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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芙蓉、火焰杯与破碎的凤凰,第7小节低能小说——莉莉丝与霍格沃茨

小说:低能小说——莉莉丝与霍格沃茨 2025-10-22 15:41 5hhhhh 9170 ℃

莉莉丝觉得邓布利多话里有话,但又找不出是什么。

"好极了,孩子!真是太感谢你了!" 邓布利多看起来确实是非常高兴的样子,"现在,让我们回到这根魔杖上来。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选择用柳树当魔杖。斯科特·马尔福,他是你的?”

“曾爷爷。”

“嗯,算算年纪,也差不多。"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那么,你肯定也知道,你的家族……马尔福家族,曾经是格林德沃最狂热的追随者之一,对吗?”

"别紧张,孩子。" 邓布利多似乎看穿了莉莉丝的恐惧,他的声音放缓,带着一丝安抚的力量,"过去的阴影,不应该完全由后人来背负。我提起他,只是为了让你明白这根魔杖的本质。"

他将魔杖平放在手心,彷佛在托举着一段沉重的历史。

"你的曾祖父,斯科特,他曾经是格林德沃的左膀右臂。而这根魔杖,"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彷佛怕惊扰了栖息在其中的斯科特,"它远非你看上去的‘柳木和独角兽毛’那么简单。在它成型之前,融合了十五个强大巫师的鲜血——有敌人,也有盟友。在那之后,它又经过了格林德沃本人黑魔法的亲自锻造和祝福。"

莉莉丝手里的糖果掉在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们称它为——【血杖】。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杖之一。我曾经也想过收容这根魔杖,将它永久封存。"

邓布利多陷入了短暂的回忆,目光变得悠远。“在格林德沃战败的前夕,你的曾祖父斯科特,被任命前往东欧寻求盟友。可惜,他刚抵达保加利亚,就收到了我与盖勒特决斗的结果。"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马尔福家族的分裂,从来不单单是分家产那么简单。那是一场理念的战争。斯科特是格林德沃最忠诚的追随者,而他的哥哥,也就是德拉科的曾祖父……嘶……叫什么来着?” 邓布利多用力地皱起眉头,手指敲着太阳穴,似乎在努力从浩瀚的记忆海洋中打捞那个名字。最后,他放弃了,无奈地摆了摆手。

“唉,对于我这漫长的生命来说,要记住每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实在是太难了。”

"介意我……试用一下吗?放心,我对它没有任何企图,我不会抢走它的。"

"当然,先生。"

邓布利多小心翼翼地拿起魔杖,对准了桌上的一个空茶杯,轻声念道:“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

什么都没有发生。茶杯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就重新归于平静。莉莉丝看到邓布利多的眉头紧锁,似乎有些意外。

"先生,您不必客气的。" 莉莉丝小声说,以为是邓布利多出于谨慎,没有敢用力施法。

然而,邓布利多没有理会,他深吸一口气,再次举起魔杖,这次他的神情变得无比专注,杖尖牢牢锁定那个茶杯。但他第二次尝试的结果,只是让茶杯被抬起了不到一厘米的高度,就重重地落回了桌面。而邓布利多的额头上,竟然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放下魔杖,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出来吧,老家伙。”邓布利多疲惫的喊着。

一缕红烟从魔杖前段飘出,渐渐化成一个佝偻的老头。

“老不死的杂种。”斯科特的神识刚见面就是恶毒的咒骂。

“你为什么选择莉莉丝?而不是他的哥哥莫提丝或者达拉斯?”

“我喜欢女孩行嘛!”斯科特不满地瞥了莉莉丝一眼重新回到魔杖里。

—————————————————

一条鲜有人至的废弃走廊里,唐克斯匆匆赶到。

“你迟到了唐克斯。”

"什么事?老头?" 她轻快地问,语气里满是期待,甚至还带着点邀功的意味。

穆迪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起手,拧开那只银色酒壶,狠狠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那只疯狂转动的魔眼,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扫视着走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尊生锈的盔甲,每一块松动的地砖,每一片剥落的墙皮——唯独没有看她。

这种诡异的沉默让唐克斯感到一丝不安。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终于,穆迪开口了: "唐克斯。你做好成为一个真正傲罗的准备了吗?" 他的真眼盯着她,里面却没有任何温度,"我是说,真正的准备。即使需要付出自己的生命?或者说……你那清白无瑕的名誉。"

"当然?这还用问吗?所以今晚我们不是去抓斯内普吗?" 唐克斯更加疑惑了,她不明白穆迪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很好。"

穆迪动了。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魔杖直指唐克斯。无声的咒语击中了她。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然后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木偶,软软地瘫倒在地。但仅仅是片刻之后,她又爬了起来,动作僵硬而诡异。她站得笔直,双臂垂在身体两侧,那双原本灵动的眼睛,此刻变得一片浑浊泛白,空洞地望着前方,再没有一丝神采。

夺魂咒,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

穆迪,或者说,披着穆迪皮囊的小巴蒂,缓步走到唐克斯面前,用他那条假腿的末端轻轻踢了踢她的靴子,似乎在检验自己的作品是否完美。

"你就是怎么也死不掉,也不肯退出比赛,是吧……莉莉丝。"

小巴蒂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那只正常的眼睛里布满了疯狂的血丝。他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围绕着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的唐克斯焦躁地打转。他是在对唐克斯说话,但更像是在对着空气,对着他一次又一次失败的计划,宣泄着那几乎要将他撑爆的怒火与挫败感。

"让我们一起来回想一下,一步一步地回想……" 他的声音沙哑,彷佛生锈的刀片在刮擦骨头,"第一关!斯内普那个愚蠢的家伙,竟然给你喝福灵剂!我就用更强的魔法克制它,给你抽了专门用来淘汰人的墨西哥红龙!你干了什么?啊?!你靠着斯内普那个蠢货自创的什么破咒语,把它给斩了!一头成年的火龙!就这么被你斩了!"

他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真眼和魔眼同时死死地瞪着唐克斯空洞的面孔。

"好!很好!接下来是第二关!" 他的音量陡然拔高,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我绑架了克鲁姆那个保加利亚蠢蛋的家人,联合卡卡洛夫那个老叛徒一起威胁他,让他跟你反目成仇!我还利用你那可笑的、愚蠢的善良,特意把达芙妮也丢了进去,让你不得不同时找两个人质!两秒钟!就差两秒钟你就被淘汰了!只要那个该死的人鱼,或者克鲁姆那个猩猩,多拖延你一会儿!只要你游得再慢一点点!你就出局了!”

“砰!”一声巨响,他狂怒地一拳砸在身旁的墙壁上,砖石碎裂,灰尘簌簌落下。一只恰好从窗外飞过的无辜麻雀被这声巨响惊扰,发出尖锐的鸣叫。小巴蒂的魔眼猛地转向那只麻雀,他的脸因愤怒而极度扭曲。

"闭嘴!你这只蠢鸟!" 他咆哮着,魔杖一挥,一道绿光闪过,麻雀的叫声戛然而止,直挺挺地从空中掉了下去。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似乎杀死一只麻雀也无法平息他的怒火。他又想到了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盟友”。

"还有卢修斯!那个蠢货!我让他把自己的表哥拉进来,就这么点事都办不到!蠢货!全都是蠢货!还有达拉斯那个老糊涂!居然还妄想着左右逢源!”

他重新将目光聚焦在唐克斯身上,那眼神中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他一步步逼近,直到几乎与唐克斯鼻尖相抵。

"芙蓉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媚娃,塞德里克那种运气好到爆的软蛋,他们任何一个都不可能闯过我的第三关!只有你!莉莉丝!是你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找死!是你自己非要往主人的计划上撞!"

他猛地抬起手,粗暴地捏住唐克斯的下巴,强迫她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对着自己。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残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现在,谁也保不下你了!"

————————————

阳光透过高大的拱形窗户,在走廊光滑的石板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法利走在最前面,她不时回过头来,用一种神秘兮兮的语气催促着,说是要给莉莉丝一个天大的惊喜。

就在几人转过一个弯,准备前往魔法部临时办公室时,一个身影远远地挡住了你们的去路。

是唐克斯。

她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走廊中央,像一尊被遗忘的雕像。她那头本该是五颜六色的头发,此刻呈现出一种黯淡的、了无生气的灰褐色。法利显然也看到了她,热情地挥了挥手。

"什么事吗?唐克斯?呃……你放心,我绝对不是来给莉莉丝漏题的!" 她开着玩笑,语气欢快,显然是想让这位年轻的傲罗也加入进来,分享她的喜悦。

但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没有说话,没有举手,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她就那么远远地站着,阳光照在她身上,却彷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在她周围投下一片阴冷的影子。

"唐克斯?" 法利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疑惑,她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凝固了。

莉莉丝对此却不以为意,她凑到达芙妮和赫敏耳边,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不屑和厌烦: "所以我说我不喜欢唐克斯。即使她现在不来烦我了。”

唐克斯动了。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任何预兆。她猛地从袍子里抽出魔杖,几乎是瞬移般地出现在了几人面前。她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嘴唇机械地开合,一个冰冷、恶毒、完全不属于她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走廊。

"阿瓦达索命!"

一道比所有噩梦都要恐怖的绿光,从她的杖尖喷射而出,带着死亡的气息,直扑莉莉丝的面门。千钧一发之际,法利猛地撞了过来,挡在了莉莉丝的身前。

绿光击中了她。没有爆炸,没有声音,只有一瞬间的死寂。她脸上那种带着惊喜和期待的表情永远地定格在了那一瞬,随即,所有的神采都从她的眼中褪去。她的身体猛地一震,然后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的空壳,软软地向后倒来。那温暖的体温,在莉莉丝接触到她的那一刻,便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变得冰冷。

"法利……" 莉莉丝下意识地接住她,嘴里发出不成调的音节。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无声的慢动作。莉莉丝看到赫敏和达芙妮惊恐万状的脸,看到唐克斯在施放出那道咒语后,身体一软,直挺挺地晕倒在地。

"不……不,学姐……你醒醒……醒醒啊!"

然而,她再也不会回应莉莉丝了。这个学期以来所有的不顺在这一刻被引爆: "我要杀了你!”

莉莉丝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猛地抽出魔杖,那根古老的魔杖在你手中发出兴奋的嗡鸣。赫敏和达芙妮死死地从身后抱住莉莉丝,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拦下。

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麦格、斯内普、穆迪等几位教授赶到了现场。他们在看到走廊里的情景时,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具冰冷的尸体,一个昏迷不醒的傲罗,还有一个被朋友死死按住、濒临崩溃的学生。

"我的天呐……孩子……" 麦格教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从赫敏和达芙妮手中接过莉莉丝,试图安抚那剧烈颤抖的身体。

莉莉丝趴在法利冰凉的尸体上,任由麦格教授抱着,绝望的痛苦让她无法呼吸。莉莉丝把脸深深埋进麦格教授墨绿色的长袍里,放声痛哭,仿佛想把所有的痛苦、愤怒和自责都倾泻出去。

斯内普站在人群的边缘,像一尊黑色的雕像,他看着眼前这惨烈的一幕,一种尖锐的、混合著苦涩的自责感,紧紧攫住了他的心脏。自从火焰杯开始,对莉莉丝的针对就从未停止过,现在,对方甚至连伪装都懒得做了,直接在霍格沃茨的走廊里动用了索命咒。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像对待其他斯莱特林学生一样对待她,而不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幻想过的模样,对她倾囊相授……如果他没有给她那份特殊的关注,她是不是就不会如此耀眼,不会被火焰杯选中,更不会陷入今天这个必死的局面?是他,亲手将她推上了这个祭坛。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了压抑怒火的声音,像一道惊雷般炸响。

"让开!都让开!"

邓布利多气愤地挤了进来,它没有去看莉莉丝,目光如利剑般扫过地上的两具身体——一具冰冷,一具昏迷。他只用了一秒钟就做出了判断。

"索命咒……和一个被夺魂咒完全控制的傀儡。"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他猛地转向斯内普,眼神锐利得几乎能穿透人心。

"还记得莉莉丝与红龙战斗之后你说的话吗?你说的对,西弗勒斯。这就是完完全全针对莉莉丝·马尔福的谋杀!"

他向前走了一步,气势逼人,花白的长胡子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是卢修斯干的吗?还是其他人?这么做……对他们究竟有什么好处?究竟是因为他们不想让莉莉丝夺冠?还是报复达拉斯不肯和他们为伍?”

"麻烦你们两位小姐……她的爱人。”邓布利多的目光落在赫敏和达芙妮身上,语气不容置喙,"这两天,照顾好莉莉丝。尤其是你,达芙妮小姐,回到宿舍后,好好照顾她。费尔奇先生!" 他转向闻讯赶来的管理员,"开启最严格的宵禁!从现在开始!麦格,通知所有教授,霍格沃茨进入高度警戒状态!"

一道道指令被快速地下达,每个人都下意识地行动起来。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火焰杯怎么办?"

穆迪那只疯狂转动的魔眼正近距离地、仔细地检查着法利那了无生气的身体,彷佛那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件需要分析的证物。

邓布利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里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无可奈何,彷佛整个魔法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苍老的肩膀上。

"没办法……火焰杯只能继续。"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谁也无法暂停火焰杯上的古老魔法。我们能做的,只有严加看管。让老巴蒂多招呼几个人进来,加强守卫。"

“老巴蒂早已经死了,邓布利多。”穆迪冷冷地提醒着。

————————————————

几天后,在海格木屋前那片空地上,莉莉丝在斯内普、赫敏和达芙妮的注视下,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拉动了那支魔法部特制的、象征弃权的烟花。它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无力地喷出一股红色的烟雾,随即在湿冷的空气中消散得无影无踪。一个勇士的荣誉,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斯内普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羊皮纸,他几次张开嘴,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只是紧紧地抿住嘴唇,将所有的话语都吞回了喉咙深处。他眼中的挣扎与痛苦,像一团无法驱散的浓雾。

当晚,霍格沃茨的礼堂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肃穆气氛所笼罩。上方的魔法天空阴云翻滚,没有一丝光亮。在教师席前,一具晶莹剔透的水晶棺静静地安放着,法利穿着她学生时代的斯莱特林长袍,安详地躺在里面。邓布利多的声音在死寂的礼堂中回荡,他向全校师生宣布了这位年轻体育部官员的死讯。

莫提丝就坐在那里。他风尘仆仆,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他没有哭,甚至没有去看那具水晶棺。他的目光空洞地落在墙上一幅描绘着妖精叛乱的壁画上,整个人彷佛被抽走了灵魂,变成了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在他的身后,静静地站着一位穿着亮黄色长袍的男巫,是卢娜的父亲,他也跟着莫提丝,从遥远的俄罗斯一路赶了回来,此刻正用一种悲伤而理解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朋友。

惊喜就是法利和莫提丝将会在暑假成婚。

因为宵禁,达芙妮和赫敏在离开前给了莉莉丝一个充满担忧的拥抱,邓布利多特许了兄妹两人两个小时的独处时间。

莫提丝将莉莉丝轻轻搂在怀里,他身上还带着长途跋涉的风霜气息,但怀抱一如既往地温暖而坚定。他用手轻抚着莉莉丝的背,那种熟悉安抚的动作让莉莉丝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哥哥深色的长袍。

"这不是你的错,莉莉丝。"

难怪新生入学时莉莉丝鬼使神差地和法利坐在了一起,她回想着点点滴滴。为什么法利学姐看你的眼神总是那么温柔,为什么她会那么关心你那么照顾你,为什么她会在最后一刻毫不犹豫地挡在你身前。因为在她心里,莉莉丝早就是她亲爱的妹妹了。

莫提丝缓缓走向那具水晶棺。他凝视着法利安详的睡颜,从口袋里拿出那枚婚戒,珍重地执起法利冰冷的左手,将那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动作轻柔得彷佛怕惊醒了她。

"本来我们想的是……等你放了暑假,我们就举办婚礼。" 他的目光没有离开那枚戒指,声音里带着一丝破碎的梦想,"我很爱她,莉莉丝……就像我爱你一样。"

“节哀,我的朋友。”卢娜的父亲和他握了握手,这种丧妻之痛他是明白的。

"火焰杯的事……我很抱歉。" 护送莉莉丝回宿舍的路上,斯内普突然开口。"从你一年级第一次在魔药课上崭露头角时,我就注意到了你。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在你身上,看见了我的影子……不,是我以前总是幻想,能活成你这样。"

"你的父亲,达拉斯,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巫师。他曾经组织过近四十年来规模最大的一次……针对格林德沃的劫狱计划。可惜,最后他败给了邓布利多。"

莉莉丝有些恼火的不理解,为什么这些本该深埋的家族秘史,好像每个人都知道?邓布利多毕竟是亲历者,斯内普又是怎么知道的。

"也许达拉斯对你说过,让你不要加入任何一方,远离这些纷争。但是," 他的目光重新锁定莉莉丝,那双黑色的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选择权最终在你手上。邓布利多也同意了这件事。所以……原谅我再次企图将你拉进危险之中……"

斯内普向前踏了半步,阴影将莉莉丝完全笼罩。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 "我们正式邀请你,莉莉丝·马尔福,加入凤凰社。"

"为什么……是我?赫敏也很优秀,而且她更加正义。再说了,邓布利多这个凤凰会,还是凤凰社最应该邀请的人,不是哈利吗?大难不死的男孩,外加……挫败了三次神秘人的计划。"

莉莉丝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像在消耗仅存的生命力。莉莉丝提到了赫敏,那个永远聪慧勤奋的身影;莉莉丝提到了哈利,那个似乎命中注定要与黑暗抗争的男孩。莉莉丝只是不想再听到自己的名字,不想再成为任何事件的中心。

斯内普的薄唇勾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充满讥讽的弧度。他似乎早就料到莉莉丝会这么问: "你是年级第一。" 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冰冷语调说道,"格兰杰虽然是年级第二,但她和你之间的差距,不是用愚蠢的考试分数就能表现的。她的优秀在于记忆和勤奋,而你的……是天赋。" 他顿了顿,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轻蔑,"至于哈利……" 他拖长了音调,彷佛这个名字本身就让他感到厌恶,"我们还不至于相信那些愚蠢的预言,去招募一个靠着母亲的牺牲和邓布利多的庇护才活下来的……废材。"

“废材”这个词被他说得又轻又狠,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他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莉莉丝之间的距离,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随之消散。

"凤凰社的大门一直为你们家敞开,不管是你,还是你的父亲。" 他不再多说什么,转向那面石墙,用他那特有的、丝滑而冰冷的语调念出了口令:"纯血。"

“我选择听我父亲的。”

莉莉丝不再多说走进了休息室,她轻轻唤醒等的睡着的达芙妮拉着她躲进了黑湖底的宿舍。

生活还要继续,图书馆内莉莉丝像往常一样做着义工的工作。有脚步声在身后停下,脚步很轻像是带着试探。

“我很抱歉…莉莉丝。他们说的对…我不适合这份工作。”

“滚。”

如果说以前只是讨厌唐克斯,现在几乎是再也不想听见她的任何声音。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只是…”

“我让你滚!”

莉莉丝推翻了身后的书架头也不回跑远了,书本雪崩般砸下,唐克斯就这么站着,看着那铺天盖地砸向自己的书本,没有躲闪,没有施放盔甲护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的脸上是一种混合著绝望和解脱的表情,任由那些沉重的书籍砸在她的头上。

————————————————

“所以……相当于我们什么也看不到?就这还要付火焰杯的门票?”

就在刚刚,剩下的勇者在观众的欢呼声中依次走进了迷宫,那高大的树篱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吞噬了他们的身影。然后,一切都归于平静。只剩下数千名观众,对着一片巨大的绿色植物,面面相觑。即使门票价格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莉莉丝也觉得不划算。还不如站在城堡的天文台上,说不定还能凭藉高度优势,窥见迷宫内的一星半点动静,或者做点有趣的事。

"往好的方面想," 达芙妮轻轻靠在莉莉丝的肩膀上,她的声音温柔得像羽毛,"至少你能第一时间看见冠军是谁。" 她的注意力显然没有完全集中在比赛上,卢娜那头浅金色长发上的一只绿色螽斯。她伸出纤长的手指,似乎正准备上演一场无声的捕猎。

"其实这很不合理," 赫敏皱着眉头,显然对莉莉丝的观点表示赞同,"他们完全可以用投影咒语将迷宫内的景象投射到空中,或者给观众提供一些一次性的窥镜。这样不仅能提升观赏性,也更安全,裁判可以随时监控勇士们的状况……"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分析起比赛组织的漏洞,试图用理性的分析来驱散这令人不安的、漫长的等待。

时间在一种沉闷的静默中缓缓流逝。观众席上的嘈杂声渐渐变成了一种遥远的背景音,莉莉丝的意识在赫敏与达芙妮的体温包裹下,开始变得模糊。最终靠在赫敏的肩上,眼皮越来越沉重,那片高大的绿色树篱化作一片朦胧的色块,莉莉丝坠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尖锐的爆鸣声将人们从沉睡中惊醒。一道红色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炸开,像一滴突兀的鲜血。

"哇!谁赢了!"

莉莉丝揉着惺忪的睡眼,茫然地环顾四周,试图从那片静默的迷宫中找出冠军的身影。赫敏温热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莉莉丝的脸颊,又转向另一边,同样捏了捏一脸迷糊、刚刚被惊醒的达芙妮。

"谁也没赢呢,亲爱的。是芙蓉,她发信号弹退出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达芙妮打了个秀气的哈欠,面前的卢娜早已不知所踪。

"所以……你一直坚持在看这堵绿墙?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赫敏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表情,还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她拍了拍腿上那本厚得像砖头一样的《魔法史》。

"我在背魔法史的笔记。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你一样,凭着那令人发指的天赋就能轻轻松松考第一名的。" 她扬了扬眉毛,语气里满是志在必得,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在本学年的期末考试中,超越莉莉丝。

莉莉丝看着她那副斗志昂扬的可爱模样,连日来积压在心口的阴霾似乎都消散了些许。轻轻吐出两个字: "加油。"

说完,莉莉丝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疲惫,将头枕在了赫敏温暖而结实的大腿上。柔软的长袍布料下是少女富有弹性的肌肤,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旧羊皮纸和淡淡花香混合的气息。莉莉丝闭上眼睛,感受着赫敏用手指轻柔地梳理着自己的短发。

"睡吧,亲爱的。" 赫敏的声音从莉莉丝头顶上方传来,温柔得像一首摇篮曲。

又不知过了多久,人群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再次将莉莉丝从梦境的边缘拽回现实。这次的声浪比芙蓉退出时要猛烈百倍,整个看台似乎都在震动。

"这次……这次一定是有人赢了吧。" 莉莉丝嘟囔着,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有些懊恼地回忆着刚刚的梦。梦里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吃上一片裹满了红豆馅的吐司面包了。

迷宫入口处,是哈利和塞德里克。并列冠军?人群先是短暂地静默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更加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乐队也奏响了霍格沃茨的校歌。

"去吧,赫敏。" 莉莉丝轻轻推了推赫敏。她立刻明白了意思,给了莉莉丝和达芙妮一个匆忙而用力的拥抱,便立刻起身,挤进向场地中央涌去的人潮,奔向她要好的朋友。

"我一直不明白," 达芙妮看着赫敏远去的背影,和莉莉丝一起继续坐在座位上,没有动,"赫敏是你女朋友,哈利和你还算朋友,罗恩就很讨厌你了,因为他喜欢赫敏。就这样,他们还关系挺好。" 她从口袋里摸了摸,那只可怜的蚂蚱还在她口袋里不安地动着。"卢娜去哪了?她和哈利关系也很好?"

"卢娜好像早就因为无聊走了。我记得刚才醒来就没看到人。" 莉莉丝的目光在鼎沸的人群中扫过,确实没有看到那抹独特的浅金色长发。

霍格沃茨观众席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但很快,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开始出现。乐队的音乐不知为何变得混乱而犹豫,最后戛然而止。人群的欢呼也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疑惑的窃窃私语。因为在场地中央,哈利并没有在庆祝,而是在哭泣,不,是在悲鸣。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伏地魔回来了!"

那不是胜利的呐喊,他趴在塞德里克身上,绝望地重复着。欢呼声像被一把无形的巨大利刃齐刷刷地斩断。直到邓布利多和福吉等人靠近,人们才终于看清了那恐怖的一幕——塞德里克。那个英俊、正直、受人喜爱的赫奇帕奇的骄傲,此刻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地上,双眼空洞地大睁着,望着漆黑的夜空,早已化作一具冰冷的尸体。

死寂。长达数秒的、令人窒息的死寂之后,一个女生的尖叫划破了夜空。恐慌,如同瘟疫一般,瞬间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死了三个人了,短短一周,老巴蒂、法利还有塞德里克。

莉莉丝死死地抓住达芙妮的手,她的手冰冷而颤抖。下方的场地已经彻底失控,人群像炸开了锅的无头苍蝇,尖叫着,推搡着,四散奔逃。莉莉丝想去把赫敏接回来,可太乱了,根本做不到。

邓布利多正跪在塞德里克的尸体旁,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与悲伤。福吉部长在一旁手足无措,脸色煞白。教授们在大声呼喊,试图维持秩序。而本应是这一切中心的哈利,那个趴在尸体上悲鸣的男孩……不见了。

"我看错了吗?"

"什么?赫敏……赫敏好好的啊?她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达芙妮脸色惨白,显然误解了莉莉丝的意思。

"不,是哈利……哈利怎么不见了?"

莉莉丝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那片混乱的中心。达芙妮顺着指引看去,原本哈利趴着的位置,现在只剩下邓布利多和塞德里克的尸体。人群的恐慌和混乱完美地掩盖了这个最关键人物的消失,似乎除了莉莉丝和达芙妮,还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一点!

就在这时,莉莉丝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个身影。穆迪正扶着一个状似虚弱的哈利,悄无声息地脱离人群,朝着城堡的方向走去。他的动作很快,利用着人群的掩护,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只魔眼疯狂地转动着,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当它似乎要转向看台的方向时,莉莉丝下意识地拉着达芙妮蹲下了身子。

他们这个时候还要说悄悄话?

"韦斯莱!看那边!"

莉莉丝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声音因恐惧而尖利。观众席另一头,韦斯莱双子中的一个听到了呼喊,他转过头,脸上还带着恶作剧式的笑容,但在看到莉莉丝手指的方向后,那笑容瞬间凝固了。

"乔治为您效劳,马尔福小姐!" 他朝莉莉丝遥遥地敬了一个夸张到极点的礼,随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飞天扫帚,一跃而上,像一颗红色的炮弹般直冲云霄,盘旋在邓布利多和一众官员的头顶大声示警。

这一声呼喊,如同在滚油里泼进一瓢冷水。跪在地上的邓布利多猛地抬头,他那双蓝色眼眸中的悲伤瞬间被一种可怕的、冰冷的怒火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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