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空推着一辆小车过来，上面除了那些熟悉的折磨工具，还多了一台闪烁着复杂参数屏幕的生命监护仪。他熟练地将电极片贴在安琳笙的胸口、额头。屏幕上立刻跳出了微弱但规律的心电波形，以及极其紊乱的脑电波活动图。

“很好，系统运行稳定。”

离空像是在检查一台精密机器的运行状态。他拿起注射器，里面是那淡紫色的神经敏感增强剂。针头熟练地刺入少女颈侧的静脉。安琳笙的身体几乎已经不再对注射本身产生反应，只有那微弱的心电图因为药物注入而短暂地波动了一下。

感官被强行放大的地狱再次降临。空气的流动像砂纸在摩擦裸露的神经，灯光变得像无数根钢针直刺眼球，身体内部，那装着硫酸的薄膜囊散发出的持续灼烧感、阴道深处被烫伤的剧痛、腹腔被扩张器强行撕裂的隐痛、被剜除外阴的创口痛、尿道内倒刺导管的刮擦痛、以及右手那反复破碎再生的撕裂痛和麻痒酸胀……所有这些原本就存在的痛苦，瞬间被放大了十倍、百倍！

它们不再是分散的痛楚点，而是汇聚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疯狂地冲击着她早已破碎的意识堤坝。

安琳笙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低沉的、如同深渊回响般的呜咽，身体像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绷紧，然后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涣散，却因感官的过载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空洞的专注，仿佛在看着自己身体内部崩溃的每一个细节。离空没有启动微电流强制高潮——

安琳笙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无法承受那种强度的生理反应了。但仅仅是这感官的无限放大，就足以将她推入比之前更为纯粹的痛苦深渊。她像一个被绑在刑架上的、感受力被无限放大的标本，被动地享受着自己身体内部每一寸组织的哀嚎。

离空满意地看着监护仪上剧烈波动的脑电波。他拿起一瓶新的高浓度酒精和一把更锋利的手术刀。没有言语，他径直走向安琳笙的下体。那被反复剜除的创面，边缘组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坏死的灰白色，中心部位则因为反复的酒精刺激而迟迟无法愈合，持续地渗着淡黄色的组织液。他像处理一块死肉，熟练地再次下刀，将那些他认为不够整洁的、坏死的组织连同新长出的、带着血丝的肉芽一并切下。

“滋……”

酒精泼洒上去。安琳笙的身体猛地一弹，如同被高压电击中，那瞬间爆发的剧痛让她终于发出了一声极其尖锐、极其短促、如同玻璃碎裂般的嘶鸣！随即，身体陷入剧烈的、无法停止的痉挛，四肢疯狂地抽搐，头颅猛烈地甩动，口水混合着血沫从嘴角狂涌而出，溅落在冰冷的金属台上。监护仪上的心率瞬间飙升到危险的峰值，发出刺耳的警报声！离空却像没听见一样，仔细地检查着他的修剪效果。

就在这时，离空的目光落在了安琳笙那双空洞的眼睛上。那里面已经没有了眼泪，没有了恐惧，只剩下一种彻底的、比死亡更深的虚无。一丝极其罕见的、近乎“困惑”的表情掠过离空冰冷的脸庞。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的‘可爱’…变淡了。”他低语着，像在审视一件失落的艺术品，“需要…最后的强化。”

离空的声音在地下室凝滞的空气里回荡，带着一种审视物品即将失效般的惋惜。

他冰冷的目光在安琳笙那具布满非人痕迹、仅靠离空扭曲意志维持着微弱生机的残躯上巡梭，最终，落向角落一个沉重的、从未开启过的黑色金属箱。

他走过去，箱盖开启的摩擦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没有激光，没有复杂的粉碎装置。他取出的，是一柄厚背、宽刃、带有明显手工锻打痕迹的沉重砍刀。

刀身没有任何反光，呈现出一种吸饱了暗哑的、饱含杀意的乌黑，只有开刃处闪烁着一条细窄、冰冷、令人心胆俱寒的雪线。这并非精密的现代工业制品，而是某种回归原始暴力的象征。

离空提着沉重的砍刀，走回金属台边。刀尖拖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他重新审视着安琳笙，像是在评估从哪里下笔最能重塑那份他渴求的可爱。

少女那空洞的眼中，最后一丝属于安琳笙的微光，在他举起砍刀对准她赤裸、沾满污秽的双脚时，剧烈地闪烁了一下，如同即将燃尽的烛火，随即彻底归于死寂。监护仪上，那本就微弱的心电波形似乎感应到了终极的威胁，开始出现不祥的紊乱。

“脚踝，是基石，”

离空的语气恢复了绝对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即将创作的专注

“从根基开始重塑。”

他没有丝毫犹豫。沉重的砍刀带着一股沉甸甸的风声，精准地、缓慢地切入了安琳笙左脚踝外侧的皮肤。

刀刃切入皮肉的感觉，并非想象中的顺滑，而是带着一种粘滞的阻力。皮肉被强行分开的声音极其细微，却清晰地回荡在地下室。鲜血并未立刻喷涌，而是在刀刃的挤压下，从刀口两侧缓缓地、浓稠地渗出。

“呃……”

安琳笙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被堵住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因剧痛而本能地试图蜷缩，但束缚带死死限制了她。

离空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手腕沉稳地用力，保持着刀刃垂直切割的角度，向下压去。刀锋切割着皮下脂肪，发出滋滋的、类似切割肥肉的令人作呕的声音。肌肉纤维被一根根切断、撕裂。

当刀刃触碰到坚韧的肌腱和骨骼时，阻力骤然增大。离空调整了一下握刀的姿势，手臂肌肉贲张，猛地加力下压！

“咔嚓！咯嘣！”

一声令人头皮炸裂的、混合着骨头碎裂和肌腱断裂的闷响！安琳笙的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剧烈地向上弹起，喉咙里爆发出一种非人的、撕裂声带的惨嚎！左脚脚踝以下的部位，在刀锋的蹂躏下，几乎被彻底切断！

只有几缕坚韧的肌腱和撕裂的皮肉组织还勉强连接着。鲜血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猛地从巨大的创面喷涌而出，溅在冰冷的金属台面、离空的防护服上，甚至有几滴落在他冰冷的面颊上。断口处，森白的骨茬、粉红色的肌腱、黄色的脂肪层和鲜红的肌肉组织，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活体解剖的方式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离空没有停下。他像在进行一场仪式。他将砍刀从几乎断裂的左脚踝抽出，带出更多的碎肉和鲜血。刀锋移向右脚踝。同样的精准，同样的缓慢，同样的残忍！切入皮肉，切开脂肪，撕裂肌肉，直至骨骼肌腱在沉重的压力和锋刃下发出破碎的哀鸣！

“啊——！啊——！！！”

安琳笙的惨叫已经不成人声，只剩下破碎的、野兽濒死般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剧烈痉挛。每一次抽搐，都让断脚处喷涌出更多的鲜血。她的脸色在几秒内变得如同金纸，监护仪上的心率疯狂飙升，血压数值急剧跳水，发出刺耳的警报，但离空置若罔闻。两只脚踝被彻底摧毁，脚掌仅靠皮肉勉强悬挂，像一个恐怖玩偶被卸掉的零件。

离空的目光沿着安琳笙纤细的小腿向上移动。他蹲下身，刀刃搭在了她左小腿肚最饱满的位置。

“线条需要流畅。”

他低语，手腕沉稳地发力。锋利的刀刃轻易地割开了皮肤，然后更深地切入肌肉层。这一次，他并非垂直切断，而是开始以一种近乎雕刻的耐心，进行水平的、深层的切割。刀锋在肌肉束之间游走、挑断，分离着比目鱼肌和腓肠肌。

他动作缓慢而稳定，每一次刀刃的推进，都带来肌纤维被强行撕裂的嘶啦声和安琳笙身体无法控制的、癫痫般的抽搐。大股的鲜血顺着刀口和腿部的曲线汹涌地流淌下来，将金属台染成一片刺目的猩红。

很快，一块巴掌大小、厚度惊人的肌肉组织，被连皮带肉，如同被拙劣屠夫剥下的羊皮，从安琳笙的小腿上被揭了下来！

“嗬……嗬……”

安琳笙的喉咙里只剩下破风箱般的气音，瞳孔因失血和剧痛而极度放大。剧痛让她短暂地脱离了意识，身体瘫软下去，只有被束缚的肢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弱地抽动。

离空仿佛没看见。他如法炮制，在右小腿的同样位置，再次缓慢地、细致地切下另一块血肉！

两条原本纤细的小腿，此刻布满了巨大的、深可见骨的创面，肌肉组织像被野兽啃噬过一般残缺不全，鲜血如同两条失控的溪流，顺着金属台的边缘不断滴落，在下方汇集起一小滩粘稠的血洼。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压过了其他所有气味。

他站起身，砍刀再次举起，目标移向了安琳笙的大腿。少女的大腿虽然因为持续的折磨而消瘦，但依旧残留着少女的圆润轮廓。离空瞄准了大腿内侧最柔软、神经最密集的区域。刀尖轻轻点在皮肤上，冰冷的触感让濒死的安琳笙再次抽搐了一下。

“这里，藏着可爱的余韵。”

离空说着，手腕猛地发力！

“噗嗤！”

厚重的刀刃完全没入丰腴的大腿肌肉，直至碰到坚硬的股骨！安琳笙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肉，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如同灵魂被挤出躯壳般的嘶鸣！离空没有立刻拔出刀，而是握紧刀柄，开始缓慢地、极其用力地在伤口内搅动！刀刃刮擦着骨头，切割着深层肌肉和神经束，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噌噌和咯吱。

“呃啊——！！！”

安琳笙的惨叫声被剧痛死死卡在喉咙里，身体剧烈地反弓、扭曲，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疯狂挣扎的鱼，眼球几乎要脱眶而出，布满蛛网般的血丝。离空面无表情地搅动着，似乎在感受着刀刃破坏内部组织的触感。几秒钟后，他才猛地抽出砍刀！

一股滚烫的、混合着动脉血的暗红色血液，如同小型的喷泉，随着刀刃的抽出猛地从深不见底的创口中激射而出！

鲜血喷溅在离空的防护面罩上，形成一片猩红的雨幕，滴滴答答地落下。安琳笙的身体在血液喷涌的瞬间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只有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监护仪发出尖锐刺耳的、连绵不断的警报，心率几乎测不到，血压跌至谷底。

离空没有停手。他像个不知疲倦的刽子手，任由鲜血染红他的手臂和刀柄。砍刀再次落下，这次是右大腿内侧，重复着同样的步骤：深切入肉，直抵骨骼，然后缓慢地、残酷地搅动！每一次刀刃的深入和搅动，都伴随着安琳笙身体最后的本能抽搐和监护仪更加凄厉的尖叫。当刀刃再次拔出时，另一股血泉喷涌而出，少女的生命力如同这奔涌的鲜血，正在飞速流逝。

砍刀向上移动，刀尖悬停在安琳笙平坦却饱受摧残的小腹上方。那里，还残留着被硫酸薄膜灼烧的内部痛苦和被扩张器撕裂的痕迹。离空的目光冰冷地扫过，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沉重的砍刀带着死亡的弧光，猛地垂直刺入！

“噗！”

刀尖穿透皮肉，切开腹肌，深深扎入腹腔！离空手腕翻转，用力向下一划！

“嘶啦——！！！”

一声巨大而恐怖的撕裂声！安琳笙的腹部被锋利的刀刃从肚脐下方，一路向下纵切，直至耻骨联合处！皮肉、脂肪、筋膜，被粗暴地分开！腹腔内那些曾经维持生命的器官——被硫酸薄膜包裹的子宫、被刺穿的卵巢、被烫伤的肠道……如同被打开的恐怖礼盒，在巨大的压力下和腹腔积液的润滑中，混合着黑红色的血块和半凝固的脓液，猛地向外涌出，流淌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

安琳笙的身体做出了最后一次、也是最剧烈的反应！她像被无形的巨手从内部撕裂，整个身体向上反弓到了极限，四肢疯狂地痉挛，头颅猛烈地向后撞击着金属台面，发出沉闷的砰砰！

她的眼睛睁大到极限，瞳孔完全扩散，只剩下死亡的灰白。喉咙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一股浓稠的、混合着胆汁和血沫的液体从她大张的口中涌出。

监护仪上，那条代表生命的心电波形，在腹腔被剖开的瞬间，彻底拉成了一条笔直、死寂、宣告终结的直线。刺耳的警报声变成了一个单调、永恒的长音。

离空的砍刀停在了那堆涌出的、散发着恶臭和血腥的热乎乎的内脏上方。刀尖上，还滴落着温热的鲜血。他看着安琳笙那彻底失去生命、却因剧痛而扭曲定格的脸庞，那双空洞失焦的灰白眼睛，那被剖开的、流淌着内脏的腹腔……他那张冰冷的脸上，那丝因可爱变淡而产生的困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满足的平静？仿佛看着一件倾注了所有心血和技法、终于达到他扭曲预期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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