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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大漠明珠,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1 5hhhhh 2670 ℃

成都府外,浣花溪畔,有一处不起眼的丐帮分舵,名字起得颇为潦草,叫“破碗窑”。此地表面上是个烧制粗陶碗碟的土窑,地下却别有洞天,是丐帮用来关押、审讯一些不便公然处理之人的场所。

空气中常年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霉味。地窖深处,唯一的光源来自墙壁高处一个巴掌大的透气孔,日光艰难地挤进来,在布满苔藓的地面上投下一小块昏黄的光斑。

陆明雪就被关在这里,她是明教弟子,来自大漠的明珠,此刻却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沙雀,蜷缩在冰冷的草垫上。曾经颜色艳丽的兜帽和软甲早已被剥去,甚至连内衣都没留一件,一身粗糙的灰色布衣,布料在身上摩擦着让人好不舒服。

地窖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一个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门口微弱的光,来人提着一个食盒,一股劣质酒气和汗味先于人飘了进来。

“啧,今天倒是安静。”来人是个丐帮弟子,名叫洪九,他年纪不大,约莫二十七八,脸上总带着几分混不吝的痞笑,衣服总是穿一只袖子,倒是显出几分放荡不羁的劲头,破碗窑也就他一人管理。

洪九把食盒往地上一放,蹲在陆明雪面前,伸手想去捏她的下巴。“小野猫,吃饭了。”

陆明雪猛地抬头,原本黯淡的异色眸子里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凶光,像极了西域沙漠里被逼到绝境的胡狼。她“呸”地一口唾沫吐向洪九,声音嘶哑却尖锐:“狗乞丐!放开我!有本事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洪九往后一倒,那口唾沫落在他的胸膛上。他也不恼,反而嘿嘿一笑,用粗糙的手指把那口唾沫抹开:“脾气还是这么爆,杀了你?那多可惜,你这张脸,这身段,放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自个儿烂掉,岂不是暴殄天物?”

他打开食盒,里面是几个干硬的馍和一碟不见油星的咸菜,“来,爷赏你的,吃饱了才有力气骂人,对吧?”他拿起一个馍,递到陆明雪嘴边,轻佻的动作像是在抖猫喂食,屈辱的很。

陆明雪紧抿着唇,扭过头去,饥饿感像火烧一样折磨着她的胃,但尊严让她无法接受这种施舍。

“不吃?”洪九挑眉,也不勉强,自己掰了一块馍塞进嘴里嚼着,“随你,反正饿的是你自己。”他一边嚼,一边用肆无忌惮的目光打量着陆明雪因为愤怒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你说你,不好好呆在你们西域,非要来中原搅这趟浑水,现在好了,成了阶下囚,滋味如何?”

陆明雪闭上眼,不再看他,身体却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无力感而微微颤抖。她被俘已经快一个月了,起初是激烈的反抗,绝食,试图自尽,但洪九这厮手段下作得很,卸了她的关节又接上,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求死不能,甚至用嘴对嘴的方式逼迫她进食饮水。

洪九见她不理,也不觉得无趣,自顾自地说着话,内容从江湖轶事到成都街头的八卦,甚至还有他昨天喝酒赢了多少钱,他的声音不算难听,带着点懒洋洋的沙哑,但在陆明雪听来,无疑是魔音灌耳。

“你知道不,昨天老子在赌坊,手气那叫一个旺!要不是后来想起还得来喂你这只不听话的猫,我能把赌坊赢关门!”他灌了一口酒,酒气更加浓烈,“说起来,你们明教的女人,是不是都像你这么烈?听说西域有种葡萄酒,后劲十足......”

陆明雪忍无可忍,猛地睁开眼,低吼道:“闭嘴!你这无耻之徒!”

“哟,终于肯开口了?”洪九笑嘻嘻地凑近,“无耻?这词儿新鲜。比起你们明教动不动就‘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的,我觉得我这叫实在。”他的手指突然快速地在陆明雪腰间某个穴位一戳。

陆明雪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酸麻感瞬间传遍半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洪九趁机将一小块蘸了菜汤的馍塞进了她嘴里。

“吃吧,死不了。”他的语气忽然淡了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老子费劲把你从分舵大牢里弄出来,不是让你饿死在这私牢里的。”

陆明雪想要吐出来,但那点咸味和食物真实的触感刺激着她的味蕾,身体的求生本能最终战胜了意志力,她艰难地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

洪九看着她咽下食物,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痞笑:“这就对了,听话,才有好日子过。”他伸出手,这次陆明雪没能躲开,被他用拇指在嘴唇上摩挲。

“哭什么哭,老子又没真把你怎么样。”他这话说得有点心虚,毕竟这一个月来,除了最后一步,该摸该碰的地方,他借着“喂食”“检查身体”的名头,也没少占便宜。

但刚好是这种缓慢的、无处不在的侵蚀,正在逐渐瓦解她的防线,让她习惯他的触碰和存在。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行了,爷走了,晚上再来看你,要是让我发现你没吃饭......”他顿了顿,没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十足。走到门口,他又回头,咧开一嘴白牙,笑道:“对了,给你这窝起了个名儿,叫‘猫窝’,贴切不?”

地窖门再次关上,黑暗和寂静重新将陆明雪吞噬,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酒气和那点可悲的食物味道,证明刚才那个恶魔来过,她蜷缩起来,将脸埋进膝盖,肩膀无声地抽动。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这个念头,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时光在地下室里流逝得缓慢而黏稠,如同陷在沼泽里。转眼已是半年。

破碗窑的地窖,或者说“猫窝”,依旧阴暗潮湿,但也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变化。角落里多了一个破旧的瓶罐,里面插着几根不知名的野草,居然顽强地活着,给这死气沉沉的空间添了一丝诡异的生机,那是洪九某次喝醉后丢进来的,说是有香味,能驱驱霉味。

陆明雪当时恨不得把瓦罐砸到他头上,但不知为何,最终没有动手。

陆明雪的变化更大,几个月前被他彻底占有后,她不再嘶吼,不再怒骂,甚至很少开口说话,大部分时间,她只是静静地坐着,或是躺着,异色的眼眸望着那个透气孔,看着光斑从东移到西,眼神一日比一日空洞,曾经锐利的锋芒,仿佛被这无休止的囚禁和洪九那温水煮青蛙般的折磨磨平了棱角。

洪九依旧每日都来,雷打不动。有时带着食盒,有时空着手。他的行为变本加厉,却也更加......自然。

他会带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时是半块甜得发腻的桂花糕,硬塞进她嘴里,看着她皱眉咽下,然后得意地大笑;有时是一件略显暴露的衣服,逼她换上,然后评头论足一番,言语粗俗;他甚至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本破旧的《西域志异》,磕磕绊绊地念给她听,遇到不认识的字就胡乱跳过,或者问她:“喂,小野猫,这字念啥?你们西域是不是真有会吃人的石头?”

陆明雪起初绝不理会,后来或许是被他那错的离谱程度逼得忍无可忍,或许仅仅是太久没听到关于故乡的只言片语,她会冷冷地纠正一两个字。洪九也不以为意,反而像是得了什么奖励,念得更起劲了。

他的触碰也越来越频繁和放肆,从最初强行喂食时“无意”的碰触,到后来略带粗鲁的给她梳理打结的长发,再到按摩她因为长期不动而僵硬的四肢,美其名曰防止她肌肉萎缩。

陆明雪的身体从最初的剧烈抗拒、颤抖,到后来的麻木、僵直,再到最后,似乎......习惯了。

这是一种可怕的习惯,当洪九那双布满薄茧的手在她腿上不轻不重地揉捏时,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久违的舒适感和快感,这个念头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和自我厌恶,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欺骗自己。

洪九很懂得把握分寸,他从不真正侵犯她,却总在边缘试探,撩拨。

他会凑在她耳边,用带着酒气的热风说话,内容下流不堪;他会在她换衣服时突然闯入,然后抱着胳膊欣赏她惊慌失措遮掩身体的样子,有时评点哪处胖了哪处瘦了,有时上手揉捏一番;他会教她一些粗鄙的川蜀俚语,逼她重复,然后笑得前仰后合。

第一次也是这样,那天洪九一身酒气的回来了,还带着一件只有几片透明薄纱的‘衣裳’让她换上。

陆明雪刚换上就被他拉进怀中,亲吻着自己的后颈,紧接着在他的嘟囔中才得知这身衣服是赌场老板娘的,今天洪九被做了个赌局,输了十多两银子。

今天的洪九跟以往不一样,在他侵略性十足的亲吻中陆明雪有些动情,炙热的气息吹到了她的耳边,那沙哑声音的主人正含着自己的耳垂,刚适应时胸前传来一股过电般的刺激,让她不自觉的挺着胸脯,喉咙里发出羞人的喘息声。

洪九一手握住一只奶子,隔着薄薄的布料挑逗着凸起的奶头,把玩的人似乎觉得不过瘾,大力捏了几下后双指提着奶头拉扯着。

“嗯......你,别玩了啊......啊......胸口,好痛......嗯......求......求你了......”第一次被这么粗暴的对待,疼痛中甚至有一些酥麻的快感在身上涌动着,陆明雪甚至觉得有点爽。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挺着自己的娇躯,嘴里的呻吟声逐渐加大。

洪九的呼吸越来越重,肆无忌惮地在陆明雪身上游走,他一边捏着她的奶头拉扯,一边低声嘟囔:“这衣服可真他娘的贴身,老板娘那骚娘们儿穿上肯定浪得飞起,今儿个你替她穿了,就得替她还债,懂不?”

陆明雪咬着唇,试图抵御那股从胸口蔓延开来的酥麻,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她的大腿根隐隐发热,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渴望像潮水般涌来,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洪九察觉到她的变化,嘿嘿一笑,一只手滑下她的腰肢,隔着薄纱探向那处隐秘地带,指尖轻轻一勾,就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洪九的手指在布料上摩挲,动作不轻不重,却精准地撩拨着最敏感的点。陆明雪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想推开他,可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甚至腿还分开了一些,几个月来的触摸,让她的身体早已记住这种触碰的节奏,每一次抵抗都像是欲拒还迎。

“别......别碰那儿......”她低声恳求,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那双眸里全被情欲占据。

“老子今儿输了银子,心情不好,你得哄哄爷。”洪九咬着她的耳垂,下身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臀部,那股热意透过布料传来,让她全身一颤。

陆明雪的脸色涨红,可那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让她再也忍不住,扭动着身子想逃开,却不经意间分的更开让手指更方便的在里面搅动,“嗯......我......我求你了......别折磨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洪九停下动作,眯着眼看她:“求什么?大声点!说清楚点!”他故意抽回手,看着怀中的美人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摩擦。

她闭上眼,泪水终于滑落,本该说‘求你放过我’这种话的,但这几个月积攒的渴望让她到嘴边的话变成了,“求......求你操我......”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堕落了,可那解脱的舒爽却让她不在遮掩。

洪九愣住了,看着眼前的人,月光透过小孔洒在她的身上,薄纱的包裹下让陆明雪的气质清冷中带着淫靡。

短暂的沉默后,洪九笑了起来,将她推倒在草垫上,粗暴地扯开那件薄纱衣服:“那老板娘输了赌局,就得跪着求人操,扭着屁股学叫床,你也试试。”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破衣,露出那结实的身躯,下身的肉棒早已昂首挺胸,跪在她腿间,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掰开阴唇探入两根手指,在穴口搅动着湿润的甬道。

陆明雪尖叫一声,拱起腰肢,那种被蹂躏的感觉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啊......好爽......别......别停......”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嵌入肉里,声音带着一丝媚意。

洪九喘着粗气抽动手指,动作越来越猛:“像老板娘那样,叫啊!说你欠操,说你这骚穴痒得受不了!”他一边命令,一边低头含住她的奶头,牙齿轻轻摩擦,舌头卷着打转。

身体的火被点燃后会连带着理智一起烧没的,她扭着腰迎合他的动作,声音不由自主地大起来:“我......我欠操......好痒......痒死了......嗯......求你了!......”这些下流的话从她嘴里吐出,像一把火烧尽了她的尊严,可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甚至主动抬起臀部,迎向他的手指。

 洪九满意地哼了一声,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那粗壮的肉棒,他猛地一挺腰,深深插入她的身体,陆明雪痛呼一声,可那痛中带着的满足让她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啊!......等......啊!......痛,好痛!......嗯......”

洪九看着身下人紧皱的眉头,直起身看向交合处,缓慢从小穴中抽出的肉棒果然带着一抹红色,他慢慢悠悠的重新插到底,再拔出,等她习惯一点后才逐渐加快动作。

汗水混杂着酒气滴在她的身上,陆明雪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腿缠得更紧,慢慢的配合着他的节奏开始扭动:“好大......啊啊啊......操我......九爷用力操我......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尖锐,每一句话 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可身体却诚实地痉挛着,一波波浪潮涌来,让她颤抖不止。

洪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草垫上,双手抓住两瓣屁股掰开,手指更是拉扯开了肥厚的阴唇,龟头在花口研磨着“对,就这样,叫得再浪点!说你爱爷的大鸡巴,说你这西域骚货离不开爷的操!”

陆明雪乖乖扭动,臀部撞击着他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我爱爷的大鸡巴......操我,操死这个西域骚货吧......我受不了了......射给我......射进骚穴里......我想要精液......”她大喊着,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这一刻,她忘记了仇恨,只剩本能的渴求。

终于,洪九低吼一声,猛地加速,几下重重的撞击后,紧急抽出,精液喷射在她的背上和头发上。陆明雪尖叫着达到顶峰,全身瘫软下来,喘息着瘫在草垫上。

喘着气躺下,将她拉进怀里,懒洋洋地摩挲着她的后背。“这就对了,小野猫,听话才有好日子。”他咧嘴一笑。

陆明雪闭着眼,她认为自己是被胁迫的逢场作戏,可那股满足感却让她一时无法恨他。

这种诡异的生活,像一场荒诞的默剧。陆明雪不再提“杀”字,甚至偶尔会期待洪九的到来,主动或者被动的沉迷在性爱中,就是不在那么爱说话,对话变得简短,常常是洪九自言自语,陆明雪偶尔回应一个单音,或者干脆沉默。

直到那一天。

地窖门外传来了不同寻常的喧哗声,隐约夹杂着兵刃相交和急促的脚步声,洪九冲进来的时候,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动作迅速地解开了陆明雪身上被封闭了近半年的主要穴道,久违的内力开始如细流般缓缓回归她干涸的经脉,带来一阵酸麻胀痛。

陆明雪抬起头,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和警惕。

洪九从怀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钱袋,哗啦啦倒出里面所有的银子,一共二十三两,他一把塞到陆明雪手里,语速极快:“拿着,快走!”

陆明雪看着手里的银子,又看看他,没有动。

洪九皱了皱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从她摊开的手掌里拿回三锭较小的银子,揣回自己怀里,嘟囔道:“算了,给你二十两够意思了,老子总得留点钱喝酒。”

“狼牙军的先锋已经快到前面的镇子了,烧杀抢掠,鸡犬不留。”洪九语气急促,推了她一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从后面那条小路往南,进山!快!”

陆明雪被他推得一个踉跄,站定了身体,她看着洪九,半年多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长时间地直视他的眼睛,她的眼神复杂难明,有恨,有茫然,有一丝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骤然断裂的空洞。

洪九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看什么看?赶紧滚!别等老子改变主意!”说完,他竟真的拉扯着她把她带到一个林口,然后塞给她一个包裹后就匆忙离开了。

只剩下陆明雪一个人,背着包裹,手里攥着那二十两微凉的银子,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外面世界的喧嚣和危险,似乎远不及这突然而来的“自由”让她感到恐惧。

半年后,长安城外。

时局愈发糜烂,狼牙铁骑肆虐,中原大地烽火连天,长安城虽尚未陷落,但城外已是十室九空,荒草遍野。

一场秋雨不期而至,冰冷彻骨,洪九蜷缩在一座废弃的破庙里,佛像金身剥落,露出泥胎,蛛网遍布。他生了堆火,上面架着一只烤得半焦的野兔,油滴落在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里面是劣质的烧刀子,一口酒一口肉,倒也暂时驱散了些寒意和孤寂。

破碗窑早在数月前就在狼牙军的冲击下倒塌了,仗着身手灵活,一路辗转,干些偷鸡摸狗、偶尔也劫富济贫(主要是济自己的贫)的勾当,勉强混日子。

他很少去想那个明教女人,偶尔想起,也觉得她大概不是死在了乱军之中,就是早已远走高飞,回到她的大漠去了,那二十两银子,够她活一阵子了。至于拿回三两,他至今觉得理所当然——救命之恩,收点利息怎么了?

庙外雷声隆隆,闪电如同利剑划破漆黑的夜幕,一道特别亮的闪电闪过,瞬间将庙门口照得雪亮。

闪电的光芒中,赫然映出一个纤细的人影,静静地站在雨中,如同鬼魅。

洪九喝酒的动作一顿,瞳孔微缩,手下意识地按住了靠在身边的青竹棒。

人影缓缓走近,脚步声被雨声掩盖,只有轮廓逐渐清晰,她浑身湿透,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却略显单薄的曲线,兜帽掀开,露出一张苍白但依旧艳丽的脸,正是陆明雪。

半年不见,她瘦了些,脸色在火光照映下显得有些透明,但那双曾经空洞的异色眼眸,此刻却亮得惊人,像两簇燃烧的鬼火,直直地看向洪九。

洪九愣住了,嘴里嚼了一半的兔肉都忘了咽下去。

陆明雪径直走到他面前,身上带着雨水的寒气和一股淡淡的、风尘仆仆的味道。她看也没看那烤兔,直接伸手抢过洪九手里的酒葫芦,仰头就灌了一大口。劣酒灼喉,她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咳嗽稍止,她做了一个让洪九彻底僵住的动作。她自然而然地跪了下来,跪在他张开的双腿之间,然后俯下身,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裤带。

洪九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已被一片温热潮湿包裹。她急切的舔吸下肉棒迅速勃起,牙齿偶尔会不小心磕碰到,带来一丝刺痛,但这种久违的、极度刺激的感官冲击,还是让他很快丢盔弃甲。

高潮来临的瞬间,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手指插进了她湿漉漉的头发里。

陆明雪没有躲闪,尽力张着嘴,喉头滚动,不让精液流出来,然后昂着头当着他的面一口一口咽了下去。脸上还带着情欲的红潮和未干的水迹,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眼神却异常清明和坚定,看着洪九震惊未褪的脸,声音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

“我想跟着你。”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要赶我走。”

破庙里寂静无声,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庙外连绵的秋雨,洪九看着她,看了好久,脸上的震惊慢慢转化为一种复杂难言的神情,最终化作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他伸出手,不是推开,而是用力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湿冷的身体与他火热的胸膛紧密相贴。

“妈的......”他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她,还是在骂这诡异的命运,一只手却已经不老实地在她腰臀间游走、揉捏,感受着这具既熟悉又似乎有些陌生的身体:“老子还以为你早喂了狼牙狗了,怎么?外面的饭不好吃,还是想念爷的‘手艺’了?”

他的调笑带着惯有的下流,但眼神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很好奇,这半年她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回来,而且是以这样一种......彻底臣服的姿态。

陆明雪任由他玩弄,身体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寒冷或恐惧,更像是一种久违的激动,她把脸埋在他带着汗味和酒气的颈窝里,闷闷地说:“找过你。很难找。”

“哦?”洪九挑眉,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找老子干嘛?报仇?”

陆明雪摇了摇头,双眸直视着他,里面没有恨意,也没有爱意,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认定:“你说过,听话,才有好日子过。”

洪九怔住了,他想起半年前在地窖里,自己确实常常把这句挂在嘴边,他当时更多的是想她好好吃饭,从未想过会得到这样的回应。

“我试过了,”陆明雪的声音很低,像在自言自语,“离开你,活不下去。”

她记得离开破碗窑后的第一天,怀揣着那二十两银子,踉踉跄跄地往西走,以为大漠的黄沙会吞没一切过往,以为自由的滋味会如酒般甘醇,可那自由呢?不过是空荡荡的荒野,风沙卷起时,喉咙干涩得像吞了刀子,没有人骂她,也没有那双粗糙的手强迫她吃下热腾腾的饭食。

她试着在小镇上落脚,可那些男人的眼神,比狼牙军的刀还狠毒,他们像要吃了她这个人,她那双异色的眼睛和苍白的身体,被当成稀奇的玩物,肆意评论。

她想过死,站在河边时脑中闪过的,竟是那个地窖里的男人,他骂她时那张臭脸,他塞给她饭碗时的不耐烦,他粗暴地占有她时,那种让她喘不过气的充实感。

为什么?她问过自己无数次,为什么恨不起来?明明是他毁了她的一切,明明被他束缚在那污秽的窑洞里,可在那半年里,她渐渐明白,没有他,她连恨的力气都没有。外面的世界太大,太乱,太冷,她试着像从前那样,凭借明教的武艺自保,可每一次挥刀,都觉得手软无力,仿佛失去了挥刀的目标,她成了一具空壳。

离开他,她活不下去,不是因为银子花光了,而是因为夜里醒来时,没有他的鼾声和体温,胸口就空得发慌,她找了他半年,从长安的茶馆酒肆,到荒村野岭的乞丐堆里,打听一个叫洪九的窑工,挨过打,挨过饿,甚至被狼牙军的斥候抓去审问过一次,差点又落入一个地狱。

可每一次,她都咬牙爬起来,因为只有他,能给她一种扭曲的安全——他不会扔了她,他会骂,会打,会用那下流的眼神看她,但至少,他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不是一缕游魂。

洪九沉默了半晌,忽然咧嘴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释然,几分得意,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低头啃咬着她冰冷的耳垂,热气喷进她的耳朵:“所以就想起来回来给爷当暖床的?算你还有点良心。”

他没有再追问,也不需要再追问。她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一把将她掀翻在铺着干草的破旧蒲团上,火堆的光芒在残破的菩萨像上跳跃,映照着下方两具纠缠的、充满原始欲望的身体。

洪九带着酒气和汗味压在她身上,像一头饿狼。

他略显温和的脱下那湿透的衣衫,冰冷的皮肤暴露在火光下,泛着病态的苍白,却在粗糙的掌心揉捏下泛起红潮。

陆明雪没有反抗,身体软得像被抽了骨头,半是顺从,半是渴求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她的异色眼眸在火光中闪烁,像是被点燃的鬼火,既空洞又炽热,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吞噬。

他扯开她的亵裤,毫不温柔地挤入,动作急切而凶狠,像要将这半年来的分离和相逢后的喜悦尽数发泄,陆明雪咬紧下唇,喉间逸出低低的呻吟,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划出一道道血痕,她不觉得痛,反而在这粗暴的占有中找到一种诡异的归属感,仿佛只有此刻,她才真真切切地活着。

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混杂在雨声中,构成一幅淫靡而又诡异的画面。

自那夜之后,洪九身边就多了一个影子。

陆明雪不再穿明教的服饰,换上了中原女子常见的粗布衣裙,颜色黯淡,却依旧难掩她异域的风情。她用一块头巾包住了显眼的头发,沉默地跟在洪九身后。

洪九喝酒,她就在旁边倒酒,偶尔洪九兴致来了,会掐着她的下巴灌她一口,看着她被辣得皱眉的样子哈哈大笑。

洪九与人打架,她不会轻易出手,但若有人想从背后偷袭洪九,一道冷冽的刀光会瞬间闪过,精准地废掉偷袭者的手腕。

洪九宿在破庙或者废弃民房,她会提前收拾出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弄来干草铺好,晚上,她会主动偎依过去,用身体帮他取暖,用他熟悉的、或生涩或熟练的方式取悦他。

她的话依然很少,但不再是那种死寂的沉默,洪九问她话,她会回答,简短直接,洪九不问她,她就安静地待着,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像最忠诚的猎犬,时刻关注着主人的一举一动。

洪九劫了一伙溃兵,得了笔小财,带着陆明雪破天荒地进了长安城,找了家像样的馆子吃饭,点菜时,洪九大手大脚,专挑贵的点。店小二见他一副乞丐打扮,身边却跟着个貌美的胡女,眼神有些狐疑。

洪九一拍桌子:“看什么看?老子有钱!”说着把碎银子拍在桌上。

店小二连忙赔笑。等菜上齐,洪九风卷残云,吃到一半,发现陆明雪几乎没动筷子,只是小口喝着一碗汤。

“怎么不吃?不合胃口?”洪九含糊不清地问。

陆明雪摇摇头,轻声说:“等你吃完。”

洪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在地窖里,他总是自己先吃够,才把剩下的给她。这习惯,她竟然保留了下来。他心里莫名地有点不是滋味,夹了一大块肉放到她碗里,粗声粗气地说:“吃!现在不一样了,爷有钱!管饱!”

陆明雪看了看碗里的肉,又看了看他,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嘴角似乎微微弯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最近两人被一伙流寇盯上,对方有十几人,个个凶神恶煞,洪九虽然身手不错,但也觉得棘手,正准备找机会溜走,却见陆明雪不退反进,身影如鬼魅般切入敌群,双刀挥舞,招式狠辣刁钻,专攻要害,瞬间就放倒了三四人,吓得剩下的流寇肝胆俱裂,作鸟兽散。

洪九看着满地打滚哀嚎的流寇,又看看收刀归来的陆明雪,她脸上沾了点血渍,眼神平静无波,走到他身边,拿出块布细细擦拭刀身。

“啧,”洪九咂咂嘴,“以前没发现,你这小野猫爪子这么利。”他伸手想去擦她脸上的血,却被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手僵在半空,洪九有些尴尬。

陆明雪顿了顿,主动把脸凑近了些,低声道:“习惯了。”

洪九哈哈一笑,用力抹掉那点血渍,顺势把她搂进怀里:“怕什么?爷又不会打你。”

在给地上几人完成补刀后洪九直接把她按在边上的墙上,拍了拍陆明雪的屁股后掀起布裙露出两条修长的腿,脱下裤子扶着肉棒对准小穴,用力一顶,坚硬的龟头便插入她的穴内。

陆明雪娇喘一声,两条腿分的更开了,双手撑着墙回头看着他“嗯......啊......怎么,怎么这次......这么用力......啊啊啊......”

“爷喜欢,爷今天开心!”洪九胯部向前一顶,肉棒尽数插入穴内,陆明雪小穴收缩一下,裹的他打了个颤。

在一起这么久的日子,陆明雪的小穴还是又紧又嫩,而且越来越润,每次抽动都会带出一捧淫水,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棒抽动时小腹微微的拱起。

“啊啊啊......爷...别顶那里......嗯啊......太,太舒服了......我会受不了!”她一只手扶墙,另一只手伸过来拉着洪九的手臂。

“骚货,现在越来越会享受了啊。”

“爷......好舒服......爷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陆明雪肆意尖叫,在洪九的抽插下双腿渐渐支撑不住往下弯,手也一点点的往下挪,两条腿还在尽力站立,垫着脚被狂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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