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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母神#17 哥布林母神哥布林母神

小说:哥布林母神 2025-10-20 13:54 5hhhhh 2420 ℃

战场上死一般的寂静,短暂地取代了之前的喊杀声。所有目睹了高地上那骇人一幕的骑士和士兵,都如同被石化了一般。他们英明神武的亚瑟王,此刻正瘫软在兰斯洛特怀中,翻着白眼,口中发出断续的、如同牲口般的呜咽,与远处哥布林王那嚣张而得意的狂笑形成了最残酷的和声。

信仰,在那一刻崩塌得比卡美洛的城墙还要彻底。

贝德维尔的脸上一片死灰,他搀扶起阿尔托莉雅几乎毫无意识的身体,手臂因震惊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悲痛而剧烈颤抖。他看向怀中之人,那张曾经象征着不列颠希望与荣耀的脸庞,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欲望和彻底的崩溃。这不再是他的王,这是一个被彻底撕碎、露出丑陋内核的空壳。

“贝德维尔,刚才发生了什么?” 高文策马冲回高地,声音因难以置信而嘶哑,他手中的圣剑光芒都似乎黯淡了几分。

阿格规文不知何时也出现在附近,他的脸上没有惊讶,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证实感。他早就怀疑,而现在,最坏的猜想以最丑陋的方式变成了现实。

“撤退。” 阿格规文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周围几个核心骑士的耳中,“立刻撤退。这场战斗已经失去了意义。”

继续战斗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他们的王是敌人的首领的……禁脔?他们的士气已经彻底崩溃。哥布林军团趁此机会,在阿尔托斯的指挥下发起了猛烈的反扑,圆桌骑士们阵脚大乱。

兰斯洛特猛地回过神,他用披风裹住阿尔托莉雅不堪入目的身体,厉声下令:“全军撤退!有序撤退!我来断后!”

撤退变成了溃败。圆桌骑士的荣耀,不列颠的防线,在真相的冲击下,一触即溃。

阿尔托莉雅在颠簸的马背上恢复了少许意识,但信念已经彻底瓦解。她听到耳边是溃兵的呼喊,感受到贝德维尔胸膛传来的震动,但这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迷雾。阿尔托斯那声“母猪”如同魔咒,在她脑海中无限循环,每一次回响都引发一阵生理性的战栗。她不再是不列颠的王,她只是那个词定义的生物。

回到卡美洛的过程如同一场模糊的噩梦。消息像野火般传遍王都,无法遏制。亚瑟王在战场上的丑态,与哥布林王的隐秘关系,种种细节在添油加醋的传播中,变成了最恐怖的故事。

王宫大门紧闭,将骚动和恐慌隔绝在外,但隔绝不了内部弥漫的绝望。阿尔托莉雅被安置在她的寝宫里,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凯和贝狄威尔守在外面,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迷茫,忠诚与真相在进行着殊死搏斗。

兰斯洛特和阿格规文等核心骑士站在议事厅,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必须有人领导不列颠,”阿格规文冷静地陈述,仿佛在讨论天气,“在她……彻底无法理政之前。”

“她是我们的王!”高文低吼着,但底气不足。

“曾经是。”阿格规文打断他,“现在,她是不列颠的耻辱和灾难的源头。我们需要考虑的是如何收拾残局,稳定人心,抵御接下来必然更加猖獗的哥布林,以及……可能来自邻国的落井下石。”

就在这时,寝宫的方向传来一阵骚动。一名侍女惊慌失措地跑出来:“陛下……陛下她不见了!”

众人冲进寝宫,只见窗户大开,晚风吹动着窗帘。阿尔托莉雅消失了,只留下那顶象征权力的白银王冠,端端正正地放在她的枕头上。

她选择了自我放逐。

圆桌骑士的信仰在那一日彻底粉碎。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不列颠的亚瑟王,在她子民和骑士面前,因敌人一声"母猪"的呼唤而瘫软嚎叫,此后又怯懦地失踪了,这比任何战败都更具毁灭性。卡美洛的崩溃并非来自外部攻破,而是源于其心脏的腐烂。

随后的岁月是不列颠的漫长黄昏。失去精神支柱的王国在内部倾轧与外部入侵中迅速分崩离析。撒克逊人的长船如蝗虫般涌上海岸,席卷了哥布林营地和罗马城镇,他们的战歌取代了骑士的誓言,在这片失去王者的土地上回荡。

而在某个撒克逊主要营地的边缘,最肮脏混乱的角落,有一个无人知其来历的流莺。她曾耀眼如阳光的金发如今枯槁油腻,曾清澈如湖水的蓝眼只剩下麻木的空洞。她穿着破烂的乳胶衣,露出下面依旧能看出婀娜多姿、却布满精斑、泥垢和淤青的身体。人们只知道她叫"阿尔",或者更常被称呼的——"那个会学猪叫的疯妓女"。

她向任何付得起几枚铜币的人出卖身体﹣-粗鲁的撒克逊士兵、路过的冒险者、甚至……偶尔会在深夜悄然出现的、眼神狡黠的金发哥布林。对于后者,她有时会流露出片刻极其短暂的、类似母兽舔犊般的怪异温情,但更多时候是同样的麻木。哥布林们似乎将她视为一个已被彻底征服、无需再浪费兵力看守的繁殖工具和泄欲场所,来去自如。她诞下的那些带有哥布林特征的孩子,在能行走后便迅速遁入附近的山林,如同野草般自生自灭,延续着他们父亲的血脉。

她也生下人类的孩子,那些不知父亲是谁的混血儿。他们跟在她身边,在泥泞中爬行,向她学着乞讨,用稚嫩的声音叫着"妈妈",得到的却往往只是她那依旧挺立的乳房的机械地哺乳以及深沉的叹息。这幅景象——昔日荣耀的化身,如今沦为拖着数个乞儿、向征服者谄媚卖笑的娼妓——成了不列颠沦陷最刺眼的象征。她所倡导的"公义"、"骑士精神",她所建立的统一王国,早已化为历史的尘埃,被强权与野蛮彻底碾碎。她以最卑微的方式,获得了征服者统治下的"安稳"——一种被彻底物化、被遗忘的、如同牲畜般的生存。

(全文终)

后日谈

1930年,第三帝国某处高度机密的魔术工坊。召唤阵以钢铁与黑曜石构筑,纹路中流动着暗红色的魔力光晕,与墙上巨大的卐字旗形成诡异映照。

主持召唤的纳粹军官,脸上带着一种冰冷而狂热的探究神情。他并未选择那些光辉的英雄,而是将召唤的锚点,刻意对准了历史长河中最黑暗、最屈辱、最容易被"绝对权力"和"优生学"等纳粹理念所扭曲的灵基。咒文指向了"被高贵的亚特兰蒂斯血脉"、"适合生育的母兽"、"矫健的战士"。因此他手中的圣遗物并非传统的圣枪碎片,而是一块沾染着早已干涸、却仍散发异样气息的污秽布片——那是从某个不列颠古老传说提及的、与哥布林相关的遗迹深处发掘出的“圣骸布”,其上纠缠着极致荣耀与极致堕落的矛盾灵子。

咒文吟诵完毕,召唤阵中迸发出的并非圣洁的光芒,而是混杂着泥泞、精液、土腥和绝望气息的暗浊能量流。狂风席卷工坊,在能量流的中心,一个骑乘着骏马的英姿飒爽的身影逐渐凝实。

她身披闪耀的银蓝铠甲,金色秀发如阳光般璀璨,碧蓝眼眸如同最纯净的湖泊。手握的圣枪「Rhongomyniad」散发出稳定而强大的光辉,正是她作为统治不列颠的全盛时期,那位被誉为“骑士王”的完美姿态——Lancer·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她踏着雪白的骑士胫甲,步履坚定,身上散发着自信的光芒,和周围的黑泥格格不入。

“从者Lancer,应圣杯之召而来。试问,你就是我的御主吗?”

没有得到回答,而是一声铿锵有力而又熟悉的号令。

“母猪。”纳粹军官笑着说。

“哦齁齁齁——哦哦哦——!!!”

阿尔托莉雅在马背上瘫软,皱眉,吐舌,蓝色的美眸向上翻翻白眼,美丽的五官就这样拧在一起,马鞍被水流濡湿了大片,差点从马上摔下。

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瞬间明白了,自己这光辉的Lancer之姿下,依然是那个被玷污的、承载了全部黑暗记忆的灵基。纳粹选择的,从来就不是传说中那个纯粹的亚瑟王,而是这个集圣王与魔母于一身的、矛盾而强大的扭曲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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