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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的蛻變》 第 11-20 章,第1小节枷鎖女王:愛麗絲的蛻變

小说:枷鎖女王:愛麗絲的蛻變枷鎖女王:愛麗絲的蛻變 2025-10-22 15:41 5hhhhh 4550 ℃

《愛麗絲的蛻變》 第 11-20 章

第 11 章:輝翼下的滌淨

臥室改造完成後的第一個夜晚,寒意似乎比往常更早地滲入了伊瓦利斯堡的石牆。愛麗絲獨自坐在冰冷的「晨曦檢閱台」邊緣,等待著未知的儀式。房門被無聲地推開,母親伊索爾德走了進來,她的身影在燭光下顯得修長而優雅,但那份優雅卻帶著金屬般的冷酷。

「愛麗絲,」伊索爾德的聲音平靜無波,彷彿在宣讀一份無關緊要的報告,「從今晚起,妳的夜間規程將有所改變。」

她走到愛麗絲面前,用那雙洞悉一切的藍色眼眸審視著她,像是在檢查一件即將完成的藝術品。「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必須保持絕對的純淨,由內而外。」她說,「因此,在迎接夜間的束縛儀式前,妳必須進行徹底的滌淨,並以最純粹的、不帶任何遮掩的狀態回到這裡。」

這份命令不容置疑。在女僕的引領下,愛麗絲順從地走向專屬的澡堂。當她在熱氣氤氳的更衣間褪下白日的衣裙時,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隨著最後一件襯裙滑落在地,原本潛伏在她衣物褶皺中的數十個微小光點,突然被喚醒。

它們是「輝翼哨兵」。

七八隻哨兵從她的衣物中悄然飛出,它們薄如蟬翼的翅膀在空中振動卻不發出任何聲音。它們在她赤裸的身體周圍組成一個閃爍的光雲,每一顆多面切割的水晶核心,都折射著浴室的燭光,也折射著她因羞恥與錯愕而微微顫抖的肌膚。它們的夜視功能讓這間浴室的朦朧水氣,在它們眼中形同無物 。

愛麗絲僵在原地,直到女僕輕輕推了她一下,才邁開腳步,走入溫暖的浴池。熱水瞬間包裹了她冰冷的四肢,但那份被窺探的寒意卻如影隨形。她默默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而那些冰冷的哨兵則肆無忌憚地四處飛舞。有的懸停在她胸前,以一種機械般的專注,近距離觀察著水珠如何從她初熟的曲線上滑落;有的盤旋在她腦後,審視著她濕潤的銀色長髮;甚至有一隻最大膽的哨兵,輕輕地降落在她浸在水中的、光潔的大腿上。那微小卻清晰的冰冷觸感,讓她渾身一顫,幾乎要驚呼出聲。

沐浴結束了。女僕們用柔軟的毛巾為她擦乾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但並未給她穿上任何衣物。一名女僕長手捧著一件由厚重天鵝絨製成的移動簾幕——「貞潔之幕」,走到她面前。

「舉起它,小姐。」女僕長命令道。

愛麗絲順從地伸出雙手,抓住幕簾頂端的橫桿,將自己的身體藏在這片狹小的、移動的黑暗之後。另一名女僕則恭敬地捧著那件鑲有「母巢晶石」的「生命雕塑束腰」 ,緊緊跟在她身後。

從溫暖潮濕的澡堂,到冰冷乾燥的臥室,不過是穿過一條鋪著地毯的長廊。但這段路程,對此刻的愛麗絲而言,卻漫長得如同一次公開的遊街示眾。她赤身裸體,僅靠自己雙手舉著的「貞潔之幕」遮羞,冰冷的空氣舔舐著她身後的肌膚。

她能感覺到,有幾隻「輝翼哨兵」悄悄飛入了幕簾與她身體之間的狹小空間內。它們微弱的光芒在她眼前的布料上投下晃動的、扭曲的影子,像一群鬼火。弟弟的視線,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近距離,透過這些哨兵的眼睛,窺探著她身體若隱若現的輪廓,欣賞著她在燭光與陰影中每一步的戰慄。這段返回牢籠的路,成為了一場漫長而屈辱的心理折磨。

第 12 章:月光下的烙印

回到臥室後,一場比先前任何經歷都更為徹底、更具侵入性的夜間束縛儀式,正靜默地等待著她。

女僕們引領著愛麗絲,踏入那間既熟悉又陌生的牢籠。她被命令放下「貞潔之幕」,赤身裸體地躺上那張名為「沉睡百合」的四柱床 。冰冷光滑的絲絨床單讓她背部的肌膚竄起一陣寒意,而床架上雕刻的藤蔓與百合花符文,在昏暗的光線下彷彿正無聲地收緊。

儀式的第一步是剝奪感官。一名女僕為她戴上由厚重絲綢製成的黑色眼罩,世界瞬間沉入無邊的黑暗;另一名女僕則將由「靜心琥珀」製成的耳塞輕柔地塞入她的耳中,隔絕了所有聲響 。愛麗絲的世界被壓縮到只剩下皮膚的觸感與腦海中不斷放大的恐懼。緊接著,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抬起,分別扣入床頭兩側冰冷的秘銀圓環中,伴隨著「咔」的一聲輕響,她的上半身被徹底固定 。

隨後,兩名女僕抬來一個由秘銀與黑曜石構成的複雜裝置——「靜夜展示架」 。愛麗絲能感覺到一對內襯著柔軟天鵝絨的秘銀環被扣上她的大腿根部,另一對絲絨足踝搖籃則輕柔地包裹住她的腳踝。女僕在床尾一個隱蔽的魔法控制面板上進行了操作,裝置隨之啟動。

愛麗絲聽不見,也看不見,只能感覺到一股平穩而無法抵抗的力量,正驅動著支撐臂,將她的雙腿緩慢地分開、抬起。最終,她的身體被固定在模式一「月下花開」的姿態:雙腿被分開至固定的寬度,膝蓋窩被輕輕托起,迫使小腿微微抬高彎曲,骨盆自然前傾。這個姿態讓她身體最私密的核心,以一種極度穩固、方便任何後續「操作」的方式,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

在愛麗絲因這份徹底的暴露而無聲戰慄時,女僕長上前,手中捧著一件如同珠寶般精緻的刑具——「月光花園」展示夾 。它由輕盈的秘銀打造,框架形似一對交疊的百合花瓣。在愛麗絲被剝奪的感官世界裡,她只能感覺到數個冰冷、細微的金屬物體,正以一種極具條理的順序,侵犯她最柔軟的部位。四個內襯天鵝絨的小巧夾扣,被精準地分別夾住她大陰唇的四個角落,並向外側輕柔而堅定地拉開。最後,她感覺到頂端一個帶有微型彈簧的結構,將她陰蒂的包皮向上撥開並牢牢固定住。

至此,她如同植物標本般被徹底撐開、攤平,整顆陰蒂以前所未有的姿態,完全暴露在黑暗之中 。

然而,儀式尚未結束。女僕長從天鵝絨托盤中,取過那枚由整塊月光石雕琢而成的「月泉之淚」尿道栓。它纖細光滑,形如一滴拉長的淚珠,在燭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暈 。在女僕的固定下,這枚象徵著徹底臣服的信物,被冰冷而順滑地植入了她的身體。當那枚新月形的秘銀搭扣在外部「咔」地一聲鎖上時,愛麗絲感覺到自己對身體的最後一絲自主權,也隨之被徹底封存。與此同時,一名女僕將與之配對的「靜夜之瓶」放置在床邊的矮几上,瓶塞上的藍寶石在黑暗中散發出如同惡魔呼吸般的幽光。

「月泉之淚」插入體內的栓頭部分像海綿一樣,主動吸收膀胱內的液體,並且與「靜夜之瓶」視為一個「成對」的魔法物品,能建立一個單向的、微型的空間通道,將吸收的尿液瞬間傳送至「靜夜之瓶」中。

在這整個漫長而屈辱的儀式過程中,數十隻「輝翼哨兵」從愛麗絲的長髮與床幔的陰影中悄然飛出 。在朱利安的指揮下,它們在她赤裸的身體周圍,組成了一個無聲無息、無孔不入的觀測網。它們從各個角度——從天花板垂直俯視、從床沿平視、甚至從她大開的雙腿間向上仰視——將安裝每一件道具的細節,纖毫畢現地即時傳送回朱利安房間內的主控鏡中 。

儀式結束,女僕們如鬼影般悄然退去。臥室內陷入一片死寂。愛麗絲躺在黑暗與寂靜的囚籠中,身體被徹底禁錮、撐開與侵犯。她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那些盤旋在她肌膚上空、微小的「眼睛」所帶來的、幾乎不存在的氣流。

最終,一隻哨兵奉命緩緩降落,停在了那件名為「月光花園」的展示夾之上,在不觸碰到她任何一寸肌膚的前提下,多面切割的水晶體,正以極致的近距離,靜靜地凝視著那朵被強制綻放、並在月光石的微光下微微顫抖的、屬於她的花蕊 。

第 13 章:滌淨之儀與無瑕之軀

黎明的微光如同一柄鋒利而冰冷的銀刃,劃破了臥室的沉沉黑暗。

女僕們悄無聲息地進入,如同執行著古老而神聖的儀式,開始了解鎖的程序。首先,那枚在她體內象徵著徹底臣服的「月泉之淚」尿道栓被冰冷地移除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難堪的空虛感。接著是將她私處完全撐開的「月光花園」展示夾 ,當八個夾扣逐一鬆開時,她那被折磨了一夜的軟肉終於得以閉合,卻因長時間的拉伸而感到一陣火辣的酸麻。最後,固定她雙腿的「靜夜展示架」與床頭的腕部束縛也被解開 。

在一夜的僵硬固定後,愛麗絲初次活動身體時,四肢百骸傳來密集的針刺感,肌肉深處的酸痛提醒著她昨夜那如同活祭品般的姿態。然而,這重獲身體控制權的錯覺,僅僅持續了短暫的片刻。

兩名女僕上前,以一種專業而冰冷的手法,為她按摩因長時間固定而僵硬的四肢與腰背。這並非溫柔的愛撫,更像是對待一件精密儀器般的「保養」。指尖的每一次按壓,都在喚醒她肌肉對束縛的記憶。舒緩,是為了讓這具身體能更好地承受接下來一整天的拘束。

按摩結束後,愛麗絲被命令赤身裸體地站起,親手舉起那面由厚重天鵝絨製成的「貞潔之幕」,遮擋住自己的身體。一名女僕恭敬地捧著那件鑲有「母巢晶石」的「生命雕塑束腰」 ,在數隻從房間角落飛出的「輝翼哨兵」的簇擁下,護送著她走過清晨冰冷的走廊,前往專屬的澡堂。

這段路程充滿了屈辱。幾隻哨兵大膽地飛入幕簾與她身體之間的狹小空間,它們微弱的光芒在她眼前的布料上投下晃動的影子。弟弟的視線如影隨形,正貪婪地窺視著她被遮掩的、若隱若現的身體輪廓。

澡堂內溫暖的水氣,並未帶來絲毫慰藉。身體外部的清潔被簡化為迅速的沖洗,今日儀式的重點,在於由內而外的徹底「滌淨」。

在女僕們熟練而冷漠的操作下,愛麗絲被迫趴在一張特製的、冰冷的石凳上。石凳的設計極具功能性,中央的鏤空與恰到好處的傾斜角度,讓她以一個臀部高翹、完全無法反抗的姿態被固定住。她感覺到冰涼的器械被塗上潤滑的油脂,隨後,一股溫熱的液體緩慢而穩定地灌入了她的後庭。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深層的侵犯。不同於貞操帶或鐐銬,這次的束縛來自她的身體內部,將她最後一絲屬於人類的、關於排泄的尊嚴徹底剝奪。腹部的脹滿感與即將失控的恐懼,讓她羞恥得渾身顫抖。她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但生理的本能卻無法用意志來對抗。

在女僕們無聲的注視與「輝翼哨兵」無死角的監視下,她被迫在這張石凳上,將自己的身體由內到外徹底清空。這個過程讓她感覺自己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可以被隨意清洗、填充、倒空的容器。

淨化儀式結束後,她的身體被溫水沖洗乾淨,再用柔軟的棉布徹底擦乾。她依然赤裸著,再一次被命令舉起「貞潔之幕」,在女僕與哨兵的伴隨下,沿著原路返回房間。此刻的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虛脫與潔淨,彷彿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內外皆空,只為等待著被新一輪的枷鎖重新填滿。

而在城堡的另一端,朱利安正端坐在他的「指揮家之台」前 。他透過主控鏡中由「輝翼哨兵」傳回的清晰畫面,完整觀看了姊姊從被釋放、按摩,到那場鉅細靡遺的內部淨化,以及最終返回房間的每一個細節。這一切在他眼中並無半分淫穢或羞辱的意味,而是一套管理一件珍貴「資產」所必需的、嚴謹而高效的維護程序。確保容器的絕對潔淨,才能讓接下來填入的藝術品,展現出最完美的光彩。

第 14 章:晨曦檢閱台與層疊的枷鎖

黎明的微光穿透薄霧,為伊瓦利斯堡鍍上一層聖潔的金色。然而,這份曙光卻未能照亮愛麗絲心中的半分寒意。剛經歷過深層淨化儀式的身體,帶著一絲被掏空的虛無感,在兩名女僕的引領下,赤身裸體地走向那座她既熟悉又恐懼的「晨曦檢閱台」。

祭台的召喚冰冷而無情。她被命令跪上那比地面高出三階的白色大理石平台,冰涼的石面讓她肌膚泛起一層細小的疙瘩。一名女僕為她戴上厚重的天鵝絨眼罩,另一名則將「靜心琥珀」耳塞輕柔卻不容抗拒地塞入她的耳中。世界瞬間沉入無邊的黑暗與寂靜,她與外界的一切聯繫都被徹底斬斷。

在女僕們熟練的引導下,她的雙膝被分別放入地面上那兩個內襯天鵝絨的秘銀凹槽中,間距被固定在一個無法併攏的寬度。隨著一陣微弱的魔力波動,凹槽內的「固定符文」被啟動,將她的雙腿以一種羞恥的跪姿牢牢鎖定。

緊接著,身後的「恩典之軛」束縛框架開始了它每日的運作。那包裹著厚實絲絨的弧形軟墊,從後方強力抵住她的後腰,利用精巧的槓桿機關向下施壓。愛麗絲被迫順從地塌下腰肢,將臀部高高翹起,讓整個私密之處在晨光下,以最徹底、最無防備的姿態完全展露。隨後,兩條白銀支臂從下方將她的雙乳托高並緊緊箍住,固定在一個高聳、挺立的狀態。最後,她的雙臂被要求向兩側完全伸展開來,手腕被冰冷的束環扣入水平橫樑的末端,腋下也隨之完全暴露。

她成了一件被完美陳列在祭台上的、等待雕琢的活體藝術品。

無聲的雕琢在與世隔絕的感官剝奪中,愛麗絲只能透過觸覺感知儀式的進行。首先,是一陣冰冷的金屬劃過肌膚的微癢感,那是鋒利的剃刀,正一絲不苟地將她腋下與私處的體毛徹底清除,確保她身體的每一寸都光潔無瑕。緊接著,溫熱的精油被均勻地塗抹在她剛剛被清理過的、極度敏感的肌膚上,並伴隨著一段短暫而專業的按摩。這並非愛撫,而是一種如同為頂級藝術品進行拋光與保養的工序,指尖的每一次按壓,都在喚醒她肌肉對束縛的記憶。

護理結束後,真正層疊枷鎖的儀式,開始了。

「翡翠之根」尿道栓,此道具與其配對的「生命之泉」陶壺,是貴族女性對身體機能徹底臣服的隱秘證明。栓體由一整塊溫潤的翡翠雕琢而成,形狀模擬植物的根須,巧妙地貼合尿道曲線,以確保長期佩戴的舒適性。外部鎖扣是一片精緻的黃金葉片,象徵著自然與生命。其核心是一種高階的附魔技術,能主動吸收膀胱內的液體,並透過微型空間通道,將其瞬間傳送至配對的「生命之泉」陶壺中。「生命之泉」是一個外壁攀附著永不凋謝的魔法藤蔓的陶壺,藤蔓的生長狀態會反映尿液的狀態。若佩戴者身體純淨,藤蔓便生機勃勃;若有異,則會變得萎靡。這讓監護者能以一種極為優雅和間接的方式,監控女主人的健康。

「黑檀之基」肛門栓,這是一件純粹的機械藝術品,不含任何魔法。栓體由一整塊黑檀木雕琢而成,表面被打磨得如鏡面般光滑,並塗有永久性的潤滑塗層。其人體工學的造型確保了佩戴的相對舒適性與不易滑脫。其功能純粹是物理性的填充與擴張,底座的華麗裝飾,是作為一個清晰可見的標記,象徵著佩戴者身體的「地基」已被佔據。

在愛麗絲的感知中,首先是一陣冰涼而順滑的異物感從身下最私密的核心被植入。那是「翡翠之根」尿道栓,它將徹底剝奪她自行排泄的權力。緊接著,另一件尺寸更大、更具存在感的物體,被緩慢而有力地推入她剛剛被「淨化」過的後庭。那是「黑檀之基」肛門栓,它以純粹的物理方式,宣告了對她身體深處的佔領。

在她被兩件道具從內部徹底填充之後,女僕們為她扣上了封鎖外部的「白銀貞操帶」。冰冷的銀質護盾貼上肌膚,隨著清脆的「咔」一聲鎖死,護盾上那杏仁大小的空洞,將她敏感的陰蒂完全暴露出來。在貞操帶的設計下,她能感覺到陰蒂的包皮正被一股輕柔的力量向後剝開,讓那最敏感的核心,赤裸地迎接空氣的微涼。此刻,那串帶有懲罰性寶石的短鍊,尚未掛上。

儀式至此,愛麗絲被解開了「恩典之軛」的束縛,在女僕的攙扶下,她雙腿僵硬地走下檢閱台,如同提線木偶般,被帶至一面巨大的穿衣鏡前。

鏡中的少女,身無寸縷,眼神空洞。身體的內部已被佔據,外部也被層層封鎖。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女僕們首先為她穿上了上半身的「束縛的三重奏」。那件熟悉的「生命雕塑束腰」被緊緊地纏上,冰冷的龍骨木支撐與收緊的絲帶,瞬間將她的呼吸變得短促,腰肢被勒成一個驚人的弧度。「月泉培育夾」隨後被精準地夾在她敏感的乳頭上,為即將到來的「培育」做好準備。最後,「雙生之鏈」被圍上纖腰,其兩端的姿態連結鍊被牢牢扣在「生命雕塑束腰」胸前的定位錨點上,同時也將「月泉培育夾」的短練一同鎖定,形成一個完美的閉環。

接著,是外顯的紀律。兩名女僕蹲下身,為她的雙腿戴上那套沉重、靜默的「守夜人鐐銬」。從腳踝、膝上到大腿根部,六個內襯麂皮的鋼環與三條悄無聲息的短鍊,將她的步態徹底鎖定。一條長長的亮銀細鏈,一端扣在「白銀貞操帶」會陰部的定位錨點上,再穿過高位大腿環短鍊中央的古銅色圓環後,末端掛上了一顆雕刻著家族徽記的銀鈴。

儀式的最後一步,一名女僕拿起一條極細的短鍊,其末端懸掛著一顆綠豆大小的「微光翡翠」。她小心翼翼地將短鍊的另一端,掛在「白銀貞操帶」護盾的小孔上方。那顆綠色的寶石,就這樣懸停在愛麗絲被剝開的、赤裸的陰蒂正前方,隨著她身體最輕微的顫抖而搖晃。

就在此刻,一隻「輝翼哨兵」悄無聲息地從房間的陰影中飛出。它輕盈地盤旋著,最終停駐在「白銀貞操帶」護盾那杏仁狀的空洞旁。透過它多面切割的晶體身軀,朱利安的視線可以毫無阻礙地、以極近的距離,欣賞那被強制展露的粉色核心,以及在其前方如同達摩克利斯之劍般微微搖晃的翡翠寶石。

最後,一件樸素的居家長袍被為她穿上,將這身複雜而殘酷的枷鎖網絡,暫時遮掩於優雅的外表之下。直到此刻,女僕才為她取下了眼罩與耳塞。

光明與聲音重新湧入,愛麗絲抬起頭,看向鏡中的自己。鏡中的少女面色蒼白,身形優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件寬鬆長袍之下,她的身體已成為一座由內而外、層層疊加的精密監獄。

在另一間房內,朱利安的「指揮家之台」上,主控鏡中的畫面清晰地映照著這一切。他看著姊姊身上每一件拘束具被依次穿戴,清晰地理解了它們各自的功能、穿戴順序及其相互之間的物理與魔法聯繫。姊姊的身體,成為了他學習「控制」這門藝術最為生動、也最為寶貴的教科書。

第 15 章:銀光的日常

當晨曦檢閱台上的儀式結束,那扇隔絕感官的門扉被重新開啟時,愛麗絲知道,她一天的試煉才剛剛開始。那件樸素的居家長袍遮掩了她身上錯綜複雜的枷鎖,卻無法隔絕它們帶來的、無時無刻不存在的感受——體內深處「翡翠之根」與「黑檀之基」帶來的持續異物感 ,上半身「束縛的三重奏」如同第二層皮膚般的緊繃 ,以及腿上「守夜人鐐銬」那沉重而靜默的重量 。

早餐的餐桌上,氣氛寧靜卻緊繃如弓弦。愛麗絲必須維持絕對完美的坐姿,背脊挺直,腰腹收緊,臀部微微後翹。這不僅是出於儀態的要求,更是一場與身體本能的搏鬥。因為在她長裙的遮掩下,「白銀貞操帶」前方那顆懸掛的「微光翡翠」寶石,正隨著她最輕微的呼吸,在她被剝開的、極度敏感的核心前輕微晃動 。任何因放鬆或疲憊導致的身體前傾,哪怕只有一公分,都可能讓那顆蘊含著電魔法的寶石,給予她一次足以讓她痙攣的羞恥電擊 。

她以一種近乎雕像的姿態,小口地喝著牛奶。瓷杯與托盤碰撞的輕響,在她耳中聽來都如同驚雷。幾隻「輝翼哨兵」在餐桌上空盤旋,它們多面切割的晶體身軀反射著晨光,如同幾隻冰冷的、沒有生命的昆蟲 。其中一隻最大膽的哨兵,在朱利安的指揮下,輕盈地降落在她的茶杯邊緣。她能從哨兵的晶體上,看到自己那張因極度專注而顯得蒼白緊張的面容。她知道,在另一間房內,她的弟弟朱利安正在興致勃勃地「練習」他的多角度觀測技巧,而她,就是他唯一的、活生生的教具。

下午的時光,是在書房中度過的。這份寧靜對愛麗絲而言,是另一種形式的煎熬。沉重的「守夜人鐐銬」讓她的雙腿無法舒適地伸展 。為了不讓那條連接在貞操帶與腿環之間的長鏈末端的鈴鐺發出聲響 ,她必須時刻將雙腿併攏夾緊,肌肉持續處於緊繃狀態。幾個小時下來,她的雙腿酸麻不堪,但她不敢有絲毫放鬆。

朱利安的「遊戲」仍在繼續。他似乎對這種靜態的折磨情有獨鍾。他指揮一隻哨兵,懸停在書頁與愛麗絲的臉之間,以一種極盡侵擾的距離,觀察她閱讀時眼球的細微運動 。這種極近距離的審視讓她幾乎無法集中精神,書頁上的文字變成了一串串模糊的符號。但她不敢有任何驅趕的動作,甚至連微微偏頭都不行,以免上半身的姿態失衡,引發那顆懸於一線的翡翠寶石的懲罰。

傍晚時分,母親伊索爾德認為她今日的靜態儀態訓練已足夠,命令她在花園中散步,以「習慣在束縛中展現優雅」。這無疑是一場酷刑。她必須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拖著沉重的鐐銬,同時維持上半身的絕對穩定,以躲避「白銀貞操帶」的懲罰 。

她能感覺到,那些沒有被喚醒的「輝翼哨兵」正潛伏在她裙撐的褶皺裡 。隨著她的走動,那些冰冷的小東西偶爾會輕微摩擦著她的大腿肌膚,如同穿在身上的另一層、由無數隻眼睛構成的皮膚,讓她無處遁形。

在返回室內時,一整天的疲憊與精神緊繃終於讓她的身體達到了極限。她的腳踝一軟,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蹌了一下。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她清晰地感覺到,那顆致命的「微光翡翠」因慣性向前盪去,那冰冷的、帶著毀滅性力量的觸感,就快要碰觸到了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

在一瞬間的極致恐懼中,一股求生的本能爆發出來。她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瘋狂地收緊核心,將身體硬生生地向後拉回。寶石在她核心前不到一毫米的地方停住,然後緩緩盪開。

她逃過一劫。

愛麗絲靠在走廊冰冷的牆壁上,大口地喘著氣,冷汗瞬間浸濕了「生命雕塑束腰」的內襯。就在她抬起頭時,她看到一隻「輝翼哨兵」正直直地懸停在她面前。它沒有溫度,沒有感情,只是忠實地將她這一刻因恐懼而煞白的臉龐、急促的呼吸,以及劫後餘生的狼狽,巨細靡遺地記錄下來,傳送給了螢幕另一端的、它的主人。

第 16 章:妹妹的探訪與裂痕

自從臥室被改造成一座鍍金的牢籠後,愛麗絲的世界便縮小到了極致。每日的生活是一場精密的儀式,從清晨的滌淨到夜晚的束縛,每一個環節都被精準地安排。她的身體是舞台,而朱利安是唯一的觀眾。然而,在這座與世隔絕的劇場裡,一個意想不到的訪客,為這潭死水投下了一顆純真的石子。

妹妹艾拉拉獲准進入愛麗絲改造後的臥室探望。

當這個年僅十二歲、頭髮像陽光般燦爛的女孩蹦跳著跑進來時,房間裡那股冰冷、壓抑的氛圍彷彿被瞬間沖淡了幾分。艾拉拉好奇地睜大雙眼,打量著這間既熟悉又陌生的姊姊閨房。

「姊姊!」她像一隻快樂的雲雀,撲向愛麗絲,卻在即將觸碰到她時,被愛麗絲下意識地、略顯僵硬地側身動作所阻止。

「小心些,艾拉拉。」愛麗絲的聲音溫柔,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說出這句話耗費了多大的力氣。她體內,「翡翠之根」與「黑檀之基」正帶來持續的異物感;「白銀貞操帶」前方懸掛的「微光翡翠」隨著她剛剛的動作輕微晃動,幾乎觸及那最敏感的核心,讓她背後沁出一層冷汗。

艾拉拉並未察覺姊姊的異樣,她的注意力完全被房間裡的新奇陳設所吸引。「哇,姊姊,妳的床好特別!」她跑到那張冰冷堅硬的「沉睡百合」床邊,伸手觸碰黑檀木床架上雕刻的束縛符文,「這些花紋好漂亮,摸起來冰冰的。」

接著,她又看到了那座白色大理石的「晨曦檢閱台」,眼中充滿了小女孩的幻想。「那是公主的寶座嗎?看起來好華麗!」她天真地詢問,甚至想爬上去試試。

「不是的,艾拉拉,」愛麗絲忍受著體內外所有拘束具帶來的持續折磨,溫柔地對妹妹解釋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在鋼絲上行走,「這一切……都是為了成為『更優雅的女性』所做的練習。」

她不敢讓妹妹觸碰自己,甚至不敢和她有太多親暱的動作,生怕任何一次意外的晃動,都會觸發貞操帶那羞恥的電擊懲罰,或讓腿間沉重的「守夜人鐐考」搖響那宣告失敗的鈴音。她必須在妹妹純真的目光下,扮演一個完美的、溫柔的、正常的姊姊。

而在另一間房的「指揮家之台」上,朱利安正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這一切。他喜歡看姊姊在妹妹面前竭力偽裝的模樣,那種行走在懸崖邊緣的緊張感,比單純的儀態訓練更能取悅他。出於一種惡劣的趣味,他決定為這場「溫馨」的姐妹會面,增添一點小小的「插曲」。

他將意念集中在水晶球上,喚醒了一隻潛伏在愛麗絲髮絲深處的「輝翼哨兵」。

那隻螢火蟲大小的水晶造物悄無聲息地飛出,在艾拉拉面前盤旋,透明的翅膀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哇!好漂亮!」艾拉拉立刻被吸引了,驚奇地以為是美麗的魔法螢火蟲,「姊姊快看!牠好像寶石做的!」她笑著伸出小手,想要觸碰那隻哨兵。

愛麗絲的血液在瞬間凝固了。她知道那是朱利安的眼睛,是她屈辱的根源之一。她無法想像讓妹妹純淨的世界,與這個污穢的監視系統產生任何交集。

「別碰!」

恐懼戰勝了理智。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艾拉拉的手腕。這個動作的幅度之大,遠遠超出了她儀態所允許的極限。

「叮噹!」

清脆的鈴鐺聲在靜謐的房間裡突兀地響起,如同對她失敗的公開審判。緊接著,一股強烈的電流從「白銀貞操帶」的「微光翡翠」上爆發,瞬間貫穿了她的核心。劇痛與羞恥的痙攣讓她渾身一顫,臉色慘白如紙。

這是愛麗絲第一次為了保護他人而承受懲罰。

艾拉拉被姊姊突如其來的粗暴動作和臉上痛苦的表情嚇得呆住了,眼中湧起了淚水:「姊姊……妳弄疼我了……」

看著妹妹受到驚嚇、即將哭泣的眼神,愛麗絲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感——那是一種混雜著憤怒、悔恨與無限溫柔的守護決心——從她內心深處洶湧而出。她意識到,自己的順從與忍耐,或許不僅僅是為了苟延殘喘,更是為了不讓這份恐怖,過早地蔓延到她唯一想要守護的人身上。

她強忍著身體的餘悸,鬆開手,用顫抖的聲音對艾拉拉撒謊道:「對不起,艾拉拉,那隻是……一隻普通的飛蟲,姊姊怕牠蜇傷妳。」她迅速將話題轉開,用盡所有溫柔去安撫受驚的妹妹。

而在窺視點的另一端,朱利安對姊姊瞬間爆發出的、近乎母性的保護姿態感到了些許意外與不快。他無法理解這種情感,那份為了保護他人而不惜觸發懲罰的舉動,在他看來是一種愚蠢的、非理性的行為。他將其歸結為姊姊骨子裡的又一種「不順從」。

這份不理解,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顆更加陰暗的種子。他隱隱覺得,必須更徹底地剝奪姊姊與外界的情感聯繫,才能將這件「作品」打磨得更加完美,讓她只為唯一的「所有者」而存在。

探訪的時間很快結束了,艾拉拉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房間重歸寂靜,只剩下愛麗絲獨自一人。她走到窗邊,望著妹妹遠去的小小身影,感受著體內殘留的電擊痛楚。

淚水終於滑落,但這一次,不再是為自己的痛苦,而是為了一份剛剛萌芽的、名為「守護」的覺悟。在這座鍍金的牢籠裡,她第一次找到了比順從更重要的東西。

第 17 章:擬態之紗

在妹妹艾拉拉探訪後的數日,愛麗絲的訓練迎來了一次評定。儀態導師賽拉菲娜夫人與母親伊索爾德一同審視著她。在經歷了妹妹那次意外的闖入與隨之而來的懲罰後,愛麗絲的儀態變得更加無懈可擊,如同驚弓之鳥,不敢有絲毫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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