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长生天

序章

在繁华的凯利德尔都城僻静的一角坐落着一座外表萧瑟破败的城堡，似乎无时无刻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危险气息，可很少有人知道，这里其实是流传千年炼金技术的中心，炼金学院。

就如平常的一天，可爱的炼金小魔女们又完成了工作……当然，有些孩子可能会被折腾的有点惨吧……

“萨菲姐姐……呜呜呜……这些金属太坏了，都说了别挠了……呜呜呜呜……”

安妮正窝在萨菲的怀里撒娇，其实，从池子里出来以后，痒感很快就散去了。她只是很享受在姐姐怀里的感觉，因为，因为……

“乖孩子~不哭……不哭……你已经很坚强了！看，今天也坚持了那么久，金属们的质量都很高哦。所以，安妮酱是好孩子呀，好孩子不哭不哭……”

萨菲温柔地抚摸着安妮的小脑袋，她真的很温柔！

“萨菲，听说你准备向玛格丽特太太申请毕业了，是真的吗？”

克蕾拉正在一旁补充着水分，她似乎没有太多多余的情感，只是正常地关心着同伴。而这留恋在温柔乡里的安妮听到这句话，似乎如晴天霹雳，好不容易止住的泪阀又被无情地扭开，慌张地样子像一只小羊。

“诶！为什么？为什么？萨菲姐姐，不要走，不要走！”

“哈哈，是真的啦。毕竟家里还有重要的人啦……”

“是谁呀？”

“当然是爸爸妈妈啦！”

“……”

克蕾拉解释道：“安妮妹妹，我们家都住在凯利德尔堡，每次去外面卖货的时候都能见到自己的家人，可我没记错萨菲应该是来自波萨利亚的吧……真远呀，也真亏你能忍住和他们离开快十年了……”

克蕾拉安慰着萨菲，她很理解萨菲的决定，安妮虽然不舍，但她也是懂事的孩子。

看着这尴尬的气氛，想要缓解的克蕾拉突然打诨道：“诶，既然安妮这么喜欢萨菲姐姐，为什么不跟她一起回去呢？只要当萨菲的小妻子，就能和她永远在一起了哦~”

克蕾拉将“小妻子”三个字读的很重，拖得很长，仿佛拖到安妮的心间，羞得她满脸绯红。

“啊哈哈，其实我喜欢男孩子啦……”

萨菲，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块木头！可是，这真的很奇怪吗？

刚刚还在浮想联翩的安妮酱突然又如坠冰窟，想拿一块炼金活体金属一头撞死！

“不过，克蕾拉，安妮，”萨菲突然坐起了身子，“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哦，我会在外面等你们毕业的，出来以后我们还要做好朋友！”

她的笑容阳光明媚，带着农家少女特有的自信。克蕾拉和安妮不经意间为之流下了眼泪，他们应声拥抱在了一起。

“嗯，一言为定！”

“出去找到了埃什莉姐姐和笨蛋莉卡，替我们向她们问好哦！”

对不起，说你像块木头，其实你也学会了，不拘一格的灵活呀……

……

“萨菲姐姐，其实我很怕外面，听说我父母说，西边的卡洛曼·卡洛琳煽动民众杀父弑君自立为帝；凯利德尔的尼弗里克·帕里奥洛加斯也是弑父夺权，大家都传他是个疯子，现在的世道太乱了，我真的很怕外面，留在这里似乎也挺好……”

安妮泪眼婆娑，她一直是个胆小的小女孩，所以她一直向往着萨菲那样阳光的大姐姐。

“是啊萨菲，安妮说的不假，你真要出去，也请时刻留意，现在炼金魔女的处境也许……并不安全。”

稳重的克蕾拉也应和着，两个大国剑拔弩张，谁又不想从掌握着秘密的炼金魔女们口中翘的一些关于炼金技术的秘密呢？只是要对付她们有一点难度罢了……可谁也不敢预料，疯王尼弗里克会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

“没事的，各位，”她的笑容依旧自信，“说到底，我也是大人了，保护自己还是做得到的啦！”

萨菲摸了摸脑袋，似乎还想和姐妹们分享更多秘密……

“别看我这样，其实我也已经不是处女啦！”

“噗！！！”安妮的心彻底死了。

克蕾拉倒是更加精神，八卦道：“是谁是谁？！”可马上，她的脸上变得有些惊恐：“都快十年了，那岂不是……”

“两小无猜，两小无猜啦！啊哈哈……”萨菲依旧笑着。

炼金魔女的茶话会还在继续着。

第一章 生于马的子宫

他匆忙被装进侧袋，用布匹包裹，马的另一边是全家的余钱与存粮。

“不要……呜呜呜……”

“快走，雷，跑起来，跑起来！不要停下！”

“娘……不要……”

鞭子重重地打在名叫雷的马背上，漆黑的夜里，雷发出一道嘶鸣，狂奔了起来。

最后一幕，五岁的男孩看见有人举着火炬冲进马厩，用利刃贯穿了母亲的身体。他在侧袋里颤抖着，马匹颠簸着，耳边传来弓矢破空的声音，恐惧在黑夜里伴随着马蹄声连绵不绝。

他太小了，他只知道自己家是草原上一支小小部落的领袖，甚至不知道，是谁杀了他们全家。

怀揣着无尽的绝望，阿札尔在马袋子痛苦的颠簸中昏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的天明，名为雷的马再也跑不动了，疲惫的倒在路边。这里，已经看不见草原了，是他从小听母亲故事里的田埂路，是连绵的麦田，是失去亲人，失去家乡。

马朝另一半侧倒过去，再也没有了气息，而男孩被甩落在马肚子上，他无声地呜咽着。

“妈妈，你看，马也能生孩子啊！”

农家的少女指着路边马肚子上爬着的男孩，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萨菲不要乱讲，这是……”

好心的妇女快步冲了过去抱起了那个小孩，萨菲从马的尸体另一侧翻出了一些物资与一封书信。

那一天，波萨利亚北部乡村的一个不起眼的家庭收养了一位男孩，不久后大家很多人都知道了，村里来了一位男孩，阿札尔，生于马的子宫。

第二章 教育

“阿札尔，今天得去割草啦！”

时间会让人忘却伤痛，但不能治愈伤疤，但爱和包容可以尽可能掩盖他斑驳陆离的伤痕。刚来的时光是痛苦的，但老实本分的农家夫妇接纳了他，活泼开朗的萨菲姐姐爱着他，他有了新的爸爸妈妈。一年又一年，他似乎变得与一位农家少年没有了区别，似乎。

“诶，麻烦，萨菲你自己去吧。”

好吧，只是偶尔有点小孩子脾气。阿札尔正躺在床上，翘着腿，享受着初夏的温暖。

“都说了，你得叫我姐姐！我可比你大两岁呢，而且，上次我已经帮过你了，这次说什么都不能我自己一个人干完了。”

“为什么要干那么多农活啊，以前在草原上，大家缺东西靠抢就完事了……”

还没有说完，阿札尔就明白自己说错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最爱的萨菲姐姐已经无声的一脸阴沉地站在了他的床前。

男孩子偶尔说说玩笑没有关系，但阿札尔不同，萨菲和父母从信里都知道，他来自草原，有着农耕大地上的人民没有的野性。但萨菲的母亲痛心于信中同为母亲的恳求，萨菲也是充满爱心的孩子，所以，她们不会放弃阿札尔，所以对于他的教育也非常重视。渐渐的，她们发现了一个方法，用于纠正这位野蛮少年错误的价值观好用，且充满爱的方法。

“喂，我亲爱的弟弟，”农家的少女带着大气却恐怖的微笑，向躺在床上冷汗直流的弟弟发出了提问或者说是命令，“今天想用什么呢？小牙签，小刷子，还是姐姐的双手？”

“对……对不起，姐姐，我，我错了……了。”

“诶，不选的话就都用一遍咯~”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会好好干活的……哈哈哈哈哈……”

萨菲已经二话不说将阿札尔压在身下，在他的肋骨上按摩了起来。

由于女孩子发育的更早，萨菲又大两岁，加上她经常做农活的关系，她的身体结实，压在少年身上完全没法反抗。

在一小会儿热身以后，少年的力气已经被少女折腾掉一大部分了，以为自己能得到解放的阿札尔连忙道歉，声称自己以后一定会好好干活，不惹姐姐生气了。可是，萨菲好像并不想放过他。

只见她一边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捆绳子，一边靠近床上的男孩，男孩泪眼婆娑地哀求着，因为他明白接下来可不是玩闹了，接下来是真真正正的酷刑了。

为什么？！

“因为，姐姐想了想，今天的阿札尔真是需要好好教育一下了！”

姐姐扒掉了弟弟的衣物，只剩一条内裤。少女一边开始捆绑少年的四肢一边解释。

“第一，你不叫我姐姐。”

少年的双手被举过头顶，牢牢捆在床头的栏杆上。

“第二，你又想偷懒！”

少年的双脚被捆在床尾，他呜咽着摇头求饶。

“第三，”少女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绑在床上的弟弟，“我们是农民，是靠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的人，永远不要去抢夺别人的东西哦……”

这一刻持续了很久，仿佛一个世纪，少年望向少女清纯的目光，清澈透明，如果当时内心还有一点点野蛮的杂念的话，也已经被驱逐干净了吧。他的头不再左右摇晃，反而不自觉的点了点。

来自草原的孩子，你真的听进去了吗？

“很好，好孩子，那就开始甜蜜惩罚吧~”

两根尖尖的小牙签开始沿着少年脚底板的纹路游走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不行啦！这个太痒了！……哇哇哇，犯规犯规，不要一直划！啊啊啊啊啊啊！……也不要戳……呜呜呜呜……疼！痒！哈哈哈哈哈哈……”

“诶~到底是疼还是痒呢，弟弟更喜欢什么呀？”

“都不喜欢，都不喜欢！”

“那就要好好记住姐姐说的话哦！”

少年用力抽搐着双脚，但都是徒劳，萨菲已经不是第一次绑他了，关于该怎样让她亲爱的弟弟最舒服这门学问，应该没人比她更清楚了吧？

“哈哈哈哈……记住了，记住了！我会做一个好孩子的，呜呜呜……”

“别哭呀，阿札尔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呢，来笑笑，笑笑……”

姐姐又开始“温柔”地用小刷子清理弟弟的脚心和脚趾缝。

“哈哈哈哈哈……”

诶，怎么这小鬼突然不笑了？

萨菲疑惑地抬头，眼前的一幕让她小脸绯红，弟弟红透着双脸正惊讶地望着自己下体的小帐篷，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个年龄的他们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原始的本能又让他们感到害羞，但农家少女骨子里的大气与草原少年骨子里的勇敢竟然让他们鬼使神差地开始了下面一段精彩的对话。

即使脸红，但还是想知道。

“诶，弟弟，这是什么情况呀……感觉有点奇怪呢，嘻嘻。”

“我……我，不知道……道啦！！”

“要不……要不！姐姐，帮你……你，检查一下！”少女的眼睛似乎泛起了花纹，她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哦……”少年的眼神也变得在恐惧中夹杂着暧昧，似乎害怕，又似乎期待。

于是，萨菲缓缓褪下他的内裤，映入眼帘的是一根挺立的热气腾腾的小肉棒，那根肉棒顶部顶着的布料都些许湿润了。

以前萨菲每次帮阿札尔洗澡的时候一直都见过，但是，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儿这么大，而且，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好奇心填满了女孩，这个自己没有的东西，她发自心底地想要继续了解了解，尽管男孩基本上已经要羞晕了过去。

“那姐……姐，拿这跟小刷子帮你‘清洁’一下这个小家伙哦……嘻嘻嘻……”

阿札尔已经失去了神智，大脑并没有在处理萨菲的语言，回过神来，他惊恐地看见姐姐手里的刷头正在慢慢靠近自己都没有见过的嫩肉，那未知的恐惧蔓延全身，本能疯狂地收缩起自己的下体，但只换得它更加挺立——一切都晚了，已经碰到了。

“绝！——对！——不！——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之后萨菲安慰了阿札尔很久，弟弟才原谅了姐姐，又是摸头，又是讲故事，当然今天的农活也免除了。但其实，回想起来，今天的惩罚理由总显得有些生硬，但阿札尔并没有深究，因为他早就在姐姐怀里温柔的爱抚中原谅姐姐了。

可为什么会有点生硬呢？

傻瓜……

因为，还有一个理由呀……

少女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熟睡的少年，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第三章 意外

萨菲和阿札尔并不像普通的姐弟，如果其他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一定至少会尬尴上几天吧。可第二天早上，阿札尔还是能像平常一样向萨菲问好，萨菲也是，只不过这一次，阿札尔带上了“萨菲姐姐”的称呼。乡村的萨菲并没有所谓小农经济的小家子气，生于马的子宫的阿札尔就更不会了。可是这个乡村里并不是所有孩子都是这样。

阿札尔在很多人心里依旧是外乡人，甚至是最危险的外乡人。随着年龄增大，他的长相也越发出卖了他，体格越来越壮，胡子也长得比同龄孩子们更早，更硬。直到有一次，同村的孩子们组织玩“罗慕路斯大战三百群狼”的游戏，阿札尔被大家都排挤在外，有可能是他太强了让孩子们嫉妒，也有可能是……

“你就是没有爹妈的怪胎，你应该混回去！”

有一个四眼的瘦猴率先说话了，他的眼睛上戴着城镇神父发明的“阅读石”似乎可以矫正天生看不了近的情况，但也让他在孩子们中显得滑稽。显然，他想让另一个人也难堪，不能只是自己。

令阿札尔没想到的是，似乎大家都同意了这个观点。

那天，阿札尔怀着满腔愤懑哭着回了家，一种奇怪的感觉充斥了全身，似乎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让他……

我明明可以……

不行！

理智阻止了他，于是他只是向萨菲姐姐倾述。

让阿札尔没想到的是，萨菲姐姐竟然拿着犁地的耙就冲了出去，他以为姐姐一直是一个温柔的人。他不知道的是，再温柔的人也有底线，比如有人用最恶毒的话欺负了你……

那天，他并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参与那无聊的游戏，只是感觉，有姐姐在身边真好。

……

“再等几天，玉米就要熟了！”

姐弟两躺坐在田埂上，享受着农活后休息的清闲。萨菲的汗珠从脖颈滑下，在阳光下璀璨晶莹，她的嘴角一直挂着健康的微笑。阿札尔明白，她多么爱着这片田地，她是大地的女儿。

看着她微眯的双眼，清风拂过，为何，少年的心中生出一丝悸动，他一直盯着少女的嘴唇，一直盯着……

“诶，弟弟，怎么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呀，粘上土了吗？”

阿札尔将微红的脸转向一边，留下姐姐在一旁窃喜。她并不在意，他希望她不会在意。

那天晚上，阿札尔没有睡着，他反复猜想着，如果自己的嘴唇贴上了姐姐的嘴唇，会发生什么？越是推演，他发现他的下体就越为肿胀，现在，他反而后悔，要是那天被绑着的时候，能被姐姐狠狠刷一下那里，会有多好……

不行，不行！这简直是变态啊……

“汪……汪！”

这么晚了，为什么村里的狗一直叫个不停。

“汪……汪！！”

不对，这声音是……

玉米地传来的……

阿札尔翻身下床，他不希望看见那个画面，是什么画面？——姐姐会伤心的……

结果是真的，折断的秆子、散落的苞叶，穗粒乳白汁液渗出后结成黏痕。被破坏的玉米地上如躺着一具具干尸。

“汪……汪！”

忠诚的田园狗在地上狂嗅着，它带他找到了一副。

阅读石。

他几乎是没有意识走向那个人的屋外。

他不在乎瘦猴是不是在看着他。

他满脑子只剩下萨菲在田地里哭泣的神情，心如刀割。回过神来，他已经翻进了那家人的羊圈里。

“你可以做到的。”那个声音又在他的大脑里响起。

“不，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

“她会伤心的……”

“这是为她报仇。”

“这是抢夺……”

“这只是杀戮！”

“我怕……”

“你不怕羊！”

“我怕的不是羊！”

“除你之外，世间的一切都只是羊……”

发生了什么？

我看见瘦猴一家惊恐的眼神，他们拿着武器出来，却似乎止步不前，他父亲的眼神在抽搐，他的腿在颤抖。我缓缓从羊圈里翻身而出，鲜血缓缓从我的指尖滴落，谁也没有追我——原来，他们真的只是羊！

回去的路上，我在田地里看见了姐姐，她真的在哭，真的好没出息。

远远的，她看见了我，我朝她挥手，她不可置信地快步朝我走来，都不擦一擦自己的眼泪。

“发生……什么了？你有没有受伤！”

为什么会颤抖呢？姐姐，抱抱……诶，真的抱了呀……那么多血……

我甩了甩浑身的羊血，摸了摸脑袋。

“不好意思，把衣服弄脏啦！”

第四章 惩罚

第二天，阿札尔如平常一样起来，他一晚睡得很舒畅。家里的气氛也许比较沉重吧……他就这样待在家里，发着呆，谁也没来找他，他也不知道家人们在忙什么。但一定正在处理那件事情吧……真好呀……真……好……

诶，泪水似乎从他的眼眶里不断涌出，为什么，控制不住呢？

难道我搞砸了吗？

姐姐似乎一直在自己房间里忙着什么，偶尔传来木头切削的声音。

即使吃饭，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

晚上，萨菲姐姐让我进屋。这是今天我听见的第一句话。

原来我没有被忘了，似乎，还很庆幸呢。

反正，多半也就是被姐姐狠狠挠一顿吧……一定是这样吧？

可进屋后，并没有在床上看见想象中的绳子，唯一看见的只有姐姐手中长条的木板，和若有若无的泪痕。

“趴在我的腿上。”

“哦……”

怎么突然……裤子被脱掉了……连内裤都没放过！

讨厌，这个姿势……脸埋在姐姐的枕头里，有她淡淡的头发香味……胸腔就凹在床上，被顶起来的是……光屁股，好羞耻……我的下面，怎么刚好塞在……姐姐的大腿缝里，她光着腿，好滑……为什么夹的那么用力，我的……

啪！

“啊啊啊啊！”

好疼……为什么，要打我的屁股？

啪！

“啊啊啊……不要啊！”

为什么，这么用力啊……难道姐姐……

啪！

真的生气了……

啪！

“不要啊啊啊啊！……停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啪啪啪！！！

连续三下！火辣辣的疼！

“现在开始，不许再说其他的话。”

那岂不是只能……

啪！

“啊啊啊啊啊！！”

该死，明明那么疼，我的下面还……

那么胀……

姐姐，为什么？她用大腿狠狠夹住了我充血的肉棒，被发现了，那么……

啪！！！

“嗷啊啊啊！！”

超级痛的一下！

而且我的下面越来越胀，她的手就……越来越重……

不要啊，不要啊……！这样下去屁股要烂掉了！

“不要啊，姐姐……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啊！！！”

啪啪啪！！！

连哀嚎都不允许吗？

我只被允许哭喊吗？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纯粹的疼痛终于让我哭了出来，该死，我以为姐姐只会挠我痒痒呢……为什么要……

啪！

我明白了……

啪！

就是要让我自己去想，为什么啊……

啪！

“呜呜呜……”

“呜呜呜……”

我抢夺了别人的东西，我抢夺了别人家养的羊的生命……

可是，我只是为了你报仇……

啪！

不，我不应该这样报仇的……

啪！

我应该更懂事一些……

啪！

我应该更理智一些……

啪！

好疼啊……呜呜呜……真的好疼啊……我错了，真的错了……

泪水爬在我的脸上，我用力夹收着我红肿的屁股，我真的怕姐姐的木板了，不要再打了姐姐，不要再打了……

在没有发现的角落，我的下体已经收了回去，没有了姐姐大腿的触感……这次的惩罚，已经没有了任何杂念。

“最后20下，你报数一下，我打一下。”

“只打20下了吗？！”

啪！！

“啊！！”

“除了报数，不许说其他的事。”

“一！”

啪！

“嗷！二！”

啪！

“呜呜呜……三！”

啪！

不行了，必须休息一下，撑不住了……得……

啪！！！

“快点！”

“四！……四啊！”

啪啪！！

怎么还打了两下？！

“五……”

啪！！！

“声音太小了听不见，重来！”

“五！！！”

啪！！！！！

“嗷呜啊！！！！！”

……

“十七……！”啪——“十八……！”啪——

“呜呜呜……十九！”

啪！

“啊呜呜呜……嗯呜呜呜……哇哇呜呜……二……十！”

啪……

“哇……哇……啊……呜呜呜呜呜……”

我再也忍不住冲进了姐姐的怀里，满脸的眼泪口水，停不住吸的鼻涕，但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把这些脏东西一股脑地往她身上擦……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坏孩子，是坏孩子啊！……

姐姐抚摸着我的脑袋，即使我哭的稀里哗啦，她没有一点嫌弃，即使我是一个特别坏的孩子，她只是安慰着我。

“没关系的哦，阿札尔是个好孩子，一直都是个好孩子……”

抢夺是世界上最大的罪过，你可以抢走别人的财物，抢走别人的健康，抢走别人的时间，抢走别人的生命。

……

那天夜里，他们成长了。在怀中与安抚的过程中，他的下面逐渐恢复了活力……那天，他们在互相心中都种下了一颗种子。阿札尔是一个好孩子，永远需要她的好孩子；而阿札尔的心里多了一面盾，名为萨菲的盾，用来阻挡那恶毒的声音，他是农民的儿子，不是草原的，

即使未来，他骑着世界的骏马。

第五章 草原汗王

炼金学院内。

“啊啊啊啊啊？？萨菲姐姐，你怎么就让这小子……！！！”

听完了萨菲的故事，安妮的脸已经涨红了，她似乎在幻想着，趴在萨菲姐姐柔软的大腿上，被萨菲姐姐用小手拍着小屁股~……

（克蕾拉内心：看来只能做做梦了呀，可怜的小姑娘。）

“哎呀，只是当时气氛真的到了呀，我们都还是比较主动的嘛，说实话我并不讨厌那样啦……”

“那你喜欢他吗？”克蕾拉还是那样面无表情。

“诶……算喜欢……吧？”

一向大大咧咧的萨菲，竟然脸红了！

“那你牵挂的人，包括他吗？”

“嗯，包括吧！”

“那你们为什么会分开呢？”

“是呀是呀，萨菲姐姐，你那么喜欢他的话，为什么会答应玛格丽特太太成为炼金魔女呢？”

萨菲揉了揉眼睛，啊……

“那确实是因为，我留不住他啦！毕竟，他是真的，生于马的子宫的孩子啊……”

……

阿札尔越来越强壮，越来越成熟，现在的他也不再易怒了。萨菲的父母已经完全接纳了他，接纳他成为了“真正的家人”。现在，萨菲已经找不到机会欺负他了，反而是晚上，有个小姑娘会自愿接受欺负！

他很快就学会了骑马，似乎本就生在马背上。村里的人不再害怕他，在那次惩罚过后，两个小孩都得到了应有的教训，阿札尔后来用一次次行动证明了自己，不再是一个外乡人。

如果那支草原骑兵不来到村里，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吧？

“你们，从现在开始，受可汗的保护，每个月要缴纳……”

“我们是波萨利亚的公民！我们没有义务……”

说话的村长，脑袋被一瞬间砍掉了。

“波萨利亚能保护你们的话，你就去下面找你的公爵去，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可汗的！”

阿札尔震惊地看着这一切，为什么已经远离的过去，又找到了这里……

草原上的人，永远都在掠夺，永无止境。

有的人呕吐，有的人昏厥，萨菲只是呆呆地抹着眼泪……

突然，马群里一个年轻人朝萨菲吹出了一阵不怀好意的口哨，随后开口道：“父亲，这只羊我拿走了，可以吧？”

对于他们，人只是羊。

“这些事情你给我说什么，你想要拿便是……”

“你们想都别想！！”

阿札尔并没有等到萨菲的脸上出现惊恐的神情，这是他的底线，永远都是。

他的咆哮震慑天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父亲，我看这羊群里竟然混了一只狼！你明明是我们的同类，为什么在这里种地吃土？我看是跟羊呆久了，脑子呆傻了！”

马上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嘲笑。

但阿札尔坚定地挡在了萨菲身前，没有一丝犹豫。

“麻烦了呀，看来只能用草原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马上的骑兵们向后退出一个舞台，邀请者阿札尔进入其中。

“不要去……”萨菲在身后几乎要哭了出来。

草原的方法只有一个标准——力量。没有规则，没有限制，直到打败对手，或者被打败。

阿札尔脑中的声音又出现了。

“他才是羊……”

不知不觉他已经站在了擂台中央。

“在天际之上，有许多伟大的光芒……”

阿札尔不知道自己在怎样进攻。

“在那天际，有太阳，有月亮和星辰……”

他躲闪着。

“然而在大地上，只会有一个可汗！……”

阿札尔捕捉到对手眼中似乎闪着恐惧。

“你会骑着世界的骏马！！！”

死吧！

“停下啊！！！”

萨菲？

回归神来，阿札尔已经将那个年轻人压在身下，打到遍体鳞伤，几乎咽气。

“没关系的……或者说……你应该杀了我，”那个年轻人支支吾吾地说，“这就是草原的规矩，但我确实还不想死。……既然停手了，咳咳……我投降，我，钦巴特的命是你的了……你手上，有我的血……”

阿札尔收获了第一位，歃血之盟。

……

“你要走了吗？”

萨菲泪眼婆娑，她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与弟弟，或是说爱人，分离。

“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保护你们，波萨利亚公国已经抛弃这里了，”阿札尔的声音沉稳，不再像以前那样像个小孩子了，“这是我的使命，我来自草原，我也会回到草原，但我是农民的孩子，我也会回到这里，我永远是你的弟弟。”

他们抱在了一起。

他在马上的背影，永远刻在了她的心底。

“勇气是他的利刃，但……我希望也是我的，”第二天，萨菲转向一个游历此处的老太太述说着自己的请求，“所以玛格丽特太太，我希望成为一名炼金魔女，以后也能守卫我的家乡……”

……

“你会骑着世界的骏马！”

我会骑着世界的骏马！！！

“你会成为最伟大的汗！”

我是最伟大的汗！！！

“昭告天下，寰宇在你的掌控之中，所以杀掉任何反抗你的人……”

“钦巴特，忽里勒台们，给我杀！！！”

“为了菊儿汗，为了阿札尔！”

“但你终将成为天下万物之主。”

哼哼哼，你以为离开了那个女人，你还能控制的住你自己吗？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呀，孩子，我的好孩子……

尾声

“你们寻求我的帮助，你们也必须帮助我。”菊儿汗阿札尔高声说。

他的一句话似乎能刮起一阵风，吹得阿列克谢和小豆蔻睁不开眼。

“我们会摧毁凯利德尔，烧光他们的房屋，操死他们的女人，所有的人都只是我们的羊；除非——”

他的话桀骜不驯，但阿列克谢分明捕捉到他眼神里透露着祈求与哀伤。

“你们能帮我找到一位炼金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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