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城市的霓虹灯在凌晨五点时分已然黯淡，只剩零星的路灯拉长了男孩的影子。他叫柯浩然，今年十三岁，正在上初三。平日里，他是班上那个安静的优等生，成绩稳居前三，老师眼中的乖孩子。

　　可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那颗青春期懵懵懂懂的心已被网络世界的魔力吞噬。那些虚拟的战场、闪耀的装备，让他沉迷其中。昨天下午的数学课，他又一次溜出教室，直奔街角那家昏暗的网吧。键盘的敲击声、屏幕的辉光，像毒品般让他欲罢不能，忘掉了时间的流动，直到网吧老板拍醒他，他才慌张地抓起书包，跌跌撞撞地往家赶。

　　推开小区铁门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柯浩然的心跳如擂鼓，他知道父亲不会睡。他家住三楼，楼梯间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钥匙插入锁孔的那一刻，他深吸一口气，祈祷奇迹发生——也许父亲还没醒，也许他能编个借口。可门纹丝不动。钥匙转动，却传来“咔嗒”一声空响。父亲的声音从门后低沉传来：“门没关，进来吧！”

　　柯浩然的心沉了下去，此刻他甚至想扭头就跑。父亲是守旧派，虽然平时对他十分溺爱，但是该挨得打他是一顿都没落下。

　　想到今天估计是要挨上一顿好的，柯浩然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爸，我……我回来了。你怎么还没睡？”

　　“因为我睡不着！”父亲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先进来再说。”

　　咽了咽口水，柯浩然低着头钻进去。客厅的灯亮着，父亲坐在沙发上，旁边的水桶里泡了三四根藤条，表面泛着湿润的光泽，显然已经吸收了足够的水分。

　　父亲上前嗅了嗅，可此刻柯浩然衣服上的烟味浓郁得根本洗不掉。

　　“网吧？又去网吧？”

　　柯浩然刚想否认，但喉咙像被堵住。他点点头，泪水已经在眼眶打转。“爸，我错了……就这一次，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去了！”

　　“知道错了就好。”父亲捏了捏柯浩然的脸蛋，声音虽柔和，却有些冰冷：“自己把裤子脱了。”

　　羞耻如潮水般涌来，柯浩然的脸瞬间烧红，他是十三岁的男孩，身体正处于发育的阶段，但是此刻他却不敢不脱，于是老实地解开裤带，裤子滑落到脚踝，露出白皙光滑的臀部。

　　他的臀部饱满而匀称，像未经雕琢的玉石，这一切也得益于他父亲的细心，就算再生气，也会一先涂抹好药膏，避免留印。

　　父亲从抽屉里取出药膏，接着坐在了沙发上。柯浩然见状老实地趴了上去，知道这样撅着父亲打起来顺手。乳白的膏体从牙膏管中挤出，涂抹在柯浩然的臀部上。凉凉的触感，让柯浩然打了个寒战。“爸……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父亲此刻对待柯浩然的动作，像是在给一个刚出生的涂抹爽身粉。“饶了你是不可能的，但是涂这个可以保护你。打起来疼，但不会破皮。”他的声音低沉，像在讲解一堂课。

　　“打你屁股是为你好。逃学去网吧，以后你就毁了，你知道吗？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才明白规矩。给我撅好了！”

　　柯浩然咬紧牙关，他克服恐惧绷紧臀肉，同时握紧拳头，撅好屁股，藤条的第一下落下时，他以为自己能忍住。可那“啪”的一声脆响，像鞭炮在皮肤上炸开。疼痛如电流，直窜脑门。柯浩然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缩。

　　“啊！！！”

　　“别动。动了就绑起来打！”父亲的声音平稳，每一下都精准而有力。藤条在空气中呼啸，蘸水的藤条打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起初是火辣的刺痛，像无数蚂蚁在啃噬；渐渐地，臀部开始肿胀，每一下都像锤子砸在棉花上，闷痛中带着撕裂感。柯浩然哭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爸！停下！疼啊！呜呜……我再也不去了！”

　　父亲没有停，客厅里回荡着藤条的啸声和柯浩然的嚎哭。

　　柯浩然只觉得痛得痛得快要晕死过去，他额头满是冷汗，却依然努力撅好屁股，因为父亲打得顺不顺心是决定他会不会持续受罚的重要因素之一。

　　男人不断地挥舞着藤条，因为他坚信这是最完美的教育方式，疼痛是最好的老师。

　　不知不觉窗外天已大亮，鸟鸣声传入，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柯浩然从最初的尖叫，到后来的呜咽，再到喉咙沙哑，只能发出低低的抽泣。

　　结束时，可怜的男孩臀部已肿大一整圈，红得像一个巨大的灯笼，表面布满交错的檩子，却奇迹般没有破皮，显然是药膏起了作用。

　　柯浩然瘫软在沙发上，身体颤抖，汗水和泪水混成一片，他觉得自己像个被煮熟的虾，灵魂都快被抽干。

　　父亲终于放下藤条，叹了口气。他蹲下身，轻轻抱住儿子，那动作十分温柔。“知道哭就还有救，你还小，这辈子不能毁在网吧里。”

　　柯浩然靠在父亲肩上，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爸……我错了……真的错了……”

　　父亲抚着他的背，声音柔和：“知道错就好。爸爸打你都是为了你好。你先去休息。”

　　“明天白天先睡觉，不用去上学了，晚上先吃一顿回锅肉。”

　　柯浩然的心一沉。回锅肉——父亲的专有名词，指的是第二天再打一次，让疼痛回锅加深印象。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已哑，只能无力地走向卧室。

　　恐惧再次涌上心头，可这次，混杂着一种奇异的释放，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他闭上眼，脑海中闪过网吧的屏幕——那些虚拟的世界，如今看来，多么可笑。

　　第二天晚上，藤条又一次浸在水桶中。柯浩然主动脱下裤子，趴在了父亲腿上。这次父亲却没有用藤条，巴掌的拍打虽然依旧很痛，但是每一下都是带着父爱的。

　　他感受着刺痛的两团，明白这是长大路上必须要经历的，他的童年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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