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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秋实之诗,第1小节桃源:契约

小说:桃源:契约桃源:契约 2025-10-20 13:54 5hhhhh 6230 ℃

14-1 成长日记

在赵鲈儿的记忆中,十二岁的那段时光,既是童年的高潮,亦是童年的落幕。

那片粉白的桃花像雪,从枝头飘到衣襟,也飘进梦里。从此,梦便半真半假,半明半昧。

那时节,他的身子正悄悄抽条,晨起披衣,总觉骨节里“咔”地一声,一夜又窜出几分。

起初,他并未把异样放在心上。桃源里,草木与人同脉,长快长慢皆随气运,谁也不会笑谁。

直到木灵节至,篝火照夜,同龄的少年们一个个挺腰拔背,阳气如泉,哗哗溅在尘土里;而他俯身,只泻出一掬清水,无声又无息。

风过桃林,花片贴在他颈侧,仿佛一句低语——

“你与他们,终是不同。”

小小一粒自卑,便深埋在心底,随血脉一同抽芽。

那物事虽已成形,却总觉欠了火候。每当夜深人静,他必悄起,隔窗借月,以指尖量那寸寸变化:毛发是否更密了些,龟头是否更大了些,柱身上的筋络是否更加明显。些许进益,便如旱苗得露,暂慰焦心。

长夜难寐时,总有残影浮来:那是哥哥洗澡时,铜盆里蒸腾的水汽,在一片氤氲中,胯下那根伟物如同卧龙破云;那是少主宽衣时,当素缎滑落,露出的一截昆山柱玉,盎然挺拔,莹莹生辉。这些碎片割得他心头生疼,又忍不住反复摩挲,像舔舐带蜜的锋刃。

自渎成了他排解郁闷的方式。初时只如孩童拨弄新笋,渐竟悟得其中三昧——当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当指尖划过那娇嫩的茎身,带来一阵阵颤栗;当龟头在掌心摩擦,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意,天真的少年便咬住下唇,努力抑制即将脱口的呻吟。

他迷上了“顾影自怜”。当铜镜高悬,镜中少年霞飞双颊,素手如兰。那双手紧密地包裹那根渐渐胀大的玉茎,马口在刺激下张合,吐露出晶莹的液体。视觉与触觉的双重交融,让他感到一种近乎罪恶的快乐。

然而,每当泄出的仍是清液时,失落感便会如潮水般袭来。他在黑暗中啜泣,为自己无法成为“正常”的男子而伤心。这种情绪在看到周围人尽情释放时尤为强烈。

仲夏午后,蝉声织网。赵鲈儿循着一缕碎吟,像追一只蹑影的粉蝶,悄然到兄长窗下。半尺门缝里,泻出金屑般的日色,照见榻上两具白得晃眼的身子——

赵莼儿俯身如骑,肌线绷似满月弓,腰脊起落间,带得汗珠碎成星雨;阮春仰承,乌发散作一滩漆夜,眉尖蹙着未折的春山。两人交接处水光潋滟,啧啧之声,好似远汀击桨,一下一下,拍在少年耳膜,也拍在起伏的胸间。

那一瞬,他仿佛听见自己胸腔里“咔”地一声——像幼竹拔节,又像玉簪坠地。原来自以为秘而不宣的月色私会,不过是人家随手撒下的花种;原来自以为独占的脉脉温情,在此刻被烈日蒸成一缕轻烟。

蝉声忽止,天地失声。少年不敢呼吸,只觉一股酸涩从尾闾涌到喉头,化作苦杏核,咽不得吐不出。桃源深处,桃花依旧,而有人已悄悄乘流云远引,留他在岸边,看水痕渐淡,落影碎金。

但那之后,他却时常回想,并以此为幻想素材自娱。自己或是那强势的兄长,或是柔弱的阮春,又或只是那个巴巴窥视的第三人。这些遐想让他既感到罪恶又无法抗拒,却让他在高潮边缘停止,享受那种濒临释放却又得不到满足的折磨。

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身体确实发生着变化。那根曾让他自卑的阳物逐渐增长增粗,龟头也变得更加饱满圆润,柱身上开始显现蜿蜒的青筋,其下春袋亦日渐丰满,里面两颗玉珠如成熟果实,沉沉如坠。当四下无人,他总会仔细抚摸这些变化,既像是在检阅自己的成长,又像是在膜拜一件珍宝。

可难熬的还是那些夜半时分。当整个桃源都陷入沉睡,他却因为体内翻涌的情欲而无法入眠。他会偷偷溜到庭院中的水池边,在月光下宽衣解带,让自己沉浸在凉爽的水中。水面以下,他的手指会小心翼翼地探索每一个敏感点——先是那挺立的乳头,然后是小腹下方的稀疏毛发,最后是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物。

水纹借风,一圈一圈推出去,像替他誊写一封不敢署名的情书。

他屏息,把颤栗折进喉间,再慢慢吐作浮萍上极细的一串气泡——若有人隔岸窥见,也只当是游鱼翻身。

水面泛起涟漪,掩盖了他细微的呻吟。他喜欢在这种偷偷自慰的刺激感,那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让快感更加强烈。欲望让他变得柔韧,有时他会潜入水中,用自己的口腔包裹那根急需释放的肉棒,感受着水流如何改变那种感觉,如何延长高潮来临前的煎熬。

一回胆大,他竟攀上祠堂屋脊。碧瓦微凉,承得住他,也承得住漫天星斗。他展开衣袍,任星汉从锁骨泻至足踝,夜风掠过脐窝,像一枚无形的印章,盖下“天地共鉴”的朱文。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星空吞噬,只剩下最纯粹的肉身与灵魂。

随着尝试的增加,他愈加熟稔于“留笔”,当快感被驱至悬崖,他却勒马回锋,将那声几乎脱口的长啸,凝成舌尖一粒冰凉的朱砂印——那是冠状沟下那道浅浅的凹槽,像一壑未写完的顿挫;是两侧囊袋的交接处一线幽微的筋缝,似暗丝连纸;又或是会阴处那块鼓胀而挺实的肌腱,如收笔时最沉的一劫。

于是,每一次探幽,都像临帖:先逆锋起笔,再中锋行意,末以回锋藏魄——待水面复平,星子西沉,他方阖衣而起,带着未泄的笔势,悄悄回到人间。而少年已在自己的身体里,钤下一枚只供自观的朱印。

直到那个初秋的夜晚,在桓明温柔而有力的抚慰下,一切终于水到渠成。

那一刻,他感到自己体内长期积聚的压力瞬间释放,如同山洪暴发,又如江河决堤。一股又一股的精华从马口喷涌而出,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让他几乎昏厥,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眼前闪现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事后,桓明用丝帕细心地帮他清理,而他却舍不得移开视线,贪婪地看着那些白色的生命精华。它们不再是稀薄的清液,而是浓稠得几乎凝固的膏脂,散发着独特的麝香味,证明着他的成熟与蜕变。

那一夜后,星霜潜移,他像被夜雨催开的荼蘼,一夜之间换了颜色。他不再避兄长与少主的目光,反将那目光当作灯芯,点亮自己。他学会了用自己日益茁壮的阳具取悦他人,也学会了如何用唇舌和手指探索对方的隐秘之处。每一次交合,都像是对自己的肯定与嘉奖。

最让他感到欣喜的是,他的身体对外界的刺激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仅仅是一件轻薄的丝绸擦过乳首,或是夜间微风吹拂臀缝,就能引发他强烈的反应。那根曾经羞怯的玉茎如今已是昂首挺胸,随时准备迎接挑战。卵囊也越发饱满,每次释放后都会很快重新充盈,让他拥有源源不断的活力。

天光乍收,夜气在檐角凝一层薄霜。少主遣人送来的锦缎,被少年携入轩窗。缎面才展,便似晚霞初绽,又似三月桃花蘸水,光影潋滟,竟带着体温般的潮润。老裁缝以竹尺轻绕其腰,那一瞬,他想起送礼人曾在此落下一枚蜻蜓点水似的吻——耳尖微赧,像风掠过红蕖。

三日后,新衣裁成。铜镜里,霞色覆体,宛似第二层肌肤,替他悄悄收束了这些月来抽长的风月:

胸肌初绽,如新荷才露;腰脊修劲,暗藏弓弦;臀线紧实,像一枚未剥的荔枝,玉壳凝脂,轻按可弹。最妙在胯下——那物即便蛰伏,也在锦纹深处暗蕴轮廓,仿佛古琴匣里横陈的焦尾,虽未见形,已闻其韵。

情动时,绯色自颈窝起笔,一路濡染至大腿内侧,恍若王羲之微醺,自《兰亭》尾行回锋,洒作满纸烟霞。此刻方知“浑身发烫”非虚言——血似煮酒,肌若蒸霞,连指尖也泛起桃汛。他成了一枚将裂未裂的熟桃,在月光里轻轻颤栗。

更深,月色入户,银河倾泻如练。他解衣独立中庭,任锦缎自肩头滑落,堆成一朵黯红的云。月华与锦纹交映,于肌肤之上淌成一条无声的川。忽忆桓明旧语:“好刀需慢磨。”

于是不再急于一夕的锋芒,只以指为梳,悄悄理顺那些因兴奋而竖立的汗毫——像安抚一只初生的兽,也像摩挲一柄将成未成的剑。

指尖掠过小腹,春夜第一声杜鹃在记忆里啼破;掠过胸侧,夏夜初开的荷花于暗处抖露;掠过髋骨,秋收时饱满的稻穗在月下低首。身体自有其节律,如河水东去,不需鞭策,只需倾听——

不是待矫正的瑕疵,而是正被岁月细细雕琢的艺术品。

月光洗练,他对自己颔首,眸中一泓清水漾开。

“嗣成”二字,此刻方显出它真正的重量:

非继承,非终结,而是把未来的锋芒,一寸寸收进当下的温润;让一切未至的盛放,先在静默里悄然生根。

风掠过,庭中树影碎成银鳞。少年转身,衣袂无痕,只余锦缎委地,像一瓣褪尽的霞。

远处,天将破晓,而月色尚浅——

故事刚行至折页,墨香未干,留白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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