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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歌,第1小节新概念情诗

小说:新概念情诗 2025-10-22 15:40 5hhhhh 6650 ℃

  I

  四季如春的布德地区今年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寒潮,昔日姹紫嫣红的花朵在寒风的肆虐下迅速枯萎,夏季刚过,阴霾的天空便飘起细雪。

  百姓都传言是那位来自南境冰原的大将军南霜调任布德才带来了如此反常的寒流和风雪。

  在人们的议论声中,身披绒羽大氅的南霜压低军帽,穿过漫天雪幕,一路来到了城市中心的公爵府。

  今天天气很冷,寒风吹拂着南霜大氅的袖管和下摆,她抓住衣领,从嘴里哈出一口白气。

  南霜敲了敲公爵府那扇华贵厚重的铁门,女仆打开大门,看到来客后,女仆恭敬地给她行了个礼,但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昏暗的天空飘扬着细碎的白雪,雪沫挂在南霜柔顺的蓝色长发和肃杀的漆黑军服上,她没有怪罪对方的无礼,在对女仆点头致意后,她径直穿过花园走向公爵府那富丽堂皇的宅邸。

  南霜简洁干练的高跟长筒靴敲击在府邸道路的石板上,踏出沉郁的声响,她凛冽的气质同这华丽的庭院格格不入。

  仆人们清扫着院子里的积雪,但他们都有意无意地躲着南霜。

  “她怎么又来了,听说风雪就是她从南境带来的。”一位仆人低声和同伴议论。

  同伴连忙制止:“你快小声些……”

  南霜面无表情地掠过这些议论纷纷的仆人来到宅邸内部,今天公爵和夫人有要事外出,但她此行也不是为了拜访公爵。

  她来探望公爵的独生女北鸟。

  自从调任布德后,她来过公爵府许多次,北鸟的闺房就在公爵府二楼。

  南霜停在目的地门前,她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礼貌地叩了叩紧闭的木门。

  “请进。”房间里传来悦耳但是疲倦的声音。

  北鸟坐在松软的白色大床上,她穿着一件雪白的丝绸睡裙,盖着厚厚的被子,那头柔顺浓密的金色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在洁白的床单上卷起一个又一个金色的漩涡。

  看到南霜推门进来,虽然北鸟依然保持着端庄的仪态,可她那对夕阳一样美丽的眼睛却闪过烟火一样的光芒。

  “大小姐,别来无恙。”南霜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她弯腰脱帽对北鸟致意。

  北鸟会客时都穿着华贵的欧式长裙或者高雅的浅色礼服,搭配带有鸟类和花朵纹样的华丽得体的首饰,南霜很少见到她如此家居的睡衣打扮。

  南霜还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着几只黄色彩纸叠成的纸鹤,这是北鸟打发时间的方式,每次感到无聊,她都会折一只纸鹤,然后长久地望着窗外。

  北鸟的闺房很暖和,房间里弥漫着安神熏香的清新气息,壁炉内燃烧的火焰提供着充足的热量,和窗外凛冽的风雪如同两个世界。

  南霜脱下绒羽大氅挂在衣架上,北鸟想起身迎接,可南霜托着军帽,抢先一步来到床前按住了她单薄的肩膀。

  “大小姐,你风寒初愈,多在床上休息。”南霜那张冰雪一样的冷艳面孔露出温暖的微笑,就像雪后初绽的阳光。

  她取过一旁的垫子垫在床头,好方便北鸟倚坐在床头同自己交谈。

  可北鸟还是撑起身体,尽力给了南霜一个礼仪性的拥抱。

  北鸟的闺房很温暖,南霜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冰雪清冷的气息,北鸟打了个小小的寒颤,可她依然没有放手。

  虽然使用的是社交礼仪的惯常姿势,可北鸟的拥抱却没有丝毫距离感,反而满溢着热情与亲密。

  南霜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还给了北鸟一个拥抱,动作克制而温柔,仿佛怕揉碎一朵脆弱的花朵。

  北鸟轻启略微失色的水润薄唇,细弱的气息磨蹭着南霜纤薄的耳廓:“我猜到你今天会来,你三个月没来看我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南霜的拥抱。

  “对不起,前段时间边境起了骚乱。”南霜嗅闻着北鸟发间清新的花香,她歉疚地说,“一个月前听说你得了风寒,我想着平息边境冲突后立刻回来看你。”

  “我知道,前线有向公爵府发送战报。”北鸟松开南霜,她打量着对方,微微松了口气,“你没受伤就好。”

  南霜依依不舍地看着北鸟的金发从指尖划走,肆虐的风雪仿佛夺走了布德所有的色彩,只有北鸟的脸依然光彩动人,她唇红齿白,夕阳般的眼眸顾盼流兮,美丽的容颜像一幅永不褪色的古典油画。

  南霜温柔地注视着北鸟,她的目光与北鸟不同,那暗琥珀色的眸子如同地壳呼吸挤压而成的宝石,沉静而厚重,北鸟屏住呼吸,看着她凛冽端丽的容颜,深情地与她对视。

  “你的病怎么样了?”南霜担忧地问,“布德这么多年没有过这么冷的天气,身体受得了吗?”

  “只是着凉受了风寒,已经痊愈了。”北鸟笑着摇了摇头。

  她忧虑地看着窗外:“我是公爵的女儿,条件比布德的民众优渥许多,他们才是真受了不少苦。”

  “幸好有公爵大人四处视察,分发御寒的物资。”南霜微微点头,“我听说前段时间你也跟随视察了。”

  “嗯,就是那时候病倒了。”北鸟羞愧地叹了口气。

  她忽然话锋一转,“大将军,你千里迢迢过来探病,没给病人准备礼物吗?”

  南霜称呼北鸟为“大小姐”时语气恭敬客气,北鸟喊的“大将军”却有几分俏皮的味道。

  “从边境回来的很仓促,我一时之间也选不出和你相称的礼物。”看到北鸟身体没落下什么毛病,南霜总算也松了口气,“大小姐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倒是可以讲一点边境的小故事。”

  “你能来就是最好的伴手礼。”北鸟并没有失望,相反倒是意外地高兴,“讲讲吧,我也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屋外是呼啸的风雪声,房间里壁炉的火焰撕咬着干柴,发出“噼啪”的声响,南霜用略带沙哑的沉静嗓音讲述着边境发生的故事,她和北鸟的交谈盖过了卧室所有的杂音。

  II

  南霜知道北鸟一直渴望外面的世界,她就像被困在笼中的飞鸟,出生起就拥有优渥的物质条件,接受着公爵千金和未来如何领导布德的贵族精英教育。

  北鸟很懂事,也很用功,她现在的才干已经足以独当一面。

  可比起枯燥的书本和领地的繁忙事务,她更喜欢外面多姿多彩的生活。

  她是被礼教束缚的飞鸟,空有羽翼却无法展翅翱翔,只能聆听飘零天涯的霜雪对她讲述外面的世界有多么浩大。

  南霜有些怜惜地看着期待着故事的北鸟,如果不是公爵家的千金,她或许不会有这么优渥的生活,但是不是会比现在更快乐?

  南霜不知道答案。

  北鸟专注地聆听着南霜讲述的边境的战事,对于一些难题,她也给出了中肯和明智的建议。

  谈到尽兴处,她摇铃呼唤女仆,让女仆拿来一瓶烫好的葡萄酒和几块茶点。

  

  葡萄酒瓶盛在装有热水的金属保温盆里端了上来,就在女仆摆好点心和餐具将要离去的时候,北鸟忽然叫住了她。

  “你为什么不同南霜将军打招呼呢?”北鸟舒缓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女仆诚惶诚恐地抬起头来,她看着自家大小姐,又躲闪着注视着一旁的南霜。

  “算了,”南霜打着圆场,“我只是普通的客人,公爵府的女仆平时很忙碌,顾不上我也正常……”

  “我听到过一些传言,说是南霜将军调任到布德才带来了这场风雪,”北鸟抬手打断南霜,她严厉地训斥女仆,“这些胡说八道的流言蜚语,什么时候也能在公爵府邸里流传了!”

  北鸟性格温和,对待管家和仆人从来没有大小姐的架子,她待人温厚,从不随意使唤下人,即使仆人偶有怠慢也从不责备对方。

  女仆第一次看到自家小姐发这么大火,她刚来不久,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南霜比我年长,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也是保护这个国家的英雄,我平日就对你们说过,只要南霜来到公爵府,你们怎么服侍我,那就如何对待她。我是生病了,但不代表我看不到你们是怎么怠慢她的,听不到你们是怎么在背后议论她的!”因为激动,北鸟咳嗽了几声,南霜连忙抚了抚北鸟的脊背。

  南霜心疼地叹了口气,“你病刚好,别动气。”

  “南霜大人,我错了,请您原谅。”女仆忍住泪水,磕磕巴巴地对南霜道歉。

  “也是我不好,带兵带久了表情总有点凶巴巴的,所以总让人误会。”南霜连忙说道。

  “大小姐,对不起。”女仆再次惶恐地冲北鸟道歉。

  “……我说话也重了,”平静下来的北鸟抚胸叹了口气,“你先下去吧,和管家说我与南霜还得多呆一会儿,无论什么人都不准来打扰。”

  “我,我知道了。”女仆连忙离开了房间。

  在北鸟示意下,南霜反锁了卧室的房门。

  “让你看笑话了。”北鸟对南霜道歉,“其实公爵府的仆人都是好人,这次赖我管教无方。”

  “没事。”南霜笑着说,“你不过多怪他们就行。”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发火。”她看着北鸟,“第一次也是因为我……”

  “我最近确实很烦躁。”北鸟注视着窗外肆虐的风雪,“布德素来气候温暖,一直没有多少御寒的准备,父亲事务繁忙,我帮不上他的忙,府邸也没有能陪我说话的人。”

  “有时候我会一直望着南境的方向,但无论怎样视线都无法穿透这片风雪。”北鸟注视着南霜,她抬手勾住南霜的脖颈,对方顺从地压低身位靠近了她。

  “可是,我总是有穿过风雪和你视线相对的感觉……”北鸟温柔地在南霜耳边呢喃着,她花朵一样的呵气声抚弄着南霜的耳朵和脸颊。

  “那一定是因为我也望着你所在的北方。”南霜如此回应,她晶蓝色的纤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里带着几分怜爱。

  下一刻,北鸟的嘴唇印在了南霜的嘴唇上。

  III

  这是一个饱含爱意的深吻,北鸟的呼吸逐渐急促,她温柔地用洁白的贝齿啃咬着南霜的嘴唇,软滑的香舌探入南霜的口腔,南霜顺从地张开嘴巴,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些微的水声混合着喘息声泄出。

  南霜搂住北鸟高挑纤细的身躯回吻反击,最终她的力气和肺活量更胜一筹,北鸟败下阵来,两人交缠的头发分开,北鸟捂住起伏的胸膛,她脸颊通红,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压抑的情欲终于被点燃,北鸟伸手解开南霜衣衫的扣子:“大将军,一定每次都要我主动吗?”

  “北鸟,”这次南霜直接称呼了对方的名字,她拉住了北鸟纤细的手腕,“你的病刚好,下次再……”

  “下次,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北鸟打开了南霜的手,她的力气很小,动作却很霸道,“我的身体好的很,倒不如说再见不到你我就要憋坏了……”

  她勾住南霜的脖颈,媚眼如丝地注视着她,那副端庄的公爵府千金的模样逐渐消失。

  南霜知道这才是真实的北鸟,她是个热情而大胆的女孩,只不过这小太阳一样的个性平日压抑在贵族端庄克制的假面之下。

  这股热情一旦释放……南霜吞了吞口水,她见识过北鸟在床上的可怕。

  第一次做的时候,她们一直从凌晨做到后半夜,天塌地陷都无法打断那缠绵的初夜,第二天醒来两人都腰酸背痛。

  她是北鸟的地下恋人,两个身居高位的女性,北方的大将军和南境的大小姐,这是一段绝对不能公诸于众的恋情。

  北鸟拉上窗边的白色纱帘,她解开南霜的衣服,将魅惑的吻印在她的脖颈上。

  南霜嗅闻着北鸟颈间的清香,脑海中闪过她光溜溜的修长裸体,那完美到纤尘不染的肉体仿佛是属于神明和教堂的圣像,却在南霜手指的挑逗下放荡地颤抖,纯净的爱液从那白净的嫩穴中滴在南霜的手背上……

  那天晚上,北鸟圣洁完美的身躯香汗淋漓,下流地在南霜怀里扭动着,她看着北鸟被情欲点燃的眼眸,疲乏的身体如同欲望的泥潭无法自拔,直到被甜蜜的情欲吞噬殆尽。

  如同现在这般。

  南霜的衣服已经被北鸟全部解开,被黑色蕾丝内衣束缚的饱满胸脯在空气中晃动着。

  北鸟颤抖着解开南霜胸衣前的扣子,两点鲜红的蓓蕾出落在空气中,她深情地吻着南霜,雕塑般不染俗尘的手却极尽下流的手法揉捏挑逗着南霜白皙柔软的巨乳,南霜逐渐充血的乳尖在她掌心磨蹭着,仿佛在祈求更进一步的爱抚。

  南霜也隔着睡衣揉捏着北鸟软嫩的胸脯,北鸟坐在南霜怀里,无法自持地扭动纤细的腰肢。

  南霜的视线变得模糊,北鸟身上的香气和那透出清纯的媚态成功勾起了她深埋的欲望,除了眼前怀里的少女,她似乎无法再聚焦任何事物。

  松开南霜的嘴唇后,北鸟颤抖着说:“大将军,自从知道你要回来,我可以是每分每秒都在想着你……”

  “昨天晚上,我想着你的喘息和呻吟在床上偷偷自慰,”北鸟靠近南霜,纺织着大胆而下流的话语,“我想听你的啜泣和呻吟,想感受你的手指进入我的身体,想跪下来亲吻你的阴唇,可是越想就越睡不着……”

  南霜依然犹豫着,情欲逐渐粉碎了理智,可她还在做最后的抗争。

  她知道北鸟动起手来有多疯狂,让病人做如此剧烈的运动实在不利于康复。

  贵族的囚笼压抑着北鸟富有活力又渴望自由的天性,最后这份压抑在遇到南霜后转化成了性欲的宣泄。

  北鸟伸出左手食指在南霜眼前晃了晃:“我当时自慰就是用的就是这根手指……”

  那根纤长精致的白皙手指拂过南霜的鼻尖,北鸟红着脸微微曲张指节,南霜脑海中甚至能想到黑暗的房间里,北鸟夹紧双腿,用手指试探腿间秘境的场景。

  终于按耐不住的南霜一把将北鸟按在床上。

  南霜像野兽一样喘息着,她贪婪地注视着北鸟裸露在睡衣外那白皙诱人的皮肤,柔顺的蓝色长发垂落在对方的颈项。

  北鸟枕着松软的大床和自己金色的长发,她抬起那对美丽的眼眸,身体舒展到极致,做出了毫无防备,诱惑南霜继续的姿势。

  “现在还能收手,”南霜用最后一丝理智遏制着自己的欲望,她艰难地说,“你的病刚好……”

  她并非对北鸟毫无欲望,戍边的每一个深夜,她也都会想起北鸟,想起她的明眸皓齿,想起她柔嫩的嘴唇和吹弹可破的肌肤。

  “这时候装什么正人君子,”北鸟转变态度,用挑衅的话语打断了南霜,她强硬地揪住南霜的衣领,将对方拉至自己面前,“大将军,你在战场上也这么软绵绵的吗?”

  下一秒,南霜就吻住了北鸟,她的舌头霸道地侵入,卷起北鸟的舌头,直到对方再也没有出言不逊的余力,她用物理上口舌之争的胜利结束了这场辩论。

  南霜霸道的吻几乎让那个北鸟喘不过气,等她终于从这个吻中缓过神来,南霜已经掀开了她白色的睡裙。

  北鸟的睡裙下只穿着一套纯白的棉质内衣,白皙柔软的腰腹和修长性感的双腿出落在南霜眼前,虽然嘴上很大胆,但贵族的矜持还是让北鸟有些羞涩地用手遮住了胸脯和私处的位置。

  北鸟顺从地让南霜解开了她的胸衣,北鸟的胸型流畅圆润,白皙光滑的对称乳房仿佛饱满软嫩的水润蜜桃,乳尖呈现粉色,如同点缀在雪山上的青涩花苞。

  南霜温柔地拢住北鸟滑嫩白皙的乳肉,然后用牙齿衔着其中一颗充血的乳尖轻轻研磨。

  北鸟身上的清香钻入南霜的鼻腔,她卖力地吮吸着,仿佛真的可以从北鸟的乳珠中品尝到奶香。

  胸脯被进攻的北鸟不自觉地夹起两条曲线优美的长腿,她伸长颈项,唇角泄出一丝舒爽的叮咛。

  北鸟的身体很敏感,在南霜的挑逗下,不一会儿她就面色潮红,浑身无力,从瑶鼻中泄出细碎的喘息。

  北鸟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南霜,夕阳一样的眼眸里濛着一层情欲的水光,南霜急不可耐地脱下北鸟的睡裙扔到一旁,除了那条纤细的纯白三角内裤和脚上套着的两只点缀着蕾丝花边的纯白棉袜,北鸟的身体不着寸缕,完全暴露在南霜面前。

  北鸟那白皙无瑕,如同瓷器一样的柔嫩皮肤因情欲的晕染泛着微红,纤细骨感又匀称得恰到好处的曼妙曲线烧毁了南霜最后一丝理智。

  北鸟动了动身子,她的眸子里漾起水光,那是在床上完全卸下防备,任人宰割的眼神。

  南霜俯身像野兽一样舔舐着眼前美丽的猎物,北鸟身上清冽的香气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

  南霜亲吻着北鸟颀长的脖颈和柔软的腋下,她湿润的舌尖刮过北鸟腋下敏感的软肉,北鸟缩起身体,难耐的酥痒让她想遮挡腋下,但南霜的手早已抢先一步箍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无法挣扎。

  南霜吮吸着北鸟胸前粉嫩的两朵花苞,她的鼻尖和唇舌下流地舔舐着北鸟柔软的平坦小腹,舌尖在北鸟精致的肚脐旁边打着转转,惹得北鸟轻哼着挺起腰肢。

  想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北鸟觉得自己的私处微微紧缩,似乎又湿润了几分。

  可南霜并没有进入正戏,她只是细密地亲吻着北鸟纤长的双腿,然后对着大腿内侧的白嫩软肉轻轻地吹气。

  受不了这种挑逗的北鸟用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委屈的哭腔:“快点,别磨蹭了……”

  南霜没有理会情人的催促,她褪下了北鸟双脚的白色蕾丝棉袜。

  北鸟的双足精致美丽,修剪得圆润整齐的素甲和纤长细弱的脚趾相得益彰,足弓弧度优美,脚跟也饱满圆润,世上最精细完美的雕塑与之相比也要逊色三分。

  

  北鸟半推半就地想要抽离足部,可南霜已经托起了她纤细柔美的小腿。

  南霜的手指抚上北鸟细嫩光滑的白皙足底,敏锐的酥痒感立刻顺着神经传入北鸟的大脑,她紧绷身体,传出类似笑声的细小哀鸣。

  南霜跪在床上,亲吻着北鸟美丽的脚趾和优美的足弓,她并起北鸟的双腿将其高抬,舌尖舔弄着对方白净的脚跟和足底,南霜的舔舐时而快速,时而放缓,舌尖划过北鸟脚底每一寸掌纹,北鸟红着脸低吟着,身上升起一股难耐的欲火,双足好像不属于自己,酥痒产生的快感折磨着她纤细的神志。

  快乐逐渐在敏感的双脚叠加,这股欲望无法发泄,北鸟只能攥紧床单,发出快乐的呜咽。

  她的身体抖的很厉害,胸前软嫩的乳肉随着一起轻轻颤动。

  虽然知道自己很注意卫生,最近养病又一直呆在床上,身上没什么味道,可南霜亲吻她足部的举动还是让北鸟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

  她想过起身阻止南霜,可双脚被挑逗传来的快感让她酸软的腰肢用不上一点力气。

  南霜张开嘴巴,将北鸟的脚趾放进嘴里,她虔诚地亲吻着北鸟的足尖,如同亲吻圣主靴子的信徒。

  南霜的舌头缠绕着北鸟的趾腹轻微挑逗着,淡淡的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刺激着南霜,让她更加大胆地舔舐着对方软嫩的足底和带着微微汗湿的趾缝,北鸟眼里噙着泪水,她扭动着香汗淋漓的身体,想要挣脱南霜的钳制,可那细微的挣扎只能沦为更富有情趣的欲拒还迎。

  终于,南霜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北鸟被口水浸湿的脚。

  仅仅是被玩弄足部,北鸟就已经微微失神,她喘着粗气,擦干眼角的泪水嗔怪道:“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么?”

  “义正辞严的大小姐,”南霜观察着北鸟内裤一点逐渐濡湿的水痕,“你那里都湿得一塌糊涂了,我们俩到底谁更不知羞耻?”

  “你……”北鸟鼓起腮帮,可她还没有发作,就看到南霜拿起了一旁的鲜奶慕斯蛋糕。

  南霜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刮起一层轻盈柔软的固态鲜奶,她拉着北鸟坐起身来,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挑起对方线条优美的下颌,用威严的眼神注视着北鸟。

  北鸟被这眼神震慑住了,那是战场上胜者对手下败将睥睨的眼神。

  可这神情又不是全然的冷酷,南霜闪烁的目光中映出北鸟的身影,除了胜者的姿态,还有流水般细密的温柔与怜爱。

  直到现在为止,这场性爱的主导方也确实是南霜。

  北鸟被南霜的眼神征服了,她不是尊贵的大小姐,只是对方的手下败将,丢盔弃甲,宣誓效忠。

  “想继续做的话,就吃了它。”南霜将沾满鲜奶的手放到北鸟面前。

  没有任何犹豫,北鸟跪在床上,她挑开头发,伸出香舌,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舔舐着南霜手指那层甜蜜的鲜奶。

  北鸟带着爱意啃咬着南霜骨感纤细的手指,她用力地吮吸着,两边的腮帮微微塌陷,温软的香舌卖力地舔弄着南霜指尖缝隙的奶油,感受着固态鲜奶绵密的甜味在唇齿间绽放。

  北鸟软嫩的胸脯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摇晃,等到口腔里晶莹的涎水完全包裹南霜的手指,她抬起迷离的双眼,深情地注视着对方。

  “真乖,大小姐,”南霜抽出手指,北鸟晶莹的涎水在空气中拉出一道细线,她凑在北鸟耳边说,“背过身去。”

  北鸟乖巧地点头,她直起高挑的身躯,端庄地跪坐在床上背过身去。

  南霜摘下手套,北鸟知道她的右手有严重的旧伤,平时从不轻易示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弱点。

  现在,南霜褪下了手套,她的手指涂着漂亮的晶蓝色甲油,是上次分别时北鸟亲手给她涂的,这让这位坚韧威严的大将军多了几丝女人味,她健壮的右臂缠绕着雪白的绷带,一直到半掌的位置。

  南霜干练而迅速地脱下身上形制复杂的军官制服和那两条长筒黑靴,又摘下了那件性感的蕾丝胸衣,很快她上身赤裸,下身只有包裹着黑色蕾丝内裤的连裤黑丝袜。

  北鸟回头偷瞄着南霜。

  南霜比北鸟更高,肉体丰腴饱满可一点不显赘余和肥胖,那对丰硕且形状姣好的乳房吸引了北鸟的目光,她呆滞地看着那雪白胸脯上挺立的乳珠和艳丽的乳晕。

  脱离那件肃杀的军服束缚后,南霜的躯体展现出的是成熟女性极致的性感和诱惑。

  连裤黑丝遮住南霜曼丽的纤细腰腹和性感的幽深肚脐,紧勒着她腰间丰腴的软肉,她的右侧大腿套着黑色的皮质腿环,腿环箍住饱满性感的腿肉,半透的黑丝掩映着诱惑的肉色,配合被黑色蕾丝内裤勾勒出的私处圆润的曲线,惹得北鸟吞了下口水。

  南霜皮肤白皙光滑,战场上残酷的厮杀在她身上刻下了几道疤痕,这些疤痕排布在南霜丰腴的性感肉体上,增添了几分破碎和凌乱的美丽。

  那些上流社会的美丽贵妇在南霜绝色的容颜和肉体下相形见绌,而她丰满的肉体下又掩藏着千锤百炼,富有生命力和力量感的健硕肌肉,这是柔软与刚强糅合而成的极致的美。

  注意到北鸟炽热的目光,南霜来到了对方面前,丰硕的乳房随着她的走姿性感地摇晃着,北鸟用贪婪地目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鲜红的乳首。

  “大小姐,你是晚辈,怎么能不听长官和前辈的命令?”南霜严肃地看着她,“偷看别人更衣可不是美德。”

  现在,两人的身份似乎又成了教官和被规训的新兵。

  南霜按住北鸟的后脑勺轻轻下压,北鸟委屈地撅嘴,但却顺从着她的动作放下腰肢。

  北鸟的上半身卧在床上,下半身则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她饱满的臀部高高撅起,形成了一个大胆下流的姿势。

  南霜褪下北鸟的内裤,她柔软白皙的无毛阴阜和粉嫩的后庭暴露在南霜面前。

  北鸟的裸体维持着这个羞辱的姿势,她魅惑地对南霜晃动着屁股,白皙光滑的脊背上那对分明的蝴蝶骨微微挪动,她用敏感的乳尖磨蹭着床单的丝绸布料,以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南霜没有被北鸟的诱惑动摇,她扬起手,毫不客气地将巴掌拍在北鸟的臀瓣上,羞耻的清脆声音回荡在华丽的卧室中。

  南霜的力道不轻不重,北鸟的屁股颤抖着,臀浪像涟漪一样散开,白皙的臀瓣印上了一层红痕,这是对她刚才偷窥的惩罚。

  北鸟回头,她叼着一缕头发,眼里噙着泪光,目光里有屈辱,还有几分期盼。

  她甚至又向南霜的方向挺了挺屁股,那可爱粉嫩的后庭花蕾在空气里一张一合,微微地颤动着。

  南霜又打了北鸟的屁股一巴掌,清脆的声音传来,北鸟舒爽地叹了口气,享受着陌生的疼痛和酥麻。

  南霜翻过北鸟的身体让她躺下,然后打量着北鸟如同艺术品的私处。

  北鸟的私处天生没有阴毛,她的阴唇粉嫩纤薄,缝隙线条优美,光洁的幽谷如同世间最上乘的玉胚。

  即使是女人最私密最不愿示人的部位,也是如此的纤尘不染。

  北鸟的外阴沾着一丝水光,南霜轻轻用手指挑逗着她的阴唇。

  快感如同电流般传来,北鸟发出细小的呜咽,她幽怨地注视着南霜,身体因为情欲而快乐地颤抖着。

  南霜轻轻分开两片沾满春水的粉嫩花瓣,因充血而挺立的柔弱阴蒂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着,她用指尖小心地抚慰着这颗小小的粉色豆蔻,北鸟舒服地低吟着。

  她的性欲确实压抑了太久,光是挑逗外阴,水光便沾满了南霜的手指。

  那花瓣掩映的穴道饥渴地蠕动着,似乎在催促南霜进入。

  前戏已经足够,借助刚才北鸟的口水作为润滑,南霜将无名指和中指同时推入北鸟的花径。

  “呜……”突然的进攻让北鸟发出一声充满情欲的哀啼,她的大脑还没有适应这饱满的充实和令人难耐的酸胀感,南霜的手指便抽动起来。

  北鸟穴内饥渴的嫩肉自四面八方涌来,贪婪地绞紧南霜的手指。

  北鸟的蜜壶太过紧窄,容纳两根手指非常勉强,南霜手指微微撑开,指腹粗糙的薄茧刮弄着北鸟花穴敏感的内壁。

  北鸟全身肌肉紧缩,瞬间抬起了腰肢,她小声地啼哭和呻吟,双腿和足尖因为这极致的快乐而紧绷。

  北鸟的卧室隔音效果很好,即使大声呻吟也没人会听到,可她仍然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南霜放低了手指抽插的频率,她右手灵巧地拨弄着北鸟挺起的阴蒂和柔软的外阴,左手的无名指和中指大力且匀速地抽插着,力求每次指尖的拨弄都能到达花穴的深处。

  她知道比起频率,北鸟更享受内部穴肉被开垦的快乐。

  南霜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在北鸟的阴道内壁灵活地蜷曲,顶撞着敏感的软肉,北鸟吐出破碎的喘息,她扭动着腰肢,穴内深处的媚肉爱抚着南霜侵入的指尖。

  她的蜜穴一片泥泞,流出的蜜液顺着南霜的手指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空气中充盈着破碎的喘息和交合处淫靡的水声,看着她这副淫乱的模样,南霜的内裤也渐渐濡湿了。

  北鸟感到一股暖流在腹部盘旋,她眯起意乱情迷的眼睛,一边晃动腰肢迎合着南霜手部的抽插,一边双手刺激着胸前暂时无人光顾的充血花蕾。

  南霜的手灵巧地在北鸟蜜穴的敏感带上游走,像弹奏乐器那样轻拢慢捻。

  她左手手指拨开北鸟未经人事的后庭边缘,缓慢地侵入又抽离,每一次进攻纤弱的后庭都引得北鸟腰臀痉挛,发出阵阵哀求。

  终于,南霜猛烈的一击冲垮了北鸟蜜穴内最后的防线,北鸟反弓身体,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潮,爱液如同溪水一般溢出,打湿了南霜的手指。

  北鸟的喉咙里挤出悠长的低吟和呜咽,每一寸肌肉和骨骼都被挤压出浓烈的快感,大脑的所有想法都被浓烈的性欲挤占,高潮结束后,北鸟酸软的身体枕着凌乱的长发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极致的快乐和性欲冲击着她的大脑,她目光呆滞,混沌的情欲蒙蔽了她的双眼,好像所有的压力都随着这次高潮释放。

  北鸟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她的左手不自觉揉捏自己敏感的乳尖,右手则轻轻抚弄着挺立的阴蒂。

  南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她拨开北鸟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在对方光洁的额头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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