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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纳德的恶堕,第2小节第五人格男角色各种恶堕

小说:第五人格男角色各种恶堕 2025-10-20 13:54 5hhhhh 8730 ℃

“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男人冷笑着,从旁边拿来一个塞口球,粗暴地塞进他嘴里。“既然记不住,那就用身体来记住。”男人在他的鸡巴根部套上一个不断收缩的金属环,让他持续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在你背会之前,不准射精,也不准小便。憋着,让你的膀胱和鸡巴都好好记住,违抗主人的下场。”

极致的尿意和无法宣泄的快感如同两把尖刀,反复切割着他脆弱的神经。他的腹部因为憋尿而涨痛,脸上因为羞辱和痛苦而涨得通红。他就这样被绑着,跪在地上,听着男人用冰冷的语调,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些让他灵魂颤抖的规则。

今晚,他还做了另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贝尔斯泰因岛,面对的是曾经交过手的敌人。但这一次,他没有反抗,而是被他们绑在货箱上,当着所有走私犯的面,被轮流侵犯。

罗纳德几乎是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家的。

今天,他有一个无法推脱的会议,是和D.M.当面商讨金蔷薇剧院下一季度的投资问题。

坐在D.M.对面,罗纳德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囚犯。D.M.身上那股冷冽的、混合着高级古龙水和烟草的气味,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和恐惧。D.M.说话时低沉的嗓音,敲击手杖的节奏,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和他梦里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的身影重合。

一种荒谬而可怕的念头在他脑中升起。

“罗纳德先生?”D.M.的声音将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你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抱歉,梅洛笛先生。”罗纳德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我只是……有点累。”

D.M.微微一笑,那笑容优雅而迷人,但在罗纳德眼中,却像是魔鬼的假面。“你需要好好休息。”D.M.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看起来,像背负着很沉重的负担。也许,你需要有个人来替你分担,或者……替你做决定。”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中了罗纳德。

就在D.M.靠近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几乎无法抗拒的冲动席卷了罗纳德。他想跪下,想亲吻这个男人脚下的地毯,想像梦里那样,用一声“主人”来回应他。

他的身体甚至先于他的意志做出了反应,膝盖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小心。”D.M.适时地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胳膊。那隔着衣料传来的触感,却像烙铁一样滚烫。

“我……我没事。”罗纳德狼狈地稳住身形,几乎是逃也似的拉开了距离。他不敢再看D.M.的眼睛,只能匆匆结束了这次会面。

走出D.M.的别墅,外面的冷风让他打了个哆嗦。他靠在车上,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他怎么会对D.M.……对他最大的敌人,产生那种下贱的、想要臣服的冲动?

当晚,他做了又一个噩梦。这次,场景变成了剧院的后台,而侵犯他的,是他手下那些平时对他毕恭毕敬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他们把他绑在化妆台前,强迫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淫荡的模样,然后一个个排着队,享用他们老板的身体。镜子里,他看到自己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他甚至在想,如果他们能像“主人”那样,抽打他的乳头,他一定会更爽。

这是最残酷的一夜。

梦境的场景不再是仓库或昏暗的房间,而是他曾经最熟悉的地方——军队的营房。而围在他身边的,是他曾经最信任的、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

“罗纳德,听说你现在成了大老板了?”曾经的队长,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罗纳德感到一阵安心,他想和他们叙旧。然而,当他想开口时,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身体也动弹不得。而那些战友的眼神,也逐渐变得不对劲,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和恶意。

“在外面当老板,肯定很寂寞吧?”队长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别担心,兄弟们今天好好‘疼疼’你。”

罗纳德的瞳孔猛地收缩,他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些人,是他曾经用生命去信任的兄弟!

“不……不要……”他终于发出了声音,却是那样微弱。

但已经晚了。他被曾经的战友们粗暴地按倒在冰冷的行军床上。他们的手,曾经是用来握枪、保护同伴的,现在却撕扯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看看我们的‘孤狼’,身体还挺敏感的嘛。”

“这屁股,比军营里的女人还翘。”

污言秽语伴随着粗暴的侵犯,将罗纳德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摧毁。

他一开始还拼命反抗,用尽全身力气去挣扎、去怒吼。但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食髓知味,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软成了一滩烂泥,甚至可耻地迎合着他们的动作。

渐渐地,他的反抗停止了。眼神变得空洞,仿佛灵魂已经出窍。他就那样躺着,任由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在自己身上驰骋。他甚至在想,就这样吧,就这样烂掉吧。反抗又有什么用呢?反正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甚至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现在侵犯他的是那个看不清脸的“主人”,或许……感觉会更好一些?至少,“主人”的调教是有“规则”的,不像现在这样纯粹的、混乱的凌辱。他甚至开始怀念起那种被支配、被命令的感觉。

当这个念头出现时,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深究了。在无尽的沉沦中,他放弃了思考,只是本能地追逐着那份能让他暂时忘记一切的、肮脏的快感。

……

当这一夜的“梦境”结束,罗纳德在金属台上昏死过去。他的身体因为承受了过度的刺激而微微抽搐,脸上挂着泪痕,嘴角却带着一丝解脱般的、诡异的微笑。

D.M.摘下他脸上的眼罩,用一根棉签,小心翼翼地收集了他眼角的泪水,然后又从他那还在不断流出精液的鸡巴上,蘸取了满满的样本。最后,他用一根细针,从罗纳德的手臂上,抽出了一小管鲜红的血液。

他将这些珍贵的样本放进一个特制的冷藏盒里,递给了早已等候在一旁的下属。

“拿去分析。”D.M.的声音平静无波,但深灰色的眼眸里,却闪烁着即将完成旷世杰作的、狂热的光芒。“我要下一阶段的药剂,完美地契合他。是时候,给我的作品,刻上永不磨灭的烙印了。”

他俯下身,在罗纳德的耳边低语,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你的身体很有趣,罗纳德。但还不够完美。很快,你的每一个细胞,都会渴望我,只渴望我。你会爱上我的气味,迷恋我的触碰,对你来说,我的一切都会是无上的恩赐。”

D.M.拿着那份基因分析报告,嘴角的笑意冰冷而满足。基于这份独一无二的蓝图,一剂全新的、只为他一人量身定制的“黑天鹅之绒”完成了最后的合成。

这不再是泛用的神经药剂,而是一把精准的钥匙,旨在打开罗纳德基因中最原始、最隐秘的欲望之锁,并将其永远地、不可逆地扭向D.M.所设定的方向。

当晚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特殊气味。罗纳德被固定在金属台上,D.M.没有进行任何前戏,而是直接将那管呈现出诡异的淡金色、仿佛流动金属般的药剂,通过静脉,缓缓注入了罗纳德的体内。

药剂进入血管的瞬间,罗纳德昏睡中的身体猛地一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抽搐起来。他的皮肤迅速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体温在急剧升高。这是一场无声的、细胞级别的战争,一场基因层面的强制改写。D.M.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仪器上飞速跳动的数据,就像欣赏一首激昂的交响乐。当罗纳德的身体终于平息下来,他已经不再是昨天的他了。他被从底层逻辑上进行了彻底的篡改。

D.M.将鸡巴对准罗纳德的脸,轻轻拍了拍。几乎是立刻,罗纳德的身体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反应。他的鼻翼翕动着,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野兽,喉咙里发出渴望的、类似呜咽的声音。他那早已疲软的鸡巴,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充血、勃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硬、滚烫。D.M.笑了。他知道,最后的烙印,已经刻下。

罗纳德醒来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有些不对劲。他掀开被子,一股混杂着他自己体温和汗液的味道扑面而来。这股味道让他下意识地蹙眉,但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下腹窜起一股熟悉的燥热。他走进浴室,准备像往常一样解决生理需求。当那股温热的、属于男性的尿臊味散发开来时,他浑身一僵。这股味道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厌恶,反而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欲望的闸门。他的鸡巴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顶端甚至兴奋地溢出了透明的液体,后穴也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空虚的瘙痒。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匆忙地解决完,几乎是逃离了卫生间。他盯着镜子里自己脸色难看的脸,眼神里满是狠厉和困惑。

这一天,对罗纳德来说,是一场意志力的严峻考验。他强撑着去剧院上班,必须经过后台的演员更衣室。那扇虚掩的门,此刻像一个择人而噬的洞口。从门缝里飘出的、混合了十几个男人汗水、体味和廉价须后水的“雄臭味”,对他来说不再是需要屏住呼吸快步走过的存在。那气味像一股实质性的力量,撞得他头晕眼花,脚步都变得沉重。他的腿瞬间有些发软,只能不动声色地扶着墙壁,才能维持正常的步态。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种原始的、想要靠近那股气味的冲动。他死死地咬着后槽牙,用军人般的意志力强迫自己迈开脚步,快步走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他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那股味道仿佛还萦绕在鼻尖,让他的身体持续地发热。

然而,欲望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下午,在一次会议的间隙,他无法抑制地走向了剧院的公共卫生间。那里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更浓烈、更复杂的雄性气息。他像个需要补充弹药的士兵,锁上隔间的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呼吸着。这股混杂着烟草、汗水和尿液的味道,让他的大脑阵阵眩晕,鸡巴硬得发痛。他再也忍不住,颤抖着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根早已涨得发紫的性器,一边听着外面男人们进出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一边疯狂地撸动。被发现的风险和在这种肮脏地方释放欲望的禁忌感,像最猛烈的催情药。他很快就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射了出来,将精液弄得满手都是。他靠在门上,闭着眼睛,脸上没有满足,只有一片冰冷的、认清了自己正在堕落的麻木。

而真正的“毒品”,在下午时分,亲自登门了。D.M.“恰好”来到剧院,商讨一份新的赞助合同。当D.M.走进办公室时,罗纳德感觉自己像是正面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如果说其他男人的气味是烈酒,那D.M.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了高级古龙水、烟草和他本人强势气息的味道,就是最纯粹的、能瞬间摧毁意志的毒品原液。那气味霸道地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鼓,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他甚至不敢抬头看D.M.,因为他怕对方会发现自己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湿润的眼睛,和他因为拼命嗅闻对方气味而微微翕动的鼻翼。他的思维变得迟钝而混乱,D.M.说的每一个字,他都需要费力地去理解,合同上的条款在他眼中变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符号。他只能凭借本能,含糊地应付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靠近他,再近一点,闻他身上的味道。“坎贝尔先生,你的脸色不太好。”D.M.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而且……你的味道闻起来,似乎很‘渴望’。”这句话像一道电流击中了罗纳德。他猛地抬头,对上D.M.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深灰色眼眸。在对方的注视下,他感觉自己像个暴露狂变态,所有肮脏的欲望都无所遁形。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被看穿的兴奋感,同时涌上心头。

他彻底乱了阵脚,在合同的谈判中被D.M.牵着鼻子走,丢掉了很多本该争取到的利益。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想让这个男人赶紧离开,否则他怕自己会当场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下贱的事情来,比如跪下去舔他的皮鞋。

当晚,D.M.给罗纳德的“梦境”里,植入了一个新的暗示。

第二天,一个重要的公演上,台下坐满了评论家和名流。罗纳德作为男主角,正站在舞台中央,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他努力地投入角色,念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台词。然而,就在全剧最关键的一幕,当他与女主角深情对视时,一个早已被埋下的扳机被扣动了。那是一个极其微妙的暗示——也许是乐池里某个特定的音符,也许是台下某个观众无意的咳嗽声,但它精准地启动了D.M.昨晚设下的暗示。

一股突如其来的、海啸般的快感,毫无征兆地从他的身体深处炸开,瞬间席卷全身。罗纳德的瞳孔猛地收缩,台词卡在了喉咙里。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正从自己的鸡巴里喷涌而出,将他的内裤和戏服的裤子濡湿了一大片。他射精了。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恐慌和羞耻如同冰水,将他从头浇到脚。他死死地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当场呻吟出声。他的脸涨得通红,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剧烈地颤抖着。对面的女主角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但只当他是入戏太深,还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台下的观众也以为这是他精湛演技的一部分,甚至有人开始鼓掌。没有人知道,此刻的罗纳德,正经历着怎样的地狱。温热的精液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那份淫靡的湿滑。他强忍着腿软,用颤抖的声音,完成了最后几句台词,然后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几乎是逃一样地冲下了舞台。躲在无人的后台角落里,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地喘着气。羞耻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但与这股强烈的羞耻感同时存在的,还有另一种更加黑暗、更加可怕的情绪——兴奋。在那么多人面前,如此淫荡下贱地暴露自己的欲望……这种背德的、被窥视的快感,像一种全新的毒品,让他感到一阵阵战栗。

从那天起,罗纳德堕落的速度开始加快。白天的羞耻和压抑,到了晚上,就变成了对更强烈刺激的渴望。他不再满足于在家里解决。深夜,他会溜出家门,像个暴露狂一样,在无人的小巷里,在公园的阴影下,脱光衣服,迎着冰冷的夜风,回想着白天在舞台上的那一幕,疯狂地自慰。他需要那种被发现的恐惧感和公众场合的羞耻感,才能获得一丝满足。他甚至会把自己射出的精液,涂抹在公园的长椅上,想象着第二天会有谁坐上去,这种肮脏的念头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罗纳德知道自己彻底不对劲了。他的身体、他的欲望、甚至他的思想,都变得越来越陌生。他开始无条件地相信D.M.的话,甚至在处理剧院事务时,会下意识地寻求D.M.的意见。那种源自梦境的洗脑,正在慢慢渗透到他的现实生活中。他想寻求帮助,但又能找谁呢?告诉那些盟友,自己变成了一个迷恋男人臭味、喜欢在外面裸奔的变态吗?在又一个被噩梦和欲望折磨得无法入睡的夜晚,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的脑海:去找D.M.。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D.M.是他的敌人,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但他的潜意识,那个被深度催眠和洗脑改造过的部分,却在不断地告诉他:只有“主人”能拯救你。只有他身上的味道,才是解药。

最终,本能战胜了理智。深夜,他只在身上裹了一张床单,赤着脚,像个游魂一样,敲响了D.M.别墅的大门。开门的是D.M.本人。他穿着一身深紫色的丝绸睡袍,看到门外狼狈不堪的罗纳德,眼中没有丝毫惊讶,反而闪过一丝预料之中的玩味。“罗纳德先生?真是稀客。”“帮帮我……”罗纳德的声音嘶哑而绝望,他贪婪地呼吸着从门内飘出的、D.M.的气息,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我……我好像病了,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了。”D.M.没有追问,只是侧过身,让他进来。“进来吧,外面冷。”他的语气平静而温和,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医生。

在奢华的客厅里,D.M.让罗纳德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自己则坐在扶手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说看,怎么不受控制了?”在D.M.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下,罗纳德羞耻地、断断续续地,描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那无法控制的性欲,对男性气味的迷恋,还有在舞台上的失态。D.M.静静地听着,然后点了点头。

“我需要检查一下,才能确定问题所在。”他说着,戴上了一双黑色的薄手套。“检查?”罗纳德有些迟疑。“当然。”D.M.的语气不容置喙,“把床单拿开,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在D.M.强大的气场和那让他魂牵梦萦的气味包围下,罗纳德像个被催眠的人,缓缓地松开了手。床单滑落在地,将他赤裸的、遍布着暧昧痕迹的身体,彻底暴露在D.M.面前。D.M.的“检查”开始了。他的手指带着一种临床研究般的冰冷,抚过罗纳德的胸膛。“这里的确异常敏感。”他捻了捻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引得罗纳德一阵战栗。他的手缓缓下移,来到罗纳德的腹部,然后是那根早已半勃起的鸡巴。“这里是问题的根源。”他握住那根滚烫的性器,像在检查一件物品,“过度充血,神经末梢反应过于激烈。”他在罗纳德身上四处点火,嘴里却说着冷静的分析。罗纳德感觉自己像个躺在手术台上的标本,任由对方解剖,羞耻得无以复加,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越来越强烈的反应。

“看来,你需要一个彻底的释放。”D.M.说着,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不……不要在这里……”罗纳德哀求着,但他的身体早已被玩弄得溃不成军。在D.M.精准而老练的手法下,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将污浊的液体弄得到处都是。他趴在地毯上,羞耻地低头,感觉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也被剥夺了。“看到了吗?”D.M.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你的问题在于,性欲过于旺盛,而你的自制力又太差。如果不加以控制,你迟早会毁了自己。”

“那……那我该怎么办?”罗纳德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抬头看着他。D.M.从一个天鹅绒盒子里,取出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由金属和硅胶构成的装置——一个平板贞操锁。“你需要外力来帮你控制自己。”D.M.将那个冰冷的装置放在罗纳德面前,“戴上它,学会克制。钥匙由我保管,我会决定什么时候你可以得到释放。”罗纳德本能地想要拒绝,但看着D.M.那不容置喙的眼神,听着他那些“为了你好”的言语,他那被药物搞得一团浆糊的大脑,竟然觉得这似乎是个合理的解决方案。“戴上它一个月,不准自慰。”D.M.补充道,“如果你做不到,会有惩罚。你愿意吗?”罗纳德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当冰冷的金属锁“咔哒”一声合上时,罗纳德感觉自己的人生,也随之被锁上了。

戴上贞操锁的日子,是比地狱更可怕的折磨。D.M.每晚的“调教”仍在继续,甚至变本加厉。他会用尽各种方法,将罗纳德的身体撩拨到欲望的最高点,刺激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带,让快感如同岩浆一样在他体内灼烧,却在他即将爆发的那一刻,精准地停下来,绝不给他任何释放的机会。白天的罗纳德,彻底变成了一个行走的火药桶。贞操锁的存在,让他每时每刻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被囚禁的鸡巴。衣服的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一阵阵既痛苦又甘美的快感。他几乎无法正常走路,因为每一步都会让大腿内侧的布料蹭过那个被锁住的地方,让他腿软得几乎要跪下。

他的乳头一直在发痒,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让他总有种想当众撕开衣服去抓挠的冲动。他的后穴也总是传来一阵阵恼人的空虚感,让他坐立难安。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失去了自理能力。

仅仅五天,他就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他把自己关在公寓里,不见任何人,把剧院的所有事务都推给了下属。他整天躺在床上,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辗转反侧。他的大脑里什么都无法思考,只剩下被压抑的、快要爆炸的欲望。他疯狂地迷恋D.M.的气味,他把D.M.上次来访时坐过的垫子抱在怀里,像个变态一样拼命地嗅着上面残留的、淡淡的味道,然后对着那味道自慰,尽管他知道自己根本射不出来。

他甚至偷偷潜入D.M.别墅外的垃圾桶,翻找他丢弃的旧报纸、用过的纸巾,任何可能沾染上他气味的东西,都成了罗纳德的圣物。

被锁的第十天,罗纳德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欲望撑爆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疯掉,或者死掉。午夜,他再也无法忍受。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绝望的野兽,只凭着最后的本能,冲出了家门。他甚至没有换衣服,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睡衣。他跌跌撞-撞地跑到D.M.的别墅前,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敲打着那扇冰冷厚重的大门。“开门!D.M.!开门!把钥匙给我……我受不了了……”他的声音嘶哑而破碎。

厚重的橡木门缓缓打开,泄出一室温暖的灯光。D.M.站在门内,穿着他那身深紫色的丝绸睡袍,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位深夜访客的到来。他看着门外那个只裹着睡衣、浑身颤抖、双眼布满血丝的男人,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只有一丝欣赏杰作即将完成时的、冰冷的玩味。

“开门!D.M.!开门!”

“把钥匙给我……我受不了了……”

罗纳德的声音嘶哑而破碎,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的低吼。他不是在哭泣,而是在用尽最后的力气,与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欲望搏斗。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敲门而变得通红,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欲望累积和寒冷而剧烈地颤抖着。

“罗纳德先生,” D.M.的声音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看来,你对自己身体的管理,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别废话!”罗纳德咬着牙,额角的青筋暴起,像一头被困在笼中、即将暴走的野兽,“把钥匙给我!”

“钥匙?” D.M.轻笑一声,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当然可以给你。不过,我需要确认一件事——你是否真的需要它。”

他侧过身,让罗纳德进来。罗纳德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踉跄着冲了进去。那股熟悉的、只属于D.M.的气息瞬间将他包裹,让他那备受煎熬的身体发出一阵阵渴望的战栗。他的肌肉因为这股气味的安抚而略微放松,但随即又因为欲望的加剧而绷得更紧。

D.M.关上门,将他引到客厅中央那片柔软的深红色地毯上。他没有让罗纳德坐下,而是让他站在那里,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

“你觉得自己受不了了,是吗?” D.M.坐在扶手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你觉得,只要解开这个锁,你就能得到解脱?”

“少废话!”罗纳德的呼吸粗重,被锁住的鸡巴在睡裤下顶起一个痛苦的形状。

“好。” D.M.出乎意料地爽快,从一个天鹅绒盒子里拿出了那把小巧的钥匙。“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证明你还能‘掌控’自己的机会。”他站起身,走到罗纳德面前,用冰冷的钥匙尖端,轻轻划过他那被金属束缚的部位,引得罗纳德一阵剧烈的颤抖。

“我帮你解开。如果解开之后,你能靠自己的手射出来,那么,钥匙归你,我们的‘治疗’到此为止,你可以马上离开。” D.M.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但如果你做不到……”

“我做得到!”罗纳德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这不仅仅是为了释放欲望,更是为了证明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他曾是军人,意志力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武器。他不相信,自己的身体能彻底背叛自己到连最基本的生理本能都无法完成的地步。

“很好。” D.M.微笑着,将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轻响,那折磨了罗纳德十天的金属囚笼,终于被打开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自由感和汹涌的欲望,瞬间冲垮了罗纳德的理智。那根被压抑了太久的鸡巴,如同出笼的猛兽,猛地弹跳起来,涨得青紫,顶端已经糊满了透明的液体。

他甚至等不及D.M.退开,就急切地、粗暴地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开始疯狂地撸动。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这些天来累积的、淫秽的幻想,他只想立刻射出来,用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来洗刷这十天来的所有痛苦和屈辱。

他的手在飞快地动作,那根鸡巴也确实坚硬如铁,但他预想中那种层层递进、冲向顶点的快感,却迟迟没有出现。只有一种隔靴搔痒般的、空虚的刺激,无论他如何加快速度、加大力道,都无法突破那层无形的壁垒。

怎么回事?

冷汗,开始从他的额头渗出。他睁开眼,看到了D.M.那双带着嘲讽的、看好戏的眼睛。一股怒火和恐慌同时涌上心头。他不信邪,换了一种方式。他想起自己身体的变化,开始用另一只手,去揉捏自己那对早已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头。

酥麻的快感瞬间传来,下身的鸡巴也兴奋地跳动了一下。有用!他心中一喜,更加卖力地玩弄起自己的身体。他像个在舞台上表演的妓女,当着自己最大敌人的面,羞耻地刺激着自己的乳头和鸡巴。

然而,也仅此而已了。快感虽然存在,但就像被困在玻璃瓶里的潮水,无论如何翻涌,都无法冲破瓶口。他甚至绝望地将手指探向自己的后穴,试图去刺激那个能让他腿软的敏感点。可结果,依旧是徒劳。他的身体像一架精密的机器,所有的快感通路都被打开了,唯独通往终点的那扇门,被一把无形的锁牢牢锁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罗纳德的动作从急切变得狂乱,最后变成了绝望。他大口地喘着气,手臂已经酸麻,但那该死的高潮,却像海市蜃楼一样,遥不可及。

“真是……没用的东西。”

D.M.冰冷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罗纳德的自尊心。

“连自己的鸡巴都管不住,还要靠别人帮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奇怪的是,这句辱骂,非但没有让罗纳德更加愤怒,反而像一道电流,击中了他身体的某个神秘开关。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羞耻的快感,猛地从他尾椎骨升起,让他那毫无反应的鸡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惊愕地抬起头,看向D.M.。

“很惊讶吗?” D.M.缓缓坐回扶手椅,优雅地翘起腿。

“事到如今,你还没明白吗,罗纳德?” D.M.活动了一下赤裸的脚趾,“你的身体,早就不再属于你了。它现在,只听我的命令。”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D.M.站起身,赤着脚,一步步向他走来。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与之前隔着鞋袜截然不同的、更原始、更浓烈的气味,飘入了罗纳德的鼻腔。那不是臭味,而是一种混合了皮革、汗液和D.M.本人气息的、独一无二的味道。这股味道,就是他这几天来寻寻觅觅、几乎要发疯的根源。

他用赤裸的、带着体温的脚,在罗纳德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狠狠地踩向了他那根挺立的鸡巴!

“啊!”

剧痛与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同时炸开!罗纳德惨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地。那只脚的重量、皮肤温润的触感、脚趾的形状、以及那股让他大脑瞬间宕机的气味,打开了他体内最深处的欲望之锁。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仅仅只是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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