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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篇2,第1小节我的日记

小说:我的日记 2025-10-20 13:54 5hhhhh 5180 ℃

  按照爸爸的安排,今晚就要检验我这将近一个月来的修行成果了。我跃跃欲试,心里满是期待。毕竟,这段时间以来,我能肉眼可见地看到妈妈在我胯下的变化,这让我更加迫不及待。这种感觉,就像上学期的考试失利后,我拼命努力了一整个学期,就为了在这次考试里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这一天,我和妈妈像往常一样走完了所有流程。不过这次我没有内射,而是把妈妈折腾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以我现在的技术水平,要把妈妈撩拨到这种欲罢不能的状态,简直易如反掌。

  我早早“睡下”后,妈妈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离开了我的房间后,去客厅找小爸爸。两人喝了点小酒,温存了一番——这也是小爸爸特意为我争取的时间,好让我有机会溜进他们的卧室,悄悄藏起来。

  约莫一刻钟后,房门被轻轻推开。大爸爸率先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了然的微笑。紧随其后的,是小爸爸和妈妈。

  妈妈此刻已是另一番风情。她那张平日里清艳高傲的脸庞,此刻染着动情的红晕,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仿佛能滴出水来。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袍的带子系得松松垮垮,领口微敞,露出一段白皙滑腻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光泽。她几乎是半倚在小爸爸坚实的臂弯里走进来的,步履间带着一丝慵懒无力,显然是刚才与小爸爸的小酌和温存,已将她的情欲撩拨到了表面,整个人像熟透的蜜桃,散发着等待采撷的诱人气息。

  大爸爸的手自然地揽在妈妈柔软的腰肢上,偶尔摩挲一下,透露着不言而喻的占有欲。他身材魁梧,欲望也如同他的体魄一般旺盛灼人。最近小妈妈意外受伤无法承欢,他积攒的精力便更多地倾泻在妈妈身上。此刻,他看向妈妈的眼神炽热如火,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他们本是原配夫妻,这种肌肤之亲深入骨髓,进行起来自是水到渠成,天经地义。

  在我们这个特殊的家庭里,两个爸爸妈妈之间这样的互相“帮助”,早已是心照不宣的常态。无论是妈妈还是走可爱路线的小妈妈,总有身体不便、生理期或是外出之时,而彼此填补空窗、慰藉饥渴,便成了他们之间不成文的规矩。

  此时的妈妈,已然换上了一身精心挑选的装束,无声诉说着暗涌的情欲。她那双修长的腿被一层极尽撩拨的丝里丝丝袜所包裹:内层是鲜烈的蕾丝红纹袜筒,花纹繁复,如暗火缠绕在腿根,大胆而热烈;外层则覆着一层黑色的马油丝袜,表面流动着一层油亮柔和的光泽,将内里的艳红衬得若隐若现,更添一层滑腻朦胧的诱惑。

  丝袜玉足之下,踩着一双细跟的银色高跟鞋,鞋面缀满亮晶晶的钻片,随着她款款的步履折射出碎光,每一步都带着勾人心魄的声响。上身,她只随意穿着一件家中常穿的黑色薄纱衣,纱衣通透至极,其下那件牢牢兜住傲人双峰的黑色胸罩毫无遮掩地坦露出来。那胸罩似乎不堪重负,紧紧包裹着两团沉甸甸、丰腴软腻的乳瓜,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轻颤,将一种成熟女体饱胀的肉欲感渲染得淋漓尽致。

  “呵…咱们可是好久没一起3p了。”大爸爸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站在妈妈身侧,大手扬起,“啪”地一声脆响落在裹着丝袜的丰臀上。臀肉应声荡漾起诱人的波纹,他随即爱不释手地用力揉捏起来。妈妈从鼻息间逸出一声娇嗔,腰肢像水蛇般迎合着那力道款款扭动,回头抛来一个似嗔似媚的眼风,那神态与我平日所见的清冷模样判若两人。

  另一边,小爸爸早已托住她蕾丝胸罩包裹下的沉甸硕乳,不轻不重地揉按,指尖时而擦过挺立的尖端。另一只手则滑向另一瓣臀丘,灵巧地探入双腿间的幽深缝隙,在那片早已湿润的秘谷外缘轻轻画着圈。“今晚你这小骚货就别想下床了…”他贴着妈妈耳畔低语。

  妈妈顿时软成了一滩春水,彻底偎进两个爸爸的怀里。难耐的呻吟声又糯又黏,从红唇中断续溢出。她眉眼间尽是迷离的醉意,那份平日里拒人千里的端庄悉数化作了勾魂夺魄的妖娆。说实在的,这并非我第一次窥见妈妈这般姿态——每次与我缠绵后,她总会回到这间卧室,在小爸爸的身下用更放纵的癫狂,将积压的欲念彻底发泄。

  妈妈媚情地倚着爸爸们的胸膛,一双玉手却早已不安分地游走起来。她指尖先是若有似无地抚过两位爸爸只着内裤的胯下——那早已被勃发的肉棒顶起惊人的轮廓,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束缚。她轻笑一声,纤指勾住边缘,缓缓将内裤褪下。

  两根粗硕的阳具瞬间弹跃而出,青筋盘绕,气势汹汹。妈妈眼中掠过一丝被欲望点燃的光,那平日里清冷自持的神情此刻融化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赤裸裸的渴求。她伸出纤细而灵巧的手,一手握住一根,左右开弓,不紧不慢地套弄起来,指尖时而掠过顶端,时而收紧抚过茎身。

  接着她俯下身,红唇轻启,将其中一根纳入口中,深深吞入。她身穿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丰腴的臀腿,在她跪姿的动作下,丝袜油亮的材质在膝窝、脚踝与大腿根部叠起细腻的褶皱,勾勒出圆润而诱人的线条。那腰臀间的曲线、腿弯处的凹陷,每一处转折都散发着无声的引诱。

  大爸爸拿起一个螺纹凸起的套子,慢条斯理地套上他那早已青筋暴起的粗壮阳具;小爸爸则选了一款表面布满密集颗粒的,那尺寸也显然非同寻常。这些安全套都是特别定制的,两个妈妈们的衣柜里都整整存了一箱,每月都要消耗掉不少——谁让爸爸们也是家族遗传病的载体,即便好了,性欲也强得惊人,而两位妈妈也同样情欲炽盛,一天不被高潮内射个几次就难以满足。四人这般“各取所需”,倒真是天造地设的组合。

  我曾见过快递员送来整箱货时那古怪的眼神,他甚至好奇地探头张望,仿佛怀疑我们家里是不是养了什么大型牲口——毕竟这种规格,根本是奔着“大马吊”的尺寸去的。

  至于为什么必须戴套,理由很简单:两位妈妈的花心,现在专属权归我。爸爸们可以尽情享用妈妈们的身体,但绝不能内射。万一怀上了,可就要耽误我“播种”的进度了,大事上得拎得清。

  此刻,妈妈斜倚在床边,一身清冷气质与眼下这淫靡场面形成强烈反差。她眼角微红,呼吸早已紊乱,却仍保持着几分御姐熟女的从容,只是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透露出身体深处的渴求,软糯的呻吟一声接一声,像只发情的小猫,搔首弄姿,眼神迷离地望着爸爸们手中的动作,身体早已软成一汪春水。

  随后,三人便纠缠在一起。大爸爸仰卧在下方,深入探索着妈妈的后庭花蕾;小爸爸则伏在她身前,以正常体位将粗长昂扬的巨根,深深送入她湿润的花心。妈妈如同被精心制作的夹心馅料,紧紧裹挟在两具火热的男性躯体之间,先前脸上总挂着的那抹若有若无的清冷神色早已荡然无存,紧蹙的眉宇彻底舒展开来,被一种饱胀而迷醉的潮红所取代。

  “对了……就是这里……”她沙哑的嗓音带着难耐的喘息,断断续续地溢出唇瓣,“每天在学校……被那些油腻的臭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睛盯着看……有什么用……我想要的,明明是你们……是这两根让我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呢~……”

  然而,就在她沉醉之际,小爸爸却用柔软的丝绒眼罩蒙住了她的双眼,随即用领带将她的手腕轻轻缚在床头。妈妈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迎合着这份束缚——她知道,当视觉被剥夺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会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摩擦都会将快感放大数倍,让她更容易被推向情欲的巅峰。

  妈妈早已深陷情欲之中,那张平日里冷艳的面容此刻泛着潮红,眼罩遮住了她锐利的目光,却遮不住她微张的红唇中溢出的湿热喘息。她的身体像熟透的蜜桃般柔软地陷在床榻间,两条修长的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仿佛在邀请更多的爱抚。

  小爸爸的动作干脆利落,他粗壮的肉棒只是浅浅地在穴口磨蹭了两下,就轻易撩拨出潺潺水声。妈妈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穴肉像贪吃的小嘴般吮吸着入侵者,晶莹的爱液已经打湿了娇嫩的花瓣。可就在妈妈仰起脖颈发出难耐的呜咽时,他却突然抽身,带出一缕银丝,转而用眼神示意我上前。

  这正是我们精心设计的戏码。我和小爸爸的肉棒长度相近,但粗细和弧度各有千秋。如果单是我插入的话,妈妈会很容易发现端倪。倘若两根肉棒,妈妈就没有那么多的思考空间了。

  小爸爸的抽身离去,引得妈妈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吟。那声音里浸满了被骤然打断的空虚与渴望,甜腻得如同融化中的蜜糖。她依旧维持着那个无比羞耻却又放浪到极致的姿势,那双被顶级红黑相间的丝袜紧紧包裹的修长美腿,依旧以M形大幅度地向两侧敞开,将双腿间那处幽谷秘境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丝袜顶端与腿根白皙肌肤的交界处,因这极致的张开而被勒出一圈微陷的肉痕,泛着情动时特有的湿润光泽。

  她的腰肢不安地扭动着,用光滑的丝袜脚背和大腿外侧,一遍遍磨蹭着身后大爸爸结实的小腹与腿根,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无声而急切的渴求。目光所及之处,她那片刚刚被疼爱过的蜜穴更是淫靡不堪——娇艳的穴口因之前的抽插而微微外翻,湿润的嫩肉正一下下地翕张、蠕动,如同呼吸般,吐露着晶莹的爱液……

  看着眼前这具沉浸在肉欲中、媚态横生的肉体,我的脑海中却猛地闪过她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那个穿着剪裁利落套装、眼神疏离、连唇角弧度都透着寒意的女人。此刻这个瘫软在男人身下、主动张开双腿乞求欢爱的荡妇,与记忆中那个冷艳不可方物的形象产生了剧烈的割裂感。这种极致的反差,像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胸腔里所有的破坏欲和征服感。

  当大爸爸从背后将粗壮的肉棒缓缓埋入妈妈湿滑的后穴时,我也利落地戴好套子,双手死死压住妈妈穿着丝袜的大腿两侧,将她那双修长的腿压成近乎一字马的羞耻姿势。她那包裹在透肤黑丝里的肌肤湿滑油腻,腿根处的丝袜早已被渗出的蜜液濡湿成深色。我粗壮的肉棒对准那汁水淋漓的肉穴,腰身一沉,伴着一声黏腻的“噗嗤”声,整根尽根没入,直顶到花心最深处。

  这一下猛烈的贯穿让丰沛的淫汁飞溅而出,甚至打湿了床单。两处紧致都被开拓的瞬间,妈妈浑身颤抖起来,原本清冽的嗓音染上了媚人的沙哑:"啊...你们...好坏..."

  大爸爸粗重的喘息喷在妈妈耳后,双手用力揉捏着她饱满的巨乳。我则扶着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两具肉棒在狭窄通道里隔着一层薄肉相互摩擦的绝妙触感。妈妈被前后夹击得语无伦次:“啊——!好爽~被两根大鸡巴这么凶的插~我要死了~要浪死了……!”

  妈妈一直苦苦维持的矜持转眼间粉碎,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绵长浪叫,那声音又媚又颤,与她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判若两人。这声毫无遮掩的欢愉呐喊让我心底涌起一股巨大的征服快感,但紧接着,一股酸涩的嫉妒便灼烧着我的心脏——因为她这放浪形骸的反应,是给“小爸爸”的,而不是给我的。

  这股妒火瞬间转化为狂暴的动力。我双手更用力地钳住她的腿根,开始毫无章法地猛烈抽送,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囊袋狠狠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妈妈的浪叫声随着我的节奏变得支离破碎:“啊……慢点……太深了……顶到了……!”她饱满的雪乳剧烈地晃动着,乳尖早已硬挺如石,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秀发早已散乱,汗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颊边,那双被蒙住的眼睛下方,红唇张合,不断溢出淫靡的呻吟。整个人像一朵被夜露打湿的玫瑰,在情欲的暴风雨中娇颤不已。

  这极致的视觉和听觉刺激,加上想到身下婉转承欢的是平日里高不可攀的母亲,以及今晚之前数次交合时刻意隐忍的积累,所有的情绪和感官刺激如同火山般在我下腹积聚。“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心中低吼着,将肉棒死死抵住妈妈宫口最柔软的那处软肉,隔着一层薄膜,浓精猛烈地喷射而出,一股股热流冲击着顶端。

  几乎是在我爆发的同时,妈妈的身体也猛地弓起,像是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穿过。她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满足而又痛苦的长吟,紧接着,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穴肉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紧缩,一股温热的潮吹淫水混合着之前的爱液,从我们紧密交合的部位汩汩涌出,将床单染湿了更大的一片。她浑身颤抖着,最终无力地瘫软下去,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偶尔的细微抽搐。

  虽然我已经爽射了一发,但是大爸爸已经从我眼中读懂了那份急不可耐的渴望——他粗壮的手臂将妈妈调转了一下方向,并紧紧箍着妈妈丰腴的腰肢,将那不断颤抖的雪臀固定在我触手可及的位置。

  我迅速调整姿态,跪伏到妈妈身后,手指急切地探向那我从未被踏至的隐秘后庭。即便刚被爸爸的粗大鸡巴插过,但是极致的收缩性下,那里依旧紧窒得像一枚含苞的蕾,在妈妈因前方持续不断的撞击而发出的呜咽声中,微微翕动着。

  “唔……后面……不……”妈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被眼罩遮蔽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慌,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闪。但大爸爸恰到好处地加重了在她小穴敏感点的碾磨,让她刚聚集起的一点抗拒瞬间化为更加高亢的浪吟。我趁机将沾满她自身爱液与前方滑腻汁水的手指,抵在那圈细小的褶皱上,耐心地、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缓缓开拓。

  妈妈的身体绷紧了,脚趾用力蜷缩起来,勾破了腿上的黑丝。她前方的蜜穴却因此收缩得更加厉害,绞得大爸爸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放松点,宝贝……”大爸爸在她耳边沙哑地诱哄,一边用粗壮的性器在她体内画着圈,分散她的注意力。当我终于将龟头挤进那难以置信的紧窄入口时,妈妈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悠长哀鸣,整个背部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濒死的天鹅。

  后穴的包裹感是前所未有的极致,每一寸推进都伴随着巨大的吸力和火热的挤压。我稳住呼吸,开始缓慢抽送。与此同时,大爸爸也默契地配合起来。我们形成了精妙的节奏——当他深深撞入妈妈泥泞的小穴深处时,我便从她的后庭退出;而当我奋力顶进那后穴的最深处时,他则缓缓抽出。这一进一出,交替往复,如同两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将妈妈置于永无止境的浪潮之巅。

  “啊……啊……太……太快了……不行……要坏了……嗯啊!”妈妈彻底迷失了,她的头无助地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颈侧与脸颊。平日里那份清冷自持早已被撞得粉碎,此刻她只是一个被情欲完全支配的、淫荡而美丽的雌兽。她的叫声变得支离破碎,混合着哭腔与满足的喟叹,蜜穴和后庭同时剧烈地痉挛着,仿佛要将我们两人的精髓都榨取出来。

  在这种极致的双重刺激下,我感到了强烈的射意。后庭射精是无妨的,这个念头让我更加兴奋。我一边继续着抽插,一边伸手将套子撸了下来。当肉棒再次毫无隔阂地感受到妈妈肠壁那火热而细腻的蠕动时,一种近乎野蛮的征服感涌上心头。虽然这次无法内射她孕育过我的那个神圣宫殿,但此刻占领这处绝对禁忌的领地,并将滚烫的生命精华灌注进去,无异于一种提前的狂欢,一种酣畅淋漓的替代。

  我低吼着,将肿胀到极点的肉棒死死抵在最深处,一股股浓精猛烈地喷射出来,灌满了那紧窄的通道。妈妈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冲击的力度和热度,身体像过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后穴一阵紧过一阵地吮吸,仿佛要将我最后一滴都吸纳干净。

  然而,接连两次的释放非但没能浇熄我的火焰,反似滚油泼入烈火,点燃了更深处的暴戾。一股蛮横的冲动彻底主宰了我,让我猛地直起身,粗暴地抄起妈妈那条早已被撕扯得破败不堪的黑丝美腿,一把扛上肩头。

  这个姿势让她双腿大张,最隐秘的幽谷彻底失守,毫无遮掩地曝露在眼前。那刚被反复征伐过的蜜穴此刻又红又肿,濡湿的阴毛黏连在饱满的阴唇两侧,像一朵被狂风骤雨蹂躏后、颓靡而淫艳地盛放的花朵。一股浓烈到刺鼻的气味——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以及我刚刚射入的精液——蒸腾而起,扑面而来,构成最原始、最堕落的催情剂,将我最后一丝理智也焚烧殆尽。

  我没有丝毫犹豫,挺起刚刚射精但依旧硬挺的肉棒,对准那泥泞不堪的蜜穴,发起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这次的抽插毫无技巧可言,只剩下最原始、最深重的撞击。每一次没根而入,都几乎要顶穿她的花心,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妈妈的声音已经叫得沙哑,变成了断断续续的、高亢的尖叫,她的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腰肢像蛇一样扭动,既是逃避,更是迎合。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红肿的穴口快速进出,翻搅出嫩红的媚肉,带出的爱液飞溅得到处都是。这视觉冲击比任何春药都来得猛烈——而这时,小爸爸也送上助攻,附在妈妈耳畔,说道:“啊~妈妈……你好骚……水这么多……”爸爸成了我的嘴替,替我说出了想要说的话,语无伦次地羞辱着她,动作愈发狂野。

  妈妈心里当然清楚,此刻在她身上肆意挞伐的,正是“爸爸本人”。这出由他一手导演的“母子戏码”,用乱伦的禁忌感作为最猛烈的刺激,将她推向羞辱与快感的悬崖。这句刻意强调身份的淫语,如同最后一道闪电劈中了她紧绷的神经——她的身体先是触电般猛地一僵,随即便是彻底失控的剧烈痉挛。

  那双裹在透肉黑丝里的美腿死死缠住我的腰,脚尖上悬挂的银色高跟鞋随着剧烈的撞击疯狂摇曳,划出迷乱的弧线。淫靡的水声与肉体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啪滋、啪滋”的响动愈发稠密。一股滚烫的阴精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猛地浇淋在龟头上,烫得人灵魂发颤。

  在爸爸的引导下,她仿佛彻底堕入了角色,放浪的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喊:“噢~小树……小树好厉害……亲儿子的……大鸡巴……插得妈妈要死了……啊——泄了……泄给你了……不行了……妈妈不行了啊——!”在这声近乎崩溃的尖叫声中,妈妈迎来了彻底失守的高潮。

  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和滚烫的潮吹,以及一口一个“小树”的精神攻击,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再也坚持不住,龟头死死抵住她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将又一波滚烫的精液尽情释放。尽管隔着新的套子,但那喷射的力度和磅礴的量,依然让妈妈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灼热。她像被烫到一样,花枝乱颤,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愉悦的抽搐。

  当我的肉棒最终从她体内退出时,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妈妈的黑丝腰肢猛地向上一弹,一道混合着她的爱液、潮吹汁水和我的精液的水柱,竟从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口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而优美的弧线,最后洒落在狼藉的床单上。

  看着妈妈瘫软如泥、浑身布满了情欲痕迹的身体,我取下套子,将里面剩余的浓稠精液缓缓倾倒在她潮红未褪的脸颊、微微起伏的饱满乳房和小腹上。那白浊的液体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淫艳无比。妈妈竟然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媚意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滑到唇边的精液,那模样,妖娆得惊心动魄。

  欲火再次抬头,我还想继续这场盛宴。但一直在一旁静静观察、确保计划完美实施的小爸爸适时地阻止了我,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够了,很成功,别贪心。”

  我瞬间清醒过来,是的,过犹不及,虽然跟妈妈做爱很爽,但时间一长,势必会让妈妈察觉端倪,届时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我强压下翻腾的欲望,深吸一口气,从妈妈身上离开。看着妈妈脸上还带着极度满足后的慵懒与疲惫,一种巨大的成就感与兴奋感淹没了我。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刚才那香艳淫靡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反复上演,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发指。身体虽然疲惫,但精神却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一夜无眠,直到天亮。

  ……

  日期:XX10年9月26日

  地点:家里、天气:阴、心情:难以压抑激动

  第二天清晨,妈妈容光焕发地出现在餐桌旁,眉眼间透着“饱餐”后的恣意与满足,肌肤水润透亮,连唇角都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媚意。我心底暗暗得意,这一切,可都是我的功劳。

  不过此刻,妈妈正黏着小爸爸依依惜别。小爸爸因工作要出差数月,最快也要圣诞前夕才能回来——这事我早已知情,他提前跟我透过底,虽是计划的一环,却也是桩正事。

  昨晚尽兴之后,我兴奋难眠,回到房间后偷偷打开他们房间的监控,听见窸窣动静中,妈妈用那副褪去清冷、只剩软糯的嗓音低低絮语。她像只无骨的猫儿缠在爸爸身上,纤长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饱满柔软的巨乳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也浑然不觉。

  那双战损被撕扯得泛着丝缕油光的黑丝袜腿,正若有似无地磨蹭着爸爸的腿间与肉棒,丝袜裆部镂空的U型设计下,隐约可见湿漉漉的水光。她仰起脸,眼波流转,声音又娇又黏:“要去那么久……我怎么办呀?你知道的,自从十年前在妈妈家那晚被你要了,我这身子就离不开你了……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一个星期以上,人家那里每晚都需要老公的大鸡巴照顾,要是没有你陪着,我夜里都睡不踏实。”

  爸爸低笑着,大手揉捏着她裹在丝袜里的臀肉,又滑到胸前重重揉了两把,低头含住她耳垂含糊道:“乖,这次的项目政府都很重视,成了,以后咱家都能轻松点,你也能少操些心。”

  他轻拍她臀尖,语气宠溺又带着几分狎昵:“还有你这贪吃的小东西,我哪天不干你个三四次?这都喂不饱你!好了~等这阵忙完,我在好好补偿你这个小骚穴……所以这段时间先忍一忍,嗯?”

  妈妈被他几句话撩得轻喘,软软“嗯”了一声,主动仰头吻上去。两人很快又纠缠在一起,监控里的画面渐渐只剩下起伏的身影与压抑的喘息。

  ……

  日期:XX10年10月10日

  地点:家里、天气:晴、心情:开心

  小爸爸出差已逾一周,我和妈妈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机械的打卡上班。但我心里清楚,这场由爸爸策划的隐秘游戏,正在无声地进行。

  我忠实地执行着爸爸的嘱托,像一个技艺精湛又心怀叵测的琴师,每次都将妈妈的情欲之弦拨弄到即将迸发最美妙乐音的临界点。我会用指尖、唇舌(妈妈现在已不是那么抗拒)和那根她既渴望又抗拒的肉棒,将她推向浪潮之巅,却在浪头拍下的前一刻,骤然抽身,或是抢先一步草草射精释放。

  几次三番,妈妈那具成熟丰腴的娇躯被悬在那里,不上不下,卡的她十分难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高潮的电流在四肢百骸窜动,却始终找不到那个爆发的闸门。空虚和焦躁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理智,床单上被她纤长手指抓出的褶皱,无声地诉说着那份难以言说的煎熬。

  渐渐地,妈妈似乎品出了其中的异常。她那双向来清冷的眼眸,在情事过后蒙着一层未散的水雾,审视着我时,多了几分了然与嗔怨。她或许以为,我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报复”她——报复她总是紧咬着下唇,苦苦压抑着在我身下达到极乐的冲动,不愿在儿子面前彻底放下身为母亲的尊严。

  这个认知让她有苦说不出。毕竟,是她先立起了“绝不在儿子面前高潮”的牌坊,我如今的做法,表面上看简直是“孝心十足”地迎合了她的意愿。她还能说什么呢?难道要亲口承认:“儿子,妈妈想要高潮,别再吊着我了”?

  于是,我们之间的性爱变成了一场无声的角力。她更加刻意地隐忍,连喘息都试图控制在某个分寸之内;而我,则变本加厉地探索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非要将她逼到濒临失守的边缘,欣赏她强自镇定下那无法控制的颤抖和潮红。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欲望是唯一的武器,而煎熬,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共享秘密。

  不过这一次,妈妈好像确实忍不住了——我激情的抽插着妈妈的骚穴,妈妈的身体已经烫得像要融化,湿漉漉的蜜穴不断收缩着,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可就在她扭动着腰肢迎合时,我却突然抽身而退,带出一片晶亮的水光。灼热的精液在关口徘徊,就是不肯释放。

  “为什么……不射出来?”妈妈喘着气支起上身,额前的发丝歪斜地挂在脸上,露出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你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她顿了顿,声音带着情欲未消的颤抖,“况且,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要怀上孩子吗?”

  我故意用指尖划过妈妈绷紧的小腹,感受着皮肤下细微的战栗:“可是妈妈像块木头似的躺着,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实在提不起劲。”

  这句话让妈妈脸上的潮红褪去几分,用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凝视着我,语气里带着克制:“我们之前说过,这只是治疗,不掺杂任何因素,若是动了情,便是乱伦了。”

  “妈妈,你说得倒是轻巧!”听到妈妈说的这番言不由衷的话,我一下子没压住火。平时对她那些怕,这会儿全被积压的不满和怨气盖了过去。索性把话摊开,直戳戳地捅破那层自欺欺人的纸:“是,我嘴上管这叫‘治疗’,可你真觉得我心里也这么以为吗?别骗自己了。”

  我俯身凑近她耳边,听见她的呼吸骤然紧了起来,又急又乱。

  “再说,妈妈,你身上现在这么烫,小穴咬我肉棒咬得这么紧……你真分得清我们到底是在‘治疗’,还是在乱伦吗?”我的手指顺势压上她那颗肿胀的阴蒂,不轻不重,惹得她一声短促的轻呼。“我每天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在和我妈妈做爱,这是母子乱伦。说什么治疗?我就算在心里念上一万遍,我都改变不了这个念头。”

  妈妈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沉默在湿热的空气里蔓延,只有她胸前起伏的曲线暴露着内心的波澜。

  “算了,”我起身就要离开,“我要去找小妈妈帮忙了。”

  “她伤还没好利索!”妈妈急忙拉住我的手腕,又像被烫到般松开,“别去打扰她休养。”

  我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别担心,小妈妈只是用手帮了我。我会在最后时刻才插进去内射,不会影响她休养。”话音一顿,我深深望向妈妈,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但实话实说,即便是小妈妈的手……也比妈妈你那里,更让我尽兴。”

  这句话像一记无形的鞭子,抽得妈妈浑身一僵。她立刻避开了我的视线,贝齿紧咬着红唇,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而我则继续往火上浇油:“妈妈今天跪着忙了这么久,应该很累了,早点休息吧。”

  通常这种关心只会换来她的冷淡,但此刻——“妈妈不累。”她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现在就帮你……弄出来。”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拿开妈妈的手,然后把睡衣披回她光滑的肩头:“但我有些累了,还是明天吧。”

  我这话掷地有声,像一盆冷水浇下。以妈妈那高傲的性子,是绝不可能再放下身段留在这里的。她当即冷哼一声,脸颊泛起又羞又恼的红晕,眼神里像是结了一层冰,转身便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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