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的记忆》

昨晚的渗透行动干净利落，敌方基地的卫兵一个都没活下来。她是其中之一，一个我见过几次的女人。那时候她总站在基地门口，挺直了背，眼神冷得像刀子，盯着每个路过的人，像是要把你看穿。我从来没跟她说过话，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只记得她那张脸——尖下巴，薄嘴唇，眉毛挑得高高的，像随时准备骂人。现在她躺在我面前的金属台上，脖子歪在一边，断了，彻底没了生气。

停尸房里冷得要命，墙上的瓷砖泛着潮湿的光，空气里全是消毒水和死人味儿。我站在她旁边，低头看着她，灯光在她脸上打出一片苍白的阴影。她还穿着那身灰绿色的卫兵制服，胸口绷得紧紧的，腰带勒出她细得过分的腰。她死了没几个小时，身体还没完全僵硬，手指微微蜷着，像是要抓住什么。我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心里有点发毛，又有点兴奋。

“可惜了，”我嘀咕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长得这么好看，就这么烧掉，太他妈浪费了。”我咧嘴笑了笑，觉得自己像个傻逼，跟一具尸体说话。可这里就我一个，其他人都下班了，焚化炉明天才开，我有整整一夜，随便我怎么搞。

我走近她，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嗒嗒”声。停尸房的冷气从脚底往上钻，我搓了搓手，呼出一口白气。她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嘴唇微微张着，像是要喘气，但永远不会了。我伸手碰了碰她的脸，指尖划过她的下巴，冷得像摸了块冰。她皮肤还软，带着点弹性，我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脑子里闪过她活着时的样子——那张冷冰冰的脸，会不会也这么软？

我低头看她的胸，制服底下那两团肉鼓得老高，乳头的形状隐约透出来。我咽了口唾沫，手有点抖，慢慢解开她制服的扣子。一颗，两颗，布料分开时发出轻微的“嗤”声，最后全敞开了。她的胸完全露出来，白得晃眼，两个奶子圆得像刚摘的水果，冷气让乳头硬得像小石子。我抓了一个，沉甸甸的，冰得我手心发麻。我使劲捏了捏，拇指在她乳头上打转，心里想象着她活着时被我这么摸会怎么样。会瞪我？会骂我？还是会哼两声？我笑出声，低头在她耳边嘀咕：“你要是活着，肯定得扇我一巴掌吧？”

她当然没反应，可我越看越硬。裤子紧得难受，我干脆不管了，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摸，滑到她臀部。她裤子还穿着，紧得像贴在身上，我拽住裤腰往下一拉，连着内裤一起扯到膝盖。她的大腿露出来，白得发青，阴毛黑乎乎地窝在腿根中间。我把她腿分开，用了点劲，因为肌肉已经开始僵了。我盯着她的屄看，冷得像块冻肉，干巴巴的，没一点活人的水气。可我不在乎，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我从旁边的工具柜里翻出一瓶润滑油，平时是给尸体关节抹的，今天拿来干别的。我挤了一坨在手上，冰凉黏腻，抹在她阴唇上。她那儿紧得像没开过苞，我用手指往里塞，硬是推不开。我加了点力，指头终于滑进去，冷得我打了个哆嗦，可里面紧得要命，像被吸住一样。我多抹了点油，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去，来回抠了几下，脑子里想着她活着时被男人干是什么感觉。她会不会夹得更紧？会不会叫？我喘着气，手指动得更快，润滑油在她屄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我硬得受不了了，裤子都快撑破。我解开皮带，鸡巴弹出来，硬得像根棍子，青筋都爆出来了。我站到她腿中间，对准那冰冷的洞口，龟头蹭了蹭，滑得要命。我一咬牙，腰往前一顶，整根插进去。操，那感觉太怪了，冷得像插进冰窟，可又紧得让我头皮发麻。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屄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反而更刺激。我抓住她的臀，开始抽动，慢慢拉出来，再狠狠顶进去。每一下都让我爽得想叫，她身子被我撞得微微晃，奶子抖得像活了一样。

我低头含住她一个奶头，使劲吸了一口，有股怪味，像血腥味混着死气。我不管，牙齿咬下去，在她乳头上留了个红印子。我喘着气在她耳边说：“你他妈真好干，比活人还带劲。”她没动，可我越干越起劲，脑子里全是她活着时的样子——那张冷脸，那双死盯着人的眼睛。现在她归我了，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停尸房里全是我的喘气声和她屄里的水声，润滑油被我干得溢出来，顺着她腿根流到台上。我抓着她的腰，速度越来越快，卵蛋撞在她身上“啪啪”响。我感觉要到了，头晕得厉害，最后狠狠插到底，射在她里面。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她冰冷的屄里，我抖了几下，爽得腿都软了。我没拔出来，趴在她身上喘了半天，鸡巴还插在她里面，感受着射完那股劲。

过了一会儿，我直起身，看见她屄里流出一摊白浆，混着润滑油淌到台上。她躺在那儿，腿还张着，胸口敞着，像个被玩烂的玩具。我点了一根烟，靠在旁边的柜子上抽了一口，看着她，心里有点空，又有点满足。“你也算值了，死前没用过的屄让我开了苞。”我自言自语地笑了一声，吐出一口烟圈。

外头的风吹进来，窗户吱吱响，我才回过神。得收拾了，不然明天同事来了不好解释。我把她裤子拉回去，制服随便盖上，懒得扣。她明天就得烧成灰，我也不在乎。不过这感觉我忘不了，比活人还他妈爽。我推着她的台子往焚化炉那边走，手指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低声说：“下次再送个像你这样的来，我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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