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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能量年轻女生合租,第3小节

小说: 2025-10-20 13:54 5hhhhh 6520 ℃

“唔…”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她们再次用力收缩!这一次,收缩的力量带着向前的趋势!两朵娇嫩的菊花,像有了生命的小嘴,努力地向前撅起、探出,然后——

“啵!”

一声轻微而粘腻的声响。两个滚烫的、湿漉漉的肛门,终于严丝合缝地、紧紧地顶在了一起!敏感的褶皱亲密地互相嵌合、挤压!

“呃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痛楚和奇异刺激的呻吟。

紧接着,就是疯狂的“咬合”!

“夹死你!”骚姑娘尖叫着,括约肌疯狂地收缩、蠕动,用自己娇嫩的肛门褶皱死死地咬住、摩擦着对方同样娇嫩的褶皱!一股股温热的肠液在紧贴的肛门间被挤压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令人极度羞耻的水声。

“咬烂你!”骚娘姑也尖叫着,臀部肌肉绷紧,肛门同样用力地收缩、顶撞、回咬!她感到对方的肠液渗进了自己紧致的入口,带来一阵滑腻的灼热感。“让你和我咬屁眼!我咬死你,看我的屁眼咬烂你的屁眼!让你再敢撅着臭屁股对着我!”

语言彻底失去了最后的遮羞布,变得粗俗而赤裸。她们像两条发情的母兽,趴在地上,高高撅着臀部,用自己最隐秘、最脆弱的器官,疯狂地互相攻击、撕咬。每一次收缩都拼尽全力,每一次摩擦都带着碾碎对方的狠劲。肠液不断地分泌、渗出,将两人紧贴的肛门和臀瓣内侧都弄得湿滑一片。

然而,这种疯狂的咬合非但没有缓解腹中的绞痛,反而因为用力,那根硬硬的、堵在肠道深处的宿便,被不断地向下挤压!强烈的排泄欲望像洪水般冲击着脆弱的堤坝!

“不行了…要…要出来了!”骚姑娘惊恐地尖叫,她能感觉到那根硬硬的屎头已经顶到了肛门口,正被对方紧咬着的肛门死死堵住!

“我也…憋不住了!”骚娘姑的声音带着哭腔,同样感受到了肠道里那根硬物的剧烈下坠感!

怎么办?拉出来?可两人的肛门还死死地咬在一起!一旦松开,屎就会直接拉在地上!想到要清理那污秽的场面,两人都感到一阵极度的恐慌和恶心。

“别松!夹紧!”骚姑娘带着哭音尖叫,身体因为用力憋住而剧烈颤抖。

“夹…夹不住啊!”骚娘姑也哭喊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在巨大的压力下正一点点失守。

绝望中,骚姑娘猛地向后伸出手,在冰冷的、湿滑的地砖上胡乱摸索着。几乎同时,骚娘姑也向后伸出了手。两只汗津津、黏糊糊的手,在黑暗中急促地摸索着,然后——

指尖猛地相触!随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两只手瞬间死死地、用尽全力地扣在了一起!十指紧密地交缠、紧扣!黏腻的汗水让她们的掌心像涂了胶水一样紧紧黏住。

这紧紧相扣的手,如同最后的封印。两人都拼尽最后一丝意志力,身体像弓一样绷紧,臀部死死地向后撅着,肛门更加用力地、不顾一切地互相咬紧、顶住!两朵娇嫩的菊花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死死地嵌合在一起,褶皱都仿佛要被碾平。

“呃啊——!”骚姑娘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喊。她能感觉到那根硬硬的屎头,在自己肠道里疯狂地向下顶撞,却被对方同样硬硬的屎头死死地顶住!肠道被撑得剧痛无比!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她大张的嘴里流出来,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呜哇——!”骚娘姑也哭叫起来。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根硬硬的异物,正隔着薄薄的肠壁和紧咬的肛门,死命地顶着自己的屎头!一股强烈的便意混合着被侵犯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抖。涎水同样从她嘴角流下。

这是一场肠道深处的、最原始、最肮脏的角力。两根坚硬的宿便,在两人紧贴的肛门间互相顶撞、摩擦、挤压!时而骚姑娘的屎头被顶回去一点,对方硬物的前端甚至挤进了她紧致的肛门口,带来撕裂般的胀痛感,她哭叫着,肛门疯狂收缩,拼命把那入侵的异物憋出去。时而骚娘姑的肠道失守,骚姑娘的屎头猛地插进她一小截,她同样哭叫着,用尽全力收缩括约肌,想把那东西顶出去。

“你这个贱货!敢和我用屎对灌屁眼,本姑娘灌死你!”骚姑娘一边哭一边尖叫,肠道用力地向下挤压。

“呜…灌死你!”骚娘姑也一边哭一边回骂,臀部疯狂地向前顶。

僵持中,两根硬硬的屎头在剧烈的摩擦和顶撞间,前端竟然被磨得圆滑了一些!在一次竭尽全力的对顶中——

“哧溜!”

一声滑腻的轻响。两根圆滑的屎头,在巨大的压力下,竟然同时打滑,猛地错位!骚姑娘的屎头,哧溜一下,滑进了骚娘姑那因用力而微微松开的紧致肛门!几乎同时,骚娘姑的屎头,也哧溜一下,滑进了骚姑娘的肛门!

“啊啊啊——!!!”两人同时爆发出惊恐绝望到极点的尖叫!

一股强烈的、被强行贯入的、滚烫而坚硬的异物感瞬间充满了她们的肠道!骚姑娘感到那根属于骚娘姑的硬屎,正粗暴地撑开她紧致的肠道内壁,一寸寸地向深处挤入!那滑腻而陌生的触感,那被强行填满的胀痛感,让她羞耻得几乎晕厥!

骚娘姑同样清晰地感受到骚姑娘的硬屎在自己肠道里的抽插感,每一次肠道无意识的蠕动都像在主动吞吃那根异物!她崩溃地哭喊着,身体剧烈地痉挛。

更可怕的是,这侵入仿佛打开了泄洪的闸门!肠道里积压已久的、稀软的粪便,在硬物贯入的刺激下,再也无法控制!

“噗嗤——噗嗤——”

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粘稠液体喷射的声音响起。骚姑娘感到一股滚烫、湿滑、带着强烈异味的稀屎,正从对方紧咬着自己肛门的肠道深处,猛烈地灌进自己的直肠!那感觉,像被注入了一管滚烫的淤泥!

“啊!不要!停下!”骚姑娘尖声哭叫,拼命收缩肛门想阻止。

但骚娘姑的肠道同样在剧烈痉挛!“噗嗤噗嗤!”她也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滚烫稀屎从骚姑娘的肠道里喷射出来,灌进了自己的肛门深处!

两人都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高高撅着臀部,肛门死死地咬合在一起,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滚烫的、不属于自己的稀屎,源源不断地从对方的肠道灌入自己的肠道,将里面填满。小腹里传来一阵阵陌生的、滚烫的、被强行塞满的饱胀感和滑腻感,羞耻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她们。

不知过了多久,那汹涌的灌入终于停止了。肠道里的压力感达到了顶峰。两人都瘫软在地,像两条离水的死鱼,只有臀部还因为惯性微微撅着,肛门依旧死死地咬在一起。她们剧烈地喘息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口腔里充满了涎水和苦涩的味道。

好消息是,由于肛门始终紧贴,没有一丝缝隙,所有的污物都精准地灌入了对方的肠道,卫生间的地砖上依旧光洁如新。

两人绝望地对视了一眼,眼中只剩下空洞和麻木。她们慢慢地、极其艰难地分开身体。当肛门终于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一股混合着两人肠液和稀屎的、带着浓烈腥臊的异味瞬间弥漫开来。

她们甚至没有力气去擦拭。只能胡乱地、象征性地用纸巾抹了抹肛门周围湿滑粘腻的皮肤。然后,带着哭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对方尖声骂了几句。

“贱人!呜…”

“臭婊子…呜…”

骂完,两人像两缕游魂,捂着被对方排泄物撑得滚圆、不断传来咕噜声和温热感的小腹,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各自挪回自己的房间。门关上的声音有气无力。躺在床上,肠道里那不属于自己的、沉甸甸的、温热滑腻的异物感,像一个耻辱的烙印,让她们辗转反侧,羞愤欲死,直到天色微明才在极度的疲惫和生理不适中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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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像一层薄薄的灰尘,勉强覆盖了那个混乱不堪的夜晚留下的印记。肠道里那不属于自己的污物早已排净,但那种被侵犯的、粘腻的耻辱感,却像幽灵般潜伏在心底。她们依旧客客气气,依旧在客厅电脑桌前并排架脚,依旧在卫生间门口沉默地互相让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而,那根刺,始终扎在那里。每一次目光不经意的交汇,每一次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甚至每一次肠道自然的蠕动,都会让那晚的记忆碎片骤然闪现,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愤。

导火索是一次关于隔夜粥的争吵。

“这粥…是不是馊了?”骚娘姑用勺子搅着自己碗里那点稀薄的米粒,皱着鼻子。

骚姑娘头也不抬:“昨天煮的,天热,有点味道正常。”她小口喝着自己的。

“有馊味了,不能喝了。”骚娘姑放下勺子,语气带着点嫌弃。

“穷讲究什么?”骚姑娘的声音冷了下来,抬头看她,“有得吃就不错了。你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

“我穷讲究?”骚娘姑的火气也上来了,“总比你吃馊东西强!吃坏肚子还不是要花钱买药?抠死你算了!”

“我抠?”骚姑娘猛地放下碗,米汤溅出几滴,“你大方?你大方怎么不去上班?天天窝在家里当寄生虫!”

“你说谁是寄生虫?!”骚娘姑的声音陡然拔尖,脸涨得通红。

“说你!臭婊子!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跟我一样,穷得叮当响的废物!”骚姑娘站起身,指着骚娘姑的鼻子,压抑了一个月的怒火和羞耻感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

“废物?!”骚娘姑也猛地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你才是废物!又懒又馋又不要脸的贱货!”

积蓄了一个月的所有嫉恨、所有屈辱、所有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在这一刻被彻底引爆。言语的刀锋太过苍白,唯有身体最直接的碰撞才能宣泄那几乎要炸裂的怒火!

“啊——!”骚娘姑尖叫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猛地扑向骚姑娘!

骚姑娘也毫不示弱地迎了上去!

“砰!”

两个单薄的身体狠狠撞在一起!她们撕扯着对方的头发,抓挠着对方的脸颊和手臂,指甲在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睡衣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底下瘦削的肩膀和锁骨。没有章法,只有最原始的抓挠和撕咬。她们像两团纠缠在一起的毛线,跌跌撞撞,从客厅中央一路扭打到墙角。

“松手!贱人!”骚姑娘的头发被死死揪住,头皮传来撕裂的痛。

“你先放!”骚娘姑的睡衣领口被扯开,露出半边胸脯。

力量在疯狂的愤怒下似乎变大了些。她们互相推搡着,脚下绊在一起,最终“噗通”一声,同时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

摔倒的撞击让她们都闷哼了一声,但怒火未熄。她们在地上翻滚着,互相撕扯,都想把对方压在身下。汗水、口水、甚至眼泪糊在彼此的脸上、身上。

翻滚中,不知是谁先失去了平衡,也不知是谁的手先改变了方向。撕扯头发的动作,变成了用力地抚过对方汗湿的脊背。抓挠脸颊的手指,变成了近乎粗暴地揉捏对方纤细的腰肢。牙齿在咬向对方肩膀时,变成了用舌尖狠狠舔舐那滑腻的皮肤。

“呃…”一声压抑的呻吟,不知是谁发出的。这声音像投入干柴的火星。

身体间的摩擦变了味道。从攻击性的撕扯,变成了带着强烈掠夺和占有欲的磨蹭。骚姑娘的一条腿挤进了骚娘姑的双腿之间,膝盖用力地顶着她的大腿内侧。骚娘姑则用胯部死死地抵住骚姑娘的小腹,两人的耻骨隔着薄薄的睡裤疯狂地互相碾磨。

“比…比亲嘴!”骚姑娘喘着粗气,声音因情欲而沙哑,猛地捧住骚娘姑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头像蛇一样钻进对方口中,疯狂地搅动、吸吮。

骚娘姑也立刻激烈地回应,舌头缠绕上来,用力地吸吮骚姑娘的舌尖和唾液。

“比…比磨脚!”骚娘姑在亲吻的间隙尖叫,穿着白棉袜的脚用力地蹬掉鞋子,然后抬起脚,用脚心狠狠地踩住骚姑娘同样抬起的脚心!隔着两层汗湿的袜子,脚心最敏感的部位死死地互相摩擦、碾压!

“比…比顶奶子!”骚姑娘松开嘴唇,喘息着,双手抓住骚娘姑睡衣下的胸脯,用力地揉捏挤压,让两人挺翘的乳头隔着湿透的布料死死地顶在一起,互相摩擦、碾压!

“比…比咬肚脐!”骚娘姑也尖叫着,小腹用力地向前顶,让两人凹陷的肚脐眼再次死死地贴在一起,疯狂地互相碾磨那一点最敏感的部位!

“比…比磨下面!”骚姑娘挺动胯部,用自己的阴部隔着睡裤狠狠撞击骚娘姑的阴部!

“比…比抓手!”骚娘姑的手也再次和骚姑娘的手十指相扣,掌心黏腻的汗水让她们的手死死地黏在一起!

“比…比咬屁眼!”骚姑娘哭喊着,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臀部撅起,试图再次去咬合对方的肛门!

她们像两个被情欲和争斗双重支配的疯子,身体交缠翻滚在地板上,展开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全方位的身体较量!亲吻、磨脚、顶乳、咬肚脐、磨阴部、十指紧扣、肛门互咬……每一个部位都成了战场,每一次摩擦都带着要将对方彻底征服、彻底融入自己身体的疯狂!

“呃啊…啊…不行了…要…要死了…”骚娘姑的叫声陡然拔高,变得破碎而尖锐,身体像被拉满的弓一样绷紧,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她下体涌出,浸透了睡裤。

这高潮的痉挛像最后的信号。骚姑娘感到一股同样无法抗拒的、灭顶般的快感从两人紧贴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纠缠的部位汹涌袭来!“啊——!!!”她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崩溃般的哭喊,身体死死抱住骚娘姑,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皮肉里。

两个年轻的身体再次同时剧烈地抽搐、绷紧,然后彻底瘫软。汗水像小溪一样在身体交叠的缝隙间流淌。她们眼神涣散,嘴巴微张,涎水混合着汗水流下,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这一次的绝顶,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更加彻底,仿佛抽走了她们所有的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当意识像沉船的碎片般一点点拼凑回来时,她们依旧维持着纠缠的姿势。身体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然而,这场漫长而混乱的较量,似乎终于分出了胜负。骚娘姑尝试着动了动,想从骚姑娘身下挣脱出来,但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完全使不上力气。骚姑娘压在骚娘姑身上,虽然同样疲惫欲死,但她的手指还能微微蜷缩,她的腿还能勉强支撑起一点点身体的重量。

骚姑娘喘息着,一点一点地、极其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骚娘姑潮红的脸上。骚娘姑仰躺在地板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像一条濒死的鱼。泪水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流进鬓角。她连抬起手臂擦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骚姑娘看着身下这张布满泪痕、汗水、写满崩溃和绝望的清秀脸庞。一股巨大的、虚脱般的疲惫感席卷了她,但在这疲惫的深处,却涌动着一股奇异的、带着尘埃落定意味的平静。她赢了。虽然赢得如此狼狈,如此不堪,但她终于证明了,在某种程度上,她是“更好”的那个骚姑娘。

她喘匀了几口气,然后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挪动自己的身体。她跨坐在骚娘姑的腰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骚娘姑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泪水流得更凶了,嘴唇微微哆嗦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是一种彻底的、放弃了抵抗的屈辱和绝望。

骚姑娘没有得意,也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她只是觉得很累,很空。她看着骚娘姑那副狼狈不堪、任人宰割的模样,心里先是涌起一丝微弱的怜惜——毕竟,她们如此相似。但随即,当目光扫过对方那张即便在泪水中依旧清秀动人的脸,那微微起伏的、形状美好的胸脯轮廓,那纤细的腰肢……那股熟悉的、根深蒂固的嫉妒之火,又幽幽地燃起了一小簇火苗。

然而,这火苗只闪烁了一下,就被更深的疲惫和一种与生俱来的温顺本能压了下去。她不是胜利者,她只是这场漫长而扭曲的共生关系中,暂时占据上风的那一个。她的本性终究是那个懒散的、温顺的、甚至有些懦弱的低能量女孩。

她慢慢地俯下身,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小心翼翼的温柔。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汗湿的手,用指尖,极其轻柔地拂去了骚娘姑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她的动作很慢,很轻,像怕碰碎了什么。

然后,她抬起头,重新坐直身体。目光落在骚娘姑那双赤裸的、同样沾满汗水和灰尘的脚上。脚心因为刚才的摩擦而泛着红晕。

“输了的人…”骚姑娘开口了,声音不再是刚才的嘶吼,而是夹了起来,变得又软又糯,甜腻得几乎能滴出蜜来,带着一种撒娇般的口吻,“要帮赢的人…洗脚哦。”她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点安抚的意味,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骚娘姑的身体猛地一颤,紧闭的眼睛骤然睁开!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瞬间充满了极致的羞愤、屈辱和难以置信!泪水汹涌而出。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想拒绝,想尖叫,想推开身上的人,但身体却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和意志,连抬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她只能死死地瞪着骚娘姑,胸膛剧烈起伏,无声地表达着反抗。

骚姑娘仿佛没看到她眼中的怒火,依旧用那甜腻的嗓音,温柔地继续说:“不是用水洗…是用你的小脚丫子…帮我的小脚丫子…搓搓干净呀。”她说着,慢慢地抬起自己的一只脚,赤裸的脚心对着骚娘姑。

“来嘛…”骚姑娘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愿赌服输…乖…”

骚娘姑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巨大的屈辱感像巨石般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看着骚姑娘那只抬起的、赤裸的脚,脚心的皮肤细腻,透着运动后的粉红。她又看看自己那双同样赤裸的脚。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终于,在长久的、死寂般的沉默和无声的泪水冲刷后,骚娘姑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动了。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那双沉重的腿抬了起来。她将自己的脚,慢慢地、颤抖地,伸向了骚姑娘抬起的脚。

当自己赤裸的、温热而敏感的脚心嫩肉,轻轻地、带着万般不情愿的颤抖,贴上骚姑娘同样赤裸的、温热脚心嫩肉的瞬间,骚娘姑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决堤般涌出。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感淹没了她。

她开始动作。极其缓慢,极其轻柔。用自己的脚心最娇嫩的部分,小心翼翼地、一寸寸地,在骚姑娘的脚心上来回地、轻轻地搓动着。足弓贴着足弓,轻柔地摩擦。脚后跟也极尽温柔地蹭过对方的脚后跟。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又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和屈从。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去供奉对方的胜利。

骚姑娘静静地坐着,感受着脚心传来的、对方脚心嫩肉那细腻、温柔又带着颤抖的触感。一种难以形容的、带着疲惫满足感的舒适感,混合着胜利者微妙的优越感,从脚底蔓延上来。她看着骚娘姑紧闭双眼、泪流满面、却依旧用最柔软的脚心为自己“洗脚”的屈辱模样,心中那点残留的嫉妒奇异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平静,甚至……一丝微弱的怜惜。她知道,这胜利脆弱不堪。如果重来一次,结果未必如此。她依旧是那个温顺的、低能量的骚姑娘。

“嗯…好舒服…”骚姑娘轻轻哼了一声,嗓音依旧夹得甜腻,带着点慵懒的满足感,“你的小脚心…真软…”她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过骚娘姑被汗水浸湿的鬓角,动作轻柔得像羽毛,“别哭了…都过去了…咱们以后…好好的…”

她的声音很温柔,眼神也努力做出温柔的样子。但在那刻意营造的温柔之下,在扫过骚娘姑那张泪痕交错、充满屈辱的清秀脸庞时,一丝极淡、极快、几乎无法捕捉的……不屑,还是像水底的暗流般,在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那眼神,如同最锋利的针,精准地刺穿了骚娘姑最后的自尊。

骚娘姑猛地睁开泪眼,正好捕捉到了那转瞬即逝的轻蔑!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再次将她吞没!她脚上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更加用力地、几乎是带着自虐般的狠劲,用自己的脚心狠狠搓磨着骚姑娘的脚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发泄在这摩擦里。

骚姑娘没有阻止,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任由那带着发泄意味的摩擦加剧。她甚至无意识地,轻轻夹紧了骚娘姑在自己脚心搓动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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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回到了那摊粘稠的、缺乏流动的浅水里。

客厅里,两张并排的旧电脑桌,屏幕依旧闪烁。骚姑娘和骚娘姑各自蜷在自己的椅子里,像两株缺乏光照的植物。空气里有南方城市特有的潮湿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挥之不去的汗酸味。

骚姑娘拿起手边的搪瓷杯,小口啜着里面寡淡的温水。目光落在屏幕上,心思却有些飘。她感到脚有些闷热,习惯性地抬起,架在了电脑桌边缘冰凉的金属边上。穿着新买的、洗过两次后依旧显得干净挺括的白色薄棉袜的脚,脚心悬空,无意识地轻轻晃动着。

几乎在她抬脚的下一秒,旁边的骚娘姑,也慢了一拍地,将自己穿着同样崭新白棉袜的脚,抬起来,架在了桌沿。两双脚,隔着不到一尺的距离,各自轻轻晃悠着。袜尖洁白,包裹着脚趾圆润的轮廓。

空气很安静,只有电脑风扇低低的嗡鸣。

晃动的脚,幅度渐渐变得一致。然后,像被无形的磁力吸引,骚姑娘穿着白棉袜的脚心,轻轻地、带着点试探的迟疑,向旁边蹭了一下。

碰到了。

骚娘姑穿着白棉袜的脚心,也轻轻地、几乎微不可察地回蹭了一下。

袜底柔软的织物互相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的声响。脚心隔着薄薄的棉布,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脚心传来的温热和轻微的压迫感。

骚姑娘的目光没有离开屏幕,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很浅。她脚上的力道放得更轻了,只是用脚心最柔软的部分,极尽温柔地、一下一下地,轻轻蹭着骚娘姑的袜底。

骚娘姑也没有转头。她的视线也停留在屏幕上,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有她那只被蹭着的脚,也放轻了力道,用脚心同样轻柔地、一下一下地,回蹭着骚姑娘的袜底。

很轻,很慢。像两只收起爪牙、互相试探着触碰的小兽。再也没有了当初那种试图将对方袜子磨穿的狠劲。只有脚心隔着薄薄的棉布,温柔地互相摩擦着,感受着对方脚心的形状、温度,还有袜子的厚度。

谁的脚心更娇嫩?谁的袜子更薄?这无声的比较,融化在极尽温柔的摩擦里,成了这低能量日常里,一点微不足道、却又心照不宣的暖意。她们的目光落在屏幕上,注意力却像细小的藤蔓,悄然缠绕在对面那个低能量年轻女孩身上。空气里弥漫的汗酸味,似乎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家”的温吞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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