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新的生活与持续的债务

晨光透过精致的玻璃窗，洒在宅邸的餐厅里，为一切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空气中弥漫着烤面包的焦香和浓郁的咖啡气味，崭新的一天开始了。

女仆，身着一丝不苟的标准黑白女仆长裙，正将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和香肠分到三个盘子里。她的动作精准、高效，如同精密的仪器，赤红色的瞳孔扫过餐桌，确认餐具摆放的间距都分毫不差。她的容颜依旧端丽却缺乏表情，仿佛这温馨的晨间景象与她无关，只是在执行既定的程序。

“莉莉姆，餐具再往右偏移一厘米。面包篮放在餐桌中心，不是你认为的中心。”她平淡的声音响起，没有任何责备的意味，却让正在忙碌的小小身影猛地一僵。

“是、是的！妈妈！”莉莉姆，穿着一条朴素的白色围裙裙，里面是简单的棉质连衣裙，赶紧调整了餐具的位置，又费力地踮起脚，将盛满新鲜面包的小篮子向桌子中央推了推。她那粉色的短发微微翘起，翠绿色的大眼睛因为紧张而睁得更大。经过一段时间的教导和适应，她已经逐渐熟悉了这里的家务，并将女仆的命令视为绝对准则。

女仆微微点头，算是认可。她的目光转向楼梯方向。“那么，接下来是该叫醒那个最大的‘麻烦’了。”

她脚步无声地走上楼，推开主卧室的房门。宽敞的房间里，大床上鼓起一个小包，一缕银色的发丝露在羽绒被外。

“琉璃。起床时间到了。”女仆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被子里传来一声模糊的呜咽，蠕动了一下，又没了动静。

女仆走近床边，毫不客气地一把掀开被子。“需要我用冷水帮你清醒一下吗？‘公会的不良资产’。”

被子下，是变回了正太形态的琉璃。他蜷缩着，只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裙，裙摆卷到了腰际，露出光滑白皙的臀部和那双纤细的腿。银色的短发乱糟糟的，紫水晶般的大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满是睡意和不满。“唔…妈妈…再五分钟…”

“否决。”女仆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今日日程：早餐后你要以‘银辉的琉璃’身份去公会接取至少三个C级或一个B级任务以维持本周收支平衡。我们没有时间浪费在懒床上。”

她说着，走到巨大的衣柜前，打开。里面并非男装，而是琳琅满目的各式女装，从华丽的洛丽塔到可爱的公主裙，从典雅的长裙到…各种意义上是情趣用品的轻薄衣物。她的手指划过一排衣裙，最终停留在一件海军蓝的及膝连衣裙上，裙摆有着白色的镶边和领巾，搭配白色的长筒袜和黑色小皮鞋会显得十分学院风。

“就这件。适合外出，也相对低调。”她取出裙子，又搭配好内衣裤——同样是带有蕾丝花边的女性款式——走到床边。

琉璃似乎已经认命，揉着眼睛坐起来，习惯性地抬起手臂，让女仆帮他脱下睡裙。他稚嫩的身体暴露在晨光中，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胸部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精致的女孩玩偶。

女仆的动作熟练无比，很快为他穿上内裤，调整好背扣，然后是连衣裙。她的手指偶尔划过琉璃敏感的皮肤，会引起他细微的颤抖。

“妈妈…今天一定要去公会吗？”琉璃小声嘟囔，带着一丝哀求。

“除非你能凭空变出足够偿还本月利息以及支付莉莉姆教育费用和新裙子开销的金币。”女仆帮他拉好背后的拉链，语气平淡地陈述，“或者你更愿意我把你昨晚穿着那件昂贵丝绸睡裙、一边被填满一边哭着说‘还要’的样子画下来，卖给那些对你抱有奇怪幻想的贵族夫人？据说‘银辉的琉璃’的私密画像在黑市能卖出高价。”

琉璃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不、不要！我…我去公会就是了！”他几乎要跳起来，羞耻感彻底驱散了睡意。那些贵妇人的骚扰已经够让他头疼了，如果那种画像流出去…他不敢想象。

“明智的选择。”女仆替他抚平裙子的褶皱，系好领巾，最后为他穿上白色的长筒袜和擦得锃亮的小皮鞋。“下去吃早餐。莉莉姆已经在等了。”

当打扮得如同精致人偶般的琉璃（正太形态）和女仆一起走下楼梯时，莉莉姆的眼睛亮了起来。

“哥哥，早上好！”她开心地喊道，暂时忘了女仆关于称呼的严格规定。在她看来，正太形态的琉璃更像是漂亮的哥哥。

琉璃脸上微微一红，小声回应：“早，莉莉姆。”

女仆瞥了莉莉姆一眼，但没有纠正，只是淡淡道：“用餐吧。”

早餐在一种相对安静的氛围中进行。琉璃小口吃着煎蛋，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令人厌烦的公会上。莉莉姆则努力模仿着女仆优雅的用餐礼仪，虽然动作还有些笨拙。女仆本人吃得很少，更多时候是在观察两人，并在心里计算着今天的开支预算。

餐后，女仆将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羊皮纸递给莉莉姆。

“这是你的每日课程表。上午是文化课：读写通用语和基础算术。下午是家务实践：清洁和衣物整理。傍晚日落前一小时，是‘特殊技能’练习时间。”女仆的语气公事公办。

莉莉姆接过课程表，看得非常认真，尤其看到“特殊技能练习”时，小脸微微泛红，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妈妈！莉莉姆会努力的！”

她知道，“特殊技能”指的是如何更好地用自己的身体为琉璃“爸爸”提供“营养”。这对她来说，不是羞耻的任务，而是体现自身价值、回报家庭关爱的重要方式。

另一边，琉璃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睁开时，身体的轮廓在微光中拔高、变化。银色的短发迅速生长，变为及腰的长发，纤细的身材变得凹凸有致，童稚的面容被高贵冷艳的气质取代。只是那紫水晶般的瞳孔里，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和抗拒。

“银辉的琉璃”出现了。她（他）接过女仆递来的魔法细剑“月光叹息”，佩在腰间，声音也变得清冷：“我出发了。”

“目标是至少3000金币的净收入。记住，不要接那些耗时过长或容易损坏装备的任务，成本核算下来不划算。”女仆递过一个小小的钱袋，“这是午餐费，标准额度，超支部分从你的零用钱里扣。”

琉璃（女性形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接过钱袋，转身离开了宅邸。

公会大厅依旧喧嚣吵闹。冒险者们聚集成堆，大声吹嘘着昨天的战绩，或者争论着哪个任务报酬更高。当“银辉的琉璃”走进来时，嘈杂声瞬间降低了不少。许多目光投向她，有敬畏、有羡慕、有嫉妒，也夹杂着一些令人不适的贪婪和欲望。

她目不斜视，直接走到任务公告板前，冰冷的气场让周围的人都下意识地让开了一些空间。她快速浏览着任务列表。

“护送商队前往邻镇，C级，报酬800金币…太低，而且耗时三天，时间成本不划算。” “清理城西下水道的巨型鼠群，C级，报酬500金币…报酬低，而且弄脏盔甲清洗费很高。” “采集月光草，需要深入幽暗森林，B级，报酬2000金币…森林魔物众多，装备损耗风险大…”

她冷静地评估着每一个任务，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可能的风险、耗时、装备损耗和净收益。女仆的“经济课”早已深入骨髓。最终，她接下了两个清理附近山地魔物的C级任务和一个调查边境遗迹的B级任务。报酬总和勉强达到女仆的要求。

交接任务时，公会的接待员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琉璃小姐，您最近似乎很…忙碌？总是接一些收益不算最高的任务呢。”

琉璃心中一惊，表面却依旧冷淡：“个人偏好。”她不想多作解释，迅速办完手续，在更多人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围上来之前，快步离开了公会。

下午，琉璃变回正太形态，和女仆以及莉莉姆一起外出采购。为了掩人耳目，女仆给他戴上了一顶带有面纱的小礼帽，稍微遮掩了过于出色的容貌。莉莉姆则兴奋地跟在旁边，这是她很少有的外出机会。

他们先是去购买了食材和一些日常用品。女仆精打细算，和每一个摊主讨价还价，精确到每一个铜板。琉璃跟在她身后，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些售卖服装和饰品的店铺。

忽然，他的脚步停住了。一家高档服饰店的橱窗里，展示着一件极其精美的洛丽塔裙子。主体是柔和的香槟色，裙摆上缀满了细小的珍珠和手工蕾丝，腰后还有一个巨大的蝴蝶结。

“好…好漂亮…”琉璃不自觉地喃喃出声，紫水晶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的光芒，几乎要贴到橱窗上。

女仆的声音立刻在他耳边响起，冰冷而无情：“那件裙子，售价3500金币。相当于你刚才完成的那个B级任务报酬的1.75倍。这还不算需要搭配的新内衣、衬裙、头饰和鞋子的费用。根据目前的债务偿还进度，即使不考虑利息，你需要不吃不喝完成七个类似任务才能支付得起。”

她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一个小巧的记账本，飞快地翻动着。“需要我提醒你目前的总债务数额吗？或者计算一下这笔消费将导致我们的债务清偿日期推迟多少天？”

琉璃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眼中的光芒熄灭了，只剩下沮丧和肉痛。他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那条裙子，小声嘀咕：“…看看也不行嘛…”

“视觉享受免费，但会产生不必要的欲望，而欲望是导致冲动消费和债务累积的根源。”女仆合上账本，“你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37秒，按照可能产生的潜在消费冲动折算，罚款10铜币。从下周的零用钱里扣除。”

“诶？！怎么这样！”琉璃叫了起来。

旁边的莉莉姆看着这一幕，学着女仆的样子，小脸严肃地摇着头，用稚嫩的声音说道：“爸爸，不行。要节省。”她可是牢牢记得女仆关于家庭财政的教育。

被“女儿”这样一说，琉璃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颊通红地反驳：“我、我才没有想要呢！”只是那底气不足的样子毫无说服力。

女仆淡淡地补充：“很好，莉莉姆，看来你记住了‘遏制家庭不必要的财政支出’这一课。奖励你5铜币，计入你的零用钱。”

莉莉姆立刻高兴起来：“谢谢妈妈！”

琉璃：“……”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家真是越来越没地位了。

采购结束，返回宅邸后，稍作休息，便到了傍晚，“特殊技能”练习时间。

在琉璃的卧室里，气氛变得微妙而暧昧。琉璃已经换上了一套相对简单但依旧可爱的蕾丝边内衣和吊带袜，外面套着一件薄纱睡袍，红着脸趴在铺着柔软天鹅绒的大床上。女仆则站在床边，手里拿着那个熟悉的记账本和羽毛笔。

莉莉姆跪在床的另一边，脸色通红，呼吸有些急促。她已经脱下了外面的裙子，只穿着小内衣，但她身体的变化更为明显——一条与她娇小体型完全不符的、尺寸惊人的粉嫩肉棒已经勃起，昂首挺立，显示着与她稚嫩面容截然相反的雄壮和活力。

“莉莉姆，今天是你的‘下午茶补给’实践课。”女仆冷静地宣布，仿佛在陈述一项实验计划，“目标：在十五分钟内，为琉璃提供一次有效补给。要求：深度内射，确保吸收效率。我会根据完成质量、时间控制和琉璃的反应进行评分。评分结果将计入你的月度考核，与零用钱和新的缎带奖励挂钩。”

“是！妈妈！”莉莉姆紧张又认真地回答，翠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决心。

她又看向琉璃，声音变得柔软却充满渴望：“爸爸…莉莉姆…莉莉姆要开始了哦…？”

琉璃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耳朵尖红得滴血。虽然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但在“女儿”面前摆出这样的姿态，还是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但身体深处因为早晨的变身和下午的奔波而产生的细微渴求，又让他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了腰，将穿着白色蕾丝内裤、显得格外挺翘的臀部朝向莉莉姆。

莉莉姆得到默许，小心翼翼地褪下琉璃那薄薄的内裤，露出那白皙娇嫩、微微翕动的后穴入口。她咽了口口水，伸出有些颤抖的小手，抚摸上那柔软的臀瓣，然后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那个小小的入口处。

“啊…”仅仅是接触，就让琉璃轻轻一颤。

“开始计时。”女仆冷漠地宣布。

莉莉姆深吸一口气，腰肢微微用力，将那巨大的肉棒前端缓缓挤入那紧致无比的甬道。

“呜…！”琉璃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手指抓紧了床单。虽然已经被开发过多次，但莉莉姆的尺寸每次进入都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充盈感。

“进度缓慢，扣一分。”女仆记录着。

莉莉姆闻言，有些着急，更加用力地向前顶入。

“呀啊！慢、慢点…莉莉姆…”琉璃忍不住求饶，肠道被猛然撑开的感觉让他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

“粗暴操作，可能导致组织损伤影响后续吸收效率，扣两分。”女仆头也不抬。

莉莉姆吓得立刻停住动作，不知所措地看着女仆，又看看琉璃。

“调整呼吸，匀速推进。”女仆指导道，“注意观察琉璃的反应，找到最适合的节奏。这关系到补给效率和‘设备’的可持续使用。”

“是、是！”莉莉姆努力平复呼吸，开始尝试以更温柔、更缓慢的速度推进，虽然这对她而言需要极大的克制力。她紧紧盯着琉璃的反应，看到他眉头稍稍舒展，才敢继续深入。

终于，整根巨物完全没入了琉璃的体内，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莉莉姆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感受着肠道极致的包裹和蠕动。

“全根纳入，用时偏长，但未造成明显损伤，计及格。”女仆打分，“现在开始抽送阶段。注意频率和深度。”

莉莉姆开始摆动腰肢，小心翼翼地抽送起来。她娇小的身体压在琉璃背上，粉色的短发蹭着琉璃的银色发丝，混合着两人逐渐粗重的喘息。

“爸爸…爸爸的里面…好温暖…好舒服…”莉莉姆无意识地呢喃着，翠绿的眼睛里弥漫着水雾和幸福的光彩。能为最爱的“爸爸”提供帮助，被他所需要，这种感觉让她沉醉。

琉璃咬着自己的手指，试图抑制那令人羞耻的呻吟。娇小的身体被身后的“女儿”完全覆盖和占有，巨大的肉棒每一次刮过体内敏感点都带来一阵剧烈的酥麻，冲击着他试图维持的理智。女装的蕾丝边摩擦着他敏感的皮肤，更添一分淫靡。

“嗯啊…哈啊…莉莉姆…可以…可以再深一点…”最终，欲望战胜了羞耻，琉璃发出细弱的请求，主动向后迎合着。

得到鼓励，莉莉姆的动作稍稍加大了一些，撞击变得更有力。

“节奏控制尚可，深度达标。加分。”女仆客观地评价着，笔尖在纸上滑动，“注意琉璃的生理指标，他快要接近临界点了。准备最终注入。”

果然，琉璃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呜咽声变得高亢而断续：“啊…啊…来了…要…莉莉姆…给、给我…”

“爸爸…莉莉姆也…也要…一起…”莉莉姆感受到肠道内剧烈的痉挛收缩，她也达到了极限，猛地将腰肢深深抵入最深处，颤抖着将一股股滚烫而丰沛的精液激射进琉璃身体的最深处。

“呃啊啊啊！”琉璃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又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女仆看着沙漏：“注入完成。总耗时十七分钟，超时两分钟。最终注入量…A级。吸收效率预估85%，良好。”她在账簿上记录着：“今日下午茶补给，由莉莉姆提供，折算成本…XXX铜币。计入家庭支出。”

刚刚从极致高潮中缓过神来的琉璃，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扭过头，用带着哭腔和慵懒的声音抱怨：“连…连这个也要算钱吗？莉莉姆的…明明是…免费的…”

女仆合上账本，赤红色的瞳孔瞥了他一眼，毫无波澜：“当然要算。精液是维持你存在的特殊‘能源’，能源消耗自然是家庭支出的大头。莉莉姆的付出虽然自愿，但其本身蕴含的营养价值和潜在市场价值（如果出售给某些炼金术士或变态贵族的话）极高。内部折算成本是为了让你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每日的消耗，从而更有动力去工作赚钱。还是说，你更希望我采用外部采购的方式？”

想到女仆可能去找“外部供应商”，无论是去买还是用其他方式获取，琉璃都感到一阵恶寒和强烈的嫉妒，立刻怂了：“不、不用了！算成本就算成本嘛…”他把脸重新埋进枕头，小声嘟囔，“…抠门的妈妈…”

“异议无效。抱怨追加罚款10铜币。”女仆淡淡地说，然后看向还趴在琉璃背上喘气的莉莉姆，“莉莉姆，实践课评分B+。表现有瑕疵但进步明显。奖励新缎带一条，价值50铜币，从琉璃的罚款和零用钱里支出。”

莉莉姆虽然没完全听懂那些成本核算，但听到自己的评分和奖励，立刻开心地笑起来，紧紧抱住琉璃：“谢谢妈妈！谢谢爸爸！”

琉璃感受着体内依旧充盈的温暖和背上“女儿”的依赖，心里那点因为被算计的小小郁闷也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羞耻、满足和淡淡温馨的复杂情感。

这就是他的生活。债务缠身，秘密沉重，每日为了维持存在而不得不进行羞耻的“补给”，还要被毒舌的女仆克扣零用钱。

但，这里有会给他做早餐、帮他穿女装、严厉却深爱着他的“妈妈”，也有将他视为全部、努力为他奉献一切的“女儿”。

这个离奇、情色却又充满温暖的家，是他唯一珍视、并愿意为之战斗下去的理由。

窗外的夕阳缓缓沉入地平线，将房间染成温暖的橙色。夜晚即将来临，而家庭的“日常”，还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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