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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华学院,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0 5hhhhh 2420 ℃

李君筠这才得以看清宿舍的全貌。这是一个宽敞的六人间,格局方正。三张上下铺的木床被漆成乳白色,整齐地靠墙摆放。床品是统一的淡紫色,被子叠得像豆腐块。房间中央是一张长方形的木桌和六把椅子。另一侧是六个独立的衣柜和储物柜。整个房间窗明几净,整洁得有些过分,却也因为一些小细节而透出生活的痕迹——桌上摆着一瓶插着几支雏菊的玻璃瓶,一张床上挂着一个可爱的毛绒挂件。

房间里已经有五个人了。当李君筠被抱进来时,所有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坐在书桌主位的是一个看起来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孩,她无疑是这个宿舍的中心。她身穿着与李君筠在照片上看到的、高年级生才能穿的、更具设计感的深紫色束腰制服。即便只是随意地坐着,她的腰背也挺得笔直,双臂被一根精致的银色链绳以一种优雅的姿态束在背后,链绳上还挂着几颗小小的铃铛,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微响。她有一张明媚动人的脸,五官大气而舒展,嘴角天然上扬,带着一种自信而温暖的笑意。她的眼神清亮,看到李君筠时,眼中流露出真诚的欢迎。

她身旁站着一个稍显安静的二年级女孩,穿着款式略有不同的藏蓝色制服。她的双手手腕被一根暗红色的皮绳并在一起,束在身前,像是捧着什么无形的东西。她的容貌清秀,神情专注,似乎正在用被束缚的双手,细致地擦拭着一卷保养得油光发亮的黑色丝绳。

另外三个女孩和李君筠一样,都穿着最基础的白色短袍,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惊恐、迷茫与抗拒。她们或坐在床边,或拘谨地站着,像一群受惊的雏鸟。

“都到齐了。”孟老师走到房间中央,清了清嗓子,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她吸引过去。“这位是你们的新舍友,李君筠。从今天起,兰苑302宿舍满员。规矩,我想宿舍长已经跟你们强调过了,但我在这里最后重申一遍。”

她的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每一个新生的脸。“我是你们未来三年的总教习,孟语。在淑华学院,宿舍既是你们的家,也是你们最小的修炼道场。宿舍长张婉,三年级生,你们的‘师姐’,负责你们的一切日常管理与初级指导。副宿舍长罗茜,二年级生,负责辅助宿舍长,监督你们的训练进度。”

她指了指那位明媚的女孩和她身旁安静的女孩。张婉和罗茜立刻微微躬身,以示回应。

“对于你们一年级新生,”孟老师的语气稍稍放缓,但这并非仁慈,而是一种策略,“学院给予你们一个月的适应期。在这一个月内,夜间睡眠时可以不必捆绑。但白天的十二小时强制束缚,必须严格执行。一个月后,将进行第一次评估,不合格者,将取消夜间豁免权。”

“记住,这是一个竞争与荣耀并存的地方。罗茜在二年级时因其出色的‘柔体术’和‘缚形领悟力’,被选为副宿舍长。而张婉,作为三年级最优秀的学生之一,担任宿舍长,她的每一次指导,每一次为你们纠正姿态,都会被记录为积分。这些积分,将直接影响她最终报考‘皇家缚美苑’的成功率。”孟老师的话语清晰地揭示了这套体系的内在逻辑——就连善意和帮助,也是被量化、可以换取利益的。

“所以,你们要尊敬师姐,服从管理。她们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多交流,多学习。好了,我的话说完了。”孟老师说完,转身对罗茜点了点头,“把新生的束带解开,让她们适应一下。”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宿舍,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

随着孟老师的离开,房间里那股紧绷的压力似乎瞬间消散了。罗茜立刻放下手中的丝绳,走到李君筠和另外三名新生的身边,用一把特制的小钥匙,逐一解开了她们手腕和脚腕上的皮质束带。

当束带被解开的刹那,李君筠感到一阵血液回流的酥麻。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上面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欢迎来到兰苑302,学妹们。”张婉站起身,她一动,身后的银铃便发出一串悦耳的声音。她走到新生们面前,脸上挂着太阳般灿烂的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和自信,与新生们的惶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叫张婉,你们可以叫我张婉师姐。这位是罗茜师姐。”她亲切地介绍着,然后目光柔和地看向四个不知所措的新人,“你们也介绍一下自己吧。”

在她的鼓励下,另外三个女孩怯生生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一个扎着高马尾、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屈的叫常煜婕;一个身材娇小、一直低着头在哭的叫王甦;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文静,但双手一直死死攥着衣角的叫杨媛媛。最后,李君筠也轻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张婉耐心地听完,微笑着点了点头。“常煜婕,王甦,杨媛媛,还有李君筠,我记住你们了。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里一定又害怕,又委屈,甚至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王甦情绪的闸门,那女孩的哭声更大了。张婉没有不耐烦,反而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哭吧,哭出来是好事。我刚来的时候,也哭了整整三天。”张婉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我那时候也想不通,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不能像那些有天赋的女孩一样去上大学,为什么要被送到这种地方来,学习怎么被人捆绑,怎么去取悦男人?”

她的这番话,精准地道出了所有新生的心声。常煜婕抬起了头,眼神中的敌意稍减;杨媛媛攥紧的拳头也松开了些;李君筠也认真地看向她,想知道这个看起来如此适应甚至享受这一切的师姐,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张婉环视着她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过来人的智慧和怜悯。“但是,学妹们,三年了,我在这里待了整整三年。现在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们——被送到这里,不是惩罚,不是厄运。恰恰相反,这是我们普通女孩,能得到的最好的福气。”

“福气?”常煜婕忍不住反驳道,声音沙哑而尖锐,“把我们当成牲口一样测量身体,像货物一样被捆起来,学习怎么像妓女一样伺候男人,这也叫福气?”

张婉并没有因为她的顶撞而生气,反而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问得好。说明你还在思考,而不是一味地沉浸在恐惧里。我来回答你。你觉得,我们和那些可以去上大学的‘天选之女’,差在哪里?”

不等她们回答,张婉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她们差在,她们的价值需要通过那些虚无缥缈的知识、通过她们的头脑来体现。而我们呢?我们的价值,是铭刻在身体里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学妹们,你们要明白一个最根本的道理:男人是视觉和触觉的动物。一个男人,他可能会欣赏一个女人的才华,但能让他疯狂、让他痴迷、让他愿意付出一切去占有的,永远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她伸出自己被束缚的双手,那银色的链绳在灯光下闪烁着。“你们看,这绳索,在外面那些愚昧的人看来,是束缚,是屈辱。可在这里,它是什么?它是画笔,是刻刀,是塑造我们、成就我们的圣物。你们就像一块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而学院,就是最高明的工匠。它会教我们如何打磨自己的身体,让它变得比丝绸还要柔软,比美玉还要温润。”

她走到窗边,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你们觉得学习承欢之道是耻辱?错了。那是最高深的艺术。一个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精妙的乐器。只有在这里,我们才能学会如何校准它的音色,如何找到它每一个能发出天籁之音的琴弦。当一个强大的男人,用他的双手和欲望,在我们这件乐器上奏响华美的乐章时,那种灵魂共鸣的极致快乐,是那些所谓的才女们永远无法体会的。她们用头脑去迎合男人,而我们,用整个生命去与他交融。”

“你们想想,一块未经雕琢的石头,它永远只是一块石头。但如果经过大师的精心雕琢,它可以成为传世的艺术品,价值连城。我们也是一样。一个未经训练的、‘自由’的女人,她的身体是松弛的,她的欲望是混沌的,她对男人而言,索然无味。而我们,通过三年的学习,我们的身体将变得柔韧、敏感、充满表现力。我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在绳索下的颤抖,都能精准地撩动男人的心弦,激发他最原始的征服欲和保护欲。这,就是我们的价值,独一无二的、无可替代的价值。”

“所以,孟老师说得没错。这里是荣耀的起点。你们现在所承受的每一分痛苦,每一次拉伸,每一次被捆绑时的不适,都是在为你们未来的幸福铺路。当你们毕业,被一个真正懂得欣赏你们的男人选中,当他用最华丽的绳索将你们捆绑,在你们身上驰骋,而你们能够以最完美的姿态承接他的全部,将他送上云端时,你们就会明白,什么才是女人真正的、极致的幸福。那种被完全占有、被需要、被当成稀世珍宝的感觉,就是我们的福气。”

张婉的这番话,如同带有魔力的咒语,深深地烙印在几个新生的脑海里。她的声音、她的神态、她对自己所言之事那不容置疑的信念,都充满了强大的感染力。王甦的哭声渐渐停了,常煜婕眼中的不屈也变成了深思,杨媛媛和李君筠则是一脸的震撼与茫然。她们从小被灌输的“缚以为荣”的观念,在这一刻被张婉用一种更具诱惑力、更富哲学感的方式,进行了全新的、颠覆性的诠释。

看到她们的神情变化,张婉满意地笑了。她知道,思想的种子已经种下,剩下的,只需要时间和训练来让它生根发芽。

她话锋一转,开始讲解一些实际的规定。“好了,大道理说完了,我们来说点眼前的。罗茜,把她们的校服发下去。”

罗茜立刻从衣柜里取出四套崭新的制服,一一分发给她们。制服包括一件深紫色的束腰上衣,一条同色的百褶短裙,白色的过膝长袜,黑色的玛丽珍皮鞋,以及……一套设计非常特殊的、带有许多小挂环的蕾丝内衣和内裤。

“从明天起,你们就要穿上这个了。”张婉指着那套内衣,“这些挂环,是用来配合一些基础的‘日常缚’的,可以让绳索更贴合身体,而不会在日常活动中磨损你们娇嫩的皮肤。记住,你们的身体是未来最宝贵的财富,任何一道不该有的伤痕,都会让你们的价值大打折扣。所以,学院发的保养膏,每天沐浴后必须全身涂抹,特别是关节和将来会被绳索经常捆绑的部位。”

她又指了指墙上的作息表。“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六点半到训练场集合,进行晨间柔体术。八点早餐。九点到十二点是文化课,主要是《缚形学理论》和《人体感官学》。下午两点到五点,是实践课,包括‘基础缚形实践’和‘耐受力开发’。晚上七点晚餐,之后是自由活动时间,但大多数人会用来复习和自我训练。十点熄灯。”

“关于十二小时的捆绑,”张婉看向罗茜,“罗茜,你给她们演示一下明天要用的‘学徒结’。”

“是,师姐。”罗茜应了一声,拿起一根柔软的白色棉绳,走到常煜婕面前。常煜婕下意识地想后退,但看到张婉鼓励的眼神,还是站住了。

罗茜的动作轻柔而迅速,她用棉绳在常煜婕的身前绕了几圈,巧妙地将她的双手手腕束在一起,松紧度适中,既限制了大幅度的动作,又保留了一定的活动空间,不至于影响吃饭写字。“这就是‘学徒结’,最基础的日常束缚。白天,除了沐浴和上特定的实践课,你们都要保持这个状态。它会时刻提醒你们,你们的身份已经改变了。”

最后,张婉总结道:“我知道,这一切对你们来说都很突然,很难接受。没关系,慢慢来。我和罗茜师姐会帮助你们的。记住,把这里当成一场修行,一场能让你们脱胎换骨、最终获得无上荣光的修行。现在,都去洗漱吧,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将是你们新生的第一天。”

当晚,学院的中心礼堂灯火通明,宛如白昼。所有新生都被要求换上了那套崭新的深紫色制服,集合于此。礼堂的结构恢弘而庄严,穹顶上绘制着“玄帝七日归尘”的巨幅壁画,壁画上的玄帝面容模糊,但其手中挥舞的绳索却栩栩如生,仿佛带着无上的神力,将七位女王的身体塑造出神圣而顺从的姿态。

李君筠和成百上千名新生一样,站在礼堂的方阵中。她们按照身高排列,每个人都像是一株等待被修剪的植物。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期待与恐惧交织的复杂气息。

学院的院长,一位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的老妇人,发表了简短而有力的讲话。她的声音通过扩音设备回荡在礼堂的每一个角落,内容无外乎是重申学院的宗旨、强调被缚的荣耀以及对新生们的期许。讲话的最后,她宣布:“现在,举行‘启蒙之缚’仪式,欢迎各位新生,正式成为淑华学院的一员!”

话音刚落,一排排身穿藏蓝色制服的二年级学姐们便手持着洁白的棉绳,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入新生方阵。她们两人一组,负责为一名新生进行束缚。李君筠的心跳瞬间加速,她看到罗茜和另一位她不认识的学姐向她走来。

罗茜的脸上带着一丝公式化的微笑,她熟练地拿起李君筠的双手,将她的手腕并在一起,置于身前。另一位学姐则用那根白色的棉绳,迅速地缠绕、打结。她们的动作精准而利落,没有一丝多余。那绳结,正是张婉昨晚演示过的“学徒结”。

当绳结被拉紧的那一刻,一种冰冷的、确凿无疑的束缚感从手腕传来,瞬间蔓延至全身。这不仅仅是物理上的限制,更是一种身份的烙印,一个无声的宣告:从此刻起,你不再是过去的李君筠,你是一个学徒,一个未来的“承缚者”。

仪式结束,新生们便在“学徒结”的束缚下,排队走回宿舍。第一晚,李君筠躺在床上,双手被束缚在胸前,让她无法像往常一样侧卧。她只能平躺着,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宿舍里很安静,只有王甦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和常煜婕不时翻身的烦躁声。张婉和罗茜早已入睡,她们的呼吸平稳而悠长,仿佛束缚只是她们身体的一部分,自然而然。李君筠彻夜未眠,手腕上的绳索仿佛有生命一般,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在提醒着她这残酷而真实的新生活。

第二天

清晨六点的钟声准时响起,尖锐而刺耳。李君筠几乎是立刻从浅眠中惊醒。宿舍里已经亮起了灯,张婉和罗茜正以一种优雅而高效的姿态在洗漱、更衣。她们被束缚的双手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她们的行动。

“新生们,快起床!还有十分钟就要晨练了!”张婉的声音清脆而有力。

李君筠挣扎着坐起来,双手被绑在一起,穿衣变得异常困难。她笨拙地试图将上衣套过头顶,却弄得一团糟。罗茜走了过来,没有说话,只是 deftly地帮她整理好衣领,系好裙扣。她的动作中没有同情,只有一种“你应该尽快学会”的督促。

晨间的柔体术在巨大的露天训练场进行。数千名新生在二年级学姐的带领下,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拉伸动作。双手被缚,让许多动作的难度倍增。李君筠咬着牙,努力将自己的身体向后弯折,试图触碰到自己的脚跟。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滴在草地上,骨骼和肌肉被拉伸到极限的酸痛感,让她几欲落泪。她看到身边的常煜婕,虽然脸色苍白,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狠劲,每一次都比老师要求的做得更到位。而王甦,则在第一个高难度动作时就哭着瘫倒在地,立刻被两名高大的女工拖到了一旁的“惩戒区”。

八点的早餐时间短暂而宝贵。食物是精心调配的营养餐,高蛋白,低脂肪。双手被绑着使用餐具是一种新的挑战。李君筠好几次都差点把汤洒在身上,她看到张婉用一种非常巧妙的方式,以手腕为轴心,优雅地将勺子送入口中,整个过程流畅而自然。

上午:文化课

九点整,文化课正式开始。教室是阶梯式的,足以容纳上百人。授课老师是一位戴着眼镜、气质温文尔雅的中年女性。她身后巨大的全息屏幕上,显示出课程的标题——《缚形学理论·第一章:绳索的起源与分类》。

“同学们,欢迎来到知识的殿堂。”老师微笑着说,“在你们正式学习如何被捆绑之前,你们必须先理解,你们将要承载的是何等神圣之物。”

课程从最基础的绳索材质讲起。“……我们最常用的棉绳,产自帝国南部的丰饶平原,它的特点是柔软、亲肤,适合初学者和日常束缚,能给予你们最温柔的包裹感。而丝绳,尤其是掺有金丝的‘鎏金索’,则更为光滑、坚韧,它能在你们的皮肤上留下最华丽的痕迹,是‘艺术缚’的首选材料。记住,不同的绳索,会带给你们截然不同的体验,也会向欣赏者传递不同的信息。一个合格的承缚者,必须能用身体读懂每一根绳索的语言。”

老师的讲解深入浅出,配合着全息屏幕上展示的各种绳索的高清影像,以及它们缠绕在精美人体模型上所呈现出的不同质感。李君筠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听得有些入神。这些知识将捆绑从一种粗暴的行为,解读成了一门复杂的、有历史、有体系的“科学”。

接下来的《人体感官学》则更加露骨和直白。授课老师换成了一位体态丰腴、眼神妩媚的女性。

“少女们,你们的身体是一座宝库,而你们大多数人,对自己宝库中的财富一无所知。”她开门见山地说,“这门课,就是要教你们如何找到并开启这些宝藏。”

屏幕上出现了一幅精细的人体神经分布图,上面用不同颜色的光点标记出了成百上千个“感官敏感点”。

“……除了众所周知的乳头、阴蒂和G点,你们的耳后、颈侧、蝴蝶骨凹陷处、膝盖后方的腘窝,甚至是脚心,都分布着密集的神经末梢。一个技艺高超的结绳者,会利用绳索的走向和压力,精准地刺激这些你们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敏感点。而你们要学的,就是如何去感知、回应并放大这种刺激。”

老师详细讲解了不同部位被刺激时,身体应有的生理反应,甚至包括如何控制肌肉的收缩,如何调整呼吸的频率,来配合这种刺激,从而达到更强烈的快感。课程的内容让李君筠面红耳赤,她不敢抬头,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这是一种全新的、颠覆性的认知,它将女性的身体彻底物化、工具化的同时,又赋予了这种工具一种名为“快感”的内在驱动力。

下午:实践课

午休过后,是让所有新生都感到恐惧的实践课。训练馆是巨大的室内场馆,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器械:悬吊用的横梁、固定四肢的束缚台、以及各种角度和形状的“姿态矫正架”。

第一堂课是“基础缚形实践”。她们被要求两人一组,互相练习最基础的“龟甲缚”。李君筠的搭档是杨媛媛。两人都笨手笨脚,按照老师的指示,用绳索在对方的背部和胸前穿梭。当冰冷的绳索第一次隔着薄薄的制服,紧紧勒住自己的乳房和躯干时,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和被侵犯感涌上李君筠的心头。她看到杨媛媛的脸也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挺胸!收腹!被缚时身体松松垮垮,是对结绳者的最大侮辱!”巡视的学姐用一根小教鞭,毫不客气地敲打着那些姿态不标准的学生的后背。

接下来的“耐受力开发”课,则堪称噩梦。她们被带到一个挂满了沙袋的房间。所谓的“开发”,就是让她们用身体的各个部位去撞击沙袋,以适应钝痛感。然后,她们被要求将双手浸入冰桶中,直到几乎失去知觉,再拿出来,去感受那种刺骨的疼痛和之后回温时的麻痒。

课程的最后,所有人都被带到了一排排的悬吊架前。她们被要求踩上一个脚凳,然后由学姐用绳索将她们的双手手腕捆住,吊在横梁上,直到双脚离地。

“双脚离地悬吊,是许多高级缚形的基础。你们必须学会适应这种完全失重、无法自主的感觉。”老师冷酷地宣布,“今天,五分钟。开始!”

脚凳被抽离的瞬间,李君筠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被绳索紧紧捆住的手腕上。一股钻心的剧痛从手腕传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整个训练馆里,瞬间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少女们的哭喊和呻吟。

李君筠感觉自己的手臂像是要被撕裂开来。她拼命地挣扎,却只是让绳索勒得更紧,疼痛也愈发剧烈。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到身旁的常煜婕,死死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是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五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她们被放下来时,几乎所有人都瘫倒在地。李君筠的手腕已经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皮,渗出了血丝。

一天的课程结束,回到宿舍时,李君筠感觉自己像是散了架一样。她几乎是爬上了自己的床铺。张婉走了过来,递给她一罐绿色的药膏。

“这是学院特制的‘活血化瘀膏’,涂上吧,明天就好了。”她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天。

李君筠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又看了看张婉那被银色链绳束缚着、却光洁如玉的双手,心中第一次对张婉昨晚所说的那番话,产生了一丝动摇。或许,痛苦真的是通往“荣耀”的必经之路?她默默地接过药膏,开始笨拙地给自己上药。药膏清凉的感觉渗入皮肤,稍微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她看着宿舍里其他几个和她一样狼狈不堪的新生,心中充满了迷茫。这样的日子,还要过整整三年。她真的能坚持下去吗?坚持下去之后,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将最初的尖锐恐惧磨成一种钝重的、习以为常的背景音。对于李君筠和所有新生而言,生活被切割成一个个精准的模块:在晨曦中因拉伸而酸痛的肌肉,在课堂上被灌入脑海的、颠覆三观的知识,在实践中身体被绳索勒出的道道红痕,以及在深夜里涂抹药膏时那冰凉的刺痛感。她们的身体,像一块被反复捶打的金属,在痛苦的淬炼中,逐渐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变得柔韧、顺从,并开始隐隐散发出一种被学院称之为“美”的光泽。

她们学会了如何在双手被缚的情况下,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用餐、书写;学会了在听到“挺胸、提臀”的指令时,下意识地绷紧肌肉,展现出最完美的曲线;甚至学会了在疼痛袭来时,将尖叫压制在喉咙深处,转化成一声细微而性感的、表示“正在承受”的闷哼。

当第一次月度测试的通知下发时,整个新生年级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下。这不仅仅是一场考试,更是对她们这一个月来所有血泪与付出的审判。

兰苑302宿舍的气氛尤为凝重。王甦紧张得连饭都吃不下,双手不停地在被“学徒结”束缚的范围内绞动着。杨媛媛则捧着《缚形学理论》,嘴里念念有词,试图将三百种基础缚形的名称和特点死记硬背下来。唯有常煜婕,她一言不发,只是在宿舍中央的空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那些高难度的柔体动作,汗水浸透了她的制服,在灯光下反射出偏执的光。

“都别太紧张了。”张婉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她正用一块柔软的鹿皮,仔细擦拭着自己那条华丽的银色链绳。“第一次测试,主要是考察你们的‘接受度’。学院要看的,不是你们已经学得多好,而是你们有没有潜力学好。”

她走到王甦身边,用被束缚的双手,轻轻拍了拍她颤抖的肩膀。“哭解决不了问题。记住老师上课讲的,当恐惧来临时,不要抗拒它,感受它,让它流过你的身体,然后将它转化为取悦强者的动力。考试时,如果感到疼痛,就把它想象成是未来丈夫对你的爱抚,你的身体就不会那么僵硬了。”

然后她又看向常煜婕:“煜婕,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但记住,柔韧不等于一切。实践考试时,考官更看重的是你的‘表现力’。一个只会默默承受的木头美人,远不如一个能在绳索下展现出迷离、沉醉、欲拒还迎神态的尤物有价值。你要学的,是如何‘表演’痛苦,而不是真的去死扛痛苦。”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李君筠身上。这一个月来,李君筠是最安静,却也是进步最快的。她从不抱怨,也从不冒进,只是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所有知识,然后默默地在自己身上实践。

“君筠,”张婉微笑着说,“你做得很好。保持你的节奏,相信你这一个月的感受。考试时,把它当成一次展示,向考官们展示,你已经准备好成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了。”

测试日

测试分为上下午两场。上午是笔试,在肃穆的大考场进行。上千名新生穿着统一的制服,双手被“学徒结”束缚在身前,安静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待着发卷。李君筠看到了其他宿舍的一些熟面孔,那个总是眼神不服输的林育安,娇小玲珑的吕咏茹,还有总是形影不离的林雯和梁惠仪。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同样的紧张。

监考的正是孟语老师。她站在讲台上,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让原本就安静的考场更是落针可闻。

试卷发下,李君筠深吸一口气,开始审题。题目远比她想象的要刁钻和深入。

第一题:“请论述‘龟甲缚’在束缚盆骨、抬高臀部时,对女性达到G点高潮的生理学促进作用,并列举出三种可以配合此缚形使用的、能增强子宫收缩的呼吸技巧。”

第二题:“学员在承受‘悬吊缚’时,若因腕部压力过大而产生恐惧,应如何通过调整自身肌肉群的张弛,将‘坠落感’转化为‘飞翔感’的心理暗示?请结合《人体感官学》中的‘痛苦转化理论’进行阐述。”

……

这些题目,根本无法靠死记硬背来回答。它们考验的是学员是否真正将那些屈辱的、痛苦的知识,内化成了自己的身体记忆和思维逻辑。李君筠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实践课上被绳索紧勒的感觉,浮现出被悬吊时那种心脏失重的恐慌,也浮现出张婉讲解时的那些话语。她开始将那些屈辱的感受和课堂上的理论联系起来,笔尖在纸上飞速滑动。她写下绳索如何通过压迫特定的穴位来引导快感的流向,写下如何通过幻想自己是一只被主人提在手中的小猫来消解悬吊的恐惧……她写得越多,就越感到一种奇异的通透感,仿佛那些曾经让她痛苦不堪的经历,此刻都变成了可以被分析、被利用的宝贵数据。

下午的实操考试在巨大的训练馆内进行,由各个分管教习和孟语老师共同担任考官。考试分为三项。

第一项,缚形实践。学员两人一组,限时十分钟,互相为对方完成一套指定的、包含五种基础缚形的组合捆绑。李君筠和杨媛媛一组。经过一个月的磨合,她们之间已经有了些许默契。当冰冷的绳索再次缠上身体时,李君筠不再感到强烈的羞耻,而是立刻挺起胸膛,微微撅起臀部,摆出最标准的承缚姿态。她甚至能感觉到,当杨媛媛的绳索精准地勒过她的乳根时,一股奇异的麻痒感从胸前传来,让她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鼻音。她瞥见主考官席上的孟语老师,似乎朝她这边看了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

第二项,耐受力与表现力。学员被单独带入一个小隔间,面对一位二年级的学姐考官。考官会用一根细长的藤条,在学员的大腿内侧、后背、臀部等部位,不轻不重地抽打十下。要求是,学员不能躲闪,并且要根据抽打的力度,做出相应的、但必须是“具有美感”的反应。

轮到李君筠时,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她想起张婉的话,闭上眼,想象着这藤条是未来丈夫带着爱意的惩戒。第一下抽在大腿上时,她身体一颤,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惊吓和痛楚的短促抽气。当藤条落在臀部时,她则顺势向前挺了挺腰,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只知道当她走出隔间时,腿脚都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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