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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讨厌维纳斯",第2小节灵奸

小说:灵奸 2025-10-20 13:54 5hhhhh 9240 ℃

谁知魏老师听了,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理直气壮地说道:“陈先生,那就更应该学习人体结构了!您想啊,衣服是给人穿的,如果不了解人体的骨骼、肌肉、动态结构,怎么能设计出真正合身美观的衣服呢?这是所有设计的基础啊。”

陈道和一愣,他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虽然他听不懂那些专业的词汇,但“不了解人体怎么设计衣服”这个逻辑,简单粗暴,却又十分有道理,让他根本不好反驳。

他只能黑着脸,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魏老师见状,立刻转身对教室里的男生们说了声“抱歉,打扰了”,然后拉着还处于震惊状态的陈予欢退了出来。陈予欢还不好意思地对着教室里的人鞠了个躬。

三人关上门,离开了教室。

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教室里男生们的哄笑声和那个裸男尴尬的辩解声。

陈道和的脑海里,那扇刚刚关上的门,仿佛又一次被缓缓地推开了。时间像是被快进,又像是被拉长,他发现自己又一次站在了那个教室的门口,以一个全知的旁观者视角,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那是一个星期后的下午,同样是这间教室,同样是人体结构写生课。

今天的教室里,没有老师,只有那几个熟悉的面孔。他们没有画画,而是围在一起,怂恿着新来的,也是班里唯一的女同学——陈予欢。

“予欢,今天该轮到你了哦。”一个长相帅气的男生笑着说,他叫阿哲,是这个小圈子里的头儿。

“轮到我?轮到我什么?”陈予欢正在画板上涂鸦,闻言抬起头,一脸不解。

“当模特啊!”另一个男生,就是上次起哄的那个,外号叫“猴子”的,挤眉弄眼地说道,“我们这里的规矩,人人平等,每个人都要轮流当一次人体模特的。上周是胖虎,这周就该你了。”

“我才不要!”陈予欢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是女孩子,怎么能跟你们一样!”

“哎,话不能这么说。”阿哲走过来,靠在她的画架上,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艺术面前,没有性别之分,只有美的结构。再说了,闻先生不是也说过吗,一个真正的艺术家,首先要敢于直面自己的身体,拥抱自己的身体。你连展示自己身体的勇气都没有,以后还怎么去创造伟大的作品?”

“就是就是!”胖虎也在一旁帮腔,“你看我,上周都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大家都是为了艺术!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谁……谁害怕了!”陈予欢的傲娇属性立刻就被激将法点燃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说“胆小”、“害怕”。

她挺起小胸脯,哼了一声:“不就是当模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只是觉得……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哲继续蛊惑道,“你看我们,都是专业的。我们看你,就像看一个石膏像,一个水果静物一样,脑子里只有线条、光影和结构,绝对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而且,说实话,予欢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你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能把你画下来,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荣幸。”

这番话,既满足了陈予欢的虚荣心,又给了她一个“为了艺术献身”的崇高台阶。

她犹豫了。她看了一眼周围这几个男生,他们脸上都带着期待而又“真诚”的表情。她想起了闻先生说过的那些话,想起了自己对成为一个伟大艺术家的向往。

“哼!脱就脱!谁怕谁!”最终,她的好胜心战胜了羞耻心,“不过说好了,你们可不许乱看!要是让我发现谁脑子里想些不干净的东西,我……我就把他的手给剁了!”

“放心放心!我们发誓!”几个男生立刻信誓旦旦地举手保证。

陈予欢这才站起身,走到了教室中央那个平台上。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六双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开始缓缓地解开自己那件复杂的哥特洋裙。

她先是解开了裙子后面的绑带,然后是胸前的纽扣。那件白色的层层叠叠的裙子,从她身上滑落,堆在了她的脚边。

裙子里面,她穿着一套配套的、更加精致的内衣。白色的蕾丝胸罩,上面绣着蔷薇花的图案,细细的肩带勒入她雪白的肌肤,将那两团已经颇具规模的少女酥胸向上托起,挤出一道虽然不深、但却格外诱人的乳沟。下身是一条同样款式的蕾生三角内裤,堪堪遮住那片神秘的领域。

她抬起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背扣。

当那最后一道束缚被解开时,那两团一直被压抑着充满青春活力的雪白乳房,猛地向前一弹,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它们不算巨大,但形状却堪称完美,如同两只倒扣的白玉瓷碗,饱满而又挺翘。顶端那两点粉嫩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刺激下,迅速地充血硬挺起来,像两颗含苞待放的樱桃。

接着,她弯下腰,将那最后一片遮羞布也缓缓地褪下。

当她再次直起身时,一具完美的、青涩而又美好的少女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呈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教室里一片死寂,只剩下男生们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声。

“哇……”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

陈予欢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她不像那些成熟女人一样丰腴,但却充满了少女独有的紧致和弹性。她的皮肤白得像牛奶,在阳光下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泽。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那双腿,更是修长笔直,线条流畅。

“咳咳,”阿哲最先回过神来,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专业,“好了,予欢,先摆个基础的站姿吧。双脚与肩同宽,身体放松。”

陈予欢有些紧张地照做了。

“不……不对,”猴子拿着画笔,像模像样地比划着,“你这个肩膀太僵硬了,要放松,对,左边肩膀再下去一点。”

他说着,便走上了平台,伸出手,以“帮忙调整姿势”为名,极其自然地扶住了陈予欢裸露的香肩。他的手指“不经意”地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滑腻触感。

陈予欢的身体僵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调整了姿势。

“还有你的腰,也太直了,要有点曲线感才好看。”胖虎也走了上来,他那双肥硕的手,直接按在了陈予欢纤细的腰肢上,甚至还借着“指导”的机会,在她柔软的腰肉上捏了一把。

“喂!你手放哪儿呢!”陈予欢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

“别误会,别误会!”胖虎连忙举起手,一脸无辜地说,“我这是在帮你找感觉!你看,这样一扭,S型的曲线不就出来了吗?这在艺术上,叫‘对偶倒列’,是最经典的造型!”

有了胖虎的“专业解释”,其他的男生也都有了借口。他们一个个轮流上台,打着“调整姿势”、“寻找最佳光影角度”的旗号,对陈予欢的身体上下其手。

阿哲借着调整她手臂姿势的机会,用自己的胸膛蹭过她挺翘的乳尖;猴子在指导她腿部动作时,手指“不小心”地滑过了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区域;另一个男生甚至蹲下去,仰视着,嘴里赞叹着“这个角度的光影最完美”,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她腿间那片神秘的还未长出任何毛发的粉嫩幽谷。

陈予欢被他们弄得浑身不自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虽然单纯,但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到这些男生的小动作。但她已经脱光了,如果现在发作,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小气,玩不起?而且,他们每个人都能说出一套听起来很专业的“艺术理论”,让她无法反驳。

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这些似有若无的揩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艺术,为了艺术……

而她那年轻敏感的身体,却在这些或轻或重的触碰中,悄然地发生着变化,两腿之间,不知何时垂下一道透明的丝线……

……

离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有些微妙。陈道和还在回味着画室里那个姓闻的男人看女儿时那不加掩饰的眼神,心里像堵了块石头。而陈予欢,则显然还沉浸在遇到“艺术知音”的兴奋中,抱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天,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爸,前面商业街路口放我下来就行了,”陈予欢突然开口,“我约了思思她们去逛街。”

“哦,好。”陈道和应了一声,将车子靠边停下。他看着女儿解开安全带,临下车前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别玩太晚,早点回家。”

“知道啦,你真啰嗦。”陈予欢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推开车门,像只出笼的小鸟一样,蹦蹦跳跳地往外跑去。

陈道和确认了女儿确实是和那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在一起后,心里那点不安才稍微放下了一些,他看着女儿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这才发动车子,调头回家。

过两天,予欢就要正式入学,为了上学方便,还要搬去机构附近租的公寓住。想到这里,陈道和心里又涌起一阵舍不得。这孩子,好不容易才跟家里和解,这才在家待了多久,又要走了。他想起予欢小时候,最是粘着他,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走到哪跟到哪。长大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叛逆期,还是因为她生母过世后自己又娶了秦舒娆的缘故,父女俩之间总像是隔着点什么。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伤感。

不过,孩子大了,总归是要离开家的。他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自己的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和秦舒娆再造一个小人出来。等家里有了个更小的孩子,也许就不会觉得那么孤单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陈道和回到了家。

他把车停进车库,走进玄关,换鞋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鞋柜。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门口摆着一双运动鞋。往常这个时间,如果秦舒娆的私教来了,摆在这里的,应该是那双他很熟悉的粉白色的女士运动鞋。可今天,摆在这里的,却是一双尺码至少在44码以上的黑色男士运动鞋。

陈道和的心猛地一沉。

他放轻了脚步,几乎是无声地走进了客厅。

客厅里,秦舒娆正穿着一身紧身的瑜伽服,趴在瑜伽垫上,做一个类似平板支撑变式的动作。而她的身后,一个男人正半跪在地上,双手按着她的腰,似乎是在帮她调整姿势,纠正发力点。

那男人的身材极其壮硕,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虬结的肌肉,手臂比秦舒娆的大腿还要粗。他长得……有点像那个靠着一句“潘子你把握不住”而火遍全网的带货主播嘎子,只是身材要比那个嘎子更加魁梧。

他们的姿势,看起来有些过于亲密了。男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秦舒娆的翘臀上,双手也牢牢地按在她腰臀之间最敏感的曲线上。随着秦舒娆的呼吸,她的身体微微起伏,而那个男教练的手,也跟着上下移动,看起来像是在揉捏一般。

“腰腹收紧!对!臀部不要塌下去!感受到核心发力了吗?”男教练的声音洪亮而富有磁性。

“嗯……嗯……”秦舒娆的声音带着一丝吃力的喘息。

就在这时,那个男教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看到了站在客厅入口处脸色阴沉的陈道和。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动作也停了下来。

“老公?你回来啦!”秦舒娆也发现了陈道和,她立刻从瑜伽垫上爬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惊喜和慌乱,快步跑到陈道和身边,主动开口解释道,“今天……今天我原来的那个教练临时有急事,来不了,所以她们公司就临时安排了另一位代课教练过来。”

秦舒娆只是天真,但她不是傻子。她常年被陈道和养在家里,衣食无忧,自然不需要去钻研那些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的破事。但在如何对待陈道和,如何让他开心这件事上,她却有着一种近乎野兽直觉的聪明,甚至可以说是精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陈道和此刻身上散发出的不悦气息。她知道,自己的男人,不喜欢别的男人碰自己,哪怕只是所谓的“教学指导”。

她没有等陈道和开口,便立刻转过身,对那个还愣在原地的男教练说道:“教练,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不好意思,我先生回来了,有点事。今天的课时费,我会照常在线上支付给你的。”

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客气地结束了课程,又给足了陈道和面子,将“老公不高兴了”这个潜台词表达得明明白白。

那个“嘎子”教练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人,他哪里看不出这家的男主人不好惹。他连忙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对着陈道和点头哈腰地说了句“陈先生再见”,便灰溜溜地逃走了。

看着男教练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了看身边一脸乖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脸色的秦舒娆,陈道和心里的那点不爽和郁闷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这种被自己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捧着,顾及着情绪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满意,心里通畅了许多。

他伸出手,捏了捏秦舒娆那因为运动而显得红润饱满的脸蛋,笑着说:“算你识相。”

“那当然啦,”秦舒娆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我老公最大嘛!”

她这副乖巧讨好的模样,让陈道和心情大好。他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就往楼上的主卧室走去。

“哎呀,老公,我刚健完身,一身的汗……”

“我就喜欢你这股汗味,骚!”

……

浴室里,水雾弥漫。

巨大的圆形浴缸里,秦舒娆像一条美人鱼,惬意地躺在陈道和的怀里。她的身体被温热的水包裹着,皮肤在水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白皙滑腻。

“老公,你今天……好像特别厉害。”秦舒娆的声音带着满足后的虚脱,她仰起头,看着陈道和那棱角分明的下巴。

“哦?是吗?”陈道和笑了笑,他的手在水下,正不老实地把玩着她那对硕大而又柔软的巨乳。

“嗯,”秦舒娆点了点头,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比……比平时都要厉害。”

陈道和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了。他想起之前在画室里,女儿那副对闻先生崇拜的模样,心里那股无名火又窜了起来。他需要通过征服眼前这个女人,来证明自己的强大,来驱散那种“被比下去”的不爽感。

他将秦舒娆从水里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对准那片早已被水浸润得湿滑无比的蜜穴,缓缓地挺身而入。

“嗯啊……”秦舒娆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浴室里,很快又响起了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和喘息声。

……

第二天一大早,陈道和还在床上犯迷糊,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张大师”。

他接起电话,对面传来张大师那不紧不慢,带着点神棍特有腔调的声音:“陈生,早晨。贫道昨夜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发现你府上风水流转颇有异动。今日正好得闲,不如就让贫道上府,为你勘察一番,如何?”

陈道和心里一惊。这大师,真他妈神了!自己刚遇到怪事——那颗口球,他那边就主动打电话来了。他哪里还会拒绝,连忙恭敬地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秦舒娆也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像只猫咪一样往陈道和怀里钻,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老公,谁啊,一大早的……”

“张大师,说要来家里看看风水。”

“哦……”秦舒娆应了一声,便不再多问,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继续赖床。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门铃响了。

陈道和打开门,只见张大师和他的黑人弟子丁硕正站在门口。张大师依旧是那身仙风道骨的宽大道袍,丁硕则换了一身黑色的中山装,配上他那魁梧的身材和黝黑的皮肤,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像个从民国电影里走出来的黑帮保镖。

“大师,丁硕师父,快请进。”陈道和热情地将两人迎了进来。

秦舒娆也已经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居家的淡紫色连衣裙。她给两人端上茶水,然后便乖巧地站在陈道和的身后,像个温顺的小媳妇。

张大师端着个罗盘,在别墅的一楼煞有介事地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时而点头,时而摇头。丁硕则像个忠实的护卫,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嗯……陈生,你这客厅的布局,财位聚气,不错,不错。”

“但你这鱼缸的位置,就有点问题了。所谓‘拨水入零堂’,你这水,拨错了方向,容易犯桃花,损阴德啊。”

陈道和在一旁听着,也不搭话,心里却觉得这大师越来越有意思。

转了一圈后,张大师把目光投向了二楼:“走,上楼看看。”

几人上了二楼,张大师径直就走向了主卧室。

“大师,这是我和我太太的房间。”陈道和介绍道。

“嗯,夫妻卧房,乃阴阳交合之所,是整个宅邸风水的核心,最是关键。”张大师说着,便推门走了进去。

主卧室很大,装修豪华,还带着一个独立的衣帽间和浴室。张大师拿着罗盘在房间里转悠,丁硕则像个好奇宝宝,东看看西摸摸。秦舒娆跟在后面,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毕竟这是她最私密的空间。

突然,丁硕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拉开了一个床头柜的抽屉,然后“咦”了一声。

秦舒娆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下意识地就想冲过去关上抽屉。

陈道和也看了过去。只见那抽屉里,赫然躺着几件他最近买给秦舒娆的情趣小玩具——一根粉色的带兔耳朵的震动棒,几条大小不一的后庭拉珠,还有一瓶还没开封的润滑液。

这些东西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两个外人面前。

“阿弥陀佛,”张大师也凑了过来,看了一眼,非但没有尴尬,反而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对陈道和说,“陈生啊,你看,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你与太太行房,本该是阴阳调和,顺应天道之事。但你们却借助这些‘外物’,此乃‘器物之淫’,有违自然。这些东西,本身就带着一股邪气,久置于床头,最易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秦舒娆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双手绞着衣角,低着头,连耳根都红透了。她偷偷地看了一眼陈道和,生怕他会因此而生气。

然而,陈道和的心里,却涌起了一股奇异的病态快感。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到自己妻子最私密的一面,被别人窥视,被别人点评。他喜欢看到她这副因为羞耻而手足无措,楚楚可怜的模样。这种带着点擦边球的暴露感,让他感到一种隐秘的兴奋。所以,他只是默许着,没有说一句话。

丁硕看了一眼那根粉色的震动棒,又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秦舒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看完了风水,张大师把陈道和单独叫到了一楼的书房。

“大师,怎么样?”陈道和递上一根烟。

张大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抽。他坐到沙发上,神情严肃地说道:“陈生,贫道就跟你说实话吧。你家这风水,大体上是没问题的。你命中该有三子,你太太也是易孕的体质,生儿子这件事,对你来说,是小事一桩,水到渠成而已。但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沉了下来:“你家,或者说,你太太的身上,被不怀好意的邪祟给盯上了。这,才是大事!”

陈道和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大师,简直是料事如神!他竟然连自己一直有意在避孕,不想那么快让秦舒娆怀孕生子的事情都算出来了!

“大师,您真是神了!”陈道和的语气里充满了信服,“不瞒您说,我……我确实是一直在做措施。我觉得阿娆还年轻,想让她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

“贫道都明白。”张大师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点了点头,“不过,这‘梦奸’小鬼,也只是个开胃菜。贫道观你太太面相,桃花眼,含水带情,天生就是极招惹邪祟的体质。我日后会为你寻一些驱邪避秽的法子,为你家布个阵法,不过……”

他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端起茶杯,不再言语。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丁硕端着一个黄铜打造的铭牌走了进来。那铭牌上,刻着一个寺庙的LOGO,下面是一个二维码,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随缘乐助,功德无量”。

这套路,陈道和熟啊。

他心里觉得好笑,这神棍团伙的业务流程还挺标准化的。他二话不说,拿出手机,心领神会地扫了那个二维码,直接转了十万块钱过去。

“大师,这只是点香火钱,不成敬意。”他客气地说道,“日后若能解决我家的麻烦,必有重谢。”

丁硕的手机“叮”地一声响了,他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张大师微微点了点头。

张大师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放下茶杯,热情地问:“陈生真是爽快人!需要我这边给你开张发票吗?可以开‘风水咨询服务费’或者‘祈福开光法事费’。”

“不必了,大师。”陈道和摆了摆手。

“好。”张大师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制作精美的名片,递给了陈道和,“陈先生,我看你们夫妻二人感情甚好,平时想必也是花样繁多。太太也是性欲旺盛,需求强烈的女子。这夫妻之间的性事,讲究一个和谐。一味地压抑或者放纵,都非长久之道。贫道知道一个专研夫妻性事和谐之道的高级会所,里面的会员,非富即贵。他们会定期举办一些沙龙,聘请国内外的专家,教授会员们各种增进夫妻感情的性爱技巧,甚至还有一些古印度的‘谭崔’秘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陈道和一听这话,心里瞬间就明白了。

这老神棍,搞了半天,还顺带搞起了推销引荐的业务?这会所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什么“专研夫妻性事和谐”,八成就是个高端的淫趴,换妻俱乐部之类的玩意儿。

但是,他陈道和,好像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他对这种地方,非但不反感,反而充满了好奇。

他不动声色地接过了那张名片。名片是黑色的,烫金的字体,设计得很有格调。上面只写着一行字——“人间疗愈俱乐部”,以及一个私密的联系电话。

“多谢大师指点。”

张大师和丁硕又寒暄了几句,便心满意足地告辞了。

送走了两人,陈道和回到客厅。秦舒娆立刻就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好奇和担忧:“老公,大师跟你说什么了?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她的目光,落在了陈道和手里那张黑色的名片上。

“家里没什么大事,一些小问题,大师说能解决。”陈道和把名片收进口袋,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个,是大师推荐的一个疗养会所,说是很高级,很私密,专门给夫妻做身心疗愈的,必须是夫妻才能一起去。”

他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不清。

秦舒娆冰雪聪明,大概听出了几分弦外之音。她的脸微微一红,没有再追问下去,也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看法,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道和的表情。

她这种凡事都以自己为先,等待自己做决断的姿态,让陈道和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这个家里,他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一家之主。

他看着秦舒娆那副既好奇又有些害怕的娇俏模样,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他故意问道:“要不……改天我们去看看?”

这话一出,秦舒娆的身体明显愣了一下。她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才用一种试探性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说:“那……那种地方,会不会……会不会很乱啊?我怕……怕被别人占便宜……更怕……老公你会生气……”

她这话说得极有水平。既表达了自己的“纯洁”和“担忧”,又把最终的决定权完全交给了陈道和,还顺带拍了一下马屁,表示自己最在乎的是老公的感受。

陈道和听得心里舒坦极了。他哈哈一笑,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那挺翘的臀部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没有的事!”他豪气地说道,“有你老公我在,谁敢占你便宜?我才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再说了,让他们看看我们家阿娆有多漂亮,多迷人,让他们羡慕嫉妒恨,看得到却吃不着,不也是一种乐趣吗?”

他这番话,算是彻底给秦舒娆吃了一颗定心丸,也为他们接下来的“俱乐部之旅”,定下了一个“只看不吃”的安全基调。

秦舒娆听了,这才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了一个娇媚的笑容,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嗯,都听老公的。”

择日不如撞日,这句话对陈道和来说,简直就是人生的座右铭。

下午的时光,显得格外漫长而又无聊。陈予欢被闻先生叫去画室先旁听,要到晚上才回来,陈栩嫣在学校住宿,家里又只剩下他和秦舒娆两个人。偌大的别墅里空空荡荡,电视里的节目索然无味,连窗外的鸟叫声都显得有些聒噪。

陈道和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那张黑色的名片,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张大师那番故作高深的话,以及那间所谓的“人间疗愈俱乐部”。

秦舒娆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裙,蜷缩在他身边,拿着平板电脑在刷剧,但心思显然也不在剧情上,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时不时地就往他手里的名片上瞟。

终于,还是陈道和先沉不住气了。他把名片往茶几上一扔,开口道:“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就去见识见识?”

“现在就去啊?可是……那种地方,真的没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陈道和哈哈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你老公我是谁?这地界上,还有我摆不平的事?再说了,大师介绍的地方,能差到哪去?就当是去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他这番话,半是安抚,半是给自己壮胆。虽然他对这种地方充满了好奇,但毕竟也是第一次接触,心里多少也有点没底。

秦舒娆被他这么一说,心里的那点担忧也就散去了大半。她就是这样,只要陈道和在她身边,天塌下来她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一拍即合,便不约而同地想去那个神秘的会所一探究竟。

陈道和按照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电话那头是一个声音经过处理的、听不出男女的电子音,在确认了他的身份和推荐人后,便发给了他一个地址,并告知了一些注意事项,比如需要佩戴面具、更换会所提供的衣物等。

地址有些偏僻,是在市郊的一处乡间别墅区。陈道和开着车,七拐八绕了近一个小时,才找到了那个地方。

那是一栋独立的别墅,外墙是斑驳的红砖,门口种着几棵高大的棕榈树,整个建筑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东南亚和南亚印度风格。门口没有招牌,只有一个古铜色的门铃。

陈道和按响了门铃,很快,一个穿着白色长袍、头上缠着厚厚头巾、皮肤黝黑、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印度阿三为他们打开了门。

“Welcome to the club, my friends!”印度阿三一开口,就是一口咖喱味十足的英语,脸上还带着一种宝莱坞电影里特有的略显夸张的热情笑容。

“大师介绍来的。”陈道和言简意赅。

“哦!是张大师的贵客!”印度阿三立刻换上了一副更加恭敬的表情,双手合十,对着两人行了个礼,“Please follow me,我叫托尼,是你们今晚的向导。你们可以叫我Tony老师,也可以叫我阿T。”

“托尼老师?”陈道和差点没笑出声,“你还兼职剪头啊?”

“No no no,”托尼老师摇着头,表情严肃地解释道,“老师,在我们的文化里,是对有智慧和能力的人的尊称,比如……miru老师,明里柚老师,都是非常值得尊敬的Teacher。”

陈道和被他这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逗乐了,心里的那点紧张感也消散了不少。

托尼老师领着陈道和与秦舒娆穿过一条挂满了各种神佛挂毯的走廊,来到一处房门前。他从旁边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两副制作精美的面具,递给了他们。

“According to the rules,为了保护大家的隐私,也为了增加一点神秘的乐趣,所有进入‘疗愈室’的客人,都需要佩戴面具。”

那面具是威尼斯狂欢节上常见的那种,只能挡住上半张脸,露出嘴巴和下巴。陈道和的面具是纯黑色的,造型简约。而递给秦舒娆的,则是一副金色的,边缘还镶嵌着黑色蕾丝和羽毛的华丽面具。

当秦舒娆戴上面具后,陈道和不忍惊叹一声。

那面具遮住了她那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却反而让她那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嘴唇和完美的下颌线显得更加突出。那半遮半掩的神秘感,非但没有减损她的美丽,反而让她平添了几分妖异而又致命的诱惑力,像一个即将参加假面舞会的堕落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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