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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老婆出了城,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扶她魔物娘们给劫了,第1小节悲惨世界的恋爱喜剧

小说:悲惨世界的恋爱喜剧 2025-10-19 15:19 5hhhhh 5910 ℃

阳光洒在蜿蜒的山路上,凯驾驶着一辆宽敞的老式越野车,引擎低沉有力,车轮碾过碎石路,发出轻微的嘎吱声,身旁的后视镜偶尔闪过一颗伫立在戈壁滩枯黄的老树。在他的身边,是淡黄色长发被风吹得凌乱,却毫不在意的安,她哼着轻快的曲调,指着窗外远方的土丘,兴奋地说:“相公快看,那座小山,像不像一只睡着的大熊?”

凯瞥了一眼,嘴角勾起温柔的笑,“像,你总是能看出这些奇奇怪怪的形状。”他的语气宠溺,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陌生路况总让他有些戒备。

后座上,神宫小玉懒散地靠在座椅上,漆黑的短发被风吹得微微翘起,被汗水浸湿的麦色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她一手搭在车门上,另一只手则偷偷地向身旁正端坐着阅读的雯玥探去:“让姐姐摸摸,小玥妹妹最近锻炼得勤快不勤快?让我看看你产后的小肚子有没有下去?”雯玥无奈,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暗暗伸脚,用鞋跟在她那49码的大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冷声道:“谢谢您的关心,我腰上有没有赘肉,安安知道就可以了。”她抬起头望向前方小安的背影,目光重新变得柔和,带着一丝甜蜜的暖意。

安转过头,俏皮地歪了歪小脑袋,俏皮地说:“玥玥最近有偷懒哦,前天还拉着人家在镇东边的夜市一起吃披萨来着。”

小玉哈哈一笑,凑过去在雯玥耳边低语了句什么,惹得她脸颊微红,伸手又在小玉排布整齐的腹肌上戳了一把,车内气氛轻松,三人有说有笑好不快活。

凯从中镜里看到她们三人的嬉闹,眉头微皱,却没说什么。他与小玉的“关系”复杂,多年来的默契让他们在亲密时无需多言,但在这种场合,他更习惯保持沉默。安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伸手轻轻摇晃他的手臂,“别老是绷着脸嘛,难得今天大家一起出来。”凯的眼神软化下来,点点头,低声说:“好,听你的。”

戈壁的尽头是一片开阔的绿洲,四人下车,在湖边小憩。安牵着凯去捡水边上漂亮的石头,笑声清脆。雯玥和小玉站在一旁,各自点燃一支烟。雯玥指了指一旁男人的背影,低声问:“你和凯,打算一直这样?”小玉吐出一口烟圈,咧开嘴懒洋洋地笑:“老子上过的婆姨数都数不过来,可从没想过给人当小的。”

雯玥白了她一眼:“你这男人婆少曲曲我,反正我这辈子就当安安的老婆,她一夫一妻,很合理吧。”

湖面波光粼粼,四人的影子倒映在水面上,交织出一幅短暂却温暖的画面。

夕阳西下,湖边的空气带上了一丝凉意。四人决定在这儿扎营过夜,凯从越野车后备箱取出帐篷和野营装备,动作熟练而利落。小玉主动帮忙,搭帐篷时两人配合默契,像是多年老友,偶尔对视时却又带着一丝外人难以察觉的微妙。安和雯玥则负责整理食材,准备晚餐。安兴致勃勃地试图用便携式炉具烤鱼,结果差点把鱼烤焦,引得雯玥忍俊不禁,接手过来帮她处理。

夜幕降临,篝火噼啪作响,四人围坐在火堆旁,分享着罐头和简单的三明治。安靠在凯的肩上,抬头数着天上的星星,喃喃道:“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开开心心,无忧无虑,那该多好啊。”凯轻抚她的头发,低声说:“以后我会。”他的语气坚定,像是在许下某种承诺。

小玉和雯玥坐在另一边,肩并肩,火光映在她们脸上。小玉突然起身,从车里提出一箱啤酒,丢给凯一罐,笑着说:“陪老子喝点,明天晚点再走!”,凯忙晃接住易拉罐,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终究是拉开了拉环。

“我回去还要哺乳,你俩玩好;我带安安先回去歇息了。”雯玥起身,拽了拽安的衣角。“可人家也想喝点嘛~”安则死活不肯起来趴在地上耍无赖。

“贝法妈妈出门前交代过,禁止你喝酒哦~”凯起身摸了摸小安的小脑瓜,将她抱起放回了帐篷。“亲一亲人家嘛~”安环抱着凯的脖颈,耍无赖地久久不肯撒手,青年无奈,只得顺着他家最尊贵的刁蛮公主意思来。

月光透过帐篷的薄布洒下斑驳的光影,帐篷之内,空气中弥漫着野外泥土与扶她荷尔蒙的混合气息。安已经睡下,呼吸均匀而轻浅,但雯玥却辗转难眠。她盯着帐篷顶,脑海中反复浮现凯的目光,那种熟悉的、带着占有欲的注视,让她体内一股热流涌动。性瘾如野兽般苏醒,啃噬着她的理智。她转头看向安,那张无暇美丽的俏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的恬静,令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轻抚她的腰肢,伸出手攀上她胸前的那对儿巨峰,感受掌心的软玉温香。

安慵懒地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雯玥那双燃烧着欲火的眸子。“玥玥……怎么了?”她低声问,声音带着睡意。雯玥没有回答,只是俯身吻上她的唇,急切而粗鲁。她的舌头强势入侵,卷起安的柔软。安轻吟一声,双手拖住她的臀部与后背,好配合她的爱抚。

雯玥的双手游走,撕扯开安的睡衣,露出白皙的肌肤,略显丰腴的婀娜线条在月光下清晰可见。她压上安的身体,皮肤相贴,汗水开始从她惨白的肌肤上渗出,沿着肌肉的沟壑滑落,滴在安的胸口。雯玥的吻向下移,啃咬着雯玥的颈部,留下红痕,然后是锁骨、乳峰。她用力吮吸,安的身体弓起,发出压抑的呻吟。

“玥玥……慢点……”安喘息着,但雯玥的动作更快了。她一只手探入安的下体,指尖在湿润的褶皱间滑动,感受到体液的温热与滑腻。她的手指灵巧而有力,抽插间带出更多汁液,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甜味。雯玥的呼吸急促,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入眼睛,却让她更兴奋,侵略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身体,令她娇小的乳头、甚至暗红色的乳晕上都冒出了连绵的乳花。

安则完全没有满足,一只手捏住雯玥的臀部,指甲嵌入肉中,留下带血的浅痕。雯玥的呻吟转为尖叫,她的身体在安的攻势下颤抖,高潮来临时,体液喷涌而出,浸湿了玉的小腹。安没有停下,她翻身让雯玥跨坐在自己身上,将她的双腿托起。整齐的漂亮肌肉在用力时突起,汗水顺着胸膛流下,汇聚在腰腹间,崩裂声从下方咯吱咯吱地传来,她血红的眸子不再黯淡,而是流淌着她的欲望。

她抓住雯玥的腰,猛力向上顶撞,摩擦间体液交融,发出黏腻的声音——那隐藏在睡衣下的秽物逐渐苏醒,起初只是微微隆起,随后迅速充血膨胀,血管凸显,青筋盘虬,轻易地将昂贵的睡裤撕碎,凶恶而坚硬,宛如一方巨碑——那是一根勃起后足有66厘米长、13厘米直径,微红的杵头前,涓涓的先走汁垂涎而下,那是一杆白璧无瑕的狰狞巨物,破坏了她女性线条的优雅,散发出原始而野性的力量,与她柔美的身躯形成诡异而致命的对比。

她用手轻抚自己的阴茎,引导它在雯玥的腹部滑动,留下湿热的痕迹。那巨物的脉动清晰可见,顶端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扶她气息——那高高在上宛若神明的至宝,令一切雌性或伪装成雄性的雌性虔诚地拜服。雯玥双膝跪地,捧起双手接住那带着温度的雨露,如最下贱的猪狗般俯身啜饮。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安俯身贴近,胸前的丰乳压在雯玥身上,柔软与坚硬的对比让她更加迷乱。那巨大的阴茎顶在雯玥生育过的雌穴入口,轻轻摩擦,体液混合着汗水,让一切变得滑腻而顺畅。她缓缓进入,巨物的尺寸让雯玥倒吸一口凉气,疼痛与快感并存。扶她天生就十分懂得节奏,只是停顿片刻,让淫汁漫过雯玥的雌腔,然后开始缓慢抽动,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刺激敏感点。她的丰乳在动作中晃动,雪白肌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沿着曲线滑落,滴在雯玥身上。安的腰肢扭动,女性化的柔美与扶她的狰狞性器交织成一幅诡异却诱人的画面。她加速时,体力充沛,不见疲惫,双手固定雯玥的腰,猛烈顶撞,发出肉体碰撞的声响。

雯玥的呻吟转为尖叫,高潮迭起,安的天赋与技巧让她一次次攀上巅峰。痛苦与快感交织,她的脑海中闪过凯的形象——那该死的脸庞,令人厌恶的偏执眼神,却轻而易举地享受着她奢求的爱,那空虚如黑洞般吞噬着她,即使身体在高潮中不断痉挛,内心却空荡荡的。安感受到雯玥的异样,轻声问:“玥玥,你还好吗?”雯玥咬牙,没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抱紧她,借着这肉体的碰撞,试图填补那无穷的妒忌带来的空虚。

每一次深入,都像在烙印她的占有欲,这巨大阴茎带来的充实感,让她迷失在安的掌控中。

高潮再度来临,雯玥的身体僵硬,汗水和体液混杂,她低吼一声,倒在安的怀中。她人喘息着,帐篷内再度安静下来,只剩蛙鸣见证这复杂的情欲。雯玥虚弱地抱着安,仿佛是握着最后一根稻草,而她只是轻抚她的背脊,雯玥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温暖,却渴望更多......

夜色深沉,溪水旁的晚风轻轻吹过,帐篷里传出低语和偶尔的笑声。月光下,凯守望着身旁泥醉的小玉,四人的关系在亲密与复杂间交织,未来或许会有波澜,但此刻,他只想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当正午的炽日悬挂在钢铁穹顶的最高处,惺忪睡眼的小玉才终于爬起身子,一袭小几号的白色遮阳袍正整整齐齐地盖在自己身上,撑起宿醉的身子,只见凯已将水壶递来,在他的身边,雯玥正辅助着安烹调着诱人的肉排。

“废物...无能...”她盯着凯,英气十足地脸蛋别的通红,又不忿地将脑袋扭到一旁。

“先吃饭吧。”凯无奈,指了指自己左眼的淤青,谁教这婆娘被三瓶啤酒竟灌得烂醉如泥,睡相极差。

餐后,四人收拾好行李,重新登上黑色越野车,准备继续旅程。凯依旧驾驶,这条戈壁之路是为了绕开墙外罪恶横行的人类聚居点,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探寻学院典籍中记载的精灵村落——据说精灵长寿且崇尚传统的延续,掌握着许多古老的知识,也是亚人中较为易于交流的群体。车内气氛轻松而温馨,小玉斜靠在副驾驶座上,表面上与凯有些不对付,偶尔冷哼一声,却掩不住眼底的默契。安和雯玥坐在后座,低声聊着昨晚的趣事,时不时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车厢内洋溢着难得的轻松。

然而,凯的目光不时扫向后视镜,眉头微皱,远处的黄沙中似乎隐藏着某种不安,让他始终保持警惕。戈壁的荒凉景象在车窗外掠过,风沙偶尔拍打车身,发出低沉的沙沙声。

车行至一处狭窄的洼地,周围骤然掀起一阵沙尘暴,遮天蔽日。凯紧握方向盘,激活灵能增强感官,眼中泛起微光,试图在漫天黄沙中找寻一条安全的通路。车内的气氛陡然紧张,小玉坐直身子,手指扣紧座椅边缘,低声说:“这风沙不对劲,凯,小心点。”

突然,随着一阵呼啸声,一道银光划破长空,宛如雷霆般竟将越野车拦腰劈开!车身瞬间断裂,前后两截朝着相反方向飞出,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彻洼地。安全气囊受到异常气压的影响没有及时弹开,安反应极快,用身体护住雯玥,紧紧抱住她,两人被抛出车外,霎时间在滚滚沙尘中消失无踪。小玉亦同样迅猛,扯开安全带,用肩膀和背部死死护住凯的要害,挡住飞溅的玻璃碎片和尖锐的碎石。她的麦色皮肤上迅速渗出鲜血,她咬着牙,低声呐喊:“凯,撑住!”

破碎的越野车残骸冒着黑烟,四周一片死寂。小玉撑着凯的身体起身,额头渗血,满身是伤,却依然紧绷着,时刻警惕着四周。安和雯玥的身影已在沙尘中无迹可寻,危险的阴影仍笼罩在戈壁之上。

远处,沙地上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带着震颤,仿佛大地在低鸣。凯和小玉同时转头,目光锁定在逐渐浮现的巨大身影上。随着烟尘渐渐消散,那是一位高大如恶鬼般的女战士,面容英气而不失女性的柔美,高达3.2米,体型健硕,肌肉发达,灰中带青的皮肤在昏黄的沙尘中泛着冷光,散发着非人的气息。她的异色瞳格外醒目——一只是鎏金色,宛如熔金般炽热,另一只则是深渊般的漆黑,深邃得仿佛能吞噬灵魂。头顶一对尖角弯曲如刃,彰显着她鬼人的族裔。

她的胸膛宽阔,肌肉线条如刀刻般分明,两颗丰满的乳球被昏黄的绷带紧紧束缚,勒出诱人的轮廓,却掩不住那股野性力量。红黑的锦缎和服被她身上的健硕的肌肉块挤得有些残破,裙摆下吊着一根恐怖的扶她阴茎,即使还未勃起也保守有90厘米长,直径13厘米左右,青筋暴突,狰狞而骇人,表面微微泛着紫青的血气,与她健硕的身躯相衬,透着一股原始的威压。下方,两颗睾丸同样夸张,单颗直径超过25厘米,被粗糙的布罩包裹,却依旧鼓胀显眼,沉甸甸地垂下,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

她赤着双脚,脚掌宽大,每一步都在沙地上留下深深的印痕。手中反握着一把比她身高略长的宽刃野太刀,刀身寒光凛冽,刀尖拖在地上,划出一道浅浅的沟痕,发出低沉的摩擦声。收剑入鞘,她步伐缓慢而沉重,朝二人所在的方向逼近,鎏金与漆黑的异色瞳冷冷注视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小玉下意识将凯拉到身后,手中双拳紧握;空气中传来机油不完全燃烧的焦臭味儿,她轻轻舔了舔嘴角边的铁锈味儿,轻松的旅行戛然而止,但小玉却从未感到一丝失望,炽烈的双眸中闪烁着精芒,好斗的扶她之血从未如此刻般沸腾。

那鬼停下脚步,刀尖轻轻一挑,沙尘飞扬,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好强的斗气,看来今天真是大丰收啊!但愿你俩的赎金能高一些。”她的目光扫过小玉,又落在凯的身上,竖起刀,炽日迎着寒芒直逼二人:“竖起耳朵听好了,我叫阿瑟,是这片大地上最强的战士!咱家倒是不讨厌爱抵抗的猎物,就是怕控制不住力道,弄坏了可就不好了。”

“别轻敌,这家伙看起来不好对付。”那是一只不算大,但无比有力而可靠的手,轻轻攀上了小玉紧绷的肩头,凯走至她身前,咽了口唾沫:“还请您放我们一条活路,美丽强大的女士;水和食物都放在车后座了,我这块表跟这把雨伞出自名家之手,用料还算考究,不知道够不够换我们两条命呢?”

“你这小子真是把咱家当臭要饭的了,赶紧把衣服脱光光,乖乖地跟咱家走,咱家保证你家主人完完整整的。”

“那他呢?”小玉咋舌。

“男人在咱这儿可是稀罕货,咱家姐妹们也大都见过没摸过,虽说是年纪大了点儿,可直肠应该还是很暖和的~”她哂笑着,用和服的袖子擦拭着刀鞘上的沙尘。

“去你的!”小玉暴起,化作一道漆影,趁着阿瑟长刀还未出鞘,拳风便已然化作骤雨,罗织着、如丝网般笼罩了她的面门。

百战之鬼则试图用刀鞘侧拍小玉的中腹,赤裸地双脚蹬地而起,试图与她拉开些距离好令那几乎长过双臂的巨刃再度出鞘;小玉亦是久经战阵的斗士,年少时的军旅生涯更是令她练就了一身综合格斗技巧与敏锐战斗意识,但面对眼前这位身高体重远高于自己的劲敌,便更是不敢松懈,拖拽绊拦抓各种缠斗招式齐出,她深刻的明白,倘若令那柄能斩断汽车的宝剑出鞘,那留给自己的便只有被腰斩的宿命了。

“喂喂喂,你是要跟咱家比力气吗,小土豆?”只见阿瑟松开刀柄、重心一沉,紫青的巨手钩住小玉的腰带,借着体形的优势轻易便将她带离地面,然后另一只手如闪电般抓住她的脚踝,以挥剑的架势将她劈向地面。

好在小玉在被拽起的头一刻便凭借着自身背部与腹部那发达而饱满的健美肌肉带来的超人核心力量重整架势,双手聚拢呈锤,接着上身被甩出带来的急速,扭转着身子猛地轰击在阿瑟身下——那散发着浓郁的扶她体臭、无比硕大、被粗布包裹的饱满肉玉。

彻达心扉的剧痛令鬼也忍不住地松开巨掌,来不及调整姿态,小玉便被摔进沙地里,连续翻滚了好些圈才将将把力量卸掉。

“喂,丫头,你是不是搞不定啊,可别让你师傅难堪呐!”就在此时,沙地另一侧传来更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碰撞的低鸣和马蹄的踏地声。四道身影从沙尘中缓缓浮现,气势如虹,在阿瑟的背后一字排开——那是两骑全副武装的半人马女战士,她们面容相近,似乎是一对姊妹,身高均高出阿瑟一头,庞大的马身覆盖着青灰色的芦毛,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散发着野性的美感。她们的上半身同样健硕,胸部丰满,被简单的皮甲束缚。其中看着更加年长的姐姐长发如瀑,手中握着马刀的刀柄,背上背着长弓和箭袋,袋中的箭矢尖端闪烁着寒光。后者头顶钢盔、短发利落,手持一柄长矛,矛尖锋利。两姐妹的马身下,长着强壮的牝马生殖器,勃起时尺寸惊人,表面布满粗糙的纹理,随步伐微微晃动,散发着原始的威压。她们并肩而立,目光冷漠。

在她们宽阔的马背上,一高一矮的两名战士横跨其上,其中妹妹背上驮着与阿瑟面容相似的一位鬼人,从她夸张地装束上来看似乎是部落首领——她身高近3米5,肌肉比阿瑟更为厚实健硕,肌肉如岩石般坚硬,皮肤同样呈灰青色,但更深沉,透着岁月沉淀的威严。她的双眸皆为金色,炽烈如烈焰,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她身披厚重的古朴战甲与披风,手持一柄长柄战锤,锤头沉重,雕刻着古老的文字,她翻身下马,步伐稳健,走到阿瑟身旁,扶着她的肩膀低沉道:“出风头、抢功劳!我是怎么教你的?你要我以后怎么放心让你当大佬?”

“管她三七二十一,咱家把她们全都打服不就好了!”阿瑟无奈地捡起长刀,盘起腿席地而坐。

“青,小阿瑟她毕竟还年轻,有冲劲是好事儿嘛。”长发的半人马姐姐慢慢走向她俩,宠溺地抚摸着阿瑟的头顶。

“还是师傅心疼咱家~”她的重新上扬,灿烂的笑意仿佛晴空般灿烂。

“别溺爱你徒弟了,珊德蕾雅,原本我还想整辆车开开呢,现在你们要怎么赔我?”一个后转身从半人马背上优雅地落地,明显比其他同伴要矮上许多,只有两米出头,那是一位身着皮衣,头戴头巾与面纱的小麦色皮肤人类混血扶她,从她的漆黑皮裤的开档处,明显只能看见一条20厘米左右的被袜套包起来的肉棒,她背着一柄斩马刀,右手竖起一道黑洞洞的冲锋枪口指着小玉:“一个普通人类扶她,不至于搞不定吧,让你见识见识二当家的手段。”

“喂喂,大伙儿都拿的冷兵器,你握个冲锋枪是不是有些犯规了?”凯打趣到,他只觉得眼前这人令他十分怀念,忍不住地与她套近乎。

“刀头舔血混口饭吃嘛,还在乎什么犯规不犯规。”说罢,那人朝着凯身前开了两枪:“抱头蹲好,别想刷花样。”

“如果不用在乎犯规话,那么就请诸位小心了!”说罢,一顾漆黑的波动瞬间将五位扶她掀翻,凯高悬于天空之上,如同一轮幽邃的黑日,他的瞳孔无比幽邃,仿佛任何一道光芒都无法从中逃逸,现实在他周围扭曲,这一切是那样的不真实。

“他也是灵能者,你们快退到咱家后面!”阿瑟怒吼着,她紧握着刀柄,修长的刀身散发着微弱的蓝光,艰难地切分开一股一股迫近的黑气。

“如我所料,果然你也有灵媒,那么你就是我所见过的第四位灵能者了。”凯点头,不忘将汽车的残骸托起,向着阿瑟掷去。

“小心!”包裹着头巾的扶她灵活地踩上珊德蕾雅受外力而跪服的马背,抽出斩马刀,旋转着身子艰难地用刀背改变残骸飞行的轨迹,而她也被碎裂的散片击中了腹部,翻飞着掉了下去——随着她身体的滑落,她的头巾与面纱也随之滑落,露出其中包裹着的绝美容颜,卷曲的长发也随之散开。

见到这女人散落开来的卷曲长发,与她英气十足的美丽面庞,凯只觉得这人儿以前似乎在哪儿见过。

“有破绽!”见束缚着自己的力量有所松动,阿瑟顿时暴起,以刀身插入地面将自己撑起,又大力蹬踏刀柄进行加速,好让自己如炮弹般接近高悬于空中的凯,她仿佛一辆疾驰的卡车,隆起的健壮肩部带着毁灭一切的动量,呼啸着向男人重来。

来不及调用更多的力量保护自身,原本坚硬的灵能护甲应声而碎,两人轰地一声撞在一起,径直地朝着地下落去——好在半人马姐妹反应迅速,疾驰着接住二人,才终于捡回了两条性命。

“咱家弄死你啊!”阿瑟拖着满身是血的身体,她的身体已然有多处粉碎性骨折,直接撞上灵能护盾的左肩连带着胳膊此时已不在身上,但她仍接着最后一股根性,用破碎的肌肉强撑起身体,高举血肉模糊的右拳向凯砸去。

“停手吧。”青握住女儿愤怒的铁拳,将她搂在怀里,如她孩提时代般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乖女儿,现在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

她转头望向飞奔而来的小玉,轻松地握住她挥来的左拳,随手将她摔翻在地,竖起左手以示停止:“这个男人我要扣下,10斤黄金,一分都不能少。一个月后,3号聚居点西北方向15公里有处绿洲,只允许你一个人来,懂?”

“把你的臭手从我男人身上拿开!”小玉咆哮着,她艰难地撑起身子,却又被青撩飞,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几人消失在烟尘之中。

深夜,几人回到营地,其他的部众们多已睡下,只剩下哨岗处的姐妹们守夜。

“伊尔,你怎么看。”大帐中,青将一罐酒递给半人马妹妹,看着她马背上的凯,询问道。

“小阿瑟她这次想恢复行动的话估计还得个小半年,等到下一次迁巢的时候让姐姐跟她一起就好了。”得益于扶她与鬼族血脉中旺盛的生命力,阿瑟的断臂已与身体接驳上,血淋淋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只是骨头的修复相较肉体的恢复要慢上许多,想要重新恢复行动还需要很长时间。

“你在转移话题......”青明亮的金色眸子始终盯着她的眼睛:“把他给我。”

“不要。”伊尔斩钉截铁,马身慢慢地朝着帐外退去。

“哈哈,他终于回来找我了,他明明回来找我了!快把他、快把我的丈夫、快把考尔给我!”青一改平日的冷静,她变得疯狂、步步紧逼、歇斯底里。

“你认错了,大当家!他绝不是考尔老师......”处理了二当家的伤势,珊德蕾雅掀开大帐,挡在了青的身前:“我知道他们长得很像,但他们的确不是一个人。”

“你胡说!你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青暴起,抡起双拳猛攻半人马姐妹,一鬼二马霎时间打得难解难分,知道天穹下的霞光再度从缝隙中射入帐篷。

当凯恢复意识,先是感觉到一丝凉意从右腿传来,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他试图动弹,却发现身体如被钉死般一动不动——手臂、腿脚,甚至手指,都像是别人的东西,毫无知觉。他似乎陷入一种诡异的疏离感,仿佛灵魂被困在了一个空洞的壳子里,身体不再属于自己。

忽然,他只觉周围的亮了,湿热的触感从龟头上传来,似乎有条灵活的触须攀附在他阴茎上游移,它时而蜷起,时而张开,似有甘露滴洒,落在他的阴囊上;强烈的快感化作电流,从下体汇聚到大脑,他喘息着,那是全身唯一有知觉的地方,敏感度正被放大数倍;随着那柔软的尖端顶住凯泛滥的孔眼,热的触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粗壮的整条阴茎便又被一团软肉所吞没,那无与伦比的收缩感令他快感如潮,能闻到周遭的唾液,空气中弥漫着腥甜味。

高潮来临时,凯的身体痉挛,尽管只有下体有感,那激烈的释放让他再次感受到活着的真实,热流喷涌而出,又被咽下,耳边似有女声想起:“美味,就是量有点儿少了。”

眼睛缓缓睁开,视线模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简陋的帐篷顶,布料上绣着粗糙的符文,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烟火的混合味;环顾四周,竟发现自己正被固定在一块竹制的床板上,身上敷着愈伤的草药——万幸有灵护盾还算结实,脏器没有受损,身上只有十几处骨折与瘀伤。

“咕嘟......呦,醒了。”这声音有些冷漠,却令凯感到亲切,他试图记忆起对方的身份,可由于当下迟钝的脑回路,久久记不起对方的身份。

“阻断剂会让你全身麻痹,只剩脑袋和……某些地方有感觉。”她低声解释,声音极富诱惑力,能唤醒人最原始的欲望:“不要试图用你的灵能将阻断剂排出体外,难以想象的痛感会让你再度昏厥的。”

“水......能给我些水喝吗......”用尽浑身力气,用虚弱地声音,他也才挤出了这几个字。

“你这家伙可真难伺候,喏~”那人用食指沾了些水,慢慢地伸到凯嘴里,尽管带着些硝烟味儿,但他依然觉得如沐甘霖,那人的脸也在他的视线中慢慢变得清晰——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她漆黑而略带卷曲的秀发,长发及腰,黄昏色的皮肤在帐篷的昏暗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芒;她的面容成熟而温柔,刀削的眉骨下,深邃的眸子明亮而温暖;丰润饱满的朱唇左侧,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几乎要毁了这一切的美感,遍布着隆起的血管,仔细看甚至能看到它们的张合,她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舐着嘴角的残精,眼神戏谑而勾人。

“妈......妈......”凯颤抖着,下意识地去呼唤母亲,可他回过神,看到这人高挺的鼻梁两旁灵性的双眸,便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毕竟母亲的左眼是义眼。

那人闻言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俯身靠近,捏了捏凯的舌头,调侃道:“真是没出息,见了漂亮姐姐就喊‘妈妈’了?”她起身,整理紧身皮衣,露出完美的曲线,胯下的阴茎微微晃动,纤细却夺目。她继续道:“你的本钱不错,就是射出来的量少了点。也不知道大当家和那两匹骚母马看上你哪点;乖乖躺着别动,晚些时候我再来给你换药。”

深夜,雷声炸响、大雨瓢泼,湍急的雨水沿着缝隙渗入到大帐中,神经阻断剂的效用逐渐褪去,但凯的身体仍未有恢复的迹象,每一寸损伤都令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伴随着湿气的侵蚀,令他久久不能入眠,他试图起身,却因剧痛而咬紧牙关,汗水混着雨水的气息,浸湿了身下的兽皮垫子。无法自如行动的他,连基本的起居都成了难题,内心的无力感以及对安和小玉神宫的牵挂相交织,让他倍感煎熬。

“五十万零...零零...九......”他不断地数着质数,在此之前,他已然试过多种注意力以缓解痛苦的方式,这是第七种。

帐篷帘子被掀开,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走进来,雨水顺着她红黑的和服滴落,浸湿的布料紧贴着她紫青色的健硕肌肉,勾勒出令人窒息的轮廓。她左眼的鎏金在昏暗的大帐中如火光般闪烁;凯抬头望去,只见阿瑟透露着复杂的神情,她轻咬着嘴唇,似乎在犹豫着。

褪下那湿透的和服,她轻轻地抖落身上的雨水,缓步走到凯身旁,蹲下身,用冰冷而颤抖的右手轻抚凯英俊的侧脸,她的眼神不再游离躲闪,似乎下了某些决心,低声问:“还能动吗......”

“疼……动不了……”他的声音虚弱,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还记得你的名字,阿瑟对吧。”

阿瑟点了点头,满是剑茧的糙手轻轻抚摸着凯,从他的脸颊,缓缓移到左肋的伤口,轻轻抚摸,尽管凯的触觉尚未完全恢复,那份温暖却在朦胧中传递。她低声道:“这片戈壁吞噬了太多人,但你不一样——你很强,比咱家还要强。”她靠近凯,雨水从她的角上滴落,落在凯的冰凉的额头,为他带来了一丝温暖;她又俯下身,额头轻轻抵着凯的额头,雨夜的寒意慢慢地被她的体温所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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