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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女儿却被女儿设局调教的妃英理,第2小节ai测试作品

小说:ai测试作品 2025-10-19 15:18 5hhhhh 2270 ℃

妃英理低下头,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张张照片。照片的背景各不相同,有游乐园、有餐厅、有街道,但主角都是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照片的拍摄角度很刁钻,总能捕捉到一些看起来格外亲密的瞬间:一张是工藤新一为毛利兰擦去嘴角的冰淇淋,动作温柔;一张是两人在黄昏的公园里并肩而坐,头靠得很近;最过分的一张,是两人在某个祭典上,毛利兰踮起脚尖,似乎在对工藤新一说着什么悄悄话,从某个角度看,就像是在接吻。

这些照片其实是曹仁伪造的,就算是真的,每一张都算不上真正的“证据”,但在媒体和公众的放大镜下,足以掀起轩然大波。

“这些是……”妃英理的心沉了下去。

“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曹仁收回平板,又调出另一份文件,“这是我们公司委托第三方机构,就此次‘偶像失格’事件对公司品牌形象、以及后续商业合作可能造成的恶劣影响,所做的专业评估报告。里面的数据和结论,我想您作为专业人士,应该看得懂。”

他将平板再次推了过去。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图表和数据分析,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专业、权威。报告的结论触目惊心,直指毛利兰的行为将给公司带来数百亿的潜在商业损失。

这份伪造得天衣无缝的“证据”,如同第二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妃英理的心理防线上。那个被称为【认知偏斜力场】的无形力量,在这一刻悄然放大了她作为母亲的恐慌情绪。她脑海中不再是冷静的法律条文,而是女儿被记者围堵、在闪光灯下无助哭泣的画面;是工藤新一这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因为被卷入丑闻而前途尽毁的场景。保护女儿的感性本能,如同决堤的洪水,开始疯狂地冲击、压倒她那引以为傲的律师理性。

“你们这是在威胁我!”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不稳。

“不,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曹仁靠回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一旦这些东西公之于众,毁掉的,可不仅仅是一份偶像合约。而是毛利兰小姐和工藤新一先生,他们两个人的人生。”

“一百亿……”这个数字,此刻像一座黑沉沉的大山,反复冲击着妃英理那开始紊乱的思维。她的专业能力告诉她,这依旧是敲诈,对方的证据链根本经不起法庭的推敲。但她的大脑,在力场的影响下,却开始进行一种灾难性的风险评估。

诉讼周期太长了……媒体的介入风险太高了……女儿的名誉一旦受损,就再也无法挽回了……新一的人生也会被毁掉……这些负面的结果,在她的感知中被无限放大,变得比“接受一个荒谬的条件”要可怕一万倍。她引以为傲的逻辑判断能力,在此刻彻底失衡了。她需要一个解决方案,一个能立刻、马上、私密地解决这一切的方案。

看着妃英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坚定的光芒逐渐被恐慌和挣扎所取代,曹仁知道,时机到了。

他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个人也非常不希望看到事情发展到那一步。毛利兰小姐是一位很有潜力的艺人,而您,妃律师,更是一位我非常敬佩的女性。”

他的语气变得诚恳起来,仿佛真的是在为她着想。“董事会那边的压力很大,一百亿的索赔,是他们一致的决定。我只是个执行者,也很为难。”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然后“勉为其难”地开口了:“不过……也许还有一个办法。一个不需要对簿公堂,也不需要支付那一百亿的方法。”

妃英理猛地抬起头,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什么办法?”

曹仁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那目光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占有欲。“我个人,非常欣赏妃律师您的专业能力与个人魅力。如果您愿意……”他刻意拉长了声音,享受着猎物上钩前的最后挣扎,“……在这件事的‘私了’期间,作为我的‘私人法律顾问兼生活助理’,为我服务七天的话,我可以去‘说服’公司的董事会,就说这件事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内部处理,让他们撤销这笔百亿索赔。”

“私人法律顾问兼生活助理”?这个词组像一道惊雷,在妃英理的脑海中炸响。任何一个正常状态下的她,都会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何等荒谬、何等屈辱的提议。这是让她去做女仆,去做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然而,在【认知偏斜力场】的强大影响下,她的大脑却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解读了这个提议。

“快速”:七天,只需要七天,一切噩梦就都结束了。

“私密”: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女儿的名誉可以被完美地保护下来。

“最优解”:相比于女儿和新一的人生被毁,相比于那一百亿的天文数字,自己付出七天的“服务”,似乎……似乎是一个可以接受的代价。

她那曾经引以为傲的、战无不胜的逻辑,在此刻,得出了一个灾难性的、足以毁灭她一切尊严的结论。

她看着曹仁那张带着微笑的脸,那张脸在她眼中不再是魔鬼,而是一个提出了“解决方案”的合作者。她紧紧地握着拳,指甲掐得手心生疼,这是她最后的挣扎。

良久,她缓缓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像是卸下了全身的力气。

“……好。”

一个字,从她干涩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重重地砸在了这间压抑的书房里。

“我答应你。”

女王,在为了保护自己珍视之物时,亲手为自己戴上了项圈,走进了魔鬼为她设下的陷阱。

清晨六点,天色尚处于一种混沌的灰蓝色中。妃英理将车停在别墅外的访客车位上,一夜未眠让她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但她的眼神却依旧锐利,像一把藏在鞘中的利剑。她没有穿昨天那套象征着战斗的职业装,而是选择了一身简单低调的米色长裤和白色衬衫,仿佛想用这种朴素来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寻常人的尊严。

别墅的大门无声地滑开,曹仁已经站在门厅里等她。他换上了一身舒适的居家服,神情轻松,就像在等待一位前来打扫的钟点工,而不是法律界的女王。这种巨大的地位反差,像一根无形的刺,扎在妃英理的心上。

“你很准时,妃律师。”曹仁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或者,我现在应该叫你……英理?”

妃英理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她的沉默是一种无声的抵抗。

曹仁毫不在意,他转身走向客厅,从一个精致的礼品盒里拿出了一套叠放整齐的衣物,然后随手扔在沙发上。“这是你未来七天的工作服,去换上吧。浴室在二楼左手第一间。”

妃英理的目光落在沙发上那堆布料上,瞳孔猛地收缩。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主体是一件由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制成的连衣裙,布料少得可怜,仅仅能勉强遮住身体的轮廓。胸前是两片用细细的吊带系在脖子上的蕾丝,面积小到恐怕连乳晕都无法完全覆盖。裙摆短得令人发指,与其说是裙子,不如说是一圈宽大的荷叶边,风一吹就能看到所有风景。更让她感到一阵恶寒的,是那件配套的、小得可笑的白色围裙,它唯一的作用,似乎就是为了强调穿着者“女仆”的身份,让这份暴露更添一层角色扮演的屈辱感。

“我拒绝。”她的声音冰冷而干脆,“我的工作是‘私人法律顾问兼生活助理’,协议里可没包括穿这种东西。”

“哦?”曹仁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在这里,我就是协议。你穿,或者,我现在就给报社打电话,把小兰和工藤新一的‘亲密照’,连同那份百亿索赔的评估报告,一起发过去。你选一个。”

又是毛利兰。这个名字是她的软肋,是曹仁手中最致命的武器。妃英理的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那双引以为傲的、能在法庭上让对手无所遁形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愤怒、挣扎,以及深深的无力感。几秒钟后,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所有的情绪都已隐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

她一言不发地拿起那堆轻飘飘的、带着羞辱意味的布料,转身走向二楼。

浴室里,冰冷的镜子清晰地映出了她褪去衣衫后的身体。她看着镜中自己那张还算美丽,但写满了疲惫与屈辱的脸,以及那具成熟而陌生的身体,感到一阵恍惚。她颤抖着,将那件薄如蝉翼的女仆装套在身上。冰凉的纱料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栗粒。蕾丝粗糙的边缘摩擦着胸前最敏感的皮肤,裙摆轻飘飘地垂下,勉强覆盖住臀瓣的上半部分,大腿和私密的三角地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带来一种令人羞耻的凉意。

当她走下楼时,曹仁正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样东西。那是一条极细的、仿佛用白金打造的链子,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妖异的光芒。链子的一端,是一个小小的、便于手指捏住的金属环。

“很合身。”曹仁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上扫过,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工的艺术品,“不过,在开始工作前,还有最后一道手续。”

他站起身,走到妃英理面前,将那条冰冷的细链递到她的眼前。“把它,塞进你的尿道里。”

妃英理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瞪大了眼睛,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变态的、令人作呕的侵犯!“你……你这个疯子!”她后退一步,声音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变得尖利。

“规则很简单,”曹仁完全无视她的怒骂,语气平静得像在宣布一条物理定律,“从现在开始,到今天下午六点,整整十二个小时,你不可以排尿。一次也不行。如果你没能做到,那么,每提前一分钟,我们的服务协议就延长一天。我想,你也不希望永远留在这里吧?”

说完,他将链子塞进妃英理冰冷的手中,然后退后几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像一个等待着实验结果的疯狂科学家。

妃英理低头看着掌心那条纤细的金属链,只觉得它重逾千斤。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她想把这东西扔到曹仁的脸上,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出去。但女儿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却在此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如果她反抗,小兰的人生就会被彻底毁掉……

这个念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锁住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所有的力量都仿佛被抽空了。在曹仁那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她缓缓地、屈辱地蹲下身,背对着他。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好几次都无法准确地找到那个私密而敏感的入口。每一次尝试,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

终于,链条冰冷的尖端抵住了那个细小的孔道。她咬着牙,闭上眼睛,一点一点地,将这件代表着束缚与酷刑的异物,送进了自己的身体内部。金属链冰冷的触感和摩擦带来的刺痛,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当整条链子都没入体内,只剩下那个小小的金属环留在外面时,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脸色苍白如纸。

就在妃英理完成这个屈辱动作的瞬间,曹仁的眼前,一道只有他能看见的虚拟屏幕悄然展开。

【目标人物:妃英理】

【状态:极度屈辱,精神防线濒临崩溃】

【潜质分析:……分析完成】

【结论:极度深层M型人格(抖M)。拥有极高的精神壁垒和自尊心,但其本质渴望被更强大的、无法反抗的力量所彻底支配。常规手段无法激活其潜质,需要通过‘摧毁其最珍视之物’作为威胁,进行极限压力测试,方可击溃其精神壁垒,唤醒其奴役本能。】

曹仁看着系统面板上的结论,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果然不出所料。这位法律界的女王,骨子里其实是一只等待被驯服的烈马。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工作了。”他收回目光,语气平淡地说道,“今天的任务很简单,把一楼的客厅和书房打扫干净。记住,要仔细一点。”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妃英理而言,是地狱般的煎熬。

最初的一个小时,除了尿道里那根链条带来的持续的、微弱的异物感之外,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她拿着抹布,沉默地、机械地擦拭着客厅里的每一件家具。那身羞耻的衣服让她觉得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尤其是当她弯腰时,身后那几乎完全裸露的臀部,总让她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灼烧着自己。

上午九点左右,膀胱开始传来第一缕信号。那是一种轻微的、尚可忍受的胀意。但妃英理的心却立刻提了起来。她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到了中午,尿意已经变得相当强烈。她的小腹开始感到明显的坠胀,每走一步,每一次弯腰,腹腔的压力都会让那股憋闷感加重几分。她不得不放慢动作,走路时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姿态变得僵硬而古怪。尿道里的那根细链,也因为内部压力的增加,存在感变得愈发清晰,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心烦意乱的摩擦感。

下午三点,痛苦达到了第一个顶峰。她的膀胱像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已经紧绷到了极限。尖锐的、持续的胀痛感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她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排尿。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因为痛苦而剧烈地搏动着。

她正在擦拭书架的最底层,需要蹲下身子。就在她弯曲膝盖的瞬间,腹部受到挤压,一股强大的压力瞬间冲击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括约肌。

“啊……”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一软,跌坐在地。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溢出。虽然只有几滴,但那温热而黏腻的感觉,以及随之而来的、象征着失禁的淡淡气味,瞬间击溃了她残存的自尊心。

她绝望地低下头,看到那几滴透明的液体浸湿了身下昂贵的手工地毯,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痕迹。而她那件透明的纱裙,在此刻更像是一个恶毒的嘲讽,将她失禁的狼狈模样,衬托得愈发清晰。

从那一刻起,身体的背叛便一发不可收拾。

每一次她试图站起来,每一次她挪动身体,都会有几滴、甚至一小股尿液溢出。她的双腿内侧变得一片湿滑,黏腻的液体顺着皮肤的纹理缓缓流下,在脚踝处汇集,滴落在地板上。她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羞耻、愤怒、绝望……所有的情绪最终都被纯粹的、无边无际的生理痛苦所淹没。她不再是妃英理,不再是法律界的女王,只是一具被尿意支配的、痛苦不堪的肉体。

终于,墙上的挂钟,时针、分针、秒针,以一种无比庄严的姿态,重合在了数字“六”的位置。

当那一声沉闷的报时声响起时,妃英理正靠在书房的墙角,大口地喘着气。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瘫坐在地上,双腿狼狈地张开着,身下已经汇集了一小滩可疑的水渍。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这个念头,如同天国的光芒,照进了她那被痛苦填满的黑暗世界。一股巨大的、虚脱般的轻松感席卷而来,让她几乎要流下泪来。

然而,就在这时,别墅的门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妃英理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她看到曹仁站起身,脸上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残忍的微笑,前去打开了大门。

门口站着的,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是她为了保护而不惜付出一切的人——她的女儿,毛利兰。

“妈妈?”毛利兰看到屋内的情景,愣住了。她看到自己的母亲,穿着一身暴露下流的女仆装,狼狈不堪地瘫坐在地上,身下还有一滩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小兰……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妃英理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嘶哑,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遮掩自己的丑态,但双腿却因为长时间的憋尿而酸软无力,根本无法动弹。

“是我让她来的。”曹仁关上门,慢悠悠地说道,“毕竟,你付出了这么多,总得让受益人亲眼看一看,不是吗?”

“是我自己要来的!”毛利兰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坚定和感动,“我不能让妈妈你为了我,一个人默默地承受所有事情,我至少要知道你到底付出了什么!”

女儿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捅进了妃英理的心里。她最深的恐惧成为了现实。她所有的牺牲,她所有的忍耐,她所有的屈辱,都在此刻,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暴露在了女儿的面前。

“好了,英理。”曹仁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时间到了,你可以解放了。就在这里,现在。把那东西拿出来,然后,尿出来。”

“不……不要……”妃英理绝望地摇着头,泪水终于决堤而出,“不要在这里……不要在小兰面前……”

“妈妈!”毛利兰却蹲下身,握住了她冰冷的手,眼中含着泪光,“没关系的,妈妈!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伟大的妈妈!让我看着,让我和你一起分担!”

女儿“真挚”的话语,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妃英理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看着女儿,又看了看曹仁,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

她颤抖着,将手伸向自己的裙下,摸索着找到了那个冰冷的金属环。她的手指捏住它,然后,闭上眼睛,猛地向外一拉!

“啊——!”

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奇异快感的尖叫,从她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金属链在被尿液浸泡得肿胀而敏感的尿道内壁上粗暴地刮过,带来一阵难以形容的、尖锐到极致的刺激感。这股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

而就在链条被完全抽离身体的下一秒,积蓄了整整十二个小时的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噗——哗啦啦啦啦——”

一股强劲的、滚烫的尿液,从她双腿间猛地喷涌而出,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浇灌在她身下的地毯上。那股被压抑到极限的、爆炸般的释放感,是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膀胱处那撕裂般的剧痛,在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舒适的快感所取代。这股强烈的生理快感,与刚才拔出链条时那尖锐的刺激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的、前所未有的风暴。

她瘫软在地,任由身体里的液体奔流而出,甚至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身在何处。她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释放而微微抽搐着,口中发出无意识的、满足的呻吟。

当最后一滴尿液排出,这场漫长的酷刑终于画上了句号。妃英理虚脱地躺在地板上,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

她本以为会看到女儿嫌恶或鄙夷的眼神。然而,毛利兰却只是默默地流着泪,然后,她俯下身,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自己那还带着尿骚味的、狼狈不堪的母亲。

“妈妈……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女儿温暖的拥抱,和那句充满感激的话语,像一道圣光,照进了妃英理那片狼藉的内心世界。在这一刻,所有的屈辱、所有的痛苦,似乎都有了意义。她不是下贱,不是变态,她是一位伟大的、为了女儿可以牺牲一切的母亲。这个念头,让她那濒临崩溃的认知,找到了一个新的平衡点。

她回抱着女儿,感受着女儿的体温,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但她没有察觉到,就在女儿那充满“感动”的拥抱中,在她刚刚经历了那场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极致释放之后,她的身体深处,那片最私密的、刚刚经历过一场洪水的花园,正不受控制地、悄然地,再次变得湿润起来。

当毛利兰的身影消失在别墅门口,那扇厚重的门缓缓关上时,妃英理身上那股靠着“母爱”与“牺牲感”支撑起来的虚假力量,也随之被瞬间抽空。她还保持着被女儿拥抱的姿势,跪坐在那片被自己弄湿的地毯上,身体像一尊即将风化的雕像,僵硬而脆弱。

女儿离去前那充满感激和崇拜的眼神,非但没有给她带来安慰,反而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在她那片狼藉的自尊心上反复搅动。她用最不堪的姿态,在女儿心中,铸就了一座名为“伟大”的纪念碑。这份伟大,是用她的尊严、她的身体、她的所有骄傲作为奠基石,亲手砌成的。

曹仁欣赏着她脸上那副从满足瞬间跌入空洞绝望的表情,就像在欣赏一幅名画。他等到那短暂的情感冲击过去,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波澜:“感动的时间结束了。看来你今天消耗了太多体力,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他走上前,粗暴地将还瘫软在地上的妃英理拽了起来。妃英理没有反抗,她的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身体也因为刚刚那场极致的释放而酸软无力,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曹仁将她带到一间空旷的房间,房间的中央,只放着一张低矮的、铺着黑色丝绸的床榻。

“夜晚,你也不能睡在床上。”曹仁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宣布着新的规则,“跪在床边,双手反拷在身后,身体前倾,额头抵住床沿。抬起你的右腿,我会帮你‘固定’好。”

妃英理的身体因为这番话而微微颤抖起来。这是一种极度羞耻且充满服从意味的姿势,将她身体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防备地完全暴露出来。

在她无声的顺从中,曹仁拿出一副冰冷的金属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了她交叠在身后的手腕。然后,他取来一根皮质的束缚带,将她高高抬起的右腿牢牢地固定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根吊环上。这个姿势,强迫她以一种类似一字马的姿态,单膝跪地,将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在了左腿和前倾的上半身上,而她的私处,则因为右腿被高高吊起,而被强行拉开,毫无遮拦地敞开着。

最后,曹仁拿来了一个黑色的、形状奇怪的按摩器。他打开开关,按摩器发出一阵低沉的、令人心悸的嗡鸣声。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那不断震动的头部,放在了刚好只能碰到妃英理阴唇边缘,却又无法给予核心刺激的位置。

那持续不断的、细微的震动,像成千上万只蚂蚁,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在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疯狂地爬行、撕咬。这是一种无法带来高潮,却能带来无尽折磨的挑逗。

“好好享受你的夜晚吧,英理。”曹仁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顺手关上了灯。

黑暗与寂静,将那恼人的嗡鸣声和身体上传来的屈辱感,放大了无数倍。妃英理跪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她能感觉到的,只有手腕上金属的冰冷、肌肉因为长时间的拉伸而产生的酸痛,以及下体那永无止境的、逼人发疯的震动。

她的身体,在这黑暗的囚笼中,成了一件被公开展示的、充满肉欲的艺术品。尽管年近四十,但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那对因为身体前倾而沉甸甸垂下的乳房,依旧保持着惊人的挺拔与饱满。它们是那种典型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厚腻肥软爆乳,每一寸乳肉都充满了丰腴的脂肪,在黑暗中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因为没有内衣的承托,两座肥硕的肉山呈现出一种自然而惊人的水滴形状,顶端那两颗尺寸傲人的乳头,因为持续的刺激和冰冷的空气,早已硬化成了两颗深色的、坚实的蓓蕾。乳晕的颜色是成熟的深褐色,范围很大,上面分布着一些细小的蒙氏结节,这一切都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是一颗被彻底开发过的、熟透了的果实,充满了母性的、醇厚的魅力。

她的腰线纤细,有力地收紧,与下方那两瓣发育得极为夸张的臀部,形成了一道致命的、沙漏般的曲线。那对被无数高级定制套裙包裹过的、高不可攀的臀部,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它最原始的形态。这是一个典型的、能让任何雄性生物都疯狂的油焖熟厚肥尻,宽度远超她的肩膀,形状圆润而挺翘。因为一条腿被高高吊起,其中一瓣臀肉被向上拉伸,而另一瓣则因为承重而更显饱满厚实。臀瓣的肌肤在黑暗中依旧能看出其细腻紧致的质感,充满了惊人的弹性。臀缝深邃,仿佛一道甜蜜的深渊,引诱着人去探索其中最深处的秘密。这具被无数人仰望、象征着智慧与权威的身体,此刻,正以一种最原始、最卑微的姿态,无声地承受着侵犯。

而那一切折磨的源头,正来自于她身体最核心的、最私密的所在。妃英理一直是个极为自律且爱洁的女人,即使在最忙碌的时候,她也会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她私处的阴毛,总是修剪得整整齐齐,呈现出一个精致的倒三角形,既保留了一丝野性,又不失优雅。但此刻,这份精致,却成了她屈辱的最好证明。

那片精心修剪过的区域,因为姿势的关系而完全敞开。两侧肥厚饱满的大阴唇,像两片熟透了的、多汁的蚌肉,微微向外翻开,露出了内里那片更加娇嫩、湿润的所在。在按摩器持续不断的、隔靴搔痒般的震动下,这具成熟的肉穴,早已不受控制地吐露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黏腻湿滑的爱液,正源源不断地从那紧闭的穴口深处渗出,将整个区域都浸润得水光淋漓。内侧的小阴唇呈现出一种被情欲浸染的、艳丽的深粉色,布满了细密的褶皱,此刻正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充血、肿胀。那颗被隐藏在顶端褶皱里的阴蒂,虽然没有被直接触碰,但周围组织传递过来的震动,已经让它完全挺立起来,像一颗饱满的、含羞待放的红豆,敏感到了极点。

最初的一个小时,是纯粹的羞耻和身体上的不适。肌肉的酸痛、手腕的勒痕,以及下体那恼人的震动,让她只想立刻死去。她咬紧牙关,试图用理智去对抗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在脑海中一遍遍地背诵着法条,回忆着自己曾经在法庭上叱咤风云的模样,想以此来唤醒自己那早已被践踏得粉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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