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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妈妈的盘丝洞,那能让你逃走吗?,第1小节获得皮枪的我,让基友左拥右抱成为人生赢家

小说:获得皮枪的我让基友左拥右抱成为人生赢家 2025-10-19 15:19 5hhhhh 2360 ℃

周末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叶,在客厅的木地板上切割出几道明亮的光斑。

空气中,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舞蹈,整个世界都显得宁静而祥和。

但这宁静,只是风暴来临前的假象。

我躺在木地板上,身上穿着姜宛最常穿的那套灰色居家运动服。

这套衣服我见过无数次,但之前的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亲身“穿”上它。

布料很柔软,带着一股属于成熟女人的淡淡馨香,但紧身的设计依旧毫不留情地将这具成熟肉体那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呼吸一滞的S型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饱满得几乎要裂衣而出的胸脯,被布料紧紧包裹,显现出完美的半球轮廓。

纤细的腰肢在躺下时甚至与地面形成了一道诱人的缝隙。

而那对丰腴、挺翘的蜜桃臀,更是被裤子绷出一个挺翘的弧度,足以点燃旁观者血管里的火焰。

我按照事先的演练,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左腿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甚至有些痛苦的角度向外撇着,右手则紧紧地按在脚踝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真的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很好,姿势完美。

我微微侧过头,看着旁边茶几光滑的金属桌腿上反射出的自己那张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俏脸,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的眉毛因为“痛楚”而紧蹙,嘴唇也被我用牙齿咬得有些发白,眼角甚至还被我硬生生挤出了一丝晶莹的泪痕。

呵,完美。我这演技,不去拿个影帝真是可惜了。

谢风那条傻狗,看到他亲爱的妈妈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不得心疼得嗷嗷叫?

别急,我的好儿子,一会还有更让你心疼,让你心疼到鸡巴爆炸的好戏呢。

……

我最后检查了一遍“案发现场”,确保一切看起来都像是真实的意外,然后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仿佛每一次喘息都牵动着伤处的神经。

然后,用一只因为“使不上力”而微微颤抖的手指,摸索着从运动裤的口袋里拿出姜宛的手机,拨通了那个我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只响了一声,快得让我有些意外。

“喂,妈?怎么了?这么早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谢风还带着浓重鼻音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背景里还能听到鼠标清脆的点击声和键盘的敲击声,这么早就在玩,想必是通宵打游戏了。

“小风……”

我开口,声音被我刻意压制得又轻又颤,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音,仿佛光是发出声音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是……是妈妈……”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电话那头的平静。

电话那头的鼠标声和键盘声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椅子发出的“嘎吱”一声,那声音大得让我几乎能想象到他此刻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写满惊慌的蠢样。

“妈?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对劲啊。生病了?”

谢风的声音瞬间就清醒了,睡意全无,只剩下紧张和关切。

“我……我不小心……”

我恰到好处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声,让话语产生一个因为剧痛而导致的停顿,这会让我的说辞显得更加真实可信。

“刚刚……想下楼梯去倒杯水……结果脚下一滑……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什么?!摔下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充满了惊慌,音量陡然拔高了八度,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

“严不严重?你现在在哪?别动!我马上叫救护车!”

“不……不用……”

我连忙用虚弱的声音阻止他,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浓重的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

“就是脚……脚好像扭了……好痛……呜……一点都动不了……小风……你……你能不能……回家一趟?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好怕……”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混合着痛苦与无助的啜泣,完美地演绎了一个独守空房的,在意外受伤后第一时间只能想到向自己最依赖的儿子求助的可怜母亲形象。

“好好好!我马上回!你别动!千万别动啊妈!我马上就到!你等我!”

电话被匆匆挂断,只留下一阵忙音。

……

我从地板上缓缓坐起,脸上那副足以以假乱真的痛苦表情,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了戏谑和神明般掌控感的得意笑容。

电话那头,谢风那条傻狗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而我,这场情色喜剧唯一的导演,却在他赶回家前,拥有着长达数十分钟的幕间休息。

等待猎物落网的时间,总是最美妙的。

我没有立刻躺回去,而是选择站起身,像一个刚刚占领了新神殿的旧日支配者,赤着脚,一步步地走到客厅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

我要在这短暂的间隙里,仔细而贪婪地欣赏我迄今为止最完美的战利品。

镜子里,一个成熟丰腴的绝美熟女,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洋溢着力量感与生命力,正静静地回望着我。

啧啧,这身材……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如果说谢雨的身体是一把淬了寒光的锋利手术刀,夏瑶的身体是一件吹弹可破的精致瓷器,那么姜宛阿姨这具身体……

姜阿姨……就像一座蕴藏着无尽岩浆与宝藏的,温暖而湿润的活火山……

每一次呼吸,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胸前这对E罩杯巨物所带来的,沉甸甸的几乎要将我重心都向下拉拽的惊人份量。

我抬起手,镜中的“姜宛”也抬起手。

我用这双属于她的,因为常年使用健身器械而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节修长的手,缓缓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皮肤紧致而富有弹性,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四十二岁女人该有的状态。

我的指尖划过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嘴唇,最终停留在精致的锁骨上。

谢风啊谢风,你这傻狗天天看着这么个熟女尤物在家里晃来晃去,竟然还能忍得住?

换做是我,怕是早就精尽人亡了……

不过也对,这是你妈……

但现在……她可是我的了。

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向上,覆盖住了那对将灰色运动上衣撑得几乎要爆开的巨乳。

“啧……”

饶是我这个理论知识早已登峰造极的老司机,在亲手触摸到这神物时,也忍不住用姜宛的声音低骂了一句。

它们是如此的巨大而饱满,以至于我单手根本无法完全掌握。

我必须用双手,像捧着两颗熟透的沉甸甸的木瓜一样,才能将它们托起。

我用力地揉捏着,让那丰满的乳肉从我的指缝间溢出,它们温热、柔软,却又带着惊人的如同顶级果冻般的弹性。

隔着紧身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顶端那两颗乳头因为我的刺激而迅速地变硬、挺立,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执着地顶着我的掌心。

这手感……这分量……简直就不是人类该有的东西!这他妈是神之造物!

真想现在就把这碍事的衣服扯烂,看看它们完全解放出来的样子,到底有多么惊心动魄。

我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上。

我伸手按了按,那触感紧实而又温热,我甚至能隔着布料摸到那六块轮廓分明的腹肌。

这和谢雨那种偏向于纤细的骨感美完全不同,这是一种独属于成熟女性的性感,健康与力量在每一寸肌肤下涌动。

私人健身教练……可真不是白叫的。

这腰腹力量,要是用在床上,怕不是能把男人的腰直接坐断?

嘿嘿,小风啊,你以后可有福了。

我缓缓地转过身,对着镜子,欣赏着那因为常年进行深蹲和硬拉而显得无比挺翘、圆润的蜜桃臀。

我甚至还学着那些骚鸡的样子,弯下腰,从双腿之间回头看去,欣赏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被瑜伽裤暴力挤压时所形成的,那道深邃而又诱人的阴影。

绝了,真是绝了。

这屁股,又翘又有弹性,简直就是为了承受最猛烈的撞击而生的完美炮架。

哎呀呀姜阿姨,你辛辛苦苦训练才塑造出来的完美胴体…已经变成我这个废宅的玩物了哦……

欣赏完了姜阿姨的外表,我开始充分回忆她的全部记忆……一会,在小风面前可不能露了马脚。

先让我来再次感受一下,姜阿姨这具身体到底有多敏感,多淫荡吧……

我走到沙发边,以一个极其专业的姿势,做了一个瑜伽中的下犬式。

在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大腿后侧肌肉被拉伸的酸爽感,以及核心肌群那强大的控制力。

运动上衣因为重力而滑向脖颈,将我整个光洁的美背和那被紧身裤包裹的、曲线挺翘的臀部轮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镜子前。

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一股奇异的热流就从小腹深处烧起,仿佛要将理智焚尽。

真不愧是究极性瘾的熟女身体啊!

我换上猫伸展式,胸前那对E罩杯巨乳则因为姿势而沉甸甸地垂下,几乎要贴到地面,在T恤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每一次呼吸,它们都会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微微晃动,带来一阵阵令人心猿意马的波澜。

我能感觉到,身下那片神秘的花园已经暗流涌动,渐渐变得泥泞…

操,只是做了两个正常的热身动作,下面就湿了?这身体的敏感度,简直就是个怪物!

我不再犹豫,直接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将手缓缓滑向那被瑜伽裤勾勒出清晰骆驼趾的神秘地带。

我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那微微凸起的饱满阴阜上轻轻抚摸…画圈……

“嗯……”

只是一下,镜中那个成熟美艳的妇人就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那声音里既有被快感折磨的痛苦,又有沉沦其中的欢愉。

这具身体的反应超乎我的想象,穴心深处竟不受控制地渗出了更多的爱液,将蕾丝内裤的布料彻底濡湿,紧紧地贴在肥厚的阴唇上,勾勒出更加淫靡的形状。

我甚至没有脱下裤子,只是用指节,隔着那层已经被体液浸湿的布料,在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反复碾磨。

“啊……嗯……好奇怪……”

我用姜宛那成熟磁性的声线,发出破碎的呻吟,仿佛一个初尝禁果的少女,在为自己身体这过于诚实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与迷茫。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我,程然,一个男大学生,正穿着我最好兄弟的亲妈的身体,体验着她因为最轻微的挑逗而陷入情欲的整个过程。

这种极致的倒错感,让我兴奋得浑身战栗。

小风鱼儿快要到家了,不能玩得太过火。

浅尝辄止,浅尝辄止……

就在这时,门外隐约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来了!

我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脸上那副意乱情迷的表情瞬间消失。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身体里那股翻腾的欲望,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重新躺回“案发现场”,摆好之前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

就在我刚刚完成彩排,重新躺回案发现场后不久,门外终于传来了钥匙插进锁孔的急促而又慌乱的声响。

那声音因为主人的焦急,好几次都插错了位置,发出一连串“咔哒咔哒”的金属乱响。

小风这急得跟火烧屁股似的,傻狗,这么心疼妈妈吗?

别急,你妈没事,但好戏才刚刚开场……

我立刻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内侧,那块最娇嫩的软肉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的眼眶瞬间重新泛红,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我迅速躺好,重新摆好刚才那副痛苦的姿势,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微弱的、只有凑近了才能听见的断断续续的呻吟:“痛……好痛啊……”

“砰”的一声,门被猛地撞开,狠狠地砸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妈!妈!你怎么样了!”

谢风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他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和心疼,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一看就是一路狂奔回来的。

他甚至连鞋都来不及换,直接穿着运动鞋冲到了我的身边,在地板上留下一串脏兮兮的脚印。

“妈!你别吓我啊!到底伤到哪了?说话啊!是不是骨头断了?”

他蹲下身,想碰我,手却在离我几厘米的半空不住地颤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双因为焦急而瞪得滚圆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因为“痛苦”而显得有些失焦,我看着他,嘴唇动了动,用一种劫后余生的虚弱语气说:

“小风……你……你终于回来了……妈妈……嘶……好痛……”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他连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哽咽,他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

操,这傻狗手心全是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不过……姜宛阿姨的手保养得真好,又软又滑……被自己儿子的手这么握着,这具身体好像有点兴奋?姜阿姨啊姜阿姨,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属于年轻男孩的手掌,宽大而又滚烫,正紧紧地包裹着我这只属于“母亲”的柔软细腻的手。

这种强烈的触感反差,让这具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

“严不严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马上就去!”他急切地说道,试图将我扶起来。

“不用……”

我虚弱地摇了摇头,反手用尽全身力气般地抓住了他的胳膊,那动作像一个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去什么医院……妈妈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没伤到骨头,但是伤到了软组织,现在动不了了……”

“以前你爸不在家的时候,都是妈妈一个人忍着……现在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妈妈只想让你陪着……有你在,比去什么医院都管用……”

这番夹杂着示弱、依赖和一丝隐晦抱怨的话语,精准地击中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那份作为家中唯一男人的责任感和保护欲,瞬间压倒了他所有的慌乱。

“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虚弱,“扶我到沙发上……休息一下就好……有你在,妈妈就不怕了……”

我的话语似乎给了他勇气。

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在我故作惊讶的低呼声中,他将一只手臂穿过我的后背,另一只手臂揽住我的膝盖窝,用一个标准而又充满了力量感的公主抱,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冰凉的地板上打横抱起。

“啊……”我发出一声轻呼,立刻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了上去,像一只受惊后寻求庇护的小猫,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里,双臂也顺势环住了他的脖颈。

在那一瞬间,我的整个世界都被他那混杂着汗味的雄性气息彻底包裹。

我操,这傻狗力气还真不小。

老子胸口这两坨肉被他挤得都快变形了……隔着两层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胸口的温度和心跳……咚咚咚的,比我还紧张。

他肯定闻到我身上的香味了吧?他妈的味道,好闻吗,我的好儿子?嘿嘿……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上因为用力而贲张的坚实肌肉,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量和心跳。

我胸前那对E罩杯的巨乳,被他坚实的胸膛和手臂挤压成一个惊人的形状,那份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正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热流涌上脸颊,迅速烧成一片深红,呼吸也变得无比粗重。

他抱着我的手臂绷得像铁块,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缓慢和僵硬,仿佛怀里抱着的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他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前方,根本不敢低头看一眼怀里那片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春光乍泄的风景。

而这具属于姜宛的成熟而敏感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瞬间产生了一连串完全不受我控制的诚实的生理反应。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一股热流从小腹猛地升起,那片久未经人事的秘境,竟可耻地开始决堤,一丝湿滑的爱液已然濡湿了内裤。

终于,他将我轻轻地放在了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在放下我的那一刻,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脸颊旁。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他能看到我因为“痛苦”而微微颤动的睫毛,我能看到他因为紧张和欲望而泛红的眼眶。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最终,还是他先败下阵来,猛地直起身,像逃跑一样后退了两步,慌乱地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

“妈,你……你先躺好,我去拿冰袋!”他丢下这句话,逃也似地冲向了厨房。

谢风一阵风似的跑去拿来了冰袋,用毛巾包好,小心翼翼地为我敷在“受伤”的脚踝上。

“妈,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他单膝跪在沙发前,仰着头,满脸担忧地看着我,像一只忠诚的大狗。

哈哈哈,看看这傻狗的样子,还真把自己当成守护骑士了。

不过别说,从这个角度看,他这副紧张又无措的蠢样,还真有点……可爱?呸呸呸,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一种混合了痛苦和感动的复杂眼神看着他,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还是不行吗?”他立刻紧张起来。

“不……不是……”

我拉住他准备拿开冰袋的手,用更加虚弱、甚至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说。

“谢谢你,儿子……妈妈……有点渴……刚刚吓得……嘴唇都干了……能……能帮我倒杯水吗?”

“哦哦!好!妈你等着,我马上去!”

他又一阵风似的跑去厨房。我能听到他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声音,杯子碰到水龙头的清脆响声,以及他因为紧张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跑吧,尽情地跑吧。

你现在为我做的越多,等会儿就陷得越深。

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帷幕呢。

很快,他端着一杯温度刚刚好的温水,再次小心翼翼地走了回来。

他依旧单膝跪在我的面前,将水杯递向我。

“妈,水来了。”

我看着他,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再次虚弱地摇了摇头,眼眶里适时地泛起一层晶莹的水光。

“我……我起不来……”

我呻吟着,身体配合地动了一下,然后立刻发出一声因为牵动“伤口”而产生的压抑的痛呼。

“嘶……好痛……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他愣住了,端着水杯,手足无措地悬在半空。

他那简单的属于直男的思维,显然无法处理眼前这个棘手的状况。

“那……那怎么办?”他呆呆地问。

我看着他那副蠢样,心中充满了导演般的掌控感。

我沉默了片刻,仿佛在进行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脸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涩与为难。

最终,我才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用一种几不可闻带着颤抖的声音,提出了一个要求:

“你……你能不能……喂妈妈喝?”

“啊?!”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整个人猛地一颤,一股热潮先是席卷了他的耳根,随即那片绯红迅速蔓延开来,占据了他的整个脸颊与脖颈。

他下意识地想后退,但膝盖却像被钉在了地板上,动弹不得。

“我……我……”他结结巴巴地,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不……不愿意就算了……”

我立刻低下头,声音里充满了被拒绝的委屈和失落,眼泪恰到好处地从眼角滑落。

“是妈妈……是妈妈太没用了……连喝水都要麻烦儿子……”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招真是百试不爽,他立刻慌乱地解释,生怕我真的误会。

最终,他还是无法拒绝。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上刑场一样,再次凑了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只手臂穿过我的后颈,将我的头轻轻托起。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僵硬,仿佛怀里抱着的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宽大而滚烫的手掌,正隔着我柔软的发丝,支撑着我纤细的脖颈。

那份独属于男性的粗糙掌心薄茧,摩擦着我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感。

操,这傻狗的手也太烫了吧……不过,被自己儿子的手这么托着脖子……这具身体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啊……心跳都开始加速了……

他的脸离我如此之近,我甚至能看到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睫毛,能闻到他呼吸中那股混杂了青春期荷尔蒙的男性气息。

他另一只手端着水杯,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将杯沿小心翼翼地送到了我的唇边。

我顺从地张开嘴,小口地喝着。

他的视线慌乱地四处躲闪,就是不敢与我对视,只是死死地盯着杯子,仿佛那里有什么宇宙的奥秘。

突然,我“不小心”被呛了一下,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

温热的水立刻从我的嘴角溢出,顺着我白皙的脖颈滑落,最终汇成一股细流,没入了那被灰色运动上衣紧紧包裹的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

“妈!你没事吧!”

他立刻慌了神,下意识地想伸手帮我擦拭,但手却在离我胸口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进退两难。

他的视线,像被磁铁吸住一样,再也无法移开,死死地钉在那片被水渍浸湿、颜色变深的暧昧区域。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道深邃的弧线,和他自己亲手造成的“罪证”,仿佛能吞噬他全部的理智。

那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肌肤上,甚至能隐约透出内里皮肤的颜色,将那两团丰满的轮廓勾勒得更加触目惊心。

看吧,好好看看吧,我的好儿子。这就是你亲手浇灌出的风景。好看吗?想不想……亲手摸一摸?

“没……没事……”

我喘息着,声音因为咳嗽而变得沙哑,脸上浮现出两团非自然的红晕。

“谢谢你,儿子……妈妈……好多了……”

我的话语将他从失神中唤醒,他触电般地收回手和视线,脸颊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他慌乱地移开目光,又跑去拿来了新的更换用的冰袋,帮我敷上。

客厅里瞬间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几乎能听到心跳声的安静。

空气中,只剩下谢风那因为紧张和奔波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冰袋里的冰块融化时,偶尔发出的“滴答”一声轻响。

那声音不大,却像水滴石穿,一下下地敲打在两人紧绷的神经上。

冰袋上凝结的水珠,汇聚成一股细流,顺着姜宛那光滑、圆润、充满了健康光泽的小腿肚,向腿的两侧缓缓滑落。

它在紧身的灰色瑜伽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湿痕,像一条蜿蜒的蛇,最终消失在那片神秘而禁忌的大腿根部。

谢风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被那道不断延伸的水痕所吸引。

他的目光像一只被蛊惑的飞蛾,追随着那滴水的轨迹,仿佛要窥探它最终的归宿。

但他又很快会像被无形的火焰烫到一样,慌乱地、几乎是惊恐地移开目光,耳根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红,最终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单膝跪坐在那里,像个第一次面见君主的忠诚骑士,又像个做错了事等待惩罚的孩子。

他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地握成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他的视线在天花板的灯和地板上自己留下的肮脏脚印之间来回游移,就是不敢再看我一眼。

哈哈哈,你小子,装,你接着装。

眼睛都快长到老子腿上了,还搁这装什么正人君子。

你那点小心思,老子闭着眼睛都能猜到。

是不是在想,妈妈的小腿摸起来是什么感觉?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滑,还要有弹性?

我算准了时机,在他又一次偷偷瞥向我小腿的瞬间,身体突然“不经意”地颤抖了一下,同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呼,那声音里既有痛楚又有寒意。

“嘶……好冰……”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这该死的宁静。

“啊?妈,对不起,是不是太冰了?”

谢风立刻紧张起来,他那点可怜的伪装瞬间土崩瓦解,手忙脚乱地就想把冰袋拿开。

“是不是冻到你了?要不……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不……不是……”

我连忙伸出手,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的手腕很烫,充满了年轻男性特有的热量。

隔着他微湿的皮肤,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因为紧张而加速的脉搏,正一下下有力地撞击着我的掌心。

操,心跳这么快?这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头呢,我的好儿子。

我的脸上立刻换上一副表情,既柔弱又饱含依赖,然后用一种带着央求和撒娇的语气说:

“冰敷是有效的……妈妈能感觉到脚踝舒服多了……就是……就是太冰了,有点刺激……你能不能……用手帮我按一会儿?隔着你的手,温度就刚刚好了……妈妈……妈妈从小就怕冷……”

他的手,就这么被我按在了那块湿漉漉的毛巾上。

而毛巾的下方,就是我那纤细、敏感、甚至能清晰看到青色血管的脚踝。

他的掌心滚烫如烙铁,隔着一层湿冷的毛巾,一股奇妙的触感,如同最细微的电流,瞬间传遍了这具身体的四肢百骸,让它不由自主地再次轻颤了一下。

“好……好的,妈。”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手掌僵硬得像块木头,一动不敢动,仿佛那下面不是母亲的脚踝,而是一块烧红的木炭。

“你的手好暖和啊,小风。”

我轻声赞叹道,声音里充满了满足和舒适。

同时,我微微动了一下脚踝,用最不易察觉的动作,引导着他的手掌,从脚踝处,缓缓地向上移动,来到了我那曲线优美、肌肉紧实的小腿肚上。

“这里……这里好像也有点轻轻扭到了,刚刚一直没感觉,现在被冰块一激,感觉又酸又胀的……”

我用一种混合了痛苦和信任的语气说道。

“你帮妈妈揉揉,好不好?就像小时候你半夜腿抽筋,睡不着觉,妈妈帮你揉那样……你还记得吗?你那时候总说,只有妈妈的手最舒服了……”

这番话,如同最精准的咒语,瞬间解锁了他童年的记忆。

来了来了,重头戏。傻小子,现在你的手可是在你亲妈的小腿上了。

隔着这层薄薄的瑜伽裤,你能感受到这惊人的弹性吗?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紧致,还要滑?

还记得妈妈小时候是怎么疼你的吗?现在,轮到你来“疼”妈妈了。

他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飘忽不定,但最终,那份源自童年的对母亲的依赖和信任,战胜了成年后的禁忌与羞耻。

他没有拒绝。

他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瑜伽裤,开始在我圆润的小腿肚上,笨拙地、僵硬地揉捏起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滚烫的掌心传来的热量,和他因为紧张而微微渗出的汗水。

那热度,仿佛要透过布料,将我的皮肤都烫伤。

他的动作毫无章法,与其说是在按摩,不如说是在试探,每一次按压,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几乎是虔诚的意味。

“嗯……啊……对……就是那里……”

我闭上眼睛,配合地发出舒适的呻吟,声音被我刻意捏得又软又媚,还带着一丝被满足后的慵懒。

“小风,你的手劲好大……好舒服……再……再用点力……”

我的呻吟,如同最精准的催化剂,让他那笨拙的动作变得愈发大胆。

他的手掌不再只是僵硬地按压,而是开始顺着我小腿肚饱满的曲线,缓缓地、试探性地滑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粗糙的掌心隔着那层薄薄的瑜伽裤,在我紧实的肌肉上反复碾磨,带来一种粗糙而又充满了力量感的奇异快感。

而这具属于姜宛的,无可救药的敏感女体,则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抚摸。

我能感觉到,小腹深处那股压抑而骚动的热流,正在变得越来越汹涌,仿佛随时都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操……这傻狗,开窍了?还知道上下摸了?不过……光是隔着裤子,就已经把这具身体玩得快要流水了……不行,火候还不够,必须再加一把柴。

在他揉捏得最起劲的时候,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那声音里既有被勒紧的痛苦,又有一丝烦躁,打断了他的动作。

“哎呀……”

“怎么了妈?是我弄疼你了吗?”

他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触电般地缩回了手,脸上写满了紧张和自责。

“不……不是……”

我摇了摇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烦躁和委屈,我动了动那条被他“服务”过的腿,抱怨道:

“是这条裤子……太紧了……本来受伤的地方血液就不循环,现在被你一按,感觉整条腿都又胀又麻的,勒得好难受……”

我一边说着,一边尝试用自己的手去拉扯裤腿,但只是徒劳地动了两下,便又一次因为“疼痛”而倒吸一口凉气,放弃了挣扎。

“小风…你能帮妈妈拉一下吗?”

他犹豫了,那张因为情动而涨红的脸,此刻又因为羞耻和挣扎而呈现出一种复杂的如同猪肝般的颜色。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

“快点啊,儿子……”

我见他犹豫,立刻用上了早已炉火纯青的…带着哭腔的撒娇语气催促道。

“妈妈腿真的好麻……感觉都快没知觉了……你就当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妈妈这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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