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的冬天，那风刮在脸上跟刀子拉肉似的。大黑和阿壮，两个大四的举重体育生，裹着厚重的军大衣，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缩着脖子往“弟弟澡堂”走。热气从澡堂门口厚重的棉帘子缝里钻出来，带着一股子肥皂和人体混合的暖烘烘的味儿。这澡堂子外面看着破旧，里头却别有洞天，是圈子里心照不宣的一个去处。

撩开帘子，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瞬间糊住了眼镜。阿壮摘了眼镜用衣角擦着，大黑已经利索地开始脱衣服。练举重的身板儿，肌肉疙瘩一块块鼓胀着，像上了油的古铜色岩石。脱光了，两人晃着沉甸甸的玩意儿，踩着湿漉漉的水泥地往池子那边走。大池子里的水浑浊发白，冒着腾腾热气，几个模糊的人影泡在里面，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眯着眼，像煮熟的饺子。

一个精瘦的伙计拿着搓澡巾过来，脸上没啥表情，眼神却像钩子似的在他们俩鼓鼓囊囊的胸肌和粗壮的大腿上溜了一圈。“两位，搓搓？”他声音不高，带着点本地口音。

大黑应了一声，和阿壮并排趴在了两张铺着湿毛巾的搓澡床上。床板硬邦邦的，硌着胯骨。另一个同样精瘦的小伙计也过来了，两人手法熟练地往手上套搓澡巾。给大黑搓的这个，眉眼清秀，嘴唇薄薄的，动作不紧不慢，手劲却十足，搓得大黑皮肉发红，毛孔都张开了。阿壮那边那个，个子稍矮一点，肩膀很宽，脖子后头有颗痣，搓起来吭哧吭哧的，带着一股子狠劲。

“哥们儿，练举重的吧？这身板，真够结实的。”给大黑搓澡的小伙计开口了，手指似有意似无意地划过他脊柱的沟壑。大黑含糊地嗯了一声，感觉那手指划过的地方有点痒。

“我叫小乐，”小伙计接着说，又朝旁边努努嘴，“他叫小刚。”小刚抬头龇牙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手下更用力了，搓得阿壮肌肉直颤。

搓了得有半个钟头，浑身都搓得红彤彤的，热汗和热水混在一起。大黑侧过脸，和阿壮交换了个眼神。阿壮喉咙动了动，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凑到小乐耳边问：“那个……兄弟，有……有没有更……更舒服点的服务？”他声音干涩，带着明显的渴望。

小乐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和小刚对视一眼。小乐嘴角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也压低声音：“那得看两位哥哥想怎么舒服了。我们这儿……规矩是另外的价钱。”他说话时，热气喷在大黑耳朵上。

“钱好说，”阿壮赶紧接话，嗓子更干了，“只要……只要服务到位。”

小乐笑了声，手滑到大黑的臀缝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行，哥这么爽快。那我们哥俩，就让两位哥哥彻底松快松快。”

结了搓澡的钱，小乐和小刚领着他们穿过澡堂子后面一条狭窄的过道，进了两间用三合板隔出来的小格子间。里面就一张窄床，一个水龙头，灯光昏黄。门一关，外面的喧闹就隔远了，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小乐让大黑趴床上，打来了热水。他不用搓澡巾了，直接用手舀了水，淋在大黑宽阔的背上。水珠顺着肌肉的沟壑往下流。接着，大黑感到一个温热、潮湿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后背——是小乐的舌头。那舌头顺着脊柱一路往下舔，滑过腰眼，停在尾椎骨附近打转。大黑浑身一僵，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直接从尾椎骨冲上了天灵盖。他忍不住哼出声。

“哥这背肌，真他妈带劲，”小乐的声音含混不清，舌头还在滑动，“练得这么硬，舔起来却这么滑。”他的舌头开始向两侧扩张，舔舐着腋下，手指也不安分地揉捏着大黑紧绷的胸肌，指尖刮擦着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大黑喘着粗气，脸埋在粗糙的床单里，鼻腔里全是小乐身上那股淡淡的肥皂味和自己汗水的咸腥。

另一边格子间，阿壮的体验更直接。小刚让他站着，自己蹲了下去，二话不说，一口就把阿壮那根早已昂首挺立的粗大阴茎含了进去。阿壮“嗷”了一嗓子，手猛地撑住潮湿的墙壁。小刚的口活技术老道，舌头缠绕着龟头，深喉时喉咙的收缩感让阿壮腿肚子直转筋。

“壮哥……你这家伙……真够猛的，”小刚吐出来，喘了口气，用手套弄着，眼睛往上瞟着阿壮扭曲的脸，“比我们这儿的熟客都大一圈，操起来肯定爽翻天。”他说着，又低头，这次连下面沉甸甸的卵蛋也一并照顾了，用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阿壮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个破风箱。

小乐的服务细致入微，他从大黑的脚踝开始舔起，舔过小腿肚结实的肌肉，舔过膝盖窝，舌头像条灵活的小蛇。大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也能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当小乐含住他的脚趾，用力吸吮时，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乐……乐哥……别……”大黑语无伦次。

小乐吐出脚趾，顺着大腿内侧，那最敏感的地带，一路舔了上去，最终停在了那个微微收缩的洞口周围打转。大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屁股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像是在邀请。小乐的手指代替了舌头，蘸着热水，小心翼翼地开拓着。

“黑哥，放松点，”小乐的声音带着蛊惑，“你这屁股蛋子又翘又紧，不尝尝味道太可惜了。”他说着，一根手指缓缓挤了进去。大黑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时机差不多了，小乐站起身，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他那根不算特别粗长但硬度惊人的阴茎弹了出来，顶端已经湿润。他拍了拍大黑的屁股：“哥，趴好了，弟弟让你尝尝直男的劲儿。”

大黑顺从地趴好，翘高臀部。小乐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自己的龟头和对方的穴口，腰一沉，猛地捅了进去。大黑发出一声既痛苦又痛快的长吟，手指死死抠住了床沿。小乐开始动作，先是缓慢地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磨蹭着那个要命的地方。大黑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爽不爽？黑哥？”小乐一边撞击，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喘着粗气问，“你们这些搞体育的，里面就是紧，夹死老子了……操！”他加快了速度，撞击声啪啪作响，混合着水声和粗喘。

隔壁的阿壮也到了关键时刻。小刚把他按在床上，用的是同样的后入姿势，每一次深入都让阿壮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扑腾。小刚嘴里也不闲着：“壮哥，叫大声点，让外面都听听，举重队的爷们儿被操得有多浪！对，就这么夹，妈的，真会吸！”

两人忘情的呻吟和叫床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声响，穿透了并不隔音的三合板。澡堂大池子那边，几个刚干完活过来泡澡的民工听得真真切切。起初是窃窃私语，后来声音越来越大。

“我操，啥动静啊？叫得这么欢？”

“好像是后面单间里的……”

“妈的，俩男的？叫得比娘们还骚？”

两个胆子大的，浑身还冒着热气，只围着条毛巾，就循着声音摸了过来。格子间的门没锁，只是虚掩着。他们推开一条缝，看到了里面火辣的场景：大黑跪趴在床上，小乐在他身后奋力冲刺，古铜色的臀肉被撞得通红；阿壮那边也是类似，小刚的胯部像打桩机一样运动着。

这视觉冲击让两个民工愣在原地，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他们常年在外干活，老婆不在身边，哪见过这场面。裤裆里的玩意儿不由自主地就站了起来，把毛巾顶起了帐篷。

小乐眼尖，看到了门缝外的人，他非但没停，反而更来劲了，对着门外咧嘴一笑，速度加快，撞得大黑直翻白眼。一个皮肤黝黑的民工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他走到床边，看着大黑那张意乱情迷、嘴角流涎的脸，把自己那根粗壮、带着浓烈体味的阴茎，直接杵到了大黑的嘴边。

大黑正被小乐干得魂飞魄散，闻到一股陌生的雄性气味，想也没想，就张开了嘴，含住了那根东西，本能地吮吸起来。另一个民工见状，也壮着胆子进了阿壮那间，如法炮制。阿壮更是来者不拒，贪婪地吞咽着送到嘴边的阴茎。

格子间里顿时充满了四个男人的喘息、呻吟、以及口交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小乐和小刚看着这荒唐又刺激的一幕，干得更卖力了，骚话也更加露骨。

“黑哥，吃着别人的鸡巴，屁股还被弟弟操，美死了吧？”小乐喘着粗气，汗水滴落在大黑的背上。

大黑嘴里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屁股却迎合得更主动了。

那个民工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被一个肌肉壮汉含着，看着另一个精壮小伙在后面猛干，没几分钟就低吼一声，一股浓精直接射进了大黑的喉咙。大黑剧烈地咳嗽着，却还是吞咽了下去。

几乎同时，小乐也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哥，接好了！”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汹涌地灌进了大黑的身体深处。大黑被前后夹击的高潮冲得眼前发黑，浑身痉挛般颤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另一边也差不多同时结束，小刚内射了阿壮，那个民工也把精液射了阿壮一嘴。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个男人如同拉风箱般的剧烈喘息声，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两个民工系好毛巾，有点讪讪地，又有点满足地快步离开了。小乐和小刚慢慢退出身体，扯过毛巾擦拭着自己和客人。大黑和阿壮瘫在湿漉漉的床上，像两摊烂泥，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脸上却洋溢着极度疲惫后的巨大满足和放松。

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缓过点劲，穿上衣服，付了额外的“服务费”。走出“弟弟澡堂”，外面的冷风再次吹到脸上，却感觉不再那么刺骨了。身体里还残留着被填满的余韵，嘴里还有一丝腥膻的味道。两人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嘴角都勾起一抹心照不宣的笑意，踩着积雪，晃晃悠悠地往学校走去。这个寒冷的冬夜，对他们来说，真是收获特别满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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