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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0 13:54 5hhhhh 4590 ℃

  我恨。我恨她把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产业都抢走。不过是个名都没有的小将,倒是有勇气夺权。既然有阳春大道你不走,偏要走歪曲小径,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算把旗下产业交给我管理,让我从中获利又怎么样?杀父仇,不可不报。靠着自己的女权走到今天这位置肯定不容易,不知道这硬货嚐起来的滋味如何。始终是个女人,最后还不是落为玩物。一大把的灰色产业,不知道在我出生之前她是干什么工作的呢?

  都说青楼「阿妈」不下水,如果是那女人的话。。。

  黑道就得有黑道的规矩,谁有能力谁就是老大。报復计划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进来。」有人敲响了我的门。

  「听说你最近在改革产业运营方式?」门后进来一个长发女人,高跟鞋踏在地面的声音吵得我耳朵生疼。

  她穿着一件白色毛绒长袖,一字肩很好的把白皙的脖子暴露在空气中。衣服的长度刚刚盖过了大腿根部,只要那人稍微蹲下,后面的人便能看见衣服遮盖下的风光。除此以外,她还穿了一条黑色丝袜,小腿部分有特製的花纹,皮肤的颜色透过丝袜,若隐若现。

  「和你有关係吗?」我无心给她任何反应。

  「你玩的戏法我都玩过,妈妈当然知道你想做什麽。」

  我只能翻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母亲放下手中的燕窝,温热的掌心中附上我正点着鼠标的手。我立刻缩回手:「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们两个闹下去不会有好结果。这样吧,帮会一直都有几个眼线,只要我把他们除掉,保你位置和前程,你就不要再追究你父亲的事,好吗?」

  我上下打量她一眼,帮我除掉眼线并非坏事。有利益的就由他去,其他的事情在往后拖拖。

  跟母亲达成协议后,她很快就改名换姓以卧底的身分潜入了帮会的夜店。

  也不知道夸她有智慧还是防备心强,上任那麽长时间都没有人知道她的长相样貌。这一副御姐样可惹人有征服慾了吧,特别是——我那班小子。

  「喂,新来那女的送你们,记我帐上。」

  嗒-哒

  一个人踩着高跟鞋推开了包厢的门。包厢里的人估计没见过这番风景,能明显感觉到里面的空气凝息了一秒。她漂亮的让人心惊,绝对是平时大街上不易见到的水平。眉眼深邃、皮肤雪白,涂着復古红唇更是显得整个人冷艳无比,就像九十年代电影海报里走出来的一样。

  手下直了直眼:「老大给的福利也有点太好了吧。」随即给她招了招手。她快步走了过去。

  女人身上披了件黑色皮草,按理说是会使人很臃肿,但是细腰和长腿线条的突出,皮草完全遮不住她曼妙的身姿。她把手裏的皮包以下就甩到隔壁的椅子上,然后把腰带解开脱下大衣搭在椅背上。

  里面是一身性感的酒红色紧身吊带裙,很完美的露出又遮挡丰满的胸口和乳沟,包裹出腰部的曲线和圆翘的屁股。包厢里的人都不禁呼吸一滞,吞下口水。

  女人一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按着桌上的骰子盅。

  「玩一把?」

  没有人能拒绝在昏暗下的诱惑。

  包厢很快就热闹了起来,每个人手上不是扑克牌就是几颗骰子,身旁的香菸烟雾飘到女人的口鼻里,虽然很是烦厌,她却只能忍气吞声,脸上尽是苦笑。

  无论怎样甜言蜜语她都会把酒杯推开——除非她玩游戏玩输了。

  游戏就是这样有输有赢。一排迷你玻璃杯装着的烈酒就这麽进肚,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为酒精燃烧,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最后需要我的手下和他的人把人往附近酒店带去。

  女人的呼吸很是急促,她是被摔到床上去的。身上的裙子早已被一群人從小腿處的開衩撕破、褪去,隨意扔在了一旁做工精緻的沙發上,身上只勝一條白色蕾絲內褲掩護著她的私處。她能感覺到有根手指在她的大腿內側緩緩遊走,指尖所划过之处引起阵阵颤栗。她平日理性而沉稳的头脑似乎难以运转。

  她试图推开身上的人,但却无法使上任何力气。所有推脱都被当成是调情的欲拒还迎。「才第一天,好样的。」

  房間里的男性不止兩個,而是好幾個,身型瘦小的有,壯大的當然也少不了。

  宽大的手掌从扭动的双腿探入,指尖不轻不重的辗过胸前,故意在带着嫩色的地方逗留,直到变的肿胀嫣红,沿着边缘的轮廓描绘,然后蓄意地捏了一下。最终,那双手沿着腰线来到臀部,女人闷声忍受技巧娴熟的戏弄。

  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几近凌虐的力度让柔嫩的肌肤上泛起了红潮,某个人吻上那惹人遐思的曲线纹理,每个收张与颤抖都因陌生人的挑弄而纤毫毕现,这很大程度上的使他们感到满足,以及,征服欲。

  女人听到了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喘息声,充斥着倔強丶和诱惑的意味,更听到了来自一群人的讥讽。「小婊子脱了衣服居然能摇的这麽浪。」

  草!

  由内而外越来越深的空虚感,身体开始发软,连带着本来刻薄的唇线也柔化成令人愉悦的弧度,接吻过的嘴唇泛着鲜润的水色,肌肤底下有什麽东西在蠢蠢欲动,这种强烈的渴望过於陌生,导致理智本就不清的女人开始思緒混乱,红晕让原本寡淡的精致五官染上烟火气,徒增一种惹人亵渎的艳丽。

  若隐若现的曲线丶忽明忽暗的莹白,汗水濡湿了细碎的发丝,像个任人肆意玩弄的人偶,每寸肌肤丶神经被敌人调控,给足了甜蜜却又很好的在末端凌迟,像把尖锐的利器一遍又一遍地在最脆弱的地方挑动,冰冷却又充满热度,一遍又一遍地进出让原先尚未经事的粉嫩成了鲜艳欲滴的肉色。

  那种格外野性的粘腻逐渐渗透进呼吸,彼此信息素开始互相交融,生理的冲击比预想中的还来得强烈,不要说嗅觉,眼前的光景就能让人兽性大发,当然,斯科特既不绅士也不讲求礼俗,比起亚瑟的强烈抵制,他是理所当然的沈浸其中,越发强烈的性息素甚至大有催化的意思。

  「叫出来。」伴随着命令句而来的是毫无预警的侵入,天生要与之交媾的部位早是一片湿润,做足了准备的穴口在与手指相处时就贪婪的将之吸入,壁肉紧紧包裹住侵入物,斯科特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出,肆意在里头勾伸搅动,刻意放缓的动作让怀里人呼吸急促,他看着逐渐失焦的瞳孔,嗤笑的撤出了的手指,放进对方嘴里,在温热的唇齿间搅动。

  「尝尝自己的味道,如何?」身旁是此起彼伏的嘲讽和玩闹声,甚至有人拿出了手机开始拍摄。而我当然,也收到了一段影片。我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随意看了两眼便放下了。

  这种行为恶劣至极,唇口被异物堵住之际她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除了惹得男人更加欲火焚身的呜咽别无其他。她尝试别过头去好让镜头拍不到自己被凌辱的脸,只不过说到凑热闹这种事情,只要有一个人带头,便会有无数个跟从。于是,变成了一个多机位拍摄现场。

  手指又重回开拓地带,炙热的男根抵在欲拒还迎的穴口,那即将得来的甜美让人发疯,臀部的曲线随着弓腰的动作拉扯出优美的弧度,强韧的线条带着三分脆弱,这样漂亮的意识体在此时所呈现的冲突感,美得惊心动魄。

  「你求求我们,哥哥们就满足你这个小骚货。」男人们想让身下人放下自尊,臣服在自己身下,另手恶劣的在阴蒂揉搓。

  「做梦……啊——」

  那种被高压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几遇灭顶,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淫乱而惹人怜爱,脚趾因为无法克制的快感而蜷曲,双腿毫无意识地攀上了对方的腰,无声地迎合身上男人的动作。

  「哟,还是个会喷水的,都溅到我身上了。」真是糟糕,这极具诱惑的身体滋味蚀骨,女人觉得自己上瘾了。

  生理泪水沾上了眼睫,股间一片热浪汹涌,强烈的性快感融在湿润的眼瞳里,纤细的腰被扣住,女人的眼中倒影无数个拖下内裤的影子,眼中闪过极浅丶极快的情绪,连自己都捕捉不及。她用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要守护最后的底线,喘着粗气拿起一旁的枕头扔了出去。

  「哭了?好生让人怜悯。」不知何人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摩娑,那里不停滴落的分泌液弄的床单一片润泽,陌生的酸胀在催化下成了让人失控的快感,所触所感都滚烫的让人难以忍受。黏滑的液体从穴缓缓滴落,规律的收缩频率逐渐上升。那个男人感受到临界点,忽地停下了他的动作。

  收到指示,刚刚被枕头砸中的一个小弟把开着录像的手机调好角度,手裏搓着自己的大棒走到了女人的身前。阴茎顶着她薄薄的嘴唇,她不满地扭过了脸,那人便用手持着阴茎在她的脸上拍了一下又一下,时不时撸动几下。身旁好几个人早已按耐不住,手部上下动作不停,不乏甚者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红肿的乳头。我的母亲,那个女强人,此时居然败在一群玩世不恭又没权没势的人手上,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呢?

  男人往前顶了顶胯,示意她张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垂下眼,眉毛下弯,青筋蔓延的手扶住柱体,平时爱舔唇的舌头先伸了出来,小心地垫在阴茎下面,慢慢地吞下整个头部。「切,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最后还不是。。。」

  「我去你的死母狗!咬我?」

  女人即使丢了尊严,也要为自己扳回一局。她用尽力气用牙齿咬了一下在口中的异物,那是一个疼。那人这下是彻底生气了,一把薅起女人的秀发,也管不得样子会被揉搓的多麽难看,发起了他的进攻。

  他拽着她的头发往前按,她发出吃痛的呻吟,泪花挤出眼角。

  能发出震撼人心的声音的声道被阴茎侵犯着,她试图挣扎,可对方毫不在意,执着地用阴茎塞满他的嘴,看她鼓起的腮帮子。

  高挺的鼻尖微微抽动,似乎快喘不过气来,男人只觉得他的喉咙温热舒适,未曾注意到她快缺氧。女人鼻腔中发出微弱的声音,忍不住干呕,喉咙收缩却刺激着你的阴茎,让他觉得快要达到顶峰。

  男人招架不住,快要射了,再次加快了顶撞的速度,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嘴巴。就这样顶弄了几十下,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时不时对着那脸扇几个巴掌。精液喷发出来,在对方断断续续地闷哼中,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女人的喉咙深处。

  抽身而出的时候,精液被带出了不少,顺着嘴角流下来。女人想俯身吐出来,但是被捏住了他

  的下巴。「赏你的还不要?给我吞下去!」

  那人眼珠子咕溜转一圈,强硬的亲了上去。舌头顺着牙关缠上女人温热的舌头,她口里还含着男人刚射出来的精液,口腔都是淫靡腥膻的味道。唇舌厮缠着,分离的时候带出一根银丝。

  接吻的时候,口腔不自觉吞咽下去了许多。女人一脸嫌弃把嘴里剩下的精液吐在了地上。

  「啧,屡教不改。」在旁看着的老大粗暴地把她翻了个身,把她的双手禁锢在背后,行程一个跪趴状。他在女人措不及防的时候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许久不经人事的女人一下惊呼了出来,那是没有任何润滑的进入,仅靠男人马眼流出的一丝淫液作润滑。

  一旁的人也快忍不住了,一个个把肿大的肉棒往她脸上怼,她只能无能的闭上眼。

  「屁眼真紧,你要夹死我吗?放松一点啊。」那位老大一遍一遍地把自己的肉棒插到最深,发出啪啪响声,把女人的身驱撞的不断往前。直到老大感受到自己的前端开始不受控流出一些透明水质,他开始了降慢了自己的速度。

  一深、一浅;一深、一浅。他把整根抽出,又再插入。每次的抽离和进入都会使屁眼收缩,夹的老大要爆炸了。又一次的抽离和进入,女人清晰感觉到体内的大棍在收缩,而自己的肚子也逐渐被灌满。此时她的脸上、背上、头发上挂满了不同人的精液。

  体内肉棒射完精后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又在温暖的洞内抖动里几下。「怎麽样,餵饱你了吗?」女人没有说话,但小穴的抽动代替了她回应,这一切,都是药效的功劳。男人把鸡巴抽了出来,往丰满的屁股上打了一把,落下鲜红的掌印。「还是个欲求不满的。」他把手下叫了过来,指示他继续操干。

  她的屁眼经过无润滑的撕裂,边缘一丝丝的鲜红混合着精液刺得她生疼,但她也早已把嗓子喊哑了,说不出什麽字,只能不停任由不甘的泪水滑落。

  那手下在她脸上撸了几下阴茎,女人被射了满脸。精液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高挺的鼻尖上,脸颊上,还有嘴里。她被精液的味道呛到,剧烈地咳嗽。她用手抹下模糊自己眼线的精液,仇恨的眼神透露凶恶。那人扯着她的舌头,试图看清她口腔还有没有还未吞下的精液。她又挤出几滴眼泪,差点被拽的呕吐。可能是因为太长的阴茎戳进喉咙深处的射精,她把精液都吞了下去。那人拍了拍她的脸:「真是个听话的婊子。」

  其实这里除了那位「老大」,几乎都是黑人,包括刚刚颜射她的那位。

  总所周知,黑人出了名的体力好、能干、精子储量多,耐力还强。

  男人轻松抬起她的臀部,挺立的性器抵住了湿润的洞口,十分轻易的进入了深处,随后开始了缓慢的抽插。每一次的撞击都摩擦着小穴的敏感点,女人好不容易回神些许的意识因为突然的插入,又陷入了混沌之中。

  「不要。。。」沙哑得无法听清的声音,无人在意。

  像是受够了慢吞吞的抽插了一样,速度开始加快,不断地撞击着敏感处,最后将精液深深的留在了体内深处,然而射完精液的性器依旧没有软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因为激素上升开始昏沉,女人感受到体内的性器似乎又变大了些许。

  一个瘦小身驱灵活的躺在了她身下,把脸埋在了往下垂落的乳房,双手揉搓着,时不时拽着那个乳钉往前拉,让女人疼的冒出了冷汗,自己的呼吸则是喷落在双峰的缝隙之间。

  又有一根纤长的手指探入女人微微张开的口中,使她无法合拢双唇,白色的津液顺着嘴角留了下来。

  被各人侵佔身体的女人根本无从是好,这个时候再做些什麽都只会是徒劳,她麻木的接受了现在的状况。

  当感到原本就已经被性器塞满着的后穴突然又插入了一根细长的手指,随后手指在不断的增加数量,不断地缓慢的扩张,这个时候穴內的冲击也停止了,仿佛是在等待信号一般。

  两根性器进入了后穴之中,女人的眼神溃散了许多。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要一分为二,冷汗止不住的流,小腹也鼓了起来。也许在这场性爱中任何的反抗都是无效的,未过多久两根性器或深或浅的一同刺探着后穴,疼痛也开始减缓,带来的是不可思议的快感。

  随着几人不断的操弄,她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牙印或者吻痕,后穴已经被刺激的合不拢,不断地收缩着,上一个在屁眼里的精液还没流乾淨,随着动向一点一点留下,划过边缘的伤口,流到穴口,循着肉棒往里的推送进入了阴部。

  后来,几个人见女人没了动静,便就觉得没了意思,就把性器退了出去。但他雪白的小腹依旧鼓起,过多的精液在里面堆积了起来,即便在缓缓地流出也依旧没法干净排出。

  而这,仅仅是第一次。

  大概已经过了两天有馀,我的母亲才重新出现在人们眼前,她的锁骨往下位置出现了一个黑桃纹身,没有人知道意义是什麽,除了团里的人。

  我让手下们消停了一些,近来几天算得上是暴风雨的平静。因为——即将有一场灾难。

  「会所来了些新血,你去看一下吧。」

  「行。」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无数次。

  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职业操守,而要走进会所赚钱,当然不能穿的保守。

  母亲今天穿了件无袖高领,应该是用作遮盖脖子上的红痕。下身黑色丝绸包臀群裙,依旧是带着自己风格的丝袜和高跟。她来到了会所后厅,看见熟面孔,眼底的恨意丝毫不藏。不过为了处理新人事务,她还是要收敛一些。

  手下几人见她回来,都相视一笑,身下的性器默默硬了起来。试问有谁看见这个尤物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女人专心的盯着手机,一句一句交代着新人的注意事项。

  大概是对改革的不熟捻,导致她查阅手机内容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状况——一个壮汉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另外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扯开她的手,然后轻易地把人扛了起来。身型那麽好的坏处大概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人凌空而起吧。

  「他妈的,你们放开我!」可惜了,不能暴露自己的身分,这次又有些什麽花样呢?

  一个女人又能有多大力气,特别是面对着一众满手纹身的人的时候。看着母亲的手脚分别被绑在椅背和椅子脚,我只是叹息轻笑。

  双眼看不见,外加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这让女人开始紧张了起来。

  「你们所有人,都会不得好死的!」

  「嘴这麽毒,直接堵上好了,还免得像上次一样乱咬。」

  被绳子綑绑的母亲双腿强制性被打开,无法合上。

  一个黑人暴力地扯下她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口中。她的每一句话都只能是呜咽,连一个像样的文字都没有。

  「你,去舔到她高潮。」新人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表示疑惑,然后一脸急不可耐的把头塞进包臀裙里。

  头被弹力裙挤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男人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淫靡的口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男人吻住那一点蕊心,湿软温热的触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咬紧了自己的内裤,尽力压制自己的呻吟。男人卖力的快速摆动自己的舌头,双手大力地揉捏大腿上的肉,掐出一遍遍红痕。

  唇舌不断刺激着雌穴,女人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洞口变得湿软充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痒冲击着她的神经。被裙子遮挡着,附近空气无法流通,男人闻到的骚味前所未有的浓烈。舌尖不断入侵着,使得无法发出叫声的女人带着哭腔堵在喉咙。

  男人吸允着那颗阴蒂,轻咬,把女人刺激的浑身一颤,穴口开始收缩,胸腔的起伏更大了。男人感受到她的变化,加快嘴巴的速度。

  然后,一股暖流喷了他满面。

  男人站了起身,用手指沾上自己脸上的水,放进口中。「美味。」几个人看见这场景纷纷大笑。

  那男人看了看自己裤链子快要被撑爆,转头向手下请教指示。

  手下拿手做了一个打枪的姿势,示意他用手。

  他连忙道谢,脱下裤子对着女人就开始手冲。身旁响起一阵阵起哄声「快点,快点,快点。」女人的眼睛只有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见,她没法得知面前这麽多个人在做什麽,目前也感受不到任何体温靠近她身体,只能在心里面咒骂。

  新人始终是新人,撸没几下就射了出来。但他倒是射的多,很多白色液体落在了黑色的毛衣高领下,估计是洗不掉了。欢呼声充斥整个房间,似乎是为入团仪式庆祝。

  手下拿来了一把剪刀,从女人的脸,滑落到她的脖颈,铁器的冰冷让女人想闪躲,却又因为被限制而躲不掉。

  剪刀最终停留在了乳房处,尖头隔着衣服戳了她的奶子一下。

  这就是未知的恐惧,女人一直「唔、唔」的扭着头,好像这样就能阻止对方的行为。

  手下拿着这把剪刀可不是为了疼痛,只不过是为了在衣服上剪个洞。只是没想到,母亲居然是一个连内衣都不穿出门的人,粉色的乳头一下就从衣服上的洞蹦了出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啊,平常冷冽的脸,心里面很想被男人填满吧。」随着他的话语,另一边的乳头也显露了出来,他甚至还饶有兴致的在两沟中剪出一个心型。「好色情哦~你能感觉到是个什麽形状吗?」手下的手沿着形状的边缘在女人的皮肤上画了一圈,女人则是感觉到痒般想缩起自己的胸膛。

  手下把自己的肉棒往她的胸前怼,就往那个心型的洞里面摩擦,两手揉着双峰往中间凑。比起洞穴温热的感觉,老大更喜欢奶子之间的冰冷与雪白。

  布料和皮肤摩擦了十几分钟,精液从沟里往下流,流到了肚皮上,贴着羊毛衣是在是黏糊。

  也不知道她是用舌头顶了多久口中的东西,居然成功把阻挡她说话的内裤弄掉了。只不过因为时间太长,她的嘴无法闭合,也无法说出清晰的话语,就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婴儿一样。

  「解...开。」

  「说什麽呢婊子,听不清啊?」大家都把她当玩笑一样唏嘘。

  黑人把她脚上的綑绑解开,领到了一旁的皮质沙发上。

  母亲保持的姿态实在是是太久,导致她完全无法走路,站稳都成问题。最后,她以一个双腿张开成V字的姿态坐在了沙发上,身下裙子被退去,卡在一个黑人身上。一双手摸上了她的奶子,灵活的手指隔着衣服一圈圈绕着乳头打转,右手伸进了衣服拨弄着乳头,然后右肩被剪开。她右半胸部瞬间暴露在了空气里面,饱满的弧度失去了最后的束缚,在空气里弹动了两下。女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使她不由自主绷起了肌肉,洁白的乳肉收紧,中央那一点粉色的乳头难以自抑地挺立着。

  男人滚烫的鼻息打在肌肤上,牙齿在挤压啃咬粉色的乳晕,乳首被人含在湿润的嘴里用舌头一圈圈转动舔弄,女人喉间发出滚动的破碎的闷哼。另一侧肩膀好好的穿在身上的奶子也在剧烈起伏,汗水从肩颈交界处渗出。

  第三只手盖了上来,从开口的腰侧伸了进去,被衣服紧紧压在细嫩的肌肤上,他张开五指抓弄着腹部的皮肤和肉,中指轻轻抠弄着肚脐的位置,然后伸出了食指插了进去。女人有一种生命的连接通道被人强行插入的感觉,不舒服地扭动起了腰部,残留的精液更加黏腻,全都和在肚脐的汗水混合。男人又插进了中指,圆圆的小洞被两根手指撑大又旋转捣弄,女人的下体再次开始排除淫水。就是这般的扭動,她感覺到了自己身下正有一根滾燙的肉棒蠢蠢欲动。

  男人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屄里,大拇指留在外面按压着肥嫩的肉瓣。女人的穴干干净净的没有毛,外面是漂亮的浅粉,里面是淫靡深邃。随着两根手指的抽插,粉色的穴肉也被一下一下地带了出来。女人双手被吊在空中,整个人动弹不得。她扭动着躯体,努力撑起膝盖想要离开操弄的手指,却被两个男人一人一边踩住了大腿用力按了下去,随着男人的抽插在下滴淫液,留下一滩水在皮质沙发上。

  他拔出了手指,笑着欣赏了一下留在上面的粘液,然后插进了女人的嘴里,顶住了嗓子眼,他干呕了一声,又被男人捏住了鼻子,男人用沾满淫液的手指夹弄着他喉咙深处的小舌头。黑暗里女人各个感观都被放大,鼻子无法呼吸,嘴巴也被人死死控制着,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充斥着他的大脑,胸口的疼痛也被放大了数倍,密密麻麻的疼痛传达到血氧供给不足的神经末端,扭曲变成一种诡异的快感,她精神高潮了,身体不断颤慄。男人们笑了起来「不愧是骚货啊,这样都能爽到。」「平时一直在欲求不满吧,其实一直想被这么搞对吧?」

  女人因窒息流出的生理性泪水沾在了黑色的眼罩上,也有一部分流到了脸颊上,她下意识反驳男人的羞辱,像潮水般退去的扼喉的力量却在肺叶里留下了滚烫粘稠的烙铁。

  咕叽一声,阴茎挤开已被开扩的穴肉直顶到甬道的深处。激烈的撞击使女人失了神,无意识地从身体深处发出淫叫。她不自觉扭动着腰,想要从这把她钉得死死的肉棒上逃离。可是捉住她腰的大手将他定住,激烈的扭动反而带给体内的阴茎潮水般的快感。男人重新揉上他的胸部,彷佛要挤出奶水般从乳房根部挤捏,雪白的乳肉一圆圆的被挤到上方,像是变形得快要爆炸的气球似的。掌控着乳房,男人控制她翻身躺下,贴在自己的身体上。配合着对胸部的揉捏,下身抽插的动作也丝毫未减慢。

  「这奶子还是太小了,不过等我们把你操怀孕了,你这里就会膨胀起来,流奶流个不停了。」身后男人故意将她的胸部捧起掂了掂。

  一直在旁边观赏的另外一人终于有了动作,伸手抚上没被鸡巴进入的狭窄穴口。那处不知为何已经滴下透明的液体,白沫铺满穴口。他不紧不慢地撑开花穴,往里抽插。

  「这里还没碰就开始流水了,真是骚货。」

  女人挣扎着想要浮出快感的水面,可只是被一浪又一浪地浸透,沉入更深的海底。她张大嘴想要呼吸,可快感强制激发的呻吟像身体内大量的气泡般浮上,最终只能发出缺氧似的抽泣声,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顺着脸颊留下。

  「骚货就是欠操,现在被我们操得流口水了哈哈哈!」

  新人绕过床边,看着被快感席卷的女人失神的表情,撸动起自己的阴茎来。先前已经经过一次高潮的阴茎几下就又喷出粘液来,他将抖动的肉棒抵在女人丰满柔软的嘴唇,白浊的液体落入她大张的口中。本来就难以呼吸的她被这突然滑入喉咙的液体呛得歪过头去,重重地咳嗽起来,可只有几滴浊液和津液混合着流下嘴角,其他都进入了腹中。

  女人眼前一阵发黑,还没恢复过来时,下身一股撕裂的痛感瞬间窜入脑髓,她张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眼前的黑暗愈发浓重,连头上灯泡的光芒都无法再穿透一分。

  等到她晃着脑袋醒来时,眩晕感伴随着刺眼的灯光像是给了当头一棒。於是又晕眩了好久,才发现自己正被我和另外一个男人夹在当中出入着。两个洞穴中不同节奏的抽插让她感觉自己像在汹涌波浪上行驶的邮轮一般,快感在她已经麻木的身体上失去了明显的效果。不得不说,父亲喜欢她也是有原因的。我对她麻木的这种反应十分不满,用坚硬指甲掐着先前因被夹在中间摩擦而变硬的乳尖往外拉扯。清晰的痛感突然传来,昏沉沉的她也不由得惊叫起来,发出比平时更为沙哑的声音。

  「知道我是谁吗?」

  熟悉的声音让她下了一跳,脑子不由得清醒一大半

  「妈妈,你好棒啊,夹的我爽死了。」身边几人明显一愣,像是没猜到自己的老大居然有这种爱好。

  母亲迟疑了许久,像是不敢相信,半天才吐出一句:「宝贝...?」

  「是我哦,妈咪。」我把手指放在了她的嘴唇前,让她不要再多作声音,细细感受身下的动作。在迷迷糊糊之中,她感到自己的嘴唇在被湿润温热的东西舔弄,又趁机钻入了她的口中,厌恶像火一般地随着那软滑的东西所到之处蔓延。母亲发出不满的呜声,可那东西却反而更深入地入侵。失去思考间,一阵鼻酸的委屈突然涌上,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何,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只是眼泪擅自一颗颗地滚落。

  我摸了一把流出来的穴液当做润滑,手指单刀直入地扣弄着她的敏感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我的技巧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的掌根也没闲着,专照着露出个头阴蒂轻轻拍打。身下的敏感点不断地被刺激着,我能从她的脸上看见她很爽,但是又不甘的表情。「怎麽样,被血亲指奸的感觉怎麽样?」屁股随着抽动的频率前后晃动,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做这行,就是不能轻易相信人,即使是身边的人,也不要。」母亲身上现在只有一张被子,我把一口粥吹凉放到她的嘴边。她从不抗拒我,很听话的就把粥喝了下去。

  餵了两口之后我把门口的人招呼了进来,把粥交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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