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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的时间,被回锅的除了屁股,还有情欲,第1小节两人间的秘密时间

小说:两人间的秘密时间两人间的秘密时间 2025-10-20 13:54 5hhhhh 5090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唤醒了趴在床上睡姿别扭的墨语。肛塞虽然半夜就被细心取掉,但身后高肿、遍布紫红棱子的伤痛,让她一整晚都只能保持着趴睡的姿势,睡眠断断续续,如同在浅滩上搁浅的小船。

她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避免压到伤处,龀牙咧嘴地吸着气。卧室门外飘来食物的香气,是温暖日常的味道。她磨蹭着下床,每走一步,身后的肿痛都清晰地叫嚣着。走出房间,看到牧欢正系着围裙,将两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端上餐桌。阳光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平日里带着些许严厉的眉眼在居家氛围中显得柔和了许多。

醒了?屁股还疼得厉害吗?”牧欢抬头看她,语气是平常的关切,但眼神里分明藏着一点了然和不易察觉的笑意。

阿鱼瘪瘪嘴,带着点委屈:“你说呢..感觉都不是我自己的了。”她慢吞吞地挪到餐桌边,小心翼翼地用大腿肌肉支撑着,几乎是悬空着坐下了半个屁股尖儿,姿势别扭又滑稽。

周末的早晨显得格外宁静惬意,碗里清亮的汤底,粉嫩的馄饨皮透着馅料的颜色,几缕紫菜和葱花点缀其间。然而,这难得的温馨时光里,阿鱼身后的剧痛却像一个永不间断的提示音,时刻提醒着她,今天的“正餐”还未开始。这份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预知,让可口的馄饨也仿佛带上了一丝紧张的滋味。

吃完早餐,阿鱼自觉地收拾了碗筷——动作依然因为疼痛而有些迟缓。她知道,早上的“例行公事”是逃不掉的。这是她们之间长久以来默认的规矩,无论前一天发生了什么,第二天的晨罚如同一种仪式,维系着某种秩序,也开启新的一天。当然,惩罚的内容可以根据前夜的情况酌情调整。

果然,牧欢收拾完厨房,便走进了卧室,坐在了床沿边,朝阿鱼招了招手:“过来吧,阿鱼。”

阿鱼深吸一口气,认命地光着依旧惨烈的屁股,一步步挪了过去。每走一步,肌肉牵动伤处,都让她忍不住轻轻吸气。她顺从地趴到了牧欢并拢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她高高肿起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和牧欢腿上布料的触感,都让她轻轻颤了一下。

牧欢的手掌先是在她滚烫的臀瓣上轻轻抚摸了几下,感受着那惊人的肿硬和微微的颤抖,似乎在评估伤情。“今天早上就简单点,“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平静却不容置疑,“三十下,让你醒醒神,也回忆一下你的惩罚还没完成。”

说完,巴掌便不轻不重地落了下来。比起昨夜戒尺和皮带的凌厉,这巴掌确实算得上“热身”,但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皮肉上,滋味却丝毫不逊色。每一下都像点燃一小簇火焰,叠加在原有的灼痛之上。阿鱼紧紧咬住嘴唇,忍住即将溢出的呻吟,手指揪住了床单。三十下很快打完,身后的肿痛似乎又加剧了一层,火辣辣地灼烧着。“好了”牧欢拍了拍她的腰侧,“去沙发上趴着休息会儿吧,等我忙完。”

阿鱼如蒙大赦,慢慢从她腿上滑下来,姿势别扭地挪到客厅沙发上,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趴好,拿出手机,试图用屏幕里的世界分散对身后疼痛的注意力。而牧欢则开始在屋里忙碌起来,时而整理物品,时而在电脑前敲打些什么,偶尔看阿鱼一眼,目光深邃,不知在筹划着什么。

时间在静谧中流逝,阳光逐渐变得炙热。当时钟指向中午十二点时,牧欢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走到了沙发前。

“阿鱼,差不多了。”她开口道,“去上个厕所,然后好好洗个澡。”

阿鱼抬起头,心里明白,审判的时刻临近了。她刚要起身,牧欢又递过来一个东西——正是昨晚用过的灌肠器。“把这个带上,”牧欢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意味,“里面我已经装好一管温水了。你自己处理干净,多来几次,里里外外都要彻底。一会儿…我要检查。”

阿鱼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红霞,一直蔓延

到耳根。她几乎是抢也似的从牧欢手中接

过那个熟悉的灌肠器,指尖触碰到微凉的

塑料外壳时,忍不住轻轻一颤。她低低地

应了一声“哦”,便头也不回地、几乎是同手

同脚地快步钻进了卫生间,“咔哒“一声锁上

了门。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阿鱼才长长吁出一口气,仿佛刚刚逃离了什么令人心跳加速的审判场。手里的灌肠器沉甸甸的,提醒着她接下来要进行的、私密又带着些许屈辱感的程序。她磨磨蹭蹭地先解决了生理需求,然后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算是做个简单的预热,也试图缓解一下内心的紧张和身后依旧鲜明的肿痛。

水汽渐渐弥漫开来,模糊了镜面。阿鱼关掉水,深吸一口气,开始准备灌肠。当她弯下腰,将导管缓缓送入时,身后原本就敏感无比的伤处被这个姿势牵动,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眶瞬间就有些湿润了。她咬着牙,动作尽量轻柔地挤压着球囊,感受着微温的液体缓缓注入体内,带来一种奇异的充盈感和轻微的腹胀。这个过程并不舒服,尤其是对一个屁股已经惨不忍睹的人来说,保持姿势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第一次灌入,排出,水流带着些许浑浊。阿鱼没有停顿,又接了一盆温水,再次重复这个过程。她跪在浴缸边,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心里默默数着数,分散着身后火辣辣的疼痛和身体内部的不适感。直到第三次,看到流出的液体终于变得清澈透明,她才松了口气,感觉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接下来是彻底的清洗。她重新站到花洒下,让水流遍全身每一寸肌肤。洗发水揉出丰富的泡沫,沐浴露滑过光滑的脊背、纤细的腰肢、以及那片此刻颜色紫红、触目惊心的臀峰。清洗到腿间最私密的花园时,她的动作格外轻柔仔细,指尖划过敏感的花瓣,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混合着身后持续的痛感,形成一种奇异而复杂的感受。她红着脸,确保每一处褶皱都被照顾到,仿佛这样就能在接下来的“检查”中多一分底气。

最后,她再次进行了最后一次灌肠,作为最终的清洁确认。做完这一切,她关掉水,用柔软的大毛巾擦干身体,看着镜中自己泛着水汽、红晕未褪的脸,以及身后那片无法忽视的、昭示着昨夜和今晨惩罚痕迹的惨烈景象,心跳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她裹上浴巾,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氤氲的热气涌出,她看到牧欢就靠在门外的墙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姐..好了”阿鱼的声音有点发紧。

牧欢直起身,走进依旧弥漫着水汽和沐浴露香气的卫生间。“嗯,让我看看成果”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阿鱼顺从地走到马桶边,按照牧欢的指示,再次将体内存留的少量液体排出。透明清澈的水流落入马桶,没有任何异味。牧欢微微颔首,表示初步合格。

然后,真正的检查开始了。

“浴巾拿掉。”牧欢命令道。

阿鱼的手指在浴巾边缘蜷缩了一下,还是依言解开了浴巾,任由它滑落在地。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略显潮湿的空气里,微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但在牧欢平静的目光注视下,又强迫自己放下了手,只是微微侧过身,试图避开那直接审视着身后伤处的视线。

“转过来,站好。”牧欢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耳中。

阿鱼只能乖乖照做,挺直脊背,双手垂在身侧,像个等待检阅的士兵,只是这个“士兵”全身赤裸,脸颊绯红,眼神躲闪。

牧欢走近她,目光如同最精细的扫描仪,从她的发梢开始,缓缓下移。她抬起阿鱼的下巴,检查她的脖颈、耳后;让她抬起手臂,检查腋下;又让她抬起脚,仔细看了看脚底是否还有水渍或污垢。她的指尖偶尔会轻轻划过阿鱼的皮肤,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让阿鱼忍不住轻轻颤抖。

“抬起胳膊。”牧欢说。阿鱼照做,牧欢检查了她的腋下,确认清洗得很干净。

“脚抬起来。”阿鱼单脚站立,有些摇晃,牧欢扶住她的腰,仔细看了看她的脚底,连脚趾缝都没放过。阿鱼觉得痒,但又不敢动,只能咬着唇忍着。

全身的皮肤检查完毕,牧欢点了点头,表示满意。接着,她绕到阿鱼身后。阿鱼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她知道最关键、也是最让人羞耻的部分来了。

牧欢的双手轻轻按在阿鱼的腰侧,然后缓缓向下,停留在她饱满的臀瓣上。那紫红色的伤痕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更加触目惊心。牧欢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肿起的棱子和淤痕,带来一阵混合着刺痛和奇异痒意的感觉,阿鱼忍不住缩了一下。

“别动。”牧欢低声说,双手微微用力,掰开了阿鱼的臀瓣,露出了中间那道隐秘的缝隙。阿鱼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色,紧紧闭上了眼睛,感觉连呼吸都停滞了。她能感觉到牧欢审视的目光正落在她最私密的地方,那种暴露感让她无地自容。

“这里清洗得不错。”牧欢客观地评价了一句,但检查并未结束。下一刻,阿鱼感觉到一根微凉、带着润滑液体的手指,毫无预警地轻轻探入了她腿间那条已经有些湿润的细缝。

“啊..”阿鱼短促地惊叫了一声,身体剧烈地一颤,差点软倒。牧欢的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

那根手指在里面轻柔地探索、转动,检查着内壁是否清洁。一种强烈的、被侵入的羞耻感和莫名的快意交织着涌上心头,阿鱼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能抑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几乎站不稳。

好在检查很快结束,手指退了出来。阿鱼刚松了一口气,却感觉到那根手指,带着新的润滑,又移到了后方那朵紧致的小花附近。

“这里也不会放过哦。”牧欢的声音依旧平静,但

阿鱼却能听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冰凉的触感抵在入口,阿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指尖缓缓挤入那个更紧致、更敏感的通道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被填满的奇异感觉让她几乎崩溃。她喘息着,脸色绯红。牧欢的手指在里面轻轻转动,确保清洁无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阿鱼颤抖不已。

终于,手指退了出去。检查彻底结束了。

阿鱼浑身瘫软,几乎要站立不住。牧欢适时地扶住了她,拿过一旁的干毛巾,开始温柔地、仔细地替她擦拭身体上的水珠,从头发到脚尖,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与刚才那严格到近乎冷酷的检查判若两人。

擦干身体,牧欢又拿出吹风机,耐心地帮阿鱼吹干那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暖风嗡嗡作响,手指穿梭在发丝间,阿鱼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但心底那份被彻底”清理”和“检查”后的微妙感觉,却久久不散。

做完这一切,牧欢牵着阿鱼的手,将她带到了客厅。沙发前的空地上,已经铺好了一块柔软的垫子。而沙发上,赫然摆放着几样东西:那几根细韧的藤条,厚重的木板,还有..一根被削得光滑、形状有些奇特的、黄澄澄的姜条?

没有看到肛塞,但这根姜条的出现,让阿鱼的心跳再次漏了一拍。她当然知道那东西会用在哪里,会带来怎样一种独特而刺激的感觉。

“跪好”牧欢的声音将她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

阿鱼依言,在那块垫子上挺直腰背,双膝跪地,双手乖乖地放在大腿上。她赤裸的身体在客厅的光线下微微颤抖,紫红色的屁股因为跪姿而更加凸显,像两枚熟透的、饱受摧残的果实。她的目光低垂,不敢去看沙发上的那些工具,更不敢去看那根令人心慌的姜条。

牧欢拿着那根对折过的皮带走了回来,皮质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她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先在阿鱼面前站定,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阿鱼赤裸的、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那具年轻的躯体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润光泽,皮肤白皙,与身后沙发上摆放的深色藤条和木板形成鲜明对比,更凸显出一种脆弱易折的美感。而昨晚留下的紫红色屁股,如同某种残酷的烙印,无声诉说着已经承受的惩罚和即将到来的更多痛楚。

牧欢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姿态从容,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将皮带轻轻放在手边,并没有立刻拿起,而是先开了口,声音平静,却蕴含着风暴前的低气压:

“阿鱼,抬头,看着我。”

阿鱼依言抬起头,眼眶还有些红,不知道是因为昨晚哭得太厉害,还是因为此刻的恐惧。她努力想保持镇定,但闪烁的眼神和微微抿紧的嘴唇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

牧欢没有错过这些细节,但她并不急于施罚,而是像猫捉老鼠般,先要彻底瓦解对方的心理防线。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阿鱼锁骨下方的皮肤,冰凉的触感让阿鱼瑟缩了一下

“我们一件一件来算”牧欢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首先,昨天下午,我生病睡着之后,你干了什么?”

阿鱼喉头滚动了一下,小声回答:“我…我跑出去之后,心里乱,就去…就去外面走了走,然后…然后遇到个朋友,就去喝了点酒...就…就这些了…”

“就这些了?”牧欢重复了一遍,语气听不出喜怒,“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出门,尤其是晚上出门,多少给我说一声?也不用你当面说,发个消息就好,我给你说过的吧?”她的手指移到了阿鱼胸前,看似轻柔地抚过,却带着审视的意味

阿鱼低下头:“说过...”

“大声点,我没听清。”

“说过!”阿鱼提高了声音,带着哽咽

“好。”牧欢点了点头,终于拿起了那根对折的皮带。皮质在她手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强调了一遍又一遍,你还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就跑出去,还那么晚才回来”话音未落,皮带带着风声,精准地抽打在阿鱼左侧乳房的上缘。

“呃啊!”阿鱼猝不及防,痛呼出声。乳房是极其敏感的部位,这一下虽然不是最重的力道,但尖锐的刺痛感瞬间炸开,让她整个身体都绷紧了。白哲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色痕迹。

牧欢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紧接着问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个月喝酒不要超过五次?你这是第几次了?”

“有…第…第七次…”阿鱼的声音带着哭腔,乳房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预感到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那你还记性真好啊!我都不记得为这个问题抽你多少次了?”牧欢说出这个词时,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皮带再次扬起,这次落在了右侧乳房的同样位置。

“啪!”又是一声脆响。阿鱼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双手下意识地想护住胸前,但在牧欢严厉的目光注视下,又硬生生忍住了,重新挺胸准备好接受牧欢的抽打。

“还有自慰!这也是说了好多次好多次,屁股也没少打肿打烂,你还是不听。怎么?就那么想要吗?”

“对…对不起…”阿鱼已经开始打颤了

“听太多了,听烦了已经”皮带落下,这次抽打在了左乳的下方,靠近乳晕的位置。更敏感的区域带来更强烈的痛感,阿鱼忍不住呜咽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牧欢就这样,一问一答一打。皮带时而落在乳房上方,时而落在侧面,时而擦过娇嫩的乳尖。她控制着力度,既不让阿鱼轻易承受,又避免造成真正的伤害,但每一击都精准地带来最大程度的疼痛和羞耻。阿鱼的乳房很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痕迹,原本白皙柔软的胸脯变得一片狼藉,肿胀发热。她只能拼命挺着胸,承受着这针对女性最柔软部位的残酷责罚,内心的悔恨和身体的疼痛交织在一起

十几下皮带过后,牧欢终于停了下来。阿鱼的乳房已经彻底被绯红色的痕迹覆盖,触目惊心。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带动伤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牧欢将皮带放回原位,看着阿鱼痛苦又可怜的模样,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这只是开胃菜,让你回忆回忆“她淡淡地说,“现在,继续跪着反省”

阿鱼如蒙大赦,却又陷入另一种煎熬。保持挺胸抬头双手抱头的跪姿,使得她肿胀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处,细微的震动都带来持续的刺痛。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她不敢动,只能默默流泪,感受着胸前火辣辣的灼痛和身后旧伤隐隐的抽痛,以及内心对接下来未知惩罚的恐惧。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牧欢才再次开口:“过来。”

阿鱼几乎是踉跄着挪到牧欢面前。牧欢指了指自己的腿:“趴上来”

阿鱼顺从地俯身,将依旧紫红肿胀的臀部搁在了牧欢的大腿上

牧欢伸手,轻轻抚过阿鱼伤痕累累的臀瓣。经过一夜的沉淀,原本紫红色的伤痕颜色变得更深了些,摸上去有些发硬,触感冰凉。她拿过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罐护肤霜,挖出一些在掌心焐热,然后开始轻柔地涂抹在阿鱼的屁股上

药膏清凉的触感带来一丝舒缓,但随着牧欢揉按的动作,皮下深处的瘀伤被触动,又泛起阵阵酸胀的痛感。阿鱼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牧欢的手法很仔细,确保每一寸受伤的皮肤都得到滋润,但这温柔的前奏反而更让人心慌意乱

涂抹完毕,牧欢甩了甩手,然后扬起了巴掌

“热身一百下,自己数着”

“啪!”第一下巴掌落在臀峰,声音清脆。虽然比起昨天的工具,巴掌的力道显得“温和”许多,但对于本就重伤的臀部来说,无异于是上加霜。冰凉的屁股被打得微微一颤,皮肤下的瘀血仿佛被重新激活,尖锐的疼痛瞬间取代了之前的酸胀

“一..”阿鱼带着哭腔数道

“啪!”第二下接踵而至,落在另一侧臀峰

“二…”

巴掌不紧不慢地落下,覆盖着整个臀面。牧欢很有技巧,巴掌均匀地照顾到左右两瓣屁股,包括臀腿交接处等尤其柔嫩的地方。起初几十下,还能算是将冰凉的屁股“打热”,但到了后面,原本紫红的皮肤开始充血,变得更加深暗,肿胀感也愈发明显。巴掌拍打在饱受摧残的皮肤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每一下都让阿鱼的身体剧烈颤抖一下。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数到最后一巴掌落下,阿鱼已经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她的屁股此刻如同两块烧红的烙铁,又烫又肿,剧烈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淹没她的意识。早上例行惩罚的那三十下巴掌与之相比,简直如同挠痒痒。

牧欢停了手,看着眼前这片惨不忍睹的“战场”。臀肉高高肿起,颜色发紫,巴掌印重叠在旧的工具痕上,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她轻轻拍了拍阿鱼的腰:“起来。”阿鱼挣扎着从她腿上滑下来,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弯腰,手抱住脚踝,屁股撅高,腿分开。”牧欢的命令简洁而清晰

这是一个极其羞耻且痛苦的姿势。弯腰的动作拉扯着身后的伤处,抱住脚踝则让臀部肌肉紧绷,将两瓣肿痛的臀肉最大限度地凸显出来,分开双腿更是将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阿鱼羞得满脸通红,却不敢有丝毫违逆,只能依言照做。每做一个动作,都伴随着倒吸冷气和压抑的呜咽

牧欢站起身,走到了沙发边。她的目光在藤条和木板上巡视了一圈,最终,修长的手指落在了那根细韧的藤条上。她将藤条拿在手中,轻轻在空中挥动了一下,发出令人胆寒的“咻——”声

她走到阿鱼身后,看着那具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那具身体上最为凄惨、却又被强制摆出迎接姿态的臀部。藤条的尖端轻轻点在那饱经折磨的臀峰上,冰凉的触感让阿鱼猛地一颤。

“姿势摆好,不用报数,”牧欢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但要是动了,或者姿势垮了,你知道后果。”

阿鱼死死咬住下唇,用力点了点头,将脸埋得更低,双手紧紧抱住脚踝,这个姿势让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毫无遮掩地高高撅起,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祭品。

“咻——啪!”

第一下藤条毫无预兆地落下,精准地抽在臀峰最饱满的位置。一道尖锐至极的疼痛瞬间炸开,仿佛皮肉被烧红的铁丝烙过。阿鱼猛地吸了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一颤,但硬是凭借着意志力稳住了姿势,只是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咻——啪!咻——啪!咻——啪!”

牧欢没有丝毫停顿,藤条如同疾风骤雨般接连落下。她并非胡乱抽打,而是极有章法地从臀峰开始,自上而下,一道压着一道,均匀地覆盖整个臀瓣。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留下清晰膨胀的白色痕迹,这些痕迹迅速充血,颜色加深,变成了可怕的棱子

“呜..啊..嗯..”阿鱼的呜咽声逐渐连成一片,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滴落在地板上。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藤条的起落而晃动,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抱住脚踝的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屁股像是被扔进了炼钢炉,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地尖叫、燃烧。先前抹上的护肤霜早已被汗水和新添的伤痛吞噬殆尽,只剩下火辣辣的剧痛在不断累积、叠加。

藤条的责罚持续了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当牧欢终于暂时停手时,阿鱼的整个屁股已经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密密麻麻布满了凸起的棱子,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渗出细小的红点。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双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只能跪在地上呈现一个屈辱又羞耻的姿势,低声啜泣着。

“现在,”牧欢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自己掰开。

阿鱼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牧欢,脸上写满了惊恐和哀求。“姐…不要…那里不行...求你了”她呜咽着,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臀缝和菊花是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光是想象藤条抽打在上面的感觉,就让她不寒而栗。

“不行。”牧欢的回答简短而冰冷,没有丝毫转圆的余地,“掰开,或者我帮你,你知道哪个更难受。”

看着牧欢毫无表情的脸,阿鱼知道求饶是徒劳的。她颤抖着,极其不情愿地松开抱住脚踝的双手,身体因为失去支撑而晃了一下。然后,她咬着牙,将手伸到身后,用指尖艰难地掰开自己早已肿痛不堪的臀瓣,将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微微收缩的菊穴和紧窄的臀缝--完全暴露在牧欢眼前。这个动作本身就已经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更何况是在如此狼狈的情形下。

牧欢上前一步,藤条的尖端轻轻划过那娇嫩的褶皱。阿鱼浑身剧烈一抖,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抽泣。

“咻--啪!”

藤条毫不犹豫地抽了下去,目标直指那毫无防备的秘处。

“啊--!!!”阿鱼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因为无力而重重地摔回原地。这种疼痛与打在屁股上的完全不同,是一种尖锐、深入、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剧痛,让她瞬间眼前发黑。她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夹紧臀部,保护那受到残酷攻击的地方。

“咻--啪!”第二下接踵而至,抽在了靠近会阴的位置。

“不!不要打了!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阿鱼彻底崩溃了,哭喊着求饶,身体扭曲着,再也无法维持掰开的姿势,双手松开,想要捂住身后。

“咻--啪!”藤条因为她的闪躲,再次抽在了已经惨不忍睹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新鲜可怕的紫痕。

“啊!”阿鱼疼得猛地跳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火辣辣刺痛、并且不断传来阵阵撕裂般痛楚的菊花,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刺猬,把伤痕累累的屁股和遭受重创的私密处紧紧藏在身后,涕泪交加地哭喊:“不能再打了...那里会坏的…真的好痛…姐…饶了我吧…”

牧欢看着阿鱼的反应,理解她的痛苦和恐惧,但她这些话她已经挺太多了,每次都这样,每次都不变。她放下藤条,走上前,一把揪住了阿鱼通红的耳朵。

“啊!疼!”阿鱼痛呼一声。

“现在知道疼了?晚了出去喝酒的时候想什么了?”牧欢冷着脸,不由分说地揪着阿鱼的耳朵,半拖半拽地把她拉到了床边,然后用力将她面朝下按倒在床沿上。阿鱼还想挣扎,牧欢已经利落地跨坐在她的腰背上,用体重将她牢牢压住。一只手强硬地掰开她紧紧并拢的双腿,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再次掰开她肿胀的臀肉,让那同样红肿不堪、甚至微微绽开的菊穴重新暴露出来

“不要!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阿鱼惊恐万状,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哭喊声变成了绝望的哀嚎。这个姿势让她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牧欢没有理会她的哭求,重新拿起了那根细韧的藤条。这一次,目标更加明确,力度也丝毫没有减弱。

“咻--啪!咻--啪!咻--啪!”

藤条精准地抽打在娇嫩的菊穴和周围的褶皱上。每一下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阿鱼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身体在牧欢身下剧烈地抽搐、痉挛,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她感觉那个地方快要被活活打烂了,火辣辣的疼痛深入骨髓,伴随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灼烧感和撕裂感

不知道抽了多少下,直到那处原本娇嫩的所在彻底红肿绽开,像一朵饱受摧残的花,牧欢才终于停下了手。房间里的惨叫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近乎虚脱的呜咽

牧欢从阿鱼身上起来,看着趴在床沿上,还在呜咽着的阿鱼,深吸了一口气。她将阿鱼扶起来,阿鱼的双腿软得根本无法站立,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牧欢身上。牧欢半抱半扶地把她带到沙发边,让她再次俯身趴倒在沙发宽大的扶手上

这一次,甚至不需要阿鱼自己掰开,因为整个臀缝都因为严重的肿胀而微微张开,红肿绽开的菊穴在紫红色的臀肉衬托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牧欢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了的姜条,看着阿鱼那惨不忍睹的臀缝与菊花,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塞进了那绽开的绯红菊花

“呃!呀啊——!”即使经过了昨晚的扩张和今天的彻底清洁,肿胀到极致的括约肌被异物侵入时,依旧带来了难以忍受的胀痛和摩擦痛,而紧接着,生姜特有的灼热感开始迅速蔓延,像一团火在体内燃烧起来。这种内外交加的折磨让阿鱼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她的手条件反射般地伸向身后,想要把那可怕的东西弄出来

“敢拿掉试试?”牧欢一把按住她的手腕,声音冰冷。同时,另一只手扬起,“啪!啪!啪!”地在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大腿根部狠狠扇了几巴掌,留下清晰的指印。大腿处新鲜的疼痛让阿鱼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呜咽着,不敢再乱动,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感受着身后那令人绝望的灼烧和刺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因为阿鱼试图反抗的行为,牧欢决定追加惩罚。她让阿鱼勉强站直,再次摆出弯腰的姿势,然后拿起藤条,这一次,目标是她的大腿后侧

“咻--啪!咻--啪!”藤条避开已经濒临破皮的屁股,一下下抽打在大腿柔软的嫩肉上。这里同样神经密集,每一下都痛彻心扉。阿鱼哭得声嘶力竭,几乎喘不上气,身体摇摇欲坠

当最后的藤条惩罚结束时,阿鱼已经哭的天昏地暗了,全身都被汗水、泪水和鼻涕弄得一塌糊涂。她的屁股和大腿布满了可怖的痕迹,红肿、青紫、棱子交错,尤其是那个被塞了姜的地方,依旧传来一阵阵灼热的刺痛

牧欢看着眼前这具被自己惩罚得惨不忍睹的身体,她轻轻叹了口气,将虚脱的阿鱼抱起来,走向床边。她让阿鱼以“尿布姿”躺好——双腿大幅度分开蜷起,膝盖尽量靠近胸部,这个姿势能最大程度地避免身体其他部位接触到床上柔软的布料,从而减轻一些痛苦

房间内只余下阿鱼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像受伤的小兽在舔舐伤口。紫黑交错的伤痕遍布整个臀瓣,有些地方甚至微微发亮,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臀缝和那朵娇嫩的小花更是肿得不像样子,方才被强行塞入的姜条带来的灼烧感依旧清晰,混合着藤条留下的刺痛,交织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惩罚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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