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唐克斯朝她眨眨眼一脸俏皮。

莉莉丝尴尬地松开手咳了两声。与此同时，赫敏的眉头微微蹙起。她停下了切香肠的动作，看着远处那个陌生的与莉莉丝举止亲密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那位是谁？"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醋意。达芙妮则显得见怪不怪，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吉玛·法利。杰玛还是吉玛，忘了。莉莉丝很喜欢的一位学姐，你担心她会横刀夺爱？放心吧，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不亚于天上马上掉下来一块陨石砸中斯内普的脑袋。她和莉莉丝，就和你与波特一样，纯友谊。"

达芙妮语气平淡地解释着，彷佛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她对莉莉丝过去的社交圈了如指掌，根本没把这突发状况放在心上，说完便继续慢条斯理地享用自己的早餐。

“你怎么回来了，学姐？"

她的声音比刚才平静了一些，主要是唐克斯也在。

"唔，毕业后我去了魔法部工作，在魔法体育运动司。最近来帮忙火焰杯的事务，算是出个差。" 杰玛笑着解释，然后她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身旁的唐克斯，语气熟稔地介绍道，"你认识唐克斯小姐了？她可是个厉害角色，傲罗办公室的明日之星。"

何止是认识。莉莉丝朝着唐克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唐克斯则像个幼稚的小鬼一样瞪了回去。

一个温暖的拥抱打断了两人的幼稚游戏，杰玛一遍又一遍抚摸着莉莉丝，这次比以前更加多了几分亲人般的溺爱与温柔。

“真棒，我的小莉莉丝。”

“这也叫没事！她都要把莉莉丝埋自己胸里了！”

“赫敏！明显莉莉丝要高一点吧。”

“那就是…她要埋进莉莉丝胸里了！”

“噗——”达芙妮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相信我，赫敏。她要是想下手早下手了，她直的不能再直了，听说有一个男朋友天天给他写信。再说了莉莉丝哪里有胸？我们两个人都吸不大……啊！你是不是该出发了！”

赫敏抬头看了眼挂钟，慌慌张张地提起行李和达芙妮朝门外赶去，经过莉莉丝时赫敏刻意跺了跺脚不去和她打招呼。

“我改主意了！今晚你就把我的行踪告诉莉莉丝！气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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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趁着达芙妮去和她妹妹联络感情。莉莉丝想着还是去看望看望那个地牢里的恩师。

地牢与城堡上层温暖明亮的节日气氛不同，这里没有阳光，没有欢笑，只有和它主人内心一样的冰冷与黑暗。

莉莉丝轻车熟路地来到斯内普办公室的门前，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房间里一如既往的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草药和不知名试剂混合的复杂气味。斯内普站在一张长长的实验台前，专注地用一根玻璃棒搅拌着坩埚里黏稠的紫色液体，液体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圣诞快乐，教授。" 莉莉丝的声音在地窖里显得格外清晰。

斯内普没有回头，甚至连搅拌的动作都没有一丝停顿。

"看来下次我得给地牢换个新的锁了，附带上驱逐咒和反入侵诅咒。免得哪天我珍贵的独角兽尾毛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他的话语一如既往的刻薄，"圣诞节不回家去忍受你那些愚蠢的亲戚，也不和你那两位如胶似漆的女朋友出去玩？"

"回家？实在不太想和卢修斯叔父他们那一脉的人一起聚餐。尤其是德拉科。再说了我哥哥也不回来。”莉莉丝走到火边，伸出冰冷的双手烤着火，语气平淡地解释。

"确实，少和卢修斯混在一起，对你的人生观发育有好处。你还有个哥哥？该不会是那位……算了。”

他说完，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拿起旁边一个用来装材料的干净烧杯，从锅里摇了一大杯热可可递给莉莉丝。如果不嫌弃那口锅可能之前还煮了动物内脏或者各种虫子，可可的味道还是很好。

"你脖子怎么了？赫敏干的，还是达芙妮？你们昨天不去舞会就是玩这个？看来你们年轻人的精力，确实过于旺盛了。"

精明的斯内普错了。这个误会是如此的可笑，却又如此的安全。与那不堪的真相相比，这个猜测简直像一个温馨的童话。

或许是以为莉莉丝不好意思说这些事，斯内普转过身，重新拿起一瓶颜色诡异的药剂，用滴管精确地吸取了三滴，加入坩埚中。

"魔法造成的伤害。一种……带有植物特性的束缚咒。肯定不是达芙妮干的，那个呆……她能拿稳魔杖就不错了。看来，赫敏那个泥巴……家伙，在你的身边，确实进步飞快。要是让麦格知道她的宝贝学生终于骑在你脖子上了肯定做梦都能笑醒。虽然是另一种骑法。”

他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些侮辱性的词汇，但在最后一刻硬生生改了口。讲真的，莉莉丝宁愿他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也不至于这样说两句就卡壳，思考半天再说下一句。这种别扭的关心方式只会让人感到一阵心累。

"你不去参加活动吗，教授。"

"无意义的消遣。" 他头也不回地说，声音在坩埚的咕嘟声中显得有些模糊，"另外，如果你是来询问之前火焰杯上陷害你的事，很遗憾，没有任何结果。邓布利多把一切都压了下来，穆迪那个老疯子也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噢，" 莉莉丝应了一声，将空了一半的烧杯放在桌上，我就不能是单纯来看望一下你吗？毕竟是圣诞节。"

"哼哼。"

一声短促的、意味不明的冷哼从他鼻腔里发出。你猜他大概率是在笑，一种只有他自己能懂的、嘲讽式的笑容。

地牢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魔药翻滚的声音和壁炉里木柴偶尔爆裂的轻响。这份沉默并不尴尬，如果说爱人与法利给予的是温暖，在这里这是心安的宁静。莉莉丝也不得不承认斯内普对他的偏爱像一张厚实的毯子，总是能让她得到恰到好处而不越界的安全感。

不知过了多久，斯内普停下了动作。他转过身，粗暴地讲闭目养神的莉莉丝吵醒。

"送你个东西，就当是圣诞礼物了。安神剂。" 他的目光在莉莉丝脸上停留了片刻，语气充满了他特有的讥讽，"你现在看起来像具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骷髅。昨晚玩得太疯了，以至于睡不好觉吗？本来是给邓布利多准备的，老东西一大把年纪了还做噩梦，害我累了一下午熬了好大一锅。

莉莉丝接住那个冰凉的小瓶子，瓶中的液体在光线下呈现出银色的光泽。

"谢谢你，教授。"

"喝完杯子里剩下的饮料就去玩吧。我一会儿还有事。"

趁着斯内普转身的功夫莉莉丝又偷了几瓶，即使斯内普看到了应该也不会说什么吧。

等到莉莉丝走远，一个身影缓缓浮现。唐克斯靠在一个摆满了浸泡着各种恶心生物标本的架子上。

"唐克斯。如果你再这样像只苍蝇一样在我周围嗡嗡作响，试图从我身上找到和黑魔王有关的蛛丝马迹，我向你保证，我会动用一些……强制手段。”

"喔，别这么紧张嘛，斯内普教授。" 唐克斯从阴影中走出来，脸上挂着毫不在乎的笑容，她走到斯内普煮热可可的坩埚旁，探头闻了闻，俏皮地问，"可以给我也来一杯吗？看起来味道不错。再说了只有你喊他黑魔王诶。”

斯内普缓缓地转过身，他看着唐克斯，脸上的厌恶和憎恨对方就是读不懂。他拿起旁边一个装着熬药剩下的。散发着恶臭的黑色废渣的罐子全部倒进了坩埚里，甚至没有给自己留一杯。

"我宁愿把这锅东西分享给费尔奇的猫，也不会给你一滴。"

呛人的恶臭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唐克斯被熏得后退一步: "你现在能安然无恙地待在这里，完全是因为邓布利多对你的信任，斯内普。别忘了这一点。"

“所以呢？你在质疑世界上最伟大的巫师的判断？" 他轻蔑地勾起嘴角，"顺带一提，穆迪也为我辩护了，他可是抓捕了半个阿兹卡班的黑巫师。还有现役凤凰社的其他成员，"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享受着唐克斯脸上闪过的一丝不快，"即使是那个狼人和更加讨厌的布莱克。哦，不对，你才更加讨厌。"

话音未落，斯内普猛地一挥魔杖。地牢沉重的木门向外敞开，一股夹杂着雪花的刺骨寒风瞬间倒灌进来，将壁炉和坩埚下的火苗全部吹灭。整个办公室顷刻间陷入了无尽寒冷之中，毫不留情地驱逐令。

"我当然相信……邓布利多。" 唐克斯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她向前一步，无视那刺骨的寒风，用一种极具侮辱性的姿态，伸出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在那锅散发着恶臭的混合物里沾了一下，然后，她看着斯内普的眼睛，将手指上那点污秽，轻蔑地擦在了一旁实验台上叠放整齐的、雪白的抹布上，留下一道肮脏的痕迹。

"既然教授这么好客，我这就去喊费尔奇先生来享用它们的圣诞晚餐。"

现在的斯内普还不知道几天后唐克斯就会以“保护霍格沃茨少女不受教授私下侵犯”的名义进驻他的地牢。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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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错了…放过我吧！”

离开地牢的莉莉丝正准备回宿舍来个长达五小时的愉悦午睡然后和达芙妮享受圣诞之夜，没想到又遇见了芙蓉。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莉莉丝天真地想到昨晚纯属偷袭，现在的她手里握着魔杖，怎么可能会输给芙蓉？

结果显而易见，卫生间内，比昨天更加粗壮的藤蔓缠住了莉莉丝的身体将她死死固定在一个干净的马桶上。屁股火辣辣地痛着，直到二十年后莉莉丝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法国人对打屁股这么痴迷。

“讲真的莉莉丝？你就这么欲求不满？下次直接来找妈妈就好了不必还玩点剧情。”

藤蔓抬高，芙蓉开始舔弄起莉莉丝的小穴，长发扫过莉莉丝的大腿带来阵阵瘙痒，敏感地穴肉在芙蓉熟练的舌头下很快沦陷w。紧接着一根坚硬的木棍抵在莉莉丝紧闭的菊穴上，那不会是莉莉丝自己的魔杖吧？

“不…不…不…妈妈…不要…”

所有的抵触都化为了不情愿的高潮。莉莉丝的脸被她毫不留情地按进了马桶里。冰冷刺骨的水瞬间包裹了莉莉丝的头，灌进莉莉丝的鼻子和嘴巴。莉莉丝本能地想要挣扎，但高潮后的身体根本使不出力气。紧接着，头顶传来“哗啦——”的巨大声响，芙蓉按动了冲水键，汹涌的水流在耳边轰鸣，旋转的漩涡让莉莉丝产生了一种即将被冲走的错觉，那种濒临溺亡的恐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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