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戴上的这个发箍箍得我头皮有点紧，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怪。

　　就在这时候，房间门轻轻开了，米拉又走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遥控器。

　　“诶？她一直含在嘴里的那个红色口球不见了耶！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完整的嘴巴，颜色淡淡的，看起来好像很软的样子……米拉的嘴唇长得还挺好看的嘛，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哎呀我在乱想什么啊！好羞耻！”我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想把这话吞回去，但嘴巴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叭叭个不停：“而且她眼睛也好蓝，跟我的一样蓝，但是看起来好冷哦，都不笑的……哎呀我体内这些东西怎么动得更厉害了，下面好像又流出来了好多水，不会要尿床了吧？湿湿的好难受……但又好像有点舒服……不行不行不能觉得舒服！等等，为什么都说出来了，呜！”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赶紧用自己的手死死捂住了嘴巴，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米拉就只是站在那里，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地看着我，然后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巴掌那么大、闪着金属冷光的扁扁的遥控器，手指头在上面又点了一下。

　　我捂住嘴的手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硬生生给掰开了，更多的话噼里啪啦地往外冲： “怎么回事啊？！我为什么把心里想的东西全都说出来了？！而且根本停不下来！脑子想到什么，嘴巴就立刻给我抖出来，连那些最秘密的、一闪而过的念头都不放过！这也太，太他妈可恶了！为什么啊，为什么我要去硫磺岛啊！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啊！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操你妈的塞拉！臭婊子！还有你米拉！别看你一声不吭的样子，肯定也是个变态！把我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把我身体里面塞满这些垃圾！还给我穿这种妓女都不会穿的破衣服！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放开我！有本事就杀了我啊！杀了我呜啊啊啊啊啊！”

　　我越骂越凶，越骂越难听，所有的害怕、生气和屈辱都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顺着下巴往下流，滴到我光溜溜的胸口上。

　　我发疯一样地捶打着床铺，甚至还用刚刚才接回来的胳膊去撕扯身上这件脱不掉的紧身衣，用指甲去抠我小腹上发亮的地方，把皮肤都划出一道道红印子。

　　但是几乎是一眨眼，那些红印子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变淡、消失了，皮肤又变得光溜溜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身体里那些该死的纳米机器人不光修好了我这点微不足道的自残，好像连我刚才又哭又闹折腾出来的肌肉酸疼和没力气的感觉也一起弄没了，让我连想彻底崩溃累到睡过去都做不到，只能像现在这样，脑子清醒得不得了，浑身是劲地承受着这天大的羞辱和绝望。

　　“吵死了。”塞拉冷冷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听起来超级不耐烦。她甚至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只是对着米拉那边微微扬了扬下巴。

　　米拉的手指头又在那个遥控器上点了一下。

　　我正张着嘴，下一句更脏的骂人话都已经到嘴边了：“我日你们——”

　　可是从我嘴里冒出来的声音却完全变了调，又软又粘，还带着哭唧唧的……颤音？怎么回事！

　　“我、我日……日子过得有一点点不开心啦！你们这些……这些大坏蛋！超级大坏蛋！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帕姆嘛！呜呜……”我一下子愣住了，难以置信地听着自己嘴里发出的这种声音。我想骂“操你妈”，结果说出来的是“你们都是大坏蛋”；我想吼“臭婊子”，却变成了“你们都是好坏的笨蛋！笨蛋！”；每一句我脑子里想的恶毒咒骂，一出口就全变成了幼稚又可怜的抱怨和撒娇。

　　巨大的荒唐感和更深的绝望一下子把我淹没了。我猛地抱住自己的头，把自己缩成一团，脸死死埋进膝盖里，身体因为哭得太厉害而抖个不停。

　　“好害怕……呜呜……帕姆不要……不要了……求求你们了……别这样对帕姆……帕姆知道错了……不要再玩我了……走开好不好……走开啊……救命……不要啊……”我抬起哭得眼泪汪汪的脸，用那双被泪水泡得更加碧蓝清澈的眼睛看着她们，希望能让她们哪怕有一丁点心软。

　　但是塞拉看着我这副可怜巴巴、连骂人都变得像在撒娇的样子，嘴角好像微微勾起了一点，那弧度看起来近乎残忍。米拉还是一声不吭，只是把遥控器收了起来，然后走到蜷缩着的我面前，蹲了下来。

　　就在米拉伸出她凉冰冰的手，轻轻放在我因为哭泣而不停发抖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拍着，好像在哄一个吵闹的小婴儿的时候，塞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平平淡淡的，听不出一点情绪：“人偶模式。”

　　“人……人偶模式……又是什么呀……大坏蛋……你们都是大坏蛋……帕姆想睡觉……”

　　米拉拍着我后背的手没停，另一只手却又把那个遥控器拿了出来。

　　呜！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唰地一下冲过我的脑子。我倒没有失去意识，只是所有的激烈情绪——害怕、生气、羞耻、绝望——像退潮一样唰地就没了，留下一种特别奇怪的、空落落的平静。

　　我还是能感觉到所有事情，但不再对这些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了。身体里面的玩具还在动，紧身衣还是那么勒，小腹上的光也还在闪，但这些都只是……存在着，不再想去反抗了。

　　我慢慢地、主动地松开了抱着膝盖的手，抬起了头，脸上的眼泪还没干呢，但表情已经变得空荡荡的，眼神有点发直，却又特别温顺地看着面前的米拉…

　　“咦，怎么脸上湿湿的…诶，我是谁呀，我要干嘛来着…哦，想起来了，我是帕姆-01…是米拉和塞拉主人的米拉主人，帕姆请问现在有什么命令吗，我都会照做的～”　　

　　塞拉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房间中央——帕姆都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靠近的，她手一抬在空中随便一划，地板上就嗡地一声亮起光来，接着一个怪模怪样的透明柜子慢慢升起来了！这是什么呀，是塞拉主人变出来的吗，好厉害！

　　那东西简直像是从科幻片里蹦出来的，透明的壳子里面全是各种凹槽啊、接口啊，还有一大堆支架明摆着是用来卡住手脚和身子的。柜子底部有个专门给女人下体设计的凹陷，里面已经预先塞好了好几个又粗又大的金属玩具，闪着冷冰冰的光，看起来吓死人，边上还有收着的机械臂蠢蠢欲动。整个柜子和我身上这紧身衣一样泛着淡蓝色的微光，

　　“哇，塞拉主人好厉害！不过这是什么呀，好奇怪…”

　　米拉停下了拍我后背的手，站了起来，指着那柜子，声音还是那么平平淡淡地说：“进去。”

　　我歪了歪头，眼神有点呆呆的，似乎没完全搞懂意思，但身体已经很乖地动了。

　　“好哦。”我应了一声，然后磨磨蹭蹭地从床上挪下来。

　　靠近那柜子时，我一眼就瞅见底部那些吓人的凸起玩意儿，动作不自觉顿了一下下，抬头看向米拉，声音带点天真地问：“那个…进去…然后呢？帕姆不太明白具体要做些什么呀？”

　　“躺下。断开连接。”米拉简短地补充道，手指了指柜子底部那个凹陷的形状。

　　“好哦，帕姆知道啦。”我脸上那点疑惑立马没了，换成一副准备干活的听话样。我乖乖地照指示躺进那冰冷的展示柜凹槽里，身子刚刚好卡进去，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然后我抬起自己的右胳膊，左手手指在右肩膀那淡蓝色接口上一按——

　　“咔哒”——右臂一下就从肩膀上的接口断开了，被我拿在自己手里。我重复着这动作，左胳膊、右腿、左腿……没几下，我的四肢就全被我自己亲手卸下来了，我控制着自己的断肢，尽可能整整齐齐摆在身体两边，让主人省心。

　　现在我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和残肢，看起来又小又无助，躺在那里等着下一步安排。

　　“帕姆已经躺在展示柜里啦，四肢都已经摆好了…应该吧，只要主人高兴就好！”我用呆呆的眼神看着米拉，用着乖巧的声音向她报告。　　

　　米拉弯下腰，先捡起我断掉的手臂和腿，精准地塞进展柜两侧和下面的卡槽里，卡槽一合，就把我的断肢死死锁定了，活像展示零件似的。接着她注意力转到我没了四肢的躯干上，她把我那条能锁住性玩具的内裤和里面的玩具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之后双手托住我的腰和后背，稍微用劲，把我身体往那个嵌满恐怖玩具的凹槽里按下去。

　　“嗯…米拉主人…帕姆里面现在空空的耶，现在就可以使用我哦。”这次我用期待且激动的眼神看着米拉主人，等待她的下一个命令。

　　第一个冰冷、粗大的假阳具头顶住我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口，慢慢撑开挤进来，我喉咙里忍不住漏出一声轻哼。

　　“呜…它好粗哦！比帕姆里面之前那根还要夸张…里面的凸起和颗粒，在刮着帕姆小穴里面的肉壁…好撑，好胀哦，好强的压迫感…好喜欢…”

　　紧跟着，另一个更尖更细长的东西瞄准了我紧闭的肛门，毫不留情就刺了进去，一路开拓到肠道深处，甚至把我的肚子顶了起来。

　　“米拉主人…帕姆屁股和肚子里面胀胀的，酸酸的，想上厕所…”

　　第三个，一个带着小吸盘的怪探头，精准地找到我的尿道口，硬挤开那小小缝隙探了进去。

　　“呜…为什么又是尿尿的地方，主人，帕姆好想尿尿…”

　　几乎同一时间，我小肚子上的蓝、粉、绿三色光晕猛地亮起来，数据疯狂跳动，显示里面填充度和压力骤增！

　　米拉调整着我的身体，确保每个玩具都“各就各位”，插到最深最满。然后她拿起从凹槽边伸出的几个接口——它们的大小形状完美匹配我肩膀和大腿根的断口——“咔哒…咔哒…”几声清脆锁死，她把我的残肢接口也牢牢固定在了展示柜上。这一刻，我不仅下体三个小穴被彻底填满撑开，连四肢断口都和这装置连为一体，真真正正成了它的一部分！

　　“启动。”塞拉的声音传过来。

　　展示柜的透明外壳从上面缓缓降下，严丝合缝地闭合，把我跟外界彻底隔绝。柜子里响起低沉的嗡鸣，空气循环开始工作。接着从我胸部两侧的柜壁里，慢慢伸出两根金属杆，顶端结构复杂，中心是软吸盘，围着细小刷毛般触须和微型振动模块。它们精准找到我暴露在空气中、早已硬立的乳头，吸盘轻轻覆上去形成密封，然后开始交替吸吮和轻柔刮擦，同时微振启动，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上我脊椎！

　　最后，一个皮革制的马具口塞连同头部固定器从柜顶降下。那口塞尺寸老大，表面还有凸起颗粒。我看着它靠近，在人偶模式那空白平静驱使下，甚至主动张开嘴巴，微微仰头，眼神带着茫然期待，活像在迎接什么理所当然的归宿。

　　“啊…主人，帕姆下面被塞的满满的，还有胸前那两个小小的，被玩弄的好痒哦，感觉好舒服…帕姆好喜欢，谢谢主人…呜？这是？主人嫌帕姆吵吗…但是帕姆也控制不住自己说话啦！不过这个塞进帕姆嘴里应该就，就可以了…啊啊～”

　　口塞精准地塞进我口腔，撑满每一寸空间，凸起摩擦着上颚和舌面，逼得我“呜”地闷哼一声。紧接着头部固定装置收紧，牢牢箍住我额头和下巴，把我整个脑袋也彻底固定住，连转动都不能。现在，我全身每一部分都被完美禁锢、填满、连接在了这透明展示柜里，像个被精心组装好的、只会为主人服务、活生生的性玩偶。

　　冰凉的透明壳把我彻底封死在狭小空间里，马具口塞撑满嘴巴的皮革味混着机械运转的淡淡机油味冲进鼻子。

　　乳头被吸盘啃啮着持续抽吸，细微电流刮过奶头尖，逼得乳晕一阵阵发硬；下体三穴被不同形状的异物凿开撑满，菊穴和直肠绞着粗硬的假阳具乱颤，尿道的探针随着我呼吸微妙搅动，慢慢的刮搔着我的膀胱内壁，好想尿尿…小腹上蓝粉绿三色光晕发疯般闪烁，数据流乱跳——小穴深度13.5cm、肛门扩张Level 5、膀胱压力峰值——每一个数字都像尖针扎进眼球！

　　塞拉冷眼凝视柜内，指尖在遥控器上轻点。

　　“关掉。”

　　脑中那片空白“唰”地散掉，所有知觉猛地全砸回身体里！恐惧、羞耻、疼痛还有被强行撩起的快感像海啸一样吞掉理智！

　　我瞪大眼，喉咙被口塞堵死，只能“呜！呜噫——”地闷嚎，身体像离水鱼疯狂扭动，但四肢断口锁死在柜体接口，口塞纹丝不动，连挣扎都变成了没用的抖颤。

　　马具口塞往外拔出一点点，留出空隙让我能含糊出声。

　　“呜啊…快拿出去啊！操你妈的这什么鬼东西！放开我！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小穴里滚动的刺刮死我了！呜…好胀，好想尿尿…求你们拔出来…啊啊啊别吸奶头了！”脏话混哭喊喷出，却被口塞弄成黏糊破碎的可爱音。

　　塞拉皱眉。米拉立即上前，指尖掠过遥控器。

　　我下一句“我日你们仙人——”脱口却变成：“日…日子过的太糟糕了啦！快拿走这些大坏蛋玩具！帕姆的屁股好痛！小穴噗噗响…奶头要被吸肿了…呜？”声音甜腻发嗲，像幼童撒泼，吓得我自己都愣住了。

　　塞拉那边好像打开了某种传送门。她回到展示柜旁，伸出手轻轻抚摸透明壳，温柔的看着我，隔着材质贴上我哭湿的脸颊位置。然后她推动展示柜——我被整个装置带着朝传送门挪去！

　　“不要！别推！帕姆不要出去！会被看光的！帕姆里面还插着这么多…呜哇！”

　　过滤后的哭叫甜得发腻，“救命！塞拉小姐是坏人！米拉也是！欺负帕姆…”

　　米拉无视了我的求饶，直接把我推了进去。我能听见她在持续轻叩柜壳，节奏平稳，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最终，传送门的光晕彻底把我包了进去，顿时强光刺目，但还好自己可以闭上眼睛。

　　“好刺眼哦，到底要把帕姆带到什么地方啊…”

　　传送门那晕死人的光总算消失了，外面冷冷的、带着怪怪城市味道的空气从柜子的循环装置里钻进来，混着我自己喷出来的、带着马具口塞皮革味的热气。

　　“哎呀外面空气好奇怪哦，还有我的喘气声好大好羞人……”我被米拉推着，轮子在太平坦的地面上咕噜咕噜响，看到外面的样子我吓得心脏都快停了！

　　街道好宽，两边全是我熟悉的那些房子，马路上有安静的电动汽车开过去，和我印象中的世界一样。但真正吓死我的是街上的“人”……他们……他们几乎都没穿衣服！或者说，他们穿的根本就是各种情趣用品变的！

　　皮绳子、金属圈圈、透明薄纱、还有极少数人穿着像我身上这种会发光的科技紧身衣……到处都是奇怪的东西！不远处一个露天阳台上，一个女人被绑在一个漂亮的X形架子上，男人正拿着一根带小小电流的短棒滑过她奶头和大腿内侧，女人发出好好听的哼哼声，边上还有几个人站着看，小声说话，脸上带着轻松甚至觉得不错的笑。另一个角落，一个长猫耳朵的女孩跪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铃铛项圈，乖乖地给主人舔高跟鞋尖，主人则温柔地摸她头发。

　　这里……这里的人……他们居然觉得这……很正常？他们看起来……甚至是自己愿意的？这个想法让我震颤着流下了冷汗，好像我才是那个闯进别人正常世界的怪物。

　　“他们怎么都这样啊！都不穿衣服的吗？！还在大街上玩这些！好羞羞！但是那个姐姐哼得好像有点舒服……哎呀帕姆在想什么啦！可是我这副被拆得乱七八糟的身体，被关在透明柜子里、手脚都断了、下面插满可怕玩具、奶头一直被吸着、小肚子闪着丢人数据的惨样，相比于她们来说还是太吓人了啦！不对，为什么我一直在重复自己的心里话啊……”

　　米拉并没有回应我，而是继续推着我慢慢往前走，和我预想的一样，我现在的惨状把所有地方的眼光都被吸过来了。悄悄话声、惊讶声、口哨声像水一样从四面涌来。

　　“哇哦……快看那个！那是什么新玩法？人棍展览柜？”

　　“啧啧，这改造程度……从没见过。看那接口，还有那断臂，是活的吧？”

　　“小穴和菊穴一起玩到这种地步……还有尿道探针……数据都显示出来了，这得多敏感啊？”

　　“奶头上那是……一直吸的东西？不会坏掉吗？”

　　“看她肚子上的光！还实时显示数据！太准了！这是哪个大师做的？”

　　“推她的是米拉吧？塞拉大人的女仆……那这里面难道是……”

　　“难怪……这种级别的‘艺术品’，也只有塞拉大人在其他世界搞得到。”

　　他们聊得没有坏心，甚至满满都是技术探讨和惊奇，像在评价一个新奇商品或一场特别的表演。但这种纯粹的好奇和接受，反而比纯粹的恶意更让我绝望。

　　我的存在，我的痛苦和丢人，在这里只是他们日常生活中一场值得看看的、稍微特别点的“娱乐”。眼泪又不听话地涌出来，顺着被固定的脸流下去，掉在冰冷的柜子底。

　　我想尖叫，想骂人，想问那个人所说的其他世界是什么意思，但我的声音因为发箍和口塞的原因只能变成呜呜的哭声和求饶声，反而引来更感兴趣的目光。

　　“呜呜……不要看帕姆……帕姆不好看……下面好难受……尿尿的地方一直有东西动……奶头也被吸得好痛……你们别看啦……”就在这巨大的羞耻和快把我淹死的围观中，我拼命转唯一能稍微动动的眼珠，想从这片吓人的目光里逃开。

　　透过模糊的眼泪和柜壁的反光，我好像瞥见——在街道侧后方的人群黑影里，有个身影……好像特别注意到我们。不像别人那样公开讨论或站着看，而是更……躲躲藏藏？一种说不出的不安抓住了我，但那感觉很快就被身体里一直加重的刺激和外面巨大的注意力冲散了。

　　米拉停了下来。展示柜稳稳地停在街道中间一块稍微开阔的地方。围观的人自动让出一圈空，眼神更兴奋了，好像知道好戏要开始。

　　一个影子从前面的巷口慢慢走出来。金色的长发像水草一样在风里飘，身上紧贴着一层闪着水光的墨绿色胶衣，显出细细但特别的身形——她胳膊的地方空空的，代替的是无数从胶衣缝里钻出来的、不停扭动的深绿色触手，那些触手上好像还开着小小诡异的花或吸盘。她脸上戴着一个巨大的、镜片圆圆的潜水头盔，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一抹深深的紫色……好吓人！

　　“呜哇！是她是她！那个跟踪帕姆的坏人！那些触手看起来好滑好黏……不要过来啊！”

　　米拉看到她，一点也没有惊讶，只是非常轻地点了一下头。那个金头发的少女也回了同样的动作。她们果然是一伙的。

　　然后，在所有人看着下，米拉伸出手，在展示柜侧面某个藏起来的地方按了一下。

　　“嗤——”一声轻响，柜门慢慢向上滑开了。

　　冰冷的空气一下子包住我完全露出来的身体，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奶头上的吸盘还在干活，下面的玩具依旧在发疯运作，奇怪的开放感让我怕得浑身发抖。

　　她用一种诡异的、像在水里走路般的步子靠过来。潜水头盔下面好像传来一声低笑，然后，她抬起那条由无数扭动触手组成的“胳膊”，对准了我。

　　那股熟悉的、让人头皮发麻的低频嗡嗡声又响了，比在箱子里时更直接、更厉害！它像针一样刺进我脑子，穿过我骨头，直接弄我最深处的神经。

　　“呜啊啊啊啊——！！！！”

　　我身体里所有玩具像被灌了疯掉的能量，立刻以最高功率狂转起来！小穴里的假阳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气抽插旋转，表面的凸起狠狠刮着早已敏感得不行的肉壁，直顶子宫口；

　　屁股里的塞子猛震，像要钻穿我肠子；尿道里的探针疯了一样搏动，挤压刺激着膀胱内壁；奶头上的吸力猛地变大，几乎要把整个乳晕都吸进去，细小触须放出更强的电流！

　　但这只是开始！她身上那些墨绿色的、湿湿黏黏的触手，像找到最好猎物般，争着涌向打开的柜门，猛地缠上我毫无遮挡的身体！几条粗壮的触手立刻卷住我的腰和大腿根，死死勒紧，几乎要勒进肉里；更多细长的、顶端开着诡异吸盘或带小小肉刺的触手，准准地打向我颤抖的乳房、肚子、甚至残肢的断口处，疯狂地揉、捏、挤、嘬、刮！一条特别冰的触手甚至猛地钻进化因尖叫而张开的嘴巴深处，越过未封死的口塞，直接刺激我喉咙深处，带来剧烈的想吐感和无法形容的窒息快感！

　　“咕呜！呕……咳咳！啊啊啊！不行了！走开！拿出去！要死了！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我的哭喊完全变了调，混着痛苦的尖叫和被强行逼出的极致舒服的呻吟。身体像通了电般疯了一样痉挛、抽搐，却被展示柜和触手牢牢固定着，只能做出剧烈又没用的颤抖。小肚子上的三色光晕疯狂闪烁，数据像爆炸一样乱跳，阴道深度15.0厘米，肛门扩张等级6，膀胱压力过高警告——所有数据都冲到了危险的红线！

　　那个坏蛋就站在柜门前，潜水头盔微微歪着，好像是在看、在记数据。她那些触手更卖力地在我身上每一个敏感点胡作非为，同时那催情声波也一刻没停，像无形的鞭子一直抽打我已崩溃的神经。

　　街上的围观者发出更大的惊叹和欢呼，不少人甚至靠得更近，想更清楚地看我这副被当众玩得乱七八糟、不断潮吹失禁的身体是怎么在极端刺激下扭曲颤抖的每一个细节。

　　“天哪！这反应！太猛了！”

　　“看那数据！爆表了！”

　　“这触手居然这么厉害……我也想试试！”

　　“这收集到的能量数据一定超级棒！”

　　米拉一直沉默地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直到我的眼睛开始翻白，身体抽搐的幅度开始变小，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颤抖和失禁时，她才上前一步，轻轻按住了她的一条触手。“芊渊，够了。”

　　原来她叫芊渊！这名字听起来好像深海里的东西……有点吓人……

　　芊渊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那恐怖的声音和触手的疯动作开始慢慢减弱，但没有完全停止，只是从毁灭性的冲击变成了一种持续的、高强度的折磨状态，保证数据收集的持续性。

　　我瘫在展示柜里，像一摊烂泥，只剩下破碎的呜呜声和生理性眼泪还在不断流出来。足以撕碎灵魂的催情声波像潮水一样慢慢退去，但它留下的震动还在我每一根神经末梢嗡嗡响，像无数细小电流在我被过度开发的肉体深处流动。

　　芊渊那些湿湿黏黏、全是吸盘和肉刺的墨绿色触手，像完成了任务的活工具，开始慢慢地、特别不情愿地从我被欺负惨的身体上离开。它们走的时候，吸盘脱离皮肤发出“啵”的轻响，带起一阵阵细微的、令人羞耻的战栗；那条钻我喉咙深处的触手最后抽出来，刮过我上颚，引来一阵剧烈的干呕和咳嗽，口水混着触手留下的、带淡淡海腥味的粘液不受控制地从我被口塞撑开的嘴角流下来，滴在早已湿透的胸口上。

　　我的身体像被彻底掏空后又胡乱塞回来的破布口袋，瘫在展示柜冰冷的架子上，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的颤抖。小穴、屁眼、尿道依旧被那些冰冷的金属玩具牢牢填满，甚至因为刚才极致的扩张和摩擦而变得更敏感，每一次细微的跳动都清楚得很，带来混着剧痛和诡异余味的刺激。奶头上的吸盘虽然停了那可怕的吸力，但奶头尖早已被玩得红肿发硬，露在空气中一阵阵刺痛。小肚子上，那蓝、粉、绿三色光晕虽然不再疯狂闪，却依旧顽固地亮着，依旧显示着我私处的状态，像三个擦不掉的耻辱印记。

　　芊渊那戴着巨大潜水头盔的头微微转动，镜片后的目光好像从我这副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上扫过，然后落到一旁一直沉默的米拉身上。她那条由无数细小触手组成的、空空的“胳膊”抬起，其中几根触手灵活地蜷缩、伸展，做了几个又快又复杂的手势，像在操作某个看不见的界面，又像在传什么信息。最后，她朝着米拉的方向，极其短地点了一下头。

　　米拉静静地收下这一切，她那毫无波澜的碧蓝色瞳孔映出芊渊的影子，也映出柜子里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她没有任何话，只是用她那特有的、几乎没幅度的小小点头回应了一下，仿佛在说“知道了”或者“行了”。

　　得到回应的芊渊，没有任何停留。她转过身，那层墨绿色的胶衣在街道诡异的光线下泛着水淋淋的光泽，那些重新收拢回她身边的触手像有生命般蠕动着。她迈开步，以一种仿佛不受重力影响的、轻飘飘诡异的步伐，悄无声息地滑进旁边一条窄巷子的阴影里，金色的长发最后晃了一下，就完全不见了，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中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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