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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型反差萌

小说: 2025-10-20 13:54 5hhhhh 4080 ℃

黑龙江的冬天,操他妈的冷。窗玻璃上冻着厚厚的霜花,外头北风嚎得跟狼叫似的。宿舍里却燥热,一股子汗味和青春肉体蒸腾的热气混在一块儿。四个体育生围坐在一张旧书桌旁,扑克牌甩得啪啪响。

大黑和阿壮是对儿,举重队的,浑身疙瘩肉,肩膀宽得能扛冻猪肉。大黑皮肤黝黑,寸头,脖子粗壮,阿壮略白些,但也是个硬邦邦的货色。他们对面的小乐和小刚,是游泳队的,身形倒三角,匀称,皮肤在水里泡得白皙,这会儿只穿着背心,露出的胳膊线条流畅,看着就清爽。

“一对K!”小刚把牌甩桌上,有点得意地咧咧嘴。他笑起来嘴角有个小梨涡,挺勾人。

大黑没吭声,抽出两张A压上。他的手指粗短,捏着牌却稳当。阿壮在旁边,眼神瞟过小乐汗湿的背心领口,那下面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让他喉结滑动了一下。

牌局继续,赌注不知不觉就变了味。开始是输的人喝凉水,后来是脱件衣服。小乐和小刚已经输得只剩条内裤,白皙的身子在这昏暗的灯光下跟玉似的,晃眼。大黑和阿壮还穿着工字背心和运动长裤,但裤裆那儿都支起了明显的帐篷。

“没意思,”阿壮把牌一扔,声音沙哑,“换个赌法。下一把,输的人……得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小乐正拿着杯子灌凉白开,水珠顺着他下巴滴到胸膛上。他闻言一愣,放下杯子,看看小刚。小刚也皱起眉,“啥条件?太过分的可不行。”

大黑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在黑脸上格外显眼。“放心,都是爷们儿,还能让你们吃屎不成?”他眼神却像钩子,在小乐身上刮,“就……满足一下好奇心。”

空气黏稠得跟胶水一样。小乐和小刚对视一眼,大概是觉得这俩举重的傻大个也玩不出什么花活,又或者,他们自己心底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小刚嘟囔了一句:“行吧,最后一局。”

牌发下来,气氛陡然紧张。只有甩牌声和粗重的呼吸。最后一张牌落定,小乐和小刚输了。

屋里瞬间安静,只有暖气片嘶嘶的轻响。大黑和阿壮的眼睛在昏暗里冒着光,像饿狼。

“条件……”阿壮开口,嗓子干得厉害,“你俩……跟我们做。”

“操!”小乐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划拉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你他妈疯了吧!”他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

小刚也站了起来,肌肉绷紧,“这玩笑开大了,阿壮。”

大黑慢悠悠起身,他个头比小乐高近一个头,块头大了一圈,阴影能把小乐罩住。“没开玩笑。”他凑近小乐,热烘烘的鼻息喷在小乐耳边,“老子早就想操你了,从你第一天进游泳队,穿着那条紧巴巴的泳裤,屁股绷得圆滚滚的,就想。”

小乐浑身一僵,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张嘴想骂,却没能立刻发出声音。

阿壮也逼近小刚,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小刚,你打水时那个腰,那个臀,一扭一扭的……我晚上想着你,撸过多少回,你自己数得清吗?”

小刚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没躲开。空气里弥漫着危险又淫靡的味道。抗拒和好奇在他们眼里打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比嘴诚实。小乐先松动了,他瞥开眼,声音蚊子似的:“……怎么弄?”

大黑一把抓住他手腕,力气大得吓人,但手心滚烫。“黑灯,摸着来。”

灯绳被拉了一下,啪嗒,宿舍陷入彻底的黑暗。只有窗外远处路灯的一点微光,勉强勾勒出家具和身体的轮廓。

黑暗中,喘息声立刻重了起来。窸窸窣窣是衣服摩擦脱落的声音。肉体碰撞的闷响。然后是一声压抑的、带着点痛楚又爽利的低哼。

“嗯……你慢点……”是大黑的声音,有点变调,不像平时那么粗嘎。

“你的……屁股,好大……”是小乐的声音,喘着气,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叹。

另一边也响起了动静。是阿壮在倒抽气:“小刚……你的……顶到我了……”

“别废话……”小刚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狠劲。

床板开始有节奏地吱呀作响。沉重的,属于大黑和阿壮那样的体格的撞击声,间或夹杂着更清脆的肉体拍打声。粗喘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小乐……对……就是那儿……”大黑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没了平日的凶狠,“我……我爱你……”

黑暗里,这句话像颗炸弹。小乐的动作猛地一顿。

“你他妈……胡说啥……”小乐喘着粗气问,但撞击没停,反而更深。

“没胡说……”大黑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水汽,“从……从大二那次……你训练完在更衣室摔了一跤,膝盖破了,我帮你贴创可贴……你抬头跟我说谢谢……眼睛亮晶晶的……我就……我就完了……”

小乐没再说话,但接下来的撞击变得又重又急,带着一种发泄似的情绪。大黑被顶得语不成声,只剩下一串串破碎的“啊……啊……小乐……”

另一边,阿壮也到了顶点,他死死搂着小刚的脖子,对着他耳朵低吼:“小刚……我也爱你……我第一次见你……你刚从泳池出来……水珠从你头发上往下掉……落在锁骨上……太阳一照……像钻石……我那时就想……这要是我的男人……该多好……”

小刚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然后,他低下头,在黑暗里准确地找到了阿壮的嘴唇。不是一个粗暴的吻,而是试探的,温柔的,带着池水味道和汗水咸味的吻。

大黑那边,小乐也停了下来,粗重地喘息着,然后同样吻住了大黑。这个吻更带着点凶狠的占有欲,像是要把他刚才听到的那些话都吞进去。

接下来的动静变了调子。不再是单纯的征服和发泄,多了缠绵,多了黏糊糊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带着情动尾音的呻吟。半小时后,随着几声几乎同时爆发的、沉闷的低吼,一切渐渐平息下来。

黑暗中只剩下四人剧烈的心跳和拉风箱般的喘息。

没人说话。没人开灯。过了不知多久,小乐摸索着,把大黑汗湿的身体往怀里揽了揽。小刚那边,也把阿壮搂住了。

第二天开始,一切都变了。小乐,那个白皙匀称、比大黑矮了半头的游泳生,走到哪儿都主动牵着大黑那粗黑的手。去奶茶店,大黑像个笨拙的大熊,小乐点单,然后把吸管插好,递到他嘴边。阿壮和小刚也一样,小刚喜欢搂着阿壮的腰逛街,阿壮那身举重练出的硬肉,在小刚怀里显得格外温顺。

大黑和阿壮很满意。他们得到了他们一眼就看上的男人,虽然方式有点离经叛道,但这冰天雪地的黑龙江,能有这么个暖被窝的、心爱的人,比啥都强。那晚黑灯瞎火里的疯狂,成了他们之间最刺激也最甜蜜的秘密,像冬天里的一把火,烧得他们浑身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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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的冬天,天黑得早,下午四点多,窗外已经是一片沉沉的墨蓝。雪还在下,不大,但绵密,落在玻璃上簌簌有声,像是有人在窗外轻轻撒着盐粒。寝室里暖气管子烧得咝咝响,一股子干燥的热气混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运动鞋的胶皮味,还有隔夜泡面汤的咸腻,搅和在一起,成了这方小天地的独特气息。

大黑和阿壮刚练完举重回来,只穿了条紧身的黑色运动短裤,一身热腾腾的腱子肉油亮亮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大黑个子高壮,肩膀宽厚,胸肌鼓胀,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的古铜色,脖颈粗壮,下颌线条硬朗。阿壮比他稍矮些,但更显敦实,胳膊上的肌肉一疙瘩一疙瘩的,像老树的盘根。两人并排坐在大黑的下铺,汗湿的背脊靠着冰凉的墙壁,舒服地吁着气。

对面,小乐和小刚只穿了游泳队发的紧身弹力背心,下身是及膝的运动短裤。他俩是典型的游泳运动员体型,倒三角,肩膀开阔,腰身却收得紧实,四肢修长匀称,皮肤是池水泡出来的那种白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小乐正低着头,专注地洗着一副扑克牌,手指灵活地翻飞。小刚则靠在床头,一条腿曲着,脚踝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妈的,这鬼天气,出去撒泡尿都能冻成冰溜子。”大黑瓮声瓮气地开口,声音像磨砂纸擦过糙木。他拿起桌上一瓶冻得硬邦邦的矿泉水,用大手捂着,化开一点,就对着瓶口咕咚咕咚灌几口。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练完一身汗,风一吹,骨头缝都凉。”阿壮接话,抬手抹了把刺猬似的短发茬,溅开几点汗星子。他的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对面小刚裸露的小腿,那腿又直又长,肌肉线条流畅得像精心雕琢过。

小乐洗好了牌,往床铺中间一放,抬起眼,嘴角弯起一个清爽的笑:“来来来,干坐着也没劲,打几把牌,赢晚饭?食堂那老三样,我都吃腻了。”

“光赢饭有啥意思,”大黑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野火。他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阿壮,“壮哥,咱玩点带劲的?输了的,答应赢家一个条件,咋样?”

阿壮会意,粗重的眉毛挑了一下,视线在小乐和小刚身上逡巡一圈,嘿嘿低笑起来:“行啊,就怕某些人玩不起。”

小刚放下翘着的腿,坐直了些,脸上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好奇:“啥条件?说来听听。别是脱光了绕操场跑圈就行,这天气能要命。”

小乐也笑了,没太当回事:“就是,别太过分啊。”

“放心,都是爷们儿,能有多过分。”大黑把牌抓过来,笨拙地分成两堆,“我俩一伙,你俩一伙,打升级,先到十的赢。条件嘛……赢了再说,保证你们做得到。”

牌局就这么开始了。起初还带着玩笑的气氛,噼里啪啦的出牌声,夹杂着几句笑骂。但很快,气氛就变了。大黑和阿壮打得极其专注,眼神锐利,每一次出牌都带着一股狠劲。小乐和小刚技术本来不差,但架不住对方那种近乎搏命的气势,渐渐落了下风。寝室里只剩下纸牌甩在床单上的闷响,和窗外愈发凄厉的风声。

九比七。大黑和阿壮领先。小乐额角见了细汗,捏着牌的手指有些紧。小刚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看了一眼窗外黑透的天。

最后一局。大黑手里剩下最后两张王牌,重重地拍在床上。“赢了!”他低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目光像两盏烧红的炭火,直直射向小乐和小刚。

阿壮也长出一口气,靠在墙上,嘴角勾起一个胜利者的弧度,眼神灼热地盯着小刚。

寝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暖气管子的嘶鸣和心跳声,咚咚咚,敲打着耳膜。

小乐放下手里的牌,勉强笑了笑:“行,你们赢了。啥条件?说吧。”

大黑和阿壮对视一眼,一种心照不宣的兴奋在空气中炸开。大黑往前倾了倾身体,庞大的阴影笼罩住小乐,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砂砾般的质感:“条件就是……你俩,”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小乐,又定在小刚身上,“伺候我俩一回。”

小乐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僵住。小刚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啥?你说啥玩意儿?”

“没听清?”阿壮接过话头,声音粗嘎,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小乐,跟大黑。你,小刚,跟我。就在这儿,现在。”

“操!你他妈疯了吧!”小刚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想站起来,却被阿壮用眼神死死按在原地。

小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呼吸急促起来:“大黑,阿壮,这玩笑开大了……我们都是男的,而且……”

“男的咋了?”大黑打断他,眼神滚烫,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直白,“老子就看你身子骨漂亮,想尝尝味儿。赌注是你们自己应的,想赖账?”

小乐张了张嘴,想反驳,却看到大黑那双眼睛里除了欲望,还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近乎哀求的紧张。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旁边的小刚也沉默下来,胸口起伏着,眼神复杂地看向阿壮。阿壮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他,那目光像带着钩子,要把他的魂儿从那片白皙的皮囊里勾出来。

空气凝滞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窗外的风嚎叫着,衬得屋里死一般寂静。汗水顺着小乐的鬓角滑下来。小刚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床单。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小乐极其缓慢地、几乎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就……就这一次。”

小刚猛地看向小乐,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挣扎,但最终,他也颓然地垮下了肩膀,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像是认命,又像是某种破罐破摔的释放。

大黑和阿壮眼里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大黑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拉灭了寝室顶灯那根昏黄的灯绳。黑暗像浓稠的墨汁,瞬间淹没了整个房间。只有窗外雪地反射进来的一点微弱的光,勾勒出家具和人体模糊的轮廓。

黑暗中,响起了粗重混乱的喘息声,衣物窸窸窣窣摩擦脱落的声音,还有床板受到重压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别……别点灯……”是小刚的声音,带着羞耻的颤音。

“嗯……”阿壮的回应含糊而急切。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便变得异常敏锐。皮肤接触时滚烫的温度,汗水咸湿的气味,还有那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起初是混乱的,带着点笨拙和抗拒。但很快,一种原始的本能开始主导一切。小乐发现大黑的身体远比他想象的要热,肌肉坚硬如铁,却在微微发抖。他原本抵触的心,忽然软了一下。他想起训练时大黑偷偷看他的眼神,想起有次自己扭伤脚,是大黑一声不吭背他去的医务室。他的手,原本推拒着,不知不觉变成了拥抱。

小刚那边也是如此。阿壮像一头焦躁的困兽,动作粗鲁,却在小刚生涩的回应下,渐渐变得缓慢而深入。小刚能感觉到阿壮心脏擂鼓般的跳动,震得他胸口发麻。他想起阿壮总把自己那份水果偷偷塞到他柜子里,想起阿壮每次看他游泳时,那专注得有些傻气的样子。

黑暗成了最好的掩护,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顾忌。

“啊……轻点……”大黑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不再是平时那个粗声大气的壮汉,声音里带着一种脆弱的沙哑。

小乐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变得更加温柔。他俯下身,在黑暗中寻找着大黑的嘴唇。触感比想象中柔软,带着烟草和汗水的味道。这个吻起初是试探的,很快就变得深入而缠绵。

“大黑……”小乐在接吻的间隙,喘息着低语。

“嗯……”大黑回应着,手臂紧紧环住小乐纤细却有力的腰肢。

另一边,情况也差不多。小刚被阿壮紧紧抱着,两人滚烫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阿壮的吻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却又在深处透出小心翼翼的珍视。

“小刚……”阿壮的声音粗嘎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我他妈……从你第一次代表学校比赛,穿着那条蓝泳裤,从跳台上跳下来那时候……我就……我就完了……”

小刚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想起那次比赛,他得了冠军,上岸时,看到观众席上的阿壮,涨红着脸,把手掌都拍红了。他当时只觉得这举重队的傻大个挺有意思。现在才明白那目光里的炽热意味着什么。

“别说了……”小刚哑声说,但手臂却收得更紧了。

“我爱你……”大黑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豁出去的颤抖,清晰地传入小乐耳中,“小乐……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就是爱你……从你大一刚进校,在食堂排队,我就……挪不开眼了……”

这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小乐最后的犹豫。他不再仅仅是完成一个赌注,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涌了上来,混杂着怜惜、冲动和一种奇异的归属感。他回应着大黑的吻,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同样的话,也在另一边响起。阿壮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小刚耳边低吼:“小刚!我爱你!老子他妈爱你!”

小刚闭上了眼睛,彻底沉沦在这片滚烫的黑暗和直白的情感宣泄里。界限被打破了,一种全新的、未曾预料的关系在这混乱与激情中野蛮生长。

床板的吱呀声、粗重的喘息、黏腻的水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爱语交织在一起,在这黑龙江冬夜狭小的寝室里,奏响了一曲背离常轨却无比真实的欲望与情感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声响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四个人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回荡。高潮后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宁静笼罩下来。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弹。身体还纠缠在一起,汗水濡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成年男性的麝香味。

最后还是小乐先动了动,他摸索着,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和大黑汗湿的身体。大黑像只温顺的大型犬,把头埋在小乐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清爽的、带着点泳池消毒水味道的气息。

小刚也拉过被子,和阿壮挤在一起。阿壮的手臂还横在他的腰上,沉甸甸的,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

沉默持续着,但不再是尴尬和紧张,而是一种事后的慵懒和心照不宣的亲密。

窗外,风似乎小了些,雪光映照进来,能隐约看到彼此模糊的轮廓和亮晶晶的眼睛。

“冷吗?”小乐低声问大黑,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他硬硬的短发。

大黑摇了摇头,头发蹭得小乐脖子痒痒的。他闷声说:“不冷。热乎。”

另一边,小刚轻轻笑了一声,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妈的,真没想到……”

阿壮收紧手臂,嘟囔道:“后悔了?”

“有点……”小刚故意拉长了声音,感觉到阿壮身体一僵,才笑着补充,“后悔没早点……”

阿壮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震动。他凑过去,在黑暗里准确地找到小刚的嘴唇,又亲了一下。

这一夜,四个年轻的躯体就这样挤在两张狭窄的单人床上,沉沉睡去。汗味、精液的味道、年轻男孩的体味混杂在一起,构成一种混沌而生机勃勃的气息。

第二天开始,一切似乎都不同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他们还是室友,一起上课,一起训练。但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小乐会很自然地牵起大黑那只布满厚茧的大手,揣进自己的羽绒服口袋。大黑那样一个铁塔似的汉子,竟会微微红着脸,任由小乐牵着,去学校后门的奶茶店买热乎乎的奶茶。小乐会踮起脚尖,仔细地把吸管插好,递到大黑嘴边,看着他喝,然后问:“甜不甜?”大黑就只会憨憨地点头。

小刚和阿壮也是如此。逛街的时候,小刚会主动搂住阿壮的粗腰,或者把手搭在他厚实的肩膀上。阿壮起初有些不自在,在路人好奇的目光下缩手缩脚,但小刚搂得紧,眼神坦荡,久而久之,阿壮也就习惯了,甚至有点享受这种被“护着”的感觉。小刚会提醒他加衣服,会在他训练后递上毛巾和水,絮絮叨叨得像个小媳妇,阿壮却听得眉开眼笑。

他们的体型差异巨大,走在一起形成强烈的反差。白皙清秀、体型匀称偏矮的小乐和小刚,像两株挺拔的白杨,护着身边古铜肤色、雄壮如山的大黑和阿壮。这画面有些违和,却又奇异地和谐。大黑和阿壮在这份主动的温柔里,找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安心。那些冬日的严寒,似乎也被这悄然滋生的暖意驱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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