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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受奸,姐妹皆淫,贵族女眷在兽交淑女俱乐部惨遭凌辱金发白丝皇女在森林公园站街做野鸡

小说:金发白丝皇女在森林公园站街做野鸡金发白丝皇女在森林公园站街做野鸡 2025-10-20 13:54 5hhhhh 65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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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版前情提要:

来自庞州的萧想要在薇雅法王都开一家妓院,于是他找了王国首相的关系,带着他的门客秦川来到娼妇工厂,打算选购几个逼稍微干净一些的妓女。

——以下正文

  无论在庞州还是薇雅法,对罪臣之后发落贱籍似乎都是司空见惯的做法。

一朝天子一朝臣,为了清除先王留下阻碍他们出卖王国利益的瓦伦特·加西亚,薇雅法王国执郑党光腿党策划了「祁洧暴乱」,将十几年前才发迹的加西亚家族几乎连根拔起。

受到堂兄瓦伦特的牵连,加西亚家尚在育龄的女性家族成员——时年17岁的塞茜莉娅·嘉茜娅和她姐姐的女儿,刚满十四岁的帕蒂娜·嘉茜娅不幸双双沦为妓女,处女遭拍卖后囿于教坊司小小的「贼公馆」中日以继夜的作为娼妇卖春来为跟她们血浓于水的卖国贼“赎罪”。

  最开始,被明码标价的她们还能卖到2金币一次(约合庞兹币1000元),跟她们上床的恩客也都是子爵以上的大贵族,可等她们每一缕曾经存在过的少女娇羞都被衣冠禽兽的大贵族们撕碎,再被妓女的麻木极快速取代以后,她们的逼价就会瞬间跌落到1金币/次(约合庞兹币500元),同时恩客群体也从大贵族下沉到所有的小贵族。

  对她们这样的职业妓女而言,百人斩达成的速度绝对不会缓慢,等到第一百个男人侵犯过她的身体,她们这些新晋百人斩的娼妇就会被带到教坊司地下二层,观赏几条曾经「百人斩」或「千人骑」,现在却已经习惯日常和狗交尾的贵族母犬。

  在娼妇们感到害怕的时候,就有士兵强迫她们俯身跪下挺起臀部,拷住她们的双手,接着放出已经操过不少贵族女人的种犬。

  此时的娼妇们已经意识到她们的命运,而无论接受或不接受,种犬的鸟都会在几分钟以内刺入她们已经百人斩的破鞋阴道。

  就这样,年轻貌美的贵族娼妇于「兽交淑女俱乐部」再惨遭兽奸凌辱,隔天就降价至6银币/次(约合庞兹币300元),被全圣凯茜堡的男人们掰开腿硬上肆意奸淫。

  从这天起,贵族娼妇们被要求禁止采取任何避孕措施,等到她们在卖淫期间怀孕,就能得到教坊司对她们唯一的怜悯——长达6-7个月时间的休息。

  在孕60天至孕120天,胚胎相对稳定的这段时间里,怀有身孕的娼妇们会被强迫服侍一些有着特殊癖好的王都贵族,孕激素的分泌会让她们渐渐对肚子里的野种产生感情,既厌恶,又不舍。

  直到她们分娩那天,会有专门的传令官从宫廷里来到教坊司,在确认卖淫怀孕的贵族娼妇身份无误之后,给她们诞下的野种冠上罪臣的家名,留待继承罪臣的家产。

  卖淫,怀孕,生野种,给家族蒙羞…百人斩的贵族娼妇们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在暗无天日的教坊司遭受着惨无人道的奸淫,直到她们成为「千人骑」的破鞋,逼价降至比街头野鸡更低的2银币(约合庞兹币100元)。

  与此同时,圣凯茜堡教坊司还会将连续三个月没有赚够60金币或近三月累计销售额不足180金币的百人斩娼妇,和连续三个月没有赚够40金币或近三月累计销售额不足120金币的千人骑破鞋直接「除籍」,拿出她们从拍卖处女到委身风尘再到百人斩千人骑期间用身体为教坊司赚到的所有肉金,以2银币/次(约合庞兹币100元)的价格把她们的贱逼倒贴卖给指名「除籍娼妇」的嫖客,期间怀孕了就直接堕掉,直到一年期满且肉金耗尽为止。

  最后被彻底玩烂的她们会“回到”地下二层,被强制剃光头发,剥夺姓名,彼此以累计性交人数称呼,沦为离不开狗吊的母狗,趴在冰冷的地上任新晋百人斩的贵族娼妇鄙夷,唾弃,一如她们曾经鄙夷,唾弃那些早已麻木的母狗一样。

  无论是否除籍,确认绝经进入更年期的娼妇都会在一个月之内被教坊司扫地出门,此之谓「强制从良」,是教坊司已经施行了几百年之久的一桩仁政。

  在籍娼妇遭强制从良尚能领得一笔工龄每年计50金币的遣散费,早把肉金“自愿”倒贴干净的除籍娼妇就只能赤身裸体用手遮住三点低着头走出教坊司,或捂着脸无耻的当街裸奔了。

—戴维·萧—

精细化管理,保护性开发,是新时代教坊司可持续发展的核心理念…

依旧扮做秦川的随从,萧背着手看到墙上用薇雅法文刷白的标语。

“头儿,所以我们今天是来进货的?”

走在前面的秦川用五等语问。

由于王国首相约瑟夫和神圣审判所典狱长鲁道夫俱在,萧沉和秦川的教坊司之行可以说没有碰到任何的阻碍。

“首相阁下,听说您从未惠顾过教坊司的生意?”

萧在那里跟约瑟夫闲聊。

“不错,先王特蕾茜娅陛下有意裁撤教坊司,老夫身为王国首相,自然不可能光顾这等烟花柳巷。”

约瑟夫依然穿着那身考究的燕尾服,今天他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把控事态。

“今天有要进入第一工序的新母畜么?”

负责抄家把政敌女眷充入教坊司的鲁道夫问。

  

  “有三只祁洧来的,今天正好开封。”

  

  “很好,戴维阁下,如果您满意的话,她们就是您妓院的第一批娼妇了。”

“您费心了。”

萧于是再递出一支炼金药剂。

  

  他们走进一处木栏杆围成的大厅,在靠边的椅子上坐下,秦川必须承认这里的卫生状况还算不错,和鲁道夫的神圣审判所不相伯仲。

很快,几个警卫便从走道另一头驱赶着三个女人走了过来。她们全都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白嫩的肌肤上还带着条条鞭痕,看来是因为不听话而被打的。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些,约摸三十五六岁,但保养得很不错,身材高挑,五官精致,亮金色的头发带着自然的卷曲,双乳略有点下垂,肉桂色的乳晕隆起,透着熟而不竭的美感。另一个同样是金色卷发,二十出头,正是刚发育好的年纪,青春细腻的肌肤勾勒出匀称的曲线,奶子不算大,却相当挺翘,蓝色的眼睛下面还挂着点点泪痕。最后一个女孩的头发更偏向褐色一些,身材没那么高,脸蛋上还带着些许稚气,娇嫩白皙的皮肤简直能捏出水来,胸前的那两团肉却显得一点也不稚气,比她们的女王特蕾茜娅也只是稍显逊色,乳头乳晕都还是鲜亮的粉红色,秦川一眼就看出来,虽然她们年纪相差挺远,但容貌其实都很相似。

忆起特蕾茜娅那完全发育成熟的酮体,萧的喉头回味般滚动了一下。

“这三只可是母女,「通敌叛国」的边境子爵女眷,多花费了点儿功夫才弄到手的哟。”

看完资料的鲁道夫得意地给介绍着。

  

  “嗯,很好,品质很不错…先得给她们松松土是吧?”

  

  “没错,马上就开始。”

  

  秦川听到了身后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他顺着声音瞧过去,黑暗中传来某种动物的嘶吼,是大型犬,足有七八条之多,而在它们的身下,鲜红的狗吊已经挺立了起来,那尺寸比它们自然界的同类更大,似乎嗅到了什么熟悉的气味,它们呈捕食阵型箭头般掠近,围住三个女人兴奋地扑腾起来。

  

  看到那些森然可怖的大型犬,三个女人明显地恐慌起来,她们畏缩着朝栏杆边上靠去,最小的女孩本能地往母亲和姐姐的身后躲,但士兵给了她们几巴掌,逼着她们回到场地中间去。

  

  “叫什么名字?”萧的脸上毫无表情。

  

女人们用惊恐的眼睛望着他,似乎没能听懂他的话。“全都姓蓓茵妲,熟透的叫狄波拉,嫩一点的叫卡蜜拉和拉缇尔。”鲁道夫在一边补充说。

  

  “狄波拉。”萧盯着最成熟的那个女人:“既然你已经交配过也生育过,那么告诉本座,你平时喜欢用那种姿势挨肏呢?”

  

  子爵夫人的脸涨得通红:“下流的恶魔!我不会告诉你的!”

  

  “喔!”萧拍了拍秦川的肩膀:“本座可是一番好意,因为接下来你可能要享受一下你有生以来最狂野的一次交配活动,本座只是为了你自己能舒服一点。不过也许你还试过更野性的也说不定,本座听说薇雅法贵族的生活大都很糜烂呐。”

  

  得到首领的授意,秦川稍微侧过脸去,打量着另外两个满脸惊恐的女孩:“你们呢,我可爱的小母马?是愿意被绑起来肏呢,还是自觉配合一点呢?”

  

  几秒的沉默过后,个子高些的卡蜜拉突然跪倒下来:“求求您,大人,别那样对我妹妹,她才十六岁!那样她会死掉的!”她爬过来抱住秦川的脚,连连亲吻着:“求求您,仁慈的大人,放过拉缇尔吧,我愿意替她承担她那份!”

  

  而刚才还带着一丝高傲的子爵夫人也扑通跪了下来:“大人…求求你…放过孩子们吧,她们还小,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吧。”

  

  “喔,真是个好姐姐。”秦川弯下腰去,用手捏住女孩的下巴,把她的头仰起来:“原来你想要独吞你妹妹那份呐,真是个淫荡的小妓女。”

“本座可以答应你。”

萧双手抱胸走到秦川身边,轻飘飘丢给她们一纸判决:

“…狄波拉·蓓茵妲夫人,犯叛国罪,发落贱籍,着教坊司为娼十年,生野种一个,赐柏因坦家名,袭王国男爵;

卡蜜拉·蓓茵妲小姐,犯叛国罪,发落贱籍,着教坊司为娼二十五年,生野种两个,赐柏因坦家名;

拉缇尔·蓓茵妲小姐,犯叛国罪,发落贱籍,着教坊司为娼三十年,生野种两个,赐婚于柏因坦男爵,十五年后成婚…”

这些薇雅法人还真是原始野蛮。

萧踩着子爵夫人的头问她的女儿:

“卡蜜拉·蓓茵妲小姐,你确定自愿放弃人权接受高潮处决?”

  女孩紧张地点了下头。

  

  “很好,老秦,给她妹妹办手续,买回我们妓院里做官娼。”

  

  “不…大人!您不能这样!”卡蜜拉尖声哭喊着。

  

  秦川抬脚把她掀到一边:“滚吧母狗,处决前你还有时间和你妹妹最后再说上几句话。”

  

  但另一个清澈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姐姐,别那么做。”

  

  那个一直发着抖躲在后面的女孩挺直了身子,慢慢走到这两个庞州男人跟前:“大人,求您别按姐姐说的做…我已经十六岁了,不是小孩子了,我能受得了的。”

她转过身去望向卡蜜拉:“谢谢你,姐姐,你一直都在保护我,但我不能,我不能永远都让你为我受苦。”

  

  她勇敢地抬起头来,迎向萧古井无波的眼睛:“我觉得仰面躺着做容易点,可以吗?”

萧哈哈笑了起来,伸手轻轻弹了下女孩粉红的乳头:“很好,这才是明事理的好货色,不枉你十六岁就长这么大的胸器呐。”

  

  士兵们开始动手,把狄波拉和卡蜜拉的手铐到栏杆上,俯身跪着,把屁股向后挺起,在淡黄色的丛林间,红润的花瓣显得娇艳动人,子爵夫人的阴唇明显要肥厚凸起一些,皱皱地伸出几分到肉缝儿外头,但色泽还依然粉淡。卡蜜拉的阴唇则显得娇小而饱满,而且颜色鲜红,两瓣儿紧合在一起,如同一只光洁的小蚌。而拉缇尔已经顺从地躺到了一旁的木桌子上,有点怯生地张开腿,露出几乎没有毛发的光洁阴阜,在洁白的肌肤当中,那条诱人的窄缝微微张开了一丁点,她的小阴唇也许是还没发育起来,包裹在夹缝深处,几乎看不见。

  

  士兵牵着那些急不可耐的大型犬靠近啜泣发抖的女人们,包裹着棉布的前蹄很快扒上了那些柔滑细腻的胴体,它们迫不急待挺动造型狰狞的狗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朝胯下贵族母狗的嫩逼里捅去。卡蜜拉痛苦地尖叫了起来,根本没湿润起来的阴道被粗暴地侵犯,娇嫩的肉壁在摩擦下生生撕裂,血丝染红了狗鸟,让她觉得整个下身像被撕成两半似地剧痛,十多厘米的狗鸟很快便撞到了她花径的最深处,锁好以后就开始五下才能顶中一下的挺动。

经历过生育的狄波拉看起来情况要好些,但毕竟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早已恢复紧窄的产道突然被野兽插入,仍然让她把牙齿咬得紧紧,而当着孩子的面被强暴的屈辱感,眼睁睁看着女儿被轮奸却无能为力的无助感,都让她更加痛苦万分,她仰着脸大口地喘息着,脸上的肌肉都在绷紧抽搐,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不住地往下流淌。

但随着抽插的继续,女人的本能渐渐接纳了进入身体的异物,阴道壁开始分泌出丝丝液体,给疯狂冲撞着的狗鸟裹上了滑腻闪亮的一层。当刚被插入时的干涩和撕裂感渐渐褪去,痛苦的尖叫变得微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愤的哭泣声,粘稠的白沫随着抽插从她们的阴道口一股一股地流淌下来。士兵却没有叫大型犬们靠近拉缇尔,她依然平躺在那儿,用复杂的眼神目睹着子爵夫人和姐姐卡蜜拉在野兽的肆虐下一边抽噎一边呻吟。

在大型犬们狂野的轮番淫辱下,两个女人的下身已经沾满了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汁液,把毛发也糊成乱糟糟的一团,原本粉红的穴肉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在数百次飞速的抽弄后松弛地翻出穴口。当狗鸟抽出来后,她们的阴道口已经无法马上合拢了,依然张着鸡蛋大的孔穴,像呼吸的嘴一样嗡动着。

“这两个破鞋差不多了,是时候给小骚货也上上课。”秦川示意士兵把大型犬拉开,走过去把戴着手套的手指插进母女俩凌乱不堪的阴户里,使劲掏挖了几下:

“不错,很湿嘛,看来刚才你们很享受啊?不晓得最嫩那个的是不是也一样这么耐肏呢?”

萧则吩咐他们此行的另一个随从:

“蒂娜,去帮你妹妹把骚逼弄湿点,免得等

会老秦插进去的时候太疼。”

  

  机械的拉下兜帽,缇娜表情麻木的腿一软跪在拉缇尔床前。

那边厢,被秦川电击的子爵夫人和破鞋贵族小姐发出凄厉的尖叫。

  

  “别这样,大人…”躺着的拉缇尔心疼地喊了起来:“我可以自己来的。”

  

  她把手伸向细腻如脂的下体,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慢慢分开紧闭的肉缝儿,上下来回轻轻抚摸着,指尖滑过粉红的大阴唇和刚开始凸起的阴核,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乳鸽,她颦起眉头,嘴唇嗡动着,本能的喘出呻吟声,很快手指上就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她停下来,用两只手扯着自己娇小的阴唇,把它们往两边掀开,露出中间湿漉漉的蓬门:“大人,这样…可以了吗?

秦川把脑袋凑过去,仔细打量着她微张的花蕊,用手指把它再稍稍扒开一点,在靠里一点的地方,有层薄薄的粉白色组织,遮住了更深处的神秘世界,只在中间有个小指头粗细的小孔。

“头儿,这妞还是个处。”

  

  拉缇尔红着脸微微点了下头,秦川扭过头来望向萧,像在等待他的意见。

“被拍卖的初夜才能让妓女最清楚的认识到她的贞洁根本一文不值。”

萧摸着下巴跟同伙们提议。

“那就给她加急进「糜影」现在正举行的小型拍卖会。”

约瑟夫给出内阁的处理意见。

“老夫去知会达科罗德家的那位公爵千金?”

“有劳首相阁下。”

很快,真的很快,大概只过去了一个时辰,赤身裸体的拉缇尔就又被秦川和鲁道夫带了回来。

这期间缇娜被以1金币的价格租给几个士兵轮了大米,拉缇尔的处女则在糜影的性奴拍卖会上客串拍出了100金币的高价。

预支拉缇尔以后卖淫的肉金支付了这笔费用,秦川当着子爵夫人跟破鞋贵族小姐的面靠近她们的女儿和妹妹,使手指挑逗那朵还未绽放过的花苞儿。

拉缇尔闭着眼睛呻吟起来,像是真的沉浸在性爱快乐里那样。

没打算再耽误太多时间,秦川脱掉裤子看准位置极快速的一刺,正巧拉缇尔的身子循着本能往前一挺去追他的手指,破瓜之痛啊地叫出了声来,这下蓓茵妲家最后的处女也成了性交快感的俘虏。

似乎回忆起被强奸破处时的屈辱,缇娜像是被吓到了似的,猛地把头转过来,就看到一缕血丝正伴着淫液从拉缇尔过分幼齿的阴阜里滴落渗出。

“…现在。”拉缇尔忍着痛道谢:“我也是女人了,再也不用姐姐替我受阻啊——!!”

秦川用狂暴的动作撕碎了妓女还没有说完的独白。

拉缇尔闭上了眼睛,手指紧紧地攥住木板,承受着秦川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平心而论,秦川的大枪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来说还是太大了,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

身子打着哆嗦,努力想要让小穴放松下来,却没法做到。当秦川猛地冲开防线,突进她身体最深处高速抽插时,她终于尖声惨叫了出来。穴口的嫩肉明显是被撕裂了,远比处女膜破裂时更多的鲜血沿着肌肤流淌。

拉缇尔接下来的反应更加出乎缇娜的预料:只见她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使劲抱住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秦川,张开嘴咬住他的肩膀,指甲也深深地掐进男人后背的皮肤里。

很快,拉缇尔就被秦川活生生操到了崩溃的边缘,阴道里不断流出混着淫水的鲜血,让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这时候秦川已经换成了把拉缇尔压在床上爆操的姿势,肩扛着妓女白花花的大腿有力的持续打桩。

这具十六岁的少女娇躯明显已经到了生理的极限。

子爵夫人和破鞋贵族小姐依然在哭泣着不住地央求,但萧不再理会她们,直到拉缇尔终于僵硬地晕阙过去,秦川才意犹未尽的捏着她下巴撬开小嘴一顿操作挤出奶油。

  

  缇娜赤着身子跑上前去,俯身检视女孩破裂洞开的私处,然后把探她的脉搏与呼吸,翻开眼睑查看瞳孔。她奋力地从脑海中翻找着冒险者生涯里能用得着的内容,把它们和眼前的状况对应起来。

  

  “伤口不算太深,失血量没有达到危险水平。”缇娜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

“休克的原因是疼痛和过度紧张,她会醒过来的,只是创口可能需要些消毒。”

  

  “那就最好了。”萧满意的点点头:“我可不希望娼妇还没张开腿就这样损耗掉。”

“这个熟透的还需要进行出厂前的最后一道工序。”

知悉流程的鲁道夫跟外宾讲解道。

  

安娜和拉缇尔被分别抬走了,场地里只剩下满眼苦痛和恐惧的狄波拉,而在走道远处,有个士兵正牵着一只别的活物走过来。

那是一只看不出品种的大型犬,全身都是棕黑色的皮毛,它开始靠近跪在地上的可怜女人,在她的周身嗅来嗅去,女人尖叫着,拼命地想要从那野兽身边逃开,手腕却被牢牢铐在栏杆上,她带着哭声挣扎着,看起来像一只面对着猛兽却被栓住的羊羔。

  

  野兽的头颅凑近子爵夫人湿嗒嗒的阴户,仔细嗅探着,又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然后它用后足像人一样直立起来,扒到了女人的背上,前肢铁钳一样夹住她的腰肢。

女人更加歇斯底里地尖叫着,身体却怎么也无法挣脱,野兽的那活儿足有她的小腿那么粗,缓慢而坚定地朝子爵夫人的产道里钻去,狄波拉疯狂地嚎叫了起来,那样的尺寸丝毫不亚于分娩时的程度,就像是要把一个婴儿生生地倒塞回产道里去一样。她阴道口的嫩肉已经被拉扯得几乎透明了,好像一圈粉红的薄膜,下颚像脱水的鱼儿般大张着,随着脸部肌肉的痉挛不住地一开一合。也许是因为恐惧,害怕那根祸害把她的下身生生撕成两半。

这个养尊处优的熟女已经无法再计较任何矜持或羞耻了,而是像分娩时一样努力配合着,尽量让自己的产道扩张到所需要的程度。最终,如同奇迹一般,那根祸害的前端整个儿没入了淑女夫人的产道,狄波拉如释重负地大口喘着气,小心地把腿一点点张开,仿佛在操作什么极其精密的仪器,然后再一次咬紧牙关,任由这狼熊般的生物在她的产道里狂野的肆虐抽弄。

突然,子爵夫人再一次尖叫起来,剧烈地摇晃着屁股,想要摆脱刺进她身体里的野兽。

“这会让她在卖淫时更好的受孕,诞下孽种继承通敌罪臣的家名。”

鲁道夫在一旁得意的科普:

“这些熟透了的女眷往往要比她们的女儿更加难以受孕,这时候就需要一场撕碎她所有羞耻的兽交重新唤醒她身体繁衍的本能。”

“这就是薇雅法么。”秦川用五等语跟萧交谈:“怪不得去过的都说,薇雅法普乐森的兽交AV要比当地贵族的口味清淡多了。”

  

  子爵夫人脸上的汗珠与泪水混成一团,把她漂亮的金发一绺一绺地糊在额头和脸颊上,她的手紧紧攥着栏杆,臀部不断地左右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摆脱痛苦。

当野兽退出她产道的一瞬间,子爵夫人猛地激灵了一下,几乎要跌倒在地上。她的产道已经变得样貌骇人,被拉伸到极限的肉壁无法回复到最初的状态,而是像揉在一起的抹布一样皱缩起来,难以想象松弛到了何等程度。

一个士兵戴上黄色的胶皮手套,把整只拳头伸进子爵夫人走了形的产道里,但她好像已经麻木了,只是任由那只手在她的生殖器官里四下摸索着。

  

  终于,士兵们架着已经无法自己站起来的狄波拉往走道深处走去,鲁道夫也在这时候站起身来:

“好了,戴维阁下,我们上去地下一层,看看你点名要的那两个嘉茜娅家的罪女。”

说实话,十七年前瓦伦特·加西亚宣布对「祁洧暴乱」负责的时候,大半个圣凯茜堡的贵族圈子都知道他是冤枉的,不过有人背锅显然比有人蒙冤更加重要,毕竟运气好的话,嘉茜娅家的女眷还能活着等到瓦伦特沉冤昭雪的那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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