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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纵欲与战火交织的青春狂想曲,母性淫奴与校花妖妃齐声娇喘,我在校舍与血狱中纵情(水仙、柳如烟主角),第3小节孕奴花妃传

小说:孕奴花妃传 2025-10-19 15:18 5hhhhh 7960 ℃

  她的话像毒蛇一样钻进杜大炮的耳朵。

  “可宝贝,妈妈这一切的付出都是为了你!”

  她再次把儿子揽进怀里,哭得肩膀一抖一抖。泪水沾湿了杜大炮的锁链与伤口,混合着血迹,滑下铁环,滴落在地毯上。杜大炮张着嘴,眼神惊惧而迷茫。他呼吸急促,心底仿佛被撕裂。

  “妈……你说的……是真的?你没被控制?”

  柳如烟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手掌温柔地抚过他脸上的淤青,像在安抚一个做噩梦的孩子。

  “宝贝,当然是真的。妈妈怎么会骗你呢?你要好好活着,千万不要放弃生命。只要你活着,妈妈就有希望……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办法,让你爸爸和你两个叔叔清醒过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能合力弄死那个杂种!”

  她的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狠毒,但又裹挟着母性的温柔。

  “到时候,不管你想怎么报复他,碾死他,还是想玩弄他的女人,妈妈都支持你!妈妈会帮你!所以你一定要撑住!”

  柳如烟抱得更紧,泪水一颗接一颗落下。她哭得真切,哭得歇斯底里,仿佛整颗心都在为儿子燃烧。杜大炮被震得说不出话来,瞳孔颤动,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他分不清这究竟是真实的母爱,还是又一场扭曲的演出。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心底同时涌出希望与更深的恐惧。

  屏幕上,杜大炮的眼神终于开始松动。那双原本因为痛苦而死死撑着的眸子,此刻像是被母亲的哭声和怀抱击碎了最后的防线。铁链叮当作响,他僵硬的手臂被迫举在半空,却还是微微颤抖,想要回应母亲的拥抱。

  “妈……妈……”

  他喉咙里滚出低哑的声音,像是被烈火灼过的砂砾,粗粝而破碎。柳如烟的眼泪不断滴落,打湿了他满是血痕的肩膀。那触感滚烫,却又带着一种让人心口发酸的温度。

  “乖宝贝,哭吧……你这些日子受的苦,妈妈都知道。可是你一定要坚持,哪怕只是为了看见明天的太阳,也要活下去。”

  柳如烟紧紧抱着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柔美,却带着颤抖的恳切。杜大炮死死咬着牙,他的呼吸急促到近乎哮喘,眼神一阵迷离。他想反驳,想怒吼,可所有的力气在这一刻全都被抽空,只剩下一种无力的呜咽。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已经一无所有。过去那种锦衣玉食、出门有豪车接送、校花网红任意挑拣玩弄的生活早已成为梦幻。他本该彻底绝望,像条死狗一样等死,可此刻母亲的怀抱却像一根脆弱的稻草,给了他最后一点活下去的理由。

  是啊,他凭什么放弃?

  如果能活着,他还有一丝希望可以重新夺回那些失去的东西。他能重返昔日的纸醉金迷,能再次让那些女同学们在他身下哭喊求饶。他要让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重新跪在他脚下。尤其是那个“穷鬼同学”,那个该死的顾行舟——他要让对方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那些妖娆的花妃们。那天白天他只看过一眼,可那一幕已足够让他彻夜难眠。夜来香那双勾魂的紫色眼瞳、黑蔷薇雪白的肌肤与冰冷的红瞳、水仙那双病态却美得惊心的蓝眸、茉莉圣洁如晨曦般的笑容……她们每一个都像是神女,却甘心伏在顾行舟怀里。

  杜大炮的心口燃烧起嫉妒与贪婪的火焰。为什么?为什么这些女人都属于那个穷鬼?

  “不行……我要活下去。”

  他在心底喃喃,唇角甚至颤抖着勾起一丝扭曲的弧度。想要报仇,想要践踏顾行舟,想要把那些花妃们一个个压在身下——这一切都需要他活着。可他现在连挣脱铁链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报仇雪恨了。那就只能相信母亲了。

  这是唯一的机会。

  母亲说自己没有被控制,还保持清醒。如果这是真的,那只要搞清楚父亲和两个叔叔为何被控制,也许还真有一线反杀的可能。

  而如果母亲也在演戏骗他呢?

  杜大炮自嘲般笑了一下。那又如何?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什么都失去了,还能失去什么?既然如此,就算被骗,那也是唯一能让他心口燃起一点希望的谎言。

  想到这里,他的理智终于彻底崩塌。

  “妈——妈!!”

  他猛地仰头,像个失去依靠的孩子一样扑进柳如烟怀里。铁链扯动,锁环震得咣当作响,他的哭声却压根顾不上那些伤痛。

  “呜哇——妈——妈!!”

  他嚎啕大哭,哭得像个婴儿,鼻涕眼泪一股脑地蹭在柳如烟的睡裙上。声音尖锐、沙哑,带着彻底的崩溃。所有的委屈、愤怒、嫉妒与无力感全都化作泪水倾泻而出。

  “妈——你一定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啊!我还要过以前的生活!我要……我要女人,我要那些校花都来陪我!我还要报仇……呜哇——妈!!”

  他嚎叫着,像是彻底疯了一样,把所有的欲望和妄想一股脑喊了出来。

  柳如烟紧紧抱着他,眼泪一颗颗落下,声音却温柔到极点:

  “宝贝,别怕……你要相信妈妈。只要你活下去,妈妈一定会帮你实现这些愿望……那些女人总有一天都会跪在你脚下,至于那个会邪法的杂种,他早晚会跪着求你放过他。”

  杜大炮哭得浑身发抖,泪水和涎水糊满脸颊,却在母亲的话语中逐渐平静下来。他的呼吸仍旧急促,眼神里却燃起了渴望的光。屏幕前,我冷冷注视着这一切。柳如烟抱着儿子痛哭的模样,哭声几乎震得整个卧室都在颤抖。可就在杜大炮把脸埋进她怀里撒娇、嚎哭的瞬间,她却抬起头,朝着监控器极其隐蔽地眨了一下眼。

  那眼神带着一抹极致的媚意与狡黠,仿佛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演技——杜大炮哭得鼻涕眼泪横流,整张脸埋在柳如烟怀里,像个被欺负得走投无路的孩子,声音里夹杂着哭腔与撒娇:

  “妈……妈……呜哇——!他们打我、骂我,把我当狗一样吊着……妈!你要救我!我要回去!我要女人、我要那些校花陪我……我要让顾行舟跪下!妈——!”

  他的话尖锐刺耳,夹杂着野兽般的嚎叫,却在柳如烟怀里显得格外可怜。柳如烟双臂紧紧环着他,泪水一颗颗掉落,顺着儿子沾满血痕的皮肤滑落。她一边抚着他的头发,一边柔声哄着:

  “宝贝……别哭,别哭啊。你得活下去,活下去才有报仇的机会。报仇需要身体,身体得健康……所以,你得好好吃东西。”

  她的话低声细语,带着母性的温柔与颤抖,仿佛在抚慰一个噩梦未醒的孩子。可我在地下室的屏幕前冷眼旁观,却能看出她眼底那抹极深的算计与媚态。她知道这一切都在我的注视下进行,哭声、动作、表情,甚至每一滴泪水,都是精心的表演。

  杜大炮仍在抽噎,口水与泪水糊满脸颊,喉咙里哽咽:

  “可是……可是妈,我好饿……他们不给我好吃的,我要饿死了!”

  柳如烟一愣,随即低下头,望着地毯上那摊狼藉。刚才的银托盘早已翻倒,汤汁泼洒、红酒渗入羊毛纤维,肉排沾满灰尘与碎玻璃。她伸手去捡,指尖被划破,渗出血珠,却不敢皱眉。她一块块拾起那些食物,小心地吹掉表面的灰尘,又轻轻放到手心里,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宝贝……来,张嘴,吃一点。”

  她哽咽着,将带血的指尖凑到儿子嘴边,硬是把带着尘土与酒渍的牛排塞进他嘴里。杜大炮饿疯了,根本不犹豫,狼吞虎咽地咬下去。肉排夹着灰尘与毛发,他嚼得满口血腥与酒酸,嘴角流下油汁混着泪水,但他丝毫不在意。反而越吃越急,像是野狗扑食,一边嚼一边喷着狠话:

  “等我吃饱了……妈的,我一定要干死那群贱货女人!哈哈……我要把顾行舟所有的女人都绑起来,挨个玩烂!让他在旁边看着,瞪着眼睛却动不了!等我玩够了,再一刀阉了他,让他一辈子当太监!”

  他嚼得满嘴作响,渣滓喷溅在柳如烟脸上,眼神却燃烧着恶毒的火光。那张原本肥胖臃肿的脸,此刻消瘦狰狞,嘴角全是血与油的混合,看上去既滑稽又丑恶。柳如烟却装作没听见这些淫邪的叫嚣,只是轻轻抹去他嘴角的污迹,泪眼朦胧,声音温柔:

  “有志气……乖宝贝,吃,吃饱了才有力气。来,张嘴,再来一口。”

  她用被酒汁浸透的手,将另一块牛排小心掰开,塞到儿子嘴里。杜大炮张大嘴巴,一口吞下,喉咙鼓动,像吞噬仇恨与淫念一般,咀嚼间还不停狂喊:

  “我要让他们跪下舔我的脚!我要让今天早上那个学姐一样的贱货、还有那个银发冷脸的贱货……哈哈,都给老子跪下!我操死她们!妈的,顾行舟,等着吧!我要让你看着她们哭喊着叫我的名字!”

  我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这一幕,终于忍不住失笑。柳如烟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捡起脏兮兮的食物往儿子嘴里塞,一边还装作欣慰地说:

  “对!对!宝贝,你要好好活下去,吃饱饱的!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报仇……到时候,妈妈一定会帮你!”

  她的声音颤抖,眼神却闪烁着精明的光,恰到好处地落泪、抚摸、鼓励。母子相拥的画面温情到极点,可在我看来,却像是一出精心编排滑稽喜剧。

  我轻轻敲了敲扶手,低声笑出声来:

  “真精彩……这节目确实准备得不错。”

  地下室的光冷冷打在墙壁上,照出摄像机里的画面。柳如烟正抱着杜大炮,泪水沾湿他的肩头,哭声哀婉而执拗。可在我眼里,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庞不过是一张精致的假面——在“天使的呢喃”的操控下,柳如烟早已不是母亲,不是女人,甚至不是人类。

  她是一个彻底的妖物。

  她的肉体和精神在“三重赐血”中得到了一定的升华,但也承受了魅魔的淫邪、吸血鬼的渴血以及邪神的癫狂,她身上残存的最后一点人性已然消失殆尽。如今的柳如烟就像一具被寄生虫操控,满脑子不堪想法的肉欲妖女——她只对我唯命是从,唯有在效忠与取悦我时才能感受到存在的意义。至于亲情、底线、尊严?早已被不可理喻的血统之力碾碎成齑粉。

  但我不得不承认,她这种女人确实是个罕见的人才。

  我的花妃们各有魅力,无论是夜来香的魅惑、黑蔷薇的冷冽、水仙的病娇、茉莉的圣洁,还是牡丹的狂烈……她们虽然各自性格不同,但都有清晰的底线——她们的身体、灵魂,都只属于我。比如色诱这种龌龊任务,我从未允许她们执行。哪怕是夜来香那样的魅魔,我也绝不容许别的男人玷污。

  但柳如烟不同。

  她是一件完美的“工具”。她再堕落、再被人碰触,我也丝毫不会心疼。正因如此,她的价值才被无限放大,她能去执行任何我不屑、花妃们也不能做的肮脏差事,她能用自己的骚媚与下贱去色诱敌人,能毫不犹豫地演出最堕落的戏码,只为让我满意。

  想到这里,我抬手调整了一下通讯耳机。轻声呢喃,几句命令顺着波段传递过去。屏幕中,柳如烟正用颤抖的双臂抱着儿子,眼泪沾湿他的发丝。下一瞬,她耳畔的微型通讯器微微闪光,她的身体一僵,红唇微启,眼神陡然一紧。很快,她红着脸朝摄像头望了一眼,湿润的眼波中掠过一丝媚意与顺从。她轻轻点头,仿佛在回应我的命令。

  随即,她抬手去拾起刚才被打翻在地的红酒杯。水晶杯边还残留碎裂的痕迹,酒液早已混合灰尘与毛发。但她却不在乎,顺手从衣袖暗袋里摸出一粒拇指大小的蓝色药丸,动作自然地放入杯中。药丸迅速溶解,无声无息地散开,只在杯底泛起一丝轻微的光。柳如烟掩去眼底的冷意,换上一副柔情的笑容,把酒杯端到儿子嘴边。

  “宝贝,渴了吧?来,喝一点,润润嗓子。”

  杜大炮正瘫在她怀里,吃饱喝足,呼吸沉重。看到母亲递来的酒,他眼中闪过贪婪,毫不犹豫仰头,像头饥渴的畜牲一样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红酒顺着喉咙滑落,带着浓烈的酒精气息和药性。没过多久,他就皱起了眉,胸口起伏越来越快。

  “妈……我……我怎么……”

  他声音沙哑,却逐渐带上颤抖。汗珠从额头冒出,眼睛布满血丝。血液在药效驱动下快速流窜,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皮肤泛起诡异的潮红。

  很快,布满伤痕的下体剧烈胀大。锁链在他挣扎时发出刺耳的碰撞声,他眼中的神色逐渐由迷茫转为亢奋。

  “妈……妈你……你今天……好美……”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眼神死死黏在柳如烟的脸庞、胸口,甚至不断下移。原本因为疼痛与折磨而衰弱的身体,此刻却因药效而焕发出一种病态的活力。柳如烟眨了眨眼,眼角残留的泪痕未干,却慢慢勾起了嘴角,笑容妖冶到极点。她伸出手,抚上儿子滚烫的额头,声音仍旧温柔:

  “宝贝……是不是觉得很难受?没关系,妈妈在这里。”

  屏幕上,画面逐渐转向暧昧。柳如烟抱着杜大炮,泪痕未干,呼吸却在渐渐变得轻缓。她忽然抬起头,目光里多了一抹不同寻常的柔光。

  “我知道啊,乖宝贝儿。”她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若有若无的颤音,“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妈妈?在遇见那个叫水仙女孩之前,你不是总找些和妈妈很像的年轻女孩来发泄吗?还经常……用我的内衣内裤自慰,对不对?”

  这句话仿佛雷霆炸响。杜大炮瞳孔一缩,浑身僵硬。他想起今早,柳如烟曾用嘲讽和咒骂的口气,恶毒地揭露过这一点。那时他只觉得羞耻、愤怒,恨不得撕碎她。可如今,妈妈却用一种缱绻柔情的嗓音说出同样的话,语气里带着暧昧与纵容,甚至带着一丝娇羞。

  最致命的是,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隔着破烂的裤布,轻轻抚上他胀大的下身。动作缓慢,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痒意直钻心底。

  杜大炮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妈妈……我……我受不了了。”他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我喜欢你……我爱你……可是……可是你和我爸……”

  话音未落,柳如烟却俯身下去,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他颤抖的嘴唇上。她眼神里带着一抹羞涩的娇媚,唇角勾起妩媚笑意。

  “嘘——”她的声音像呢喃,又像命令,“先别说出来。”

  杜大炮浑身一颤,喉咙被堵住,心脏狂跳。柳如烟低下头,凑到他耳边,吐息轻柔。

  “其实……妈妈也很爱你的,就像你爱妈妈那样的爱……”她的声音温柔到骨子里,却又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你也知道你爸有多花心,最近几年都没碰我,只是以前因为怕他我才没有机会跟你说……可现在他已经被人控制了,这对咱们母子来说,也许是一个天赐的机会。”

  她抬起脸,蓝黑的发丝垂落肩头,衬得那双眼睛深不可测。

  “你想想,宝贝儿子——只要我们能找到这邪术的破解之法,从你那个王八蛋同学那里搞清楚如何操纵他人和解除控制……”她的嗓音逐渐低沉,像是在编织一个梦境,“那我们根本没必要解除你爸和你叔伯们的控制,咱们只要稍微修改一下……让他们从此忠于我们母子,不就行了吗?”

  她说到这里,指尖缓缓摩挲着杜大炮下身的凸起,动作暧昧而缠绵。杜大炮呼吸已经彻底紊乱,眼神里闪烁着更加痴迷的疯狂与渴望,他全身像被火灼烧,仿佛再也忍不住。

  “妈妈……你……你真的……”

  柳如烟忽然低下头,睫毛颤抖,眼神里浮现一抹羞涩。她咬了咬唇,轻声吐出一句话,似乎连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到时候……就连妈妈……也是宝贝儿子的专属性奴了。”

  她的嗓音轻若蚊吟,却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杜大炮最后的理智。他浑身的铁链哗啦作响,身体因欲望而剧烈颤抖,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妖艳到极致的女人。杜大炮的呼吸急促得像是被烈火灼烧,铁链在他手腕与脚踝间叮当作响,带着绝望的颤音。他的眼睛布满血丝,脸颊潮红,汗水一滴滴顺着太阳穴滑落,混杂在伤口里,浸出刺痛。他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却早已没有了野兽的力量,只剩下欲火与痛苦驱动的疯狂。

  “妈妈……求你了……让我发泄一下,我快要被烧死了……”

  他哀声哀气,语气带着哭腔,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话里满是羞耻,却又带着病态的执拗。他拼命扭动腰身,胯间那可怖的勃起因某种药物的效果而胀得血脉毕现,青筋狰狞,整个下体像是要撕裂般胀痛。可铁链死死困住他,让他连最卑微的自慰都无法完成,只能哭喊着乞求眼前的女人。

  柳如烟静静站在床前,唇边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她刚才还低声呢喃,像是要与他私奔的恋人;可此刻,她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却偏偏用最温柔的声线回应:

  “乖宝宝……你现在一身都是伤口,骨头都没养好,再进行那种事情绝对会伤到身体的。”

  她弯下腰,纤细的指尖落在他的额头,轻轻抚过那片被汗水浸透的发丝,像母鸟抚慰雏鸟一样。她的嗓音柔美,却像锋利的刀片般割进他耳中:

  “你不是答应过妈妈要好好活下去吗?现在这种时候怎么能任性呢?”

  杜大炮愣住,眼神里闪过困惑与绝望。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可我……我真的……”话到嘴边,却像被掐住喉咙,再也吐不出来。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让他哽咽在原地。

  柳如烟看着他,眼神里泛起一丝似真似假的柔情。她轻轻伸手,像安抚孩子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呢喃:

  “乖,别折腾了。你要坚强,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只有这样才能有报仇的机会。”

  话音落下,她缓缓起身。丝质长裙随着动作轻轻摇曳,贴合着她的丰腴曲线。她走到房门口,脚步缓慢,却带着一种优雅的仪式感。就在推门的那一瞬,她忽然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媚笑。

  “我的乖儿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哦~”

  她说着,双手微微一提,将裙摆高高掀起。灯光下,那浑圆挺翘、丰腴到极致的雪臀骤然暴露在空气里。曲线流畅,肉感饱满,每一寸肌肤都闪着妖冶的光泽。可最刺眼的,却是她臀瓣上燃烧般的“JOKER”纹身——那是我今早在她身体上刻下的烙印,赤裸昭示着她专属肉便器的卑贱身份。

  杜大炮的瞳孔猛地收缩,胸口发出一声嘶哑的嚎叫。他欲望的火焰瞬间被这画面点燃,胯间的胀痛几乎要把他撕裂。他仿佛看见天堂,却立刻被推下地狱。

  “妈!啊——!别走!求你了……求你再多给我看一眼!”

  他的声音歇斯底里,混杂哭腔与乞怜,可柳如烟却只轻轻一笑,转过身,裙摆落下,将那抹罪恶的美丽彻底遮住。她纤细的背影在光影中渐渐消散,只留下一串清脆的高跟声,冷酷地消逝在走廊深处。

  门“咔哒”一声锁上,房间再次陷入冰冷与孤寂。

  杜大炮猛地扯动铁链,整张脸因欲望与屈辱而扭曲。他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嚎叫,声音像野兽濒死时的哀鸣:

  “啊啊啊啊啊——!我要操她!我要操死她!!”

  铁链震得墙壁轰鸣,他拼命挣扎,手腕被磨破,血顺着铁环滑落。他的下身高高耸起,胀痛到极点,却得不到一丝解脱。脑海里幻象层出不穷:水仙雪白的胸脯、夜来香摇曳的丰臀、黑蔷薇冷冽的红瞳、柳如烟媚笑间的烙印……每一个画面都像烈火一样灼烧他的大脑。

  可他动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就连最低贱的手淫都被铁链剥夺。他只能在床上像疯狗一样哀嚎、扭动,任由欲望化作火焰,将自己一点点吞噬。地下室的大屏幕前,我靠在真皮沙发上,目光冷冷落在画面上。杜大炮那副痛苦扭曲的模样,像极了被烈火烤灼的虫子,挣扎、抽搐,却始终无法逃脱。

  我忍不住低声笑了。

  柳如烟,这个被三位花妃看上,联手打造的妖女,或许值得我更多的关注和培养——她的演技,她的狠辣,她的媚态,确实是我身边独一份的存在。花妃们永远不可能被我允许做这种污秽表演,而她,却能在让我毫不心疼的前提下完美扮演任何角色。她让杜大炮看见希望,又在最后一刻将他推入深渊,让他痛苦得更想活下去。

  是啊。

  一个工具。

  一个被我烙下印记的专属性奴。

  一个既可堕落到底,又能展现无价价值的“妖物”。

  屏幕里,杜大炮继续在欲望与屈辱里嚎叫、扭动,声音嘶哑得像破碎的铁片。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落,心底涌起的只有冷冽的快意。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地下室里的气氛依旧紧绷,花妃们围绕着操作台,冷冽的灯光映照下,她们的指尖不断交织出符文与金属光泽。扫描光束一圈圈扫过我,记录下每一丝细节,傀儡的构建仍在持续。而我,依旧稳坐在真皮沙发上,背脊挺直,肩膀绷紧,像一尊石雕般被迫维持姿态。

  半个小时后,伴随着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柳如烟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她此时已不再是之前那副哭哭啼啼、伏地哀嚎的模样,而是换上了另一副妆容与仪态。发丝被盘起,盘成一个繁复精巧的发髻,几根鎏金发簪错落插入其中,随步伐轻颤,折射出刺目的光泽。那是一种刻意营造出的华美姿态,仿佛古代宫廷妃子般端庄,却因她的身份与气质,透出一种病态的媚意。

  她身上的旗袍紧紧勾勒出曲线,绣着牡丹与金丝花纹的面料包裹着她的躯体,胸前开衩恰到好处,白腻的乳沟仿佛要撑裂布料,鼓胀而硕大;下摆的开口则大胆得近乎放荡,走动间,那对饱满无比的丰臀几乎要跃出布料的束缚。她的肌肤白得晃眼,却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像少女般紧致水润,但眉眼之间却流露出一个熟女的娴熟与风韵。

  当她靠近时,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着香水与沐浴露的气息,清甜却带着暧昧。她俯身,目光温顺而炽热,声音低柔:

  “少爷……贱奴为您献上的节目好看吗?”

  我缓缓偏过头,冷冷打量她一番,语气淡淡:“嗯,还不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这是去洗澡了?”

  柳如烟的眼神一闪,随即低下头,双手叠放在小腹前,姿态恭谨:

  “为了演出效果,奴婢不得不让那个狗种混小子碰过……所以,在来侍奉您之前,自然必须洗干净。”

  她的话出口,声音竟带着一丝羞耻与自嘲,却又裹着病态的妩媚。她刻意强调“必须”,那股奴性与谨慎,正是她如今存在的全部意义。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泛起一种冷冽的快感。她给自己找到了最合适的定位——一个下贱的工具,一个用来执行卑劣表演的专属玩物。花妃们是我的珍宝,任何一根发丝都容不得外人玷污;而她,则是我乐得驱使的棋子。

  我抬手,缓缓招了招:

  “过来。”

  柳如烟闻言立刻俯身前行,双膝跪地,直到趴伏到我脚边,额头轻触大理石地砖,姿态虔诚如同在参拜神明。随后她缓缓抬起上身,双手叠放在膝上,目光顺从地仰望着我。那双眼睛里写满了谄媚与渴望,仿佛能从我的脚边寻到存在的意义。我依旧稳坐不动,背脊僵直——扫描尚未结束,我不能破坏任何数据,只能维持如雕像般的模样。可这并不妨碍我享受脚边这个女人的服侍。

  我俯视着她,唇角缓缓勾起:

  “我让你给你那逆子儿子喂伟哥的主意,怎么样?”

  柳如烟的眼神瞬间亮了,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媚笑,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旗袍鼓胀起伏,几乎要撕裂布料。她声音轻颤,却带着兴奋:

  “棒极了……奴婢怎么就没想到呢?这种折磨人的花样简直妙极了,还是少爷您……花样多。”

  她说着,红唇轻轻张开,舌尖微微伸出舔过齿尖,神态媚到极致。那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与病态的沉迷,仿佛我随口一句残酷的点子,都是她眼里至高无上的恩赐。我冷冷望着她,心底泛起一种说不清的愉悦。她不是在敷衍,而是真心实意地沉醉在这种残忍的游戏里。让杜大炮在药效下欲火焚身,却永远无法得到满足——这样的折磨,本就是比千刀万剐更让人绝望的炼狱。而她竟能兴奋到发抖,像是在欣赏一场华美的舞台剧。

  柳如烟忽然低下身子,轻轻把脸贴到我脚边的运动鞋上,红唇吻在鞋尖,发出轻微的“啾”声。她喃喃低语,声音像叹息般带着颤抖:

  “少爷……能让奴婢参与这样的游戏,是奴婢的荣幸。那逆子若知道就是因为您的一句话才落入如此不堪的下场……呵~他会哭得更惨吧?”

  柳如烟笑着,肩膀因兴奋轻轻抖动,眼角甚至溢出水光。她的媚态和癫狂,完美地展现了她这“淫妖玩物”的价值。我收回目光,重新闭上眼,任由扫描光束继续捕捉我的轮廓。脚边的欲奴依旧伏跪不动,像一条忠顺的雌犬,时不时轻轻叹息,似乎沉浸在对我命令的膜拜与陶醉中。监控屏幕里的画面依旧清晰,杜大炮被锁链高高吊起,伤口与汗水混合,身体因药效而膨胀得几乎撕裂。伟哥残忍的药力让他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不断嘶吼,铁链的撞击声与他破碎的嗓音交织,充斥在整个地下室。那哭喊不再是软弱的呻吟,而是带着活力的嚎叫,仿佛是被推入地狱的灵魂仍在挣扎,给人一种滑稽却又阴森的错觉。

  我靠在真皮沙发上,身躯笔直,维持着模特般的姿态。目光扫过工作台,灯光下金盏与水仙仍在忙碌,符文与机械的光芒交织,冷冽而精密。夜来香和茉莉则各司其职,分工明确,没有丝毫懈怠。她们的手指在魔力和器械间来回舞动,光影交错,犹如一场默契无比的舞台剧。

  不过此时,黑蔷薇和牡丹这两个在制造工作上并无太多辅助作用的花妃暂时闲了下来。她们就那样站在一旁,各自展现着完全不同的气质。我的眼神只是一转,未出口的命令便已被她们捕捉。下一瞬两人像心领神会般扑进了我的怀里。

  黑蔷薇冷冽如冰,银发垂落,贴在我裸露的肩头,眼底却有着掩不住的热烈。她的红瞳专注地盯着我,嘴唇在我颈侧落下冰凉的一吻,低声汇报道:

  “契约者,进度顺利,扫描精确,傀儡结构稳定。”

  牡丹则截然相反,她火热而张扬,红发如焰,金色的眼眸带着掠夺的光。她整个人如同一团火扑来,笑容灼热,胸脯紧贴在我怀里,呼吸滚烫。她边在我胸口落下亲吻,边娇声低笑:

  “达令再坚持两个小时替身就能完成啦!你真是太帅了,像雕像一样动都不动呢……人家绝对忍不住这么久啦。”

  黑蔷薇与牡丹,一个冷,一个烈,在我怀里交织成鲜明的对比。她们的吻落在我的肩颈与胸膛,冰火交融,让我的呼吸也微微一紧。可我依旧维持姿势,背脊挺直,不敢随意动作。此时距离傀儡完全完成还有两个小时,这段时间里,我必须稳坐如山,不可妄动。可身上的衣物却并不在此列,我的上身衣服早已被剥落,下身仅剩一条男士内裤。那布料紧绷着高高鼓起,亟待释放。

  “啧啧。”

  牡丹舔了舔嘴唇,眼里燃烧着恶作剧般的光。她伸出涂着烈焰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我胯间随意一划。布料发出脆响,下一刻便被肉棒的张力撕裂开来。弹出的硕大性器倏然昂立,青筋毕露,强烈的勃起在空气中释放出灼热的气息。

  黑蔷薇红瞳一缩,呼吸微微急促,却很快恢复冷静。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肩膀,眼神却盯着下方,仿佛要将这景象铭刻在血脉深处。牡丹则毫不掩饰地低头欣赏,眼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她伸出指尖轻轻环绕龟头,挑逗般地摩挲,笑声低沉而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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