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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支配者APP

小说:支配者APP 2025-10-19 15:18 5hhhhh 2980 ℃

训练场上的空气,像一锅煮沸了的、由男人味构成的浓汤。扬起的尘土里混杂着几百个精壮汉子身上蒸腾出的咸腥汗臭,还有他们嘴里呼出的、带着烟草和男人荷尔蒙的浊气。这里没有芬芳,只有最原始、最粗野的雄性气息,能让任何一个误入此地的女人脸红心跳,也能让建军这种深陷其中的人,暗自发狂。

建军,这位二十八岁的铁血连长,像一根钉死的钢钎,杵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军装笔挺,脸上的表情冷得能刮下霜来。可他那双眼睛,却像被无形的线牵着,不受控制地越过队列,死死地缠在队伍末尾那个黑瘦的身影上。

张猛。一个黑不溜秋的兵痞子,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出头,但那身板,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那种死肌肉,而是像一头饿极了的黑豹,每一寸都充满了压缩到极致的爆发力。

建军对他彻底上了头,是从一次近身格斗训练开始的。当他利用体格优势,把张猛死死压在身下时,那小子身上猛地爆发出的一股浓烈体味,混合着汗液蒸发后的咸味和一种独特的、带着强烈攻击性的雄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脑子里。而真正的、让他彻底崩溃的,是在一个深夜,那天晚上,他被张猛那沉重的、带着鼾声的呼吸声搅得心烦意乱,鬼使神差地,他从上铺探下头,悄悄地、用颤抖的手,拉下了张猛那松垮的迷彩裤。借着窗外惨白的月光,他看到了那根与他精瘦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硕大得近乎狰狞的巨屌。从那一刻起,建军就知道,他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这个兵痞子手里了。

“全体都有!给老子鸭子步准备!”建军的声音洪亮如钟,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张猛!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他的目光像激光一样,精准地锁定了目标。

张猛吊儿郎当地从队伍里晃了出来,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让人想抽他的坏笑。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这位高高在上的连长,在脑海里被翻来覆去操了无数遍的主角。

“你他妈的动作是娘们儿绣花吗?软趴趴的!给老子重新做!所有人原地休息,都他妈给老子瞪大眼睛看他一个人做!”建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咆哮,他必须用这种方式,来掩盖自己内心那点见不得光的龌龊心思。

“是,连长!”张猛的回答干脆利落。他屁股一撅,就蹲了下去,还他妈故意骚了吧唧地左右扭了两下,那两瓣又黑又结实的屁股蛋子,在迷彩裤下绷出一个充满挑衅的弧度。他甚至扭过头,冲着建军挤眉弄眼地笑道:“报告连长,这个姿势您还满意吗?要不要再给您撅高点儿,方便您从后面深入指导啊?”

“哄——”周围那帮兵蛋子,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爆笑,一个个笑得跟得了羊癫疯似的,肩膀抖个不停。

建军的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他被张猛这句又流氓又下贱的骚话,刺激得裤裆里那根大家伙“噌”地一下就顶了起来,硬得发疼。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循环播放一部高清无码的短片:自己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那两瓣黑色的屁股……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嘴里开始分泌唾液,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少他妈跟老子耍贫嘴!你不是能耐吗?给老子滚到那边去,负重引体向上!五十个!让大家伙儿都瞧瞧你的屁股能撅到什么时候!少一个,今天晚上谁他妈都别想吃饭!”建军指着远处的单杠,用更大的咆哮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那根几乎要撑破裤子的勃起。

张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慢悠悠地晃到单杠下,挂上沉重的负重沙袋,随即像只灵猴般轻松地跃起。他每向上拉一次,背部精瘦的肌肉就虬结成坚硬的石块,汗水顺着他黝黑的皮肤肆意流淌,在阳光下折射出亮晶晶的光。那股子咸湿的男人汗臭,乘着风,精准地钻进了建军的鼻腔。

建军贪婪地呼吸着,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而这股味道,就是他唯一的水源。

傍晚时分,宿舍里,张猛哼着不着调的黄腔,抓起脸盆和毛巾,光着膀子就往公共澡堂走去,临走前还冲建军喊了一句:“连长,我去洗了啊,你慢慢熬。”

建军“嗯”了一声,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张猛扔在床脚的那一堆脏衣服。等张猛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道里,他的心脏开始擂鼓般狂跳。机会,来了。

他像一个即将进行神圣仪式的信徒,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噗通”一声,双膝跪地,爬到了张猛的床铺前。

他首先捧起的是那双军靴。那是一双被张猛的脚汗和外部的泥水反复蹂躏过的靴子,鞋面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硬邦邦的。建军把鼻子凑到鞋口,猛地吸了一大口。就是一股最纯粹、最直接的雄臭!是那种把一个男人关在密闭空间里,让他剧烈运动三天三夜,不许洗澡,然后猛地打开门,扑面而来的那种,混合了汗臭、体臭、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属于男性生殖器区域的、带着攻击性的骚味儿。这股味道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了建军的脸上,让他头晕目眩,几乎要当场跪倒。

然后,他又拿起了那双袜子。那是一双厚重的军用棉袜,已经被汗水彻底浸透,摸上去的手感不是湿,而是一种滑腻的、黏糊糊的感觉。建军把它凑到鼻子前,那股味道比军靴里的还要猛烈一百倍!那是一种浓缩到极致的、不加任何修饰的男人脚臭,咸得发齁,骚得冲鼻,就好像是把张猛整个人榨成了汁,然后又浓缩成了这两只袜子。建军感觉自己的鼻腔和大脑,都被这股霸道的雄臭给彻底占领了,爽得他浑身发抖,几乎要失禁。

接着,是那条内裤。一条绿色的军用内裤,已经被汗水浸得半湿。他能清晰地看到,裤裆的位置,因为长期承载那根巨屌,而被撑得有些松垮,中央还有一小块微黄的、像是尿液干涸后留下的印记。他将内裤凑到鼻子前,一股更加私密的、混杂着汗味、淡淡尿骚和那根巨屌独有的腥膻的复杂气味,像电流一样,瞬间钻入他的大脑,让他浑身一颤,下体猛地跳动了一下,一小股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建军颤抖着,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身上那身干净的衣物,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张猛那条还带着体温和湿气的内裤穿在了自己身上。

我操!那感觉!

湿漉漉、还带着点粗糙的布料,一接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冰得他猛地一哆嗦。可就是这一下,却让他爽得差点叫出声来。那内裤紧紧地包裹着他那根二十厘米的巨屌,那冰凉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湿意,带来一阵阵下贱到骨子里的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自己的体温,那块湿布正在慢慢变暖,而张猛留在上面的那股子最纯正的汗臭和体味,也随着温度的升高,被蒸腾出来,然后被他自己的皮肤,一寸一寸地、贪婪地吸收进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块正在被腌制的肉,正在被主人的味道彻底浸透。他甚至能想象,张猛那根巨屌的味道,正透过这层布,和自己的鸡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淫靡、更加下贱的气味。

他又将那双黏糊糊的臭袜子,套在了自己四十八码的大脚上。那感觉,就跟他妈的直接把脚伸进了张猛的汗腺里一样,又滑又腻,那股子酸爽的脚臭味儿,透过袜子,直接往他脚底板的皮肤里钻。最后,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那双大脚塞进了张猛那双45码的军靴里。脚趾被挤得钻心疼,整只脚跟被老虎钳夹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可这种又疼又紧的束缚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下面那根东西硬得能当撬棍用。

他就穿着这一身属于张猛的、又湿又臭又脏的行头,跪在张猛那张散发着汗臭味的床铺前,低着头,用一种发自内心的、充满了崇拜和自我作践的语气,喃喃自语。

“这……这他妈才叫真男人……我建军,在他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就是一条狗……一条只配闻他臭味儿、舔他脚底板的贱狗……”他一边说,一边手伸进裤裆,隔着那条属于张猛的、正被他体温烘烤的湿内裤,开始撸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巨屌。

这种偷来的、禁忌的、充满了巨大反差和羞耻感的行为,给他带来了这辈子都未曾体验过的、极致的快感。他再也控制不住,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将自己那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那条他正穿着的、属于张猛的内裤里。

白色的精液,混着张猛的汗水,在那块湿漉漉的布料上糊成一团,又黏又热。

当张猛洗完澡,浑身冒着热气,腰上就围了条浴巾,晃着他那根大家伙回来的时候,建军已经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恢复了平时那副人模狗样的连长派头,只是手里捏着那条被他“二次污染”过的内裤。

“张猛,”他装得跟没事人似的走过去,“我看你内裤脏了,顺手……帮你洗了。”

张猛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即,他鼻子动了动,闻到空气中一股子若有若无的、男人刚弄完事儿才有的那股子骚味儿。他“嘿”地一笑,用胳膊肘捅了捅建军,一脸欠揍地坏笑道:“我操,连长,你这刚打完飞机啊?味儿这么大?怎么,想哪个小骚娘们儿了?还是说……你他妈对着我的床单撸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自己爽了,也不跟兄弟我分享分享番号,藏着掖着算什么英雄好汉。”

建军的心,被这句无心却又他妈准得离谱的调戏,给炸得七零八落。他感觉自己就跟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一样,但又因为张猛没发现真相,而感到一阵阵后怕的、刺激的快感。他强行板着脸,没搭理张猛的浑话。

他把那条沾着自己精斑和张猛汗水的内裤,带回了自己的宿舍。他没洗,就那么晾着。等干了以后,那内裤变得又硬又黄,上面混合了两个男人的味道,成了一种下贱又神圣的气息。每天晚上,他都要把这条内裤穿在自己身上睡觉,贪婪地呼吸着,感觉就像被张猛抱着一样。

一天晚上,他又犯瘾了,趁着张猛睡着,又他妈溜到了他床边。这次,他的目标,是张猛的鞋垫。

他脱下张猛的军靴,把那张又湿又滑、被汗水泡得发黄发黑的鞋垫给抽了出来。那鞋垫上,清清楚楚地印着张猛那五个粗壮的脚趾头印子,散发着一股子咸腥汗臭,还带着点发酵的酸味儿。

他跟捧着传家宝似的,把这张鞋垫捧到面前,伸出舌头,在那上面小心翼翼地、跟朝圣一样舔了起来。他把鞋垫上那咸得发苦的汗渍,连带着上面沾的脚皮和黑泥,一点一点地卷进嘴里,闭着眼睛细细地品。那味道,比他妈山珍海味都美。

舔干净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脱下自己的鞋,把自己那双还算干净的鞋垫掏出来,换上了张猛的。做完这一切,他觉得还不够。他看着自己手里那张干净的鞋垫,一个更变态、更下贱的念头冒了出来。他脱下裤子,把那张属于张猛的、充满了男人味的鞋垫,像块兜裆布似的,塞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让它紧紧地贴着自己那根因为兴奋又开始滴水的巨屌。

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主人的脚底板,温柔地、紧紧地包裹着。

深夜,建军又被裤裆里那玩意儿折磨得睡不着。他又想起了那晚嗦张猛屌的滋味,那种被一个真男人的鸡巴塞满嘴的感觉,让他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发软。

他又一次,跟条狗似的,摸到了张猛的床边。但今晚,张猛是趴着睡的,他那两瓣又黑又结实的屁股,正对着建军。

吃不着鸡巴,那就舔屁眼吧。这想法一冒出来,建军就觉得自己贱到家了。

他跪在床边,跟条哈巴狗似的,把脸埋进了张猛那两瓣屁股的缝里。一股比汗臭更浓、更私密的、混着体臭和一丝丝屁味的男人气息,瞬间把他给包围了。他伸出舌头,在那紧闭的、从来没被别人碰过的菊花上,小心翼翼地、虔诚地舔了起来。

张猛在睡梦里,好像感觉有点痒,他无意识地扭了扭屁股,嘴里还舒服地“嗯”了一声。

我操!这声“嗯”,就跟发令枪似的,彻底把建军给点着了。他开始更卖力地舔,他幻想着,自己就是张猛养的一条贱狗,正在用舌头,给主人清理他最私密的部位。

他一边舔,一边用手撸着自己那根被鞋垫裹着的巨屌。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哆嗦中,他把自己的精液,全他妈射在了张猛那双被他当成神一样崇拜的大脚上。

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盖在黑黝黝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脚背上,那画面,又淫荡又刺眼。

“我操!我他妈干了什么!”建军瞬间清醒过来,一股子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把他给淹了。他竟然……竟然用自己这下贱的精液,把主人的圣足给弄脏了!

他罪该万死!

他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但这一次,他没有立刻伸出舌头。他趴在床沿,借着月光,痴迷地端详着那只被他玷污的“圣物”。那不是一只凡人的脚。那是一件充满了力量与野性之美的艺术品。足弓高高地耸起,像一座蓄势待发的桥梁,充满了韧性和弹性。脚踝骨节分明,线条硬朗,连接着精悍的小腿,每一寸都充满了奔跑与征服的美感。五根脚趾粗壮有力,微微张开,像猛兽的爪子,牢牢地抓着床单。那古铜色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上面青筋微露,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这只脚,踏过泥泞,踩过荆棘,支撑着一个真正男人的全部重量。而现在,这只神圣的脚,却被他这滩污秽的狗精给弄脏了。

建军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和一种病态的幸福。他伸出舌头,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亲吻神像一般,小心翼翼地,从脚背上那片白色的黏稠开始舔舐。他自己的精液,带着一股咸腥,被他自己的舌头卷入口中,吞咽下去。这是一种赎罪,也是一种亵渎。他将自己的污秽吞回腹中,只为还原这只脚的神圣。他用舌尖,仔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过那黝黑的皮肤,感受着上面细微的纹理和毛孔。他将舌头探入每一根脚趾的缝隙,将那里的味道——那股最浓郁、最纯粹的雄臭,连同自己的耻辱,一同吸进肺里。他感觉自己不是在舔一只脚,而是在亲吻一个神祇。

舔舐干净后,他并没有停下。他跪在地上,仰视着那只脚,内心充满了卑微的忏悔。他扬起手,但又怕把张猛吵醒,只能用很小的力道,跟拍蚊子似的,“啪、啪、啪”地,小心翼翼地抽自己的脸。那声音很轻,但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羞耻和自责。

“我该死……我这条贱狗……竟敢用狗精弄脏主人的脚……我该死……”

他一边小声地骂自己,一边轻轻地抽,直到脸颊火辣辣地疼,才停了下来。然后,他像条犯了错夹着尾巴的狗,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脸,去蹭张猛的脚底板,用最卑微的方式,进行着无声的忏悔。

一年一度的例行体检开始了。两个兵一组,轮着来。

轮到张猛的时候,大伙儿都跟躲瘟神似的,下意识地离他远了点。谁都不想跟他这个又黑又瘦、平时看着还有点脏兮兮的兵痞子一组。

就在张猛一个人尴尬地杵在那儿的时候,建军走了过来。

“张猛,你,跟我一组。”他用的是命令,是连长不容置疑的口吻。

所有人都傻眼了。他们没想到,他们那个高高在上的、听说还有点洁癖的连长,竟然会主动挑张猛这个“没人要”的货。

只有建军自己知道,他这会儿心里有多他妈激动。能跟张猛站得这么近,能正大光明地吸他身上的味儿,对他来说,比他妈给他个将军当都爽。

俩人并排站着,建军能清楚地闻到从张猛身上飘过来的那股子又浓又冲的、混着汗臭和体臭的男人味儿。他感觉自己裤裆里那玩意儿又开始不老实了,双腿都有点发软。

“脱掉上衣和裤子,留条内裤。”军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眼镜,一脸的面无表情。

俩人三下五去二地脱了。建军那一身跟健美冠军似的肌肉,和张猛那精瘦结实、但看着就爆发力十足的身体,放一块儿,对比那叫一个强烈。

然后,军医的目光,落在了建军的内裤上。那是一条都快洗成白色的绿内裤,上面起了不少毛球,更他妈要命的是,上面还有几块干了的发黄的印子,一看就是那玩意儿。

而张猛的内裤,是同款,但看着新多了。

张猛也看见了建军的内裤,他皱了皱眉,好像想起了自己前阵子丢的那条内裤,看建军的眼神,顿时就带了点怀疑。

军医也瞥见了那几块黄斑,他只是淡淡地提醒了一句:“年轻人,火气旺是好事,但也要注意个人卫生。”

建军那张脸,“轰”的一下,红得能滴出血来,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现在把内裤也脱了,检查生殖器。”

当建军脱下内裤,露出那根因为紧张和兴奋已经微微抬头的二十厘米巨屌时,他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一半了。

军医戴上冰凉的手套,开始检查。当他那冰冷的手指,碰到建军的蛋蛋时,一股子压不住的、强烈的快感,跟高压电似的,瞬间就冲上了他的头顶。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在一声压抑的闷哼中,当着军医和张猛的面,早泄了。

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射了军医一手。

“……”

整个体检室,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随即,爆发出张猛那肆无忌惮的、充满了嘲讽的狂笑。

“哈哈哈哈!我操!连长!你他妈也太牛逼了吧!让个男的摸一下就射了?!你他妈不会是个基佬吧?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军医也是一脸的嫌弃和无奈,他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仔细地擦着手上的玩意儿,然后把纸巾扔进垃圾桶。他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看着满脸通红、恨不得当场自尽的建军,用一种看透一切的、调侃的语气说道:

“哎,我说建军连长,早就听说你风流万种,是咱们团里出了名的猛男,怎么今天这……战斗力不行啊?这就缴枪了?”他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一下建军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巨屌,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补充道:

“年轻人,火气大归火气大,但还是得悠着点,要多节制。你这玩意儿,本钱这么好,可别天天自己瞎几把浪费了。不然以后怎么满足那些小姑娘啊?白瞎了这根大鸡巴了。”

体检结束,建军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示众的死刑犯,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他失魂落魄地往宿舍走,张猛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吊儿郎当地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路上嘴里还“啧啧”有声,那声音不大,却像鞭子一样抽在建军的背上。

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建军再也绷不住了。他猛地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张猛,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连长,而不是一个快要崩溃的变态。

“张猛。”他开口,声音沙哑,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你过来一下。”

张猛被他这副样子搞得一愣,但还是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怎么了连长?还回味呢?要不要我再让你摸一下蛋?”

建军没有理会他的调侃,他强迫自己直视着张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在医务室发生的事,是个意外。但我是连长,你是兵。这件事如果从你嘴里传出去半个字,影响的是整个连队的风气,和我这个连长的威信。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我的意思。”

他只能用这种半威胁半命令的方式,来强行维持自己那早已碎成渣的尊严。

终于,张猛开口了。他点了点头,一脸“我懂”的表情:“行,连长,我明白。不就是……那啥嘛,男人嘛,都有擦枪走火的时候,我懂,我嘴严,绝对不说你……被男人摸一下就射了的事儿!哈哈哈!”

他咧开嘴,露出两排白牙,笑得像个得了便宜的无赖,然后又压低声音,用一种貌似关心的、实则充满嘲弄的语气,在建军耳边说道:

“不过说真的,连长,你那根大鸡巴,可真是个好东西。以后省着点用,别他妈的还没见到女人,就自己给撸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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