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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把自己变成了牛(下)幻想乡的黑暗故事

小说:幻想乡的黑暗故事 2025-10-22 15:41 5hhhhh 28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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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弥漫的午后,魔理沙蜷缩在魔法店角落的沙发上。她的指尖冰冷,微微颤抖着,轻轻抚过搁在腿上的“物件”。

那是一只断手。

曾经属于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的、白皙、纤细、能精准操控丝线、施展精妙魔法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关节处还残留着一点点若有似无的、属于爱丽丝的、混合了红茶与旧书墨香的体味。防腐工艺让它保持着柔软的触感,却失去了所有生命的温度与血色,像一件过于逼真的瓷器。

三个月了。收到那封疯狂的信,已经三个月了。

魔理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空气冰冷地刺痛她的肺。她慢慢褪下自己的短裤和内裤,冰冷的手指引导着那只属于爱丽丝的断手,探向自己双腿之间最柔软、最隐秘、此刻却干涩而冰冷的角落。

没有温柔,只有一种粗暴和冰冷的异物感。断手冰冷僵硬的指节毫无技巧地侵入、摩擦。痛感尖锐地升起,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快感。她咬着嘴唇,身体紧绷。

“啊……爱丽丝……” 破碎的呻吟从嘴里挤出,带着哭腔。不是呼唤,更像是一种绝望的确认,确认此刻触碰她的,是爱丽丝的一部分——哪怕是最残酷地被剥离的一部分。

脑海中,那个金发人偶使的身影无比清晰地浮现。不是穿着精致洋装、在工房摆弄人偶的她,而是……那个在森林边缘笨拙地扭动着新安的尾巴、摇晃着胸前金铃、对着心仪的公牛发出可笑哞叫的她。那份不顾一切的狂热和笨拙的真诚,此刻像一把刀,反复捅着魔理沙的心脏。

“……为什么……不能是我……” 魔理沙低语,泪水终于冲破防线。断手粗糙的关节猛地戳刺到一个点,一股猛烈而绝望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将她抛上短暂的高潮。没有快乐,只有剧烈的痉挛和一片空白的虚无。她像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瘫软下来,大口喘着气,断手“啪嗒”一声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空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那短暂的、虚假的释放。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悲伤和……蚀骨的思念。

“混蛋……”魔理沙蜷缩起来,把脸埋进膝盖,“爱丽丝……你这个……大混蛋……”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猛地抬起头,胡乱擦掉脸上的泪痕和污迹,眼里闪过一丝偏执的亮光。她要去见她。现在。立刻。她要知道那个把自己变成牛的笨蛋,在森林深处,到底过得怎么样?

她抓起扫帚,甚至没管掉在地上的断手,像一阵风冲出了门,以她所习惯的最快速度径直飞向那吞噬了她挚友的魔法森林深处。

飞行途中,魔理沙想起,收到信的当天,她发疯般冲进森林寻找的场景,那是三个月前。

她在一片相对稀疏的林间空地上,轻易地找到了没走远的爱丽丝:那尊崭新的铜牛在透过树冠的斑驳阳光下闪烁着闪亮而威严的光芒。它低着头,缓慢地移动着,发出“咣…咚…咣…咚…”的沉闷声响,她确实在练习“啃草”——用那排特制的白色陶瓷假牙,啃咬着地面稀疏的苔藓。

“爱丽丝!!!”魔理沙尖叫着冲过去,一把抓住那条从铜牛后部伸出来的、蓬松漂亮的金色尾巴——那条由爱丽丝自己头发编织的尾巴。魔理沙正用尽全力向后拽。

“哞呜——!!!!” 一声尖锐、变形、带着金属振颤和人类痛楚的惨叫猛地从铜牛内部爆发出来!那声音刺耳得让魔理沙头皮发麻,像用指甲刮擦铜锣。铜牛庞大的身躯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差点失去平衡。

“放手!魔理沙!放手啊!”铜牛内部传来爱丽丝闷闷的、带着愤怒和羞恼的嘶喊,嗡嗡作响。

魔理沙被那声惨叫惊得松了手,但怒火更盛:“跟我回去!立刻!马上!把你的破铜烂铁脱了!然后我们去找八意永琳!一定还有办法的!你的手脚我都保存完好!你这个白痴!为了头牛!值得吗?!”她围着铜牛,拍打着冰冷的铜壁,语无伦次。

“你懂什么!魔理沙!”爱丽丝的声音带着狂热的笃定,“这才是我的归宿!我的新身体!美丽!强大!安全!我再也不要回去当那个弱小的人偶使了!别管我!”

无论魔理沙是愤怒的嘶吼、低声下气的哀求,还是泣不成声的哭诉,得到的回应只有沉默或那闷闷的、带着金属腔调的拒绝。最终,夕阳西下,魔理沙筋疲力尽,带着满腔的愤怒、不解和被抛弃的伤痛,独自飞回了家。那一天,她砸碎了工房里一半的瓶瓶罐罐。

回忆让魔理沙喉咙发紧。这一次,她飞得更深,更加仔细地搜索。森林的气息变得愈发浓重、原始,带着浓烈的动物体味和腐殖质的气息。

终于,在一片被牛群反复践踏、泥泞不堪的林间空地上,她再次看到了那个身影。

魔理沙心脏猛地一沉,头脑发昏,几乎从扫帚上跌落下来。

那是爱丽丝。但又……完全不是了。

曾经闪耀的青铜外壳,此刻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湿滑的深绿色苔藓和板结的黑色泥浆。更令人作呕的是,无数粗糙、肮脏、打着结的牛毛深深嵌入苔藓和泥块之间,让它看起来像一头刚从沼泽里捞出来的、披着腐烂毛皮的怪物。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粪便、尿液、湿透的皮毛、还有……一种浓重的、带着金属味的腥臊。

那条魔理沙曾经拽过的、由爱丽丝头上的金发编织的漂亮尾巴,此刻变成了一块僵硬、肮脏的板结物。深褐色的牛粪、泥浆和各种污秽将它糊得严严实实,板结成一根丑陋的、散发着恶臭的玩意,像一根被遗弃在粪坑多年的拖把头,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金色和蓬松感,上一次,魔理沙至少还能闻到爱丽丝爱用的洗发水的香味。

而随着她的目光向下移动,心脏被狠狠揪住。

在身体乳房的位置,原本挂着金铃的地方,铃铛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洞口那两条肿胀变形、被撕扯烂的,颜色肮脏的粉紫色肉质凸起——那是被强行扯下铃铛,被各种拉伸啃咬的乳头!浑浊的、带着诡异淡金色的粘稠乳汁,正从乳头尖端,一滴、一滴、沉重地滴落下来,渗入下方污秽的泥地。

就在这时,一头半大的小牛犊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似乎对这尊“金属奶牛”习以为常。它低下头,毫不迟疑地用粗糙温热的舌头开始舔舐那垂下的乳头,然后贪婪地开始吮吸!随着它的吮吸,铜牛内部,隐隐传来一声极其低沉、如同老旧机器般的“嗡……”的喘息,整个沉重的金属外壳似乎都随之产生了一丝微弱的震颤。

更让魔理沙难以接受的是,那头吮吸完乳汁的小牛犊,并没有离开。它吃饱喝足,精力变得异常旺盛,尤其明显的是它腹下那根相比同龄显得极其巨大、狰狞的生殖器。它喘着粗气,竟绕到爱丽丝身后,前蹄一抬,竟整个趴在了铜牛冰冷的后臀上!

“哐!哐!哐!” 沉重的撞击声猛然响起!小牛巨大的生殖器疯狂地冲击着铜牛尾巴下方的,爱丽丝最私密的部位!每一次撞击都让铜牛庞大的身躯猛烈摇晃,坚固的铜制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与此同时,铜牛内部,爱丽丝的声音伴随着撞击的节奏尖锐地响起: “哞呜——!哞呜——!哞呜——!” 那声音不再是单纯的痛苦惨叫,更像是一种……混杂着痛楚、机械摩擦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扭曲迎合的嘶鸣!像生锈的齿轮在强行运转!

“住手!滚开!!”魔理沙目眦欲裂,理智的弦瞬间崩断!她如同炮弹般冲了过去,手中握紧八卦炉,狠狠轰向那头正在施暴的小牛!

“轰!”小牛瞬间被炸飞出去,发出惊恐的哀嚎,摔在泥地里挣扎。

“爱丽丝!你看看!你看看它们对你做了什么?!跟我走!!”魔理沙冲到铜牛面前,扒拉着滑腻、布满苔藓与牛毛,牛粪的铜壁,声音带着哭腔。

然而,回应她的,不是感激,而是一声震耳欲聋、充满愤怒与驱逐意味的金属咆哮! “吼嗡——!!!” 铜牛猛地转过头,那双眼睛空洞地“瞪”着魔理沙,里面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绪,。更让魔理沙心如刀绞的是,爱丽丝拖着铜牛缓慢的身躯,竟又无视茉莉的阻挠,蹒跚地走向牛群中间一头最高大强壮、正悠闲反刍的公牛面前。 她熟练地、甚至带着一丝刻意讨好般地,来回摇摆着那条肮脏板结的短尾,将沾满泥浆污秽的铜制臀部,主动凑到了那头公牛巨大的、沾着泥土和草屑的生殖器前。 她在邀请!她在渴求!

魔理沙的目光此时不由自主地扫过铜牛的腹部。在厚重的苔藓和污垢之下,靠近后腿根部的位置,那原本爱丽丝优雅流线形的小腹,明显地、不可忽视地向外隆起了一个浑圆的弧度!那弧度饱满而沉重,是被内部的某种,以生命成长之力撑开的形状!

爱丽丝……已经怀孕了。

“……不……”魔理沙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所有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眼前的景象残忍地碾碎了她最后一丝妄想。这不是被迫的屈辱,这是……爱丽丝主动选择的终极“归宿”。成为牛群的一部分,被哺育,被使用,被……受孕。她完成了她那疯狂执念的最后一环。

铜牛早已不再理会魔理沙。公牛接受了邀请,低吼一声,沉重的身体压了上去……新一轮的撞击声、金属的呻吟声和爱丽丝那扭曲的、满足般的嘶鸣声再次响起,回荡在这片污秽的空地上,如同献给黑暗深渊的礼赞。

魔理沙站在那里,绝望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看着那具承载着她挚爱灵魂的金属躯壳,在原始的交媾中笨拙地晃动、呻吟、迎合……一切的语言、一切的哀求、一切的魔法,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她输了。输给了爱丽丝那深入骨髓的狂热渴望。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片混乱而亵渎的景象,仿佛要将这般噩梦场景记忆在灵魂最深处。然后,她转过身,拖着双腿,一步一步,踉跄地、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这片吞噬了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的地方。没有回头。

 

半年后。

距离魔理沙搬回人里居住已经一个月了,而今天,她又一次踏入了那片森林。带着一丝希望与恐惧。她寻找了很久,走遍了更深、更幽暗的地方。除了点些微牛群的踪迹和那股若有若无的、熟悉的恶臭气息,她一无所获。那尊覆盖着苔藓牛毛、滴着乳汁、被牛群接纳的铜牛,如同人间蒸发。

又过了半年。 她再次寻找。森林似乎不欢迎她的到来,一整天,毫无发现,沙沙的树叶声像是在嘲笑她的执着。魔理沙再一次地绝望。

某一天。 也许是心血来潮,也许是命运的指引,魔理沙鬼使神差地飞向了森林中一片,连她都很少踏足的区域。那里终年笼罩着浓得化不开的雾气,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弥漫着浓烈的腐朽气息。

她降落在一条被黑色泥浆覆盖的林间小径旁。目光扫过一片明显被大型野兽踩踏过的泥沼时,一点暗淡的、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光泽,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拨开垂下的、滴着腐水的藤蔓。

在那里,在散发着恶臭的黑泥和腐烂落叶中,静静躺着一块残缺的、布满厚厚铜锈的巨大金属外壳。形状依稀可辨——那是一个铜牛腹部和后臀的碎片。边缘扭曲撕裂,仿佛曾被巨大的力量从内部撑爆。一些顽固的深绿色苔藓和几缕干枯发黑的牛毛,依旧死死地黏附在锈迹斑斑的表面,如同最后的装饰。

魔理沙蹲下身,手指颤抖着,轻轻拂过那冰冷、粗糙、带着浓重铁锈和泥土腥味的铜壳。指尖触碰到的,是彻底的死寂,是漫长岁月侵蚀后的脆弱。没有温度,没有声音,没有爱丽丝。

她没有哭。只是长久地、沉默地蹲在那里,抚摸着这片冰冷的遗骸。所有的疯狂、执念、与所谓的“圆满”,最终都变成了这片冰冷的、被遗忘的腐泥。

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彻底消失了。

过了不知许久,魔理沙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这片象征着爱丽丝最终归宿的碎片抱了起来。锈屑沾满了她的白色衬衫和围裙,浓重的腥味钻进鼻腔。她没有擦拭,只是紧紧地抱着它,如同抱着爱人最后的骸骨。

她抱着这块沉重的、冰冷的纪念品,一步步走出了森林。到人里时已是夕阳,太阳将她孤独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

回到熟悉的魔法店,她将那片巨大的、布满锈迹和污痕的铜壳碎片,轻轻放在了她工作台最显眼的位置。而在旁边,则是那依旧冰冷的断手。

魔理沙伸出手,指尖划过冰冷的锈迹,又看了那只依旧白嫩的断手。

“……回家了,爱丽丝。”

灯光熄灭,黑暗里,

响起她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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