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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在挪德卡莱-3:做爱也要讲究效费比,其中阿蕾奇诺>菈乌玛>桑多涅,第3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0 5hhhhh 6040 ℃

运气不错,还真让空遇到一个。

菈乌玛此刻正静静地站在浴室的门口,穿着一身比月色还要皎洁的白色睡袍。尘歌壶的微风吹拂着她灰紫色的长发和飘逸的裙摆,让她看起来不似凡人,倒像是抢了哥伦比娅神位的月之女神。

只是她的眼中没有慈悲与庄重,而只有毫不掩饰的滚烫欲望。

“旅行者……”

“抱歉,我在陪桑多涅。”

躺在浴缸里的桑多涅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而空直接无视了她的小小情绪,没有什么二话,直接推着菈乌玛回到气味还未散去的卧室。

一门之隔,三个人各有所思。

浴缸边缘有几个一看就知道是为了拘束女人而设计的扣环,空从墙上挂着的项圈中选出一个粉色的,用其扣住桑多涅的脖子。一根金属链条一端连接着项圈,另一端连在扣环上,让她无法逃离这个温暖的浴缸。

“又要对我做什么?”

桑多涅现在可算是恢复了一点力气,没有对空的行为做出反抗,而是以一副“很不高兴为您服务”的傲娇表情看着他。

“惩罚还没结束呢。”

空一手捏桑多涅的脸,一手揉了几下她的胸,然后指着天花板:“一会我要和菈乌玛做爱,作为惩罚呢,你就要看着我们做爱,然后数出来她高潮了几次。如果数错了就又有额外的惩罚哦。”

“哈?又用别的女人羞辱我?”

“对啊。”

空承认得理直气壮,“早知如此何必昨天被阿蕾奇诺一激就来追杀我?”

“呜——”

这下桑多涅脸红了,完全没法反驳。她眼神飘忽,小声地问道:

“所以……额外的惩罚是什么?”

“我在尘歌壶主屋的地下修了一个惩戒室,里面有六个带榨乳,炮机,灌肠功能的拘束木马,而且是面对面布置的,能够以拘束机械奸的方式调教不听话或者犯了错的女人。”

摄像头切换画面,在天花板上投影出一个多月以前的录播。前段时间在枫丹和旅行者一起查“摩拉除痕”——又名洗钱——的夜兰正跪在惩戒室门口,她身上那件名为“静暇雅宴”的青蓝双色连衣裙将她傲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被布料紧紧绷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而录像里的空只是掐住她胸前那件蕾丝胸罩的边缘。指尖轻轻一勾,本就岌岌可危的布料便被轻易地扯向一旁。失去了束缚,夜兰那饱满挺翘的雪白乳房便立刻弹跳出来,顶端的深红色乳头早已因情动而硬挺成诱人的浆果。空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捏住了它,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捻动。

桑多涅口干舌燥地看着录像,只见空没有怎么玩弄夜兰,稍微揉了揉奶头让她兴奋起来以后,就给她灌入了媚药。紧接着,他为夜兰的脖子戴上了银色的项圈,用手铐锁住双手,再用固定在膝盖位置的分腿杆强制分开双腿,随即将她丢在一旁,离开了惩戒室。倍速播放的录像中,夜兰足足跪着等了半个小时才把空等回来,不难想象刚才他在干什么,而同样被媚药折磨过的桑多涅也很清楚屏幕里的那个璃月女人当时经历了何等残酷的放置折磨。

在空的面前夜兰不再是岩上茶室老板,也不是璃月最强情报官,她只是一个能被旅行者想玩弄就随便玩弄,不想玩弄就像处理垃圾一样丢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其他女人与空交欢的贱货。随便骂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不是对夜兰这种强势御姐的羞辱,被捆起来放置才是,这意味着她引以为傲的性感身体被另一个女人完全盖过。而三年的相处中已经摸透了夜兰性子的空很清楚,夜兰、千织、还有奈芙尔,她们都是同一类人。隐藏在她们内心最深处的受虐癖和反差,让她们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将她们身上的光环都撕下,狠狠地羞辱她们。

桑多涅偷偷看了一眼空,她不想承认自己也有些这样的心态,更不敢被空看出来她是这种女人。

不过空已经发现了。

录像画面一转,夜兰浑身虚脱地靠在其中一具刚刚停止运作的木马上,被拘束在对面木马上榨乳的则是被解掉红绳的申鹤,乳环上还吊着一块写有“万民堂委托”的牌子。镜头聚焦在夜兰身上,汗水浸透了她深蓝色的短发,一缕缕地黏在光洁的额头与泛着潮红的脸颊上。她身上那件连衣裙已经敞开了大半,露出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的胸口。那对D罩杯的丰满乳房上,两个暗红色的乳头已经破皮,微微渗着血丝,显然是经历了长达三天不间断的机械榨乳。她的呼吸急促而微弱,美丽的凤眼半眯着,眼神涣散,双腿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若不是及时扶住被她的体温加热到温热的木马,恐怕早都已经瘫倒在地。

视频不能PS,但是可以剪辑。而空可不敢再往下剪,因为稍微多播放几秒,就能看出,在夜兰的眼神里,既有被连续不断机械奸的疲惫,又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满足与回味,嘴角勾起一抹虚弱而妖娆的笑意。

他只能选择性揭露真相,隐藏剩下的半句:以夜兰为代表的几个恋痛还带点抖M气质的女人时不时就往机械奸房间里跑,每次不被肏满三天就不下来,完全让惩罚失去了作用。

当然以空对这种体型比较娇小的女孩子的了解,机械奸应该还是有点威慑力的,尤其是她昨晚刚被寸止一夜以后。就算她不被寸止一夜,灌上媚药丢进房间里被炮机猛肏倒是其次,和其他赤身裸体同样被惩罚被肏的女人面对面目光交汇的羞耻play实在是太可怕了,别说是她,就连芙宁娜都受不了。

果然,桑多涅的心跳顿时加快,心有余悸地看着还天花板。空心知有效,下一秒,天花板上全方位无死角地投影出了卧室的全景实况直播。他悄悄瞥了一眼桑多涅,只见她盯着画面里那个头顶上长着鹿角的女人,从表情上看不出她是什么心情。

而此刻,菈乌玛正坐立难安,心脏砰砰直跳,等待着空玩弄完另一个女人,从一墙之隔的浴室中回来。

她当然会紧张,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来尘歌壶,而不是在自己的主场——霜月之子,或是挪德卡莱的那夏镇和空做爱。这颇有种自投罗网的小鹿的感觉,尤其是在空早已给她渲染过“尘歌壶里有大量性虐调教道具”之后,她是又害怕又期待。

空以一己之力挖出了深埋于“深廊终曲”、“纺月的夜歌”、“天光的纺琴”、“终北遗嗣的哀荣/迷顽/祷献/煌熤”中的历史,梳理清楚黄金国亥珀波瑞亚到霜月之子的传承,解读了菈乌玛从未看懂的《终北的祷歌》,还原了娄维娅、拉乌斯万格/霍德望、爱依菈、索洛维那一代人的故事,更是作为预言中的勇者,拿起了只存在于霜月之子记载中而从未有人意识到它真正存在的利剑“织月者的曙色”。

随后他像是毫不在意一样,把神器“纺夜天镜”送给了菈乌玛。

顺便告诉她大书库不应该修在露天环境下,也不应该让动物朋友进去……如果一定要进去的话,至少在干燥的地方修一个备份书库。

霜月之子欠旅行者的这个人情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根本无法用金钱或财物衡量。想来想去,在之前的战斗中就已经对旅行者有了些好感的菈乌玛就做出了决定:献上自己的身体。考虑到旅行者不缺女人,她需要陪着旅行者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在他心中有一点地位,也才稍微能偿还一点这份债务。

当然,菈乌玛能做出这个决定,有几分是纯粹的报恩心态,几分是在对抗猎月人战斗中因吊桥效应缔结起的爱意呢?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从这个角度就能看出来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部落首领,同样是政教合一,某个被空细细切成臊子的芭别尔,比起菈乌玛来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纳西妲整顿沙漠人任重而道远啊。

“桑多涅那边的事情搞定了,我回来了。”

空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床上,没有任何的架子。男女之间有一个微妙的社交距离,如果离太近就不礼貌了;但只要发生过亲密关系,这个距离就会被打破,无论贴得多近,都是情侣之间的情趣而已。

菈乌玛没有说话,而是迈开双腿,慢慢向空走来。在高开叉的裙摆下,她脚踩一双空给她准备的白色凉鞋,步伐不是端庄平稳,而是扭动着丰腴的腰肢与圆润的臀部,充满成熟女性的魅惑与风情。她轻轻一拨就把空的睡裤褪下,随即俯下头,张开那张曾咏唱过无数圣歌的小嘴,毫不迟疑地将空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唔……”

菈乌玛不是第一次和空做爱,就连和哥伦比娅一起侍奉旅行者也有过几次。不像是桑多涅那样的生涩与笨拙,她历经多次锻炼后早已做到了极致的熟练与谄媚。菈乌玛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空的肉棒,柔软的舌头如同灵蛇般缠绕、舔舐、挑逗着每一寸脉络。舌尖则像一条小蛇,爱抚着顶端的马眼。她喉咙深处懂得如何放松,让空可以毫无阻碍地直抵她的咽喉,辅以喉头受刺激时不断蠕动的生理反应,给空带来了不错的快感。

深喉带来的窒息感让她的脸颊泛起动人的红晕,眼角也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她眼中的爱欲却愈发炽热。

菈乌玛认真地舔舐着每一寸敏感的沟壑,空看着她灰紫色的长发顺着她的动作垂下,半遮住她专注而圣洁的侧脸。她那对傲人的巨乳随着吞吐的动作微微晃动,上面的月落银乳环闪烁着淫靡的光。这位在外人面前高贵神圣的咏月使,霜月之子政教合一的首领,此刻正心甘情愿地为他进行着最卑微也最极致的口舌侍奉。

比起仆人的口交,或者是芙宁娜和爱可菲的双人侍奉,也不遑多让。

空微微喘息着,抬手按在她的头顶,感受着她更加卖力的吞吐。也不需要多久,在菈乌玛以舌苔反复摩擦龟头的动作中,一股强烈的冲动直奔脑际。在一声满足的叹息中,空将积蓄了一整晚的灼热精华尽数喷射在她温暖的喉咙深处。

随即偏头看了一眼摄像头,让隔壁房间的桑多涅恨得牙痒痒。

菈乌玛没有丝毫躲闪,虔诚地吞咽下空所有的精液。当她吐出肉棒并抬起头的时候,空还能看见她的嘴角挂着一丝来不及咽下的银丝,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她伸出丁香小舌,仔细地将肉茎从根部到顶端舔舐得干干净净,不留下一丝痕迹,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琼浆玉液。

空爱怜地摸着菈乌玛的脸。

除非像罗莎莉亚一样被仆人在整个口腔内部以及舌头上都烙印了淫纹,一般女性在口交的时候是不会有什么快感的。这和接吻还不太一样,上颚这个敏感点很少会在口交的时候被刺激到。

他已经射精了,而为了让菈乌玛也舒服起来,他当然会做出回应。这是空的处世哲学中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里所谓“立牌坊”的部分,也是“疑似尊重女性”的部分。

霜月之子的血脉让菈乌玛头上的鹿角也有感觉,而或许是月髓的作用,越靠近空,鹿角就会越敏感。虽然对于霜月之子的大多数成员,在绝大多数的时候,鹿角只起到“被撞到的时候会痛”的作用,但这更大的原因是没有恰到好处的刺激。在空第一次与菈乌玛做爱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一点。这里的神经末梢远比身体任何部位都丰富,高强度的震动能直接将无穷无尽的欲望洪流野蛮地灌进她的大脑,带来直冲灵魂的极致快感。

所以上次空仅仅是卡了几个跳蛋上去再打开,就让未经人事的菈乌玛完全高潮到崩坏,那双美丽的蓝绿色眼眸在跳蛋启动的两秒钟之内瞬间翻得只剩下眼白,嘴角控制不住地溢出晶莹的唾液,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瞬间喷涌而出的爱液彻底浸湿了她当时所穿的长袍。

为此,空特制了两个细长的震动罩,刚好能套在她的鹿角上,再抽气收紧。

当他从床头柜里面取出震动罩的时候,菈乌玛的眼神瞬间为之一变。她虽然还趴在空的双腿之间做事后清理,但她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空的手,看着他取出那个一眼就知道有什么用的按摩器。它由一大串大小不一的跳蛋组合而成,专门为她的鹿角准备。

“为什么菈乌玛刚过来就能吃到精液还能被他强制高潮?旅行者是不是偏心?”

隔壁桑多涅的碎碎念很幸运没有传到空的耳朵里,要不然他会觉得自己反复强调的“通过让女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来避免争风吃醋”可能化作了一纸空谈。

菈乌玛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混杂着极致的恐惧与病态的期待,就连口活都猛地一滞。这个东西的外形太过明显,让她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的灵魂会被撕碎,意识会被冲垮,咏月使的身份、霜月之子的重任、所有的理智与矜持,都会在那毁天灭地的快感风暴中化为齑粉。

可是……她的身体却在渴望。

记忆深处那贯穿灵魂的无上愉悦,如同最致命的毒药,早已让她食髓知味,无法自拔。菈乌玛身下的秘境已经不争气地开始泛滥,湿热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晚点叫罗莎琳帮忙换一套。

空欣赏着她这副又怕又爱的模样,凝视着她那双因羞涩与期待而水光潋滟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他一边享受着菈乌玛的吮吸,一边将那冰凉的按摩器缓缓套上她的双角,仔细地调整着每一颗跳蛋的位置,确保它们能完美贴合她角根最敏感的区域。每一次冰凉的金属与温润的鹿角接触,都让菈乌玛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一分。

既然用了跳蛋,菈乌玛那对过度丰满的胸部当然也不能落下。空的手从她胸前那大胆的菱形开口伸入,将一对震动乳夹分别夹在她那娇艳欲滴的乳尖上。

月落银不仅可以用来做孔雀石动态防护装甲的抛板,还可以用来做乳环和阴蒂环穿在菈乌玛的身上。

考虑到旅行者对哥伦比娅不如对菈乌玛或者芙宁娜那么熟悉,暂时没给她穿。

还没等菈乌玛做出什么反应,空就已经坏笑着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遥控器:

“准备好了吗,我亲爱的咏月使大人?”

随即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

“嗡——!”

没有预兆,没有循序渐进,功率在开启的瞬间就达到了顶峰!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完全不似人声的悲鸣打破了尘歌壶的平静。戴在她鹿角上的按摩器瞬间开启到最大功率,无数个细小的触点开始疯狂震动。那对与她灵魂相连、敏感度堪比阴蒂的鹿角,在瞬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侵袭。一股仿佛能将灵魂都震碎的恐怖快感从头顶直冲而下,瞬间贯穿了她。

与此同时,胸前的乳夹跳蛋也开始疯狂震动,两点蓓蕾被夹紧、拉扯、然后被强力的震动蹂躏。来自不同部位的极致刺激,让菈乌玛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就在桑多涅嫉妒的眼神中,菈乌玛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砸中,剧烈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口中发出甜腻的哭泣与呻吟。她的双眼瞬间翻白,瞳孔消失不见,只剩下代表着极致快感的纯白。意识在开关按下的0.1秒内就被彻底粉碎,连思考的能力都一并被剥夺,只能在纯粹的快感地狱中,无助地攀向一个又一个高潮。

一墙之隔的浴缸里,桑多涅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欲望混合着屈辱和不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虽然只要木偶小姐仔细想想就会知道这完全是旅行者做的局,可惜她已经被妒火烧毁了理智,被名为“我哪里比那个女人差”的饵料送入了陷阱。

不过,一切都得等空和菈乌玛再做一会。

这只神奇小鹿只有嘴被玩过,她的前后双穴、奶子、以及嫩足,今天都还没被空用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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