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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后庭花开的痛楚与欢愉 :兄长的雏菊,在妹妹的肉刃下绽放成淫靡之花《缘之空:穹之领域》

小说:《缘之空:穹之领域》 2025-10-19 15:19 5hhhhh 8020 ℃

午后的奥木染,时间仿佛被蜂蜜黏住了一般,流淌得缓慢而粘稠。炽热的阳光穿透春日野家老宅那层薄薄的窗帘,在榻榻米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空气里浮动着尘埃与旧木料混合的、令人安心的气味。然而,在这片看似祥和的静谧之下,却涌动着足以吞噬一切伦常的暗流。

春日野悠背靠着墙壁,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膝上摊开着一本许久未动的旧小说。书页上的文字如同爬行的蚂蚁,无法在他纷乱的心绪中留下任何痕迹。他的全部感官,都被身边那个依偎着他的存在所占据——他的双胞胎妹妹,春日野穹。

穹今天似乎格外安静,又或者说,是一种蓄势待发的宁静。她将头轻轻靠在悠的肩头,银色的长发如同月下流淌的溪水,散落在悠的臂弯和榻榻米上。几缕发丝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搔刮着悠裸露的手臂皮肤,带来一阵阵微痒的、却直抵心底的悸动。她刚沐浴过,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新柑橘香,但在这之下,一种更深邃、更个人化的、带着甜腻奶香的气息,正无声地侵蚀着悠的嗅觉,那是独属于穹的,并且随着她身体的变化,日益浓郁的费洛蒙。

自那场莫名其妙的高烧以及 subsequent 出现的、令人惊骇的身体异变之后,悠的生活便偏离了常轨,坠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或者说,是噩梦与美梦交织的泥沼。妹妹穹,不再仅仅是那个需要他呵护的、体弱多病的女孩。她那具纤细的少女躯体里,孕育出了不该存在的男性欲望象征,而这份欲望,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住悠,将他拖向深渊。

从一开始震惊下的手足无措,到后来出于愧疚、怜悯和某种扭曲责任感的半推半就,再到如今……悠惊恐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开始“习惯”这种异常的关系。妹妹的手、她温软的口腔、甚至她那双白皙纤巧的玉足,都曾成为抚慰她那新生肉刃的工具。每一次逾越界限的接触后,悠都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与悔恨,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发誓,这一定是最后一次,是为了帮助妹妹度过这诡异的“难关”。然而,每一次誓言都会被穹那混合着天真无邪与妖冶诱惑的眼神和话语轻易击碎。她的索求如同鸦片,让悠在罪恶感中沉沦,却又无法抗拒那随之而来的、禁忌的快感。

“哥哥……”穹软糯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寂静,像一颗小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却激起了悠内心的惊涛骇浪。她抬起头,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此刻仿佛盛满了夏日的湖水,波光粼粼,深处却隐藏着难以窥测的幽暗。她望向悠膝上的书,轻声问道:“书……好看吗?”

悠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试图咽下那份突如其来的干渴。他避开穹那过于直白的目光,有些仓促地回答:“还……还行。穹,你感觉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试图将话题引向安全的、关乎健康的方向,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两人之间那日渐糜烂的关系。

穹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那笑意并未完全抵达眼底,反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狡黠。她伸出右手,纤细白皙的食指如同探索的蝶翼,先是轻轻点触在悠上下滑动的喉结上,感受着他脉搏的加速,然后指尖缓缓向下,隔着那件薄薄的棉质T恤,停驻在他左胸心脏的位置。“不舒服的地方……一直都有哦。”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种撒娇般的委屈,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这里,空荡荡的,好像有一个洞,需要用什么……温暖的东西,狠狠地填满它才行。”

这番露骨的暗示让悠的心跳骤然失控,擂鼓般撞击着胸腔。他太熟悉这种开场白了,这几乎是穹每次想要索取更深入接触前的固定序曲。一股寒意混合着燥热从脊椎升起,他下意识地想要向后缩,逃离这令人窒息的距离,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捆绑,僵硬地钉在原地。更可怕的是,在恐惧和抗拒的深处,一种被长期驯养出的、卑劣的期待,竟然悄然抬头,甚至试图压倒理智。

“穹……别这样……”悠的声音微弱得如同叹息,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更像是无力的呻吟。

“别哪样?”穹的手指开始在他胸前画着圈,隔着布料,那细微的摩擦感却清晰得惊人。她整个身体也如同藤蔓般更紧密地贴了上来。今天她只穿了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领口宽松,以悠此刻俯视的角度,能轻而易举地瞥见那微微隆起的、属于少女青涩而柔软的曲线,以及领口深处诱人的阴影。这种极具女性特征的视觉诱惑,与她即将提出的、充满男性侵略性的要求,形成了强烈而悖谬的反差,让悠头晕目眩。“哥哥不是一次又一次地承诺过,会帮我……直到我彻底‘好’起来为止吗?难道哥哥要说话不算数?”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可是……之前的方式……难道还不够吗?”悠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脸颊烫得惊人,他知道自己的反驳是多么苍白无力。所谓的“之前的方式”,早已超出了常人理解的范畴。

“不够哦。”穹斩钉截铁地否定,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专注,像锁定猎物的猫科动物,“那些……都只是隔靴搔痒。我觉得,问题的根源,藏在更深、更秘密的地方。”她的手指不再满足于胸前的流连,开始顺着悠的腹部肌肉线条一路下滑,动作缓慢而坚定,最终,隔着休闲裤薄薄的布料,指尖精准地、轻轻地按在了那个禁忌的、象征着男性最后防线的入口附近。

“呃!”悠像被猝不及防的电流击中,浑身猛地一颤,几乎是凭借本能弹跳着向后退去,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不行!那里……绝对不行!”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羞耻和近乎本能的抗拒。后庭,那是男性身体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是绝对不应该被侵犯的堡垒,更何况……侵犯者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用的是她身上那悖逆自然的器官。

穹看着悠如此激烈的反应,非但没有生气,眼中反而闪烁起一种看到猎物挣扎时的兴奋光芒。她缓缓站起身,丝质睡裙随着她的动作如水般滑过肌肤。她赤着双足,一步步逼近蜷缩在墙角的悠,白皙的脚踝和精致的足弓在阳光下显得异常脆弱,却又带着步步紧逼的压迫感。“为什么不行?”她歪着头,表情呈现出一种天真与残忍交织的诡异感,“哥哥的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不都应该是属于我的吗?我可以随意抚摸你,亲吻你,用我的嘴……甚至用我的脚,去取悦你,也取悦我自己。为什么唯独那里,成了我不能触碰的禁地?”她的逻辑扭曲却自成一体,让悠无从辩驳。

“因为……因为那是……不对的!是肮脏的!是……是男人最后的尊严!”悠语无伦次,试图用道德和尊严作为最后的盾牌,尽管这面盾牌在两人已经污浊的关系中早已千疮百孔。

“不对?肮脏?尊严?”穹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她已经走到了悠的面前,身高差让她得以微微俯视着他。她伸出双手,冰凉的手指捧住悠滚烫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写满慌乱的眼睛与自己对视。“哥哥,看着我。好好回想一下,从你第一次用手握住我那里,第一次颤抖着用嘴唇含住它开始,我们之间所做的哪一件事,是符合世俗所谓的‘对’的?哪一件事,不是背离了所谓的‘尊严’?”她的指尖如同寒冰,触感却带着火焰般的灼热,烧灼着悠的理智。

悠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是啊,早在底线被一次次温柔又强制地突破时,那些冠冕堂皇的“对错”观念,就已经如同阳光下的冰雪,消融殆尽,只剩下一片泥泞的混沌。

“哥哥,”穹的声音忽然毫无预兆地软了下来,那层锐利的外壳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泫然欲泣的脆弱感,眼眶微微泛红,蓝眸中迅速积聚起水汽,仿佛下一秒晶莹的泪珠就会滚落。“我知道……我变成了一个奇怪的、不男不女的怪物……给哥哥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和痛苦。如果……如果哥哥真的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我,从心底里感到厌恶和嫌弃了……那就现在,用力推开我好了。我……我不会怪你的。”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敲打在悠心中最柔软、最愧疚的地方。

这一招,穹运用得炉火纯青,且屡试不爽。望着妹妹那副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无比哀伤的神情,悠心中筑起的抗拒高墙瞬间土崩瓦解。汹涌的愧疚感将他淹没——是他没有照顾好妹妹,才让她遭遇这诡异的变故,承受这非人的痛苦。他作为兄长,非但不能保护好她,反而还要因为她的“病”而表现出嫌弃和抗拒?这简直是罪大恶极!

“不……不是的,穹!我从来没有讨厌你!更不可能嫌弃你!”悠急忙解释,语气中充满了心疼、无奈和一种深沉的疲惫,他伸出手,想要擦去穹眼角那将落未落的泪水,动作却僵硬在半空。

“那为什么不肯把最后的一切都交给我?”穹趁势追问,身体如同失去力气般软软地靠进悠的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腰。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悠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柔软却充满弹性的压迫感,以及……更下方,那件丝质睡裙也无法遮掩的、已经悄然抬头、散发着灼热温度和硬挺触感的异物,正不容忽视地抵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这种极致的反差——少女的柔软与男性的坚硬,同时存在于一具躯体上,并对他形成夹击——让悠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里……会很痛……非常痛……而且……我觉得……很脏……不适合你……”悠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虚弱不堪。穹有着近乎病态的洁癖,她自己的身体,包括那新生的器官,总是被她打理得洁净无比,甚至带着清香。

“哥哥的担心,好多余哦。”穹的嘴角重新勾勒出那抹胜利的、带着妖娆意味的微笑。她凑近悠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如同羽毛般吹拂着他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低语,声音魅惑如海妖的歌声,“我会很小心,很温柔的……就像哥哥以前照顾我那样。我舍不得让哥哥太痛。而且,哥哥忘了吗?”她说着,伸出小巧湿润的舌尖,极快又极轻地舔了一下悠的耳垂,留下一点湿凉的痕迹,“我可以先……用我的方式,帮它变得干净一点,也……放松一点。”

“!”悠浑身剧烈一颤,一股强大的电流从被舔舐的耳垂瞬间窜遍全身,直冲头顶,让他几乎晕眩。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在这混合着言语挑逗和身体刺激的攻势下,轰然倒塌。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恐惧和某种隐秘的期待而剧烈颤抖着。仿佛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他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近乎呜咽、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妥协:“……随……随你吧。”

这三个字,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咒语。

得到这声近乎叹息的默许,穹的眼中刹那间迸发出无法掩饰的狂喜和一种深沉的、近乎黑暗的征服欲。那光芒如此炽烈,几乎灼伤了悠即使紧闭双眼也能感受到的眼睑。她不再有任何迟疑,动作敏捷而坚定地拉住悠的手腕,将他从墙角拉起来,引导至房间中央早已铺好的、柔软的被褥之上。

悠如同一个失去了牵线的木偶,意识恍惚地任由穹摆布。当他冰凉的身体接触到被褥的柔软面料时,才激起一丝微弱的战栗。当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他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时,他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被冻透的石头,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试图做最后的、无声的抵抗。

“放松点,我亲爱的哥哥……”穹俯下身,在他耳边用气声安抚,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但手上的动作却毫无缓和之意,反而更加利落。很快,悠的下半身便完全暴露在午后微凉的空气中,以及穹那毫不避讳的、灼热的视线之下。一阵极致的羞耻感化作凉意席卷全身,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试图守护住最后一丝尊严,却被穹用不容置疑的力量轻轻分开了。

穹跪坐在悠的双腿之间,目光如同最精细的扫描仪,贪婪地、一寸寸地审视着眼前的“风景”。悠因为极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躯体,平坦结实的小腹,略显纤瘦但线条清晰的腰胯,以及……那最终极的目标,那双腿之间紧闭的、带着羞涩皱褶的男性后庭花园。她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和一种艺术鉴赏般的痴迷。

“这里……就是哥哥守护得最严实的秘密花园呢。”穹的声音带着一种发现稀世珍宝般的惊叹和兴奋,她的指尖如同羽毛般,极其轻柔地在那圈微微收缩的皱褶周围画着圈,感受着那细腻肌肤的触感和其下肌肉的紧张。“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和可爱。”她的评价让悠羞得无地自容,猛地将头扭向一边,紧闭的双眼睫毛颤动得更厉害了。那指尖的触感,如同点燃引线,让他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处于爆发的边缘。

“要开始为你做准备了哦,哥哥。”穹宣布道,声音里充满了期待。接着,在悠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的含义时,一个超出他想象范围的、湿热而柔软的物体,带着惊人的热度,精准地贴上了他后庭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入口。

“啊——!”悠突然发出了一声与之前痛苦哀嚎完全不同的、带着一丝甜腻和惊愕的短促惊呼!那个点……是……前列腺?!

“呵呵……找到了呢……”穹敏锐地捕捉到了悠身体反应和声音的微妙变化,她的动作立刻变得更加具有针对性,开始调整角度,朝着那个能带来快感的点发起猛烈而精准的进攻。“是这里吗?哥哥身体里隐藏的……快乐开关?”她的声音带着发现秘密的得意和更加高涨的兴奋。

“不……不是……别碰那里……求你了……”悠的抗议变得软弱无力,甚至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求。原本占据主导的痛楚和不适,逐渐被一阵阵酸麻、酥痒的强烈快感所取代。这种快感不同于前端释放时那种直白猛烈的冲击,它更加深沉、更加磨人、更加持久,如同电流般一波波地冲击着他的脊椎,直抵大脑皮层,让他头皮发麻。他的身体开始彻底背叛他的意志,原本紧绷抵抗的肌肉逐渐放松,甚至开始不自觉地、细微地扭动腰肢,下意识地迎合着穹那越来越有力的撞击。一种深沉的、来自骨髓里的饥渴被唤醒了。

“哥哥的里面……好热,好紧……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我……”穹的呼吸也变得无比急促,脸颊泛起情动的潮红,她享受着这种完全占领、深入探索的感觉,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肉棒在那狭窄湿滑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全部……都被我撑开了……哥哥的身体,正在热情地欢迎着我呢……它需要我……”她不断地用淫声浪语刺激着悠的神经。

“呜……穹……慢一点……我……我不行了……要……要去了……”悠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乱,被汹涌的快感淹没。前列腺被持续猛烈刺激带来的快感强烈得超乎想象,他感觉自己的前端已经肿胀到了极限,马眼不断渗出滑腻的清液,濒临爆发的边缘。

“不行?还早着呢……在我得到满足之前,哥哥怎么可以独自先去?”穹喘息着,开始了最后的、近乎疯狂的冲刺。她紧紧搂住悠柔韧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力求直顶花心,仿佛要将自己的形状永远烙印在哥哥的身体最深处。“和我一起……哥哥……把你的一切……你的痛苦,你的快乐,你的所有……都奉献给我!”

在穹激烈的肉体攻势和露骨的语言刺激的双重夹击下,悠本就脆弱的防线彻底崩溃。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近乎解脱般的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腰肢向上反弓,前方的性器猛地、不受控制地喷射出大量白浊的液体,有力地射在了自己的小腹、胸口甚至下巴上。几乎在同一瞬间,他感到身体内部被一股灼热、汹涌的洪流猛烈地冲刷、灌注、填满——是穹在他的体内深处,达到了高潮,释放了生命的精华。

高潮的余韵如同强烈的潮汐,一波波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他们如同脱力般瘫软在凌乱的被褥上,剧烈地喘息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过后特有的麝香气味。穹的肉棒在微微搏动后,缓缓地从悠那被蹂躏得微微张开的、红肿的后庭中退出,带出一些混合着血液(如果初夜有破裂)、肠液和她自身分泌物的浊白液体。

悠无力地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陈旧的花纹,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强烈余韵中,一下下地轻微颤抖着。痛楚、极致的快感、巨大的羞耻、一种被彻底占有的扭曲归属感,以及更深层的、对自身堕落的绝望,种种极端的情绪如同乱麻般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的灵魂撕碎。他清晰地知道,有什么东西,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地、不可逆转地改变了。他失去了作为男性、作为兄长的最后一道防线。

穹侧躺在悠的身边,用手肘支着头,像欣赏一件珍贵的战利品般,满足地、细致地凝视着哥哥那失神而迷离的表情。她伸出手指,轻轻抹去悠小腹上那一滩尚未冷却的白浊,然后,当着悠的面,将那沾满他精华的手指缓缓放进自己嫣红的口中,仔细地吮吸干净,露出了一个妖艳而充满占有欲的笑容。

“看吧,哥哥……”她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得意,“从里到外,从心灵到身体,我们终于……毫无隔阂地、彻底地结合在一起了。你,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了。”

悠没有回答,也没有力气回答。他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将外界的一切光线和穹那灼人的视线隔绝在外。抵抗的意志,在这具身体所体验到的、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面前,彻底消散了。他仿佛听到内心深处,某个代表着理智、伦常和尊严的角落,轰然坍塌的声音,以及随之而来的……一种沉入深渊的、堕落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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