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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色的帕蒂沙兰----舞女之殇提瓦特佳人升天記

小说:提瓦特佳人升天記 2025-10-20 13:54 5hhhhh 6950 ℃

诗按:

繁华事尽逐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坠楼人。

玉陨香销

妮露在奥摩斯港的巡演来到了最后一日。在港区繁华地段搭建的大型舞台下,人声鼎沸。因为要推广大巴扎的旅游业,这是妮露第一次在祖拜尔剧场之外进行演出。经过了连续三日的公演,她原先舞步里些许的局促与紧张如今也烟消云散。作为谢幕场,她首次在舞台上穿上了她曾在希穆兰卡穿过的森林仙子衣装“沙邦之息”,迈着自信且轻盈的脚步登上了后台的台阶,来到了舞台中心,向观众们鞠躬致意。台下掌声雷动。随着音乐声响起,妮露开始了她美丽动人的舞步。她化作一道蓝白相间的迅影,如云销雨霁时穿过云层缝隙的日光一般,仿佛要将清新的雨后泥土的芬芳,播撒至每一个观众的心田之中。人群就像凝固了一般,现场只能听到音乐声、妮露的金属足链的晃动声,以及她那一双秀气的裸足踏在木制舞台地板上的“啪嗒”声。在这个希穆兰卡的仙子降临之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流动。妮露则全程面带微笑,在舞台上忘我地跳跃、旋转翻飞。一曲舞毕,妮露已经香汗淋漓。她微喘着回到舞台中央,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观众们此时才意识到舞女刚刚结束了一支舞蹈,开始报以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可是又有谁会知道,在这热烈的掌声中,妮露的人生即将戛然而止。

起初是在这段演出末段的一声无人注意的木材断裂声。这是舞台顶棚的承重柱断裂的声音。一般来说,须弥的舞台顶棚都是毛毡或布制的,但这次因为规格非凡,顶棚上需要安装大量从枫丹进口的音响和灯光设备,所以用上了木制瓦顶结构。妮露直起她的上半身,微笑着向台下挥手时,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咔擦”声,右侧的承重柱完全断裂,沉重的顶棚骤然砸下,顿时瓦片与灰尘纷飞,将光鲜亮丽的舞女埋入其中。

“快救人!”观众中爆发出阵阵惊叹声。在一旁担任安保的镀金旅团立刻开始组织人群的疏散以及对妮露的营救行动。十分钟后,压在妮露身上的瓦砾堆就被清扫干净了,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只见妮露化了舞台妆的脸庞上满是血污与灰尘。妮露的双眼大睁,似乎带着对自己生命瞬间逝去的疑惑与不甘。她的舌头长长地吐出,吐出的鲜血将她蓝白相间的连衣裙染红了一大片。在场的一位镀金旅团的女战士顿时倒吸了一口气,捂住了嘴:根据她此前丰富的战斗经验,很明显,妮露的脖子已经断了。

奥摩斯港的医生很快来到了现场。在检查过妮露的情况后,摇着头离开了。随后,本地的殡仪服务社抬着担架,将妮露余温尚存的遗体盖上了白布抬走了。本次事故,除了她,再无伤亡。

芳颜长驻

观众们惊魂未定,妮露的死讯却已经传遍了奥摩斯港。祖拜尔先生当时在后台,顶棚垮塌后他第一个冲了出去,哭喊着妮露的名字。医生确认妮露死亡后,他拉着医生的衣摆,嘴上叫着“不可能”。直到殡仪社的人将妮露抬走,他才怔怔地从瓦砾堆里坐起来,跟着妮露的担架前往了奥摩斯港的停尸房。

事故仅仅过了一天,就出现在了《蒸汽鸟报》的头版头条上。而祖拜尔先生与祖拜尔剧场的职员们此刻完全没时间管外界的舆论了。除了对舞台搭建偷工减料的承办方的追责外,妮露的遗体,必须运回大巴扎,然后举行盛大的葬礼。她遗体的防腐就成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按照须弥城的传统,一般情况下,人去世后须在两日内办完告别仪式,第三日黎明就须送至位于天臂池北部岸边的城郊火葬场火化。原因是须弥的气候湿热,遗体腐烂进展快,而冷冻防腐需要冰元素神之眼的持有者,熟练地每隔三小时对遗体施展冰元素力,成本十分高昂,并不是须弥城的普通民众可以负担得起的。所以人们往往以强力熏香来掩臭,好使葬礼能够进行下去。然而从奥摩斯港走水路,经过维摩庄北上至须弥城,起码需要三天时间。如果雇佣冰元素防腐师,将会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所以在外地去世的须弥人常常会在当地火化。但是妮露深受大巴扎的大家的喜爱,妮露当时离开大巴扎进行演出时,大家几乎都暂时停业,沿街相送。要是如今只见到一个骨灰罐回来,大家是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的。所以,祖拜尔先生,立刻忍着悲痛,寻找防腐的手段。此时,停尸房的工作人员向一筹莫展的祖拜尔剧场众人推荐了最近开始流行的灌注防腐法。原理是将枫丹科学院联合须弥教令院生论派学者研制的防腐药剂灌注进逝者的血管与体腔内,替换逝者的血液。经过灌注防腐后,只需要冰元素防腐施展一次,就可使遗体在须弥的炎热气候下保持七日不腐,而且价格比传统的冷冻防腐低廉许多,效果还更好。祖拜尔先生松了一口气。这下妮露可以回家了。想到这里,剧组的大家眼眶再次湿润了起来。

防腐师克莱尔带着工具,来到了妮露所在的停尸房。她是枫丹黑玫瑰殡仪社外派到奥摩斯港的资深防腐师,有着丰富的遗体防腐经验。关好停尸间的门,她换上了防护服,对着尸床上盖着白布的妮露遗体鞠了一躬,随后将白布单掀开。

“妮露小姐,现在由我来为你净身。”像这样在工作时与逝者对话,仿佛他们还活着,这是克莱尔一直以来的工作习惯。克莱尔首先合上了妮露大睁的双眼,将她伸出的舌头塞了回去。此刻妮露的遗体已经出现了尸僵,她轻柔地用剪刀将染血的“沙邦之息”剪开,露出了妮露里面穿的胸罩与内衣。然后,她慢慢脱下妮露小腿上的开放式绑腿袜,并将金色的足链的前端从妮露的二脚趾上取下。妮露的双脚纤细苗条、足弓高挺,脚趾也修长纤细。就在今年年初,妮露还作为足模,代言了须弥的一个女款凉鞋品牌,使其大卖。广告上妮露的凉鞋脚丫特写,也自然成为了须弥的恋足少男少女们夜深人静之时自慰的材料。

“妮露小姐,你的双足真好看,请容我向其致意。”克莱尔笑着对妮露的遗体说着。又有谁能猜到,这个金发碧眼的枫丹美人殡仪师是个足控女同呢?她摩挲着年轻舞女冰冷僵硬的双足,俯身吻起了脚掌。

“嗯,是汗液混杂着灰尘的味道。”不知她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妮露说话。她又开始一根一根地吮吸着妮露十根纤细的玉趾,舌尖摸索着她的脚趾缝。要是妮露还活着,一定会满面通红地咯咯笑吧。但她早已脑死亡,无法再对克莱尔的“致意”作出任何反应了。克莱尔舔够了,便直起上半身,彻底脱去了妮露的内衣。她现在赤裸着身体,毫无防备地躺在停尸台上。克莱尔带着怜爱的表情,开始用水清洗妮露沾着血迹与失禁排泄物的尸身。清洗完毕后,她将妮露的头固定在了一个金属枕头上,“可能会有些疼哦~”她对妮露说,然后将她扭断变形的脖颈咔擦一声正了过来。克莱尔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妮露的双腿大大地叉开,使妮露的姿势呈一个“人”字形。

“妮露小姐,接下来,我将为你堵塞下体。请见谅,这是灌注防腐必须的步骤。”随后她便将有螺纹的一大一小的两个木制塞子拿到了挺尸台旁,将大的那个,旋转着塞入了妮露那未开苞的蜜穴之中,流出了一点血。

“原来妮露小姐这么保守,还是个处女呀~挺好的,到时候火化,干干净净地走www”克莱尔笑着说,同时拍了拍妮露冰冷的面庞。妮露的双眼张开一条缝,微微露出她那早已浑浊了的晶状体,没有血色的嘴唇也张着,露出她洁白的上排牙齿----她再也无法对克莱尔这轻佻的发言发表任何看法了。阴塞很长,前端一直可以插到子宫口,后端也有延伸凸起,一并封闭她的尿道。这是为了彻底防止随后的体腔防腐时,防腐液从阴道泄露。妮露的肛门,也经过同样的手法塞上了。要是妮露还活着,从刚刚开始一定会爆发出阵阵呻吟吧。完成了下体的封堵,克莱尔将妮露的双腿归位,又将大量的棉花塞入她的嘴里,然后用一根木棍把棉花往下捅,封闭了她的咽喉。

“要开始建立防腐通路了哦。妮露小姐,忍着点痛呢。”克莱尔用小解剖刀在妮露的右腹股沟处切了一个小口子,然后继续切开皮下的肌肉,用一个钩子挑出了妮露的右股动脉。再在粗大的股动脉上进行纵切,好将防腐灌注管插入其中。这个管道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高压泵,不用说是枫丹科学院的杰作。泵上是一个用来装防腐液的玻璃罐。完成了注入端的搭设,克莱尔又在妮露的左腋下切了个口子,引出了她的左腋静脉,建立了一个引流管,用来放出腐烂的血液。一切准备就绪,克莱尔将调配好的防腐液倒入了那个玻璃罐中。防腐液是粉红色的,除了防腐杀菌的成份外还包含了香料、色素、溶血剂以及肌肉松弛剂,多管齐下,让逝者的遗体从颜色、气味到触感都接近生前的状态。克莱尔将一个封存着雷元素的胶囊塞进了泵的电源座内,打开了开关,开始了灌注操作。防腐液在高压泵的推动下,顺着妮露的循环系统,沿着毛细血管流经了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另一端,红黑色的污血不断从妮露的腋下流出,经由停尸台的排水渠流走了。克莱尔也没闲着,她按摩着妮露全身的肌肉,活动着妮露的四肢关节。当然,她也“趁机”扭动着、把玩着妮露的双足与脚趾,以至于妮露的足部关节发出了“咔咔”的响声。妮露原来苍白的皮肤,特别是她的手掌和脚掌,缓缓地恢复了生前的血色。这是防腐液里的色素起作用了。克莱尔心想着,把妮露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整个人往前倾,双手抓住了妮露的双乳开始搓揉。妮露的肌肉僵硬已经被药液软化了,加上她作为舞女极佳的韧带柔韧性,在克莱尔这个动作下,妮露的双腿几乎被向上折叠了一百八十度,膝盖都快碰到胸部了。如果停尸间内有第三人的话,一定会以为这是什么情趣体位呢。等到腋下引流管里也开始流出了防腐液,说明动脉防腐接近完毕了。克莱尔细心地缝合了妮露身上的切口,并用特制的身体粉掩盖了缝合处。此时的妮露,除了嘴唇的颜色仍然有些淡,已经和睡着没什么区别了。克莱尔拿出一个长长的套针,对准妮露肚脐右侧猛刺了下去。与套针相连的管道仍然通着高压泵。克莱尔温柔地对着妮露说了声:“忍着点哦。”,随后把长针向上刺穿了妮露的横膈肌,一下子捅进了肺部。她开始以一个扇形的范围来回戳动着套针,穿刺着妮露的双肺。肺泡被刺破的“卟卟”声与防腐液灌注的“汩汩”声混在一起,显得有些诡异。妮露的身体与脑袋随着套针的抽送来回摇摆,但妮露仍然面无表情----毕竟她已经成为一具等着防腐完运回家办葬礼然后火化的女尸了。完成了胸腔的防腐,克莱尔把套针从膈肌退回来,对着妮露的腹部进行类似的动作。她的胃、肝、肠、膀胱以及子宫都被一一刺穿,同时被灌进了大量防腐液。完成后,克莱尔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她擦了擦汗,用一个小塞子塞住了肚脐旁的孔洞。

“妮露小姐,就快完成了哦~等做完这最后一部,你就可以回大巴扎大家见最后一面了。”克莱尔笑着说。

她有换了一个较小的套针,插进了妮露的鼻孔,一直向上刺穿了她的鼻甲,捅进了她的颅腔。往颅腔里灌完防腐剂后,克莱尔用大量的棉花封闭了妮露的鼻腔。因为棉花塞得够深,所以从外面看不出来。克莱尔又取来两个眼盖,像是上面有倒刺的隐形眼镜,给妮露戴上。这样她的双眼就彻底闭上了。随后是一个弹性牙套,克莱尔将它套在了妮露的牙齿上,使妮露的嘴唇自然地合上了。由于牙套的特殊设计,妮露的嘴角仿佛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克莱尔再次冲洗了一遍妮露的遗体,然后用毛巾擦干净。

此时的妮露,安详地躺在停尸台上,浑身散发着防腐液淡淡的清香,就像一位进入了沉眠的花仙子。

“妮露小姐,你真美……”克莱尔喃喃自语,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妮露的脸颊,“永别啦~”随后她便用施展了冰元素力的白色的亚麻布将妮露包裹了起来,以便她被运回须弥城。

灵骸归乡

一天后,祖拜尔先生已经租下了到了一艘不大的货船,将其改装成了灵船。船身上系着白绫,船头则竖立着妮露的大幅画像。这便是她的遗像了。码头岸边站满了前来为妮露送别的民众以及各国的记者。在人群中隐约的啜泣声与各国记者留影机的快门声中,妮露防腐过的遗体被抬到了灵船上。妮露的粉丝们纷纷哭着把成束的鲜花抛向驶出码头,缓缓北向的灵船。

一路上,祖拜尔先生与剧团里另两个女性乐手,一直留在船舱中陪着妮露,未曾上到甲板。

一天后,灵船经过维摩庄。桥上挤满了村民与从化城郭闻讯前来的哀悼者。人们呼喊着妮露的名字,仿佛在迎接一位凯旋的红发女骑士。船身上铺满了从桥上抛下的花束,成为了一艘货真价实的“花船”。再过了半日,妮露的灵船到达了须弥池的天臂池码头。码头上站满了城内的接灵者。在岸边等待的妮露的父母,见到了船头的女儿画像,顿时情绪失控。妮露的母亲当场晕厥了过去,被身旁的众人拖去诊所了。而她的父亲则哭喊着往船舱里冲,在甲板上被祖拜尔先生拦住了。随后他们抱在一起痛哭。祖拜尔先生哭着说都怪他为了带动大巴扎的商业与旅游业,让妮露外出表演,而妮露父亲则说妮露是为了大巴扎而死的,死得光荣死得伟大。岸边的众人见状纷纷垂泪。镀金旅团在人群中分开了一条道路。妮露的遗像从船上卸了下来,由祖拜尔先生捧在胸前,走在送灵队伍的最前面。妮露被包裹着的遗体,由一个精致的银色担架抬着。抬尸者是四个剧团的和妮露关系很好的女生,妮露的父亲也一路扶着女儿的遗体前进。沿途不断有鲜花抛向队伍。

大巴扎的商家们为缅怀妮露,从此时开始,停止一切商业活动三日,直至妮露的葬礼与火化完毕为止。

妮露的遗体回到了家中。妮露自儿时起的两个闺蜜早已在客厅中等候了,不断地用手帕擦着眼泪。见到妮露的遗体到来,纷纷哭喊着飞扑了过去,抱着亚麻裹尸布痛苦。祖拜尔夫人流着泪对她们说:“你们为妮露换上葬礼要穿的衣服吧!”随后留下了那套妮露昔日最常穿的服饰---模仿花神大人的抹胸与裙子。两位女生点了点头,收敛了哭声,将妮露的遗体抬到了妮露家中的浴室内。她们脱掉了脚上穿着的凉鞋,整齐地摆在了浴室门外,带着妮露要换的衣物,光着脚进入了浴室,锁上了门,便开始解开妮露的裹尸布。从小时候开始,她们三个就常常一起泡澡,此刻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只不过这一次,她们的玩伴再也不会醒来了。裹尸布被拆除后,妮露胯间的两个大塞子顿时映入两位少女的眼帘。她们不约而同地轻轻“呀!”了一声,脸像被泼了红墨水一样,霎时变得通红。她们两个虽都比妮露先一步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见到妮露这副样子还是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怎么回事呀?”

“听……听说做遗体防腐都得这样。嗯!我叔叔上次在酒后说的!”

两个青涩的少女只得假装没看到,开始用毛巾蘸着沐浴乳,轻轻地为妮露擦拭身体。因为被冰元素力包裹了一整天,妮露的遗体温度非常低。感受着死去闺蜜的冰凉触感,她们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妮露的身上。清理干净后,她们开始为妮露穿衣。由于防腐的效用,妮露的遗体已经完全软化,因此并不难穿上衣服。蓝白色的抹胸与裙子被套了上去。一头红发被扎成了双马尾。左腿的腿环也被好好地套了上去。接下来的工作,将在妮露的闺房中进行了。

妮露闺房中的床已经被改造成了灵床。妮露的遗体被抬了上去。女生们开始仔细地为妮露的手指甲和脚趾甲涂上蓝色的渐变指甲油。随后,妮露再次穿上了那双金色的夹趾绑带凉鞋。头上也戴好了带黑金色角的头饰。随后,她们便开始为妮露化殓妆。这将是她们此生最后一次为妮露化妆了。打上了腮红与眼影,涂上了口红。此时的妮露,就像个即将参加自己婚礼的新娘子一样光彩动人。只可惜,即将举行的是她的葬礼。妮露头枕一个大大的枕头,女生们又拿来了一个约30cm高的的山字形足枕,将妮露的凉鞋美脚按照须弥风俗高高架起。然后她们将妮露双手十指交叉相扣,放在了她的腹部。妮露的停灵室,就基本完成了。

此时已经日薄西山。众人拿来了香烛香熏,在妮露的灵床边点燃。随后放下了妮露灵床上的白纱,按照习俗,直到明早,不能有任何人进出妮露的守灵室。

无尽哀荣

位于祖拜尔剧场的妮露灵台,到了夜晚,已经基本建成。后面三日,妮露的遗体就要陈列于此处,供来自提瓦特各处的哀悼客与游人瞻仰。这一夜,大巴扎往常的叫卖声与人群的嘈杂消失无踪。只有冷清的灯光,照耀着妮露灵台前的大幅遗像。遗像上,妮露仍然保持着甜美的微笑。

深夜,在妮露的家中,烟熏缭绕。妮露母亲的啜泣声从她的卧室隐隐约约地传来。此时,妮露的停灵室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库马尔光着脚丫,偷偷溜进了妮露家的院子,在发现妮露卧室的窗子没锁后,这个十二岁的男孩敏捷地翻了进去。妮露生前从小就喜欢带着库马尔玩,对库马尔来说,妮露不仅仅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大姐姐那么简单。他青春期的小脑瓜里,早已升起了对妮露的特殊情愫。

“妮露姐姐,我来看你了。”库马尔掀开了灵床上的白纱。在香烛的烛光映照下,妮露略施粉黛的面容五官更加立体了,似乎比生前还要美丽。库马尔顿时眼睛都看直了。

“姐姐,你好漂亮……”他来到妮露的床头,俯下身吻了吻她鲜红的冰唇。

“姐姐的味道好香……不过嘴唇好冰呀……姐姐你这样不会冷吧?”库马尔吻过妮露的嘴唇后,在原地怔怔地站了一会儿。随后注意力便被用足枕高高垫起的妮露双足吸引了。她那蓝色的渐变趾甲油在烛光下,闪烁着珊瑚般的光芒。库马尔突然间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支起了帐篷。他不久前在半夜起夜时,发现自己十七岁的哥哥正对着妮露姐姐代言的凉鞋广告的传单自慰,最后把精液射在了传单中妮露的足部特写上。此刻,妮露姐姐的玉足就近在咫尺,库马尔又怎能把持得住?他跪下,疯狂地亲吻吮吸着妮露的每一根脚趾。因为妮露的双足被垫起,高度恰好跟库马尔站起后的菲勒斯高度持平。库马尔将妮露左脚的五根脚趾和鞋底掰开,将早已勃起的菲勒斯,横向插入脚趾与凉鞋鞋底之间。妮露脚趾肚的冰凉感与皮革制鞋底的摩擦感的双重刺激,让库马尔血脉喷张。他重新将下体塞进妮露脚底足弓与鞋底的空隙中,并发疯似地摆动着腰部。幼小的菲勒斯像金刚钻一般来回钻探,好像要将妮露细嫩的脚底捅穿一般。

“姐姐……姐姐……啊……好舒服啊!”库马尔小声呻吟道。他回想起了此前妮露在看着他做功课时,他经常故意把笔掉在地上,然后趁着俯身去捡笔的机会,偷偷用手摸一摸妮露姐姐穿着凉鞋的脚丫。而妮露其实每次都知道,但她还是憋着笑,动动脚趾让库马尔缩手,假装无事发生。想到这里,库马尔终于来到了绝顶。他小声叫道:“姐姐,我要去了!”随后射在了妮露的凉鞋脚底。在妮露左脚的脚底和脚趾上射了一半后,他迅速把下体又插进妮露的右脚足穴,好让妮露那双迷人的玉足“雨露均沾”。

完成之后,库马尔赶紧用旁边床头柜上的纸巾将妮露脚上的浓精擦干净。随后在床边跪下,趴在妮露交扣着的双手上抽泣起来:“姐姐,听我哥哥说,他们三天后就要把你送去河边的火葬场烧掉了……为什么?妮露姐姐,不要离开我……”库马尔的眼泪把妮露手背的衬布都染湿了。而烛光下,妮露的微笑依旧。只因这世间发生的一切,将再也不能打扰她的安眠。

第二天一早。祖拜尔先生和妮露的父亲进入了妮露的停灵室,发现窗户没有关紧,以为是半夜风吹的,就没去多想。妮露父亲轻轻吻了一下妮露冰凉的额头,对她说:“女儿,准备好登上人生最后的华丽舞台吧。”

妮露的灵床被移动到了灵台。其实就是改建过的祖拜尔剧场舞台。一个镶金边的矩形玻璃罩被整个罩在了妮露的灵床上,形成了一个玻璃棺。大巴扎的民众早早地就出街探视了,见到这一幕,爆发出了阵阵哭声。大量的香烛被点燃。代表了人们无尽哀思的烟雾将整个大巴扎笼罩了起来。民众们啜泣着排着队,登上灵台,绕着圈瞻仰妮露的遗容。迪希雅带着许多手下来维持秩序,顺便来见这位美丽的舞女最后一面。多莉罕见地没有趁机向哀悼的人群推销高价商品。而来自枫丹的蒸汽鸟报社的记者夏洛蒂,在妮露的公开葬礼第一天就来到了现场,在瞻仰时趁机用她那最新款式的留影机给玻璃棺内的妮露尸身来了十几张特写,包括她的面部特写、交扣着的双手特写,以及凉鞋脚的特写。在给她的脚拍特写时,夏洛蒂发现妮露的左脚脚趾缝,有很多凝固的乳白色固态物。也许是遗体防腐的产物?夏洛蒂没有多想,向妮露鞠了个躬就离开了。第二天,妮露的遗容特写就霸占了蒸汽鸟日报的头版头条。以《知名须弥舞女妮露今日起开始公众葬礼,三日后遗体火葬》为标题,配图数张妮露的生前画像、正面定棺照、以及多角度足部特写等。可能是因为枫丹大量的隐藏冰恋群体发力了,这天的蒸汽鸟日报的销售额打破了历史记录,不得不加印。夏洛蒂也因此获得了报社的额外奖金。此后半个月,枫丹的各个小巷以及垃圾堆里,经常出现揉皱了的这份报纸,报纸上妮露的定棺照以及足部特写上无一例外都沾满了精斑,以至于环卫工以为是什么黑帮的接头暗号,见到就一溜烟地逃跑了。

妮露的葬礼持续了三天三夜,来自提瓦特各处的瞻仰人群络绎不绝。第四天的清晨,妮露就要举殡,去火葬场走完她此生最后一段旅程了。

玉体化灰

人们移走了妮露灵床上的玻璃罩。妮露的母亲此时终于有力气走出来看看女儿了。她跪着疯狂地吻着妮露的脸,都快要把她的妆亲花了,最后被妮露的父亲制止了。灌注防腐技术果然先进,常温下她的遗体仍未有任何腐烂迹象,遗体的香味似乎还更浓郁了。妮露的遗体,连同她的头枕足枕被重新安放在了之前的那个银色担架上。送葬队伍仍是妮露的大幅遗像打头阵,一路仍是鲜花相伴。花办为舞女小姐铺出了一道通往天堂的道路。

位于须弥城北郊河边的火葬场,今日也为妮露停工一日。平常十几个燃烧着的火葬堆此时一并停工,向妮露致以无声的哀悼。为妮露准备的火葬柴堆早已准备好了。柴堆侧面有一个缺口,在妮露的尸体被一张白布覆盖前,早已在此埋伏好的夏洛蒂给她拍了最后一张全身遗容照。此时,库马尔突然窜出人群,冲到妮露的遗体旁,掀开她头、脚处的白布,先亲了一口妮露的脚丫,又亲了一下妮露的嘴唇。在场所有人都看傻眼了,库马尔父亲扬言要打断他腿的骂声,从队伍后面传了出来。随后库马尔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众人震惊归震惊,火葬仪式还是要接着办的。白布被重新盖好后,妮露的遗体连同整个担架从那个缺口塞进了火葬堆。按照须弥习俗,未出嫁的女孩的父母不得前往火葬场送行。于是最后由祖拜尔先生点燃火葬堆。他举起火把,重重地叹了口气,用力地将脸转过去不看,然后将火把扔进了火葬堆。

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哭声。大家纷纷把鲜花和香料扔进熊熊燃烧的火堆里。香料是为了掩盖妮露遗体烧焦时的烤肉味。火葬堆上冒出了阵阵浓烟,而在火葬堆中,隐约可见妮露的遗体被烧成了焦黑色,四肢因肌肉脱水而蜷曲起来,她的衣物和那双绑带凉鞋也都烧没了。但这令人心碎的一幕很快就被猛烈的火势掩盖了。两小时后,那位如阳光雨露般美好的舞女,她的美丽面容以及纤纤玉足,自此化为一缕青烟与一捧灰烬了。

按照此前须弥的习俗,逝者的骨灰是连同火葬堆的残渣一起推进河里的,须弥人认为只有如此,逝者才可回归元素循环。但近几年来随着与外国的文化交流愈发深入,须弥也有越来越多的丧家选择用骨灰罐装殓骨灰,并将其供奉在新建的小区骨灰堂内。妮露的骨灰就被捡入了一个洁白的陶瓷骨灰罐内,被祖拜尔先生带回大巴扎的公共骨灰堂安葬了。

一年后,从纳塔方向来的一位衣着奇异的金发旅行者与一个白色的神秘漂浮生物来到了大巴扎。他们是来祭奠一位昔日好友的。大巴扎的大门处,依然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他/她站在大门处,眼中噙着泪花,凝望着大巴扎汹涌的人潮,心中浮现出了一首此前听过的璃月诗: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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