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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父爱的“变质”“璀璨”的牢笼

小说:“璀璨”的牢笼 2025-10-19 15:18 5hhhhh 74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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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甚至没有力气去开客厅的大灯,只在玄关处留了一盏昏黄的小灯。整个屋子都沉浸在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黑暗里。我把自己摔进沙发,冰凉的皮质沙发面接触到我的后背,让我打了个激灵。我一动不动地陷在沙发里,像一滩烂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那片模糊的阴影。

车上女儿那句“爸爸,我今天表现好吗?”像一个魔咒,在我脑子里不断地回响,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神经上。

晓欣脱下鞋子,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摆在鞋柜边,然后把自己的小书包挂在门后的挂钩上。她做完这一切,就那样安静地站在客厅的阴影里,看着我,不说话。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她小小的轮廓,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沉默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整个屋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她终于迈开步子,慢慢地朝我走过来。

“爸爸。”她在我面前站定,声音很轻。

我没有回应,甚至没有力气转动一下眼球。

“爸爸,我想洗澡。”她又说,“你帮我洗,好不好?”

我猛地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看向她。这是这一个月以来,她第一次主动要求我帮她洗澡。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平静地回望着我,仿佛在说一件再也普通不过的事情。

我喉咙动了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浴室里弥漫着温热的雾气,镜子上蒙了一层白霜。我拧开花洒,调试着水温,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白色的瓷砖。

晓欣自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把它们一件件叠好放在旁边的脏衣篮里,然后乖巧地站到了花洒下面。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小小的身体,她今天在外面暴露了一下午的皮肤,在水汽的蒸腾下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我拿起沐浴露,倒在手心,搓出绵密的泡沫,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她的后背上。我的指尖划过她瘦削的肩胛骨,能清晰地感觉到下面每一根骨骼的形状。她很瘦,瘦得让人心疼。赵蔓说做模特要控制体型,本来就不胖的晓欣,这一个月更是严格控制了饮食,特别是有拍摄的日字更是为了拍摄效果可能一天都不吃东西,肉眼可见的比过生日那天更加的纤细。

从头到尾,她都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地站着,任由我为她清洗身体,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任由我的摆弄。

当我帮她清洗前面的时候,她一直低着头,乌黑湿润的头发黏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泡沫顺着她平坦的胸口滑下,经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消失在两腿之间。

我蹲下身,准备帮她冲掉身上的泡沫。

就在这时,她突然抬起了头。

水珠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她的眼睛在水汽中显得格外出奇的亮,可是眼神中却不再像从前那样的。她伸出两只小小的、沾满泡沫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温热的、带着沐浴露香味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这一吻,她格外用力,不再是蜻蜓点水的试探,而是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

然后她松开手,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用一种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爸爸,我好爱你。”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捏住了,连呼吸都停滞了。

“晓欣……对不起。”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今天……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应该……不应该让你……”

我的话语支离破碎,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对不起?这三个字在此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却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丝毫的责怪。

“我知道的,爸爸是为了我好,是为了让我过得更好。”她认真地看着我,“赵蔓阿姨跟我说了,那是在工作,就像爸爸每天去上班一样。”

她越是这样“懂事”,我的心就越像是被刀割一样。

“所以以后……以后如果还要拍那样的照片,我……可以”她咬了咬牙,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然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奇怪的、混合着天真与郑重的光芒,“爸爸,你就做我的国王,好不好?”

“……国王?”我完全没跟上她的思路。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书里说,国王会保护他的公主。以后有那种拍摄的时候,你就是国王,要一直陪在旁边保护我。我是你的小公主,只要国王在,公主就什么都不怕了。”

这是一种多么荒谬又残忍的自我催眠。她用自己最熟悉的童话故事,为这件肮脏的事情,构建了一个可以让她勉强接受的、安全的壳。而我,这个亲手把她推入深渊的罪人,却被她任命为了她的“守护神”。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点头,艰涩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好。”

洗完澡,我用大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回了她的房间。看着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我坐在她的床边,久久没有离开。

直到她呼吸变得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我才轻轻地站起身,退出了房间。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房门把手被轻轻转动的声音。

一个穿着粉色小熊睡衣的小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熟门熟路地爬上了我的床,然后像一只小猫一样,紧紧地依偎进我的怀里,将小脑袋埋在我的胸口。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主动寻求我的拥抱了。

怀里小小的身体柔软而温热,带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和一丝淡淡的奶味。我几乎是本能地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这小小的、脆弱的、全然依赖着我的生命,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慰藉,也是我罪恶的根源。我将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上,鼻腔里充满了她的发香。

黑暗中,我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还有我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我们就这样抱着,谁也没有说话,仿佛时间都静止了。我贪婪地汲取着这份短暂的、虚假的安宁,试图忘记今天下午在泳池边发生的一切,忘记她那空洞的、失去光彩的眼神。可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越是想忘记,越是深刻,画面越是清晰,女儿的哀求麻木顺从都成了一股邪火。

瞬间点燃了我身体里那头失控的野兽。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下腹,睡裤被迅速撑起一个无法忽视的弧度,坚硬地抵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又是这样,每当这个时刻,欲望与罪恶感在撕扯着我脆弱的神经,让我疲于应对,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我想要立刻推开她,或者翻个身来掩饰这可耻的“证据”,但我的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怀里的小人儿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她的小身体在我怀里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在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然后,一件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

一只温热的小手,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裤,轻轻地、带着些微好奇,覆盖在了那片滚烫的凸起上。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冲向四肢百骸。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小手在那上面停留了片刻,便开始摸索,感受着那里的形状和惊人的温度。

我的身体僵直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并不是不想,而是完全无法做出反应。大脑下达的指令,在传递到身体的途中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截断了,想要拒绝想要躲避,但是却不愿意失去这久违的身体的快乐。

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耳畔,却在我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爸爸,”她的声音很平静,带着孩子特有的软糯,“你是不是……忍得很难受?”

这句问话瞬间剖开了我所有的伪装和防备,将我内心最不堪、最丑陋的部分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我甚至无法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一点一毫的惊慌或者厌恶,只有一种……近乎于理解的平静。

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一样,干涩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那只小手依旧放在那里,没有移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地感受着那里的脉动。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她把小脸在我胸口蹭了蹭,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却异常清晰。

“生日那天早上……我就看见了。”她继续说着,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我的心脏,“你那时候起来,裤子这里……就跟现在一样。”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原来是那个时候……那个我以为她什么都没看见的早上。

“后来,学校的健康课,老师有讲过的。”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老师说,这是男孩子长大成男人之后,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就像女孩子以后也会有月经一样。”

她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像是在复述课本上的知识点,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老师说,这代表身体很健康。”她的小手在上面轻轻抚摸,像是在安抚一个不听话的小动物,“所以,爸爸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也不用忍得这么难受的。”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完全失声了。我能说什么?我该说什么?这个七岁的孩子,用着从学校课堂上学来的、一本正经的生理知识,来“开解”和“安慰”着她那因为对她抱着龌龊欲望而产生可耻反应的父亲。

这比任何的指责和唾骂,都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晓欣……”我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你……”

“爸爸,”她打断了我,抬起头,在黑暗中用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看着我,“只要是为了爸爸,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晓欣,你……”这两个字从我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后面所有想说的话,无论是质问、是阻止、还是训斥,全都堵在了那里,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震惊,是绝对的震惊,像一道天雷劈在我的头顶,将我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世界劈得粉碎。

她的话语,她那只小手传递过来的温度,还有她语气里那种一本正经的“开解”,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内心最深处、最黑暗的那个潘多拉魔盒。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欲望、孤独、对亡妻的思念,以及对女儿身上那份重叠影子的扭曲情感,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用道德和父爱筑起的脆弱堤坝。

脑子里那个一直尖叫着“停下”的声音,被另一个更加嘶哑、更加充满诱惑的魔鬼声音所淹没。它在低语,在咆哮:就是这样,你一直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她不害怕,她不讨厌,她甚至在“安慰”你。你还有什么理由要拒绝呢?

我没有动,没有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这沉默,就是最无耻的默许。

晓欣似乎从我的僵硬中读懂了什么。她的小手不再只是单纯地覆盖在那里,而是有了新的动作。她的手指很灵巧,顺着那道凸起的边缘,轻易地就找到了我睡裤宽松的裤腰。那只小手没有丝毫犹豫,像一条滑溜溜的小鱼,从缝隙里钻了进去,然后是内裤的边缘。

布料的阻隔消失了。

当她温热、柔软的掌心完完整整地包裹住我那滚烫坚硬的欲望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大脑皮层。我浑身的肌肉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这是一种全新的、前所未有的体验。不同于自己解决时的空虚,也不同于和妻子在一起时的温情。这感觉是……罪恶的。一种极致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快感,仅仅因为那只手的主人是我的女儿,就被放大了无数倍。禁忌的果实尝起来总是格外甜美,而我,正在品尝那最毒、最甜的一颗。

她的小手被我的尺寸吓了一跳似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试探性地握紧。太小了,她的手太小了,甚至无法完全合拢。但这不完全的包裹,反而让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带来了更强烈的摩擦感。

我能感觉到顶端那个小小的孔洞,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已经溢出了些许透明黏滑的液体。那液体沾湿了她细腻的掌心,也浸润了我的根部,成了一种全新的、带着父女二人气息的润滑剂。每一次轻微的滑动,都变得更加顺畅,也更加折磨人。

“爸爸,这里湿了。”黑暗中,晓欣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新奇的发现。

我的身体因她的话而再次绷紧。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汗水从额角滑落。在昏暗的光线里,晓欣微微仰起的脸庞,那双清澈的、倒映着窗外微光的眼睛,那小巧的鼻梁和樱花瓣似的嘴唇,一切都开始与记忆深处的另一张面孔缓慢地重叠。

是陈婉,我的妻子。

新婚的夜晚,她也是这样,带着几分羞涩和好奇,探索着我的身体。她的手也是这样温暖,眼神也是这样纯粹……

“婉婉……”我无意识地呢喃出这个名字。

不,不是她。眼前的是晓欣,我的女儿。这认知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但却没能浇灭那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火焰窜得更高了。现实与幻觉的交织,罪恶与思念的纠缠,将快感推向了一个更加危险的巅峰。

我没有推开她,恰恰相反,我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小小的身体揉进我的骨血里。我的另一只手,那只一直僵在她背上的大手,也终于开始动作。

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从她小小的肩胛骨开始,缓缓向下滑动。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脊椎的每一节凸起,像一串精致的珍珠。她的身体是那么纤细,那么脆弱,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我的手掌覆盖住她大半个后背,在她单薄的身体上游走,感受着她皮肤下那鲜活的、温热的生命力。

这抚摸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一种堕落的共鸣。

晓欣似乎从我的回应中获得了某种许可。她那只青涩的小手,开始笨拙地上下移动。她的动作没有什么章法,有时候太快,有时候太慢,有时候力气太大,有时候又太轻。她完全是凭借着本能,或者说是从某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看来的、一知半解的印象,在进行着这场荒唐的手淫。

可正是这份青涩与笨拙,带来的刺激却是毁灭性的。每一次不合时宜的停顿,每一次错误的揉捏,都像是在我紧绷的神经上弹奏着危险的乐章。我咬紧牙关,将呻吟声死死地堵在喉咙里。身体在欲望的浪潮中战栗,而抱着女儿的那双手,却在她的后背上,温柔地、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像是安抚,又像是在催促。

黑暗中,只有我们父女二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晓欣似乎做得有些累了,她停了下来,小手依然握着那里,没有松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小脸埋得更深,声音闷闷地传来。

“爸爸,它好像有心跳一样。”她在我胸口用带着童稚的声音,说着足以将我灵魂焚烧殆尽的话,“爸爸,它好像活过来了。”

我无法回答。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滚烫的沙子,每一个字都伴随着灼烧般的疼痛。我只能用更加粗重的喘息来回应她。我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在崩溃的边缘疯狂颤抖。

她似乎把我这剧烈的反应当成了一种鼓励。那只原本有些疲惫的小手,又重新开始了动作。这一次,她的动作明显比刚才熟练了一些。或许是我的身体教会了她,又或许是她那孩子气的探索欲在驱使着她。她不再是毫无章法地乱动,而是开始学着我身体的反应,去寻找能让我颤抖得更厉害的方式。

她的指尖,偶尔会轻轻划过最敏感的顶端,带起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酥痒。她的手掌,会试探性地变换着握持的力度,时而紧,时而松。每一次力度的改变,都像是在我欲望的火焰上,又添了一把干柴。

黏滑的液体已经越来越多,将她的手和我的欲望彻底连接在了一起,每一次滑动都发出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被无限放大,敲打着我脆弱不堪的神经。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两分钟,但对我来说却像是永恒一样漫长。在这漫长的煎熬与享受中,我紧闭着双眼,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些许喘息的余地。然而,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下午在泳池边,她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白色泳衣,在冰冷的水中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机械地摆动着身体的画面。她空洞的眼神,她顺从的姿态,此刻都化作了最猛烈的春药,将我的欲望催谷到了极致。

就在我快要无法忍受的时候,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我下意识地睁开眼。

晓欣也正抬着头看我,那双在黑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她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也伸了过来,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用她小小的拇指,擦拭着我额角的汗水。

她的眼神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纯粹,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那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厌恶,甚至没有一点一毫的杂质。有的,只是一种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信赖和依恋。就像一只幼犬,用它湿漉漉的、清澈的眼睛望着自己的主人,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令,无论那个指令是什么,它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然后,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用一种近乎于呢喃的、柔软到极致的声音,又一次说道:“爸爸,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

这句表白,伴随着她那样的眼神,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

我原本还残存着的些许想要开口拒绝、想要推开她的念头,在这句话和这个眼神面前,被彻底扼杀、焚烧、碾成了齑粉,连一点灰烬都没有剩下。

理智是什么?道德是什么?父亲的责任又是什么?

在这一刻,全都不重要了。

我松开了那只一直轻抚她后背的手,转而托住了她的后脑勺,用一种近乎于粗暴的力道,将她的小脸按向我的胸膛,紧紧地抱住。同时,我的腰部,也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了一下,迎合着她那只依旧包裹着我的小手。

这是一个信号。

一个彻底投降的信号。

一个邀请她继续下去的信号。

晓欣立刻就明白了。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像是满足般的轻哼,埋在我怀里的小脸蹭了蹭,而那只手,则以一种更加大胆、更加用力的姿态,重新开始了它的动作。

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声音,一声沉重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从我的齿缝间泄露出来。

“晓欣……我的晓欣……”我胡乱地呢喃着,也不知道是在叫我的女儿,还是在叫那个已经离我而去的妻子。

“嗯,爸爸,我在这里。”她在我怀里闷闷地回应,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快得仿佛要从胸腔里炸开。眼前开始阵阵发黑,只有零星的光斑在跳跃。我知道,我快要到极限了。这由我的亲生女儿亲手带来的、掺杂着罪恶与禁忌的快感,即将抵达它的巅峰。

“爸爸……它又变大了……好烫……”晓欣的声音带着惊奇和些微不解。

她的话语像最后的催化剂,引爆了我体内所有的欲望。我猛地弓起身子,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洪流,在我压抑的低吼声中,毫无保留地喷薄而出,尽数释放在了她那温热柔软的小手里。

一切都结束了。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无力地瘫软回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透了我的睡衣和身下的床单。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抽搐着,但那颗疯狂跳动的心,却在一点一点地冷却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空虚和冰冷。

晓欣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液体吓了一跳,她的小手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黑暗中,我能听到她有些慌乱的呼吸声。

“爸爸……你……你流了好多东西出来……”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黏糊糊的……还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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