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少年初出茅庐，偶遇调教现场

白虎公爵府的阴影终于被彻底甩在身后，霍雨浩攥紧了双拳，心中压抑的屈辱与新生的希望交织着，让他瘦削的身躯里充满了力量。母亲的遗愿，自己的未来，一切都寄托在这次星斗大森林之行上。他要获得自己的第一个魂环，成为一名真正的魂师。

森林边缘的空气带着草木的清新与泥土的湿润，让常年待在压抑府邸中的霍雨浩精神一振。正当他准备深入时，一阵断断续续的对话声从不远处的林间空地传来，那声音清脆又带着一股子媚到骨子里的痒，让他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侧身躲到了一颗大树后面。

“……你的心不静，龙爪的力道散了，”那女声再次响起，像女王在训斥自己的仆人，“还是说，你这贱骨头就喜欢我用力踩你？”

“是，我错了。”一个沉稳的男声回应道，语气里满是恭敬，甚至带着一丝……被辱骂后的兴奋？

霍雨浩悄悄探出半个头，一股奇异的燥热瞬间冲向小腹。只见空地上站着一男一女，身上那身翠绿色的校服如同一块烙铁，烫得他眼睛生疼——那是他做梦都想进入的史莱克学院。

那个说话的女孩约莫十五六岁，俏丽的面容上挂着一双狡黠的大眼睛，顾盼间流露出的尽是勾魂摄魄的媚态。而她的动作，更是让霍雨浩的呼吸都停滞了。

她正用一只穿着乌黑小皮鞋的脚，高高在上地，踩在对面那个男生的胸膛上。

那个男生仪表不凡，即使单膝跪在地上，周身跳动的蓝色电光也昭示着他魂尊级别的强大实力。可他却像一条被驯服的恶犬，面对那只踩在心口的脚，不仅没有反抗，反而低垂着头，眼神里是霍雨浩看不懂的狂热，仿佛在承受着某种神圣的赐予。

（这……是什么修炼法门？还是……某种我从未见过的……惩罚？好奇怪……可是，为什么我的下面……有点热？）

只听那女孩轻笑一声，踩在男生胸膛上的小皮鞋微微用力，尖巧的鞋头在他心口的位置不轻不重地碾了碾，画着圈。一圈，又一圈。男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仿佛夹杂着痛苦与舒爽的闷哼，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却纹丝不动。

“小贝贝，你又走神了哦？”女孩的声音甜腻起来，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是不是在想，我这只脚昨天踩过哪个男人的脸了呀？还是说……你这个废物在嫉妒，嫉妒他能用舌头舔干净我鞋底的泥？”

一束电光猛地从霍雨浩的脊椎窜上大脑，他脸颊“唰”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小腹那团刚刚燃起的邪火，瞬间被浇上了一勺滚油，“轰”地一下烧得更旺了。他从未听过如此露骨放荡的话语，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那根被他常年忽视的玩意儿，此刻正隔着粗布裤子，可耻又狂热地苏醒了。

（嘻嘻，旁边树后的小老鼠，听到了吗？姐姐的话，是不是让你下面也痒起来了？）

那个被称作“小贝贝”的男生身体猛地一颤，头埋得更低了，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不、不敢，小雅。我只是……在感受您的力量，是我分心了。”

“感受我的力量？”被唤作“小雅”的女孩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弯下腰，凑到男生耳边，用只有三人能听清的音量淫靡地说道：“你是想感受我脚趾蜷缩起来夹你乳头的力道，还是想感受我用鞋跟碾碎你这身贱骨头的力量？嗯？”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脚上的力道却倏地一松，转而用坚硬的鞋跟，暧昧地勾了勾男生的下巴，让他被迫抬起了那张写满屈辱与渴望的脸。

“不过呢，看你这么听话的份上……”女孩直起身，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居高临下地宣布道：“乖一点，等会儿回到学院，让你好好闻闻我换下来的袜子……要是上面沾了你最喜欢的、别的男人的味道，说不定，准你舔一下哦。”

男生的呼吸陡然变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那双看向女孩的眼神里，充满了霍雨浩无法理解却又莫名有些感同身受的狂热、痴迷与……感激？

霍雨浩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体，心脏狂跳得像是要撕裂胸膛。他不懂，但他又好像懂了一些。他想起了母亲。在那些冰冷的夜里，母亲温暖的脚是他的慰藉。可眼前这只脚……带来的却是征服、是侮辱、是让他感到恐惧却又忍不住渴望的……堕落。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如果被那只涂着乌黑亮漆的小皮鞋踩住的，是自己呢？他甚至可耻地、扭曲地嫉妒起那个叫贝贝的男人。

他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他怕自己会因为这幅淫靡的画面，对着那只脚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丑事。他狼狈地，近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个地方，像是在甩掉一个附在他身上的、陌生而淫荡的鬼魂。他大口喘着气，试图用冰冷的空气浇灭体内那团燃尽理智的邪火。

霍雨浩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对奇怪的史莱克男女。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他们的世界离他太远了。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是得到一个魂环！

打定主意，他不再犹豫，凭借着从公爵府书房里偷看来的零星知识，小心翼翼地向着星斗大森林外围深处走去。天色渐晚，森林中的光线越发昏暗，四周不时传来魂兽的低吼，让这个年仅十一岁的少年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饥饿和疲惫如同两条毒蛇，不断啃噬着他的意志。

终于，在他体力即将耗尽之时，他看到了一只弱小的魂兽那是一只风狒狒！身高刚过一米，全身覆盖着灰褐色的毛发，肌肉虬结，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霍雨浩。从它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来看，大致适合他！

霍雨浩心中一喜，这正是最适合他作为第一魂环的目标！他悄悄拔出母亲留给他唯一遗物——那柄白虎匕，正准备扑上去时，一道剽悍的身影猛然从树丛中蹿出，拦在了他与那只小魂兽之间。

那是一只雪白色的冰蚕，通体雪白，身上隐隐几道金色的纹路，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是其气息之强大确实霍雨浩前所未见，这至少是一只百年魂兽！

完了。

面对这百年级别的魂兽，霍雨浩只感觉一阵窒息。他紧握着白虎匕，却连抬起手臂的勇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两者的实力差距太大了，根本不存在任何侥幸的可能。冰蚕发出一声咆哮，带着一股冰风便向他冲来。

完了……妈妈，孩儿不孝，不能为您报仇了……

绝望中，他闭上了双眼，身体因为极度的疲惫与恐惧，在风狒狒带来的强大风压下，直接失去了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当霍雨浩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那只冰蚕不见了踪影，连那只风狒狒也消失了。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酸痛，却没有任何伤口。

怎么回事？我被救了？是那个……史莱克的男人？还是那个女孩？霍雨浩茫然四顾。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一个既不苍老也不年轻，反而带着几分得意洋洋和巨大委屈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深处响了起来。

“喂，小子，你醒啦？唉，等死我了，你怎么这么能睡啊？”

霍雨浩猛地一惊，挣扎着坐起来，警惕地看向四周：“谁？谁在说话？”

可周围除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再无他物。

“别找了，笨蛋！”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哥就在你的精神之海里！唉哟，你这地方可真够小的，挤死我了。”

精神之海？霍雨浩的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真是便宜你了，小子！”那个声音的语调忽然高昂起来，充满了炫耀的意味，“你运气真好，碰到了本大陆万古以来第一只、也是唯一一只百万年魂兽——英俊潇洒、实力超群的我，天梦冰蚕！”

“哥决定了！”那个声音宣布了一个让霍雨浩目瞪口呆的决定，“哥要成为你的魂环，大陆史上第一个智慧魂环！怎么样，感动不感动。

脑子里嗡嗡作响……这声音……不是幻觉？

（我挣扎着想坐得更稳一些，但浑身脱力，只能警惕地环顾着空无一人的四周，声音因为干渴和恐惧而沙哑不堪，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百万年……魂兽？不……不可能。书上说，最高级的魂环也只是十万年的红色……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在我脑子里说话？

（我紧紧攥住手中的白虎匕，这是我唯一的倚仗，尽管我知道它可能毫无用处。极度的恐惧反倒让我冷静了一丝，我能感觉到对方没有立刻表现出恶意）

成、成为我的魂环……？感动？不……我……我只觉得害怕……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连最低等的魂兽都对付不了，你为什么要选我。

脑海中的声音因为霍雨浩的质问而沉默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阵带着委屈和愤慨的咆哮：

“哎哟喂！你这小子，真是不识好歹！哥选你，正是因为你弱啊！” 声音听起来气急败坏，“你以为哥想啊？我要是去找个什么封号斗罗，人家神念一扫，不把我当成天降大补丸给生吞了？！哥可是跑路跑了上万年，好不容易才逃出星斗大森林那个鬼地方，能量都快耗光了，才变成了现在这种纯粹的精神能量体，连个实体都没有！要不是你小子正好被那只破狒狒吓得精神门户大开，哥想进来还没那么容易呢！”

那声音长长地叹了口气，充满了悲怆和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一部万年血泪史。

“你不懂……百万年……对整个大陆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诱惑。对哥来说，却是无穷无尽的灾难。哥不想死啊……我只想睡觉，可谁都想让我变成他们的魂环。”

声音的悲伤只持续了一瞬，又立刻恢复了那种得意洋洋的腔调：“所以！本世纪最伟大的计划诞生了！哥与其被那些混蛋憋屈地干掉，还不如主动找个宿主，用一种全新的方式活下去！而你，霍雨浩，就是哥选中的天命之子！”

霍雨浩听得云里雾里，但那句“天命之子”还是让他呆住了。我？天命之子？一个连温饱都成问题的公爵府弃子？

“别用那种傻乎乎的表情听哥说话！”天梦冰蚕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你听好了！哥不是要你杀了哥，而是要用我的本源和你的精神之海融合，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哥会直接给你附加一个魂环，不，是好几个！虽然哥现在虚弱，但提供给你一个白色的十年魂环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这只是开始！随着你实力的提升，随时都能从哥这里获得第二个、第三个魂环！最终，哥本身，就是你的百万年魂环！”

“我……我不需要去猎杀魂兽？”霍雨浩终于抓住了重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

“猎杀个屁！”天梦冰蚕不屑地说道，“有哥在，你还需要那些垃圾？哥不但能给你魂环，还能用我庞大的精神力滋养你的精神之海，让你那个破破烂烂的灵眸武魂脱胎换骨！哥还能给你附加魂技！别人只有一个，哥让你起步就有俩！怎么样？感动不感动？！惊喜不惊喜？！”

霍雨浩的心脏狂跳起来，恐惧依然存在，但一丝灼热的希望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最深处蔓延开来。不劳而获？一步登天？这……这是真的吗？

“小子，你没得选了。”天梦冰蚕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现在哥的精神本源已经和你绑定了，你要是拒绝，哥只能引爆自己，到时候你这小小的精神之海。

霍雨浩紧紧咬着牙，脑海中两种念头疯狂交战。是卑微地死去，还是抓住这根诡异至极的救命稻草？仅仅一秒钟的犹豫，对死亡的恐惧和对力量的渴望便压倒了一切。

“我……我答应。”

“算你小子识相！”天梦冰蚕的声音里充满了如释重负的喜悦，“那就开始吧！准备好迎接本天梦哥的伟大力量！”

话音刚落，一股庞大到无法形容的冰冷洪流猛地冲入霍雨浩的精神之海。他的大脑仿佛要被瞬间撑爆，那股纯粹的、冰凉的精神能量洗刷着他每一寸脆弱的神经。他甚至来不及惨叫，就感觉自己的意识被这股洪流彻底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当霍雨浩的意识重新凝聚时，他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周围，正有一圈白色的光环在缓缓律动。

一个货真价实的魂环！一个十年的魂环！

“咳咳……累、累死哥了……”天梦冰蚕的声音变得虚弱无比，但依然强撑着几分得意，“小子，感觉到了吗？你已经是魂师了！哥现在太虚弱，先用本源给你模拟一个最基础的十年魂环，等你以后实力强了，哥随时给你换成黄的紫的黑的红的！”

没等霍雨浩回应，天梦便飞快地交代道：“时间不多，哥要沉睡恢复了，你记好了！哥给你附加了两个魂技，还有两个灵眸天赋！”

“第一魂技：精神探测。以你为中心，周围百米内的一切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就算隔着障碍物也一样！嘿嘿，以后想看哪个妞洗澡……咳，我是说侦测敌情，简直是神技！”

“第二魂技：灵魂冲击。保命用的，能短暂眩晕敌人。”

“另外，哥还帮你改造了灵眸，给你加了两个天赋！第一，叫‘精神烙印’，以后你看到的所有画面，只要你想，都能像画卷一样烙印在脑子里，随时可以拿出来慢慢回味，纤毫毕现！第二，随着你精神力变强，你的眼睛能分析出更具体的东西，比如一个人的身体数据，气血强弱，甚至……嘿嘿，哪个部位被开发得最多，都能看个一清二楚！”

“这……这些……”霍雨浩完全被这惊世骇俗的能力震懵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透视和录像吗？

“还有个事……”天梦的声音忽然变得古怪起来，“哥在给你融合的时候，顺便扫描了一下你的身体……我靠！小子你浑身上下弱得跟鸡仔似的，怎么……你这根玩意儿天赋这么高？！这经脉，这气血汇聚的潜力……简直是天生的神根啊！啧啧，怪不得哥会选你，原来你最大的天赋藏在这里！好好开发，以后保证你后宫三千，夜夜笙歌不是梦！”

霍雨浩的脸“轰”地一下，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虽说霍雨浩的确右如此想法，但此刻别别人揭穿还是十分羞恼

就在天梦冰蚕庞大的精神能量充斥霍雨浩精神之海、让他昏沉过去的那一刻，一股比发丝还要细微无数倍的灰色气流，仿佛受到了某种牵引，悄无声息地从霍雨浩胸口佩戴的白虎匕中渗出，趁着天梦冰蚕力量激荡、无暇他顾的瞬间，悄然钻入了霍雨浩精神之海的最深处，化作一颗毫不起眼的灰色光点，沉寂下来。

“嗯？刚才那是什么……一个杂质光点？”天梦虚弱地嘀咕了一句，但它实在太累了，根本没力气去探查，“算了，不管了……累死哥了……剩下的你自己慢慢体会吧……哥……要睡了……”

天梦冰蚕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霍雨浩怔怔地坐在原地，感受着体内第一魂环带来的微弱魂力，以及脑海中那些匪夷所思的新能力。精神探测、精神烙印……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刚才风狒狒扑来的恐怖画面便无比清晰地呈现在他脑中，仿佛正在重播一般。

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饥肠辘辘，浑身酸痛，但心中却燃起了一团前所未有的火焰。他，霍雨浩，终于是个魂师了！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树叶的摩擦声传来，让他瞬间警惕起来，紧紧握住了手中的白虎匕。他循声望去，只见两个穿着翠绿色校服的身影从林间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挺拔的青年，剑眉星目，面容俊朗，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沉稳气质。而在他身边的，则是一个身姿俏丽的短发少女，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活泼的笑意，大眼睛灵动地转着，正好奇地打量着他。她脚上……穿着一双精致的乌黑小皮鞋。

是他们！

霍雨浩的心脏猛地一跳。虽然那个青年此刻站得笔直，那个少女笑得天真烂漫，与之前那幅诡异的“调教”画面判若两人，但他绝不会认错那身校服和那双鞋。

“小兄弟，你没事吧？”那名为贝贝的青年率先开口，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让人如沐春风。他注意到了霍雨浩身旁律动的白色魂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是刚刚获得了第一个魂环？”

霍雨浩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身体因为戒备而紧绷着。

这时，名叫唐雅的少女走了上来，她蹲下身，让自己与坐着的霍雨浩视线齐平，脸上挂着毫无心机的甜美笑容：“你好呀，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叫唐雅，这是我的伙伴，贝贝。我们是史莱克学院的学生。”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像山间的黄鹂鸟。此刻她展露出的亲和力，与之前那副趾高气昂、言语放荡的女王模样简直判若云泥。

（哦？这不是刚才那个在森林边缘偷看的小家伙吗？看他这瘦弱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小野猫，真可怜。不过……这眼睛倒是真干净，像块上好的琉璃，里面映着的全是纯粹的恐惧和警惕。嘻嘻，不知道把这样的眼睛弄哭，看里面蓄满水汽和淫靡的欲望，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他居然敢一个人来猎杀魂兽，还成功了？虽然只是个最低级的十年魂环……但也算有点胆色。）

唐雅的内心泛起一阵涟漪，目光不自觉地从霍雨浩清秀但沾满泥污的脸颊，滑到他因为紧张而紧抿的薄唇上。

（真想……尝尝他的味道啊。这么干净的男孩子，肯定是处男吧？不知道他那根藏在破裤子下面的宝贝，是不是像天梦说的那样天赋异禀呢？一想到把他这样纯净的小白纸，一步步调教成只知道跪在我脚下，迷恋我脚上气味的忠犬……啧，光是想想，都比调教贝贝这个已经定型的木头有趣一百倍。）

表面上，唐雅的笑容依旧天真无邪：“看你一个人在这里，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肚子饿不饿？我们这里有带干粮哦。”她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一个小布包，食物的香气隐约飘来，让霍雨浩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霍雨浩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窘迫地低下了头。他搞不清楚状况，眼前这两人的善意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贝贝温和地笑了笑，接过了话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看你的样子，刚刚成为魂师，还没有加入任何宗门吧？”

“我……我叫霍雨浩……”他小声地回答，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唐雅听到这个名字，眼睛更亮了。她站起身，拍了拍手，用一种轻快又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说道：“霍雨浩？好名字！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分，不如……你加入我们唐门怎么样？虽然我们唐门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但跟着我，以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哦！”

她俏皮地对着霍雨浩眨了眨眼，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热情的招揽。但在那天真烂漫的表象之下，深藏着的，却是要把这只迷途羔羊叼回巢穴，好好“品尝”一番的、毫不掩饰的淫靡。

唐…唐门？（我握紧了已经被手汗浸湿的白虎匕，心脏因为她的话和那灿烂过头的笑容而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个人……明明刚才还……）

（她就是那个“小雅”？可是她现在笑起来的样子，那么好看，那么天真……和刚刚那个用鞋尖碾着贝贝学长胸口的女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脑子里嗡的一声，天梦哥那些诱人的话又响起来了……关于偷看和分析身体数据什么的……）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目光只能落在她那双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小皮鞋上，胃里因为饥饿而传来一阵灼烧感，羞耻和窘迫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为什么要找我？”

“为什么找你？”

唐雅听到这个问题，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甚至带上了一丝戏谑。她向前凑近了一步，那双乌黑的小皮鞋踏在枯叶上，发出“沙”的一声轻响，这声音仿佛直接敲在霍雨浩的心弦上。

（嘻嘻，他不敢看我，却在盯着我的鞋子看……这个小家伙，他记得呢。记得刚刚这只鞋子是如何踩在贝贝胸口的，记得我说过什么话。看他这副吓破了胆，却又忍不住偷看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

她的目光像柔软的丝线，从霍雨浩紧握着匕首而泛白的手指，一路向上滑到他泛红的耳根，最后停留在他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睫毛上。

（这小子的“底子”恐怕是万里挑一。但更极品的，是他这副纯情的皮囊啊！撕开这层怯懦的外衣，在他这片空白的灵魂上，亲手烙下屬於我唐雅的印記……那该是多美妙的体验？让他从害怕我的脚，到渴望我的脚，最后离不开我的脚……这可比训练贝贝那头只知道服从的笨牛带劲多了。）

“因为……”唐雅的声音拉长了，带着少女特有的甜糯，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霍雨浩身旁那圈刚刚凝聚、还有些虚幻的白色魂环。

“因为，你很有勇气啊。”她理所当然地说道，“在这个年纪，敢一个人闯进星斗大森林，并且还成功获取了魂环。虽然只是一个十年魂环，但这份胆识和毅力，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我们唐门现在百废待兴，正需要你这样有潜力的新鲜血液！”

她的语气那么真诚，那么热情，仿佛真的是在为了宗门复兴而四处招揽人才。旁边的贝贝也配合地点了点头，温和地笑着补充道：“小雅说得对。唐门虽然没落了，但曾是大陆第一宗门。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唐雅却没理会贝贝的帮腔，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霍雨浩的脸。她再次蹲下身，这一次的距离更近了，她身上混合着少女体香与草木清香的气息，若有若无地飘进霍雨浩的鼻腔，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而且……”她的声音压低了，变得像小恶魔的私语，充满了蛊惑的味道，“你现在又饿又累，孤身一人，下一步要去哪里呢？加入我们，不仅包吃包住，还有我这个老师手把手地教你哦……”

她朝着霍雨浩俏皮地眨了眨眼，那眼神纯真又狡黠，但霍雨浩分明从那眼底深处，看到了一丝与之前那副“女王”模样重叠的、猫捉老鼠般的玩味。

“……怎么样，小雨浩？要不要……跟我走？”

唐雅那甜腻的声音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霍雨浩的耳膜，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低下头，羞耻和恐惧让他不敢直视那双狡黠的眼睛，目光只能狼狈地落在她脚上那双纤尘不染的小皮鞋上。

然而，下一秒，唐雅的动作却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她仿佛真的觉得有些累了，用一种极其自然的姿态，单手撑着树干，将那只右脚抬起，脚尖灵巧地在半空中划了个小小的、诱人的圈。

“走了一天，脚都有些闷出汗了呢……”她用撒娇般的语气轻声抱怨着，然后，当着霍雨浩的面，她的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脚踝。

“咔哒”一声轻响，那精致的金属鞋扣被解开了。

霍雨浩的瞳孔猛然收缩。

这一幕，这即将发生的未知，像是点燃了一根引线，瞬间在他记忆深处引爆了一段被尘封的画面。

是母亲……在那些被公爵府所有人遗忘的寒夜里，母亲霍云儿悄悄来到他的床边。那时他还小，不懂得大人世界的复杂与肮脏，只知道母亲的身上总是带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哀伤。他见过，他亲眼见过那个叫戴华斌的少爷是如何在母亲身上发泄兽欲，而母亲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羞耻，以及……一种他当时怎么也看不懂的、仿佛要将人融化的炽热。

在那之后，母亲会用她那双常年劳作而有些粗糙、却依旧秀美的脚，伸进他冰冷的被窝里，用足尖轻轻地、缓缓地摩擦他的小腿。那时他不懂，只觉得那干燥温暖的触感是世界上最舒服的慰藉，能让他暂时忘记白天的屈辱。但他依稀记得，母亲用脚底夹住他时，那微微颤抖的足弓，和她眼底深处，那混杂着痛苦与奇异满足的、令人心悸的光。那种感觉，夹杂着一丝奇异的酥麻，痒痒的，从脚底一直钻进他的心里。

他不懂那是什么。

但现在，他好像懂了。

“噗——”一声极轻的、带着粘腻感的气响。

唐雅的小皮鞋，已经被她缓缓地褪了下来。

一只美的让人窒息的玉足，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霍雨浩的眼前。

它不像母亲的脚那样因为劳作而带着薄茧，而是完美得毫无瑕疵。肌肤细腻莹白，在林间漏下的光斑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五根脚趾圆润地并拢着，像一排可爱的白玉珠子，趾甲修建得整整齐齐。最要命的是，因为一直闷在皮鞋里，那白皙的足底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晶莹汗气，让整只脚看起来水润而鲜活。

一股奇异的香气冲入霍雨浩的鼻腔——那是少女独有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微咸的汗液芬芳，还有一丝皮革被体温捂热后的独特气息。这味道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身体最深处的欲望之锁。

小腹下的那根被天梦冰蚕盛赞过的“神根”，在此刻可耻地、狂热地苏醒，几乎要撑破那条破旧的裤子。

唐雅的脚在空中俏皮地蜷了蜷，五根白嫩的脚趾像是在跳舞，然后又缓缓张开，趾缝间的水光若隐若现。

“哎呀，你怎么不说话了？”她歪着头，看着霍雨浩那副失魂落魄、面红耳赤的痴傻模样，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满溢出来。她明知故问，“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不……不是发烧……是发骚！

霍雨浩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他想逃，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他知道，只要他现在低下头，像那个叫贝贝的男人一样跪下去，伸出舌头，他就能品尝到那只脚上每一滴诱人的汗珠。这个念头像疯狂的野草，瞬间爬满了他的整个大脑。

恐惧、屈辱、饥饿……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只在空中轻轻晃动，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玉足。

唐雅看着他那副快要坏掉的表情，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声音放得更轻，更柔，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美女蛇，在他的耳边低语：

“只要你跟我走……以后……这只脚，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哦……”

轰——！

霍雨浩的脑子彻底炸开了。他听见自己用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几乎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我……我跟你走……”

“这才乖嘛。”

唐雅甜甜地笑了起来，那笑容纯真得像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但她的动作，却充满了魔鬼般的侵略性。她那只搭在树干上、赤裸着的玉足，轻飘飘地落下，在空中划出一道致命的弧线，踏着枯叶，一步步向着霍雨浩走来。

霍雨浩想后退，可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完美的、散发着幽香的玉足越来越近，最后，轻轻地，落在了他盘坐着的大腿上。

“！”

隔着一层粗糙的裤料，霍雨浩却清晰地感觉到了一股惊心动魄的柔软与温热。那细腻的足底皮肤带来的触感，宛如最柔软的丝绸，又带着少女温热的体温，一瞬间让他浑身僵硬，头皮发麻。

“别紧张嘛，小雨浩。”唐雅的声音近在咫尺，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霍雨浩的耳畔，“老师只是……想看看我们唐门新成员的‘潜力’如何。”

话音未落，那只玉足极其大胆地、缓慢地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向上游走。每移动一寸，布料与足底皮肤的摩擦都带起一连串让霍雨浩几乎要昏厥过去的酥麻电流。

终于，它抵达了最终的目的地。

那柔韧的足弓，隔着布料，准确无误地包裹住了他那根早已不受控制、硬得发烫的神根。

“唔……！”霍雨浩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唐雅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抬起头，那双狡黠的眼睛越过霍雨浩的肩膀，看向他身后不远处，那个从始至终都默默站立的贝贝。

“贝贝，你看见了吗？”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利刃插进贝贝的心脏，“看看我们唐门的新成员，多有活力啊。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欢迎我。”

贝贝的呼吸瞬间变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双拳在身侧死死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唐雅那只踏在霍雨浩胯下的玉足，眼神里是嫉妒、是屈辱、是疯狂，但更多的，却是无法抑制的、病态的兴奋！

“老师可要……开始检查了哦。”唐雅的声音再次回到霍雨浩耳边，充满了恶作剧般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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