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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虞兮 裴砚晨,第1小节我的妹妹是偶像

小说:我的妹妹是偶像我的妹妹是偶像 2025-10-22 15:39 5hhhhh 4830 ℃

苏长河的去世,苏虞兮的背叛,打击接二连三的到来,此刻人在“鹿鸣”的程晓羽,一个人孤独的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他酒量本就算不上好,此际更是很快就有些醉意了,他深刻的了解在庞然的人生面前,自己不过渺小又微不足道的感受,只是今天他一点也不想遍体鳞伤还要故作坚强,只要喝醉就好了,喝醉就能求得一夜的安稳。

只是在当下,他还在清醒的时候,每分每秒都仍在回想着过往的每个细节,然后怀疑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哪里不够好,总不能是因为自己那东西太短了,满足不了妹妹……但一想到那些保镖的尺寸,他就沉默了,最后只能自问人类怎么会把短暂的欢愉当成永久的欢乐?他还有那么一秒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至少能够确信苏虞兮也是爱他的,至少灵魂上是。

只是这种爱,太过疯狂,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里面也有他的姓名,问题为什么配角里面甚至还有黑人呢,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程晓羽自己都被逗笑了,他就是这么矛盾,明明已经被动接受了这一切,却又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他觉得自己就是装在套子里的人,是那个再也吃不到安东诺夫卡苹果的农夫。

对有些人来说,喝醉意味着爱情的消逝,对于有些人来说,喝醉则是失去了爱情,对于有些人来说,爱还是可以在喝醉时被找到的,但只停留一夜。

当然,还有另一种爱情,最让人痛不欲生,就是程晓羽这种,爱了不该爱的人。

现在他的家里每天都人来人往。从他认识苏虞兮开始,她就是天之骄女,那会同学们甚至都觉得他是苏虞兮的哥哥这件事情称得上她人生为数不多的污点,后面等自己真正成长起来之后,大家又反过来都说程先生,原来苏小姐是你妹妹啊,不愧是一家人,长的都这么漂亮,那会他总是笑着接受人们对妹妹溢于言表的赞美……可现在他最不想听的就是这种话,因为总能联想到那些男人在小兮身上发射完了之后来一句,程少爷,你妹妹真棒……

程晓羽就着窗外冰冷的雨,酒一杯接着一杯,终于到了半醉半醒之间,在恍然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美丽的有些冷感的脸孔,在那双淡然的眼睛,映出了明亮的篝火。程晓羽斜靠着冰冷的水泥窗台举着杯子,笑了,说道:“学姐,你不是在德国吗?”

“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请假回来了几天。”裴砚晨穿着卡其色的风衣,里面是一条淡蓝夹杂着桃红的碎花裙子,比前些日子出落的更加动人,她解开围在脖子上的围巾,撩了一下漆黑的秀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她不会说自己第一时间买了机票飞回来,就为了家里那点破事,她的那个继父又赌了,妈妈在长途电话里声泪俱下,现在家里已经鸡飞狗跳,这么多年她已经麻木的接受了这一切,但是看到程晓羽的瞬间,又有了暂时逃避的想法。她本来不想再和程晓羽有牵扯,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这种情绪,还是随时关注着他的动态。

程晓羽有些轻佻地说道:“那真巧,我们会在这里遇见,你看世界真奇妙。”裴砚晨对程晓羽的态度丝毫也不介意,只是说道:“一点也不巧,你现在的名气,只要你不戴口罩,三分钟就有人把你现在的地址传到网上去。

程晓羽撇开头道:“可是,我可没有打算请你喝酒。”是的,他希望裴砚晨快点离开,他知道自己的语句在伤害她,可他不想除了苏虞兮以外任何人的陪伴,现在他只想一个人喝醉而已,他明白,自己已经堕落,以后和裴砚晨的每一分接触都是在拉她下水,小兮不会放过她的。

“没关系,你当我不存在就好了,你喝你的,我喝我的。”

裴砚晨丝毫不介意程晓羽的不客气,她将自己刚刚点的酒,一饮而尽。酒吧里暧昧的音乐还在流淌,在这最靠近天堂和地狱的地方。

裴砚晨在程晓羽的眼睛里看到了巨大的哀伤,于是她毫不客气的抢过程晓羽手中的那杯酒,再一次一饮而尽,搁下杯子说道:“欠你多少杯,等下帮你补上。”透明的玻璃杯上还沾染了她的唇印,想到这也算是间接接吻,她表面上还是冰冷,但内心全然不似看上去的那样无所谓,回头想想,这么多年来,好像是第一次和一个男生这么暧昧。

裴砚晨对爱情的感觉并没有太多的概念,此时此刻只觉得五味杂陈,因为他的颓废伤心同样的感到心痛,想陪他喝醉,给予他安慰,想拥抱他在怀里,给予她温暖。曾经在她心里将爱情归类为负面情绪,因为爱情是累赘,对人类而言是毫无用处的情绪。对还在为生计发愁的自己而言,爱情完全没有期待可言。但这时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有一天居然沉溺在爱情里面,但愿长醉不愿醒。

坐在程晓羽的对面,裴砚晨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自己独自一人时的飘零感受,仿佛找到了归属一般,像是暴风雨中的航船找到了港湾,疲惫的旅人找到了可以休憩的小屋,对她来说程晓羽是她的现世安稳。

程晓羽望着卸下骄傲的裴砚晨,不知如何是好。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妹妹在家里开派对,他射了两次之后硬不起来,在一群人的嘲笑中逃了出来吧……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碰杯,似乎像在比赛谁先喝醉一样。

不远处的老板看着两人这般架势,心道:“要是两个人都喝醉了,那就实在不好处理了。”于是借口快打烊了,不在给两人送酒。裴砚晨看着满桌子的空杯子,满脸绯红,眼神迷离地说道:“我饿了,陪我去吃东西。”程晓羽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说道:“吃东西没意思,还敢不敢喝酒?”裴砚晨也站了起来说道:“我怕你等下喝醉了,会在我面前哭鼻子。”程晓羽“切”了一声,看着和苏虞兮有些神似的裴砚晨,灵魂都燃烧了起来,莫名的有些愤怒,说道:“裴砚晨,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这张脸,这双眼睛。你们这些女人平时越是装出这副清高圣洁、宁死不屈的样子,到了床上就越变得越像淫荡的母狗一样发情,哭着乞求着男人们狠狠的在你们身上发泄,然后把那些东西当成宝贝一样吞下去。说着,程晓羽越来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爆发了,把自己这辈子能想到的污言秽语的一口气骂了出来。

就算我哭了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来试试?”裴砚晨面对程晓羽突如其来的怒火,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你不行,浑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裴砚晨一语中的,见被戳到了弱点,程晓羽也平静了下来,嗤之以鼻的道:“那就不醉不归好了!谁先喝醉,谁就是乌龟。”

说这话的时候,程晓羽只觉得裴砚晨输定了,因为自己本来就是乌龟,他叹了口气,脚步虚浮的走到酒吧外面。雨已经停了,只是那冷风吹的程晓羽醉意更浓,他一屁股坐在了潮湿的台阶上说道:“学姐,你想去哪里继续喝?”

裴砚晨将他扶了起来,走下台阶,伸手拦了辆车道:“你没开车吧?”程晓羽摇头耸耸肩道:“没车开了。”裴砚晨也没有追问什么意思,半夜的上海的士很好拦,程晓羽想坐在前面,却被裴砚晨牵住了手坐在了后座。

师傅,麻烦博悦酒店。”程晓羽望着窗外漂浮着的汽车说道:“我现在穷,住不起博悦。”

裴砚晨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道:“没关系,我有钱。”程晓羽无力拒绝,他不知道自己拿什么拒绝。开的士的师傅在后视镜里看着这对情侣,摇了摇头,心想长的帅就是好,还有女人倒贴。

裴砚晨做了生平最疯狂的一件事情,花了十万块开了一间房,可她一点都不心痛。还是那间那个跨年夜开的那间,她搀扶着眼神迷离的程晓羽进了这间让她记忆深刻的房间。她将程晓羽搁到床上,替他脱了那双已经湿透的鞋子,幸好程晓羽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空调吹干了。

程晓羽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思维已经差不多处于停摆和混沌的状态,他眯着眼睛仰头望着明亮的水晶灯,然后看着裴砚晨抱着自己,将头搁在自己的怀里。

他听见裴砚晨轻轻的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时间过的真快!我考上上戏,读大一那年还在愁学费怎么交,那是我第一出去金陵以外的地方,一个人心情忐忑的踏上火车,本来妈妈是要送我的,可是一来弟弟没人照顾,二来路费还要花钱。那时我坐在火车上,心里全是对未来的。那时候我没有现在高,也很瘦才不到九十斤,头发也不长。”

“到了学校的第一天,别人家的孩子都是父母陪着坐车来学校,她们穿着漂亮的衣服,拿着三四千块的手机,她们到了学校,就是商量着去哪里吃,去哪里买,看见了哪个班级的帅哥,尚海有那些适合约会的地方,而我则要赶紧找个地方打工,因为我的学费还不够!说实话,我内心也嫉妒过,羡慕过,所以用冰冷的态度来掩饰那些无所谓。”

程晓羽勉强坐了起来,裴砚晨拿过两个枕头,让程晓羽能靠坐在床头,她半跪着双腿夹住程晓羽的双腿,双手撑在程晓羽的腰的旁边,程晓羽眼睛里全是过着那双修长双腿丝袜的纹路。

裴砚晨伸手抬了抬程晓羽的下巴,眼睛盯着程晓羽的眼睛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每天早上起床,洗过脸,穿上被人嘲笑的妈妈做的布鞋,站在学校的白马湖边的梧桐树林里拉着小提琴,迎接清晨第一缕晨曦的时候,我都要对自己说:裴砚晨,要坚强,终有一天,你会看得到曙光。拥有真正属于你自己的人生,那一天你可以好好哭一次,把所有的委屈统统都哭出来。所以,我不是不会哭,只是还没有到时候。”

“转眼三年一晃而过,许多东西都改变了。我的头发长长了,个子也比原来高了,当然也变得更漂亮了,我能买的起搁在橱窗里的帆布鞋,虽然那也很便宜,我小提琴拉的很好,能够获得不少的奖学金,打工赚钱也变的容易,我在图书馆遇到了我喜欢的人。”“那个时候十八岁的裴砚晨如今快要二十二岁了。虽然生活依旧还有些无奈,但是出现在我身边的某个人却像黑暗中的一盏灯,弥足珍贵,让我充满希望,让我感恩,让我为来到这个世上经历种种而庆幸。我以为我毕业才能拥有的生活,现在就已经过上了,我看见了自己的曙光。

程晓羽,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就是我黑色生命里的曙光。”裴砚晨说着忍不住哭了出来,眼睛里全是眼泪,那些眼泪像月光一样零碎,释放得如烟花一样崩裂。接着裴砚晨吻上了程晓羽冰冷的唇,窗前的巨大飘窗外,有呼啸的风冲向灯光阑珊的远处。

程晓羽盯着裴砚晨黑耀石似的眸子,那里面盛满了动人心魄的爱恋。他想爱,可是他不能,他只能被动吻着裴砚晨,同时在心里默默道歉,学姐,谢谢你的爱,可惜我并不是你的曙光,而且说不定我可能要变成你的噩梦了……

时间差不多了,他清楚的知道苏虞兮不会允许他的心被另一个女人带走,哪怕是片刻,甚至以她操纵全局的能力,恐怕裴砚晨从下飞机开始就被惦记上了,这会恐怕已经来不及了,他想告诉裴砚晨,让她走,他一直都在暗示,可怜他的学姐第一次的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已经彻彻底底为爱痴狂了。

事实也是这样,苏虞兮来的时间刚刚好,像是算好了一样,她在两人的酒里下了药,当然,程晓羽也喝了不少,这是为了惩罚这个逃跑的偷腥猫。那个叫徐姐的老板也早就被她控制了。

就在两人的吻逐渐加深到忘了世界,房间的门慢慢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裴砚晨好像有觉悟一样,没有从程晓羽身上离开,反而和他抱的更紧了,看见学姐这样,程晓羽只能用更激烈的方式回应着,倒不是他胆子大,而是他觉得挣扎没有意义。

门口,站着两个人。 为首的,自然是苏虞兮,她穿着白色的府绸衬衫束在深灰色的修身束口西裤里,衬衫上面系着蓝宝石搭扣的女士细领结,银白色长发一侧挂在耳后,一侧随意的散在肩头。

她依旧是那副清冷的表情,仿佛眼前这暧昧旖旎的一幕,在她眼中不过是无聊的闹剧。

那双冰冷的眼睛,淡淡地扫过衣衫不整的裴砚晨,最后落在了程晓羽的身上。 在她身后站着的是沉默不语的王华生。他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西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来参加谁的葬礼一样。

“哥”,苏虞兮开口了,声音不带一丝波澜,“看来,我打扰到你的雅兴了。”

程晓羽抱着裴砚晨,看了看苏虞兮,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他又疯狂地朝裴砚晨亲了上去,这一刻觉得自己好像不再懦弱,他要回应的不只是学姐的爱,还有他逃避的内心。

他体内的药效,也开始在这一刻,猛烈地发作。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从小腹深处升腾而起,疯狂地冲击着他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

裴砚晨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一股陌生的、让她感到羞耻的空虚感,从双腿之间传来。

她看着眼前的苏虞兮,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程晓羽,她到底还是没明白眼前这个女人的底线有多低,她以为这个女人只是来阻止他们的。 “苏……苏小姐……”她下意识地想要开口。

“裴小姐,”苏虞兮却打断了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微笑,“你刚才说,我哥哥是你的曙光,对吗?”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地走进房间,步态优雅,像是在思考如何处置两个人。 “既然他是曙光,那就应该温暖你,不是吗?”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药效而开始浑身无力的裴砚晨,“可是,我哥哥今天好像有点累了。他可能……没有那么多精力,来同时满足两个人。”

“什么……意思……”裴砚晨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本能地感觉到不安,在她的设想里只要给了晓羽她就离开,哪怕永远的离开,或者最多就是会有人强迫自己和晓羽分开,用家世羞辱或者金钱,这些东西她都无所谓,为了程晓羽她就是可以不要尊严,她是绝对不会直接放弃他的,可眼前这位苏小姐很明显是另外一种意思。

“意思就是,”苏虞兮的眼神彻底变得尖锐,“我来帮你找一个……更有精力的男人,来做你的‘曙光’。” 说完,她身后王华生解开了自己西装,然后是衬衫,露出了那身充满力量的肌肉。接着,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那根早已在等待中苏醒的黑色巨物,释放了出来。 那根狰狞的的肉棒,在奢华的水晶灯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

裴砚晨的眼睛,瞬间睁大到了极限。她眼中的爱恋、羞涩、迷茫,在这一刻,统统被极致的厌恶所取代。

她第一反应就是想反抗,起身却直接被王华生掐住了脖子,然后再被推回床上,身体里的药物,已经剥夺了她所有的力气,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

裴砚晨好像永远都是程晓羽印象里那个学姐,哪怕到死都不会屈服,尽管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但还是从喉咙里挤出对苏虞兮的讥讽:苏虞兮……你他是妹妹,你永远都……得不到他全部的爱……”

是吗,谢谢裴小姐的提醒。苏虞兮表面倒是对裴砚晨的话置若罔闻,内心里已经恨不得把她挂在十字架上,能让自己真正这么生气的,这么多年只有这个讨厌的女人。她看着裴砚晨这张和自己有些相似的脸,恨不得把她撕烂,可她不会这样做,因为这样等会的游戏就不好看了。

接着她走到床的另一边,俯下身,在程晓羽的耳边呢喃般的说道: “哥,你看。你的学姐,马上就要迎来她的‘曙光’了。而你,只需要好好地看着,然后,把你的全部精力,都留给小兮一个人,好不好?”

说完,她看着王华生,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王华生不再犹豫,猛地扑上了床,压在了裴砚晨那具还想挣扎的身体上。他一边习惯性得按住她的双手,一边吻着她的玉颈,疯狂地吸着,片刻,他用口水泼墨的梅花就那么烙在裴砚晨光滑的皮肤之上。

接着他直接撕碎了裴砚晨的碎花裙子,裴砚晨现在的身体只有眼睛能动,就这样望着王华生满是欲望的黑脸,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这个黑人对自己施暴。

不过王华生并没有急于进入正题,他似乎更享受这种将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过程。他俯下身,用那条宽大粗糙的舌头,慢慢开始了对裴砚晨的全身的舔舐。 他先从她那双因为敏感而微微蜷缩的脚踝开始,他吻着她的丝袜,闻着那股特殊的体香,一路向上。舌头刮过她敏感的小腿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一边舔,一边用含糊不清的普通话,在她耳边低语,那些话语,比他舌头上的口水,更加让裴砚晨恶心。

“看看你……裴小姐是吧……”王华生嘴里的热气喷在裴砚晨的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寒,“瞧瞧这具身体,又白又嫩……真是顶级的美人……可惜啊,就要被我这个你们平时最讨厌的黑人给弄脏了。”

他的舌头,舔过裴砚晨平坦的小腹,在她的肚脐上,刻意地打着转。 “啧啧…裴小姐,你的身体我越看越喜欢,我想让你这辈子,只要一脱下衣服,就能想起今天,想起我这根东西,是怎么把你撞开的。”

听着带着羞辱意味的这些话,还有不断被刺激的身体,裴砚晨的眼泪终究还是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想闭上眼睛,想逃离这个噩梦,但药物的作用却让她连合上眼皮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这个黑人的舌头,不断在她的身体上攀爬。

“听说……你是为了那个废物才回来的,哦,准确来说应该是我的老板程先生才对?”王华生的舌头,在裴砚晨饱满的胸口画着圈,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与嘲弄,“就是那个躺在你旁边的……你的‘曙光’?真是可笑!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的男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上的软蛋,也配叫曙光?他看他那根小小的,能满足你吗?他现在硬得起来吗?”

王华生的这些话,不断羞辱着程晓羽的自尊和裴砚晨的内心。 说着,他的舌头终于来到了裴砚晨那对因为药物还有羞耻而挺立着的娇嫩乳尖。这回他不再是舔,而是张开大嘴,像小孩吸奶一样,将其中一边的乳头整个含了进去。他用牙齿粗暴地啃咬着那粉嫩的乳晕,用舌头疯狂地搅动那敏感的乳头,强大的吸力让裴砚晨感到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嗯……真软……”他含糊不清地赞叹着,然后又转向另一边,用同样的方式,进行着蹂躏。 很快,裴砚晨原本那对初绽蓓蕾的乳房,就被他布满了红肿的齿痕,变得一片狼藉。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更具压迫感的动作。他调整姿势,直接骑在了裴砚晨的身上。强壮的的身体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让她连最轻微的痉挛都变得无比艰难。她已经能清晰地能闻到那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俯下身,那张黑色的脸,在裴砚晨那双涣散的瞳孔中像是噩梦。

“裴小姐,大可不必这么悲伤,你们华夏人的这种观念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不过是发生关系,和谁不是一样呢,在我老家这种事情再常见不过,按我以前教官的话来说,就当是鬣狗咬了屁股……”说着,王华生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指,轻轻划过裴砚晨那因为泪水而湿透的苍白脸颊,他的声音变得温柔,好像在表述自己也是身不由己一样,但是随即又暴露了本来面目。“现在,让我来尝尝,裴小姐你这张说过爱他的小嘴,是不是也和下面那张一样,那么会叫,那么会流水,哈哈……”

说完,他根本不给裴砚晨任何反应的时间,一把揪住她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的黑发,粗暴地往后一扯!

裴砚晨的头部被迫向后仰去,露出了她那道优美而脆弱的脖颈。她的嘴也因为这剧烈的拉扯而被迫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就在这一瞬间,王华生将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黑色巨物,对准了她那张无助张开的樱桃小口,毫不犹豫的狠狠塞了进去!

“呜——!!!嗬嗬……呃……”

这一次,裴砚晨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

那根尺寸惊人的黑色肉棒,直接野蛮地撞开了她柔软的唇瓣,碾过她整齐的牙齿,长驱直入一举捣入了她喉咙的最深处。

窒息,是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的窒息感。

裴砚晨的喉咙被这根不属于人类范畴的巨物撑到了极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饱满狰狞的龟头,死死地抵住了她喉咙深处的软肉,切断了她通往肺部的一切空气来源。她拼命地想干呕,想咳嗽,想把这个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吐出去,但王华生那只粗壮的大手,狠狠地抓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生理性的泪水像是决了堤一样,不受控制地从她睁大的眼角汹涌而出。混合着从嘴角溢出的的唾液,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拉出了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而程晓羽就在她的身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他看着这个刚刚还向自己表白、被自己视为“曙光”的女孩,此刻正被一个黑鬼用最屈辱的方式进行着深喉。裴砚晨的脸因为缺氧而涨成了青紫色,因为痛苦而剧烈抽搐的身体,那双曾经盛满爱恋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灰暗的绝望。

“哥,满意吗?”苏虞兮的声音恰逢其会地在程晓羽的耳边响起。她开始骑在他的身上,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她甚至配合着王华生的动作,用一种研磨般的节奏,轻轻地晃动着自己的腰肢,用自己的私处,去感受程晓羽那根因为这幅画面而变得滚烫坚硬的肉棒。

“她就是用这张嘴,对你说的‘我喜欢你’,对你说的‘你是我的曙光’……”苏虞兮的语气里,带着残忍的笑意,“这就是一张下贱的只会撒谎的嘴啊。现在,它终于找到了自己最合适的用处——那就是吞下黑人的鸡巴,变成一个专门用来装精液的容器。”

在苏虞兮言语的刺激下,程晓羽只能沉默,而王华生的动作则变得更加粗暴。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深入,而是开始将裴砚晨的头当成了一个活生生的飞机杯,开始配合着自己挺腰的节奏,疯狂地在她那脆弱的口腔和喉咙里进行着活塞般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深入,都将那根黑色的巨物完全吞没,在她白皙的脸颊上顶出一个凸起的轮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长串混合着唾液和胃液的银丝。裴砚晨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剧烈地前后摇晃,她的脖颈也被拉扯出一个近乎折断的角度。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呼吸,大脑因为缺氧而开始出现一片片的黑斑,意识也开始渐渐远离。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要迷离的那个瞬间,王华生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声音,全身的肌肉都贲张到了极限。随即,他掐着裴砚晨的后脑勺,将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最后一次也是最深地,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喉咙深处,然后,将自己积蓄已久,那些滚烫的又浓稠的白色浊液,一股脑地喷射进了她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喉咙里。

“呃……咕……咕噜……”

裴砚晨的身体,在这一瞬间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一股带着浓烈腥味的液体强行灌满了她的喉咙,堵住了她最后的一丝缝隙。她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被迫地本能吞咽下一部分,而更多的,则顺着她那无力张开的嘴角,混合着泪水和唾液,狼藉地流淌了一脸……

当王华生缓缓地将那根根本没有颓势的肉棒从裴砚晨的嘴里抽出来时,她已经开始本能地剧烈咳嗽着,企图将喉咙里的那些污秽之物咳出来,但咳出的,却只有混杂着精液的酸水。她的脸上到处都是白色黏腻的液体。看着眼前的画面,王华生感觉自己就是个行为艺术家,他舔着裴砚晨身上的精液,然后狠狠地咬着她的嘴巴不放,那些液体只能被动再一次回到了裴砚晨的身体里。

“喂,快点,你看我哥他都等不及了。”苏虞兮看着王华生还在戏弄裴砚晨,有些不耐的喊他赶紧进入正题。

王华生听到苏虞兮的话也直起了身,强壮的身体像铁塔一样笼罩在裴砚晨的上方。他倒是无所谓,只是主次问题。

他摸着自己的黑色巨物很是满意,那根狰狞在他手上微微晃动着。 顶端那饱满狰狞的龟头因为极度的充血而涨成了紫色,马眼处甚至已经溢出了几滴黏稠的液体,

裴砚晨已经绝望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王华生用膝盖蛮横地顶开了她并拢的双腿。然后扯下了她最后的那片薄薄的遮羞布,将那片最圣洁的私处彻底暴露。

那是一片因为药物作用而微微湿润、却依旧紧致得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 他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凶器,没有任何怜惜,对准那片因为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穴口,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

凄厉的惨叫从裴砚晨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是一种被活生生撕裂,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剧痛。处女膜被残忍撕裂,混合着被强行撑开的剧痛,像猛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身体,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身体猛地从床上弹起,达到了一个痉挛的顶点,然后又重重地摔下,在纯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个颤抖的轮廓。

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地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涌了出来。那是殷象征着她二十多年贞洁的处子之血,混合着她因为屈辱而流出的泪水,将她身下的床单,染的不能直视。

眼前发生的一切是裴砚晨人生的悲剧,是苏虞姬兮精心安排的喜剧,对程晓羽来说,他只希望是默剧,因为这样他就不用回应这个该死的世界了。

“哥,你的‘学姐’,她的所有第一次,都被黑鬼夺走了。你听,她叫得多凄惨啊,我都有点害怕了。” 苏虞兮一边说,一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因为裴砚晨的惨叫加料,她已经不再满足于研磨的快感,他脱下了程晓羽的裤子,她用一种极具压迫感的节奏,在程晓羽那根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硬得发紫的小肉棒上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东西吞得更深,每一次抬起,都带出“咕叽”的、淫靡的水声。 “可是,你再看,”苏虞兮的声音突然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她虽然在哭,在叫,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很。你看她那个地方,是不是已经开始流水了?是不是已经开始学着,去配合那根强奸她的黑东西了?你说,她是不是天生就是个欠上的下贱母狗?”

程晓羽的呼吸变得滚烫粗重,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那幅活色生香的绘图。他看到,王华生在最初的艰难开拓之后,已经开始了疯狂般的抽插。他掐着裴砚晨那不堪一握的腰肢,用自己那根黑色的巨物,在那片早已被鲜血和淫液弄得泥泞不堪的地方里,疯狂地冲撞和肆虐。每一次重重地顶入,都让裴砚晨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红白相间的黏稠液体。 裴砚晨的挣扎,早已变得微弱。她的惨叫,也变成了绝望的抽泣。她的眼神,好像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变得空洞而麻木,任由那个黑色的巨物,在自己被彻底摧毁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最深处。

而苏虞兮,则精准地捕捉到了程晓羽因为这幅画面而达到的临界点。 “哥……就是现在……”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身体的起伏变得更加快速、更加猛烈,“看着她……看着那个母狗是怎么被黑鬼射满的……然后……把你的东西……全部……全部都射给我……射给你最爱的妹妹……”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不远处的王华生,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开始了剧烈的、大幅度的抽搐。他将自己那根黑色的巨物,最后一次、也是最深地,狠狠地插入了裴砚晨的身体深处,然后将一股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液,毫不保留地射入了她的子宫之内。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程晓羽的身体,也因为这视觉与肉体的双重刺激,而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 他发出一声混合着罪恶快感的嘶吼,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和愧疚化作一股滚烫的洪流,尽数射入了苏虞兮那正剧烈收缩着的身体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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