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房间里传来老鬼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像是刚靠在椅上打了个盹。​

叶清婉推门而入，木门 “吱呀” 一声晃了晃，她反手轻轻带上门，目光扫过房间 —— 桌上放着半杯凉透的茶，椅背上搭着件灰色外套，老鬼正坐在藤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青铜扳指，抬眼看向她时，眼神里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清婉啊，坐。” 老鬼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黑色外套上，眉头轻轻皱了皱，“怎么还穿这身黑？寸头的事都过去了，别总揪着不放，据点里看着也晦气。”​

叶清婉走到椅子旁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腰背挺得笔直，声音平静无波：“黑衣服耐脏，出任务方便。” 她知道老鬼是校服控，以前总念叨让她穿据点统一的白色校服，说 “小姑娘穿白的显嫩”，可她偏不 —— ​

寸头刚走，这身黑能让她心里踏实点，暂时不想换别的颜色。​

老鬼 “嗤” 地笑了声，从藤椅上站起来，缓步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指腹隔着衣料蹭过她的肩颈，力道不轻不重：“方便？我看你是故意跟我对着干。” 掌心慢慢加力揉按，动作带着点刻意的温柔，“寸头是替你死的，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你也得想明白，在据点里，光靠伤心没用，得找个靠山。”​

叶清婉的身体微微僵了下，指尖悄悄攥紧了裤子，声音依旧平静：“我不需要靠山，自己的事自己能解决。”​

“自己解决？” 老鬼的手指顺着她的领口往下滑，指尖勾住衣领边缘轻轻扯了扯，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带着点烟草味，“你以为你给苏月、瑶瑶传情报的事，我不清楚？要不是我帮你瞒着，你早就被封无极的人抓了。” 他的手突然往里探，指尖碰到她的内衣肩带，轻轻挑了挑，“清婉，你不该跟我装糊涂 —— 只有我能给你准确的情报，也只有我能保你在据点里安全。”​

叶清婉偏过头，想躲开他的触碰，声音里带了点抗拒：“我传情报是为了帮苏月和瑶瑶脱身，不是为了自己 —— 她们被九玄堂抓着，本来就无辜。”​

“无辜？” 老鬼的手没停，反而顺着肩带往下滑，指尖终于碰到她的乳头，隔着内衣轻轻捏了捏，“说得好听，这里面哪个人不是无辜的？” ​

他捏的力道加重了点，看着叶清婉的身体轻轻颤了下，嘴角勾了勾，“别装了，你跟我一样，都不是什么善茬 —— 寸头这次死定了，你没了他这个依靠，只能靠我。你该知道，跟我合作要做什么。”​

叶清婉的呼吸乱了半拍，伸手想去推他的手，却被他先一步抓住手腕，按在自己的腿上。老鬼的手指继续揉捏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停在她的裤腰上，指尖轻轻勾着裤扣：“你看，你身体比你嘴老实多了 —— 奶尖都硬了，还说不想要？”​

“老鬼，你放开。” 叶清婉的声音冷了点，手腕用力想挣脱，却没挣开 —— 老鬼的力气比她大，指尖还在继续勾着裤扣，金属扣 “咔嗒” 响了一声，差点被解开。​

“放开？” 老鬼低头，鼻子蹭过她的脖颈，带着点灼热的温度，“除非你答应我，以后听我的，下次来的时候穿校服 —— 我早就想看看，你穿白校服奶子鼓起来的样子。” 他的手突然往她的裤裆里探，指尖隔着内裤蹭到她的小穴，感觉到那里已经有点湿，忍不住笑出声，“你看，都湿了，还装什么清高？”​

叶清婉的脸终于有点泛红，不是害羞，是气的 —— ​

她猛地抬腿想踹他，却被老鬼按住膝盖，动弹不得。​

老鬼的指尖还在蹭着她的小穴，声音里带着点威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 你要是不答应，下次苏月再要情报，我可就不一定给你了，你也不希望苏月瑶瑶被我们抓住吧？”​

叶清婉抿着唇没说话，指尖攥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 她不能赌，苏月和瑶瑶还等着她的情报脱身，可老鬼的触碰又让她浑身发僵。​

老鬼见她不表态，手指突然隔着内裤往小穴里按了按，力道不轻，引得她 “嗯” 地闷哼一声，穴肉下意识地收缩了下。​

“怎么？还是不松口？” 老鬼凑到她耳边，声音里带着点戏谑，“你就不好奇，我明明知道你是卧底，为什么没揭发你？” 他的指尖慢慢画着圈，蹭过阴蒂时，叶清婉的身体又颤了颤，呼吸更乱了些。​

叶清婉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发哑：“为什么？” 她得知道老鬼的目的，不然这场周旋只会更被动 —— 指尖悄悄放松了点，却没完全松开，还在警惕着。​

老鬼笑了，手指从内裤里抽出来，转而解开她的外套纽扣，一颗接一颗，动作慢悠悠的：“因为我调查过你啊 —— 你是林乐乐的情人，对吧？” 他的手掀开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衣，指尖又捏上了奶尖，这次没隔着布料，直接捏着硬挺的乳头来回碾，“他可是 8 级强者，连封无极都怕他三分，我怎么敢随便动他的人？”​

叶清婉的瞳孔缩了缩，语气里装出几分吃惊：“你怎么知道？” 心里却松了口气 —— 原来老鬼是忌惮乐乐，可转念又苦笑：情人？她算乐乐的什么情人？不过是偶尔被他护着，连靠近他都要小心翼翼的普通人，这种自我否定让她的肩膀悄悄垮了点。​

“我怎么知道？” 老鬼捏着乳头的力道加重，看着她疼得皱眉，才慢悠悠地说，“我跟林乐乐也算认识 —— 他护着苏月的事，我很久以前就见过一次，我还知道，你跟苏月走得近，都是靠他牵的线。” 他突然俯身，嘴唇蹭过她的耳垂，“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朋友，你跟我合作，不就是跟他的朋友合作？多划算。”​

叶清婉冷笑一声，头偏得更远：“朋友？你现在对他的人动手动脚，也算朋友？” 她的手猛地推向老鬼的胸口，却没推动 —— 老鬼的手突然拦腰将她抱起，转身就把她放在桌上，桌上的茶杯被撞得 “哐当” 响，半杯凉茶洒在桌角。​

“朋友之间，帮衬一把怎么了？” 老鬼的手抓住她的内衣肩带，猛地一扯，“撕拉” 一声，内衣被撕成两半，雪白的奶子瞬间弹了出来，乳头还因为刚才的揉捏泛着红。他伸手捏住一边奶子，掌心贴着软肉来回揉，指腹故意蹭着乳头：“你看这奶子，又软又挺，林乐乐肯定也喜欢这么揉吧？要是穿校服，这奶子鼓起来，肯定更勾人。”​

叶清婉的身体僵得更厉害，伸手想去挡，却被老鬼按住手腕按在桌上。老鬼低下头，张嘴含住另一边乳头，舌头裹着乳头来回舔，还故意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引得她 “啊” 地娇喘出声，穴口又溢出些湿滑的液体，沾在内裤上。​

“别躲啊，” 老鬼松开乳头，嘴角沾着点唾液，“林乐乐在乎苏月，我知道 —— 可他在乎你吗？” 他的手又往下滑，隔着内裤蹭着小穴，“你只是个普通人，没苏月的天赋，没瑶瑶的特殊体质，他护你，说不定只是一时新鲜，等新鲜劲过了，你还是得靠自己。”​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叶清婉心里，她的眼睛有点发红，却没掉眼泪 —— ​

老鬼说的是事实，她早就知道自己跟苏月、瑶瑶不一样，这种自卑让她的身体慢慢软下来，连反抗的力气都少了点，只是小声说：“放开……”​

老鬼却没停，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猛地往下扯，内裤顺着大腿滑到脚踝，暴露在外的小穴泛着水光，穴口还在轻轻收缩。他的手指直接戳进小穴里，两根手指来回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来：“你看，身体比你诚实 —— 我还帮林乐乐提供过情报，救过苏月和瑶瑶，你说他要是知道了，是该谢谢我，还是该杀我？”​

叶清婉咬着唇不吭声，只是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轻轻晃 —— 她不知道乐乐会怎么选，乐乐的心思太深，她从来猜不透，这种迷茫让她的穴肉夹得更紧，把老鬼的手指裹得死死的。​

老鬼的手指加快了抽插速度，指尖还故意蹭着子宫口：“林乐乐现在 8 级实力，是很强！可这里是九玄堂，不是他的地盘！” 他的呼吸也粗了点，“他是聪明人，肯定知道跟我合作更划算 —— 我们之前合作得不是挺好？你传情报，我帮你瞒，现在不过是加个条件，穿校服而已，很简单。”​

“你就是想借我的手，清掉一些异己，好让你在据点里独大。” 叶清婉咬着牙，终于说出了心里的话，“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给我的情报夹杂着一些算计，你早就想让苏月帮你出掉一些人，借刀杀人而已”​

老鬼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了，指尖从她的裤裆里抽出来，转而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裤腰上带：“算你聪明 —— 不过那又怎么样？至少我能给你你想要的。” 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隔着裤子能感觉到那里已经硬了，“你摸摸，都为你硬了 —— 只要你听话，以后我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叶清婉的手像碰到烫铁似的，猛地抽回来，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我不需要你罩着。” 她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领，裤扣还没完全扣好，露出一点皮肤，“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老鬼看着她的背影，没拦着，只是靠在藤椅上，把玩着青铜扳指，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想通了随时来找我 —— 记住，我的耐心有限。”​

叶清婉没回头，推门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远了。​

暗处的房梁上，鬼二攥着拳头，牙齿咬得 “咯吱” 响，心里把老鬼骂了千百遍：“妈的！敢对清婉小主动手动脚，还敢让清婉小主穿校服？要不是乐乐主子说不能干扰清婉小主的事，我早就下去把你这垃圾的鸡巴拧断了！” 他看着老鬼还在把玩扳指，气得浑身发抖，“7 级初期也敢这么狂？老子可是 7 级中期，捏死你跟捏死蚂蚁似的！” 他又想起悠悠，心里嘀咕：“不行，这事得告诉悠悠小主子，让小主子定夺 —— 清婉小主受了这么大委屈，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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