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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怎么会成为高冷调酒师的脚垫,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9 15:18 5hhhhh 8670 ℃

宴会厅里,弦乐四重奏演绎着莫扎特的小夜曲,每一个音符恰到好处地衬托着这场上流社会的盛宴。

水晶吊灯的万千光芒如同碎钻般倾泻而下,映照在林薇手中那只玲珑剔透的郁金香杯上。淡金色的香槟气泡细密地升腾,在她完美无瑕的指甲边缘破裂,发出几乎听不见的细微声响。

林薇身着一条银灰色丝绸长裙,裙摆处精细地绣着暗纹,在灯光流转间若隐若现。她站在大厅中央,姿态优雅得如同经过千百次训练的芭蕾舞者,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维持在最佳角度。

然而,在这完美的表象之下,只有她自己能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十年了,整整十年,她就像被困在这个镀金牢笼里的雀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香水与虚伪交织的味道。不远处,她的父亲林正雄正与一位政要交谈。而她的母亲周雨晴则周旋于贵妇圈中,妙语连珠。这一切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林薇感到一阵恶心,她看着母亲脸上那永远恰到好处的微笑,突然意识到自己也在用同样的表情面对这个世界。

就在林薇轻抿一口香槟时,她的视线捕捉到了一个正向她走来的身影——张家公子张子枫。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那种林薇再熟悉不过的矜持笑容。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偶遇”了,两家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薇薇,今晚你真是一如既往地耀眼。”张子枫在她面前站定,语气中带着刻意的亲昵。

林薇感到胃部一阵痉挛,但她的笑容却更加明媚:“张公子过奖了。听说你最近又完成了一笔大投资?”

“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他故作谦虚地摆摆手,眼神却流露出明显的得意,“倒是你,上次提到的艺术基金会项目进展如何?”

又是这种对话。艺术、投资、慈善、高尔夫,这些话题如同旋转木马般在她的社交生活中循环出现。林薇一边机械地回应着,一边感觉到一种熟悉的窒息感从胸口蔓延开来。她看着张子枫一张一合的嘴唇,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如果现在把酒杯砸碎在地,这些人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抱歉,我需要补个妆。”在林薇感觉自己即将无法维持笑容的前一秒,她优雅地举杯示意,转身向休息室方向走去。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直到转过廊角,确认无人注视后,她的步伐才略微加快。休息室的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将宴会厅的喧嚣隔绝在外。

卫生间里,林薇双手撑在盥洗台边缘,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完美的妆容掩盖了所有疲惫,精心打理的发髻没有一丝乱发,珍珠耳坠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这是一个无可挑剔的豪门千金形象,连她自己都几乎要被这副面具欺骗。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镜面,仿佛想要穿透这层冰冷的玻璃,触摸后面那个真实的自己。一阵强烈的窒息感突然袭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十年了,她就像一个人形玩偶,被精心打扮,被展示,被安排,却从来没有真正活过。

她猛地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冷的自来水冲刷手腕。刺骨的凉意顺着皮肤蔓延,这种真实的触感让她稍微平静下来。水滴溅在她昂贵的礼服上,形成深色的斑点,她却毫不在意。这一刻,只有这种冰冷的感觉才能让她确认自己真实存在。

更衣室内,林薇毫不犹豫地解开颈后的扣环,那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应声落入她的掌心。她注视着这些精心切割的宝石,它们在她的手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像是她生活的隐喻——美丽而冰冷。没有片刻犹豫,她将项链随手放在梳妆台上,仿佛那不过是一件廉价的饰品。

从隐藏的储物柜中,她取出一套折叠整齐的黑色机车夹克和做旧牛仔裤。这些衣物与她平时的风格截然不同,却是她秘密准备的“逃生装备”。她迅速脱下华丽的礼服,换上这身休闲装扮。当拉上夹克拉链的那一刻,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后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林薇深吸一口气,踏出了这个关了她十年的金色牢笼。城市夜晚的喧嚣与宴会厅内的雅致音乐形成鲜明对比,她却觉得这种真实的声音比任何交响乐都动听。

今天是她十年来第一次出逃,命运从此不同。

——

霓虹灯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投下斑斓的光影,林薇漫步在城市的夜色中,感受着久违的自由。她拐进一条相对安静的小巷,一家新开的酒吧吸引了她的目光。门口没有夸张的招牌,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和一扇厚重的木门,上面用优雅的字体写着“忘川”。

推门而入的瞬间,威士忌的醇香与老爵士乐交织的空气将她包裹。酒吧内部装修简约而不失格调,深色的木质吧台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作,暖黄色的灯光营造出暧昧的氛围。这里没有宴会厅的奢华,却有一种令人安心的真实感。

林薇的目光立即被吧台后的身影吸引。那是一个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女子。她穿着熨帖的白衬衫,袖口随意挽至肘部,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当她抬手取酒瓶时,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舒展,如同舞蹈般优雅有力。

林薇在吧台尽头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女子摇动雪克杯。冰块碰撞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仿佛带着某种催眠的魔力。当她转身为林薇服务时,林薇才真正看清她的面容。

那是一张极其美艳却冷若冰霜的脸。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塑家的杰作,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深褐色的眼眸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深邃。她的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却又带着一种疏离感,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引起她的兴趣。最让人难忘的是她身上那种矛盾的气质——既有着女性的柔美,又带着中性的帅气,冷艳中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强大气场。

林薇从胸牌上知道了她的名字——苏瑾。

“需要什么?”苏瑾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色彩。

林薇微微一怔,被这直接而冷淡的问候触动。在她生活的世界里,每个人都会因为她的身份而刻意讨好,这种全然平等的对待反而让她感到新奇。

“能给我推荐一款酒吗?”林薇试探地问。

“迷失之心。”苏瑾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道,“龙舌兰基酒,加入黑加仑利口酒和青柠汁,杯沿沾海盐。”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林薇好奇地追问。

苏瑾一边开始准备调酒,一边回答,目光专注在手中的器具上:“因为……”她停顿了一下,拿起一个玻璃杯,熟练地用青柠片擦拭杯沿,然后蘸上海盐,“每个尝过的人都说,它能让人找到内心真正渴望的东西。”

林薇注视着苏瑾的动作,看着她将龙舌兰、黑加仑利口酒和新鲜青柠汁按精确比例倒入雪克杯。加入冰块后,苏瑾开始摇晃容器,她的动作既有力又优雅,手腕灵活地转动,仿佛舞蹈一般。林薇完全被这一幕迷住了,她从未见过有人能将调酒变成如此赏心悦目的艺术表演。

当酒液被倒入准备好的玻璃杯时,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紫红色,杯沿的海盐如同雪花般点缀在边缘。苏瑾将酒杯轻轻推至林薇面前,没有再多言,转身去照顾其他客人。

林薇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龙舌兰的烈性与黑加仑的甜味在口中交织,青柠的酸度恰到好处地平衡了整体口感,而杯沿的海盐则在最后带来一丝咸鲜,让味道层次更加丰富。酒液入喉的瞬间,她感到一种奇异的灼热感,不仅来自酒精,更像是一种从内心升腾而起的暖流。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林薇开始不由自主地健谈起来。她和苏瑾说起最近在美术馆看到的现代艺术展,描述那些大胆的色彩运用和抽象的表达方式。苏瑾偶尔点头示意,但目光始终没有完全聚焦在林薇身上。这种全然不被在意的体验,对习惯了成为关注中心的林薇来说新鲜得令人心颤。

当林薇说起自己环球旅行的见闻时,苏瑾正在精心雕刻一个冰球。她手持特制的冰凿,手法精准地将冰块削琢成完美的球体,冰屑于空中飞溅,在灯光下闪烁如钻。林薇的视线一直贴在苏瑾身上,她看着苏瑾对待每个客人都保持着专业的距离感,没有过度热情,也不会显得冷漠。

当有个醉汉试图搭讪时,苏瑾只是冷冷一瞥,没有任何言语,对方就讪讪退开。这种强大的气场让林薇越发着迷——在她生活的世界里,每个人都会因为她的身份而迁就讨好,唯独苏瑾对她视若无物。这种平等甚至略带冷漠的态度,反而让林薇感到前所未有的真实。

凌晨两点,酒吧只剩零星几个客人。林薇已经喝了三杯“迷失之心”,酒精让她的思维变得大胆而直接。当苏瑾正在整理酒架时,林薇突然站起身,手撑在吧台边缘,越过了那条无形的界限。

她凑近苏瑾耳边,闻到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一丝清新的柠檬味:“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她的声音带着微醺的沙哑,“当我女朋友好不好?”

苏瑾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然后缓缓转身。她们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眼中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苏瑾的眼眸如同最深的寒潭,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我不陪大小姐玩恋爱游戏。”她的声音平静而冷冽,没有任何嘲讽或轻蔑,只是简单的陈述。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林薇心头,却奇异地点燃了她更深的渴望。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大胆地抓住苏瑾的袖口,布料质感出乎意料的柔软。

“那就不当女朋友……”林薇的声音几乎成了耳语,眼神中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坚决,“让我留在你身边,什么身份都可以。”

苏瑾的目光落在林薇抓住自己袖口的手上,然后缓缓上移,与她对视。长时间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爵士乐的低吟在背景中流淌。林薇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轰鸣,她不知道苏瑾会如何回应,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比过去十年中的任何时候都更加真实地活着。

苏瑾深邃的目光在林薇脸上停留了许久,仿佛在审视她灵魂的每一处褶皱。林薇没有回避这道审视,她仰着脸,任由醉意和真心在眼底交融成一片朦胧的星光。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被无数规矩束缚的林家大小姐,只是一个愿意为眼前这个人放下一切的痴情人。

突然,苏瑾俯身撑住吧台,双臂将林薇困在方寸之间。她们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林薇能看清苏瑾眼中自己微醺的倒影。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苏瑾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

林薇用力点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看见苏瑾唇角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那转瞬即逝的笑意却比任何灿烂的笑容都更让她心跳加速。

苏瑾直起身,打开吧台的活动门:“证明给我看。”她的眼神锐利如刀,“进来,躺下。”

林薇的醉意在这一刻清醒了一瞬,但当她望进苏瑾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看见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时,她又心甘情愿地沉溺回去。她摇摇晃晃地走进吧台后方,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酒香和苏瑾身上清冷的雪松气息。

她缓慢地躺倒在冷硬的地砖上,仰视的角度让整个世界都变得陌生。吧台底部的磨损痕迹,凝结的水珠,远处客人晃动的皮鞋尖,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直到苏瑾的皮鞋尖轻轻触到她的侧腰,一种奇异的战栗感瞬间席卷全身。

酒精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情绪却异常敏锐。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靠近苏瑾,证明自己的真心。无论苏瑾要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苏瑾俯下身,阴影笼罩着林薇:“我现在要把你当成脚垫踩在脚下。”她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不许哭闹,不许乱动。如果能坚持到我下班,我就初步相信你的诚意。”

她停顿了一下,给了林薇最后的选择机会:“要继续吗?”

从下往上看,苏瑾的身影显得更加修长挺拔。灯光在她身后形成一圈光晕,让她看起来如同降临凡间的神祇。林薇着迷地望着这样的苏瑾,轻声回答:“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苏瑾没有再说话,只是站起身,自然地抬起了脚。当苏瑾的脚完全踩上林薇的身体时,肋骨承受的重量让她呼吸骤然困难。林薇不得不学习如何在这种压力下调整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轻微的刺痛感,但这痛楚却奇异地让她感到真实。

苏瑾开始工作,每一个动作都通过身体传递过来。摇动雪克杯时的节奏性震动,跺脚震落糖粉时的轻微冲击,移动时皮鞋底与她的肌肤摩擦。有次苏瑾重心偏移,鞋跟恰好压在她腹部最柔软处,一阵混合着痛感的奇异快感窜上脊柱。

时间感变得模糊不清。林薇通过天花板上挂着的杯架反射,隐约看见自己被使用的模样。最初的羞耻感逐渐转化成某种安宁——作为“物体”存在,反而比作为林家千金更让她感到真实。当一片柠檬皮掉落在她的脸旁时,她甚至笑了起来,心里对着柠檬皮说道:看,我们都是被使用后就丢弃的东西。

苏瑾果真如她所说,完全将林薇当成了脚垫,全程没有再和林薇说一句话。她落脚的时候没有刻意避开脆弱的地方,每一次重心的转移都让林薇感受到新的痛楚。林薇浑身疼痛,冷汗浸湿了衣服,但她始终咬着牙不动也不说话,把自己完全交给了苏瑾的脚下。

直到最后一位客人离开,门铃发出清脆的声响。苏瑾移开脚步,俯视着一时无法起身的林薇:“还不起来?”

林薇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肌肉已经僵直。苏瑾伸手拉她时,指尖相触的瞬间如同电流穿过,让两人都微微一怔。

林薇被按在吧台边签署免责协议。钢笔尖划破纸张时,苏瑾露出了今晚第二个笑脸,依旧很浅,只是嘴角一扯,但声音已经不再冷淡:“明天同一时间。”

凌晨的街道上,林薇奔跑着感受肋骨的轻微疼痛。那感觉像是一个隐秘的拥抱,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境。明明是被人当做死物一样踩着,她却觉得那才是真正的活着。夜色中,她抚摸着还在作痛的肋骨,嘴角扬起一个带着痛楚却真实的微笑。

林薇推开家门时,客厅的水晶吊灯刺眼地亮着。她的父母端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林正雄手中的雪茄已经燃了一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你还知道回来?”周雨晴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张公子找了你一晚上,你知道这让我们多难堪吗?”

林薇站在玄关处,身上还带着酒吧的烟酒气。她平静地脱下机车夹克,露出里面皱巴巴的衬衫。“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站住!”林正雄猛地拍案而起,“从明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踏出家门一步。”

林薇缓缓转身,直视着父亲愤怒的眼睛:“如果我说,我愿意配合你们的一切安排,包括和张子枫交往呢?”

周雨晴警惕地眯起眼:“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很简单。”林薇扯出一个疲惫的笑,“我不再抗拒你们的联姻计划,但你们不能再控制我的出行自由。”

夫妻俩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林正雄沉声道:“可以。如果你反悔,我就把你一直关在家里,直到你和张子枫成婚。”

“成交。”林薇头也不回地走上楼梯。

第二天晚上九点,林薇准时出现在“忘川”酒吧。苏瑾正在擦拭酒杯,看到她时只是淡淡一瞥,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来。

“还是‘迷失之心’?”苏瑾问,语气平静得像在问候老友。

林薇摇摇头,径直走向吧台后。“我今天来,是为了完成昨晚的约定。”

苏瑾放下酒杯,目光在她脸上巡视片刻。“跪下。”

林薇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冰冷的地砖透过薄薄的裤子传来刺骨的凉意。苏瑾走近,皮鞋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爱我的代价很沉重,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苏瑾看着林薇坚定的眼神,思绪恍惚间回到了过去……

她出生在北方一个常年飘雪的小镇。她的母亲是镇上歌舞团的台柱子,一个像火焰般明媚的女人,脖颈永远挺直,脚尖永远踮起,仿佛随时准备起舞。而她的父亲,是个沉默的调酒师,在他那间名为“北极光"”的小酒吧里,能用最普通的伏特加调出彩虹般的层次。他们的爱情像一场暴风雪般来得猛烈。母亲放弃了省城歌舞团的邀请,父亲则把酒吧的招牌换成了“天鹅湖”。

可是雪会化,火会灭。当省城的调函再次寄来时,母亲收拾行李的那个夜晚,父亲只是默默地调了一杯“永夜”——黑色的伏特加衬着杯底一颗永不融化的冰球。

“阿瑾,”父亲把酒倒在了两个杯子里,将其中一杯推给躲在柜台下的刚刚七岁的苏瑾,“爱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东西。”

那是她第一次尝到酒精的滋味,苦涩中带着一丝奇异的甘甜。

第二天清晨,父亲的酒吧永远歇业了,他带着苏瑾南下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把“北极光”的招牌埋进了行李最底层。

新家的阳台正对着一家芭蕾舞学校的练功房。每个黄昏,苏瑾都能看见那些穿着白色舞裙的女孩们像天鹅般旋转。父亲从不阻止她观看,只是某天深夜,她发现父亲站在阳台上,手里攥着母亲留下的唯一一张照片,照片的一角已经被摩挲得发白。

“爸爸,”她轻声问,“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们了?”

父亲没有回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因为她更爱舞台上的灯光。”

高中毕业那天,苏瑾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母亲这些年在世界各地演出的剪报,最新的一张是她穿着《吉赛尔》戏服谢幕的特写。包裹里没有只言片语,只有一张泛黄的节目单背面,用口红写着“致我的小天鹅”。

那天晚上,苏瑾把包裹原封不动地扔进了垃圾桶。但第二天清晨,她又鬼使神差地把它捡了回来。父亲看见她的动作,只是淡淡地说:“你和你母亲一样,骨子里都流着不安分的血。”

“我和她不一样。”苏瑾倔强地反驳。

父亲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她看不懂的悲伤:“记住,阿瑾,真正的爱不是昙花一现的激情。它应该像最烈的酒,经过时间的沉淀反而愈发醇厚。”

可惜命运没有给父亲证明这句话的机会。三个月后,一场车祸带走了他。整理遗物时,苏瑾在父亲的钱夹最里层发现那张被摩挲得发白的照片,背面是父亲工整的字迹:“纵然永夜,心有光明。”

她继承了父亲的手艺,开了这家名为“忘川”的酒吧。每个夜晚,当她摇动雪克杯时,冰块的碰撞声总会让她想起北方雪落的声音。她给自己定下规矩:不调“永夜”,不信誓言。

直到昨天,林薇像只迷路的小鹿般撞进她的酒吧。起初苏瑾以为这又是哪个来体验生活的大小姐,直到她看见林薇注视她的眼神,那种纯粹到近乎愚蠢的执着,像极了父亲珍藏的照片里,母亲初遇时的模样。

“证明给我看。”当林薇固执地说要留在她身边时,苏瑾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进来,躺下。”

吧台下的地砖很冷,但比不过她记忆里北方冬天的雪。当她的皮鞋踩上林薇纤细的身体时,苏瑾在心底冷笑:看啊,这就是所谓的爱,在真正的压力下很快就会原形毕露。

可是林薇没有哭闹,没有求饶。透过鞋底传来的颤抖如此真实,就像父亲去世那年,她独自在阳台上看完了整个冬天的雪。

打烊时分,苏瑾看着林薇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肋骨处的布料还留着她的鞋印。那一刻,她突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酒要陈才香,爱要久才真。”

“明天同一时间。”她听见自己说。这是她给林薇的机会,也是给自己的。也许这次,有人能证明父亲说的是对的——真正的爱,经得起最残酷的考验。

思维回到当下,苏瑾用脚把林薇摆弄成跪坐姿势,“今天的工作是当我的座椅,有问题吗?”

灯光下的苏瑾是那么耀眼,双膝下的地板是那么冰冷,林薇夹在二者之间,却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她将身体跪直,把头仰起,无声的回应着苏瑾。

苏瑾心里微微有些触动,她伸手摸了摸林薇的脸颊,然后转过身,缓缓坐下。

林薇眼看苏瑾的屁股落在自己脸上,重量几乎让她窒息。但更让她战栗的是那种亲密的压迫感,苏瑾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西裤布料传来,淡淡的洗衣液香气混合着女性特有的气息将她包围。她的鼻尖紧贴着苏瑾的臀缝,那里的布料微微凹陷,随着苏瑾的体重下压,形成了完美的贴合。她的脸颊被苏瑾的两瓣臀肉轻轻挤压着,柔软却有力的触感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张专属的垫子,被完全包容进苏瑾的身体曲线中。

渐渐的,林薇的呼吸变得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必须通过鼻翼的细微扩张,吸入的空气带着苏瑾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以及一丝隐隐的体香,那种混合着汗水和皮肤的自然气息,让林薇的脑海中浮现出苏瑾在吧台后忙碌的模样——摇晃雪克杯时优雅的动作,弯腰取酒瓶时臀部的轻微翘起。

林薇的双手本能地扶住苏瑾的大腿,以求稳固自己的姿势。她的脸被压得有些变形,嘴唇微微张开,贴着苏瑾的裤缝,那里的热气让她舌尖发烫。这种极致的屈从感让她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在林家,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她。可现在,她自愿成为苏瑾的座椅,这种反差让她觉得活着无比真实。每一次苏瑾轻微挪动臀部,摩擦带来的细微刺痛混杂着快感,都会让她下意识地咽口唾沫。

“调整角度。”苏瑾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林薇闻言,立刻微微移动膝盖和脖颈,让苏瑾坐得更舒适。她将头稍稍后仰,确保苏瑾的臀部能完全覆盖她的脸庞,而不至于滑开。膝盖在冰冷的地砖上磨得生疼,但这种痛楚反而让她更专注地感知苏瑾的身体。

苏瑾似乎满意了,稍稍放松体重,让臀肉更深地压进林薇的脸颊,那种柔软的包围感让林薇觉得十分安心。她的呼吸节奏开始适应这种压迫,每吸一口气,都像是从苏瑾的身体中汲取氧气,那淡淡的体香让她上瘾。她在心里默念:这是苏瑾的味道,这是她的考验,这是她的信任。

调整好坐姿之后,苏瑾开始继续她的工作。她伸手取过一个酒杯,擦拭的动作让她的身体轻微晃动。这种晃动通过臀部直接传到林薇的脸上,像是一波波的细浪,拍打着她的感官。

工作不忙的时候,苏瑾会轻微挪动身体,布料摩擦着林薇的脸颊,带来一阵阵羞耻又愉悦的战栗。那摩擦声细微却清晰,林薇的脸被磨得发红,甚至能感觉到热气在脸上升腾。

林薇的心里突然涌上一种羞耻感——她,林家大小姐,竟然跪在酒吧里,让一个调酒师的屁股坐在脸上。可下一瞬间,这种羞耻就转化为兴奋,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下腹隐隐有股暖流涌动。她想,如果苏瑾能永远这样坐着该多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瑾似乎完全适应了这个“座椅”。她调制一杯鸡尾酒时,身体前倾,臀部稍稍抬起又落下,那瞬间的释压让林薇大口喘息,但紧接着的重压又让她窒息。苏瑾的臀肉在挪动中微微变形,林薇的鼻尖正好卡在缝隙中,那里的热气更浓烈,带着一丝私密的湿意,可能是苏瑾一整天的劳作留下的汗渍。

林薇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想象着那味道,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渴望。苏瑾,你知道吗?这不仅仅是考验,我享受这种被你支配的感觉。它让我觉得,我终于属于某个人,而不是那些虚伪的社交圈。

林薇舔嘴唇的动作可能让苏瑾以为她渴了,苏瑾忽然站起,转身俯视林薇。

林薇的脸因为压迫而红肿,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摇晃着站起来,膝盖发软,她扶着吧台稳住身形。脸上残留的热感和苏瑾的体香让她回味无穷。她看着苏瑾,眼睛亮晶晶的:“我做的还可以吗?”

苏瑾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伸手轻轻捏了捏林薇的下巴:“张嘴。”

林薇没有问为什么,只是乖乖照做。

苏瑾先喝了一口新配方的玛格丽塔,酒液的酸甜在口中回荡,她含起清水,漱了几下,然后俯身靠近林薇的脸。林薇跪在地上,头后仰,嘴巴大张,舌头微微伸出,像一个活的容器。苏瑾的嘴唇微微张开,一缕细细的水流从她口中倾泻而出,直直落入林薇的嘴里。那液体温热,带着苏瑾口腔的温度和淡淡的酒香,还有一丝丝唾液的黏稠感。那股异物的入侵让林薇喉咙紧缩,她本能地想要呕吐,,但她看到了苏瑾眼中隐隐的失望,那失望如刀子般刺痛她的心。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咽了下去。液体滑过喉咙,带着苏瑾的味道,直达胃部,那种被侵入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做得很好。”苏瑾用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嘴角,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宠物,“我有点喜欢你了。”

这句难得的夸奖让林薇心跳加速。她感到一股暖流从胸口涌起,脸颊发烫。“我会做得更好的。”

从此,每次执行这项任务时,她都会睁大眼睛,亲眼看着苏瑾将漱口水吐到她的嘴里。她会注视苏瑾的嘴唇如何张开,水流如何形成一道银线,落入她的口中。那液体每次都不同,有时带着龙舌兰的烈性,有时混着黑加仑的甜腻,但不变的是苏瑾的唾液味——那种淡淡的咸甜,让林薇觉得这是苏瑾分享给她的秘密。她将这种屈辱的仪式当作一种爱意的表现。苏瑾的气息,苏瑾的味道,通过这种方式进入她的身体,让她产生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她的身体逐渐适应,甚至开始渴望。每次吞咽后,她都会舔舔嘴唇,回味那余韵,觉得苏瑾的一部分融入了她的身体。

有一天晚上,一位醉客不小心打翻了吧台上的果汁,溅到了苏瑾的皮鞋上。橙色的果汁顺着黑色的皮革流淌,形成一道道黏腻的痕迹。在吧台内一直跪着的林薇掏出纸巾准备擦拭,她的手刚伸出,苏瑾就拍了拍她的头顶,用眼神制止了她。

“用舌头。”苏瑾的声音轻到听不见,但林薇从口型中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心里一颤,羞耻和兴奋交织,但她没有犹豫。

她在吧台的阴影掩护下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皮鞋上的污渍。舌尖先触到果汁的甜腻,那橙子的酸甜味瞬间在口中绽开,混合着皮革的淡淡苦涩。她从鞋尖开始,一点点向上舔,舌头在皮革上滑动,留下湿润的痕迹。皮鞋的纹理清晰可感,那些细小的褶皱中藏着灰尘和果汁的混合,她仔细地卷起舌头,将污渍吸入口中。味道诡异却让她异常兴奋,甜腻的果汁,咸涩的皮革,还有苏瑾脚上残留的汗味。她舔得越来越投入,连鞋帮的缝隙都不放过,舌头钻进去清理每一个角落。她的呼吸急促,脸贴近鞋面,能闻到苏瑾脚部的体香和汗香,混合着丝袜和皮革的味道,让她迷醉不已。

鞋面清理完毕,林薇想去舔鞋底,那里或许更脏,但她渴望证明自己的忠诚与爱恋。

苏瑾忽然用手按住她的头,阻止了她。“那里脏。”苏瑾摩挲着林薇的头顶,手指在发丝间穿梭,动作意外的温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林薇抬头,看着苏瑾的眼睛,那里面多了一丝赞许。她感到一股成就感涌上心头,鼻尖发酸。“我只是想为你做更多。”她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苏瑾没有回话,只是继续工作。但林薇注意到,苏瑾的脚尖在鞋内微微动了动,仿佛在回应她的努力。

打烊下班之后,酒吧里只剩她们两人。苏瑾单脚站立,将另一只脚上的鞋子踢下,露出裹在黑色丝袜下的脚。那脚型修长,脚趾匀称,丝袜下隐隐透出皮肤的白皙。她将脚伸入林薇的衣内,冰冷的脚趾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时,两人都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林薇的衣服被撩起,露出胸前的肌肤,苏瑾的脚直接贴上她的乳房,那冷热交织的触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按摩。”苏瑾言简意赅,声音略显沙哑,似乎带着一丝疲惫。

林薇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托住乳房,包裹住苏瑾的脚。她将苏瑾的脚掌按在自己的胸口,用手指轻轻揉捏脚底的穴位。苏瑾的脚趾在她的乳肉中微微蠕动,那丝袜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林薇的呼吸开始急促,随着按摩的节奏,苏瑾的脚趾偶尔会擦过她的乳头,那尖锐的快感让她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她抬头看向苏瑾的脸,那张冷艳的面容此刻微微放松,眼睛半闭,呼吸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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