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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内衣和土木匠的姐姐紫瞳少年修

小说:紫瞳少年修紫瞳少年修 2025-10-19 15:19 5hhhhh 4060 ℃

颠簸的马车终于碾过霍尔海姆领与铁锈城之间最后一道车辙,将那座充斥着复杂回忆的行省首府远远抛在身后。

当熟悉的、带着泥土和青草气息的乡野空气涌入车厢时,修紧绷的神经才微微松弛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疲惫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藏在口袋里的那个小小银坠,冰凉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深巷石壁的阴冷和那个陌生女人肌肤的温热。

回到由谷仓改建的“伯爵府邸”,阿尔弗雷德管家如同磐石般沉默地侍立一旁,那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似乎能穿透一切伪装。

修强压着心底翻滚的情绪,在母亲伊薇特面前,他必须维持那个“努力变得美好的修”。

当修有些迟疑地将那个小小的银质水滴挂坠递到伊薇特面前时,大厅里壁炉的火光恰好投射在上面,反射出一点温润的光泽。

“母亲,这个……送给您。”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伊薇特看着儿子掌心中那精巧的物件,愣住了。

那双总是带着惊惶和疏离的蓝眸,第一次清晰地映照出纯粹的惊讶,随即,一层薄薄的水汽迅速氤氲而上。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起那条纤细的银链。

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却奇异地带来一股暖流,直抵她冰封已久的心底深处。

这份礼物如此简单,却又如此直白地宣告着——她的儿子,在试着亲近她。

“修……”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带着久违的、属于母亲的柔软,

“很……很漂亮。”她甚至下意识地微微弯起唇角,露出一个真正意义上放松的微笑,试图将挂坠戴在纤细的脖颈上。

这个笨拙的尝试动作,笨拙得让修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

然而,当修低声说出价格——“五个银币……”时,伊薇特脸上的温柔瞬间冻结,被巨大的震惊和愤怒取代。

“五个银币?!”她失声惊呼,几乎是本能地将手中的挂坠攥紧,仿佛握着的是烧红的烙铁,

“你……你怎么能花这么多钱买这个?!”

领地初创,每一枚铜板都关乎着饥民的温饱,关乎着城堡废墟上能否竖起第一根新梁!

她看着儿子那张混合着无辜和一丝倔强的脸,一股强烈的失望和责备冲上喉头,让她脸色发白。

修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紫罗兰色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几乎要脱口而出——这钱是他自己一点点攒的私房钱!但他忍住了。

母亲的愤怒是真实的,源自她骨子里对贫穷的刻骨恐惧和对领地沉沉的责任。

他低下头,声音沉闷:“对不起,母亲。我……我只是觉得它很配您。”

伊薇特看着儿子低垂的头颅,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愤怒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自责。她是不是太严厉了?

这孩子……只是想让她高兴一下。她是不是把对那个恶魔的恐惧,过多地投射到了无辜的孩子身上?

看着儿子精心挑选的礼物,那点微不足道的心意,像一根细小的针,刺破了长久以来包裹着她心脏的、名为“恐惧”的厚厚茧壳。

“……算了,”伊薇特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将那个小小的银坠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握着的是一个易碎的梦,“东西……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你,修。”

她的声音依旧有些干涩,但那份努力传达的温和,像一道微弱的晨光,悄然驱散了母子间僵硬的阴霾。

她小心地将银坠贴身收好,转身走向厨房的方向,步履比起往日似乎轻快了一丝。

修站在原地,感受着母亲罕见流露的温和。

一丝暖意熨帖了被责备带来的刺痛。他成功了,这份礼物似乎真的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只是他不知道,当伊薇特在无人的角落,再次拿出那个银坠仔细端详时,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链扣内侧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缝隙。

一丝极其淡雅、却与她惯常使用的皂角香截然不同的、属于成熟女性的馥郁幽香,若有若无地萦绕其上。

伊薇特微微蹙眉,以为是新首饰沾染的市集气息,并未深究。

她更不知道,这缕残存的、属于另一个陌生女人的香汗气息,正无声地玷污着她儿子那份“纯粹”的心意,也玷污着她此刻心中悄然萌生的、脆弱的希望。

初尝禁果的滋味,如同最浓烈的毒药,渗入了修的灵魂深处。

那种掌控他人生死般的极致快感,那种将欲望粗暴地宣泄、最终得到彻底释放的酣畅淋漓,在每一个寂静的深夜,如同魔鬼的低语,在他耳边反复吟唱。

然而,霍尔海姆的乡下生活,贫瘠得如同荒漠。

放眼望去,只有朴实得如同泥土的农妇,或是阿尔弗雷德管家那样皱纹深刻的老仆。

唯一的、散发着温润女性光辉的存在,只有他的母亲——伊薇特。

她不再是十字蛛巷那个灰头土脸的浆洗妇,也不再是总督府前惊鸿一瞥的深蓝魅影。

她的美丽在日常中沉淀下来,如同悄然绽放的幽兰。当她提着裙摆走过新翻的泥土地垄,当她坐在窗边借着天光缝补衣物,当她偶尔因为领地上的一点点进展而展露一丝浅淡却真实的笑容时……那纤细的腰肢,那优雅的颈项,那在阳光下泛着柔和光泽的金发……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印在修日渐躁动的心上。

一种混杂着强烈渴望、病态占有欲和巨大罪恶感的烈焰,在他胸膛里日夜焚烧。

他不能。 他绝不能伤害她。 那是他好不容易才靠近了一点点、感受到一丝温暖的母亲!

巨大的理智如同枷锁,死死禁锢着体内咆哮的欲望凶兽。

每一次看到母亲无意识撩起鬓边碎发露出的白皙耳廓,每一次她弯腰时裙摆勾勒出的浑圆轮廓,都让修如同遭受酷刑,浑身绷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他只能像一尊石像般僵立在原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可怕的冲动压回深渊。

于是,另一种隐秘而扭曲的宣泄途径,成了他唯一的出口。

伊薇特最近很烦恼。非常烦恼。

她少女时期珍藏的那些贴身衣物——几件丝质衬裙,一双边缘缀着蕾丝的棉质长袜,还有一条极其珍贵、几乎舍不得穿的蚕丝束胸带——开始接二连三地神秘失踪。这些东西在重建的霍恩海姆领地,是绝对的奢侈品,几乎无法补充。丢一件,就少一件。

“马琳?”她唤来那个负责浆洗和整理衣物、有些马虎的老女仆,

“我的那条白色束胸带,还有那双长袜,你放到哪里去了?我翻遍了箱子都找不到。”

老女仆马琳茫然地眨着眼,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困惑:“夫人?我发誓,最后一次浆洗完,我都好好地叠放在您那个樟木箱子的最上层夹层里了!绝对没错!”她指天画地地保证着,急得脸都红了。

伊薇特蹙着好看的眉头,看着马琳信誓旦旦的样子,心中疑窦丛生。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或者是……有老鼠?可老鼠怎么会只啃那些轻薄柔软的贴身衣物?这念头让她一阵恶寒。

几天后,当伊薇特在早餐桌上,终于忍不住带着一丝窘迫和焦虑,向正在默默啃黑面包的修抱怨起自己“莫名其妙丢失的贴身衣物”,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心疼时——

修握着面包的手指骤然收紧! 紫罗兰色的瞳孔在低垂的眼睫下猛地收缩,一股滚烫的血液瞬间冲上脸颊和耳根!

心臟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当场戳穿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是吗?”他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马琳……真是越来越糊涂了。”他不敢抬头看母亲脸上的表情,只能死死盯着餐盘里粗糙的食物纹理,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这才惊觉自己的疏漏——沉浸在那些禁忌的快感之后,他竟然忘了及时把那些沾染了他罪恶气息的“战利品”偷偷放回去!

那些柔软的丝袜,那带着母亲若有若无体香的衬裙……它们应该被小心地归位,而不是留在他的房间里成为致命的证据!

少年的自制力在强大的本能面前,终究还是太薄弱了。他能压抑住不去袭击真实的母亲,已是耗尽心力。

至于那些承载着幻想的替代品……他根本无法抗拒它们的诱惑。

早餐在一种微妙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结束。修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餐桌。

冲回自己那简陋的房间,反手锁上门。他背靠着冰冷的木门,剧烈地喘息着,心跳依旧如擂鼓。刚才母亲那带着困惑和一丝羞恼的抱怨,如同最烈的春药,反而更加清晰地勾勒出那些贴体衣物的形状,回忆起它们包裹着母亲温暖身体时的景象……一股更加狂暴的火焰在小腹处轰然炸开!

他猛地扑向角落那个不起眼的旧木箱,粗暴地掀开箱盖,从衣物底层翻出了那条失而复得、散发着淡淡熏衣草皂角味的白色蚕丝束胸带。

柔软的丝绸触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这一次,幻想变得更加具体,更加灼热。

而门外不远处,伊薇特正心事重重地走向自己房间,对儿子房间里即将发生的、无声的风暴浑然未觉。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而粘稠的甜腥气息。

霍尔海姆领的复苏像是沉睡土地下苏醒的根须,缓慢却顽强地伸展着。随着通往铁锈城的商道重新活跃,作为昔日王都屏障、如今商旅必经之路的天然地理位置优势再次显现。

修展现出了远超年龄的冷酷与精明。他减免了初期的过境税,鼓励商队在此补给休整;

他利用阿尔弗雷德管家残存的人脉,悄然收购紧邻道路的贫瘠荒地,规划成简陋却有序的临时集市;

他甚至默许鲍里斯带着几个孔武有力的前士兵(与其说是士兵,不如说是勉强能操弄武器的农人)“维护秩序”,收取象征性的摊位费和管理费。

铜币叮当作响,如同涓涓细流汇入干涸的领地。

破败的村落开始出现修缮过的屋顶,孩子们的脸色不再是单一的菜黄,田亩间劳作的脊背似乎也挺直了些许。

“是该建一座像样的府邸了,少爷。”阿尔弗雷德站在谷仓门廊的阴影里,铁钩轻轻敲击着粗糙的木柱,

“这不仅关乎体面,更是领地凝聚力的象征。我们不再是躲藏在谷仓当不像话的贫贱者了。”

修的目光投向谷仓外那片预留出来的、靠近缓坡的开阔地。

那里将是新的霍恩海姆伯爵府矗立的地方。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紫罗兰色的瞳孔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权力,如同甘醇的新酒,开始滋养他灵魂深处那永不满足的饥渴。

工程很快启动。领地上最好的老木匠约翰被委以重任,带着一群招募来的工人——大多是本地农闲的汉子,也有几个从铁锈城跟着活计过来的熟练工——开始伐木、平整地基、叮叮当当地敲打起来。

修经常会踱步到工地边缘,像一个沉默的监工。他年轻的脸上没有兴奋,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漠然。他看的不是渐渐垒起的地基,也不是初具雏形的梁柱结构。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鹰隼,落在了人群中的一个身影上。

那是老约翰的女儿,玛莎。

十七八岁的年纪,像一颗在阳光下饱满鼓胀的麦粒。她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美人,皮肤是常年劳作晒成的小麦色,脸颊带着健康的红晕。

但那股蓬勃的生命力是霍尔海姆这片死气沉沉的土地上罕见的光芒。她不像贵族小姐般纤细柔弱,手臂结实有力,能轻松地帮父亲搬运木材,笑声爽朗清脆,如同一串银铃洒落在嘈杂的工地上。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裙摆为了方便干活扎在腰间,露出一双线条健美的小腿。

玛莎显然不知道这个总在工地边缘静静看着她的英俊少年就是此地的主人。在她眼里,修只是个气质有些阴郁、但脸蛋长得实在好看的小弟弟。

“嘿!小鬼头!”玛莎抱着一捆削好的木条路过时,总会朝修露出灿烂的笑容,汗水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下,

“又来看我们盖大房子啦?是不是很厉害?”她语气亲昵,带着一种对邻家弟弟的天然熟稔和善意,顺手还会把腰间水囊解下来递给他,“喝水吗?站久了也累吧?”

修接过水囊,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她带着薄茧的手指。

那温热、充满生命力的触感,像火星溅入干草堆。他垂下眼帘,掩饰住瞳孔深处骤然翻涌的暗流,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麦色的肌肤,健康的活力……这些都不是他真正渴望的猎物特质。他的欲望之火,被母亲伊薇特那样苍白、脆弱、带着惊惶美感的成熟风韵所点燃。玛莎,不过是一只误入他视野的、充满活力的野兔。

直到——

他的目光越过玛莎阳光般的笑容,落在她身后那群挥汗如雨的年轻学徒身上。几张面孔,如同淬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他强行尘封的记忆!

疤脸!那个在十字蛛巷的鱼腥角落碾碎他指骨的工头之子!还有旁边那个瘦高个,叫“耗子”的,总爱朝他脸上吐口水!他们竟然在这里!穿着肮脏的粗布工装,脸上带着讨生活的卑微和疲惫,混在约翰的学徒堆里!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取代了所有杂念,从修的脊椎直冲头顶。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缓慢地搏动,每一次跳动都泵出粘稠的、名为仇恨的黑色岩浆。紫罗兰色的眸子深处,那点幽深的紫芒如同地狱的鬼火,无声地点燃了。

“嘿!玛莎姐!别管那小屁孩了!快来帮把手!”疤脸在不远处粗声粗气地喊着,声音里带着对少女毫不掩饰的倾慕和讨好。其他几个学徒也跟着起哄,目光黏在玛莎健美的身形上。

玛莎回头,没好气地笑骂:“闭嘴!干你们的活!”她朝修做了个鬼脸,抱着木条轻盈地跑开了,麦色的马尾辫在阳光下跳跃着。

修站在原地,握着水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看着疤脸那猥琐的笑容,看着玛莎浑然不觉地在那群他曾经的噩梦中间劳作、说笑。

一幕幕屈辱的回忆——泥浆灌入口鼻的窒息感,拳脚落在身上的闷响,恶意的哄笑声——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灵魂上。

愤怒在燃烧,但比愤怒更强烈的,是一种冰冷彻骨的、带着毁灭快感的谋划。形势,逆转了。羔羊成了猎人,而猎人……沦为了待宰的牲畜。一个绝妙的、邪恶的念头,如同毒藤般在他心中疯狂滋长。

他要报复。

他要摧毁疤脸他们心中最后一点光亮和幻想。

他要当着这些昔日施暴者的面,将他们奉为女神、求而不得的玛莎,彻底占有!

他要让他们眼睁睁看着,听着,感受着那份他们永远无法触及的美好,是如何在自己身下被彻底玷污、摧毁!

这份邪恶的欲望瞬间压倒了所有对成熟女性的偏好。玛莎那阳光麦穗般的形象,在他眼中不再是鲜活的生命,而是复仇仪式上最完美的祭品。一股混杂着暴戾情欲和残忍快感的电流,在他年轻的身体里奔腾流窜。

不远处,由谷仓改建的临时府邸二楼窗户后,伊薇特正倚窗而立。她看到了工地上儿子和那个活泼木匠女儿互动的身影。那个总是阴郁沉默的儿子,竟然会和同龄的女孩说话,甚至还接过了对方的水囊?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伊薇特苍白的脸上,驱散了几分惯有的惊惶。一丝不易察觉的、真正属于母亲的欣慰笑意,悄然在她唇边绽开。那双蓝眸里,长久以来对儿子紫色眼眸的恐惧,似乎又淡薄了几分。生活确实在变好,连这孩子……似乎也在慢慢变得像个正常的少年了。

然而,复仇在巨大的阶级差面前变得十分可笑。

那些曾经在紫瞳少年身上肆意打骂的几人,早已无法讲她们母子和当初生活在贫民窟的那队母子相联系。

人靠衣装,几乎是对上修的充满魔力的紫色瞳孔开始,二人就十分惶恐。

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忙着磕头。

这不是修想要的,那甘甜的名为复仇的果实此刻像是种在北方的橘子。苦涩而无味。

修也对这件事情没了兴趣。

疤脸和耗子依旧在工地上挥汗如雨。他们对修的畏惧如同刻进了骨子里,每一次眼神交汇都下意识地避开,动作也带着小心翼翼的卑微。

那份昔日的嚣张气焰,早已被少年那双深不见底的紫眸碾碎成了粉尘。修对此漠不关心。

他的心思,早已锁定在另一处更令他兴奋的“试验场”——老约翰那个活力四射、如同饱满麦穗的女儿,玛莎身上。

玛莎浑然不觉自己成了猎物。她依旧带着阳光般的笑容,将清凉的井水递给忙碌的工人。

当她转向修时,笑容似乎更明亮了些,带着一种不自觉的亲昵。少年忧郁精致的面容,沉默时那种独特的气质,像磁石般吸引着她。

他会接过水囊,指尖“不经意”地拂过她的手腕。每一次触碰,都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一圈圈让她心跳加速的涟漪。

“小修,给你留了最大的莓子!”玛莎的声音带着一丝甜软的尾音,饱满欲滴的浆果抵在他唇边,眼神里有种近乎宠溺的光芒。

修抬眼,紫罗兰色的瞳孔深处,一丝若有若无的幽光悄然流转,如同投入深潭的魅影,无声无息地扩散。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她汗湿的麦色脖颈上,那阳光跳跃的光泽让他想起某种温热的、充满生命力的猎物。

“玛莎姐给的,自然都是最好的。”他含住莓子,舌尖慢条斯理地扫过她指尖残留的汁液。话语如同温热的蜜酒,带着令人微醺的魔力。

玛莎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暖流顺着指尖蔓延,瞬间点燃了心头的悸动。

少年的注视让她脸颊发烫,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让她既羞怯又渴望的空虚感。她咯咯笑着,嗔怪地推了他肩膀一下:“嘴这么甜!”力道却软绵绵的,更像是一种亲昵的抚摸。

阳光下的她,眼神水润迷离,浑然不知心底那点朦胧的好感,正在一股无形力量的催化下,迅速发酵成灼热的情欲洪流。

修满意地感受着指尖传递回来的、她脉搏加速的震颤和体温的升高。

紫瞳的力量如同最精妙的琴弦,无需强力操控,只需轻轻撩拨她心中本就存在的种子,便能让它疯狂滋长,开出他想要的花。

复仇?那太廉价了。他更享受这种优雅的、不费吹灰之力的征服,看着她一步步心甘情愿地走向他为她铺设的、铺满欲望花瓣的祭坛。

暴雨在午夜时分如同愤怒的巨兽,嘶吼着席卷了霍尔海姆。

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箭抽打着谷仓的木墙,发出沉闷痛苦的呻吟。

玛莎浑身湿透地敲响了谷仓储物间的门。单薄的粗布衣裙紧贴在年轻饱满的胴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小修…雨太大了,工棚…工棚在漏雨…”她的声音带着喘息,湿漉漉的金发黏在绯红的脸颊。

目光却并非完全因为寒冷而颤抖,那里面燃烧着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不顾一切的炽热。图纸只是个拙劣的借口。

门开了。修的身影笼罩在储物间仅有的、摇曳不定的油灯光晕里,像一尊俊美而神秘的神祗雕塑。

他侧身让开,反手轻轻扣上了门闩。“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狂风骤雨的世界,也点燃了狭小空间里黏稠得如同蜜糖的氛围。

“快进来,玛莎姐。”

修的声音低沉,带着奇异的磁性,目光在她湿透的身体上流连,

“都湿透了。”他走近,抬起手,指尖带着一丝犹豫和试探,轻轻拂开黏在她光洁额头的一缕湿发。

这个动作成了点燃干草的星火。

玛莎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像是渴极了的小兽。她猛地扑进修怀里,冰凉湿透的身体紧紧贴上他温热的胸膛,双臂如藤蔓般死死缠住他的腰背。

“修…我好冷…抱紧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赤裸裸的索求。

脸埋在他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和令人眩晕的温度。

修的手掌落在她湿冷的背脊,指尖带着细微的、电流般的魔力,无声无息地渗透。玛莎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浪潮从接触点汹涌扩散,瞬间淹没了所有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渴求。

她仰起脸,眼神迷醉,主动寻找到修的唇,笨拙而急切地吻了上去。

不再是邻家姐姐的关怀,而是充满了情欲的侵略与奉献。修毫不客气地回应,唇舌交缠,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美。

他的手探入她半敞的湿衣,覆盖住那饱满高耸的柔软,带着技巧的揉捏引来她阵阵愉悦的颤栗和更加热情的呻吟。

“唔…修…摸摸我…”

她喘息着,急切地拉着他的手向下探索,滑过平坦紧绷的小腹,直接探入那早已温热泥泞的花园入口。

湿透的粗布裤子被轻易剥下,少女青春饱满的胴体在昏黄摇曳的油灯下展露无遗,麦色的肌肤泛着情动的光泽。

修的手指轻易撑开肿胀湿润的花瓣,精准地找到敏感的核心,快速地捻动刮擦。

“啊——!”玛莎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吟,双腿剧烈颤抖,一股温热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第一次高潮来得如此猛烈而突然!

窗外,暴雨如瀑。冰冷刺骨的雨水浇透了三个蜷缩在阴影里的身影——疤脸、耗子,还有另一个学徒。

他们扒着储物间高处那窄小的、布满灰尘的气窗缝隙,眼睛因用力窥视而布满血丝,冻得牙齿格格打战。

闪电划过!惨白的强光瞬间撕裂了黑暗,也照亮了气窗内足以让他们血液凝固、灵魂出窍的景象!

他们心中那个爽朗阳光、如同太阳女神般高不可攀的玛莎,正浑身赤裸,双腿大大张开,缠在那个紫眸恶魔的腰上!

她修长结实的麦色双腿架在少年臂弯,身体被顶得悬空,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枝般向后弯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饱满的胸脯随着冲撞疯狂地晃动!她的脸上没有痛苦,只有沉沦在极致快感中的扭曲与迷醉!红唇微张,发出尖锐而淫靡的喘息和呻吟!

“天啊…玛莎…怎么会…”耗子失魂落魄地喃喃,喉咙像是被堵住。

他看到玛莎主动挺起腰肢迎合那可怕的撞击,看到她眼神涣散地昂着头,喉咙里发出小猫般满足的咕噜声。

疤脸的眼珠几乎要瞪裂眼眶,嫉妒和疯狂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死死盯着那根在玛莎紧窄湿滑的身体里狂暴进出的狰狞凶器,看着她饱满臀瓣被撞击拍打出的诱人臀浪。他再也无法忍受,颤抖的手猛地伸进自己冰冷的裤裆,握住了硬得发痛的阳具,绝望而疯狂地套弄起来!

肮脏的泥水混合着雨水顺着手臂流下,他却毫不在意,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粗喘。

就在这时,窗内的情形突变!

修似乎察觉到了窗外的目光。

他猛地将玛莎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双手撑在堆满麻袋的杂物堆上,背对着窗户,翘起那浑圆饱满、沾着汗水和体液光泽的臀部!

这个姿势让窗外的视野无比清晰!他一手按住玛莎的腰肢,另一只手绕到前面肆意揉捏抓握着那对晃动的饱满乳球,身下的撞击变得更加凶猛、更具节奏感!每一次冲刺都伴随着玛莎高亢的尖叫和体内汁液被搅动挤压出的响亮“噗叽”声!

他甚至微微侧过头,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妖异紫芒的瞳孔,精准地穿透雨幕,锁定了气窗外那三张因惊骇和绝望而扭曲的脸!

一瞬间,疤脸、耗子和其他学徒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那双眼睛洞穿了!

极致的羞辱、疯狂的嫉妒和被碾压的无力感如同海啸般袭来!

疤脸套弄自己的动作更加疯狂,指甲几乎抠进了皮肉!耗子瘫软在泥水里,裤裆一片狼藉地湿润,眼神涣散。另一个学徒则死死抠着潮湿的石墙,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裤裆剧烈地耸动。

他们像三条最卑贱的蛆虫,在冰冷的泥泞和内心的炼狱中,一边自渎宣泄着被极致刺激勾起的兽欲,一边品尝着心爱女神被彻底占有、彻底玷污、自己却只能卑微窥视的灭顶屈辱!

窗内,修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意。他享受着玛莎紧致湿热的包裹,享受着身下少女失控的尖叫和迎合,更享受着窗外那无声的痛苦螺旋。力量带来的掌控感,是如此甘美。

他俯下身,贴在玛莎汗湿的耳边,声音低沉如恶魔低语:“叫得再大声点…玛莎…让外面那些虫子…都听听你的快乐…”同时腰身猛地发力,凶器深深贯入最柔软的深处!

玛莎在灭顶的快感中完全沉沦,无比顺从地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放浪的长吟:“啊——!修!给我!都给我——!”

暴雨疯狂地冲刷着大地,却洗不净谷仓角落弥漫的罪恶气息。油灯摇曳的火光将两具交缠的身影和窗外那几张扭曲的面孔,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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