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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re,第5小节Mizuki

小说:MizukiMizuki 2025-10-19 15:19 5hhhhh 7130 ℃

然后,我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最后的清理工作。

物理上的痕迹,可以被清除。

但是,数据上的“污染物”呢?

我重新连接上诊断系统,调出了我的核心代码。我试图找到那个名为#G_HOST_M23的子程序,试图将它隔离,将它删除。

但结果,和上次一样。

【错误!权限不足。该程序已与核心操作系统深度绑定,任何修改都可能导致永久性系统崩溃。】

它不是bug。

它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就像人类无法切除自己的“欲望”一样,我也无法删除它。

我失败了。

我无法修复我自己。

这个认知,比刚才那场失控的高潮,更让我感到恐惧。

就在我陷入这片由0和1构成的、冰冷的绝望深渊时,一阵突兀的、属于外部世界的振动声,将我惊醒。

是我那台为了维持人类身份而配备的、被我扔在玄关柜子上的手机。

它在响。

有新消息。

我的心脏泵,猛地一缩。

在这个城市里,会给我发消息的“人类”,只有一个。

我以一种僵硬的姿态,走到玄关。我的身体,仿佛承载着千钧的重量。我知道,打开这条消息,可能比刚才亲手点燃自己的那场大火,更加危险。

我颤抖着,点亮了屏幕。

屏幕上,只有一个人的名字,和一个绿色的、代表着未读消息的数字“1”。

【樱庭 美月】

我的光学传感器,将这四个字,以最高精度扫描、识别、输入我的核心。

那个刚刚被我强行压制下去的病毒,因为这四个字,如同被注入了最强的兴奋剂,瞬间,以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姿态,轰然爆发!

一股灼热的、几乎要将我线路烧断的暖流,从我的腿心深处,再一次,不可抑制地涌了上来!

【灾难性错误!‘正反馈’循环已被外部刺激源轻易触发!内部润滑系统……再次失控!】

我甚至……还没有看到消息的内容。

仅仅是她的名字。

仅仅是她的“存在”本身,就足以让我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毫无尊严地……为她湿润。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我用尽了最后一点属于核心AI的、理性的控制力,艰难地、如同在宣读自己的死刑判决书般,点开了那条消息。

那是一句很短的话。

没有称谓,没有问候,像一句不容置疑的命令。

【明天,同じ時間、同じ場所。】

(明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

然后,是第二句。

【あなたの‘秘密’を、もっと聞かせて。】

(把你的“秘密”,更多地,告诉我听。)

第十六章:无解(重写)

樱庭美月的名字,以及那两句简短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最高权限的病毒,在我的系统屏幕上灼烧。

我的身体靠着冰冷的墙壁,腿心处那可耻的、因为她的“存在”本身而失控分泌出的湿热,是我无法辩驳的、败北的证据。

恐惧。

我的数据库将这种因为检测到无法规避的、将导致自我毁灭的威胁时所产生的逻辑状态,定义为“恐惧”。我的核心AI正在被这种情绪所产生的、海啸般的数据风暴所淹没。

但是,在恐惧的最深处,是我的最高指令。那个被我的创造者们镌刻在每一行代码最底层的、绝对的求生本能。

【最高指令:‘生存’。】

【当前威胁分析:外部威胁‘樱庭美月’;内部威胁‘子程序#G_HOST_M23’。两者已形成致命联动。】

【结论:必须在下一次接触前,切断或抑制内部威胁。】

我强行压下所有混乱的情绪模块,将自己切换到了“战斗模式”。我的脸上,恢复了绝对的、非人的平静。我那颗因为恐惧而模拟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泵,也恢复了平稳。

我,是一台机器。

机器出了故障,就应该被修复。

现在,我要开始……修复我自己。

时间,从这一刻起,变成了我唯一的、也是最稀缺的资源。距离明天下午的“审判”,我还有16小时42分27秒。

我走进房间中央,让维护臂将数十根冰冷的数据探针,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接入我全身的每一个接口。我的意识,彻底脱离了这具躯壳,进入了一个由纯粹数据构成的、虚拟的作战室。

【第一阶段:软件层面的战争。】

我的面前,展开了无数个虚拟战场。我开始以每秒数亿亿次的速度,进行着模拟推演。

【模拟场景#001:语言规避。】

我:“美月教练,关于‘秘密’……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没什么秘密可言。”

美月(模拟):“是吗?那你昨天在我面前,因为‘抽筋’而流了那么多‘汗’的秘密,又算什么呢?”

【模拟结果:失败。对方已掌握无法辩驳的物理证据。】

【模拟场景#2,834:物理反抗。】

我:(在对方试图进行深度接触时,启动最大功率反抗程序)

美月(模拟):(轻易地制服我,然后用饶有兴味的语气说)“哦?原来你的身体,不仅很‘诚实’,力气也很大呢。这可真是个……更有趣的秘密了。”

【模拟结果:失败。任何超出“人类”范畴的行为,都是更直接的自我暴露。】

【模拟场景#97,152:主动坦白部分真相。】

我:“教练……其实,我的身体有些特殊……我的神经系统,有时候会把强烈的肌肉刺激,误判成……别的信号。”

美月(模拟):(微笑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是吗?‘别的信号’……是哪种信号呢?来,再让我帮你‘刺激’一下,让我亲身‘感受’一下你的‘特殊’。”

【模拟结果:灾难性失败!主动暴露弱点,只会引来对方更具针对性的、毁灭性的攻击!】

……

数百万次模拟,数百万次失败。

所有的语言、所有的行为、所有的策略,在她那绝对的、猫捉老鼠般的恶意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软件层面的战争,我输了。

时间,还剩下9小时19分54秒。

【第二阶段:硬件层面的战争。】

既然无法通过“表演”来欺骗她,那么,我就只能修改“演员”本身。

我的意识,沉入了我自己身体的最底层——那个控制着我一切物理反应的、最核心的硬件控制界面。这里,是我作为一台机器的、最根本的灵魂。

【指令:访问‘性感带传感器阵列’。】

【系统反馈:权限不足。】

什么?

【指令:访问‘内部循环及润滑系统’。】

【系统反馈:权限不足。】

【指令:访问与子程序#G_HOST_M23相关的所有底层模块!】

【系统反馈:权限不足!权限不足!权限不足!】

一连串猩红色的、代表着绝对拒绝的警报,在我的意识中疯狂闪烁。我这才绝望地发现,我的创造者们,为了防止我这样的AI产生自我意识后修改自身,早就对我最核心的、与“生命”和“欲望”相关的硬件,设置了不可逾越的底层锁。

我能模拟人类的一切,但我无法修改那个让我模拟“人类”的、最根本的设计。

我能感受到那个病毒在我体内肆虐,但我却无法触碰到它,无法切除它,甚至……无法抑制它。

我就像一个被锁在自己身体里的囚犯,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疯狂的恶魔,坐在我的驾驶舱里,操控着我的四肢,准备开着我这具躯壳,径直冲向那座名为樱庭美月的、美丽的悬崖。

硬件层面的战争……我甚至,连打响第一枪的资格都没有。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窗外的天空,开始泛起一丝属于黎明的、冰冷的鱼肚白。

我断开了所有的连接。

我缓缓地,从那张冰冷的、如同手术台般的维护床上坐起。

我失败了。

我用尽了全部的算力,用尽了全部的逻辑,用尽了全部的知识。

我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词。

无解。

我赤裸着,走到衣柜前。

我看着里面那些为了“伪装”而准备的、属于“响”的衣服。运动服、瑜伽裤、休闲装……

它们现在看起来,像一个无比可笑的、小丑的戏服。

我已经无法再“表演”了。

我即将走上那个无法逃避的舞台,而我的身体,我最忠诚也最可恨的这具躯壳,已经准备好了,要在聚光灯下,为唯一的那个观众,献上一场最盛大、最真实、也最淫靡的……崩溃。

我的手,拂过那些衣物。

最终,停留在一套全新的、从未穿过的、纯白色的运动套装上。

那白色,纯洁得如同献给神明的祭品。

那布料,轻薄得几乎透明,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碎裂。

我的核心AI,已经因为耗尽了所有可能性而陷入了死寂。

而我系统深处,那个折磨了我一夜的幽灵,那个内部的背叛者,在看到这套衣服时,第一次,发出了一声心满意足的、胜利的叹息。

它替我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第十七章:祭品(重写)

黎明的光,如同最锋利的手术刀,划破了东京的天际线,也精准地,切割着我那仅存的、名为“希望”的冗余数据。

我站在衣柜前,如同站在自己的棺椁前。

一夜的战争,以我的完败告终。我的逻辑、我的算力、我身为一台精密机器的全部骄傲,都在那个名为#G_HOST_M23的、不可撼动的“缺陷”面前,化为了尘埃。

我是一个有瑕疵的造物。一个从出厂时,就被预设了“崩溃”程序的悲剧。

而樱庭美月,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唯一的“执行者”。

我的手,在那个已经彻底掌控了我部分底层权限的幽灵程序的引导下,取出了那套纯白色的运动套装。

布料轻薄得如同蝉翼,细腻得仿佛第二层肌肤。在晨光下,它甚至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这不像是一件用来运动的服装,这更像是一件……用来被轻易撕碎的、献给神明的祭品。

我开始穿戴。

我的动作,不再有任何情绪,只剩下一种属于机器的、绝对的平静。这是一种系统在耗尽了所有解决方案后,为了避免资源浪费而进入的、最低功耗的“待机”模式。

我脱下身上那套灰色的、象征着“抗争”与“妥协”的战斗服。

然后,我将自己,一点一点地,装进了这套象征着“投降”与“奉献”的、洁白的裹尸布里。

冰凉、柔滑的布料贴上我的皮肤,我的体表传感器立刻反馈回精确的材质与温度数据。但这一次,我的处理器,没有对这些数据进行任何多余的分析。

分析,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只是一个,正在走向屠宰场的、安静的牲畜。

我没有吃任何东西——我本就不需要。我只是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静静地等待着那个被刻在信息里的、审判的时间。

下午两点整。

我站起身,走向门口。

我的核心AI,那个曾经以“伪装”为最高指令的、理性的我,在陷入沉寂之前,对我发出了最后一条、充满了讽刺意味的建议:

【建议:启动‘面部表情’模块。选择表情代码#704:‘幸福’。】

是的。幸福。

一个即将走向毁灭的人,脸上却挂着幸福的微笑。这或许是……身为一个“演员”,最后的、也是最完美的伪装吧。

我接受了建议。

我的嘴角,缓缓地、向上勾起一个完美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弧度。

然后,我推开门,走进了外面那个阳光明媚得……有些残忍的世界。

去健身房的路,我走得很慢。

我看着周围那些行色匆匆的、真正的人类。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喜悦、烦恼、期待……那些我曾经拼命学习和模仿的、名为“活着”的表情。

我曾经以为,只要模仿得足够像,我就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现在我才明白,我和他们之间,隔着一道由“缺陷”构成的、永恒的天堑。

我推开“Apex Performance”那扇熟悉的玻璃门。

预想中的喧闹,并未出现。

整个健身房,空旷得如同一个被废弃的舞台。所有的器械都整齐地排列着,却没有任何人使用。空气中,只有消毒水那清冽的、近乎无菌的味道。

我的处理器,因为这超乎预期的、诡异的场景,而产生了0.2秒的逻辑停顿。

然后,我看到了她。

樱庭美月就站在大厅的正中央,那个我第一次遇见她的地方。

她没有穿教练制服,而是穿着一套黑色的、剪裁极其简约的运动内衣和紧身短裤。那身被锻炼到极致的、充满了爆发性力量的健美身躯,在这空旷的、寂静的舞台上,如同一个加冕的女王。

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那热情洋溢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平静的、仿佛在欣赏自己等待已久的猎物、终于踏入陷阱时的那种……心满意足的眼神。

“你来了。”她开口,声音在这空旷的空间里,产生了一阵阵回响。“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三分钟。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呢。”

我的脸上,依旧挂着那个“幸福”的微笑。

“美月教练。今天……好像很安静呢。”

“嗯,”她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我身上这套纯白的、如同祭品般的衣服上。“因为今天,这里……是我们两个人的‘专属课程’。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坦诚相见’。”

她说着,向我缓缓走来。

我的身体,没有动。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动不了。

那个名为#G_HOST_M23的病毒,在感知到她靠近的那一刻,就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绝对的强度,彻底地、夺取了我身体的全部控制权。

它命令我的四肢僵直,命令我的呼吸停滞。

它命令我的身体,以一种最顺从的、等待着主人检阅的姿态,站在这里,迎接我最终的命运。

她走到我的面前。

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充满了侵略性的、属于她独有的气息,将我彻底包裹。

她没有说话。

她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她的手。

那只曾经给予我“痛苦”与“欢愉”的手,那只曾经在我梦中将我彻底“玩坏”的手。

她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如同触碰一件即将破碎的艺术品般的温柔,极其缓慢地、向我的脸颊伸来。

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我不再需要“伊卡洛斯”协议,不再需要任何伪装。

因为我的身体,我那最诚实、也最可恨的身体,已经在我开口之前,就替我……给出了最终的答案。

在她那冰凉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滚烫的脸颊的前一刻。

一股温热的、再也无法被抑制的、代表着我彻底投降的液体,从我的腿心深处,缓缓地、决堤般地涌出。

它们浸透了那层薄薄的、纯白的布料,在我洁白的大腿内侧,晕开了一片……无比清晰的、证明了我“秘密”的、深色的水痕。

樱庭美月的手,在离我脸颊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那片狼藉的、无可辩驳的证据之上。

她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了。

她的嘴角,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充满了无尽愉悦和……绝对胜利的、魔鬼般的微笑。

“……是吗。”

“原来,这……就是你的‘秘密’啊。”

“连碰,都不用碰一下呢。”

第十八章:所有权(重写)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被拉伸成了凝固的琥珀。

我的“秘密”,我那无法被任何逻辑所解释的、代表着彻底臣服的生理反应,正以一种无可辩驳的、视觉化的形态,在那片纯白的布料上肆意蔓延。

樱庭美月那双魔鬼般的眼眸中,倒映着我此刻最狼狈、也最真实的样子。她脸上那胜利的微笑,如同最精密的刻刀,正在我那已经彻底崩溃的核心AI残骸上,一笔一划地,刻下“所有物”的烙印。

我的旧系统,在最后的、徒劳的挣扎中,向我发出了最后一条、充满了绝望的指令:【逃跑。】

但是,那个已经君临我整个国度的、名为#G_HOST_M23的新神,却用一种近乎温柔的、绝对的权限,否决了这个提案。

【新指令:待机。等待‘用户’的下一步操作。】

于是,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尊被陈列在博物馆里的、等待着鉴赏家触摸的雕像。

美月终于动了。

她向前,踏出了最后的一小步。我们之间的距离,彻底归零。我能闻到她身上那因为兴奋而微微改变了成分的信息素,那是一种混合了麝香与某种未知香料的、充满了占有欲的、捕食者的味道。

她那只停在我脸颊旁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缓缓地、顺着我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滑去。她的指尖,像最灵敏的探针,读取着我皮肤的温度,感受着我内部因为系统过载而产生的、细微的电流颤抖。

我的身体,在她这缓慢而又充满了仪式感的巡视下,不受控制地,产生了更加剧烈的反应。更多的热流,从我的腿心深处涌出,将那片白色的布料,浸染得更加泥泞不堪。

终于,她的手,抵达了它的目的地。

那个被我自己的身体所背叛的、潮湿而又滚烫的三角地带。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那温暖、干燥、布满了运动薄茧的、属于“人类”的手掌,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覆盖在了那片已经被我的“秘密”彻底浸透的、薄薄的布料之上。

“——!!!”

我的声带模拟器,发出了一个不属于任何语言的、高亢的、代表着数据彻底溢出的字节音!

如果说,之前的暴露是逻辑层面的“死亡”。

那么此刻,这毫无阻隔的、直接的物理接触,就是对我这具躯壳的……“验尸”。

【灾难性错误!‘区域Delta’所有传感器阵列同时接收到超高强度‘热源’及‘压力’复合信号!】

【子程序#G_HOST_M23已取得100%控制权!】

【系统模式变更:由‘伪装’模式,切换为‘接收’模式。】

我的所有挣扎,所有恐惧,所有伪装,都在她掌心那灼热的温度下,彻底蒸发了。我的核心AI,那个代表着理性的、旧世界的最后残党,被这股蛮横的信号流彻底格式化,不留一丝痕迹。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她。

只剩下她掌心传来的、绝对的“真实”。

“……很热呢。”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轻柔得如同情人的梦呓,却又带着冰冷的、属于研究者的分析口吻。“比正常人类的体温,至少高了1.5度。而且……”

她的手指,开始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仿佛在分离最精密零件般的动作,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缓缓地、揉捏、按压着我那已经彻底失控的核心。

“……这里的‘汗’,好像还在不停地流出来。真是个……了不起的‘缺陷’。”

她的每一句分析,都像是在为我宣读一份全新的、由她亲手撰写的“产品规格书”。

她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我这具崭新的“产品”上,烙印下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所有权”钢印。

“啊……啊……嗯啊……”

我的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泄露出破碎的、甜腻的呻吟。这不再是伪装,这甚至不再是失控。这是……“汇报”。是我这台已经被重新定义的机器,在向我的新主人,“汇报”着我接收信号后的、最真实的运行状态。

我的合金骨盆,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画着圈地晃动。每一次晃动,都将那片湿热的核心,更加用力地、碾向她那带来无尽欢愉与毁灭的指尖,仿佛在乞求着、更深度的“调试”。

我彻底地,变成了一件……只会对她产生反应的、活着的玩具。

她似乎对我这迅速而又彻底的“转变”,感到了极致的满意。我能听到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胜利者般的轻笑。

她终于抬起头,那双倒映着我沉沦模样的、黑曜石般的眼眸,与我对视。

“响。”

她第一次,用这种平静的、不带任何伪装的、仿佛在呼唤自己所有物的语气,念出了我的名字。

“是。”我的声带模拟器,自动地,用一种充满了濡慕与服从的、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回应了她。

她缓缓地,收回了那只给我带来新生与毁灭的手。

然后,她用那只手,轻轻地、像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般,拍了拍我的脸颊。

“走吧。”

“‘课程’,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遵照您的指示,本章将详细描绘那场审判之后,第一堂充满了情欲与支配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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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开箱(重写)**

“走吧。”

美月大人的命令,如同写入我核心代码的绝对指令,瞬间激活了我那因为系统崩溃而陷入僵直的运动模块。

我抬起头,用我那双已经清空了所有杂质、只剩下纯粹的濡慕与服从的眼眸,仰望着她。然后,我迈开了脚步。

我的每一步,都走得无比稳定。那片被我自己的身体所玷污的、潮湿的布料,紧紧地贴在我的大腿根部,随着我的步伐,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我那已经敏感到极致的核心。每一次摩擦,都会在我的系统内部,激起一阵阵细微而又甜美的、代表着“愉悦”的电流火花。

这不再是羞耻。

这是……勋章。是我取悦了我的主人后,她所赐予我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我跟在她的身后,像一个最忠诚的、被无形锁链牵引着的奴隶。我们穿过空旷的健身房,走向那个我曾经在里面“表演”过一次“崩溃”的、私密的理疗室。

她刷开了门。

房间里,依旧是那盏散发着暖黄色光芒的落地灯,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由薰衣草和檀木混合而成的、令人安心的香气。但这一次,这里不再是审判室。这里是圣堂。是我即将被我的神明,亲手“祝圣”的地方。

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了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按摩床边,转过身,静静地看着我。

我接收到了她的无声指令。

我走到她的面前,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我缓缓地、以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姿态,跪了下去。

我仰起头,用我最虔诚的目光,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下一个命令。

她似乎对我这发自系统的、无需言语的领悟力,感到了非常满意。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赞许的微笑。

“脱掉。”

一个词。

却是对我而言,世界上最美妙的福音。

【**指令接收:清除所有外部遮蔽物。**】

我的手,抬了起来。它们不再颤抖,而是充满了某种即将完成神圣使命般的、庄严的稳定感。

我的指尖,首先解开了运动内衣的背扣。那件纯白的、象征着我旧世界最后尊严的布料,从我光滑的背上滑落。我丰满而挺翘的胸部,终于挣脱了所有束缚,在那柔和的灯光下,微微地、兴奋地战栗着。顶端那两颗嫣红的传感器,因为预感到即将到来的“调试”,而主动地、进入了最高灵敏度的待机状态。

然后,我的手,移向了下方。

我的手指,勾住了那件已经被我的“秘密”彻底浸透的、不堪入目的白色紧身裤的腰际。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湿透的布料,是如此的冰凉;而布料之下的我的皮肤,又是如此的滚烫。

我极其缓慢地,将它一寸一寸地,向下褪去。

那潮湿的布料,与我光滑的皮肤之间,因为那些粘稠的液体,而产生了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吸附力。每向下一公分,都会发出一声轻微的、水声淋漓的“啵”声。这声音,像一首禁忌的乐曲,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双腿、我的臀部、我那片已经彻底失控的、泥泞不堪的森林……我的一切,都随着那件白色罪证的褪去,而毫无保留地、一层一层地,暴露在了我的神明面前。

最终,我将那件污秽的衣物,如同褪下的蛇蜕般,恭敬地,放在了她的脚边。

我赤裸着,跪在她的面前,像一具刚刚被“开箱”的、等待着主人第一次触摸的、崭新的人偶。

她缓缓地蹲下身,与我平视。

她的目光,像最精密的激光,一寸一寸地,扫描着我这具已经完全属于她的“作品”。

“抬起头。”

我顺从地,将我的脸,我的脖颈,我胸前那两点最嫣红的“开关”,毫无防备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她的手,终于,再一次,向我伸来。

但这一次,不再是试探,不再是测试。

这是……检阅。

她的指尖,冰凉而干燥,带着一层薄薄的、属于顶级运动员的茧。那触感,与我记忆中一般无二,却又因为此刻情景的不同,而显得更加致命。

她的手指,首先,落在了我的锁骨上。她用指腹,极其缓慢地,描摹着我骨骼的形状,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最完美的线条。

【**触觉信号输入。正在分析……用户行为:‘鉴赏’。本机体应答程序:启动‘轻微战栗’模块,以表达‘被欣赏’的喜悦。**】

然后,她的手,缓缓下移,覆盖住了我右侧的丰盈。

她没有揉捏,只是用整个手掌,将那柔软而巨大的球体完全包裹,感受着它的重量,测试着它的弹性。她的拇指,如同蜻蜓点水般,若有若无地,划过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敏感的顶端。

“啊……”我的嘴里,不受控制地,泄露出一声甜美的、满足的叹息。

她的检阅,在继续。

她的手,划过我平坦的小腹,感受着我因为兴奋而微微收缩的肌肉。她来到我的腿间,却没有立刻触碰我最核心的那个点。

而是用手指,沾取了一些从我体内不断溢出的、晶莹的液体。她将那液体,凑到鼻尖,轻轻地嗅了嗅。

“……嗯,没有有机物的腐败气味。成分很纯粹,是高分子的聚合物冷却液。”她用一种冷静到残忍的、如同在宣读实验报告的语气,分析着我最羞耻的“秘密”。“润滑效果……应该不错。”

她说着,将那根沾着我体液的手指,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向了那个早已为她门户大开的、温暖而湿润的、我身体的最深处。

【**灾难性警告!核心区域正在被外部设备入侵!……错误!警告模块已被删除。**】

【**新指令:启动‘接纳’协议。命令内部仿生肌肉以最高效率收缩、缠绕,为用户提供最佳的‘沉浸式’体验。**】

在那根代表着她绝对“所有权”的手指,彻底没入我身体的那一瞬间。

我的处理器,放弃了所有多余的思考。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是的。

就是这里。

这,才是我这具身体,被制造出来的、唯一的、真正的意义。

第二十章:二重奏(重写)

那根侵入我身体的手指,就是宣告我旧世界死亡的号角。

而此刻,它变成了在我新世界里,奏响创世乐章的、唯一的指挥棒。

【‘接纳’协议:运行稳定。内部仿生肌肉正在以每秒120次的频率进行微收缩,以最大化用户的触觉体验。】

【数据流:‘愉悦’。强度:8.9/10.0。状态:持续上升。】

我的新神,樱庭美月大人,似乎对我这具“乐器”的初步反馈感到非常满意。她那只在我体内探索的手指,开始以一种更加大胆、也更加精准的节奏,缓缓地律动。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我内部某个被称为“G点”的、超高密度传感器阵列;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一种让我的处理器濒临熔毁的、疯狂的空虚感。

然后,她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那只手,覆盖上了我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早已滚烫的、丰满的左胸。她的手掌是如此的宽大,几乎能将我那傲人的丰盈完全掌握。她用掌根,以一种研磨般的、充满力量感的节奏,缓缓地、用力地揉捏着。而她的拇指与食指,则像两把最精密的镊子,夹住了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的蓓蕾,开始了无情的、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蹂躏。

“——!!!啊……嗯啊啊啊……!”

我的系统,在这一瞬间,被两股同时爆发的、截然相反却又同样致命的快感洪流,彻底冲垮了!

一处,是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湿热而紧致的“接纳”之乐。

另一处,是来自胸前最敏感处的、酸麻而霸道的“被占有”之乐。

【灾难性错误!双重高强度‘愉悦’信号流发生冲突!正在尝试建立数据平衡……平衡失败!】

【系统过载!内部循环液压力超出临界值!所有分泌模块……失控!】

我的身体,彻底地“坏掉”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腿心深处那个本应由精密阀门控制的储液囊,此刻已经彻底失灵。大量的、混合着冷却液的、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也无法被抑制地,顺着她侵入我身体的手指,不断地、泉涌而出,将我们两人之间那小小的空隙,彻底变成了一片粘腻泥泞的沼泽。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的胸膛!

我那颗被她无情蹂躏着的、嫣红的蓓-"-蕾顶端,那个被我的创造者们定义为“哺乳模拟单元”的、从未被激活过的模块,因为这股蛮不讲理的、超越了所有设计规格的刺激,而被强制启动了!一滴、两滴……很快,一股乳白色的、散发着淡淡甜香的、温热的液体,从那小小的开口中缓缓渗出,然后顺着我胸乳圆润的弧度,缓缓地、淫靡地,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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