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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余孽,第4小节崩坏星穹铁道:一位繁育令使的璀璨闪耀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一位繁育令使的璀璨闪耀 2025-10-20 13:54 5hhhhh 8110 ℃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瞬间闪现在他们两人的身旁。

定睛一看,原来是厄。

只见厄那张如同冰山一般毫无表情的面庞紧紧地盯着桑博,他那冰冷得仿佛能够冻结空气的声音缓缓响起:

“寒腿叔叔,您之前信誓旦旦所提及的那位将要前来赎回您宝贵性命的女士如今身在何处呢?时光如白驹过隙,这一晃眼可都过去将近半个月之久了啊!”

桑博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表面上却依旧强装镇定,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哈哈大笑着陪笑道:

“大人呐,您就行行好,能不能再宽宏大量地赐予小的些许时间呢?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我那位挚友绝对会如期而至的!”

然而此时,站在一旁的花火早已笑得前仰后合,但是因为那个忆庭碎片的原因,厄没发现花火。

厄见状,脸色愈发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他语气森冷地威胁道:

“哼,你莫要仗着自己身为令使便妄图挑战我的底线和耐心。你这般无休止地拖延时间,其背后的真实目的着实让我感到十分不满!”

话刚落音,只见厄的手掌之中忽然凭空浮现出了一颗散发着诡异光芒、充盈着强大繁育能量的虫卵。

那颗虫卵通体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墨绿色,其上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纹路,仿佛在诉说着它的恐怖与邪恶。

厄用他那冷酷至极的目光死死地锁定住桑博,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地冷冷说道: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耐心继续等待下去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将你直接阉割掉,想必你这副身躯也足以充当虫卵孵化所需的温暖巢穴吧。”

听到这番话语,桑博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滑落,整个人如坠冰窖般瑟瑟发抖起来。

桑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周围所有的勇气都吸入肺腑之中,他的眼神变得坚定无比,终于下定决心去做那件危险至极的事情。

然而,就在此时,一直躲藏在暗处的花火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敏锐地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当机立断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但还没等她迈出几步,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欢愉能量如天罗地网一般向她袭来,瞬间便将她牢牢困住。

站在不远处的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只见桑博如同变戏法一般,伸手朝着虚空一抓,接着像是从空气中取出了某个东西一样。

随着桑博的动作,花火那娇小的身影竟然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了厄的面前。

桑博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像个殷勤的仆人似的,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花火递到了厄的跟前。

而此时的花火,则是气得咬牙切齿。原本她还以为桑博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困境,所以才冒险前来找她相助。

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如此卑鄙无耻,竟然拿她来换取自己的性命!

尽管心中怒火燃烧,但花火还是强装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说道:

“桑博先生,您这么做似乎不太妥当吧?”

面对花火的质问,桑博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若无其事地回应道:

“放心啦,花火小姐,反正这里也挺安全的,而且以您的本事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何况厄先生是个好人。”

话音刚落,桑博立刻转过头对着厄满脸堆笑地说道:

“大人您请看,花火小姐我已经完好无损地交到您手上了。那么小的这就先行告退啦!”

说完,桑博紧张地观察着厄的反应,见对方并没有阻拦自己的意思,心中大喜过望,急忙调动全身的力量,脚下生风般地逃离了现场。

眨眼之间,原地只剩下厄以及被他握在手中的花火。

厄微微眯起眼睛,陷入短暂的沉思之中,随后他低头看向手中闪烁着微弱光芒的花火,轻声说道:

“花火小姐,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听到这句话,一直阴沉着脸的花火忽然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反问道:

“哦?那好啊,不过你想和我谈些什么呢?”说着,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厄。

厄并没有立刻回答花火的问题,而是缓缓地抬起头,朝着某个方向望去。

他的视线仿佛能够穿透眼前重重叠叠的建筑物一般,径直落在了远处森林中的一艘飞船上。

那里,隐藏着真正的花火。

“谈谈关于成为温床这件事情吧。”厄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此时,躲在飞船里的花火心头一紧,原本还带着几分从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糟糕!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吗?”她暗自叫苦不迭。

眼看着情况越来越危急,花火来不及多想,迅速伸手去启动飞船,想要趁机逃离这个危险之地。

然而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并不是因为阳光无法照射到这里,而是数不清的黑色虫子如同乌云般席卷而来,遮天蔽日,将所有的光线都阻挡在了外面。

只见厄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一闪即逝,转瞬间便已经稳稳地站在了花火所在的飞船之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惊慌失措的花火,冷冷地说道:

“花火小姐,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手掌心吗?别做梦了,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花火瞪大了眼睛,心中仍存有一丝不甘,她试图扭动身体挣脱束缚,但无奈对方力量强大,自己的反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是人偶一族啊!我只是一块毫无生命的木头而已!”花火喊道。

然而,厄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淡淡地说道:“那又如何?我的母亲可是来者不拒,什么东西都敢吞进肚子里,而且连骨头都不会吐出来。不过嘛,跟我在一起可就不同了,在这里,起码你还能拥有自由。再说了,我向来讨厌打打杀杀这种事情。我们这儿马上就要对外开放啦,而你这位美丽的花火小姐呢,并非是以普通游客的身份来到此地的哦。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大发慈悲地给你发放一张专属于雅利略星系的身份证吧。”

就在他说话的间隙,厄猛地发力,瞬间便将已然“败北”的花火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此时的花火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败北”的花火逃走了。

不过厄也就不管她了,毕竟有雅利略的“身份证”,还能跑到哪里去。

厄也是回去想着开拓者来了该怎么办。

“要不,给他们也发个身份证?”

…………

“三月,你怎么一直在发抖啊?”丹恒满脸狐疑地看向三月七,关切地询问道。

只见三月七紧紧捂住自己的胳膊,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她皱起眉头,有些紧张地回答道:

“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有股不妙的气息萦绕在周围。”

这时,三月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转头望向身旁优雅地端着一杯咖啡的姬子,好奇地问道:

“对了,姬子姐姐,咱们为啥非得去雅利略那个地方不可?那里可是繁育令使的地方。”

姬子轻轻抿了一口手中“香浓”的咖啡,然后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咱们原本计划好的其他航道全都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听到这话,丹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说道:

“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航道的损坏很有可能是人为造成的。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想要阻止我们前进呢。”

三月七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不解的神情,继续追问道:“那既然如此,我们干嘛不等那些道路修好之后再出发呢?这样岂不是更安全一些嘛。”

姬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着三月七耐心地解释道:

“小三月,如果真等航道修复好了再走,咱们可就麻烦大了。因为现在咱们飞船的燃料已经所剩无几,如果一直耗在这里等待,等到航道疏通的时候,恐怕咱们早就因为没有燃料而被困住,动弹不得了。”

姬子再次回应道:“再者,有一封神秘信件被送到了星穹列车处,然而这封信既未署名亦无地址。但信中的内容却提及在雅利略星系存在着一枚星核。”

听闻此言,丹恒陷入沉思,缓缓说道:“想必是有人期望我们前往该地处理那颗星核,但究竟是谁呢?可能是星际和平公司,亦或是天才俱乐部,甚至有可能是假面愚者。”

这时,三月七面露忧色地插话道:“难不成这雅利略星系咱们是非去不可了吗?”

姬子一脸无奈地回答说:“确实如此,别无他法。不过此次行动,我们全员都会出动。毕竟对于那位繁育令使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们一无所知。”

三月七一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惊慌失措起来,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曾经在书中读到过有关繁育的描述,据说它能够将世间万物都转化为虫子,并且还会不停地生育、繁殖以及分裂。天啊,我们该不会也会变成那些可怕的虫子吧!”

面对三月七的惊恐,丹恒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慰她道:“三月,先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就目前所传播出来的消息而言,那位繁育令使似乎并未将整个雅利略星系都变成虫子的聚居之地。何况……”

“丹恒、三月七,快来看这个!”远处传来星兴奋的呼喊声。

只见她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几人的身旁,手里还紧紧握着一张单子。

丹恒满脸狐疑地从星手中接过那张单子,目光随即落在了上面的文字上。

他逐字逐句地仔细阅读着,然而随着阅读的深入,他那原本舒展的眉头却渐渐紧锁起来,而且自始至终都没有再松开过。

一旁的三月七见状,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连忙凑上前去询问道:

“这上面到底写了些啥呀?瞧把你愁成这样。”

站旁边的姬子也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丹恒没有立刻回答她们的问题,而是默默地将单子递到了三月七面前,同时轻声说道:

“让我们戴上联觉信标。(让我们说通用文)”

三月七拿到单子后,认真读起单子上的内容来。

“生命的故乡——雅利略星系热烈欢迎各位朋友的大驾光临!倘若您深深地喜爱上了这片美丽富饶的土地,那么我们将非常荣幸地为您提供一份免费的雅利略星系专属身份证哦。在此,请您放心,我们郑重承诺,您在这里的人身安全将会得到绝对可靠的保障!因为我们拥有一支规模高达一百万之众的强大军队,他们会随时随地为您的安全保驾护航!”

三月七脑袋嗡嗡的。

雅利略?生命的故乡?繁育令使的老巢?这几个字我都认识,但连在一起我怎么不认识了?

姬子向星问道:“这东西从哪来的?”

星单纯回到:“有虫子到处发这玩意,我就拿了一份。”

丹恒看向列车窗外。

“看外面。”

几人看向车窗外,无数的虫子从列车旁经过,每有人的地方,都会撒下一堆的单子。

此时此刻,雅利略星系不知名的地方,托帕小姐独自一人在虫群中穿梭。

“tmd,怎么这么多虫子?该死。”

此刻的她心情很糟糕,不是一般的糟糕。

本来是来雅利略星系要账的,但刚进来飞船就被虫子大军给围攻了。

只有自己侥幸活了下来,落到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自己已经流浪了三天了,一点食物都没有,要不是自己是命途行者,恐怕早就不行了。

托帕看着不远处的虫子,想着怎样才能离开这里,不是托帕打不过,主要是不想被无数的虫群围殴。

毕竟怀里的账账已经被虫子“榨干了”。

没有一点精神。

当时……托帕和账账面对看不到头的虫群表示:“我打繁育?真的假的?”

被群殴一次的托帕表示:“溜了溜了。”

就在托帕陷入沉思之际,一道神秘的狐狸面具悄然浮现在她的身侧。

那面具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某种未知的危险。

托帕心中一紧,本能地提高了警觉,并迅速向后退去,与面具保持一定的距离。

“哎呀呀,这不是美丽动人的托帕小姐嘛?”一个清脆而略带戏谑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托帕定睛一看,只见花火面带笑容出现在眼前。

她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在空中回荡不休。

“怎么如此狼狈不堪呢?莫不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花火继续调侃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托帕脸色微变,急忙高声喊道:“喂!外面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虫子!你难道就不怕丢掉性命吗!”

然而,面对托帕的警告,花火似乎不以为意,只是呵呵地轻笑几声作为回应。

我可是有雅利略专属身份证的,我怕虫子?还不如信阿哈被厄*了。

紧接着,只听得花火轻启朱唇,用一种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

“啧啧啧,可爱的小虫子们快来呀,这里藏着一位来自公司的胆小鬼哦。”

话音未落,托帕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四周不知何时已被黑压压的虫群所包围。

那些虫子如潮水般涌来,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声。

托帕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从花火身上散发出的欢愉能量,她不禁皱起眉头,怒喝道:

“愚者,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此时的托帕对花火的行为感到十分恼怒,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先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危机。

不过,花火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

她不慌不忙地走到托帕身旁,然后转过身来,与托帕形成了一个背对背的防御阵势。

“哼,公司的走狗而已,你何必如此害怕?”花火嘴角微微上扬,轻蔑地笑道。

托帕听了这话,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对花火的言语表示极度不满。

但眼下形势危急,她也无暇与花火过多争辩,只得集中精力应对不断逼近的虫群。

冷冷地说道:“哼,难不成你还有什么锦囊妙计能够对付这铺天盖地、数之不尽的虫子吗?我看你这个愚人就是来找乐子的,这下可好,怕是要把自己也给搭进去喽!”

说完,托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此时,花火的内心犹如小鹿乱撞一般兴奋不已,但她表面上却努力维持着有些慌张的神情。

只见她轻咬嘴唇,犹豫片刻后说道:

“呃……嗯,好像……还真有那么一个办法。”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自信。

托帕紧紧地盯着那密密麻麻的虫群,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疑惑,连忙追问道:

“什么办法?”

然而,花火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迈着轻盈的步伐,宛如闲庭信步般朝着虫群缓缓走去。

托帕见状,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颗鸡蛋。

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那些凶猛异常的虫子竟然对花火毫无反应,就像没看见她一样。

而花火则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着,很快便来到了最前方一只体型巨大的虫子面前。

此刻,一人一虫之间的距离仅有不到五十厘米,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托帕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

她想不明白花火究竟想要做什么,心中暗自思忖道:难道她就这样白白送死吗?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就连见多识广的托帕也被深深地震撼到了,因为接下来的场景将成为她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记忆。

…………

“来第九套广播体操。”

“第一节伸展运动预备起。”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

此刻,呈现在眼前的景象着实令人瞠目结舌。

只见花火正姿态优美地做着操,动作流畅自然,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然而更让人惊奇的是,那群密密麻麻的虫群竟然也如法炮制般地跟随着花火做起操来!

那些小小的虫子们挥动着它们纤细的胳膊和短小的腿脚,左摇右摆、扭来扭去,那滑稽可笑的模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堪称一场“辣眼睛”的表演。

一旁的托帕实在难以忍受这般怪异场景,紧皱眉头,表示自己已经无法再看下去了。

恰在此时,天空之中突然划过一道璀璨夺目的流星,犹如闪电般径直朝着花火所在之处疾驰而去,并以雷霆万钧之势轰然砸落。

托帕见状,急忙用力地扇动双手,试图驱散那因撞击而扬起的滚滚烟尘。

待烟尘渐渐消散之后,一只体型硕大无比的巨型虫子赫然出现在托帕的眼前。

这只巨虫相较于普通的虫子而言,身形足足大了四倍有余,其散发出来的气息强大无比,显然实力已然快要达到令使级别。

而原本站在原地做操的花火,此刻却已不见踪影。

仔细一看,原来她竟被那巨虫身上的一道神秘身影紧紧抓住。

只见那身影缓缓伸出一条细长柔软的触手,如同灵蛇一般迅速地将花火缠绕起来,并高高吊起至半空中。

那神秘身影正是厄,它一脸无奈又略带愠怒地说道:

“愚者啊,请您不要再在我的虫群里面肆意寻欢作乐了。”

面对厄的指责,花火不仅毫无惧色,反而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呵呵笑声。

厄对此虽然感到颇为恼火,但也无可奈何,因为花火持有雅利略星系的专属身份证,这意味着自己确实不能轻易对她动手,但不代表自己不能教训她。

紧接着,厄的身后再次伸出两条粗壮有力的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花火卷入到巨虫的后方,去教训不听话的花火了。

托帕听到花火传来的阵阵叫声,不由得心头一紧,双眉更是紧紧锁在一起,心中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厄眯起眼睛,望向不远处站着的托帕,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问道:

“嘿,公司的人啊,没想到你居然能活到现在,可真是走大运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戏谑。

托帕一脸茫然,完全没有理解厄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然而,还未等她开口询问,只见厄轻轻一招手,一只体型硕大、模样怪异的虫子便迅速爬了过来,停在了他们面前。

“上来吧!”厄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可以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托帕犹豫了一下,目光在四周扫视一圈后,最终咬咬牙决定登上那只虫子。

毕竟,留在这里也只有死路一条,倒不如跟随着厄赌一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爬上虫子的背部,紧紧抱住账账,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就这样,托帕跟随着厄以及庞大的虫群一同踏上了征程,渐渐远离了那个偏僻而又荒凉的星球。

一路上,托帕的心情异常沉重,她默默地抱紧怀中的账账,目光不时投向身后那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虫群,以及坐在旁边巨大虫子身上的厄。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之感,暗自思忖道:如果厄不肯放过自己,那么以自己孤身一人之力,面对如此浩瀚无边的虫群和陌生恶劣的天空环境,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正在这时,厄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托帕大声喊道:

“喂!我说你们公司大老远跑到这里来究竟是所为何事?”

托帕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略微思考片刻,然后回答道:

“其实我们这次前来主要是为了讨要一笔欠款。雅利略星球之前欠下了公司一大笔钱,一直拖着没有归还。我们过来追讨这笔债务。”

说完,托帕观察着厄的反应。

厄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嗯,原来是这样……好吧,等回到目的地之后,咱们再好好谈一谈关于还款的事情。”

说罢,他便再次将头转向前方,不再理会托帕。

两人突然间都沉默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住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托帕才像是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开口问道:“难道……你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繁育令使?”

厄闻言,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点了点头应道:

“不错,如假包换,我便是繁育令使。”

托帕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接着追问道:

“那么,雅利略星系莫非就是你的老巢?”

对方再次肯定地点了下头,说道:“正是如此,不过你这家伙运气倒还真是不错,就在今日,我们刚刚颁布并实施了一项全新的对外政策——允许外来飞船自由进入雅利略星系,并且不会遭到攻击和击落。”

听到这话,托帕不禁脸色一黑,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感情自己竟是来得早了。

厄继续介绍道:“当然啦,虽然现在允许你们这些外来者进入雅利略星系游玩参观,但也是有一定限制条件的哦。每位游客最多只能够在这里停留一年的时间,一旦超过这个期限,就必须要强制性地去办理专属于雅利略星系的身份证件才行。”

托帕听后,脸上顿时浮现出疑惑不解的神情,连忙追问道:

“这又是为何呢?为何只能让我们在此处待短短一年?”

只见厄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原因其实很简单,由于我们雅利略星系内蕴含着极为充沛且强大的繁育能量,这种能量对于普通人类而言可并非什么好事儿。如果长期身处其中,就极有可能会受到这种繁育能量的侵蚀影响,进而导致身体出现一些异常状况,比如长时间处于发情状态等等。所以啊,为了避免此类情况发生,我们才不得不制定这样一个限制规定。”

托帕再次开口问道:

“那么,那个雅利略专属身份证到底有着怎样特别的作用呢?”

听到这话,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他轻轻挥了挥手,只见一只虫子如闪电般从后方的大部队中疾驰而来。

这只虫子迅速飞到面前,稳稳地停在了空中。

托帕定睛一看,发现那只虫子的背上竟然驮着浑身污浊不堪、狼狈至极的身影,正是花火!

此刻的花火,身上沾满了污渍,原本鲜艳的衣物也变得黯淡无光。

厄抬起手指,指向花火说道:“看到了吧,拥有这张身份证的人,在面对我们庞大的虫群时,可以保住性命不死。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能从中找到一些乐子。不过,如果让我知道的话......”

说到这里,厄故意拖长了语调,然后又将手指向了已经“败北”的花火,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我不介意教训不听话的人。”

托帕看着半死不活的花火,心里一阵担忧。

自己应该不会成这样吧?应该?不会吧?

厄这时嘴角微微一笑,大声说到:“托帕小姐因在雅利略星系滞留时间超过一年,需强制办理雅利略专属身份证。”

听见这话,托帕直接懵逼了。

“不是,我才来不到一周。”

厄可不管托帕说什么,直接伸出两条触手飞过去。

托帕大骂到:“你个狗,不带这样玩的!”

厄淡淡说到:“雅利略星系专属身份证管理法中说了,所有法律解释权归繁育令使厄所有。”

---获得成就“败北的托帕小姐”

“你用卑鄙无耻的手段。”

托帕的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然而她那颤抖的双手却仿佛失去了自主意识一般,不由自主地在面前的那条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尽管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恨,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其意志所左右。

站在托帕身旁的厄,身高还不及托帕的一半,笑嘻嘻的脸蛋,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可爱。

只是,如果能够忽略掉他身后那些不断蠕动、挥舞着的黑色触手,或许这份可爱会更纯粹一些吧。

此时的厄依旧满脸堆笑,嘴里念念有词道:

“哎呀呀,您别这么激动嘛,这可都是为了咱们雅利略星系未来的繁荣发展着想啊。来来来,请跟我走吧。”

托帕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厄,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绝无可能!想都不要想!我凭什么要为你这个邪恶的繁育余孽做代言人?”

听到托帕如此决绝的话语,厄脸上原本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森的表情。

不过厄又恢复了那副阴沉的模样,对于托帕口中滔滔不绝的“星际和平公司专用语言”充耳不闻。

只见厄突然挥动其中一只粗壮有力的触手,如闪电般迅速地卷住托帕的身躯,然后毫不费力地拖着她离开了原来的房间。

一路上,托帕不停地挣扎反抗,试图挣脱厄的束缚,但一切努力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功。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另一间早已收拾妥当的房间门前。

厄猛地一挥触手,将缠在托帕身上的账账像垃圾一样随手扔出门外,随后自己则带着仍被触手高高吊起悬在半空之中的托帕,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这间屋子。

……

“来笑一个,对。”

“把虫卵拿好,哎对。接下来把虫卵塞在那里面,看镜头。OK。”

厄看着镜头里“生不如死”的托帕。

心情感到非常愉快……不行,这样下去自己怕不是就和那些变态一样了?

厄摇了摇头,看向倒在地上的托帕。

“小走狗,你就知足吧,我给你的虫卵可是唯一一个用命途行者的温床所培育的令使级别的。如果你真不答应,早就用存护的力量了。”

托帕面色挣扎,虽然厄说的没错,这个令使级别的力量可以为我所用,但它还是个虫子,是繁育的余孽。

虽然这个力量有非常大的风险,但如果从公司的角度看,自己一个人的贞操来换取一个可以使用的令使的力量,那可太划算了。

公司明面上有钻石一个令使,但如果再有一个令使呢?虽然可能这个繁育令使有点水,但能量可是实打实的令使级别。

所以托帕才“从”了厄。

不过托帕没有明说,厄见托帕不说话也就不说了,招呼了一位侍从将托帕带离了这里。

离开房间的托帕,看着天边落下的夕阳,双手握紧。

心中暗自发誓:“我不会忘记这沉重的一天。”

尽管是为了公司考虑,但失去自己的处子身还是有那么“亿”点不满。

啊算了,实话实说,自己打不过一百万虫子大军,emm……没错一百万命途行者级别的虫子(ノಥ益ಥ)。

…………

在神秘而浩瀚的黑塔空间站里,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什么玩意?”只见那黑塔人偶突然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一声惊呼,声音震耳欲聋。

它脸上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要被卷得掉落下来一般。

站在一旁的阮梅满脸疑惑,轻声问道:“怎么了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惊讶?”

黑塔人偶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匆忙说道:“你等会儿!”

说完便迅速断开与外界的连接。

随着连接的中断,黑塔人偶的脑袋无力地垂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

然而没过多久,黑塔人偶像是重新获得了力量,猛地抬起了头。

与此同时,一道闪耀着奇异光芒的光幕突兀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阮梅好奇地将目光投向光幕,想要弄清楚上面究竟显示着什么。

当她看清光幕上的内容后,不禁转头望向黑塔。

黑塔微微颔首,肯定地说道:

“的确是真的没错,刚刚那位大小姐发给我的消息,据说整个宇宙都有那些恶心的虫子在四处传播这样的东西。”

紧接着,黑塔人偶似乎越想越气,忍不住继续吐槽起来:

“这些繁育令使也太嚣张跋扈了吧!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亲自找上门去,直接把他们统统捶死吗?”

然而,阮梅并没有附和黑塔人偶的愤怒,反而冷静地给它泼了一盆冷水:

“先别冲动。人家好歹能够控制上百万只虫子呢,如果我们贸然将其消灭,你想想看,这一百万只虫子将会作何反应?难不成还会像上次的琥珀纪那样,引发一场难以收拾的灾难吗?”

(厄的虫子是不会自我分裂的,因为是一个缺陷,但其他人都不知道,以为是厄不让虫群分裂的。)

黑塔听了阮梅的话也冷静了下来,但厄上次把空间站搞得一团糟,自己真不喜欢他。

不过黑塔还是说到:“那傻大个也不再去锤几下,应该是没锤干净,才让这恶心的家伙活了下来。”

阮梅正在思考并没有听见黑塔的自言自语。

思索了一阵,阮梅对黑塔说到:“我去雅利略一趟。”

黑塔被阮梅的话语震惊了。

“你去那里干什么?和繁育*虫子吗?”

阮梅没有被黑塔的话语刺激到,倒不如阮梅对情感的感知已经接近无感了。

“你说,如果有活的繁育命途的力量,和活的繁育命途的生命,我能否重新创造出祂的身影呢?”

…………

仙舟罗浮。

两位银发将军正饮茶聊事,这是银发男子对银发女子说到:“飞霄,你对于这繁育的余孽有何看法?”

名为飞霄的将军笑道:“我看与丰饶孽物无异,其危害不比丰饶孽物小。”

而景元则是沉思下来。

而这时,景元总感觉有一丝的不妙,并且挥之不去,真奇怪。

----

太卜司。

一个身形诡异、行动鬼祟的黑影悄悄地潜入了一间昏暗的房间。

他左顾右盼,确认四周无人后,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包用黑布包裹着的不知名粉末,小心翼翼地将其倒入了放在桌上的一个精致水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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