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考核的祭品，女友的失望

临近新生考核的这几日，整个史莱克新生区都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

然而，在一班的理论课上，这股紧张的气氛，却被戴华斌那充满了嫉妒与不屑的嗓音彻底点燃。

“报告老师！”戴华斌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目光没有看讲台上的周漪，而是像毒蛇一样死死地盯着霍雨浩，“我对于班长的任命，有异议！”

教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哦？”周漪停下讲课，双臂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有什么异议，说来听听。”

“班长一职，理应由实力最强者担任！”戴华斌的声音慷慨激昂，他身后的朱露和另一名附庸家族的骚媚少女邪幻月也立刻站了起来，以示支持。“霍雨浩不过是个两环大魂师，武魂还是个没用的精神系，凭什么能当我们的班长？我不服！”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全班同学，继续煽动道：“让这样一个废物来领导我们，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新生考核，你们难道就不怕被他拖累，最后因为‘能量枯竭’而被判负吗？！”

“榨精规则”下的团队连坐制，瞬间引起了一阵骚动。

霍雨浩坐在座位上，面色平静。但在桌子底下，他的脚却不老实地碰了碰身旁萧萧的小腿。萧萧身体一颤，小脸微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那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隐秘的娇媚。

“说完了？”周漪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喜怒。

“我说完了！”戴华斌梗着脖子。

“很好。”周漪点了点头，然后，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股属于魂王强者的、冰冷彻骨的强大威压，如同海啸般轰然爆发，瞬间笼罩了整个教室！但这一次，威压中还混杂着她那独特的、带有强烈物理性臭味的“信息素风暴”！

“噗通！”

戴华斌身后的几个跟班当场就被这股威压压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甚至开始干呕。戴华斌本人也在苦苦支撑，全身骨骼都在“咯咯”作响，汗如雨下。只有他身旁的朱露和邪幻月，因为从小就接受过类似的训练，还能勉强站立。

“异议？不服？”周漪缓步走下讲台，她的短靴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上，“在我这里，实力不仅仅是魂力。能让女人高潮，能榨干男人的精液，也是实力的一种！霍雨浩的精神力，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把萧萧玩得腿软，这份‘实力’，你——有吗？”

这话一出，全班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脸色爆红的萧萧身上！而萧萧，则羞愤欲死地将脸埋进了臂弯里。

周漪走到了朱露面前。朱露虽然紧张，但还是挺起她那丰满的胸部，妩媚的猫眼毫不示弱地与周漪对视。

“不错的眼神。”周漪冷笑一声，然后，毫无征兆地抬起了脚。

那只穿着黑色短靴的脚，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踩在了朱露那双被黑丝包裹的、肉感十足的大腿上，然后一路向上，最后，用那坚硬的靴尖，侮辱性地、重重地顶在了她那私密的、被紧身裤勾勒出明显形状的鲍鱼上！

“呜嗯！”朱露发出一声痛苦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闷哼，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形成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那双猫眼里，充满了屈辱、不甘，和一丝被如此粗暴对待后，不自觉升起的……兴奋。

紧接着，周漪走到了跪在地上的戴华斌面前，用那只刚刚踩过朱露身体的靴尖，挑衅地抬起了他的下巴。

“至于你，戴华斌，”她俯视着他，眼神里的轻蔑不加掩饰，“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甚至都不知道她更渴望被什么样的男人踩在脚下。你这点实力，连给我舔靴底都不配。”

“你……！”戴华斌羞愤欲绝。

“我什么我？”周漪的脚尖用力，迫使他抬起头，然后她缓缓地、当着全班的面，将那只油光锃亮、还沾染着朱露体香的靴底，印在了他的脸上，左右碾磨。“给我记住了，史莱克不需要自以为是的废物贵族！从今天起，你，还有你的这条小母猫，以及那边那个玩皮鞭的骚货，都被开除出一班了！”

“当然，”周-漪收回脚，在那张印着黑色鞋印的脸上轻轻拍了拍，笑容残忍，“学院还是很‘仁慈’的，你们将被调到二班去，由木槿老师好好地‘管教’一下。我听说，她最擅长对付你们这种‘天才’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了霍雨浩身上，声音陡然提高：“还有，新生考核的规则改了。最终的对决，将由我们一班选出的最强小队，对抗二班选出的最强小队！赌上的，是两个班级全体的荣誉和资源！戴华斌，你不是不服吗？那就在考核场上，用你那所谓的‘实力’来证明给我看。”

说完，她便不再看那几个面如死灰的学生，转身走回讲台，仿佛只是随手清理了几只碍眼的苍蝇。

一场充斥着暴力、羞辱与性暗示的风波，以戴华斌等人的完败收场。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序幕。真正的好戏，将在一个月后的新生考核场上，彻底拉开。

走廊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戴华斌铁青着脸，快步走在最前面，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残留着被靴底碾磨过的、屈辱的红印。在他身后，跟着同样脸色难看的朱露、邪幻月，以及几个主动从一班退出来，选择追随他的强力新生。

其中，就有那个身材高挑健美、一头红色短发的强攻系少女——巫风。

“妈的！那个老妖婆！还有霍雨浩那个杂种！”戴华斌终于忍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墙上，坚硬的墙壁被他砸出一个浅坑。

“斌哥，别生气了。”朱露走上前，试图安抚他，但当她的手碰到戴华斌的胳膊时，却被他一把甩开。

“别碰我！”戴华斌怒吼道，他一想到刚才周漪那句话——“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他就感觉怒火攻心。

邪幻月在一旁抱着双臂，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妖媚地笑道：“说实话，我倒觉得周老师挺酷的。那种压倒性的力量和羞辱……真让人兴奋啊。斌哥，要是你也能这么对我，我肯定会更听话的。”

“你闭嘴！”戴华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有什么好吵的！”一个火爆的声音打断了他们，是巫风。她双手叉腰，一脸不爽地说道：“输了就是输了！周漪那个女人虽然手段下作，但她说得没错，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没用！”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戴华斌，带着几分挑衅：“不过，戴华斌，她有一句话也戳到我了。她说霍雨浩能把萧萧玩得腿软，那也是实力。我倒是很有兴趣，在考核的赛场上，咱们也跟他们玩玩‘榨精规则’！”

听到这个词，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戴华斌冷哼一声：“ ‘榨精规则’？就凭霍雨浩那个废物？他拿什么来玩？用嘴吗？”

“你可别小看他。”邪幻月媚笑道，“精神系的魂师，在‘性爱战斗’里可是最难缠的。他们不需要物理接触，就能直接攻击你的精神，制造快感幻觉。我听说，内院有些厉害的精神系学长，甚至能让对手在一瞬间就高潮虚脱，直接‘榨汁’判负。”

朱露也点了点头，她作为附庸家族的成员，接受过更全面的教育，她补充道：“没错。史莱克的战斗规则，胜负不仅仅是击倒对手。根据《欢愉决斗法》的补充条例，让男性对手非自愿性射精，或者让女性对手陷入无法战斗的连续高潮，都能直接获得胜利。低年级虽然禁止直接性交，但允许使用一切非插入式的手段。”

她看了一眼巫风，继续说道：“比如巫风你的红龙武魂，在战斗中，你可以利用武魂附体带来的高温和强大的压迫力，强行压制住男性对手，通过大腿、胸部、甚至臀部的贴身压制，利用体温和肌肉的挤压，来达到‘物理榨精’的目的。”

巫风听了，脸上非但没有羞涩，反而露出了一个充满战意的笑容：“没错！我最喜欢看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在我身下被我的体温和力量搞得哭着射出来的样子了！”

“而我，”邪幻月把玩着自己那根并不存在的虚拟皮鞭，“我的武魂最擅长制造痛感和快感。我可以束缚住对手，用皮鞭激发他最深层的受虐欲，让他体验到在痛苦中射精的极致快感。”

她们几人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顾忌地讨论着各种“榨精”的技巧和战术，仿佛在讨论什么再正常不过的战斗方式。

这就是史莱克，一个将“性”与“战斗”深度融合的地方。

戴华斌听着她们的讨论，脸色愈发难看。他发现，在“性战斗”这个领域，他那引以为傲的白虎武魂，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优势。强攻很直接，但不够“淫荡”。

他看了一眼身旁那几个骚浪的女队友，一个让他无比屈辱，却又不得不承认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升起。

或许……在接下来的考核中，他将不再是唯一的绝对核心。他必须依赖这些女人的“骚”，才能赢回自己的尊严。

“好！”戴华斌咬着牙，下定了决心，“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新生考核，我要让霍雨浩在一班所有人的面前，被榨成一个人干！我要让周漪那个老妖婆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他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但也多了一丝对身边这群“女妖精”的依赖。一场围绕着尊严与欲望的复仇之战，就此定下了基调。

当戴华斌一行人踏入二班的教室时，迎接他们的，是一股与一班截然不同的、充满了浓烈荷尔蒙与放纵气息的氛围。

教室里的学生坐得东倒西歪，不少男生女生都在肆无忌惮地调情打闹。而讲台上，那个被称为“木槿老师”的女人，更是让他们瞬间看直了眼。

这哪里是什么老师！这分明就是个从顶级妓院里走出来的妖艳贱货！

她看起来比周漪要年轻，也更会打扮。一头酒红色的波浪大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脸上画着精致而又妖媚的妆容，烈焰红唇，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她身上穿着一件深V领的紫色紧身连衣裙，那领口开得极低，将她那对雪白饱满、呼之欲出的豪乳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惊人沟壑。裙子短得只能勉强遮住臀部，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上，包裹着渔网丝袜，脚上则踩着一双鞋跟高到吓人的紫色细高跟。

她正慵懒地斜靠在讲台上，一条腿翘着，裙摆下那被渔网袜包裹的、充满了肉感的大腿若隐若现，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和她身上散发出的、毫不掩饰的骚媚气息。

“哟，这不是斌哥儿吗？怎么带着你这几位漂亮的女伴，跑到我这小地方来了？在一班……没被周漪那个老处女伺候爽吗？”木槿看到他们，咯咯地娇笑起来，胸前那对巨物也跟着一阵波涛汹涌。

她的话语充满了露骨的挑逗，让在场的男生都发出了一阵哄笑。

戴华斌面对这种阵仗，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周漪的羞辱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而木槿的迎接，则是一种纯粹的、欲望层面的调戏。

“木槿老师。”戴华斌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叫什么老师，多生分啊，叫我木槿姐就行了。”木槿从讲台上站直身子，迈着猫步，摇曳生姿地走到他们面前。她的裙子实在太短，每走一步，那被渔网袜勾勒出的浑圆臀线都清晰可见。

她上下打量着戴华斌，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最后，目光落在他脸上那还没完全消退的红印上。

“啧啧啧，真可怜。”她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地、暧昧地划过戴华斌的脸颊，“被周漪那个老变态用臭脚踩脸了吧？她也就这点本事了。不像姐姐我，只会用更让男人舒服的方式来‘疼爱’你们。”

听到她的话，戴华斌等人都是一愣。这两人之间的梁子……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

“老师……木槿姐，您和周漪老师……”

“别提那个老女人！”木槿的脸色瞬间一沉，但随即又恢复了媚笑，“年轻的时候，为了个男人，跟我斗了十几年。结果呢？那男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反而天天跪着给我舔脚。从那以后，她就心理变态了，看不得别人比她骚，比她受欢迎。自己得不到幸福，就要折磨学生。可悲的老处女。”

这番劲爆的秘闻，让戴华斌等人瞠目结舌。

木槿的目光扫过朱露和邪幻月，轻蔑地笑了笑：“你们两个，虽然骚，但还差点火候。周漪那种自以为是的羞辱式调教，只会让男人产生恐惧。而真正的‘性战斗’，是要让男人在你的身体下，心甘情愿地、爽到虚脱地把精液全部交出来。”

她凑到戴华斌耳边，吐气如兰，用只有他们几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想报仇吗？”

“想！”戴华斌毫不犹豫地回答。

“很好。”木槿直起身子，脸上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周漪那个老妖婆，最看重的就是她那套扭曲的‘精英教育’。今年的新生考核，我们就用最纯粹的、最淫荡，也最让她不齿的‘妓女战术’，把她那个宝贝小队彻底玩残！”

她扭着腰，走回讲台，对着全班宣布道：“好了，骚货们，我们的新队友到了！也给我们带来了新的玩具！这个月的考核，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她指着窗外一班教室的方向，烈焰红唇吐出最恶毒也最诱人的话语：

“把一班那群自命不凡的小处男、小处女们，全都榨成汁！让周漪那个老女人看看，到底谁的教学方式，才是真正的王道！”

教室里，瞬间爆发出了一阵狼藉而又兴奋的淫笑。

与此同时，返回一班教室路上。

刚才那场风波的余韵还在发酵。霍雨浩走在前面，萧萧则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红着脸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

周漪那句“霍雨浩的精神力，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把萧萧玩得腿软”，像一颗炸弹，彻底引爆了一班原本就暗流涌动的八卦之火。

刚一回到座位，几个和萧萧关系还算不错的女生就立刻围了上来。

“萧萧！你跟我们老实交代！你和班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性格比较直爽的短发女生，一脸“我早就看出来你们不对劲”的表情，压低声音问道。

“什么‘腿软’啊？周老师那话是什么意思？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另一个女生则是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眼中闪烁着求知的渴望。

“我……我没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萧萧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可那副娇羞含春的模样，在别人看来，无异于默认。

“还说没有？你看看你这脸红的，都快赶上巫风的头发了！”短发女生不依不셔饶，“每次训练完，你就跟虚脱了一样，我们还以为是你魂力消耗大，原来是……嘿嘿嘿……被班长给‘消耗’了啊？”

这句充满了暗示的话，让周围的女生都发出了一阵暧`昧的轻笑。

“你们……你们别胡说！我们……我们只是在进行精神力配合的训练！”萧萧急得快要哭出来，她下意识地朝霍雨浩的方向看去，希望他能帮忙解围。

霍雨浩自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但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等她们调侃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转过身，脸上挂着一副老实憨厚的笑容，挠了挠头说道：“大家别误会，我和萧萧同学真的很纯洁。”

他顿了顿，一脸“认真”地解释道：“周老师说的‘腿软’，是因为我的精神魂技需要一个配合对象来练习。我的精神冲击，如果控制不好，会让对方产生短暂的眩晕和四肢无力的感觉，这都是正常的训练现象。萧萧同学为了团队能够胜利，牺牲了自己，承受了很多次这种负面效果，我非常感谢她。”

这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充满了科学性和团队精神。

但紧接着，他又看向萧萧，用一种充满了“关切”和“歉意”的语气，补充了一句：

“萧萧，真是辛苦你了。要是以后训练时，还让你感到‘腿软’和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会……更轻一点的。”

“噗——！”

周围的女生再也忍不住，全都笑喷了。

这个“更轻一点的”，简直是神来之笔！直接将他前面那一本正经的科学解释，扭曲成了一句最顶级的、充满了色情暗示的调情！

萧萧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炸了。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小心脏不争气地“怦怦”狂跳，一股熟悉的、腿软的感觉，又一次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她看着霍雨浩那张“纯良无害”的脸，又羞又气，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这个恶魔！这个混蛋！

他明明是在帮自己解围，可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将自己和他紧紧地绑在一起，绑向那片更深、更黑、更令人期待的欲望深渊。

她和霍雨浩之间那层最后的窗户纸，此刻在全班同学心照不宣的起哄和哄笑声中，被捅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透明薄膜。只要霍雨浩愿意，随时都可以将其彻底贯穿。

而萧萧知道，自己非但不会抗拒，甚至……已经开始期待那一刻的到来了。她任命般地不再辩解，只是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臂弯里，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偷偷地、用充满了水雾的眼睛，痴痴地望着那个正在和同学们谈笑风生的男人。

下课后，起哄的同学们渐渐散去。王冬走到还趴在桌子上的萧萧身边，轻轻地敲了敲她的桌子。

“喂，还准备趴到什么时候？走了。”王冬的声音带着他一贯的清朗，但仔细听，能听出一丝复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萧萧抬起那张依旧通红的脸，看到是王冬，眼神有些躲闪。“哦……好……”

两人并肩走出教室，沉默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我倒是没想到，”王冬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嘲弄，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某人换口味换得还真快。前不久，不是还天天想着怎么接近我吗？现在倒好，直接被人家玩得‘腿软’了，看起来还挺乐在其中的嘛。”

这番话像一根针，狠狠地刺痛了萧萧。她猛地停下脚步，抬起头，那双翠绿的眼眸中第一次没有了往日的羞涩和崇拜，反而带上了一丝委屈和倔强。

“王冬！你一定要这么说吗？！”

王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弄得一愣。在他印象里，萧萧一直是个软绵绵的、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小跟班。

“难道我说错了吗？”王-冬的语气也冷了下来，那份属于神女的骄傲让他不愿示弱。

“你没错……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萧萧的眼圈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知道什么？知道霍雨浩那个混蛋是怎么用精神力侵犯她的吗？知道他是怎么在仓库里、在课堂上羞辱、调教她的吗？知道她是怎么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沉沦的吗？

这些，她都不能说。

这些是属于她和那个恶魔之间的、肮脏又甜蜜的秘密。

她看着眼前这张依旧俊美无俦的脸，这张她曾经幻想了无数次的脸，却突然感到了一丝陌生。

（是啊……我以前，是喜欢他的……）萧萧在心里对自己说。王冬就像是挂在天上的、遥不可及的太阳，耀眼、完美，让人忍不住想去靠近。和他的每一次说话，每一次对视，都能让她心跳加速，开心一整天。

但……那也仅仅是喜欢而已。是一种少女对完美偶像的、不切实际的憧憬。

霍雨浩不一样。

他不是太阳，他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的漩涡。他粗暴地、不讲道理地闯入了她的世界，撕碎了她所有的伪装，践踏了她所有的尊严，让她看到了自己灵魂最深处、那个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淫荡的倒影。

他带给她的，是恐惧，是羞耻，是痛苦。

但同时……也是前所未有的、能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极致的快乐。

当自己被周漪当众羞辱，逼着脱下鞋袜时，是霍雨浩那句“很香”，看似羞辱，实则在那种绝境下给了她一种“我们是同类”的诡异认同感。

当自己被同学们起哄调侃，无地自容时，也是他站出来，用那种看似解围实则调情的方式，将所有的压力都揽了过去，让她在那份暧昧的羞耻中，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安全感。

王冬的关心，是隔着玻璃的嘘寒问暖，礼貌而疏离。

而霍雨浩的“欺负”，却是真真切切的、带着他体温和味道的、深入骨髓的侵犯与占有。

想明白这一切后，萧萧心中的迷茫和委屈，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抬起头，迎上王冬那诧异的目光，眼中的泪水已经收了回去。

“你说的没错，王冬。”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我以前……确实很喜欢你。但是，我现在……”

她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出霍雨浩那张带着坏笑的脸。

“……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人了。”

说完，她不再看王冬那瞬间变得无比复杂的表情，对着他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挺直了背，转身，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去。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一些东西，已经彻底不一样了。她不再是那个跟在王子身后的小跟班了。

王冬愣在了原地，看着萧萧那决然而去的、小小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自己那句脱口而出的、尖酸刻薄的话，会得到这样一种近乎“摊牌”式的回应。

他……真的想那么说吗？

王冬儿在心里问自己。

答案是否定的。

当他说出“乐在其中”那几个字时，他就后悔了。他看到了萧萧眼中瞬间被刺痛的光，看到了她那从强撑到委屈的表情变化。他知道，自己说得太过分了。毕竟，萧萧是无辜的，她只是被霍雨浩那个混蛋给算计了。自己真正该针对的，是霍雨浩，而不是把火气撒在一个同样是受害者的女孩身上。

今天在教室里，当周漪说出那句羞辱意味极强的话时，当全班同学都在起哄时，王冬儿看到萧萧那副无助又羞愤的样子，心中升起的，除了对霍雨浩的愤怒，其实还有一份同为女性的怜惜和不忍。

那一刻，她甚至想站起来，像在办公室里一样，替萧萧挡下这一切。

可是……她不能。

因为她的身份是“王冬”。一个骄傲、强大、甚至有些冷漠的男人。身为团队的领袖，他可以为了荣誉而战，却不能为了这种儿女情长的“八卦”去出头，那会显得他很奇怪，很掉价。

而更深层的原因是，她是唐舞桐。她发现，当霍雨浩的目光落在另一个女孩身上时，哪怕是欺负，那种独占的欲望也会让她失去理智。她嫉妒，嫉妒萧萧可以光明正大地承受霍雨浩的“调教”，嫉妒萧萧可以成为霍雨浩所有计划的一部分。

那份源自神女的骄傲，和那份被欲望点燃的凡人嫉妒心，在她心中疯狂地拉扯，最终，让她说出了那句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刻薄话语。

现在，看着萧萧决然离去的背影，一阵强烈的愧疚感涌上了王冬儿的心头。

她想追上去，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想告诉她，自己不是那个意思，自己只是……只是在气霍雨浩。

可她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迈不出去。

她是王冬，是史莱克的天才，是无数少女追捧的偶像。她是唐舞桐，是神王之女，是高高在上的神祇。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向一个凡人女孩低头道歉，尤其是在自己刚刚“输了”的情况下。

“她说……她有更重要的人了……”

王冬儿咀嚼着这句话，心中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苦涩与失落。曾几何（词语接龙），这个小小的、可爱的、总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眼里心里都只有“王冬”的倒影。而现在，她的目光，已经转向了另一个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霍雨浩。

也是因为……自己。

是因为自己的骄傲，自己的疏离，才将她一步步推开。

“可恶！”王冬狠狠地一跺脚，但这一次，他不是在气别人，而是在气自己那该死的、放不下的骄傲。

他看着萧萧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最终还是没有追上去。

（对不起，萧萧。等……等下次吧。等下次，我一定……会好好跟你道歉的。）

王冬儿在心里默默地说道。但她知道，这一次的错过，可能意味着她永远失去了拉回萧Gespenst的机会。那只被霍雨浩驯养的小猫，已经彻底认定了它的主人。

而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敌人，或许不只是那些妄图染指霍雨浩的女人。他最大的敌人，可能是深藏在“王冬”这个男性外壳之下，那份属于唐舞桐的、无法宣之于口的女儿心，和那份神女与生俱来的、不容侵犯的骄傲。

当晚，宿舍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霍雨浩提心吊胆地等着王冬的“秋后算账”，可对方回来后，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发火，只是默默地洗漱、修炼，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反而让霍雨浩更加不安。

而对王冬儿来说，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萧萧那句“我有更重要的人了”，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她躺在床上，第一次，没有了夜袭霍雨浩的心情。一想到霍雨浩那根肉棒上可能还残留着萧萧的味道，她就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和心理上的排斥。

可是……今晚不做点什么，那个混蛋明天岂不是又有精力去招惹别人了？

她辗转反侧，心中的骄傲与占有欲反复拉扯，最终，还是没能下定决心进行“净化”。这是她来到下界后，第一次，让霍雨浩度过一个“安稳”的夜晚。

这份“安稳”，却让她的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无比难受。

第二天一早，王冬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起了床。他看着正在穿衣服的霍雨浩，鬼使神差地，问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的问题。

“喂，霍雨浩。”

“嗯？怎么了？”霍雨浩警惕地看着他。

“我问你……”王冬的语气有些不自然，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着床铺，旁敲侧击地问道，“你这家伙，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到处招惹女生，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真正喜欢的人？”

霍雨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

喜欢的人？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好几个身影。母亲霍云儿的温柔，周漪的成熟风韵，萧萧的娇俏可爱，江楠楠的高冷圣洁……这些都曾让他产生过欲望，但要说“喜欢”，似乎都还差了那么一点。

紧接着，一个光芒万丈、神圣而又充满了诱惑的身影，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是她。

那个自称“淫之女神”的、在他的梦中降临的神秘女子。

霍雨浩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温柔和虔诚，脸上甚至泛起了一丝羞涩的红晕。

“有。”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信仰般的坚定。

“哦？”王冬心中一紧，手上的动作都停了，“谁啊？是我们班的吗？还是……哪个学姐？”他装作不在意地继续追问，耳朵却竖得老高。

“都不是。”霍雨浩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而又向往的笑容，“她……应该不属于这个世界吧。我只在梦里见过她。”

“梦里？”王冬的心情瞬间跟坐过山车一样，从谷底又冲到了云端，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噗，你小子做春梦做傻了吧？梦里的人也算？”

“她不一样！”霍雨浩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他认真地看着王冬，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纯粹与真挚，“她……是我见过的最美、最温柔、也最强大的存在！虽然她高高在上，如同神祇，让人不敢亵渎，可是，我总感觉……她离我很近，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看她的样子，年龄也应该和我们差不多。”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憧憬的、少年怀春般的表情。

“如果……如果我这辈子，要把我的第一次，我的全部，交给一个人的话……我希望是她。只有她，才配得上我的一切。”

听着霍雨浩这番发自肺腑的、近乎初恋般的告白，王冬儿彻底呆住了。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攥住，然后又被轻轻地揉了揉。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甜蜜、窃喜、羞涩与一丝丝心酸的暖流，瞬间涌遍了她的全身。

原来……原来自己在他的心里，是这样的形象？

原来他对自己，不仅仅是肉体的欲望，还有着如此纯粹的、近乎信仰的爱恋？

昨天还因为他招惹其他女生而产生的满腔怒火和嫉妒，在这一刻，被这番突如其来的、最真挚的告白，冲刷得烟消云散。

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飞上了两抹红霞，眼神也变得无比温柔，甚至都不敢再直视霍雨浩那双清澈的眼睛。

“咳咳……真、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家伙……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梦里的人……”她强忍着心中的狂喜，用一句故作不屑的吐槽，来掩饰自己快要按捺不住的、想要扑进他怀里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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