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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鞍白马度春风,贱奴伏地饮晨露焚天欲魔

小说:焚天欲魔 2025-10-20 13:54 5hhhhh 6170 ℃

第12章 鞍白马度春风,贱奴伏地饮晨露

冰冷坚硬的木地板,是秦冷月这一夜唯一的同伴。身上那件单薄的侍女服根本无法抵御后半夜的寒气,她蜷缩在床脚,像一只被遗弃的猫。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反复开垦过的两处私密之地,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混杂着麻木的钝痛。然而,在这种种不适之下,一股更深层次的、难以启齿的空虚感,却如同藤蔓般从丹田深处蔓延开来,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天光微亮,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洒进房间时,床上的方言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舒展着身体。他睁开眼,第一眼便看到了蜷缩在地上、睡得并不安稳的秦冷冷。她那绝美的睡颜上还带着一丝未干的泪痕,眉头紧锁,仿佛在梦中也在经历着无尽的挣扎。那身青色的侍女服因为她蜷缩的姿势而向上卷起,露出了大半截光洁修长的大腿,而在那裙摆之下,是引人遐思的、空无一物的黑暗深渊。

“醒了就别装死。”方言的声音冷漠地响起,不带一丝情感。他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噼啪的脆响。“过来,伺候老子更衣。”

秦冷月身体一颤,猛地睁开双眼。她挣扎着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因为跪坐了一夜,双腿早已麻木不堪,她踉跄了一下,才勉强走到床边,跪了下来,开始为这个主宰她一切的男人宽衣解带,再换上新的锦袍。她的动作僵硬而生涩,手指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微微颤抖。当她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方言温热的胸膛时,仿佛被烙铁烫到一般,迅速缩了回去。

“真是个废物,连伺候人都不会。”方言不耐烦地抓住她的手,强行按在自己的腰带上,“快点!老子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这骚货慢慢磨蹭。”

待他穿戴整齐,秦冷月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方言却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地,让她以一个四肢着地的羞耻姿势趴在地上。她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那丰满的巨乳和肥硕的翘臀,在这个姿势下显得愈发惊心动魄。

“去,把尿壶给老子叼过来。”方言指了指墙角的恭桶,用一种使唤畜生的语气说道。

秦冷月浑身剧震,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言。让她像狗一样,用嘴去叼那污秽之物?这已经不是侮辱,而是彻底将她的人格踩在脚下碾碎!“不……”她几乎是本能地吐出了这个字。

“嗯?”方言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你是不是忘了,不听话的狗,是没有饭吃的?”他说着,脚尖轻轻地踢了踢秦冷月的侧腰,“或者,你觉得老子这张嘴,是用来跟你讲道理的?”

那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带着山崩地裂般的威压。秦冷月想起了昨夜被强行灌入喉中的那些东西,想起了他在露台上那残忍的警告。她知道,反抗的下场,只会是更加惨烈百倍的折磨。在无尽的绝望中,她缓缓地、屈辱地爬向墙角。她闭上眼睛,在那刺鼻的气味中,用嘴咬住了恭桶的提梁,然后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艰难地将它叼到了方言的脚边。

方言满意地低笑一声,他当着她的面,解开裤子,掏出那根尚处在半勃状态的硕大阳物,对着恭桶,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水声。那温热的液体溅在桶壁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秦冷月的尊严上。

完事之后,方言重新系好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趴在地上的她,说道:“老子饿了,去叫吃的。记住,和昨天一样,没你的份。但是,如果老子吃得高兴了,或许会赏你一些残羹剩饭。去吧,我的好狗狗。”

早餐的场景,几乎是昨晚的翻版。方言在桌上大快朵颐,而秦冷月则像个木偶一样站在旁边伺候。这一次,她甚至不敢再有任何吞咽口水的动作。当方言吃完后,桌上还剩下半碗粥和几块吃剩的点心。方言没有像昨天一样扔在地上,而是拿过一个空盘子,将那些剩饭剩菜拨了进去,然后放在了地上。

“赏你的。”他用脚尖点了点地上的盘子,“吃吧。不准用手,给老子像狗一样舔干净。”

秦冷月看着地上那盘混杂在一起的食物,胃里一阵翻腾。但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她已经明白,自己在这里,没有任何讲条件的资格。她默默地跪倒在地,趴下身子,伸出舌头,在那冰冷的盘子里,一口一口地舔舐着那些混杂着他口水的残食。她吃得很慢,很仔细,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美味。因为她知道,这是她今天唯一能获得的能量来源,她需要活下去,哪怕是像条狗一样活下去。

当她舔干净最后一个米粒,抬起头时,方言扔过来一件东西,正落在她面前。那是一条用千年冰蚕丝编织而成的、极为纤细却又无比坚韧的银色链子,链子的前端,是一个巧夺天工的、镂空的银质项圈,上面雕刻着繁复而诡异的花纹。

“戴上。”方言命令道,“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身份象征。你不是冰河宫仙子,也不是什么秦冷月,你只是我方言的一条狗。而这条链子,就是你的狗链。”

秦冷月拿起那冰冷的项圈,那上面似乎还附着着某种禁制,让她感觉浑身不舒服。她知道,一旦戴上,就再也摘不下来了。这不仅仅是一个项圈,更是一道枷锁,一道将她永恒囚禁的枷锁。但她有的选吗?她颤抖着,亲手将那个代表着极致屈辱的项圈,扣在了自己那雪白修长的脖颈上。“咔哒”一声轻响,仿佛是她过去所有的一切,就此画上了句号。

“很好。”方言满意地拿起链子的另一端,在手上缠了两圈,“走,带你出去逛逛。也让这镇上的人都看看,我新收的这条小母狗,是何等的乖巧。”在出门之前还贴心的给秦冷月带上了面纱。

今日的小镇,比昨日更加热闹。街道两旁,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杂耍卖艺的、算命看相的,将本就不宽的街道挤得水泄不通。方言一身华服,手牵着银链,如同一个带着珍奇宠物的贵公子,信步走在人群中。而秦冷月,则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半步之遥的地方。

脖子上的项圈冰冷而又沉重,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那根从项圈延伸出去的银链,就握在身后那个男人的手中,仿佛一根无形的缰绳,牢牢地掌控着她的所有行动,乃至于她的生命。她不敢抬头,却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或好奇、或鄙夷、或暧昧的目光。她那依旧真空的下半身,随着走路的动作,裙摆拂过大腿,那两片肥美的阴唇也在不断地摩擦着,一种羞耻的、麻痒的快感,正从身体深处,如同毒草一般,悄然滋生。

方言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故意放慢了脚步,带着她在最热闹的区域闲逛。他时而停在一个胭脂水粉摊前,拿起一盒上好的胭脂,不是给自己买,而是回过头,用手指蘸了一点,粗暴地抹在秦冷月的脸颊上,笑道:“看看,给我的小母狗也打扮打扮,这样带出去才有面子。”

摊主和周围的看客都发出了暧昧的哄笑声。秦冷月只能将头埋得更低,任由那屈辱的红色在自己脸上蔓延。幸亏有面纱遮挡,外人看不出来。

他又带着她走到一个卖小吃的摊位前,买了一串糖葫芦。他自己咬了一颗,然后将剩下那串沾染了他口水的糖葫芦,递到秦冷月的嘴边,用一种逗弄宠物的语气说:“来,张嘴,赏你的。”

秦冷月屈辱地张开嘴,微微掀起面纱像个嗷嗷待哺的雏鸟,被动地吃下了那颗糖。那酸甜的味道,此刻在她嘴里,却比黄连还要苦涩。

就在这游街示众般的羞辱中,方言牵着她,走进了一家首饰铺。这家铺子显然是专门做富人生意的,里面琳琅满目,尽是些金玉之物。方言的目光在一堆玉器中扫过,最终,落在一只通体碧绿、雕刻着双凤朝阳图案的、约有两指粗细的玉势上。

“掌柜的,把这个拿出来我看看。”

掌柜的连忙将那玉势取出,谄媚地介绍道:“公子好眼力,这可是上好的和田暖玉,常年佩戴,有温养之功。这……”掌柜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秦冷月,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这也是我们铺子里最受女眷们欢迎的款式……”

方言拿起那玉势,入手温润。他没有理会掌柜,而是转头对秦冷月命令道:“转过去。”

秦冷月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就在这时,方言突然用身体挡住掌柜的视线,然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开了她的裙摆,将那只冰凉的玉势,对准她那片湿润的缝隙,猛地捅了进去!

“呜!”秦冷月瞬间僵直,一声惊呼被她死死地压在喉咙里。那粗大的玉势,没有任何润滑,就这么粗暴地闯入了她那敏感的甬道。那冰凉而又坚硬的异物感,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一种被侵犯的、撕裂般的胀痛!

“站稳了,骚货。”方言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给老子把它夹紧了,要是敢掉出来,或者让掌柜的看出一点破绽,今晚我就把你的骚屄和屁眼全都用这东西捅烂!”

他飞快地放下她的裙摆,然后若无其事地对掌柜笑道:“嗯,这玉不错,可惜尺寸不太合我心意。我们再看看别的。”

说完,他便牵着那根银链,拉着如同木偶一般的秦冷月,走出了首饰铺。

秦冷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那根粗大的玉势,正硬邦邦地、冰冷地、死死地卡在她的身体里。她必须用尽全力,收缩着穴道里的每一寸肌肉,才能勉强将它夹住。她每走一步,那玉势就在她的甬道内进行着一次残忍的研磨,顶端那坚硬的头部,不断地撞击着她那敏感至极的宫口。冰凉的玉器和她体内温热的软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种又冰又涨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正常走路。

她只能将双腿夹得更紧,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一步一步地,艰难地跟在方言身后。而她体内的反应,却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持续而强烈的物理刺激下,她的穴道深处,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试图包裹、润滑那根入侵的异物。很快,那根冰凉的玉势,就被她温热的淫液彻底浸泡,变得滑腻不堪,也让她更加难以夹紧。

“放松点,我的小母狗。”方言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僵硬,他回过头,脸上挂着恶魔般的微笑,“表情自然一点,别让人看出来你下面正含着一根比老子鸡巴还粗的东西在逛街。”

就在秦冷月濒临崩溃的边缘时,前方的人群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身穿统一青色劲装、背负长剑的年轻男女,正排开人群,迎面走来。他们的领口,都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雪莲花——那是与冰河宫世代交好的天山剑派的标志!

秦冷月的心,在这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为首的那名青年,面容俊朗,正气凛然,他一眼就看到了被方言牵着的秦冷月。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艳,随即,便是浓浓的困惑和不敢置信。他停下脚步,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请问……阁下可是冰河宫的……秦冷月仙子?”

这个名字,仿佛一道惊雷,在秦冷月脑海中炸响!是啊,她曾是秦冷月,是那个受万人敬仰的寒山仙子!

获救的希望,如同疯狂的野草,瞬间在她死寂的心中滋生!她只要点一下头,只要一个眼神,只要一句话!眼前这些人,就算打不过方言,也一定会将消息传回天山派,传回冰河宫!她就能得救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就要张开。然而,就在这一刻,她感觉脖子上的项圈猛地一紧!那根银链被方言用力地向后一扯,一股窒息感传来。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后的方言,用身体又贴近了一些,他的手,再次悄无声息地滑入了她的裙底。

这一次,他的手指没有去碰她那被玉势塞满的屄穴,而是直接按在了她身后那紧闭的、更加敏感的菊穴上!他用指甲,在那脆弱的穴口上,不轻不重地刮搔了一下,那动作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你敢乱动一下,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最后一块净土也给玷污了!

秦冷月求救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她看着眼前那天山派弟子期盼而又疑惑的眼神,再感受到身后那只恶魔之手的威胁……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浇灭了她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她会怎么做?他会当着这些人的面,把那根玉势掏出来吗?他会当着这些人的面,用手指捅进她的后庭吗?他会的,他绝对会!这个魔鬼,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到那时,她秦冷月,就真的成了整个江湖的笑柄,一个在闹市被人玩弄前后两个洞的、淫贱不堪的婊子!

与其那样,还不如……

在天山派弟子震惊的目光中,秦冷月缓缓地低下了头,并且,朝着方言的方向,又靠近了半步。这个动作,充满了顺从和依附的意味。

方言发出一声轻笑,他上前一步,将秦冷月半搂在怀里,用一种占有欲十足的姿态,对那天山派弟子笑道:“这位兄台认错人了。我家侍女,可能和那位仙子有几分相像罢了,不喜见生人,让各位见笑了。”

侍女?天山派弟子看着秦冷月那卑微顺从、不敢抬头的模样,再看看她脖子上那虽然精致、但明显带有束缚意味的项圈,眼中的疑惑渐渐变成了了然和一丝轻蔑。是啊,高高在上的寒山仙子,怎么可能如此卑贱地被一个男人用链子牵着?定是自己看走了眼。

“原来如此,是在下唐突了。姑娘与秦仙子容貌竟如此相似,实乃幸事,也是……唉。”那青年摇了摇头,似乎在为这样一个绝色女子沦为他人玩物而惋惜。他拱了拱手,“打扰了,告辞。”

说罢,他便带着师弟师妹们,转身离去,再没有回头。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秦冷月知道,她亲手斩断了自己最后一条生路。

“做得很好,我的小母狗。”方言的赞赏声在她耳边响起,但那声音却让她如坠冰窟,“你没有让我失望。看来,你已经开始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为了“奖励”她的听话,他那只在她身后作恶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他的中指,在秦冷月惊恐的感受中,借着之前她自己流出的淫液作为润滑,竟然就这么强行地、慢慢地,捅进了她那从未被手指入侵过的、紧致无比的后庭!

“呜嗯——!”

一股比刚才被玉势插入时强烈十倍的、撕裂般的、异样的酸胀感,瞬间从那处禁地炸开!秦冷月死死地咬住下唇,才没有让自己当场尖叫出来。前面被粗大的玉势撑得满满当当,后面又被一根灵活的手指侵入……这种前后夹攻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极致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现在,走路。”方言用魔鬼般的声音命令道,“老子要你含着这两个东西,走回客栈。每走一步,老子就用手指,在你的屁眼里操你一下。给老子走稳了,要是敢露出一丝破绽,你就等着被我当街操屁股吧!”

秦冷月流着泪,迈开了脚步。那是一段她永生难忘的路。每一步,前面的玉势都在研磨着她的嫩肉,后面的手指都在抠挖着她的肠道。快感和痛楚,羞耻与绝望,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将她彻底吞噬。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客栈的,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她体内的玉势,因为她身体的放松,“啪嗒”一声,滑了出来,掉在地上,上面沾满了她淋漓的爱液。而方言,也抽出了那根同样湿滑的手指。

秦冷月趴在地上,身体还在因为那极致的刺激而不住地抽搐。她能感觉到,一股混合着两种不同味道的液体,正从她彻底失禁的身体里,汩汩流出,在冰冷的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屈辱的证明。

她,在闹市的喧嚣中,在与昔日故人擦肩而过的瞬间,被自己的主人,用最隐秘、最残忍的方式,前后夹攻,玩弄到失禁高潮。

这一次,连灵魂,也一起沉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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