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8日-20日 连续记录*

第三天我带了蜡笔来。让你在我背上画画，然后用舌头舔掉。彩色的蜡痕混着汗水，像融化的彩虹糖。舔到腰窝时你突然深入，我猝不及防咬断了半截蜡笔。

第四天玩角色扮演。我演被俘虏的女骑士，校服衬衫反穿当披风。你用跳绳绑我手腕，结果我挣扎时真的扯松了旧伤。你边涂药边叹气，说下次要用领带绑。

最疯的是周五放学后。我们偷溜进广播室，隔着玻璃能看到操场上集训的篮球队。你捂着我嘴动作，我紧张得一直盯着电话机，生怕突然响起广播通知。高潮时踢倒了转椅，巨响之后操场上的球员都抬头看，我们趴在地上憋笑到发抖。

*9月21日 晴*

今天在空美术教室做。下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你背上投下斑马纹。我躺在铺了衬布的画桌上，看你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随着动作轻颤。

这次很温柔，温柔得让我有点想哭。你吻我结痂的膝盖，舌尖湿润的触感像蜗牛爬过。画架上的静物石膏像默默看着我们，维纳斯的断臂指向天花板裂缝。

最深处的时候，我抓住你的手腕按在自己心跳上。那样剧烈的搏动，仿佛有只小鸟在胸腔里扑腾。你停下动作凝视我，瞳孔里映出我泛红的脸。这个瞬间比任何疼痛或刺激都让我战栗。

离开前我偷偷用炭笔在画纸角落写了日期。或许下次来会发现被擦掉了，但此刻的阳光和你的体温，已经像裱框般永久封存在记忆里。

*9月17日 多云转晴*

今天是我先踮脚吻住主人的。阁楼窗户漏进来的阳光把灰尘照成金粉，我拉着你倒在垫子上时，那些金粉在我们周围飞舞。

主动跨坐上去的瞬间，肿痛的部位被挤压出细密的刺痛感。但我反而更用力地沉下腰，让这种痛楚和快感混在一起。手指紧紧抓着你的衬衫领口，低头时汗湿的刘海蹭到你下巴。

每次上下移动时，屁股上的伤痕都会摩擦着垫子。我故意调整角度让伤处承受更多压力，像在享受一种缓慢的灼烧。你伸手想扶我的腰，被我轻轻推开——今天我想自己控制节奏。

到第三次高潮时，腿软得快要跪不住。但我咬着牙继续动作，直到你把我按倒在垫子上。这时才感觉到全身都在发抖，伤痕火辣辣地提醒着它们的存在。

你用手指梳理我汗湿的头发时，我突然笑出声。原来主动索取比被动承受更让人战栗，像亲手点燃引线看烟花炸开。

*9月18日-20日 连续晴*

我开始着迷于探索疼痛的边界。周三放学后，我偷偷带了美术课的油画笔进来。当你用笔杆轻轻划过我大腿内侧时，那种细微的痒意竟然比直接的疼痛更让人难耐。我数着笔杆留下的淡红色痕迹，像在数花瓣。

周四我翻出体育课的跳绳。当绳子缠绕在手腕上时，粗糙的纤维摩擦着之前的伤痕，产生奇异的麻痒。你拉着绳结控制我的动作，我像提线木偶般跪在垫子上仰头承吻。有瞬间觉得我们像在跳某种诡异的双人舞。

最疯狂的是周五。我带来冰镇的运动饮料，让你把冰块顺着我的脊椎滑下去。低温刺激得我浑身绷紧，而当你用温暖的掌心捂住我冻红的皮肤时，冷暖交替的刺激让我差点咬破嘴唇。那些冰水混着汗水在垫子上洇开深色痕迹，像幅抽象画。

每次结束后我们都会仔细处理伤痕。你帮我涂药膏时手指很轻，而我总是趁机在你锁骨上留下牙印。这种互相标记的仪式比做爱本身更让我心动。

*9月21日 午休时分*

今天在空置的音乐教室。我趴在积灰的钢琴琴键上，随着你每次进入，身下都会炸开杂乱的音符。那些走调的音符意外地好听，像我们混乱的喘息声的配乐。

你把我转过来面对镜子时，我看见自己校服半敞的样子。镜面里的影像有些扭曲，但眼睛亮得惊人。当你的手覆上我胸口时，镜中我们的倒影重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最后我靠在钢琴边吃你带来的布丁，甜腻的凉意滑过喉咙。你用手指擦掉我嘴角的奶油，这个寻常动作突然让我鼻子发酸。或许我们需要的从来不只是刺激，而是这种疼痛过后，确认彼此存在的温柔瞬间。

*9月17日 雨后*

今天是我先踮脚吻你的。阁楼窗户漏进的雨味混着血腥味，像锈铁钉泡在青草汁里。我慢慢骑上去时，肿痛的臀部碰到你裤子拉链，倒吸的气声让你笑了。但很快你就笑不出——我扶着书架的左手在抖，腰却摆得又稳又慢，像在演算一道复杂的几何题。

你来揉我胸时我偏头躲开了，咬着下唇自己解扣子。蝴蝶骨撞上书架的瞬间，头顶扑簌簌落下陈年灰尘。真奇怪，明明浑身都在疼，身体深处却涌出更多暖流，甚至能清楚感觉到你脉搏跳动的形状。我仰头看你皱眉的表情，突然觉得像在品尝一颗酸涩的野果。

最后我趴在你汗湿的胸口画圈，指尖掠过你锁骨上的牙印。你问我为什么主动，我盯着窗外被雨洗亮的麻雀窝说："因为疼痛是活的。"

*续写*

后来我们尝试把体育课用的镁粉抹在皮肤上，汗水一浸就变成黏糊糊的石膏。你把我按在跳马箱上时，我数着垫子里的海绵颗粒，直到你掰开我擦伤的大腿根。真可笑，明明疼得眼前发黑，却还是扭腰去够你手里的跳绳——我想试试把它缠在脖子上会不会像项圈。

有次躲在校工工具箱后面，你用冰冷扳手贴着我烫伤的背，我突然笑出声。你愣住的样子让我想起数学课画坏的抛物线，于是主动含住你手指舔掉机油味。最疯的是在游泳池消毒间，氯水刺痛着臀腿的淤青，我却在哗哗水声里故意大声呻吟，看你会不会慌张地捂住我的嘴。

但每次结束后你帮我涂药膏的样子，总让我想起妈妈给流浪猫包扎伤口。棉签碰到破皮处时，我会缩一下，你就吹气。这比任何疼痛都让人心跳加速，所以我不断怂恿你玩更过火的——比如把水彩颜料涂在鞭痕上，或者用领带绑着我手指教你解方程式。其实我只是想延长你指尖停留的时间，毕竟疼痛会消失，而消毒水味道的亲吻能留到第二天数学课。

*9月20日 晨雾*

今天在生物实验室，你把我抱上铺着白瓷砖的解剖台。金属的凉意透过裙子渗进来，我忍不住并拢双腿。你从背后解开我内衣扣子时，显微镜的蓝光正好投在墙上，我们的影子像两只交叠的昆虫标本。

你这次特别温柔，吻我后颈的力度轻得像在贴标签。当我发现你在用指尖摹写我脊椎的轮廓，突然鼻子发酸。原来比疼痛更难忍的是被珍视的感觉，我故意打翻一罐蝴蝶标本，在纷飞的翅膀里翻身吻你。磷粉沾到睫毛上，恍惚间以为我们在万花筒里做爱。

后来收拾现场时，你捡起一只断翅的凤蝶放在我掌心。我把它夹进生物书扉页，就像收藏这个早晨你留下的温度。

*9月17日 雨后*

今天是我先解开你裤链的。跪在体操垫上时，屁股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这种痛感让我更清醒。我学着昨天你的动作，用牙齿轻轻拉下拉链，抬头时看见你喉结动了动。

主动坐上去的瞬间，两人都吸了口气。我扶着你肩膀慢慢下沉，受伤的皮肤摩擦着牛仔裤布料，像撕开刚结痂的伤口。但身体里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忍不住仰起头，天花板那条蜈蚣裂缝好像在游动。

我开始上下移动腰肢，起初有点笨拙，后来找到节奏。长发扫过你胸口时，你伸手想抓，我偏头躲开，反而把你推倒在垫子上。骑乘姿势让我能看清你每个表情，当你皱眉时我就故意放慢，像在驯服一匹不安的马。

高潮来临时我主动捂住自己嘴巴，但呻吟还是从指缝漏出来。汗水滴在你衬衫上，洇开深色的印记。结束后我趴在你胸口喘气，屁股火辣辣地贴着你腹部，像两块刚烤好的红薯。

*9月18日 夜*

你发现我往书包里塞蜡烛时笑了，说小孩玩火会尿床。但真正点燃时，你比我紧张。蜡油滴在旧伤上，像给瓷器上釉。我数着蜡泪，第七滴时你吹灭了火焰，用指尖刮掉凝固的蜡片，底下皮肤泛着嫩粉色。

体育仓库的跳绳缠住脚踝时，我故意多绕了两圈。麻绳粗糙的触感让我想起小时候爬树的记忆，你拉着绳头问我怕不怕，我摇头，反而把另一头系在货架上。被迫张开腿的姿势很羞耻，但当你用羽毛球拍轻轻拍打大腿内侧时，我竟笑出声——太痒了。

最疯的是用粉笔在地上画格子，跳房子赌脱衣服。我输得只剩袜子时，你把我抱上跳箱，冰凉的木箱贴着发热的皮肤很舒服。这次我要求从后面来，因为想看着墙上的影子交叠，像两株共生植物。

每次结束后你都带药膏来，薄荷味的涂上去很凉。我趴着让你涂药时，会偷看你专注的睫毛，突然觉得这些伤痕像特殊的日记，第二天就会消失的魔法日记。

*9月20日 午休*

今天在空音乐教室，你弹着走调的钢琴陪我练习。当你的手指从琴键移到我裙摆时，我知道午休要结束了。但这次很不同——你把我抱上琴盖，垫了你的校服外套。

缓慢进入时，黑白琴键被压出杂音。我数着你呼吸的节奏，像在数拍子。当隔壁班传来合唱练习声，你突然笑场，震得我跟着颤抖。我们就这样荒唐地合着跑调的歌声做爱，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你背上印出斑马纹。

最意外的是结束后，你用湿纸巾帮我擦拭时哼着刚才的合唱曲。我系着衬衫扣子，发现第一颗扣子掉了。你从钢琴缝里找出它，放进口袋说"留作纪念"。这个寻常的动作，比任何激烈的游戏都让我心跳加速。

*9月17日 雨后*

今天是我先踮脚吻你的。阁楼窗户漏进来的雨味混着碘伏气息，我跪在垫子上帮你解皮带时，屁股的伤还隐隐作痛。但当你进入时，那种痛奇妙地变成了酥麻，像有蚂蚁在伤口上爬。

我主动跨坐上去时差点摔倒，你扶住我的腰，指甲正好按在淤青上。我倒抽气的声音让你顿了顿，但我立刻扭动腰肢催促。最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可以看清你皱眉的样子，还能在你快要释放时故意停下来。

后来我趴在积灰的窗台上，玻璃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我引导你的手抚摸我发烫的伤痕，那些青紫在你掌心下像活过来的地图。你咬我肩膀时，我反而笑出声——原来疼痛到极致是会痒的。

最后精疲力尽躺下时，我玩着你汗湿的头发说："明天试试教鞭好不好？"你捏我鼻尖骂我小变态，但我知道你抽屉里真的放着那根旧教鞭。

*9月18日-9月25日 一周记*

教鞭比想象中细，抽在大腿内侧像触电。我数着红色痕迹给自己定目标：满十条就允许高潮。你故意打得歪歪扭扭，我只好撒娇求你把最后两条补对称。

周四发现音乐教室的三角钢琴底下有空间。我们溜进去时，我的膝盖被琴凳磕出淤青。你弹着不成调的音符进入，每个错音都让我收缩得更紧。最刺激的是保洁阿姨来拖地时，我们屏息躲在琴罩里，你恶作剧地加重动作，我只好咬住你手腕防止出声。

体育仓库的跳箱成了新据点。我趴在软垫上被你从后面进入时，盯着排球网上的破洞发呆。当你突然把我翻过来面对日光灯，刺眼光线下你的汗珠滴在我胸口，那瞬间我莫名其妙哭了。你停下来擦我眼泪，我却夹紧你的腰说继续。

周末化学实验室的酒精灯映着我们交缠的影子。你蘸着凉水画在我背上，说这是人体实验。当试管架被撞倒时，我们手忙脚去捡，却保持着结合姿势爬行，像连体婴般可笑又甜蜜。

现在我们会带着药膏约会了。你帮我涂膝盖淤青时总皱眉，我就用脚趾蹭你小腿说活该。但上药后的亲吻特别轻，像蝴蝶停在伤口上。

*9月28日 晴转多云*

今天在空教室被你按在黑板前，粉笔灰呛得我咳嗽。你从后面抱着我写字，假装教我做题，其实在写脏话。我踮脚蹭你裤裆时，黑板擦掉下来砸到脚，我们憋笑憋得发抖。

最有趣的是你突然把我抱上课桌，冰凉的桌面激得我弓起腰。练习册散落一地，你边动边念物理公式，声音一本正经，手指却在我校服里使坏。当走廊传来脚步声，你猛地用校服盖住我头，我们在黑暗里急促喘息，等待的脚步却拐向了隔壁班。

放学时你偷偷在我书包塞了盒新药膏，标签上手写着"每日三次"。我回头看你推着单车走远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些细小的温柔，比疼痛更让人腿软。

*9月17日 雨后*

今天是我先解开你裤链的。跪在体操垫上时，屁股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这种痛感让我更清醒。我仰头看着你笑，然后慢慢含住。你揪着我头发的手突然松了力气，这个发现让我兴奋得手指发麻。

后来我骑在你身上，撑着你的胸膛自己动。汗水从下巴滴到你衬衫上，晕开深色的圆点。每次坐下时都能感觉到伤口被拉扯，但身体里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着迷。你伸手想扶我的腰，我把你的手按回垫子上——这次我想自己控制节奏。

快到顶峰时我俯下身咬你肩膀，像小动物撒野。你闷哼的声音真好听，让我想起昨天窗外那只野猫。结束之后我们并排躺着，阁楼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我侧过身用手指描你喉结的轮廓，突然觉得这个动作比做爱更亲密。

*9月18日-25日 断断续续的晴*

后来我们试了更多地方。音乐教室的隔音很好，我在钢琴键上留下汗渍，黑白琴键凉得像月光。你按着我弹和弦，身体随着节奏起伏时，我数错了节拍——原来高潮会让大脑暂时失忆。

生物实验室有福尔马林的味道，但躺在解剖台上时，我闻到的全是你的气息。你用温度计轻轻划过我背脊，冰凉的玻璃让我想起蛇。当试管架碰倒时，我们同时僵住，又在确认没人后笑出声来。

最冒险的是操场司令台。深夜的露水打湿了膝盖，远处保安的手电筒光像探照灯。你捂住我嘴的动作比平时粗暴，但躲在阴影里听着脚步声远去时，我偷偷希望他折返回来——差点被发现的刺激让拥抱更用力。

这些天我身上总是带着细小的伤痕，像成长的印记。你帮我涂药膏时总是抿着嘴，我就用脚趾蹭你小腿。其实我悄悄把碘伏换成了红药水，因为紫色伤痕在体育课换衣服时，看起来像勋章。

*9月28日 晨雾*

今天你异常温柔。在空教室的窗帘后面，阳光把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像皮影戏。你慢慢进入时，我数着你睫毛的颤动，突然发现左眼第十一根睫毛是翘的。

没有疼痛，只有胀满感像潮水缓缓上涨。我咬着你衬衫纽扣含糊地哼歌，是昨天音乐课教的《欢乐颂》。你笑的时候胸腔震得我耳膜发痒，这种痒比昨天储物柜门硌在背后的疼更难耐。

最后你把我抱到课桌上批改作业，红笔迹晕染在试卷边缘。我趴在堆满练习册的桌面上，看你弯腰捡我掉落的发圈。这个平常的瞬间，突然让我希望晨读铃永远不要响。

*9月17日 多云转晴*

今天是我先踮脚吻你的。阁楼窗户漏进来的阳光把灰尘照成金色，我拉着你倒在垫子上时，那些伤痕碰到粗糙面料，像被无数小针扎着。但很奇怪，这种细密的痛感反而让身体更敏感了。

我骑在你身上的时候，手撑着你胸口结痂的抓痕。每次上下移动，屁股上的淤青就摩擦着你的裤子，火辣辣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腰眼。你故意往上顶，我仰头时看见天花板的裂缝在晃动，像那条蜈蚣活过来了。

后来我们换到堆满旧教案的桌子边，我趴在冰凉的木板上，你从后面进来时，我抓皱了一叠泛黄的试卷。钢笔从桌沿滚下去，蓝墨水在地板晕开像朵畸形的花。你咬我后颈的时候，我偷偷把一张试卷塞进裙子里——上面有红笔写的"优"。

结束後我们靠在一起吃便利店饭团，你把我腿上的墨水印擦掉时，我突然笑起来。因为发现优等生的试卷正贴着我最私密的地方，被弄得皱巴巴湿漉漉的。这种秘密比伤痕更让我心跳加速。

*9月18日-20日 连续记录*

其实第三天我就发现，疼痛像盐——适量时能让快乐更鲜活。所以当你用领带蒙住我眼睛时，我主动把手腕并拢递过去。黑暗里其他感官变得敏锐，能听见粉笔灰从黑板掉下来的细响，能闻出你外套上洗衣粉是柠檬味的。

我们在音乐教室试过，你按着我的手在钢琴低音区，身体撞出的杂乱音符和放学铃声混在一起。保洁阿姨推门时，你把我塞进三角钢琴底下，我蜷在你两脚之间，隔着校服裤缝轻轻咬你小腿肚。那种随时暴露的紧张感，让后来的高潮像触电一样窜遍全身。

最疯的是在游泳池更衣室，瓷砖墙冷得我起鸡皮疙瘩。你把我抵在储物柜前，我后背贴着冰凉金属，面前是你发烫的胸膛。消毒水气味里，我数着你锁骨上的汗珠，直到隔壁淋浴间传来水声才惊醒。逃跑时拖鞋打滑，你一把抱起我，这个保护动作比做爱更让我腿软。

*9月21日 雨后*

今天你异常温柔。生物教室的标本瓶泛着绿光，你把我抱上实验台时，先垫了件白大褂。碘伏棉签擦拭旧伤口的凉意还没散，你进入的动作轻得像在放载玻片。我数着你睫毛上的光点，突然发现窗外彩虹横跨整个操场。

后来我趴在窗台看你帮我洗草莓，水龙头哗哗响着。你喂我一颗最红的，指尖蹭过我嘴角时，昨天储物柜撞出的淤青隐隐作痛。但此刻阳光晒着后颈，像你给我贴创可贴时吹的那口气。原来疼痛褪成暖意时，会让人想轻轻咬住什么柔软的东西。

*9月17日 多云转晴*

今早照镜子时，屁股上的瘀青像幅抽象画。我小心地坐上硬木椅子，刺痛感让我想起昨天你掐着我脖子的温度。

放学后我主动拉着你进了器材室。这次是我把你推倒在垫子上，跨坐上去时故意磨蹭着发肿的部位。你惊讶地挑眉，我趁机低头咬开你裤链——用昨天学会的，不会碰到牙齿的角度。

主动摆动腰肢时，伤处摩擦着你的裤子布料，每一下都带着细密的痛痒。我抓着你的手腕按在自己腰上，要求更用力的掐痕。汗水滴在你衬衫第三颗扣子时，我突然理解自虐式快感——像含着一块冰，舌尖先是刺痛，然后麻木，最后尝到甜味。

你翻身把我压住时，我偷偷把瘀青最严重的左臀迎向你手掌。当那片肿胀皮肤被重新按压时，我发出满足的喟叹。原来疼痛可以像唱片针，在身体沟回里划出新的旋律。

结束后我趴在垫子上让你涂药膏，棉签划过伤口激起细小的战栗。你问我为什么主动要更疼的，我扭头看窗外渐暗的天色："因为这样，你明天还会来给我涂药啊。"

*9月18日-20日 连续记录*

现在我们已经像做实验一样探索疼痛的阈值。周三在空美术教室，你用油画笔蘸着凉水画过我背上的鞭痕，水珠顺着脊椎流进股缝时，我颤得像张被绷紧的画布。后来我们尝试用石膏绷带裹住我的腿做爱，僵硬束缚下的高潮来得特别凶，像困在茧里的蝶在撞翅膀。

周四数学测验时我走神了，在草稿纸上画满各种绳结。放学后我们真的找了跳绳绑住脚踝，我单腿站着从后面和你做，摇晃时撞倒了一排篮球。最刺激的是保洁阿姨推门那刻，你抱着我躲进更衣柜，我在黑暗里数着你心跳，湿漉漉的腿环在你腰上发抖。

今天生物课讲条件反射，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越来越沉迷——当疼痛总是与你的触摸、体温、气息配对出现，我的神经元已经学会把煎熬编码成欢愉。就像现在，你刚扬起手我就自动踮脚迎合，身体比大脑更早读懂你的意图。

*9月21日 秋分*

今天你异常温柔。放学后带我去空音乐教室，日光透过彩玻璃在你睫毛上投下小片彩虹。我们躺在钢琴绒布上慢慢做，像两尾在浅水区游动的鱼。

你吻我结痂的咬伤时，舌尖有草莓糖的味道。我忽然哭起来，不是因为疼，是想起小时候摔跤后母亲吹伤口的感觉。原来极致的温柔比暴力更让人脆弱，像晒久的冰块突然裂开细纹。

后来你用手风琴拉不成调的歌，我光着身子跳舞，瘀青在夕阳里变成淡紫色。当最后一个音符消失时，你把我抱上窗台轻轻进入，这次我没有数任何东西，只是认真看你瞳孔里完整的我。

*9月17日 多云转晴*

今天是我先踮脚吻你的。阁楼窗户漏进来的阳光把灰尘照成金沙，我拉着你倒在垫子上时，屁股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这种痛让我更清醒地感觉到活着。

我骑在你身上慢慢坐下，受伤的皮肤被拉伸时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你伸手想扶我的腰，我轻轻推开你的手——这次让我自己来。上升下降的节奏里，汗珠从我下巴滴落，在你衬衫上晕开深色的圆。

你突然翻身把我压住，这个动作让垫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这次我主动用腿环住你的腰，指甲在你后背留下浅浅的红痕。当高潮来临时，我咬住了你的肩膀，不是忍耐，是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

结束后我们并排躺着，你用手指轻轻抚摸我臀上的伤痕。我说："明天试试绳子好吗？要那种会留下漂亮绳痕的。"你皱眉时，我笑着亲了亲你的鼻尖："因为伤痕是你写在我皮肤上的情书。"

*9月18日-9月25日 一周记*

你终于答应试试绳子。我趴在积满灰尘的讲台上，任你用美术课的棉绳缠绕我的手腕。当绳结勒紧时，我突然想起数学课学的蝴蝶曲线——现在它正开在我的皮肤上。

周三我们偷了医务室的纱布。你把我裹成木乃伊，只露出湿润的部分。视线被遮挡后，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我靠听觉追踪你的脚步声，靠触觉分辨你用的是指尖还是掌心。当最后一道纱布解开时，涌进眼睛的光线让我流了泪。

周五下雨，我们在游泳馆更衣室尝试了低温play。你含着一块冰吻我，冷热交替的刺激让我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跳。衣柜的金属把手贴在我背上时，我忍不住笑了——这个场景真像劣质情色片。

最疯狂的是周日傍晚。你用红笔在我身上批改作业似的画满叉圈，说这是专属于你的评分标准。当保安的手电筒光扫过窗玻璃时，我屏住呼吸捂住嘴，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现在我的校服底下藏着各种有趣的痕迹：腰间的绳痕像装饰腰带，大腿内侧的齿痕组成隐秘的图案。这些小心收藏的秘密，让我平淡的校服每天都穿着不同的心情。

*9月28日 晴*

今天你异常温柔。放学后的实验室里，你先检查了我结痂的伤痕，然后用酒精棉轻轻消毒。刺痛让我缩了一下，但你接着吹气的动作又让我放松下来。

我们躺在铺着白大褂的实验台上做爱，像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你进入得很慢，慢到我能数清你睫毛的颤动。当窗外传来操场上的喧闹声时，你用手捂住我的耳朵，于是世界只剩下我们交合处黏稠的水声。

高潮来临时你吻了我的眼睛，这个吻比任何激烈的占有都让我颤抖。清理时我们发现实验台留下了两个汗湿的印子，并排的形状很像蝴蝶的翅膀。

回家路上我走得很慢，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在回味那种被珍视的感觉。原来温柔可以比疼痛留下更深的印记——现在我的胸口还停留着你嘴唇的温度，像枚看不见的勋章。

*9月17日 雨后*

今天是我先踮脚吻你的。阁楼窗户漏进来的雨味混着碘酒香，我跨坐在你腿上时，屁股上的伤硌到皮带扣，疼得吸气却笑出声。

主动起伏腰肢的时候，我在你眼睛里看自己：汗湿的刘海黏在额角，像只偷腥的猫。你掐着我腰的手在抖，原来主人也会紧张。我故意放慢速度，用内壁轻轻绞紧，你闷哼的样子比打我时可爱多了。

最深的那次顶到子宫口，我仰头撞到书架，十九世纪诗集哗啦啦掉下来。散开的书页间，我趴在你胸口听心跳，两个人的汗把但丁的《新生》浸透成深色。

你帮我涂药时指尖发烫，我扭头看窗外晾着的校服：白衬衫袖口沾着血点和精斑，在夕阳里飘成一面奇怪的旗。

*9月18日-25日 循环日记*

周二的化学实验室，我偷了半瓶甘油。你把我按在滴定管架前从后面进来，冰凉的玻璃管贴着肚子。我咬着橡胶管防止出声，尝到苦味时高潮了，打翻的酚酞试剂把白大褂染成粉色。

周三的游泳池更衣室，潮湿的氯气味像海。你把我抵在储物柜门板的透气孔上，隔壁班女生的笑声从孔洞漏进来，我数着她们聊偶像团体的次数达到七次时，腿软得跪倒在防滑垫上。

周五深夜的空教室，月光把黑板照成电影银幕。我们躺在拼起来的课桌上，你进入时桌脚刮着地板发出拖长音。我在你背上默写今天考的物理公式，F=ma的a字写到一半变成喘息。

现在每天放学铃响就像发令枪。你总在楼梯转角等我，手指勾着我书包带往暗处拉。同班女生羡慕地说"你们关系真好"，我擦掉你留在我耳后的咬痕点头。

*9月28日 晴转多云*

今天体育仓库的跳马垫闻起来有阳光味道。你破天荒先铺了干净毛巾，动作轻得像在对待易碎品。当我习惯性绷紧身体准备承受疼痛时，你只是慢慢吻我锁骨上的旧伤。

这种温柔比疼痛更难招架。我拽着你头发主动加深这个吻，却在真的被填满时哭出来。原来子宫记得每一次撞击的力度，此刻它像被温水包裹的伤口。

你把我汗湿的刘海拨到耳后，这个动作让我突然崩溃着高潮。整理运动服时发现，上次皮带留下的淤青已经淡成浅黄色，像即将消失的月亮。

*9月17日 多云转晴*

今早我提前溜进器材室，把垫子拖到监控死角的角落。屁股挨着软垫时，昨天的伤处还在隐隐发烫，但这种刺痛感反而让我更清醒了。

当你推门进来时，我主动解开衬衫纽扣，牵着你的手放在我腰间的淤青上。你指尖刚触到伤痕，我就忍不住颤了一下，但随即更用力地贴近你。原来主动索要疼痛是这种感觉，像明知汤很烫还是要吹着气喝下去。

我翻身跨坐在你腿上，校裙像伞一样铺开。每次起伏时，受伤的臀肉都会与你的裤子摩擦，火辣辣的痛感顺着脊柱往上爬。但奇怪的是，疼痛并没有让我退缩，反而像有根线在拉扯着我的小腹，让我摆动得更急。

你掐着我腰上的淤痕时，我仰头咬住了自己的发尾。汗水顺着脖子流进衬衫领口，我在晃动的视线里数着你睫毛的阴影，像在数催眠的羊。当最后像被抽掉骨头般瘫软时，我趴在你肩上轻轻笑了——原来主动要来的快乐，比被动承受的更让人头晕目眩。

*9月18日-9月25日 循环的一周*

周二的化学实验室，我偷偷藏起一根橡胶管。当你从后面抱着我时，我反手把管子塞进你手心："试试这个？"管子弹在皮肤上的声音很清脆，像在敲熟透的西瓜。每抽一下，我扶着实验台的手就更用力些，指甲在金属台面上划出细痕。

周三下雨，我们在游泳馆更衣室。潮湿的空气里，我引导你用浮板拍打我大腿内侧，水渍溅在瓷砖上像抽象画。当救生员的脚步声经过时，我死死捂住嘴，但身体反而绷成一张弓。

周四的文学课让我冒出新念头。我趴在教室最后排的课桌上，让你用诗集拍打我臀部。精装书脊落在伤处的触感很特别，钝痛里带着纸张的凉。你念着情诗俯身时，我扭头咬住你领带，把呻吟闷在布料里。

最疯狂的是周五的校车末班车。我蜷在最后一排座位下，隔着校裤让你用皮带教训我。车轮每颠簸一次，疼痛就混着快感往上窜。到站时我腿软得站不起来，你半抱半扶着我下车，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揉成一团。

周末我甚至把你带回空无一人的家。在铺着阳光的地板上，我主动要求尝试各种姿势和工具。妈妈梳妆台的牛角梳、冰箱里的冰格、甚至晾衣夹——当夹子咬住乳尖时，我透过泪光看见窗外飘过的云，觉得自己像被钉在蝴蝶标本框里，但翅膀还在剧烈颤抖。

*9月28日 晨间插曲*

今天你意外地温柔。早自习前的空教室，你只是撩起我裙摆，用手指轻轻抚摸那些淡去的痕迹。日光灯管嗡嗡响着，你的指尖像在读取盲文般划过淤青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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