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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母神#9 骨笛哥布林母神

小说:哥布林母神 2025-10-20 13:54 5hhhhh 4130 ℃

卡美洛的王座像一块寒冰,即使铺着最柔软的天鹅绒,也无法驱散阿尔托莉雅骨髓里渗出的冷意。朝会上,骑士们还在争论着清剿哥布林的最佳策略,地图上的标记越来越多,如同溃烂的伤口。阿尔托莉雅听着,目光锐利,不时发出精准的指令,但她的灵魂却像隔着一层透明的墙壁,看着另一个自己在表演。

每一次听到“金发哥布林”这个词,她的心脏都会不受控制地猛缩一下,不是纯粹的愤怒或恐惧,而是一种混合着刺痛与隐秘悸动的复杂感受。阿尔托斯的名字如同一个诅咒,在她脑海中盘旋,越是压抑,越是清晰。

最终,在一个政务相对清闲的午后,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攫住了她。她以“需要独自静思战略”为名,拒绝了随从,只身一人骑上最快的马,离开了卡美洛。她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但马缰却仿佛有自己的意志,引领着她穿越熟悉的路径,向着那片承载了她最初耻辱与秘密的森林深处奔去。

就是这里。那个曾经囚禁她的哥布林营地,如今已是一片荒废,只剩下烧焦的木桩、散落的骨头和更加茂盛的杂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昔日的腥臭,但也混杂了泥土和腐叶的自然气息。

阿尔托莉雅勒住马,环顾四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从贴身的衣物深处,取出了那支阿尔托斯留给她的、用某种兽骨粗糙打磨而成的笛子。骨笛冰凉,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个孽子的触感。

犹豫只持续了片刻。一种比理智更强大的渴望推动着她。她将骨笛凑到唇边,深吸一口气,吹响。

笛声并不嘹亮,反而是一种尖锐、扭曲、如同夜枭哀鸣般的音调,在寂静的林间空地上空洞地回荡着。这声音与她高贵的形象格格不入,仿佛是她内心堕落的呐喊。

吹完一声,她便停下,静静地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中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一丝怀疑和羞耻爬上心头——或许他根本不会来?或许这只是一个可笑的自我放逐?

就在她几乎要转身离去时,对面的树丛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响动。

阿尔托斯如同鬼魅般走了出来。他没有穿戴铠甲,只穿着简单的皮甲,勾勒出他修长而充满力量的身形。金色的长发在林间斑驳的光线下闪耀,那双蓝眼睛直视着她,里面没有惊讶,只有一种了然于胸的、近乎残忍的平静。

“母亲,”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我听到了您的呼唤。”

阿尔托莉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或许是斥责他的暴行,或许是质问村庄的劫掠——但所有的话语都卡在喉咙里。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发现自己精心构筑的防线再次土崩瓦解。她来到这里,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吗?

阿尔托斯缓缓走近,直到两人呼吸可闻。他伸出手,没有触碰她,只是拿过了她手中的骨笛,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掌心,带来一阵战栗。

“我知道您会来。”他端详着骨笛,语气平淡,“王座很冰冷,责任很沉重,不是吗?只有在这里,在我面前,您才能卸下所有伪装,做回真实的自己——那只渴望被征服、被填满的……”

他没有说出那个词,但阿尔托莉雅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她的膝盖微微发软,呼吸变得急促。抗拒的念头如同阳光下的露珠,瞬间蒸发。

她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叹息。这声叹息,是投降,是邀请。

阿尔托斯笑了,年轻而充满兽性的身体彻底压了下来。与以往在密室中的粗暴不同,在这片象征着最初屈辱的荒野废墟上,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更加原始、更加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呃——!"阿尔托莉雅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指甲深深掐入了他覆着皮甲的后背,但很快,这痛呼就被更加混乱的声音所取代。

阿尔托斯似乎决心要彻底碾碎她此次主动前来所残存的最后一丝尊严。他的冲撞凶猛而持久,每一次都仿佛要贯穿她的灵魂。阿尔托莉雅试图咬紧牙关,将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堵在喉咙里,却只是徒劳。

"不……慢……点……"她断断续续地哀求,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然而,这哀求反而像是刺激了身上的青年,让他更加狂暴。

快感与痛楚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网。她的身体开始背叛她摇摇欲坠的意志,原本推拒的手变得绵软无力,甚至在不自觉中攀上了他的肩膀。陌生的、汹涌的酥麻感从两人连接处炸开,席卷全身,让她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腰。

"哈啊……啊……"她的呼吸变得灼热而凌乱,原本紧闭的双腿无力地滑开,脚尖在铺满枯叶的地面上绷直、蜷缩,无意识地摩擦着。

"看,"阿尔托斯喘息着,俯视着她意乱情迷的脸,声音充满了恶劣的得意,"您这副样子……比坐在王座上真实千万倍……叫出来,母亲,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

"住……口……嗯啊!"阿尔托莉雅想反驳,却被一阵更强烈的冲击打断,化作一声拔高的尖叫。理智的堤坝在生理的洪流面前彻底崩溃。她不再压抑,任由那些放荡的、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涌出。

"啊!……阿尔托……斯………!"她尖叫着他的名字,不再是抗拒,而更像是一种迷失的确认。她的眼神涣散,金发沾着汗水和泥土贴在潮红的脸颊上,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剧烈起伏,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完全放弃了掌控。

当极致的巅峰终于来临,阿尔托莉雅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漫长而颤抖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哀鸣:

"啊啊啊啊啊——!"

这声音在废弃的营地上空回荡,仿佛将她积压的所有压力、伪装和痛苦都一并宣泄而出。

高潮过后,是无尽的虚脱。她像被掏空了一般瘫软在地,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阿尔托斯坐在她身边,手指漫不经心地卷弄着她的金发,如同主人抚慰自己的所有物。

阿尔托莉雅侧过头,望向阿尔托斯近在咫尺的、带着满足与掌控笑容的脸。残存的羞耻感仍在灼烧,但一种更深沉的、扭曲的安心感却占据了上风。在这里,她无需再扮演那个完美的王。

她主动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这是一个带着咸涩泪水味道、却充满了投降与归属意味的吻。

当一切都平息下来,阿尔托莉雅瘫软在铺着枯叶的地上,身体布满欢愉后的痕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阿尔托斯坐在她身边,手指漫不经心地卷弄着她的金发。

“我会继续劫掠。”他陈述道,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这是我的生存方式,也是壮大我们血脉的方式。”

阿尔托莉雅没有反驳。她甚至隐隐觉得,只有这样强大的阿尔托斯,才配得上做她的……主宰。

“但是,”阿尔托斯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如同魔鬼的诱惑,“这里,永远是我们秘密的巢穴。当您想念这种感觉时,就吹响骨笛。我随时……为您效劳,我的王。”

阿尔托莉雅惊讶地侧过头,看向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而危险的面庞,感动溢满了她的心脏,心中最后一点挣扎的火星也熄灭了。她主动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

从这一刻起,不列颠的王,在灵魂深处,已经向哥布林的王,献上了彻底的臣服。骨笛声,成了她通往地狱,也是通往唯一“真实”世界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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