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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总督府风波与被扣穴潮喷的圣女,第1小节【绿母/调教/雌堕】娼年勇者复仇记

小说:【绿母/调教/雌堕】娼年勇者复仇记 2025-10-20 13:54 5hhhhh 6250 ℃

庞颂帝都,黑金色的宫殿尖锐冷冽,带着隐隐的威压和肃穆。

庞颂人喜尖,宫殿也是三角形的布局。群臣分列两边,顶点的王座上,则是庞颂如今的元首。他隐藏在一片黑雾之中,看不清他的脸。据说元首已经许多天没上朝了,今天是破例。他好像更喜欢死死攥住他的权力,然后隐藏在幕后。

所有人都虔诚地跪倒在地,无论是末流的文官还是封爵的将军,甚至包括正中央的三皇子苏尔,这个动作代表着庞颂人对于元首的敬畏。

除了芙蕾雅,她高挑丰腴的身体耸立在大厅内,显得格格不入。女人低着头,但是膝盖就像被钉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她跪不下来,尤其是对于庞颂帝国的元首。无论是出于大祭司的高傲还是丈夫牺牲的仇恨,她都跪不下来。于是,她就成为了宫殿内的显眼包,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有意无意出现在她的身体上——包括黑雾之后的元首。

“啊,我有印象。”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塔尔托的圣女,小时候住在月亮湖。我们在普鲁塞尔见过,不过那时,你还很小。”

芙蕾雅身子一僵,随后抬起头来,她直视着那团黑雾,试图看出什么端倪出来。这个行为属实是大不敬,一旁的苏尔忙不迭地扯了一下她的手腕。

王座上的人,能跟一个73岁的精灵说出那种“你小时候抱过你”这样离谱的话,他究竟又是什么鬼魂呢?

“苏尔眼光不错,这桩婚事,我没意见。”黑雾背后淡淡说道,“但是——”

所有人都抬起头来。

“你们二人需要在我面前签连心咒。”

芙蕾雅面色不改,这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自己是一个大祭司,如果真的要在这帝都大闹一番,除了王座上的老不死,估计还真的没人能拦得住。对方的条件倒十分宽允,本来芙蕾雅以为会是什么更加苛刻的咒语的,没想到,居然只是一个连心咒。

连心咒,顾名思义,心意相连。但是不是说跟读心术一样能够得知对方具体的想法,连心咒最多只能感受到情绪和欲望。而且,这个咒语是会受到双方实力影响的。对于芙蕾雅一个大祭司而言,同旁边这个黑祭司小孩签订一个连心咒,影响简直微不足道。

“好。”芙蕾雅答应道,她言出法随,一道道复杂的法术萦绕在二人周围,金黄色的链条束缚住苏尔同她的躯体。一端缠绕在她饱满欲滴的胸口上,一端则缠绕在小王子的心脏上。随着苏尔的一个深呼吸,他猛然睁开眼,猩红的眸子里闪烁着锋芒。

他能隐约感受到对方的情绪,仇恨,希冀,淡然……

另一边的芙蕾雅感知则更佳清晰,她感受到一旁的小孩子,很惶恐,很不安。

苏尔在这方面控制得很好,把心中所有淫秽的欲望全部都藏了起来,他甚至都不看身旁那个凹凸有致的精灵,就怕此时出现了什么下流的念头,被对方感受到。就在昨天,他睡觉前闻着精灵身上带着母性的雌香,还想着怎么狠狠把她身上的每一块美肉调教开发到极致;可是现在签了连心咒的他就好像一个纯情的小男孩,只是时不时给面前的精灵流露出一丝隐约的依赖和爱慕。

他牵着精灵妈妈的手,朝着黑雾深深鞠了一躬后,一起告退了。

整个宫殿还是噤若寒蝉,没人开口。许久,黑雾里的人笑着说道:“你们看这小坏蛋演技怎么样?”

“乌鸦结社把针对连心咒的魔导器悄悄送过去吧。”

“记住这个女人现在的模样。”

“哼哼,很期待呢。”

七嘴八舌的声音在宫殿四周响起。

……

普鲁塞尔,特区大剧院。

周遭是一片漆黑,除了舞台上一点灯光都没有。大家坐在了霍格伯爵的贵宾席,那里一共有两个大沙发,缇娅和克鲁姆坐在一起,洛林和霍格坐在一起。原本缇娅是想要和洛林坐在一起的,但是被洛林礼貌回绝了——

理由是,霍格身材比较魁梧,克鲁姆作为骑士也是,坐在一起可能太挤了。而洛林比较苗条,和伯爵一起做比较合适一些。缇娅争取了半天,最后只能无奈接受。

这个理由当然是假的,唯一的理由就是,霍格要求洛林这么做。

“小洛林,你也不想你的同伴知道我们下午在干什么吧?”

听到这句耳语的洛林身子一僵,只是想到,下半身的小玉棒就开始肿胀起来,勒得他心跳加快。

红色的幕布拉开,穿着芭蕾舞裙的演员们三三两两出场,响起了优美的旋律——

“雪山行,遇挚交,马尔科的王族了不起呀——”

“长明湖,篝火夜,斯拉坦的怀抱好温暖呀——”

故事倒是不复杂,唱的是多罗茜圣女遇到斯拉坦·马尔科的故事,一场旖旎的雪山风光,带着浪漫的色彩。

但是缇娅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紧皱着眉头,悄悄开口说道:“禁书区不是这么写的。”

克鲁姆同样沉重地点了点头。

多罗茜圣女的故事,在塔尔托的记载里不是这样的。尽管因为叛国,多罗茜一直处于一个尴尬到忌讳莫深的角色,但是还是有许多禁书包括魔法卷轴记录下她的生平。没办法,她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大到只要塔尔托要编纂一本教科书,无论什么类型,上到语文下到魔法学,都逃不开前代圣女的影子。

在众人的认知里,多罗茜在雪山遭遇了一场堪称“性骚扰”级别死皮赖脸的搭讪,事后勇者塞德里克异常愤怒,试图去狠狠收拾斯拉坦一顿,却因为当时庞颂和塔尔托的紧张局势被多罗茜劝阻。

可是如今在普鲁塞尔大剧院里面的歌舞剧,却唱着另一番风花雪月。故事居然画风一变,变成了多罗茜和斯拉坦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一番双人行。而塞德里克,则被塑造成了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这是庞颂的历史,而五十年后,等老一辈的普鲁塞尔人死完以后,这也将变成鲁普塞尔的历史。”

霍格意味深长地说道。

缇娅黯然,她很想反驳什么,但是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她感觉到一旁的洛林似乎很久没有说话了,他一定也很难过吧?

想到此节,缇娅关切地问道:

“洛林,你没事吧?”

“啊?啊……啊,我没事呀……”精灵好像心不在焉,传来了一阵别扭的回应。

“你声音怎么怪怪的?”缇娅感觉有些奇怪。

“没有啦!是……是有点感冒鼻子堵住了!”洛林慌张地回答道。

“哦,是这样的啊……”缇娅眨了眨眼睛。

另一边,小脸煞白的洛林则一边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一只手抚摸在一旁霍格伯爵肥胖的身躯上,不断上下摆弄着。此刻的他只感觉心跳已经到嗓子眼了,就着台上嘈杂的歌舞声,他扭头狠狠瞪了一眼霍格伯爵。

半小时前,霍格伯爵凑到了洛林的耳边,交给了他一个选择题——

一个是明天接着去地下室里把白天没有做完的“实验”再来一遍,原来按照霍格的设想,整个包皮还要再切短两成才更加美观,但是缇娅和克鲁姆的闯入打断了这一切。

第二个则是在剧院帮霍格伯爵提供一下生理需求服务,具体就是在昏暗的灯光下,让洛林用小手帮忙撸一发。用霍格的话来讲,“剧院那么嘈杂,没有人会注意的。”

在一万个不愿意下,洛林还是选择了第二个。他看着霍格慢慢褪下自己的华服,露出里面的猪根。随后,他面色僵硬地抽动了一下脸角——

好大!

一根黝黑粗壮的猪鞭横在他的眼前,棒身都快跟精灵小臂桡骨一般粗细了!上面是蜿蜒的血管和暴起的青筋,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顶端紫黑色的蘑菇头散发着属于男性荷尔蒙的腥臭味,显得分外狰狞。这跟洛林的小玉棒完全不一样!就像大象和小兔子的区别一样。

他咽了一口唾沫,慢慢握住炙热的雄根。随后发现自己的小手甚至连握住这根雄根都有些费劲!他僵硬地上下慢慢撸动着,就像白天霍格对待他的方式那样——握住男根,上下挎着耸动。

尽管手法很生涩,但是一旁的霍格还是发出满意的鼻息。毕竟这样一只美少年精灵给自己打飞机实在是一件让人想到就邦邦硬的事情,心理上的成就感是无可比拟的。一旁毫不知情的缇娅和克鲁姆还以为是霍格伯爵对于歌舞剧的心旷神怡呢。

“这都半小时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洛林咬牙切齿,低声瞪着霍格恨恨问道。

霍格挑了挑眉头,还没来得及回答,隔壁位置的克鲁姆反而说话了。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克鲁姆动了动鼻子,问道。

洛林心一紧,手上的动作都哆嗦了一下。他面部绷的紧紧的,说话声音都磕磕绊绊:

“有…..有吗?”

“哦,我的香水打翻了,小洛林,你来帮我擦一下吧!”霍格假装惊讶地说道,随后凑近精灵的耳边轻声交谈着什么。随后,精灵白嫩的脸上出现阵阵绯红。

这哪是什么香水,这分明就是白天那个涂抹在洛林下半身的精油。琥珀色的精油塞子被霍格打开,一股醉人的芳香便在贵宾席上。霍格凑向洛林,并向已经面红耳赤的精灵表示——

如果精灵用他的双脚来继续先前做得一切,霍格保证五分钟内绝对结束这一场荒唐的剧场淫戏。

洛林红着的面庞一路蔓延到尖尖耳朵根,尽管他不明白其中的含义,或许是霍格很喜欢他的脚,但是这个行为还是让他感受到了莫名的羞耻,就像把心里一些隐秘的角落交给别人一样。他有些抗拒地闭上了眼睛,慢慢把自己的脚从牛皮靴子里抽了出来,随后粉白色的大脚趾一勾,扯下了黑色的船袜,露出了白皙的脚面。

得益于良好的柔韧性,他慢慢蜷缩起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双脚朝向了右侧的霍格。当冰凉的精油像蜂蜜一样落在他粉白的脚掌上时,洛林还是忍不住地感受到了下体的抽动。明明自己并没有刺激它,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有反应呢?

四根玲珑脚趾像一个小扣子,把精油满满当当地涂抹在蘑菇头上。他转动着自己灵巧的脚面,来回揉搓着那根庞然大物。感受到一旁的霍格伯爵满意的喘息声,洛林加大了力度,不断用跟果冻一般滑腻的脚面摩擦着粗糙的大棒子,一下一下地撸动着,发出了“西口西口”色情的汁水拧动的声音。

好在声音很小,在剧情大声的歌咏下完全被覆盖了过去。洛林的双脚简直就跟双手一样灵活,有时来回搓弄棒身,有时拿着红白的脚心按压着龟头的系带,连带着黏黏糊糊的精油,脚趾间拉扯出一道道淫荡的银线,连接在猪根和玲珑指心上。他的小脚像是八爪鱼的小嘴,带着一点吸附感,滑嫩的趾腹又像是绢豆腐一样弹软可人。要不是现在身处嘈杂的剧院,霍格恨不得细细塞入嘴巴里品味一番。

“五分钟到了!”洛林有些羞恼,稍微用力踹了一脚那个巨大的棒身,刺激得霍格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凑近我的耳朵轻声骂我。”霍格的下半身一抽一抽,像是蓄势待发的火山,就差最后地喷发了。他不容置疑地央求道。

好奇怪的要求。骂他?被人骂不应该生气吗?

洛林拱了拱鼻子,像一只小猫咪。他有些不解地问道:

“怎么骂你?”

缇娅看了窃窃私语的二人笑着说:“洛林和伯爵关系真的很好呢,感觉你们一直都在聊些什么。”

洛林的眼睛转来转去,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啊——对呀!我在问伯爵,我妈妈最近在帝都有什么安排,对不对呀!”

他一只雪白的小脚踩在伯爵两个硕大的猪蛋上,另一只则扶着棒身用力往下蹬去,伴随着“对不对”那几个字的重音,他的滑腻的脚趾慢慢发力,爽得伯爵打起了哆嗦。他凑近,用有些魅惑的语气怯生生说道:

“告诉我嘛,霍格伯爵。”

精灵的聪明,让他从下午的经历开始,马上就无师自通地学会利用欲望来引诱他人做事。

感受着下半身绵密的揉搓,霍格只感觉自己腰杆子都软了一截,他哆嗦着回应道:

“她想要苏尔皇子……给她拿取多罗茜封圣祭司时,留下来的第一个水晶球……但是,苏尔有一个阴谋,就是关于我说的那个微型魔导器的……”

三人亮起眼睛,这确实是一个很有用的情报。只不过他一个普鲁塞尔的贵族,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

洛林等待着缇娅和克鲁姆的重心重新回到了歌舞剧上,慢慢凑到霍格的耳边开始了最后的羞辱:

“伯爵居然就这么被男孩子的脚弄硬了吗?”

他磁性的声音又软又烂,比女生尖锐的声线稍微低沉一些些,却带着丝丝魅惑感。

“真是没用,说好一个问题一个实验的,现在却为了射出来,一五一十地全交代了呢。还有比伯爵更没用的废物鸡鸡吗,虽然长得那么大,却连我的脚都打不过。”

他两只脚都用脚心包裹住了粗壮的棒身,开始慢慢加速。脚心凹陷的柔软和脚趾的Q弹,还有指甲刮擦到带来的一丝痒意无一不在刺激着肥猪贵族的G点。

“真是一个大变态,杂鱼鸡鸡马上就要吐牛奶汁了呢。”

洛林稍微用力,感受到了对方僵直抽动的猪根开始一下一下泵发了。他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么大的鸡鸡,万一真的射出来了,肯定会溅得到处都是吧?这样子缇娅和克鲁姆就一定会发现的吧?

他忽然眼睛一亮,单脚从地上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了自己的牛皮靴子,对着霍格蓄势待发的大龟头。

“像伯爵这样的垃圾和败类,果然只配射在我的靴子里呢!”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黏糊糊的小脚一下又一下蹬着猪根的包皮,直到把它撸动到最底端,绷直了整只大黑鸡巴。

“射死你射死你射死你射死你——”

洛林在伯爵的耳边轻声碎碎念道。

“噗——”

一股精液水柱喷射在了洛林单手拿着的小马靴里,吓得他手都一哆嗦。那个大鸡鸡跟使用了水柱魔法一样,噗噜噗噜往靴子里面射个不停。大约持续了半分钟,才终于消停下来。霍格满足地吐了一口气,表情十分惬意。

洛林的表情十分微妙,他完全没想到霍格的火力居然那么猛。如果他下午的射精量像一条小溪,那么霍格这个恐怖的大鸡鸡就像是一汪大海。洛林的脚码不大,只有36码,但是在怎么说,这也是一只靴子啊?

现在,那个小靴子满满当当地全部都是白浊的精液在晃荡,像是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精灵咽了一口唾沫,一时间有些无语凝噎。

“穿回去吧小洛林,你也不想被他们发现的吧?”霍格露出一丝报复的坏笑,看着咬着牙的精灵。

“我可以用变换咒再变一个。”洛林不甘示弱地回复道。

“那我就不给你出城的通牒。”霍格淡淡说道,他看着洛林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自己选吧。”

洛林紧皱双眉,看着已经开始谢幕的歌舞剧,只能服从命令,慢慢把自己的右脚塞回了装满了精液的靴子里。感受到灼热的精液均匀包裹着自己整只脚,从凹陷的脚心到绷直的脚面,在到每一只脚趾头的缝隙。就好像踩着一滩又热又粘稠的鸡蛋液……精灵面色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这才对嘛,精液是美白的,多泡点你的脚更好看。”霍格面色一改,又笑眯眯地安抚道,彷佛刚刚的威压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我回去一定洗三次脚,再把这个靴子丢到龙脊山脉的最深处……

洛林咬着牙恨恨在心里腹诽道。

此时的灯亮了,剧院散场了。缇娅起身扭头,看着洛林,有些惊讶:

“洛林,你的脸好红哦!”

洛林还是尽量维持着高冷的形象:

“是吗……哈哈,可能是剧院太热了吧。”

一旁的霍格也在一起给洛林解围:“可能因为小洛林跟我坐在一起,你们知道的,我体重比较大,热源高。”

伯爵的幽默引得三人噗嗤一笑,洛林有些羞郝地低下了头,不知为什么,踩着右脚靴子里那一大摊臭烘烘的精液,他居然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有些涨涨的,心跳在不断加快。

……

庞颂,帝都,三皇子府。

芙蕾雅惬意地坐在后院花园的亭子里。尽管庞颂到处都是令人厌恶黑魔法气息,包括苏尔这个小家伙,从小也是在学习黑魔法,整个府邸都是稀奇古怪的魔法阵。第一次来到苏尔的家里时,芙蕾雅就没忍住来了一发大进化术。

后来她就占据了后花园一隅,用隔绝魔法阵在这里制造了一个生命魔法的自留地。平日里没事就呆在这里看看书,庞颂的国家图书馆藏书确实是塔尔托的好几倍之多。毕竟这个帝国连年征战,掠夺来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财富包括知识。

加上苏尔这头小狼狗对自己确实是百依百顺的,芙蕾雅相中了什么书籍或者魔法卷轴,只需要和苏尔说一声,过几个时辰就会直接送到三皇子府上。于是芙蕾雅的生活,就变成了每天在后花园看书,偶尔在苏尔的陪同下去帝都的商业区散步。

有一次苏尔甚至还带她来到了一个塔尔托移民的自留地。作为议和派,这也是苏尔为两国争取的一个结果。

一片安详,歌舞升平的塔尔托人,安居乐业的塔尔托人,载歌载舞的塔尔托人。但是芙蕾雅总感觉像是被一层透明薄膜覆盖着,一切都看不真切。尽管这里售卖着塔尔托的特色零食,售卖着塔尔托的民族服饰,可芙蕾雅还是浑身不自在。这种感觉,就像是把你丢到了一个人人都带着面具的地方,看着他们脸上板正的笑容,彷佛一个设置好的自动魔法阵,恐怖谷效应都要犯了。

终于,芙蕾雅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这里的塔尔托人都长的很漂亮,女人明艳动人,男人阳光开朗。没有孩子,没有老人。

“这些塔尔托人,是你们筛选过吗?”芙蕾雅轻声问道,她手上还捧着一杯刚买的蜂蜜姜汁柠檬水,这也是塔尔托边陲的特色饮品。

苏尔一愣,随后点头回应:“是的,只有优秀的塔尔托人才能来到这一片自留地。他们被魔法禁育,否则塔尔托的移民会影响庞颂民族的主体地位。”

“可是这个自留地里,塔尔托的移民和俘虏十不存一,这样真的有意义吗?”精灵质疑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很不开心。对方讨好自己,试图伪造一个塔尔托,但是这样的自留地,不像是拯救塔尔托的方案,倒像是炮制塔尔托死亡的标本。

“这不是很符合塔尔托崇尚的生命魔法吗?”苏尔没头没尾地反问了一句。

芙蕾雅噎住了话头。

“优胜劣败,适者生存。”苏尔露出了天真的表情。

芙蕾雅深呼吸,最后弱弱回应道:“那是魔法…..和治理国家是两回事。”

“可是我们庞颂就是按照黑魔法的方式来建国的。”苏尔看着精灵前凸后翘的身材,眨了眨眼睛。

“妈妈不觉得,我们的行政体系对比起塔尔托的议会厅,效率简直是云泥之别吗?”他牵起女人的手。经过这些天的努力,他终于可以碰到芙蕾雅的酥手来。精灵也从一开始的抗拒慢慢接受了这样的肢体接触,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八岁的小朋友,正处在最缺乏母爱的年纪。

“你们这样子,太依赖于国家首脑了。如果遇到一个昏庸的帝王或者暗杀的局面,整个庞颂都会乱成一锅粥。”许久,精灵开动脑筋,一言指出了集权政体最大的问题。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庞颂王族高人一等,尤其是塔尔托人的时候,你很不开心的原因。”苏尔露出了猩红的眼睛,带着一丝狡黠,“庞颂的王族血脉遗传吸血鬼先祖,有着区别于普通人的最大特点。”

“我们的血脉纯度越高,越接近于古代的吸血鬼,寿命就和精灵一样,愈发漫长。”

芙蕾雅瞳孔微缩。吸血鬼?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妈妈和我是最相配的。”

苏尔慢慢蹭着芙蕾雅的手,感受着因为连心咒,对方带来的心理情绪起伏。连心咒本身就是依附于双方的实力,换而言之,大祭司芙蕾雅可以轻松感受到苏尔的情绪,但是祭司苏尔只能勉强感受到芙蕾雅模糊的一瞬间情绪,甚至许多时候都意识不到。

现在,连苏尔都感受到那一份震惊,说明生为大祭司的芙蕾雅,此时内心真的不太平静。

……

一辆运送文玩的马车驶出了普鲁塞尔,右边车面贴着“浮华文玩”四个大字,老旧的木轮子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洛林,缇娅和克鲁姆三人坐在马车的车尾。目前他们的角色还是“浮华文玩”的隶属镖客,负责整个马车货物的安全。

这自然是霍格伯爵的手笔,他利用自己的人脉把洛林三人组送出了城。告别之前,他还笑眯眯地看着洛林,“有空回普鲁塞尔来找我就行。”

洛林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这个好色的男爵只是想要享受洛林年轻的肉体罢了,但是另一方面,洛林本人也确实在那一番“实验”以后食髓知味,这几日的晚上,基本上每天都有自渎的环节,精灵喜淫的特点让他总是沉浸在这样的手艺活中。一想到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不得不和克鲁姆还有缇娅住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理还隐隐有一些小失落。

“等到了比尔斯,我们就可以自由行动了。”克鲁姆说道。

缇娅看着沉默的克鲁姆,好奇地问道:

“克鲁姆,你不是说回家看母亲了吗,怎么也来普鲁塞尔了?”

骑士看着天边蜿蜒的黑山,那是阻隔着塔尔托和庞颂的龙骨山脉。山峰顶端埋藏在厚厚的云层之中,像是蒙着面巾的忍者。

他轻声说:“我妈妈去世了。”

洛林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只能安静地坐在一旁,一声不吭。耳边传来了克鲁姆有些无助的倾诉。

“我,我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嗯……”缇娅垂下头,看着自己白色的魔法靴,她也有些后悔,早知道不开启这个话题了。

“我以为我回到家了,妈妈会很开心,但是并没有。”克鲁姆扭头看向身后的行囊,里面是骑士的铠甲和头盔。

“她当时卧在床上,下半身的肌肉已经完全萎缩了。你们知道我妈妈曾经也是一名骑士,战场上的旧伤害她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着我——”

“瞪着眼睛问我,孩子,你怎么回来了?三河口是沦陷了吗?”

“我说妈妈,塔尔托投降了,我们不用再战斗了。”

“当时那一瞬间,我感觉她整个人佝偻的身体又苍老了一些,彷佛被人抽走了所有气力。”

长久的沉默。只剩下了马蹄声和车轮滚滚掀起的沙尘。

“然后呢。”洛林轻声问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问我,孩子,你没投降吧。”

“我说,我没有。”

“她说,那就好,我们不能做亡国奴。”

“然后第二天她就去世了,医生说是心念断了。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压根就不应该回去呢?”

克鲁姆看着庞颂的天空,淡淡自问道。

缇娅的心里涌上来一阵悲戚,“亡国奴”这三个字深深刺痛到了他。她不禁开始浮想,当年塞德里克去帝都手刃庞颂元首斯拉坦时,会不会想到,有一天他的后代们要成为亡国奴了?

“看到远方的群山了吗?穿过之后,就是比尔斯。”洛林眺望着,试图转移这个沉重的话题。

……

“现在是一片绝对安全的领域,乌鸦结社的谈话不会被任何人听到。”

一片昏暗的结界中,传来了嘶哑的声音。这里是帝都地底下的一处深渊,骷髅头的眼窝里面泛冒着蓝火,隐约照亮了洞穴里诡异的阴影。他们的声音嘈杂而细碎,像蛇,像鼠,像蟑螂在阴暗处前潜行发出窸窸窣窣的磨牙声。

“你们给我的药效果很好,芙蕾雅并没有怀疑我。”

苏尔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老实说,哪怕他自己也是一个阴冷的角色,他也不太喜欢乌鸦结社的氛围。这里实在太可怖了,不知道多少惨无人道的实验此时此刻正在这里发生,时不时从深渊最底部,发出一声惨叫。

他所提到的药物,自然是用来针对连心咒的。这个魔咒是一个双向的魔咒,能把自己内心情绪暴露无遗,想要瞒过大祭司圆满的芙蕾雅,那自然需要一些盘外招了。通过药物,他能够强化一些自己的情绪,并忽略一些一闪而过的念头。

尽管心里早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放荡公子,但是得益于药物作用,他硬生生在芙蕾雅面前伪装成了一个纯情的小男孩。甚至为了让这些单一的情绪更自然,苏尔还特地会酝酿一些更多元复杂的情绪,比如七分疲惫,两分积极,和一分不耐烦。让原本单一的情绪管理变得更加有人味,避免芙蕾雅的怀疑。不得不说,在表演方面,苏尔是有一些天赋的。

“桀桀桀,那接下来就期待三皇子的好消息咯,祝您早日享用那只肥美的精灵呢——”

乌鸦石像只传出来一个声音,但是语调诡异,时高时低,时男时女,像是一堆人在叽叽喳喳。

“马上就要开始了。”苏尔也露出了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

随后,他说道:“说说你们的微型魔导器吧。”

乌鸦嗡动半天,最后缓慢开口:“作用上来说,可以理解为——精神暗示。”

“对于芙蕾雅的触发形式是什么样的?”

“形式上,大祭司由于她充沛的魔力和精神力,难度显然是难以想象的。在此之前,我们从来都没有给这样级别的大祭司植入过关于大脑的微型魔导器。”

乌鸦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

“所以我们建议,一定要先把她玩弄到失神状态下再尝试植入。并且植入意志一定要相对温和合理,循序渐进。”

“这个简单,你们知道我最擅长调教女人了。”苏尔露出了一个阴损的笑容。

“时间上,我们建议最好两周一次,避免过于频繁造成大脑的排异反应。”乌鸦接着说道,不置可否。

“没问题,了解。”苏尔转身离开了洞穴,他打了一个响指,解除了连心咒的屏蔽。

随后,便掏出了一个深紫色的水晶球,上面是一通混沌和粉霜在旋转。

“让我们开始吧。”

忽然,就像心灵感应一样,另一边后花园的芙蕾雅放下了手上的书,猛然起身。连心咒里,苏尔的情绪出现了大幅度变化,引起了她的警觉。

这是什么情绪?

震惊,又带着淫秽的欲望。渴慕,又带着不可言说的畏惧。惶恐,又带着心思复杂的回味。像是酱油瓶和醋瓶油瓶一齐打翻了搅和在一起。这一下子的冲击,甚至让芙蕾雅都产生隐隐的不适。

他看到了什么?

芙蕾雅面色沉凝。

……

“我们要做什么?”

“潜入总督府,偷取那个魔法公章,这样我们才能出城去王都。”

庞颂,比尔斯,富丽堂皇的总督府。以总督府为圆心画一个圆,方面一公里内都是那么温和美满。有着高低交错的绿植,塌实无尘的砖路,以及明净靓丽的街道。精灵三人组是混在脏衣车里进入的总督府,尽管还是有魔力限制,但是洛林还是暂时通过学徒等级想出了一个解法——

总督府不像城门,它没有复杂的扫描魔导器,所以安检用得是一头罗宾恶犬。今天一天,洛林的主要任务就是,给所有出入的大车,施加一个简单的香味咒——用来模仿肉香味。

于是这一天,总督府的所有保安,都以为这只狗得了失心疯。他们听了整整一天的大狗大狗叫叫叫,来一辆车狗就示警一次。所有的安保人员也从一开始地如临大敌,不厌其烦地搜车,到现在的厌其烦了。

“汪汪汪!”

“烦死了!”

大狗又开始叫了,烦躁的士兵给了罗宾犬一个大逼斗。随后,他扯开了脏衣车的后门,后面是花花绿绿地,各式各样的亵衣。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来自花季少女的贴身衣物。

“玩得这么花啊?”尽管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士兵还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声。随后,他也挨了一个大逼斗。

“喀布尔总督是你能议论的?”另一个士兵瞪着眼睛,匆匆关上了脏衣车的大门,他连瞟都没敢多瞟一眼。

自然也没法察觉到,三个藏在衣堆底下的人。

就这样子,洛林三人潜入了总督府,打算于晚上十二点去书房偷窃魔法公章,准确来说,是需要一纸章文。这个魔法公章在盖在纸上以后会沿着方正边框出现一道道流光溢彩,而过了24小时他就会失活,这意味着这个公章的有效时间只有24小时。

他们穿过了层峦叠嶂的三道门,两道铁门,一道木门。过程不算艰辛,只不过从脏衣车变成了脏衣篓。迷晕了收拾衣服的小侍女,顺手把她塞进了脏衣篓里。然后缇娅摇身一变,穿上了女仆装,推着大大的脏衣篓,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总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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