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蝉鸣阵阵，近晚斜阳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入教室。

　　小华头顶的那大吊扇“吱呀——吱呀——”地不停转圈圈，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了，却总没有。他桌前摊着张满是红叉叉的英语试卷，两根眉毛弯弯，小桥似地皱在一起，闷闷不乐。

　　就要放学了，班里的同学们正在叽叽喳喳笑谈着周末的计划，铃声一响便背起早已收拾好的书包，或独行侠或三五成群地一溜烟儿都逃了，只剩小华一个人把脸深深地埋进了臂弯里。

　　"完蛋完蛋…"他喃喃自语，奶呼呼的声音哽咽起来。“到底咋办啊？”窗外的云彩像是打了颗土鸡蛋上去，染得金黄可爱，而小华深深明白，一旦回到家里，命运一定是灰暗的，屁股一定是红肿的。

　　越想越害怕，长而曲的睫毛微微抖着，慢慢鼻子发酸眼眶红了，金豆豆银豆豆开始顺着略带婴儿肥的脸颊滚落，砸在试卷上，晕开成圆。

　　值班的陈老师正在挨间教室检查，轻轻拧动门把，确认锁好了没。走廊空荡荡的，连走路的啪嗒声都那么清晰，寻常课间下课的话，学生们一涌而出就跟花果山水帘洞一样闹哄哄的，直让老师们耳膜疼。

　　刚过而立之年的他，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新教师了。可每当走进校园，看着那些充满朝气的脸庞，心里总会泛起温暖，不觉乏味。陈老师是很受学生们欢迎的，尤其是女生，他身材挺拔，面秀目慈，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讲得一口好英文。

　　虽然做老师他得心应手，但私人生活却不太顺遂。女友总跟他闹脾气，讲两句话就要吵架，久久不行房事。可他又能怎么办呢？白天还要面对一群天真可爱的学生们，积压的性欲只能用手解决，暂未成疾。

　　走到五年三班门口时，断续地啜泣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点还没走？”陈明德轻轻推开虚掩的门，要知道，学生们干什么都不积极，唯有吃饭和放学回家是抢着去的。

　　他循声望去，只见靠窗的位置坐着个瘦小的身影，低垂着头，双肩微微耸动，原来是自己教的学生，挺乖巧的一个。他是个受欢迎的小班草，模样清秀可爱，水灵灵的大眼和白净净的口齿红唇，可标志的一小男孩了。

　　"小华？"陈明德轻声唤道，"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吗？"

　　小家伙听是陈老师的声音，慌忙用胳膊揩了揩眼泪，却被泪水呛得咳嗽起来，哭过的他面容娇得如桃花，粉嫩嫩的惹人怜。

　　陈明德用手轻抚学生的肩膀，感受到校服下的微微颤栗，"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他柔声问道，"和老师说说，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小华摇摇头，抬起脸来，通红的眼睛里又涌出新的泪水。"陈老师...我…我好怕…"他一边说一边抽噎。

　　陈明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把自己的学生抱起来，让他软软嫩嫩的肥屁股坐到自己结结实实的大腿上来。

　　"别怕，有老师在这里呢。"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他轻轻握住小华冰凉的小拳头，十指相扣，"你告诉老师，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

　　小华泪眼婆娑地看着老师，"我…我怕回家。"他抽噎着说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惧意。

　　"为什么会怕回家呢？"陈明德一边问，一边收紧了环在小华腹部的那只胳膊。另一只大掌则顺着校服下摆慢慢向上游移，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着男孩尚未发育的胸膛。因为两人都还是男生的缘故，小华并没有感到不适，只是继续倾诉自己的小烦恼，毕竟安慰他的可是陈老师。

　　"因为我…这次英语考得太差了。"小华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蝇，"爸爸说过，如果不及格就要挨罚。"

　　陈明德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吟，空闲的那只大掌继续爱抚着小华胸前柔嫩的肌肤。"原来是这样啊…"他凑近了些，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小华通红的耳廓，"能跟老师详细说说吗？爸爸平时是怎么惩罚你的呢？"

　　"他会…"小华咬着嘴唇，眼角泛红，"他会把我按在床上打屁股。"

　　这个回答出乎陈明德的意料，他寻到了男孩的乳头，并没有收回去，反而用两指夹住，摩挲起来。"这样啊…"他故意放慢语速，因为自己也有些激动起来，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那你爸爸一般是怎么打的？打多少下？"

　　小华扭动了一下腰肢，既是因为害羞，也是因为乳头被玩弄得不适。但他还是老实交代了："如果…如果离满分少几分，他就把我的裤子脱掉，让我光着身子趴好，然后用拖鞋打。"

　　"要是不及格的话，他就换成皮带。每差一分，就要打十下…"他擤了下鼻子，继续说，“陈老师我不敢回去，呜呜呜...要是被打肿的话，下周就没发来上课了，呜呜呜...”小华又忍不住抽泣起来，顾不上擦拭。

　　"原来是这样…"陈明德若有所思地说，顺势把小华揽进怀里面安慰，一边乳尖被玩得变硬挺立起来了，又换另一颗掐玩。

　　小华还沉浸在幻想会被狠狠打烂屁股的的委屈中，眼角泛红，校服穿在身上略显宽大，肩线单薄，是耸下去的，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良久，他轻轻拍了拍小华的后背，柔声说道："小华啊，要是让你爸知道你考了这么低的分，肯定会更生气的。"小华的身体微微一颤，眼泪流得更凶了。

　　"不过呢…"陈明德停顿了一下，抚摸着小华柔软的头发，"老师可以帮你改一下分数，让你爸会揍你的屁股，说不定还有奖励。你觉得怎么样？"

　　这句话像是一道光，照亮了小华阴霾的心情，带着希冀的目光看老师："真的吗，陈老师？”

　　"当然是真的。"陈明德柔声道，但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你要答应老师一个条件。你要答应老师，在我的办公室里接受一些小小的惩罚，代替你爸爸来教训你不该考出这样的成绩。"

　　小华低下头，抿着嘴唇思考了一会儿。他很清楚自己的成绩确实很差，全是自己的原因。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怯生生地点了点头："好吧，陈老师…可是，这样不会变成撒谎吗？"声音里透着困惑，显然对这个提议还有些犹豫。但在心底深处，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比起面对父亲的怒火，老师的惩罚看起来没那么可怕。更何况，陈老师一向都是个温和的人，想必也不会让他太难堪。

　　陈明德看着小华慌乱又期待改成绩的样子，心里一阵悸动。他收紧了环抱着的双臂，凑近小华耳边低声说道："这可不是骗人，小华挨罚后知错能改，好好学习，不就是好结果吗？”

　　小华并没意识到什么，被哄得耳尖微微发烫，依然顺从地点点头，真是个惹人爱的好学生。他捏着那张不及格的试卷，收拾好书包，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跟上了老师的步伐，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求情。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

　　老师的办公室在一楼走廊尽头，是一间宽敞的独立房间。木门关上后发出沉闷的一响，紧接着就是的反锁声。

　　陈明德坐在宽大的皮质转椅上，身体微微前倾："裤子脱掉，趴在老师腿上。"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窗帘半拉着，夕阳给房间蒙上一层橘红色。

　　小华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书包，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向老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他已经不小了，怎么能像个小孩一样被打屁股呢？

　　可是…如果今天挨不了这顿打，回家免不了又要遭受父亲的怒火。想到父亲那根皮带结结实实抽在屁股上的感觉，小华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他犹豫地站在原地，十指揪着校服裤腰，声音带着几分祈求："老…老师，能不能不用脱裤子啊？"

　　"你觉得呢？"陈明德挑眉看他，语气不容置疑，"这可不是商量的事情，身为老师，有责任去管教学生。你这次考得这么差，要么现在就乖乖挨打，要么我给你爸打电话。你自己选。"

　　小华咽了口唾沫，眼睛酸涩得厉害。要是真回家让爸爸知道了这事...他不敢再去想，到这儿，最终还是缓缓褪下了校服裤子，露出他那双小长腿来，腿肚子白玉嫩似的。他的卡通内裤是三角的，上面印着蜘蛛侠，勒着两侧的大腿框，中间隆起蛋蛋的轮廓来。

　　蜘蛛侠曾经保护过多少人，但今天显然无能为力了，护不住小家伙的屁股。

　　小华低垂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他不敢直视老师的目光，只能用余光偷偷瞄向一旁，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双手扣在肚腩前。。

　　空气凝固了几秒，直到陈明德打破沉默："内裤…也得脱掉。"他知道自己的学生是什么意思，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却让小华难堪起来。“老师得看你屁股打成什么颜色才行，乖孩子要听话。”

　　小华红着脸，慢慢地把内裤往下拉。在这个年纪，虽然已经懂得害羞，但也还没有形成太强的自尊意识，更准确地说，是还没有学会如何爱惜自己的自尊。

　　对于他们这个年龄的男童来说，体罚往往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要么是板子打在光裸的臀部上，要么是戒尺落在掌心带来的火辣疼痛。因此，在面对权威时，服从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

　　小华的鸡鸡漏了出来，软趴趴地睡在蛋蛋上，像是个娇嫩的花骨朵，还没长大，白白嫩嫩的带点粉，龟头有些包茎，看不到冠沟，卵蛋沉甸甸的，剥皮荔枝似得诱人，没在收拢而是耷拉下来，褶皱层层叠叠，很是饱满浑圆。

　　他弯腰抬脚把内裤脱在手上，校服的衣摆遮住了鸡鸡。

　　"把内裤先给老师。"陈明德说着伸出了大掌。

　　小家伙颤巍巍地把三角裤递了过去，光着下半身站在老师的办公室，觉得羞耻极了，本能地并拢双腿弯腰驼背。他只得乖乖伏在老师结实的大腿上。

　　"趴好了！"陈明德呵斥道，"屁股撅高点儿！"他的大掌托住那两团软肉，轻轻向上提了提："再往上点儿，对，就这样，屁股翘起来。"

　　小华感觉到自己的校服被掀到了后背上，根本遮不住什么，脸烧得通红。

　　随着姿势调整，陈明德穿着短裤，明显感觉到一根小小的、温热的肉棒棒正贴在他的大腿上，还有点湿，看来是学生紧张地露了点尿。

　　他看着腿上这个紧张得浑身发抖的小男孩，屁股蛋儿紧绷绷的，便忍不住上手揉了起来。"别这么紧张，小华。"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你的屁股绷得太厉害了，这样挨打更痛，试着放松一点，相信老师。"

　　"老…老师…"小华晃了晃身子，觉得自己的鸡鸡被膈地难受，连带着屁股肉一抖一抖的，"能不能…能不能打得轻一点啊？"

　　听到这句话，陈明德不禁莞尔。他想自己的学生真实天真可爱，这个请求听起来有些天真的傻气，但此刻的小华确实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单纯地期待着惩罚能稍微温柔一些。

　　"傻瓜，"他在心里暗叹一声，嘴上却没有说出来，"挨打就要有挨打的样子，老师不会放水。等下开始后要好好报数，听到没有？"

　　小华乖巧地点点头："嗯…知道了，老师。"

　　陈明德抬起手臂，腕部轻轻一转，带动着大掌向那团圆润的软肉拍去。他用了七成的力气，这可不是那种轻飘飘的拍打。

　　"啪！"清脆的一声炸开来，好听吗？好听就是好腚！

　　这一下打得实实在在，厚实的臀肉在冲击之下微微内陷，紧接着弹回来，浮出来一朵巴掌形的樱花印子。

　　"哎哟！"小华忍不住叫出声来，耸动了一下身子，"一…"

　　陈明德眯着眼睛观察着那个新鲜出炉的巴掌印，觉得这个力度正好。于是他没有停顿，继续挥动着大掌，一下接一下地落在那两团肥肉上。

　　“啪啪啪——！”三连击——炝炒屁股肉，火爆大掌抽打，辣嗖嗖。

　　"啊哟~疼...五…老师…轻一点打…"小华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哽咽，"好疼…"但他依然规矩地保持着姿势，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在家里屁股挨揍的时候，顶多也就是父亲一边打，一边拎着他耳朵训斥几句。可现在不同，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来自老师的惩戒，不仅疼，还羞人。

　　陈明德铁面无私，毫不留情地继续挥动巴掌，左右开弓，在两片白嫩的臀瓣上来回招呼。

　　“啪啪——！”

　　“啪——！”

　　“十一...十二..."小华那软糯的嗓音一遍遍报数，身体开始扭躲起来，屁股上绽满了花。可这无意间是他那根娇嫩的小鸡巴在老师腿上蹭来蹭去，陈明德能感受到自己腿上的肉虫成了肉棍子，温呼呼的胀大变硬，笔直挺立了。

　　这让陈老师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在教训自家学生臭小鬼的肥屁股，咋给打硬了，难不成还爽着了？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执行惩戒的决心，反而让他觉得更加有必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家伙。

　　"啪！"

　　“啪啪啪——！"

　　"咻——啪！”

　　“啊，疼，陈老师...求你了轻点。”

　　“报数呢，咋忘了？”

　　“咻——啪啪！”又是结结实实的两下揍了上去。

　　小华的声音也愈发带着浓重的鼻音："二十三…呜…"于是他就这样一边挨打着，一边用自己不害臊的小肉棒来回磨蹭着老师结实的大腿。

　　看着那个小家伙扭着身子想要躲避掌掴，每次挨打报数前都在颤着音，陈明德心里痒痒的。

　　"这样不行啊…"陈明德假意叹了口气，大掌轻抚过小华红彤彤的小屁股，"总是乱动的话，怎么好好接受惩罚呢？"

　　他灵机一动，趁着小华再次往前窜的时候，巧妙地托起他的腹部往上颠了一下："乖，往前挪一点…"就在这一瞬间，陈明德张开双腿，不动声色地将小华那根稚嫩的肉棒连同肉乎乎的蛋蛋一起夹在了自己腿间。

　　这下可没法扭腚去躲巴掌了。

　　“啪啪！”

　　"啊！老…老师…"小华发觉自己鸡鸡被夹了，下面在老师腿间轻轻抽动，“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呜呜...”

　　陈明德瞧见这么可爱的小男生在自己腿上求饶，竟感受到了一阵快感，平日里拿调皮捣蛋的学生他可真是一点法子没有，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去劝诫，真是一点效果也没，巴掌才是硬道理啊，这几十下抽过，连带着和女友的矛盾一同宣泄了出来。

　　"知道错了还考这么点分？屁股给我撅高！"

　　"啪！""啪！"

　　"呜…啊！"小华此时早已无暇顾及报数，只管哭喊求饶。他的双臀已经变得通红发烫，臀峰肿起，疼痛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让他的双腿不停发抖，脚趾头蜷了起来。"我保证…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学习英语，再也不偷懒了。"

　　“咻——啪！”又是一记重重的掌掴落在他的臀肉上。

　　"那你告诉老师，如果下次再犯这样的错误该怎么办？"陈老师严厉的声音响起，同时继续挥动着他有力的大掌。

　　"我…我每天都会按时完成作业，上课认真听讲…呜呜…老师你就饶了我这回吧…"

　　"啪！"陈明德高举蒲扇大的巴掌，狠狠抽在小华滚烫通红的臀瓣上。

　　"对…对不…起…"

　　"啪！"

　　"呜…我不该…不该不认真背单词…"

　　"啪！"

　　"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学英语…"小华的屁股已经被巴掌炒熟了，臀肉红艳艳的，只有靠腿根的地方还带点白。

　　可是回应他的依然是老师的巴掌。"啪！""啪！""啪！"接连三下重重打在同一处，立刻激起一片红色的涟漪。

　　"我保证，保证下次月考一定把英语成绩提上去，…别再打了…"他扭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老师求饶。说着，他又低下头去，肩膀不住地抖动，显然是在强忍着啜泣。

　　然而即便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在陈明德眼里也只是个做错事还在耍赖撒娇的小孩罢了，越打越上瘾，一下下落在那红通通的肉团上。这些小鬼们平时横得不行，现在被压在腿上打得嗷嗷叫，倒是挺解气。

　　"那你说，以后再做这种事怎么办？"

　　"哎哟…老师…我说…我说…"小华痛得直抽气，"呜…脱了裤子…打…打光屁股…这次饶了我吧...真不敢了..."

　　"怎么不敢？我看看是不是欠收拾！"又是两记重重的巴掌。陈明德故意用力很大，打完还不忘揉一揉那火辣辣的地方，惹得小华叫苦连连。

　　“咻——啪啪！”

　　"下次…下次犯错，就…就还是打屁股…"小华抽抽搭搭地说完，"哇啊！脱…脱了裤子打…打光屁股…"

　　陈明德这才收住了巴掌。虽然心里还想继续教训这个在他眼里的“小骚货”，但看小华已经快撑不住了，便决定暂时放过他。"行了，站起来。"

　　小华抽泣着慢慢起身，眼泪鼻涕一起流，模样可怜兮兮的。陈明德从办公桌抽屉里抽出几张卫生纸递过去，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小家伙的鸡鸡，还硬着呢，一点没软，不过是包茎。

　　"小华，平时你会不会自己玩小鸡鸡啊？"陈明德一边问着，目光温和地看着面前低着头抽泣的小华。

　　小华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泪水还挂在脸上。但这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害羞地扭开头，或许是感受到老师语气中的关切。他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有翻开过它吗？"陈明德往前挪了挪椅子，让自己离小华更近一些。

　　"翻…翻开什么？"小华困惑地眨着眼睛。

　　"就是你的小鸡鸡啊。"陈明德耐心地说，"这东西是需要翻开去洗的，不然会生病，你看你家长都没教过你吗？

　　小华想了想，然后又摇摇头："只说过玩鸡鸡的话就给我打断腿。"

　　"这样可不行啊。"陈明德叹了口气，"来，你过来些，老师帮你翻开。“

　　小华有些踌躇，在这种时候本能应该是难堪的，毕竟已经是小五的学生了，不是什么一二年级的小鬼，但在陈老师面前，尤其是刚刚被打完屁股，那种羞耻感居然消失了。他照做把自己的鸡鸡送入狼手。

　　"好了，就是这样。"陈明德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了小华包皮的边缘，"我要开始翻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说着，他缓缓往下剥。

　　刚开始还算顺利，顶端渐渐显露出来，如同樱珠般柔嫩。

　　"嘶——"小华倒吸了口气，呻吟起来，”嗯啊~”

　　"疼吗？"陈明德停顿了一下。

　　小华摆摆头，他不想表现得太软弱。然而随着继续施力，疼痛变得愈发明显。

　　“哼啊~”

　　就在这一刻，包皮突然松动了，整颗龟头一下子芙蓉出“皮”，马眼张合往外吐了点透明的前列腺液，清清澈澈。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而来，哪怕是一阵风吹到龟头上，都激得小华发抖酥麻。

　　"唔…"他忍不住哼了一声，立刻又羞得满脸通红，毕竟对于没有玩过自己鸡鸡的小男孩来说，这种性刺激是很陌生的。

　　陈明德撒开包湿巾，抽出来张，往小华的龟头去上擦拭污垢。"别动，马上就好。"他的声音依然沉稳，带着安抚的力量。

　　湿巾擦拭着龟头的每一处，把藏匿其中的污垢一点点清理干净，最让小华“难受”的是擦过冠状沟的时候，大腿都软了。

　　"小华啊，"陈明德边擦边说道，"以后每周都要来老师的办公室，让老师帮你好好擦一擦，知道吗？"

　　小华不好意思去看自己的鸡鸡被擦，一直抬着头看天花板呢，心里其实不太愿意。虽然要帮忙洗鸡鸡的是自己的老师，但总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应该要学会独立，不能把小鸡鸡这么羞的地方给别人看。

　　"老师…我能不能自己回家洗啊？"

　　"不行哦，我必须要亲自检查才行。而且…"他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如果发现你自己洗得不够干净的话，可是要挨打屁股的哦。"

　　小华听了这话，不由得缩了缩身子。相比起自己乱洗一通，还是让老师帮忙更轻松些。至少陈老师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对他来说，老师永远是对的。

　　"那个…"小华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老师也会这样帮其他人洗吗？"

　　"当然啦，"陈明德笑着回答，"你的好朋友们可都在争取这个机会呢。就像你同位，还有你们班的英语课代表，他们可都是主动来找我要我帮他们洗干净的。怎么，你这臭小子倒还不知足了？"

　　听到这些话，小华内心宽慰了许多，看来这是件寻常事，男孩子被老师洗鸡鸡没啥大不了的。这样一想，反而觉得有趣起来，想不想呀想不到，那个老与自己作对的英语课代表，居然也会被老师捏着鸡鸡去洗。

　　“那…那王翰的鸡鸡长毛了吗？"小华忍不住又开口问道，天真好奇。“李皓哲的鸡鸡是不是黑的？”

　　陈明德一听这话，立刻扬起了巴掌，作势就要往小华光溜溜的屁股上招呼："臭小子，让你问这么多废话！"

　　小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吓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想要去躲，却忘了自己鸡鸡还被揪着呢，倒是被扯得怪疼。

　　陈明德也没真想打下去。这小家伙的两瓣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一片，跟红富士屁股似的，没法再去下手，更别说刚才这小子还可怜巴巴地求饶，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心软。

　　他心想小孩子真是的，刚刚还撅着屁股蛋儿哭啼啼地认错求饶，可转眼间又恢复了调皮捣蛋的本性，熊孩子的本性呀。

　　挨完打转身就能把疼给忘了，继续作死找抽。他板着脸教训道："不该你问的少打听，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小鸡巴。"这句话听得小华撇撇嘴，心想自己的鸡鸡才不小呢，是大鸡巴。

　　说着，他掏出手机，对着小华那个粉嫩的小肉棒就是“咔嚓”拍照。

　　"要是你不好好表现，我可就吧照片给你同学看了，做成ppt课件。"陈明德的手机内存都要爆了，全是不听话臭小鬼的鸡鸡和红屁股，"把你身子转过来，把屁股撅高，再拍一张。"

　　"哦…"小华乖乖转身，弯下腰，把自己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两条细嫩的腿微微分开，胯间悬着硬邦邦的鸡鸡和软塌塌的蛋蛋，两瓣圆润的臀肉因为刚才的责打火烧的红辣，腚沟倒是挺紧的，看不到里面的屁眼。

　　"求求你陈老师…千万别给英语课代表看…我们以前有点矛盾…"

　　"我不是说过只要你乖一点，这些照片就不会给别人看吗？"陈明德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

　　"那个…陈老师…"小华小声说道，"既然这样…我能看看他的吗？就…就看一下下…"

　　陈明德轻蔑一笑，故意捏住小华挺翘的小鸡鸡晃了晃："你是不是屁股没挨够揍？！"小华被他攥得浑身一颤，呜咽一声，怯生生扭头看了看身后。

　　"嘶——疼…对不起陈老师，我不看了。"

　　“你跟他有啥矛盾？"陈明德掐了一把面前颤巍巍的卵蛋。

　　"因为…因为我升旗时候扒他裤子来着…他会…会跟别人说，笑话我的…"小华结结巴巴地说，羞耻地弯下腰，屁股高高撅起来，手撑在自己膝盖上。凉飕飕的风吹在自己龟头上，惹得他脚趾不断扣地。

　　陈铭德的大掌覆在他的两颗蛋蛋上，轻轻揉捏着，盘核桃。

　　"下次要好好学习知道吗？不能考这么点分数。"

　　"知…知道了…"

　　陈铭德松开了他的蛋蛋，把三角内裤还回去，顺便提醒要注意个人卫生，常换内裤，这条上面都有尿渍了，骚烘烘的。

　　小华连忙套上内裤穿好裤子，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话道：“知道了陈老师，谢谢。”

　　陈铭德拿起红笔，在试卷上涂改了几笔，原本象征着红屁股的五十八分转眼变成了蜜糖似的九十八，这下周末可以爽玩电脑了。他又写下评语："这次进步很大，继续保持。"

　　小华接过试卷的时候，对老师鞠了一躬："谢谢老师给我改错的机会。"他把试卷折好放到书包里去，背到肩上，揉揉红辣的屁股。

　　陈铭德点点头："去吧。记得回家好好复习功课，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到办公室来找我。"

　　"好的老师！"小华咧嘴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老师再见！"

　　他蹦蹦跳跳地往门外走，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呢，屁股的肿还没消呢，但书包里的高分试卷让他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轻快。

　　陈明德在办公室里长吁一口气，裆部鼓鼓囊囊起了座山来，他看着窗外小华远去的背影，想起一首童谣来：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不然老师就要打屁股，弹鸡鸡，抽脚心，扣菊花了。”

　　教书育人，还是玩鸡肏菊，正如苏格拉底在山洞闭关苦想“我是谁？”一样，这个问题，真难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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