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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睦】食欲 (上)【睦祥睦】食欲

小说:【睦祥睦】食欲 2025-10-20 13:54 5hhhhh 4360 ℃

*这篇是互攻文,所以标签都打了。

*但请注意,本篇(上)是祥1⚠️

  ——正文——

  1.

  当人感到饥饿时,会觉得口舌干涸,唾液却又不受控制地分泌,吞咽下去也无法抚平喉道的燥热。胃部像是被利爪揪扯,翻腾着、收缩着,发出低沉的抗议。那是一种几乎要将理智撕碎的疼痛与渴望。

  此时若尝到一口食物,饥饿非但不会被平息,反而会像野火遇到风,窜得更旺。口腔里、喉咙里、胃部深处,全都被点燃,催促着人去摄取更多。像是无底洞的饕餮,怎么吞噬也填不满,反而越是吞食,越是渴望。

  ——Fork,便是这样的存在。

  对她们而言,所谓“美食”不是糕点珍馐,而是活生生的另一类人。只要遇见,就容易丧失理智,勾起欲望后如野兽扑向猎物般撕扯吞噬,满足食欲。于是这类诱惑着她们的人被称作——Cake。

  ——诱饵与美餐。Fork&Cake,这个称呼简单、粗暴,却无比准确。就像叉子挑起了蛋糕,终究会被送入口中。

  丰川祥子很清楚,她就是那块Cake。

  她记不得第一次察觉危险是什么时候了。模糊的记忆里,那少年端着红酒,举止优雅,礼貌周到。可仅仅在下一瞬,眼底便溢出兽性般的贪婪,扑向她的气息里全是欲望与饥饿。祥子至今仍记得那双眼睛,如同要把她整个吞没。若不是丰川家继承人的身份足够沉重,若不是保镖及时将那少年制服,后果不堪设想。

  那一次经历,让她彻底明白Fork是怎样一群人——被欲望驱动,不懂得克制的野兽。光是想到,心口就涌上厌恶。

  ——

  而若叶睦,就是个Fork。

  这种若被揭露,就等同于把脖颈置于刀锋之下的身份。社会对Fork的恐惧与敌意,不容许她们安稳存在。大多数Fork都会为了自保远离人群,隐藏在阴影里苟活。

  可睦偏偏走向了聚光灯的中央。

  她拥有完美得近乎虚假的外貌:嫩绿色的长发在灯光下仿佛覆着一层流动的光泽,金色瞳孔冷淡又神秘,镜头捕捉到的她,总是那样完美得无懈可击。父母是舞台与荧幕的宠儿,她从小被推上镁光灯,成为公众眼中的明星。可没有人知道,她自幼便尝不太出食物的味道。

  她也曾以为只是压力所致,直到新闻里闪过Fork袭击人类的画面,她才后知后觉——原来自己属于那种人。

  自那以后,伪装便成了她的本能。演技仿佛与生俱来,她在众人面前举止从容,吃下每一口如嚼蜡的饭菜时都能保持笑容,没有人能看出端倪。她将欲望压抑在理智最深处,埋葬在冷淡的微笑之下。

  直到那一天。

  与新公司签约的会面上,她闻到了前所未有的气息。那是一种让骨髓都颤抖的芬芳,从鼻腔直冲入大脑,叫她全身的血液都翻滚沸腾。胃像被火点燃,食欲如潮水般汹涌而上,带来几乎要撕裂理智的冲动。喉咙涌起灼热的唾液,齿尖隐隐酸痛,仿佛只要再靠近一步,她就会伸出獠牙,把眼前的人彻底吞入腹中。

  若叶睦几乎要崩溃。她从未像这一刻如此渴望过。

  可她依旧压下了欲望,凭借多年来淬炼出的冷漠与伪装,将狂乱的心跳掩藏在微笑之下。她伸出手,语气平静,眼神温和,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合作愉快。」

  她握住的那只手,属于丰川祥子。

  ——Cake。Fork无法自拔的猎物。

  也是若叶睦此生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想要”的存在。

  2.

  丰川祥子实在太满意自己的决策了。若叶睦,是她正式上位集团总裁后亲手签下的第一个人。她在睦的身上下注,倾注资源,而睦也不负所托,像一颗冉冉升起的星,耀眼又稳妥地攀升。

  祥子无数次感叹过自己的眼光。年纪比她小五岁的少女明星,却比许多同龄人甚至长辈还要懂分寸。她不会倚仗她的“偏爱”而得寸进尺,反而始终礼貌、得体,仿佛天生知道如何在聚光灯下立于不败之地。

  于是,祥子逐渐习惯——每当面对烦人的晚宴时,总是邀请睦作为自己的女伴。她可以帮自己挡去不必要的追求,也能成为最合适的谈资与名片,一石二鸟。

  当然,这也少不了流言蜚语。媒体喜欢捕风捉影,什么“丰川集团继承人潜规则著名女星”,什么“天价合约背后是爱意”,甚至还有一些哗众取宠的标题,“总裁与当红女星深夜同宿酒店,疑似包养文学在现实中上演?!”。

  祥子一向不在意。只要没有过度诋毁,这些都不过是流量与热度。甚至,她心底隐隐觉得,这样的流言,未尝不是一层合理的掩护。

  只是有一次,她还是忍不住试探般问睦:「介不介意和我炒绯闻?」

  睦当时的回答让她意外。那双金色眼睛清冷而专注地望向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如果是祥的话,那我不介意。”」

  祥子愣了片刻。外貌冷淡、气场生人勿近的少女,居然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从那以后,她愈发察觉到,若叶睦身上有太多矛盾。她在公众面前总能表现得完美无缺,可一旦退去聚光灯,神情会冷下来,仿佛一尊静止的雕像。她能优雅地喝下一杯酸涩刺舌的饮料,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可在私底下,祥子注意过,她其实偏爱芒果汁和橙汁那样带点酸甜的味道。

  这些细节让祥子隐约感到一丝怪异。

  曾经的经历,让她对Fork本能敏感。明知自己在他们眼中就是诱人的Cake,她理应更加小心才对。可眼前的睦,哪怕近在咫尺,也没有露出过丝毫破绽。若她真是Fork,那么在一次次挽着自己手臂、在无数宴会里近距离的呼吸交汇时——她早就该失控了吧?

  这样一想,祥子便松开了心。她笑着,用叉子挑起一块蛋糕,递到睦的唇边。

  红唇轻启,白齿咬落,甜腻的奶油与果香融进暧昧的空气里。那一瞬,祥子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在喂她吃甜点,还是在把自己主动送入某种危险。

  诱人的美色,就在眼前。祥子一向自制,可在睦面前,她第一次觉得这种自制是一种折磨。她从未如此满足过——仿佛在浩瀚荒漠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绿洲,清澈、纯粹,却也危险。她忍不住想靠近,哪怕明知道沙漠的海市蜃楼,有可能会在伸手之际化为虚无。

  理智劝她退开,可心却拉扯着她前行。

  她一边嫌弃自己以职务之便制造更多相处的机会,一边贪婪地享受着每一个与睦并肩的瞬间。那份渴望,像暗流般在心底流淌,压抑不住,模糊了边界。

  丰川祥子清楚,她的人生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受。

  ——她想,她大概真的会沉溺在若叶睦身上。

  3.

  一场寻常的晚宴落下帷幕,不同的是,今晚的丰川祥子喝得有些多。她的身体像失了支撑的羽毛般轻软,几乎要完全倚靠在若叶睦怀里,才能勉强维持站姿。

  睦并不意外。她早已数不清多少杯红酒被推到祥子手边。她本该是今晚的焦点,却在无数觥筹交错中被祥子挡在身后。第三杯下肚时,祥子微红的耳尖轻颤,她低声说:「因为我是姐姐嘛,照顾睦是应该的。」

  傲然的自尊与温柔的年长气势交织,她笑着接过一杯又一杯递来的酒,红色的液体一波波灌入喉咙。睦看着她雪白的颈项线条随喉结起伏,喉口不由自主地干涸。

  酒液于祥子体内流转,如同给这块名为Cake的美味裹上了更馥郁的香气。醉意让她周身的气息甜腻、脆弱而诱人,宛如涂抹了蜂蜜的果实。保镖早已知趣地退开,宴会地点又是丰川集团旗下的酒店,早就预备好房间。今晚,舞会的余韵便延伸至无人窥见的深夜。

  睦扶着祥子,一步步走在走廊。高跟鞋在地毯上轻轻陷落,心跳声却在胸腔里震荡得刺耳。媒体口中那些暧昧的花边,似乎正在此刻逐渐坐实。——两个人,一间房。

  “这算是潜规则吧?”睦在心里冷冷地自嘲,可当房门在指尖下开启,她抱着祥子轻轻放在床上时,所有伪装都几近崩溃。

  蓝色的披肩长发散落在洁白床单上,勾勒出酒醉微红的脸颊,通透的血色像是熟透的苹果,带着微醺的光泽。睦喉咙紧缩,脑中冒出危险的念头:如果在这张脸上轻轻咬一口,会不会尝到甜的滋味?

  她的手不自觉伸入发丝之间,替她一点点整理乱发。指尖摩挲着丝滑触感,心底的渴望却像被火舌点燃。靠近,再靠近……就像伊甸园里的蛇引诱夏娃,她呼吸灼热,眼前的一切宛若禁果,只差最后一步。

  可就在此刻,耳边轻轻响起低喃。

  「……睦」

  那声音带着酒意的呢喃,却意外缠绵,似乎融入了眷恋与依赖。那一刻,比任何冷水都要迅猛地击碎了睦的理智。

  她猛地僵住,慌乱中抽身,几乎是逃般退向浴室。

  ——

  凌晨一点。

  冷水从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她的长发与肩头,冰冷刺骨。湿透的衣料紧贴在身上,压不住胸腔剧烈的起伏。

  睦仰起脸,任由冷水冲刷,却冲不走骨髓里翻腾的欲望。那份灼热的食欲,那种几近要将祥子吞入腹中的渴望,仍在血液深处躁动。

  她用冷水强迫自己清醒,却无法阻止心脏在反复低喃——

  那一声“睦”,为什么会让她比饥饿更难耐?

  4.

  丰川祥子醒来时,已经是将近正午。宿醉后的钝痛与反胃让她一时间有些恍惚,伸手扶住额角。余光却意外捕捉到一个安静的身影——靠在床边的若叶睦。

  睦半个身子伏在床沿,睡姿不算舒适,却像是默默守护了一夜的证明。祥子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干净清爽,连昨夜的酒气都消失不见,礼服依旧端正地套在身上。

  心口轻轻一暖。睦总是这样,用行动替代语言。许多时候,她若不细心去观察,根本难以察觉这份细腻的温柔。只是——看着身上还完完整整的礼服,祥子忍不住在心底轻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都提前放话让保镖们退散了,结果醉酒之际,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发生。她嘴角微微翘起,半是遗憾,半是自嘲,却又很快收敛,毕竟,这正是睦的性格。

  祥子伸手,轻轻搭上睦的肩膀,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推了两次,却不见回应。

  一瞬间,心头涌起不安。她连忙托起睦的脸,才看见那双平日冷淡的眉目下,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额头灼热得惊人。

  “睦……”祥子声音里透出慌乱。

  她顾不上宿醉带来的眩晕,迅速拨通电话,吩咐秘书联系私人医生。与此同时,她小心将睦抱起,安置在床上,俯身一遍又一遍试探着她的气息。

  “睦!还有意识吗?”

  迷蒙间,睦低低唤出一个字:“……祥。”

  像是一根线,勉强牵住了祥子的心。她松了口气,却仍觉胸口紧绷。直到医生和秘书急匆匆赶来,敲响酒店房门,她才稍微放松下来。

  医生检查的间隙,她几乎寸步不离,拿着浸湿的小毛巾,反复敷在睦额头上,来回替换,直到温度逐渐退下。

  站在一旁的秘书无所事事,环顾房间,心底暗暗叹息。昨夜还是光鲜亮丽的晚宴,如今总裁的礼服皱巴巴地挂在身上,昔日意气风发的大明星又病倒在床。她不由腹诽:有钱人玩的真大……可转念一想,她比谁都清楚,这位上司与其说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不如说是个笨拙的追求者。那些满天飞的绯闻,不过是遮掩心意的烟幕。

  平日里能在商战谈判中游刃有余的总裁,此刻却一次次追问医生结果,担忧全写在眉眼间。那份脆弱的真情,与外界对她的冷冽印象相去甚远。

  ——

  等祥子带着睦回到自己家时,已是下午三点。把她安顿在卧室后,祥子这才感觉到自己空荡的胃在叫嚣。饿意翻涌,让她猛然意识到,从昨夜到现在,她一口东西都没吃。

  她轻轻掖好被角,低头看着睦安静的睡颜,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安定与不舍。

  「……病人要吃清淡的才行。」她低声自语,转身走向厨房。

  身为总裁的丰川祥子,从未亲自动手。可此刻,她却毫不犹豫地卷起袖口,打算亲手煮上一碗最简单的粥。

  5.

  这是睦吃过最好的东西。

  按理说,Fork几乎没有味觉,祥子端来的粥也算不上什么美味,颜色平淡,香气单薄,偏偏睦觉得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一碗。

  温热的粥顺着喉咙滑下去,落进胃里,带着安抚人心的暖意,像最温柔的药,驱散了发烧留下的冰冷。

  她抬眸看向祥子。那双琥珀色的眼瞳此刻满是小心翼翼的不安与期待,仿佛一只悄悄靠近的猫。睦轻轻弯起嘴角,沙哑着声音夸奖道:「……很好吃,谢谢祥。」

  那一刻,她看见祥子明显松了口气的神情,胸口微微起伏。睦也跟着安定下来,却比谁都清楚自己这场突如其来的高烧究竟因何而起。

  可同时,昨夜被冰冷压制的渴望,也在缓缓翻涌。她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卧室是祥子的房间,身下柔软的床单沾满她的气息。那甜腻而诱人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把她整个人困在里面,连意识都开始发烫、模糊,危险与欲望像暗流一样在体内攀升。

  祥子伸出手探她的体温,动作温柔得像轻拍羽毛,却在睦眼里变成了另一种画面。那一只毫无防备、指节修长的手,就像一块递到嘴边的蛋糕。她在心底失控地想:如果咬下去,会是什么滋味?是整只吞入口中,还是一段一段慢慢啃食?

  高烧让她的界限变得模糊,她顺从欲望握住那双手,声音低哑又直白:「……想要祥的手指。」那语气更像在渴求,又像在告白。

  祥子明显愣了一下,误会了话里的另一层意思,顿时脸红到耳根,结结巴巴:「睦……睦还在生病,不能做那种事ですわ……」

  可睦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拉着祥子的手,顺势把人带进怀里,彼此的呼吸一下子贴得极近,诱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俯身堵住那双还在劝说的唇,终于尝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味道。

  那味道比她想象的还要甜、更让人无法自拔。睦贪婪地掠夺着祥子的气息,舌尖纠缠、翻涌,几乎恨不得将那份甜美整个咬碎、吞下,永远藏进身体里。她还是极力克制,明明只是轻咬,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在祥子的下唇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鲜红从唇珠溢出,混着温热的唾液落进睦的喉咙。

  空气在激烈的接吻下变得稀薄。两人的初吻如此难分难舍,直到快要窒息才不得不分开。

  「……睦。」祥子的声音里有颤抖,琥珀色的眼瞳被染上一抹陌生的欲望与惊惧。

  睦半倚在她怀里,身体因高烧而无力,却在心底轻轻想:这样也好。如果饥饿永远无法被填满,那么也许祥子的欲望能暂时压制住自己那股厌恶许久的渴望。

  ——祥,我亲爱的祥,请你拯救我,压制我,不要让我变成怪物,不要让我失去你。

  6.

  被暗恋着的对象这样轻声唤着自己的名字,怕是没有谁能抵抗——至少丰川祥子做不到。

  那张无比适合上镜的脸此刻带着一丝脆弱,芊细的身体半蜷在她怀里,指尖轻轻抓着她的衣角,呼唤着:「……祥。」

  如此眷恋,却又如此克制,高烧中的睦像一只不安的小兽,激起祥子胸口深处的保护欲,也点燃了更隐秘的渴望。她想给睦一个“舒适”的初体验,却发现自己连心跳都无法掌控。

  身为年长的一方,祥子在发现自己心意后曾偷偷查过资料,她习惯掌控局势——商场如此,恋爱也是如此。但当她真正抚上睦的身体时,那份自信全都化作颤抖。

  掌心探进柔软的棉质睡衣,滚烫的肌肤宛如火焰,让她更真切地感受到睦的虚弱,以及那股无法轻易释手的欲望。祥子小心地顺着解开的扣子缝隙探进去,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试探,又像是纵火。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触碰睦最私密的地方——柔软、带着弹性,比外表想象的还要紧实。她爱不释手地轻轻摩挲着,听着睦模糊的低吟在喉间溢出,那声音像被困的小兽,勾得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她自己也像被羽毛棒撩拨的猫,追逐着那种触感,看着睦在自己手下的表情一点点变化。越是观察,越是心跳加快,快得像要破胸而出,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曝露在睦面前。

  她忍不住拉低睦的领口,在锁骨上种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印记,红痕一点点蔓延,像宣告自己的存在。睦咬紧下唇克制,祥子却伸手轻撬开她的牙关,趁势抵住那张嘴,探入她的唇舌,暧昧而侵略。

  唾液沾染了她的食指和中指,顺着指根滑下,场面几乎变得暧昧而失控。睦被她挑弄得发出低低的呜咽,像在抗议,又像在极力压制某种更深的冲动。那声音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致命,直直击中心脏。

  “真糟糕啊……”祥子在心里暗骂自己,却又忍不住享受这种近乎危险的爱恋。她一度想起那次喂睦吃蛋糕时的画面——那时就想取代那把叉子,亲自触碰那对唇瓣。

  她明白自己有坏想法,却又沉迷其中。这个比她小五岁的少女,总能轻易撬动她内心最阴暗的部分。她的手顺着睦身体的曲线一路滑落,短款睡裤让她毫无阻碍地触碰到她的大腿。

  「睦,还舒服吗?」她用食指和中指拟作小人,一点点在睦的大腿上“走动”,挑逗着她的情绪。

  「……嗯……」睦模糊的回答,声音像是从梦境里溢出。祥子不清楚睦在压制什么,是高烧模糊的理智?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她无法触及的东西?

  可就在这暧昧的气息里,她仍感觉到一丝隐隐的不安——睦那双半睁的眼里闪着一瞬深不可测的光,像一只随时可能反咬的狼崽。

  祥子心里一阵颤,却没有收回手。过了今天,睦就会彻底属于自己——这个念头一出,她反而更急切地想要占有她,哪怕那光芒背后藏着的是深渊。

  ——

  短裤最后还是被拉下,却没完全褪去,吊在睦的大腿上,像一副天然的镣铐,将她禁锢在半开的姿态里。那种束缚感,让祥子心口的悸动与欲望纠缠不清。

  「……睦……」她低声唤着,在她温热的小腹上落下一个带着宣示意味的吻,随即用手探入睦最深处的秘密。

  睦的白色棉内裤被扯到一旁,她的指尖来到了睦花穴的顶端,鲜红的花蕾在指尖下微微战栗,花瓣含着露珠,闪烁着水光,像是陷阱般诱人,危险与美丽同在。

  祥子顺从诱惑,伸出手拨开那紧闭的花瓣,触到最深处的花芯。果然,那些隐匿的露水蜜液全都藏在里面,围绕着花芯,脆弱得几乎要溢出。

  晶亮的水光引诱着祥子的欲望。她调皮地拨弄睦的花蕾,花芯被夹在她双指不安地颤动,混合着的水声“滋滋”作响,发出暧昧的声音。

  「嗯哼……」

  睦发出了克制不住的低吟,腰身随之弓起。陌生的刺激让她不安,却又因为发热而无力反抗。身体的颤抖唤来更多蜜液的分泌,仿佛本能要驱散入侵者,却越挣扎越狼狈。

  祥子盯着这一幕,眼神灼热。她顽皮地用指尖掐住花芯,试图阻断蜜液,却反使更多汁液溢出。顺着水液滑落到穴口,手指被湿润推入内壁通道。

  睦的阴道比想象的更狭窄。即使手指整根裹满花液,却仍难以深入,只能一次次被皱褶逼退,肉壁给手指带来阻滞与窒息般的压迫感。

  可她没有退缩。指尖后退,蓄力,再度冲撞。前后反复,像是不计后果的冒险者,要把这紧致的通道彻底攻陷。

  这种危险的占有欲让祥子心里发颤,却更加沉溺。修长的食指顺着蜜液一路攻进穴口,在一次次的冲撞下逐渐松动,愈加深入。

  终于,脆弱的屏障抵在指尖,富有弹性的薄膜拦着了她的前进,却又吸引着她更深入。

  祥子抬起头,凝望那双金色的眼睛。睦的目光半蒙着雾气,却锐利得像利爪,危险而渴望。

  「睦,可以吗?」她声音颤抖,却带着祈求。

  「祥,进来。」

  这一句话像是判决。指尖被注入了力量,终于冲破了这道屏障,鲜红染开,溢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像献祭般刺目。

  祥子眼眶一热,分不清是心疼还是喜悦,在睦的额头落下一个湿润的吻,紧紧扣住她的手指,仿佛要把这猎物彻底囚困。

  「从今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哦,睦。」

  她紧握住睦的手指,十指相扣,仿佛要在此立下无法撤回的誓约。

  「嗯……」睦已被高烧与快感淹没,理智几近消失,只能在欲望裹挟下回应。

  指尖的探险依旧没有停下。它在被攻陷的花穴里四处肆意,来回探索,时而轻插,时而挑逗花瓣,让蜜液淹没在每一个缝隙,把睦推向欲望的深渊,沉溺于高潮中无法自拔。

  无法形容的快感,生理与心理的极致高潮让祥子感受到体内的空洞被逐渐填满,那种饱足感让她几近昏眩。

  直到最后,迟来的清醒悄然浮现。祥子慌乱地替睦擦拭,探查体温,庆幸没有加剧病情。她处理着这场糜乱的亲密而留下的残局,最后轻轻关上房门,把堆积的公事推到一旁。

  夜色已深,月光照进屋内。她环抱着新鲜出炉的恋人,第一次如此安眠。

  「晚安,睦……做个好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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