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在卡美洛城墙外悄然流转，而在城堡深处那间幽闭的密室里，时间则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加速感。阿尔托斯，那个曾经可以被轻松抱在怀中的婴孩，如今已长成一副少年模样。他的身高几乎追上了阿尔托莉雅，肩膀变得宽阔，手臂覆盖着结实的肌肉线条。那头灿烂的金发愈发浓密，衬得那双蓝眼睛如同深邃的湖泊，若不细看其中偶尔掠过的野性光芒，几乎与一位高贵的人类王子无异。

阿尔托莉雅一如既往地前来教导。文化、历史、兵法，阿尔托斯以惊人的速度吸收着一切，甚至能提出让阿尔托莉雅都需沉思片刻的尖锐问题。他的剑术更是精进神速，木剑交击之声在石室内回荡，力量与技巧的碰撞，时常让阿尔托莉雅需要全力以赴才能招架。

然而，一种微妙的变化正在滋生。阿尔托斯注视她的时间变长了，那目光不再仅仅是儿子对母亲的依恋或学生对老师的尊敬，而是掺杂了一种日益炽热的、探究性的审视。他的视线有时会久久停留在她被乳胶衣紧紧包裹的胸部曲线，或是随着她转身而摆动的腰肢和臀部。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张力，仿佛暴风雨前的闷热。

这天下午，阿尔托莉雅正在讲解一个经典的侧翼包抄战术。她背对着阿尔托斯，弯腰在沙盘上移动代表兵力的石子，浑圆的臀部不自觉地微微翘起，形成一个无意识的、却充满诱惑的弧度。

她听到身后的呼吸声骤然加重，变得粗重而急促。

一股混合着野兽腥膻与年轻男性气息的热浪猛地贴近！下一刻，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后面死死箍住了她的腰，力量之大，让她的肋骨都发出了轻微的抗议声，瞬间无法动弹。

"阿尔托斯！"阿尔托莉雅又惊又怒，声音因突如其来的压迫而尖利，"放开我！你疯了？!"她奋力挣扎，手肘猛地向后击去，试图撞开他的胸膛。

但少年的手臂如同铁钳，不仅轻易地化解了她的攻击，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几乎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嘴唇贴在她耳后，滚烫的呼吸吹拂着她的鬓发，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母亲……您今天……味道好香……我受不了了…….”

"放肆！我是你的母亲！也是你的王！立刻松开！"阿尔托莉雅厉声命令，试图用身份和威严压制他，双腿奋力向后踢蹬。

"王？母亲？"阿尔托斯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扭曲的兴奋，仿佛这两个词更加刺激了他，"那又怎么样？！您是我的！您的一切都该是我的！这身体……这味道……都是我的！"

纠缠中，两人失去平衡，重重地跌倒在铺着旧地毯的石地上。阿尔托斯利用体重和力量的优势，迅速将她压在身下。阿尔托莉雅拼命扭动，双手抵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靠近。

她奋力挣扎，膝盖顶撞，使出了战场上搏杀的技巧。但阿尔托斯不仅力量惊人，反应速度更是快得非人。他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的每一次反抗，动作间甚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不﹣一！滚开！你这逆子！畜生！"她尖叫着，恐惧和愤怒让她的声音颤抖。

阿尔托斯一把抓住她抵抗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它们按在地毯上。他那双与她别无二致的蓝眼睛，此刻燃烧着赤红的火焰，与她记忆中巢穴里那些哥布林的目光重叠在一起，充满了原始的占有欲。

阿尔托斯粗糙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然后向下，划过脖颈，停留在乳胶衣高领的边缘。那触碰带着灼人的热度，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母亲，”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您教导我力量就是一切。现在，我比您更强了。”

这句话像最后的丧钟，敲碎了阿尔托莉雅所有的抵抗意志。是啊，力量就是一切。这曾经是不列颠生存的法则，也是她一直尝试反抗的准则，立法、为民请愿……在她的统治下，骑士们做了这么多的努力。而如今，在这间与世隔绝的密室里，她被自己血脉孕育出的、更强大的存在彻底压制。可以说，力量仍然是一切。

她不再挥动手臂，不再试图踢打，紧绷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一声极轻的、混合着无尽疲惫和彻底绝望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逸出：

"唔…嗯……"

这声音微不可闻，却代表着某种内在东西的断裂。

阿尔托斯感受到了身下身体的变化，那是一种从对抗到放弃的转变。他低笑一声，不再有任何顾忌。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开始撕扯那身蓝色的乳胶衣。布料撕列的刺耳声响在石室内回荡。

"不……别……"阿尔托莉雅本能地发出破碎的抗拒，但声音虚弱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更像是无意识的呻吟。她的头无力地偏向一侧，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散乱的金发。

当冰冷的空气触碰到她暴露的肌肤时，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哈啊……"

阿尔托斯年轻而充满兽性的身体彻底压了下来。阿尔托莉雅咬紧了下唇，试图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堵回去。但当剧烈的、被强行闯入的痛楚和一种陌生的、被绝对填满的触感同时袭来时，她还是无法控制地从齿缝间挤出了一连串短促而痛苦的吸气声：

"嘶……唔………!"

她的手指死死抠进了身下的旧地毯，指节泛白。羞辱感如同火焰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神经。然而，在这极致的屈辱和无力感的深处，在那被彻底征服、意志被完全碾碎的废墟之下，一种违背她所有理性认知的、该死的生理反应，开始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蔓延。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灼热。原本僵直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那不是抗拒的颤抖，而是身体在暴力刺激下最原始的反应。试图紧闭的双唇间，开始溢出断断续续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细碎呜咽："嗯……嗯……"

这声音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无法停止。阿尔托斯似乎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看吧……母亲……"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得意，"您的身体……比您的嘴……诚实得多……"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阿尔托莉雅的意识终于彻底沉沦。她不再试图压抑，任由一波强过一波的、混合着痛苦与陌生快感的浪潮将她吞没。最终，一声漫长而颤抖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哀鸣与释放，冲破了她的喉咙：

"啊——!"

这声叫喊之后，她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般，彻底瘫软下来。眼神空洞地望着石室顶部那些斑驳的阴影，只剩下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她清楚地意识到，从那黑暗巢穴中，她带回了一颗种子，如今，这颗种子终于破土而出，将她拖入了更深的、万劫不复的黑暗。

裂痕，已无法弥补。深渊，正张开巨口。

小说相关章节：哥布林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