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能量年轻女生的合租日常

>骚姑娘招租是为了分摊房租，却招来了另一个自己般的女孩：同样二十一岁，同样穷酸懒散，同样清秀却营养不良。

>她们像照镜子般互相嫉妒，客客气气地斤斤计较着每一分钱。

>起初她们只是背对背喝粥时脚趾在袜子里互相抠挖，后来发展成电脑前裸足相抵，袜子摩擦出细小声响。

>直到一次为谁先洗脚的争执，两人十指紧扣互相吐唾沫，又冷静地抹到对方脸上。

>深夜便秘的较量中，她们肛门紧贴互灌硬屎，肠道里塞满对方的排泄物。

>最终骚姑娘在身体决斗中赢了，骚娘姑用脚心给她搓脚时羞愤欲死。

>可第二天客厅里，两双白棉袜的脚心又轻轻碰在一起，仿佛昨夜只是一场过于激烈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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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租单子压在搪瓷杯底下，像块沉甸甸的石头。骚姑娘缩在掉了漆的木头椅子上，盯着屏幕角落里闪烁的招租广告，看了很久。外面是南方城市黏糊糊的黄昏，光线灰暗，空气里有种散不尽的潮气。她下巴尖，头发长过了肩膀，软塌塌地垂着。身上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睡衣，空荡荡地罩着瘦削的身体。租金快把她榨干了，下个月，也许连这碗清得见底的米粥都喝不上。她吸了口气，米汤寡淡，几乎没有味道。

门被轻轻敲响时，骚姑娘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心跳得又快又虚，手脚都有些发软。她慢吞吞地挪过去，拧开门。

门外站着的年轻女孩，让骚姑娘愣了一下。瘦，下巴也是尖的，头发同样长而缺乏打理，软绵绵地贴在脸颊和颈窝。一件相似的、宽大的旧棉睡衣，裹着单薄的身体。胸和臀的轮廓在柔软的布料下隐约可见，是年轻女孩应有的起伏，只是骨架细小。那张脸，清秀，带着点长期没吃饱的苍白和倦怠。

骚姑娘看着她，骚娘姑也看着骚姑娘。两张年轻的、带着网红特征的脸孔，像照镜子，又微妙地刺痛着彼此的眼睛。骚姑娘觉得对方眼角眉梢有种说不出的狐媚气，骚娘姑心里也咯噔一下，暗骂一句“小妖精”。空气凝滞了几秒。

“我…看到招租。”骚娘姑的声音细细的，带着点怯。

骚姑娘侧身让开一点：“进…进来吧。”

地方很小，一览无余。骚娘姑的目光扫过墙角那张空着的行军床，又落到电脑桌上那碗喝了一半的粥上。骚姑娘觉得脸上有点烧，下意识地把碗往桌子里面推了推。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膨胀。两人都站着，隔着一步的距离，目光短暂相撞又飞快弹开。

“我住那边。”骚姑娘指了指空床的方向，声音干涩。

“哦。”骚娘姑点点头，视线落在自己磨得发白的帆布鞋尖上，“那个…租金…”

这话题像根针，刺破了尴尬的胶着。骚姑娘立刻接口：“六百五一个月，押一付三。水电燃气网费平摊。”她语速快了点，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急促。

骚娘姑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六百五？网上写的不是六百吗？”

“那是单间价，”骚姑娘的声音也绷紧了，“合租就是这个价。这地段，很便宜了。”她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睡衣边缘。

“可是…”骚娘姑抬起头，脸上泛起一点红晕，“我预算就六百，包括水电。”她的声音不大，但很坚持。

“那不行。”骚姑娘的脸也热起来，“最低六百三。不然我太亏。”她看着对方那张同样清秀、此刻却显得斤斤计较的脸，心里莫名窝火。穷酸！她心里骂，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对方宽松睡衣下起伏的胸线，又滑到那双同样穿着旧袜子的脚上。

骚娘姑也毫不示弱地回视着，目光从骚姑娘尖翘的下巴溜到同样单薄的胸口，再到睡裤下露出的纤细脚踝。“六百三也太高，”她吸了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六百一十五。不能再多了。不然我…我去别处看看。”她作势要转身。

“等等！”骚姑娘脱口而出。看着对方停住脚步的背影，她心里一阵懊恼，喉咙发干，“六百二…就六百二吧。”声音低下去，带着点委屈的妥协。

骚娘姑慢慢转回身，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尽，眼神也躲闪着。“那…那行吧。”她小声说，飞快地瞥了骚姑娘一眼，又垂下头，“刚才…不好意思。”

骚姑娘也低下头：“没事。我…我也冲动了。”

空气里那根绷紧的弦松了些，但某种微妙的、带着审视和比较的张力，无声无息地沉了下去。两个温顺的、低能量的年轻身体，各自带着一点未消的憋闷和重新浮上来的怯懦，在狭小的空间里，勉强维持住了表面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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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屋檐下滴落的雨水，缓慢，粘稠，缺乏波澜。骚姑娘和骚娘姑，两个名字在舌尖滚过几次后，便成了空气里心照不宣的符号。她们像两条平行线，在同一个屋檐下小心翼翼地运行，努力避免交汇。

阳台角落的晾衣绳是第一个战场。那些洗褪了色的内衣裤，像小小的旗帜，宣告着各自的领地。可绳子就那么短，风一吹，那些轻薄的棉布便纠缠在一起。骚姑娘取下自己的内衣时，指尖触到一片陌生的、带着水汽的柔软。她捏着那片小小的、洗得发硬的布料，是骚娘姑的。她僵在那里，脸腾地热了，像被烫到。犹豫了几秒，她走到骚娘姑那扇紧闭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

门开了一条缝，骚娘姑的脸露出来，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和疑问。

“那个…你的内裤…和我的挂一起了。”骚姑娘的声音细若蚊蚋，把手里那片小小的布料递过去。

骚娘姑的脸也瞬间红了，飞快地接过，手指捻了一下那潮湿的棉布。“哦…哦，谢谢。”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骚姑娘身上那件空荡荡的旧睡衣，然后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门轻轻关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骚姑娘站在原地，仿佛还能感觉到指尖残留的、属于另一个年轻身体的微妙湿气和温度。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同样款式的旧睡衣，心里那点说不清的烦闷又涌了上来。她转身走开，脚步很轻。

狭小的卫生间门口，是另一个微妙的交汇点。晚上九点半，空气里弥漫着白天积攒的、淡淡的汗酸味。骚姑娘和骚娘姑几乎同时出现在狭窄的过道里，目标都是卫生间那个小小的洗手盆。

“你先？”骚姑娘下意识地问，声音客气得有些飘。

“你先吧。”骚娘姑也立刻说，身体微微后退了半步。

“我…我不急。”骚姑娘的手指蜷缩在睡衣口袋里。

“我也…还好。”骚娘姑的目光落在骚姑娘穿着白棉袜的脚上。

空气凝固了几秒。一种无声的、关于谁先洗脚的推拒在沉默中较量。最终，骚姑娘像是耗尽了力气，轻声说：“那…一起吧。”她侧身，让出一点空隙。

骚娘姑没再推辞，两人一前一后挤进狭小的卫生间。空间立刻被填满，两个温热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骚姑娘拧开水龙头，水流声哗哗地响着，掩盖了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她脱下袜子，一股闷捂了一天的、浓郁的酸味瞬间散开。她感到身后骚娘姑的身体似乎顿了一下。骚姑娘没回头，迅速弯腰洗脚，凉水冲过脚心，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她能感觉到骚娘姑的目光落在自己裸露的、有些苍白的脚踝上。洗好，擦干，她穿上那双洗得发薄的白棉袜，侧身让开位置。骚娘姑沉默地补上，同样的动作，弯腰，脱袜，一股同样浓烈、却似乎带着微妙区别的酸味弥漫开来。骚姑娘屏住呼吸，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骚娘姑那双小巧的、正在被水流冲刷的脚上，足弓的线条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她很快移开视线，心里那股烦乱的感觉又来了。当骚娘姑也穿好袜子，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各自身上淡淡的汗味和脚上闷捂的气息短暂地混合了一下，随即又迅速分离。

客厅是她们白天消耗时间的主要场所。两张旧电脑桌拼在一起，两台屏幕各自闪烁着不同的剧集或游戏画面。起初，她们只是各自蜷在椅子里，像两株缺乏光照的植物。骚姑娘习惯性地把穿着白棉袜的脚抬起来，架在电脑桌边缘冰凉的金属边上，脚心悬空，无意识地轻轻晃动着。袜尖有些发黄，透出一点脚趾的轮廓。这动作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她感觉到旁边的骚娘姑似乎停顿了一下。几秒钟后，另一双脚也慢慢地、带着点迟疑地抬了起来，同样穿着洗得发薄的白棉袜，架在了桌子边缘。两双脚，隔着不到一尺的距离，各自轻轻晃悠着。骚姑娘的眼角余光能清晰地看到骚娘姑的脚踝，还有袜底磨损的边缘。

空气很安静，只有电脑风扇的嗡鸣和剧集里人物模糊的对话声。

“你也穿白色棉袜啊。”骚姑娘盯着自己的屏幕，声音平平地响起。

“嗯，你也穿啊。”骚娘姑的声音同样没什么起伏，目光也固定在屏幕上。

“真巧哇。”

“是啊真巧。”

短暂的沉默。骚姑娘的脚晃动的幅度大了点。“你的脚看起来很美。”她说，语气像在陈述天气。

骚娘姑的脚趾在袜子里蜷缩了一下，又松开。“啊啊，你的也不错呢，看起来不大不小。”她的声音也努力维持着平淡。

沉默再次降临，比刚才更沉一些，带着一种粘稠的、酝酿着什么的气氛。几乎同时，两人都小声嘟囔起来，声音重叠在一起。

“有点热啊，脚好闷。”

“我脱一下袜子你不介意吧，我的脚可能有些味道。”

话音落下，两人都顿了一下。然后，像是某种无声的号令，骚姑娘和骚娘姑同时弯下腰，手指勾住袜口，干脆利落地将袜子褪了下来。两双赤裸的脚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脚心因为汗水的浸润微微发亮。一股更浓郁、更直接、带着个体差异的汗酸味猛地升腾而起，迅速在狭小的空间里交融、碰撞，不分彼此。

骚姑娘吸了吸鼻子，喉头滚动了一下。骚娘姑的脚趾也不自觉地蜷紧了。

“真对不起，我的脚味很重吧。”骚姑娘把脱下的袜子团在手里，眼睛看着别处。

“哪里哪里，我的脚味才浓呢。”骚娘姑也把袜子捏成一团，指关节有些发白。

短暂的沉默后，骚姑娘的目光落在骚娘姑光裸的脚底上，脚心的皮肤看起来细腻。“你的脚底看起来挺光溜。”她说。

骚娘姑的视线也落在骚姑娘的脚心。“你的脚心也很滑嫩，”她顿了顿，声音轻了些，“不知道咱们俩谁的脚更光滑，更嫩？”

“有空，咱们俩可以脚对脚比一下？”骚姑娘转过脸，看向骚娘姑，眼神平静。

骚娘姑也迎上她的目光，嘴角扯出一个很淡的弧度：“呵呵，随便你啦。”

“对了，你的袜子质量怎么样？”骚姑娘的目光又滑向骚娘姑手里捏着的旧袜子。

“挺好，我穿了一年了也没出问题。你的袜子怎么样？”

“我的袜子也穿了一年了，质量很好。”

对话干巴巴地结束。两人重新靠回椅背，目光回到屏幕上。只是这一次，那屏幕似乎失去了吸引力。她们赤裸的脚依旧架在桌沿，晃动的节奏却慢了下来，脚趾偶尔会无意识地蜷起又松开。眼角的余光不再掩饰，清晰地捕捉着对方那只同样年轻、同样赤裸的脚。脚心的弧度，足弓的线条，脚后跟微微的粉红。空气里混合的酸味变得具体可感，仿佛带着对方的体温。一种无声的较劲在弥漫。晃动的脚，不再仅仅是放松，更像是一种展示，一种试探。她们开始有意识地让晃动的幅度更大，脚趾翘得更高，仿佛在说：看，我的脚底更嫩，我的足弓更漂亮。那股混合的酸味，成了这无声较量里最鲜明的注脚。骚姑娘甚至开始想象，自己磨得发硬的袜底，会不会在某一次不经意的摩擦中，刮坏对方袜子上那同样薄弱的线头？想到对方可能穿着破洞的袜子在屋子里走动，一股微妙的、带着恶意的快感悄悄爬上心头。

骚娘姑的脚晃动的频率也加快了，脚心朝着骚姑娘的方向微微倾斜。她看着骚姑娘那只同样晃悠的脚，心里也转着相似的念头：看谁先磨破谁。

脚趾尖的第一次触碰，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骚姑娘的脚猛地缩了回去，像被电到。骚娘姑的脚也瞬间僵住，随即若无其事地放回原位，只是晃动的速度更快了，脚趾在冰凉的桌沿上无意识地刮擦。

第二次触碰不再是意外。骚娘姑的脚趾似乎“无意”地向前探了一点，脚背外侧轻轻蹭到了骚姑娘的脚踝。骚姑娘的身体绷紧了一瞬，没有躲开。那只脚踝上的皮肤温热，带着轻微的汗湿。

试探变成了默许。

后来，两只赤裸的脚底，就那么心照不宣地、慢慢地贴在了一起。先是脚后跟轻轻抵住，然后足弓也缓缓相贴。冰凉光滑的桌面衬着脚心，而脚心贴着脚心。皮肤接触的瞬间，两人都几不可察地屏住了呼吸。汗液的黏腻感立刻清晰地传递过来。骚姑娘的脚心微微用力，脚底肌肤在对方同样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搓动了一下。骚娘姑立刻回应，足弓的线条绷紧，也回蹭过去。两层薄薄的汗液被挤压、涂抹、混合，发出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黏腻声响。

她们依旧看着各自的屏幕，仿佛全神贯注。只有微微发红的耳根和脚上越来越清晰的、互相搓磨的动作，泄露了全部的心绪。脚趾开始不安分地纠缠，大脚趾试探地钩住对方的大脚趾，然后第二根、第三根……十根脚趾笨拙又固执地互相嵌合，紧紧扣在一起。脚心的摩擦变得深入而细腻，每一寸肌肤都在对方的肌肤上滑动、挤压。汗液在脚趾的缝隙间滑动，黏黏的，热热的。骚姑娘感到一股燥热从脚底直冲上脸颊。她咬住下唇，脚上的力道却不由自主地加重了，狠狠地碾磨着骚娘姑的脚心。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让你天天对着我晃脚！看我不磨烂你这双骚蹄子！

骚娘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脚趾用力回扣，足弓死命地顶住骚姑娘的足弓，用力地回蹭、挤压。她也在心里发狠：看谁先受不了！把你的脚汗蹭光！

“为什么不去找工作？”骚姑娘忽然开口，声音甜软，带着一种刻意放慢的温柔，眼睛依旧盯着闪烁的屏幕，“在家里这么待着，岂不是废物？”她的脚趾在说话间又狠狠抠了一下骚娘姑的脚趾缝。

骚娘姑的脸颊飞起两团更深的红晕，她侧过脸，对骚姑娘露出一个同样温柔得近乎甜腻的笑容：“废物就废物吧，”她慢悠悠地说，脚心同时用力蹭着骚姑娘的足弓，“就像你一样，咱们废物对废物，看谁更废物一点咯。”

两人对视着，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温婉柔顺的微笑，眼神深处却清晰地映着彼此的不屑和挑衅。脚底的战争在温柔的话语下，进行得更加激烈、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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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卫生间门廊，成了新的火药桶。那扇门仿佛一个开关，只要两人同时靠近，空气里那点勉力维持的客气就会瞬间蒸发。

“我先洗。”骚姑娘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决，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刚脱下袜子的脚，散发着浓郁而直接的酸味，弥漫在狭窄的过道里。

骚娘姑站在一步之外，同样刚脱下袜子，那股闷捂了一整天的酸涩气息毫不示弱地弥漫开来。“我脚汗多，得先冲一下。”她的语气也硬邦邦的，目光紧盯着骚姑娘的手。

“我也一样。”骚姑娘寸步不让，手指用力，试图拧开门。那股扑面而来的、属于骚娘姑的浓郁脚味让她眉头下意识地皱紧，随即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喉结滚动。

骚娘姑清晰地看到了那个吸气的动作，心头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她一步上前，也伸手抓住了门把手，两人的手在冰凉的金属上碰到了一起。“我先。”她重复道，声音拔高了一点。

“我先！”骚姑娘毫不退缩，身体也向前顶了一下。

两只手在门把手上较着劲，互相推搡。骚姑娘的手指碰到了骚娘姑的手背，湿漉漉的汗意。骚娘姑的手也立刻用力回顶，同样汗津津的。推搡很快变成了互相抓握。骚姑娘的手指用力抠进骚娘姑的手腕，想把她掰开。骚娘姑也立刻反手扣住骚姑娘的手腕，指甲掐进了肉里。两个力气本就不大的低能量女孩，憋红了脸，身体互相推挤着，像两只角力的小兽，却谁也推不动谁。汗水从她们的额角渗出，睡衣紧贴在微微起伏的胸口。

僵持中，一股邪火冲上头顶。骚姑娘猛地抬起头，脸几乎凑到了骚娘姑面前。骚娘姑也同时抬头，两张年轻清秀、此刻却因用力而扭曲的脸庞近在咫尺，鼻尖几乎相碰，呼吸喷在对方脸上，带着各自口腔里淡淡的酸气。她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疯狂。

下一秒，没有任何预兆。

骚姑娘猛地撅起嘴，腮帮子鼓起，“噗”的一声，一大口粘稠的唾液准确地吐进了骚娘姑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嘴里！

骚娘姑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身体僵住。但她的反应也快得惊人，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她也鼓起腮帮子，脖子一梗，“噗”！一口同样粘稠、带着体温的唾液，狠狠地回敬到了骚姑娘口中！

时间仿佛凝固了。两人都僵在原地，嘴被迫张开着，口腔里充斥着对方滑腻、陌生、带着淡淡酸涩的唾液。那粘稠的液体糊在嗓子眼，令人作呕。她们死死盯着对方近在咫尺的眼睛，震惊、恶心、愤怒在瞳孔里翻涌，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几秒钟的死寂后，骚姑娘先有了动作。她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将那口不属于自己的唾液咽了下去，粘稠感拉扯着喉咙。她冷着脸，慢慢地把汗湿的手从骚娘姑同样汗湿的手里抽出来。手指分离时，黏腻的汗液拉出几缕透明的细丝。她没有看那些丝线，而是抬起那只沾满两人汗液的手，用掌心，缓慢地、带着一种冰冷的羞辱感，在骚娘姑光滑的脸颊上抹了一把。将那些黏腻的汗液，全蹭在了她的皮肤上。

骚娘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中怒火更盛。但她没有爆发，只是同样冰冷地、慢慢地抽回自己的手。她也抬起手，同样沾满了混合的汗液，毫不犹豫地、用力地抹在了骚姑娘的脸上。黏腻的触感让骚姑娘闭上了眼。

做完这一切，两人同时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她们的脸上都糊着一层对方手心的汗液，亮晶晶的。她们努力地、一点点地扯动嘴角，试图拼凑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晚安。”骚姑娘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

“晚安。”骚娘姑的声音同样僵硬。

她们转身，各自走向自己的房门。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像砸在心上。门廊里，只剩下两股浓郁的、泾渭分明的脚汗酸味，还在无声地厮杀、交融。

牙刷是骚娘姑带来的，一支廉价的软毛牙刷，孤零零地立在卫生间那个掉了瓷的漱口杯里。那天早上，骚姑娘盯着那支牙刷看了很久。她的旧牙刷毛早就炸得像扫帚，彻底不能用了。买新牙刷的钱……她捏了捏口袋里仅剩的几个硬币，最终，伸手拿起了骚娘姑的那支。

薄荷味的廉价牙膏泡沫在口腔里弥漫。骚姑娘用力刷着牙，泡沫堆积在唇边。当她用舌尖舔过刷毛，一种强烈的异样感猛地攫住了她——那刷毛间，似乎还残留着骚娘姑口腔的气息和唾液的触感。她猛地停下动作，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颊，一种混合着羞耻和说不清道不明的侵占感让她心慌意乱。她匆匆漱口，把牙刷胡乱地插回杯子里，像扔掉一个烫手山芋。

晚上，轮到骚娘姑洗漱。她拿起自己的牙刷，湿漉漉的。手指捻了捻刷毛，她的动作也停顿了。她盯着牙刷看了几秒，眼神复杂。最终，她还是挤上牙膏，塞进嘴里。当刷毛摩擦过牙齿牙龈时，那种被侵入、被混合的感觉同样清晰地传来。她刷得格外用力，泡沫溢出嘴角，脸颊也慢慢涨红。刷完，她盯着漱口杯里的牙刷，胸口起伏了几下，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牙刷重重地插了回去。

客厅没有餐桌。吃饭时，她们只能各自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跪坐在铺在客厅角落的一张旧毯子上。碗里永远是稀薄的米粥，清澈得能照见人影。

她们背对着背，中间隔着一拳宽的距离，像是划着无形的楚河汉界。骚姑娘小口啜着温热的米汤，发出轻微的吸溜声。骚娘姑也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毯子粗糙的纤维摩擦着膝盖。两个穿着白天捂了一天、吸饱了脚汗而变得发硬的白棉袜的脚，因为跪坐的姿势，被压在了各自的屁股下面。

脚趾被身体压着，并不舒服。骚姑娘的脚趾在袜子里无意识地动了动。几乎是同时，她感觉到自己脚后跟的位置，一个同样硬邦邦、带着体温和汗湿的脚趾头，碰到了她。

两人都僵了一下。粥碗停在嘴边。

然后，骚姑娘的脚趾，试探地、用力地往后顶了一下。顶到了骚娘姑的脚趾。

骚娘姑的脚趾立刻回应，也用力地回顶过来。脚趾隔着两层汗湿发硬的棉布，在屁股底下那片狭小的空间里，无声地开始了角力。你抠我一下，我顶你一下，带着一种要把对方袜子抠穿、把对方脚趾碾痛的狠劲。因为背对着，她们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听到对方喝粥的吸溜声似乎停顿了一瞬，又继续响起。骚姑娘的嘴角，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慢慢勾起一个极淡的、带着恶意的微笑。她想象着骚娘姑此刻脸上吃痛又强忍的表情。

“你的粥…闻着挺香？”骚娘姑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依旧是那种温温柔柔的调子，打破了沉默。

骚姑娘顿住，慢慢转过身。骚娘姑也转过身，两人面对面跪坐着，距离很近。骚娘姑的脸上挂着浅笑，眼神却亮得有些异样。

“你的闻着也不错。”骚姑娘也扯出一个笑，眼神同样闪烁。

“尝尝？”骚娘姑用勺子舀起一点点自己碗里几乎透明的米汤，朝着骚姑娘递过去一点，勺子停在半空。

骚姑娘看着那勺子，又看看骚娘姑带着笑意的脸，心里冷笑。她也舀起自己碗里的一点点粥汤，递向骚娘姑。“你先尝尝我的？”

勺子在空中僵持着。骚娘姑的笑容加深了：“不如，比比谁的粥味更好？”她说着，身体微微前倾，脸朝着骚姑娘凑近了一些。

骚姑娘立刻会意，也向前倾身：“好啊。”

两张年轻清秀的脸庞瞬间拉近，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她们都微微张开了嘴。

骚姑娘先发制人，轻轻呼出一口气。那气息带着口腔里淡淡的酸涩和米粥的味道，湿乎乎、热腾腾地扑在骚娘姑脸上。

骚娘姑毫不示弱，立刻也呼出一口气，同样温热黏腻的气息反扑回去，打在骚姑娘的鼻尖和嘴唇上。

你来我往。气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呼出的热气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攻击性，不断地喷在对方的眼睛、鼻子、嘴唇、脸颊上。湿热的唾液飞沫在极近的距离里交换。两张脸都被对方呼出的、带着各自口腔味道的湿气打得潮乎乎的。

“呼……”骚姑娘用力地、长长地哈出一大口气，直冲骚娘姑微张的嘴。

“呵……”骚娘姑也同时用力地哈气，目标也是骚姑娘的嘴。

两股湿热浓郁的气息在两人嘴巴前方几厘米处狠狠撞在一起，形成一股小小的乱流，又反弹回各自脸上。骚姑娘感到那股混合着对方口腔气息的热风扑在唇上，带着强烈的侵略感。她心头火起，几乎是本能地，猛地向前一探，湿润的舌尖飞快地伸出去，在骚娘姑同样伸出的、湿漉漉的舌尖上，用力地顶了一下！

“唔！”骚娘姑像是被烫到，身体一颤，舌尖下意识地缩回一点，但随即更凶狠地顶了回来！

两人的嘴唇几乎碰在了一起，舌尖隔着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互相顶着、试探着，像两条蓄势待发的小蛇。浓重的、带着唾液气息的湿热气流，持续不断地从她们微张的口中呼出，猛烈地吹向对方的口腔深处。

这场无声的较量持续了十几秒。最终，两人都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头晕。骚姑娘猛地吸了口气，然后用力地、将胸腔里最后一股又湿又热的气息，狠狠地、近距离地喷在了骚娘姑微张的嘴里。骚娘姑也同时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两股最浓郁的气息在对方口腔里爆开。两人都像被抽干了力气，猛地向后缩回身体，急促地喘息着，脸颊潮红，嘴唇湿润。她们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那眼神里交织着厌恶、羞耻和一种诡异的兴奋，然后同时悻悻地转过身，重新背对背跪好，捧起自己的粥碗，用力地吸溜起来。毯子下，被压着的脚趾，又开始了新一轮更用力的互相抠挖。

卫生间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顶灯的光线惨白，照着两张年轻却写满疲惫与压抑怒气的脸。骚姑娘和骚娘姑，一前一后强行把自己塞了进来，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几乎没有一丝缝隙。两股浓郁的、混合了汗味和脚汗酸味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蒸腾、发酵。

“滚开！我先洗！”骚姑娘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砂纸摩擦，她用力想用肩膀顶开身后的骚娘姑。身体扭动间，柔软的胸脯不可避免地挤压在骚娘姑同样柔软的胸脯上，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轮廓和热度。骚娘姑的乳头似乎硬硬地顶了过来，骚姑娘身体一僵。

“你才滚！贱人！臭婊子！我先！”骚娘姑的声音同样嘶哑，带着恨意。她毫不示弱地顶回去，双手用力抓住骚姑娘睡衣的肩部布料往后拽。两人胸前的挤压感更强烈了，乳头隔着布料死死地顶在一起，像两颗对撞的硬豆子。汗液迅速浸透了单薄的睡衣，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

骚姑娘感到一阵屈辱的燥热，她猛地扭过头，脸几乎贴上骚娘姑的脸。两人鼻尖顶着鼻尖，呼出的滚烫气息直接喷进对方张开的嘴里，带着浓重的口腔酸气。“你骂谁贱人？你才是…唔！”

话没说完，骚娘姑的嘴唇已经狠狠地堵了上来！那不是亲吻，是撕咬，是吞噬。柔软的唇瓣用力地压碾着骚姑娘的嘴唇，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疯狂。骚姑娘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毫不犹豫地张嘴迎了上去，用自己的牙齿狠狠啃咬对方的唇瓣，同时伸出舌头，蛮横地撬开对方的齿关，钻了进去！

两条湿滑的舌头在狭小的口腔里瞬间纠缠在一起。没有温情，只有掠夺和攻击。骚姑娘的舌头用力地卷住骚娘姑的舌头，想把它拖出来。骚娘姑的舌头则像蛇一样缠绕上来，用力地吸吮，试图吸走骚姑娘口中的唾液。两人的牙齿不时磕碰到一起，发出轻微的声响。唾液在激烈的交缠中迅速分泌，又黏又酸，像劣质的浆糊，在彼此的口腔里疯狂搅拌、交换。

“嗯…唔…”含糊的呜咽和喘息从紧贴的唇齿间溢出。骚姑娘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窒息，对方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侵略感。她更用力地吸吮、啃咬，想把那入侵者赶出去。骚娘姑也同样，拼命地吞咽着对方渡过来的、带着强烈个体气息的唾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们的身体还在持续地互相推挤、扭动。汗水像小溪一样从额头、鬓角滑落，流进眼睛里，带来刺痛。睡衣彻底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年轻身体每一寸起伏的曲线。小腹隔着湿透的布料紧紧相贴，随着扭动不断摩擦。骚姑娘甚至能感觉到骚娘姑肚脐眼的凹陷处，正死死地顶着自己的肚脐眼，在剧烈的摩擦中互相碾磨着那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阵酸麻的电流。

“呃啊…”骚娘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不知是痛还是别的什么。这声音刺激了骚姑娘，她更加用力地挺动胯部，用自己的耻骨狠狠顶向骚娘姑的小腹下方，隔着薄薄的睡裤，能感觉到对方身体同样柔软的凹陷。骚娘姑立刻回顶，两人的下体隔着布料死死地抵在一起，用力地互相摩擦、撞击。腿部也互相缠绕，骚姑娘穿着汗袜的脚用力地蹭着骚娘姑同样穿着汗袜的脚踝和小腿，想把对方的袜子蹭掉。

混乱中，她们的手也死死地抓在了一起。不是推拒，是十指紧扣。掌心贴着掌心，全是黏腻冰冷的汗水，像涂了一层胶水。她们的手指用力地互相抠挖着对方的手背和指缝，指甲陷进肉里，留下红痕。分开时，黏稠的汗液拉出长长的、透明的丝线，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着微光。

这场贴身肉搏耗尽了两具本就缺乏能量的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推搡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无力。汗水浸透了头发，黏在潮红的脸上。最终，两人都像被抽掉了骨头，推挤的力量彻底消失。她们的身体依旧紧紧贴在一起，从额头抵着额头，到胸乳压扁着胸乳，再到小腹紧贴着小腹，双腿互相缠绕，像两株在潮湿闷热中疯狂绞杀的藤蔓，只是耗尽了所有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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