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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正太教

小说:正太教 2025-10-19 15:18 5hhhhh 4880 ℃

圣子的生活虽然舒适,但塞西结他们无处不在的服侍也让我觉得毫无个人空间,不管去哪都有人跟着,想要去外面逛逛更是完全不行。可我本就是野惯了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安安稳稳的呆在教堂呢。这天机会来了,我把自己裹进一件从杂物间翻出来的粗布旧袍子里,脸上抹了把炉灰,又把头发揉得像个鸟窝。趁着晚祷人杂,我缩着脖子,贴着墙根,像条泥鳅似的溜出了守卫森严的侧门。冷风一下子灌进领口,激得我一哆嗦,可心里头却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扑腾得厉害。

街上还是那么热闹,但气氛有点不对头。空气里飘着一股焦糊和草药混合的怪味,压过了往日馅儿饼和糖糕的甜香。卖菜的老头跟旁边卖肉的壮汉凑在一起,声音压得低低的,脸上罩着一层灰蒙蒙的忧色。

“……听说了吗?黑水城那边,十室九空了!”

“可不是!烧尸体的烟就没断过!咱们这边…唉,虽说有圣光护佑,可这心总是悬着……”

“听说南边几个小城的教会都忙疯了,小神官们连轴转,可那圣药……啧,劲儿不够啊,根本压不住瘟疫!”

瘟疫?!

这两个字像冰锥子,猛地扎进我耳朵里,我心头一沉,像压了块磨盘。黑水城?离圣城是挺远。可听他们话里的意思,这瘟神已经溜达好些日子了,怎么我在圣堂里,连一丝风都没听到过?

我故意凑到旁边一个卖针线的小摊前,假装挑拣,耳朵却竖得老高。摊主是个愁眉苦脸的大婶,正跟隔壁卖陶罐的唉声叹气。

“唉,我家那口子跑商刚回来,说路上都设卡了!但凡是从南边来的,管你什么人,都得喝一碗当地神官赐的圣水才能进城!”

“管用吗?”

“管用个屁!”大婶啐了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怨气,“那些小地方的神官娃娃,能有多少神力?熬出来的圣水稀汤寡水的,喝下去顶个屁用!也就是求个心安罢了……哪像咱们圣城,这才是真神眷顾之地,小神官们那圣药,可比那些小城的神官厉害多了!”她说着,脸上又露出点敬畏和庆幸,小心地朝教堂方向努了努嘴。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了,闷得喘不过气。原来是这样,其他地方的教会也在拼命救人,可他们的圣药——那些小神官们的尿液和粪便里蕴含的所谓神力,远远比不上圣城。因为圣城是离莱菲大人天上居所最近的地方,这是教典里白纸黑字写的铁律。事实也摆在那儿,圣城神官熬制的药剂,效力确实强横霸道。

我感觉心里像被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着。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藏在粗布袖子里的手,这双手每天被无数人用最卑微的姿态舔舐伺候着,这具身体产生的污秽,被奉为救命的圣药。圣城之外,却有无数人在可怕的瘟疫里挣扎,等着效力不足的药续命。

我能做点什么?

这个念头像颗种子,一旦冒出来,就在脑海里疯长。可怎么做?冲回圣堂大喊大叫,说我要去救人?那些小神官和长老会怎么看我这个不安分的圣子?他们大概只会觉得我疯了,或者干脆把我关得更严实。

晚上,我躺在宽大的床上,盯着头顶绣满金线星辰的帐幔,翻来覆去像烙饼。

脚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是塞西结。他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跪伏在床尾松软的波斯地毯上,捧着我的脚,温顺地用舌尖一遍遍描摹着脚趾的轮廓。那湿热的触感平时总能让我放松,可今天却越搔越燥。

“塞西结,”我声音有点干涩,脚趾头无意识地蜷了一下,“街上传的瘟疫…黑水城那边,都死人了。这事儿,你早知道吧?”

塞西结的动作猛地停住了。捧着我的脚的手僵了一瞬。他没立刻回答,而是像只警觉的兔子,飞快地抬起头,警惕地扫向厚重的殿门,又侧耳听了听外面长廊的动静,确认没有异常,他才重新低下头。

“圣子息怒…”他开口,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脚背上,痒痒的,“确实…是知道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脚踝动了动,有点想抽回来,又忍住了。塞西结温顺地用舌尖轻轻舔舐我的脚踝内侧,仿佛在安抚,但声音里的紧张丝毫未减。

“长老们…是经过慎重考量的。”他一边舔,一边字斟句酌,语速很慢,“其一,是怕…怕这些污秽的消息,玷污了您的圣听,影响了您本身的…圣洁与纯净。”他说这话时,舌头正滑过我脚后跟一块微微粗糙的皮肤。

“哈!”我忍不住嗤笑出声,脚趾头不客气地碾了一下他柔软的舌尖,“纯洁?老子在街上翻垃圾的时候,你怎么不跟老子谈纯洁?”一股无名火腾地就窜了上来。

塞西结被我碾得闷哼一声,更紧地含住了我的脚趾,舌头讨好地卷动着,含糊不清地继续解释:“圣子息怒!您…您不一样!您是天选的!您的过往,亦是神意的铺垫…这污秽的消息,确会扰您心神…”

他顿了顿,舔舐的动作变得有些急促,仿佛在斟酌更重要的词句。他的嘴唇贴着我的脚背,声音压得更低:“其二…长老们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要等那瘟疫的爪牙,真正探到让人绝望的境地,让凡人彻底看清自身的渺小与无力…那时,再由您…”

他抬起头,扫了我一眼,然后又飞快低下头。

“再由您,以圣光之姿降临,亲手赐下最纯粹、最强大的圣药,涤荡污秽,救万民于水火!”他的声音混杂着狂热和悲伤,显得很矛盾,“那将是无与伦比的神迹!足以让最顽固的异端俯首,让圣光的权柄…照耀到前所未有的地方!”他说完,又立刻低下头,虔诚地亲吻我的脚背,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良心更安定一些,“长老们说...这是…为了教会的无上荣光。”

我猛地抽回了脚。塞西结猝不及防,身子晃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惶恐,随即又立刻伏低,额头抵着地毯:“圣子…”

我没看他,将脚缩回被子,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只觉得一股沉重的寒意从脚底板一直钻到心口。那金碧辉煌的圣堂,那虔诚舔舐的舌头,那被奉为珍宝的污秽…我脑海中又浮现出小耗子的身影。

塞西结笨拙的用头拱着我的被角,试图把脑袋塞进被子,我一脚把他踹开,冷冷的说了句,“今天不用你了,出去吧。”

没有回应,仿佛整个寝殿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强忍着不让自己抬头去看床边的塞西结。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要被这种黑暗和窒息吞没时,我听到似乎有水滴滴落在地毯上的轻微声响。

“殿下,”塞西结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告诉您真相,可是长老们不允许,《圣侍典》说莱菲大人要我们恩泽世间,可是长老们...”我睁开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塞西结整个人趴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的一直往下掉。“以前也有神官试图跟长老们讲道理,可是我听说,他们最后都...”

“都怎么样?”见塞西结吞吞吐吐,不肯直说,我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坐起,追问道。

“都消失了...”

我感觉自自己的心脏都停跳了一拍,我又想起长老们看我的那种眼神,此刻回忆起来,竟觉得跟那天在贫民窟时那些小崽子们的眼神非常相似。我打了个寒颤,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刻追问到:“神官超过14岁会恢复普通人的身份,那圣子呢?圣子过了14岁会怎么样?”

塞西结摇摇头,又抽搭了一下,才回答:“圣子们的去向是高度机密,只有长老们知道...”

我颓然的垂下肩膀,只有长老们知道...我反复咀嚼这句话中的含义,突然觉得心中升起一股烦闷不安的情绪。我盯着塞西结,缓缓张开嘴:“既然他们不想让我去,那我就偏要去!不管这些老头子说的是真是假,我都不想听他们的”,更何况,我心里默念着,“既然我做了这劳什子圣子,又怎么能真的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人死于瘟疫还无动于衷呢!”

无视了塞西结惊讶的目光,我重新躺回床上,从被子里伸出了脚丫子,没再说什么话。但我感觉到一条温热的小舌头带着惊喜扑了过来,重新在我的脚心游走。我嘴角露出一个弧度,渐渐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太阳爬上教堂最高的金尖顶时,我站到了大教堂正门前那宽阔的露台上。风吹得我宽大的祭袍猎猎作响,底下广场上来来往往,净是黑压压的人头,有几个眼尖的人发现了我,伸手向我指来,很快,人群就如同潮水一样,汇聚到广场下方,我看到的不再是黑压压的头顶,而是一张张充满憧憬的脸。不时传来几声“是圣子大人!”的惊呼。

这番阵仗自然也惊动了小神官们,他们也在往我这里指指点点,甚至有几个人——就是传闻中和长老们有血缘关系的几个,一溜烟跑进圣堂,似乎是去通报长老了。

我深吸一口气,没跟任何人商量,声音借着露台的回音壁,清晰地砸向下面的人潮:

“圣光的子民们!”声音一出,下面瞬间死寂,连风都好像停了。

“黑水城的苦难,我已听闻!”我目光扫过下面一张张或蜡黄、或焦灼、或麻木的脸,“圣光在上,慈悲无边!岂能坐视兄弟姊妹在瘟疫中哀嚎?!”人群里起了骚动,低低的惊呼和抽泣声像水波一样荡开。

“我,圣子皓临!”我猛地提高音量,“将亲赴黑水城!以我之身所蕴的纯粹圣光之力涤荡污秽,驱散疫病!救他们于水火!”

死寂只维持了一瞬。

“圣子万岁!!!”

下一秒,山呼海啸般的欢呼猛地炸开,像滚雷一样在广场上翻滚、冲撞!无数双手臂疯狂地挥舞,无数张脸孔因为激动而扭曲变形,涕泪横流。人群像煮沸的开水,汹涌着、推挤着,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浪,几乎要把教堂的彩色玻璃窗震碎!

我身后,那些刚刚赶来的小神官们的小脸瞬间褪尽了血色。一个戴着小小金冠的男孩,嘴唇哆嗦着,细嫩的手指紧紧攥着祭袍的边缘。他旁边一个稍微矮胖点的,更是急得直跺脚,想冲上来又不敢,只能用那双还带着婴儿肥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圣子!您…您怎能如此轻率!”金冠小神官终于挤到我身边,声音压得极低,“黑水城已成死地!疫气冲天!您怎能亲自涉险?!这…这关乎整个教会的根基啊!”

“是啊!圣子!不可啊!”其他几个小神官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又急又怕,声音都变了调,“长老会还未决议!这…这不合规矩!”

我转过身,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一张张小脸。他们的恐慌是真的,担心也是真的,但那恐慌里,有多少是为了我的安危,又有多少是为了那精心策划的神迹泡了汤?还有多少是为黑水城那些死去的市民?

“我意已决。”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他们,“圣子之言,出口即为神谕。收回?”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你们想让圣光的威仪,在万民面前扫地吗?”

这句话像根针,瞬间戳破了他们所有的挣扎。几个小神官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在他身后,我看到一位刚刚赶过来的长老。他眯着眼睛盯着我,我也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他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嘴角反而勾起了一丝弧度。正午的太阳照在我身上,民众的呼喊还回荡在周围,我却突然觉得似乎被沉入了万丈冰窟,浑身直哆嗦。幸好他嘴角的弧度只维持了一瞬,我看到他走过来,不由自主的后腿一步,结果却被身后的围栏挡住了。

这个长老淡淡的开口,“既然圣子已颁布圣谕,我们自然该遵从,只不过...”他那双灼热的眼睛紧紧盯着我,脸上面无表情,“还望圣子以后颁布圣谕时,能与长老会商议一下,以免引起误会。”

我吞了口口水,感觉我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干瘦的老头,而是一股滔天巨浪,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淹没。我死死握住拳头,努力不让自己发抖,正想张开嘴说些什么,那位长老却突然转身离开。我不由自主的瘫坐在地上,浑身冷汗直冒,好像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

塞西结这会才从楼梯上冲过来,正好和长老擦肩而过。我看到他经过长老身边时身体颤抖了一下,但他什么也没说,依旧直直朝我冲过来,伸手扶起了我。我感觉他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直到长老的身影隐没在楼梯间,我才想突然恢复了听力,重新被民众的欢呼声拉回现实。我转过头,看着广场上的人群,身体终于渐渐放松了一些。无论如何,有这么多民众已经听到了圣谕,即使是长老会,也不可能再收回这条命令了,否则将会对教会的声望造成巨大打击。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圣城像被捅了的马蜂窝。教会庞大的机器为我这任性的决定运转起来。准备最坚固的马车,挑选最精锐的圣殿骑士护卫和配置精通草药的小医师。空气中弥漫着忙碌和压抑的气息。

最核心的,是准备圣药。

一间被严密守护的净室里,几个穿着雪白长袍、神情肃穆的小神官,正小心翼翼地操作着。他们用镶嵌着细小宝石的纯银刮板,从特制的便盆里,一点点刮取那些深褐色的、气味浓烈的圣膏,装入水晶罐中。另一些则将我排出的尿液仔细倒入水晶瓶。他们的动作一丝不苟,眼神专注,仿佛在分装世间最珍贵的香料和琼浆。

塞西结一直沉默地跟在我身边,帮我整理行装。他低着头,把一件件柔软的丝绸衬衣叠得整整齐齐,放进镶嵌着象牙的檀木箱里。他的手指很稳,但我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像一根拉满的弦。

“塞西结,”我拿起一个小小的纯金圣水瓶,里面晃荡着淡黄色的液体,“你…留下吧。黑水城太危险了。”

塞西结叠衣服的手猛地顿住。他抬起头看了看我,又飞快地扫了一眼门外——那里隐约传来几个长老嫡系神官低声商议的声音,似乎在争论该派谁去监督我这趟注定混乱的行程。

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下巴微微颤抖。那是一种孩子气的倔强和信仰剧烈碰撞的痛苦。他信奉教会的权威,也信奉我这个圣子,但他心底的善良,显然也在啃噬着他。长老们的拖延策略,他本来就不认同,只是不敢说。现在……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里的挣扎消失不见,只剩下清澈和坚定。

“不。”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和他平时温顺的语调截然不同。他丢下手里叠了一半的衣服,几步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是捧脚,而是双手按在我的膝盖上,仰着小脸,眼睛亮得惊人,直直地看着我。

“我跟您去。”他说,“侍奉圣子,净化污秽,是神官的本分!无论…无论在哪里!”他顿了顿,声音微微发颤,却更用力了,“您的圣光…您的圣药…一定能救人!一定能!”

就在这时,那个金冠小神官带着两个同样面色不虞的小神官推门进来。看到跪在我面前的塞西结,他细长的眉毛立刻拧了起来。塞西结却像没看见他们一样,依旧紧紧抓着我的膝盖,仰着头,目光灼灼:“请圣子允准!塞西结愿随侍左右,至死不渝!”

金冠小神官的脸色更难看了,刚想开口呵斥。塞西结却猛地转过头,直直迎上了他的视线,身体跪得笔直,像一株不肯低头的小树苗。金冠小神官显然没想到塞西结竟敢这样直视他这个嫡系神官,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我打断了,“好!”我站起身,扶起塞西结,“那你就和我一起去!”,然我,我拉着塞西结,就像没看到那个金冠小屁孩一样,直接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离开了房间。身后传来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但我并没有回头,直直的走了出去。

到了出发这天,我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 景色一点点变得陌生,塞西结像往常一样,安静地跪伏在车厢地板上,捧着我的一只脚。车厢随着颠簸摇晃,他却稳得像钉在那儿。温热的舌尖带着熟悉的节奏,从脚趾缝一路舔到脚心,湿漉漉的,痒酥酥的,动作轻柔又专注。

我靠在柔软的靠垫上,看着窗外单调的景色。离开了圣城那金光闪闪的牢笼,心里却仿佛被被更沉的东西压住了。

“喂,塞西结。”我晃了晃被他捧着的脚丫子,脚底板蹭过他柔软的嘴唇。他立刻停下动作,仰起脸看我,嘴角还沾着一点亮晶晶的水渍,等着我吩咐。

“你说…”我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目光从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收回来,落在他脸上,“我那玩意儿…真能管用吗?”这话问得没头没脑,但塞西结立刻就懂了。他眼睛里的专注瞬间被虔诚取代。

“当然管用!”他的声音不高,却斩钉截铁,“您是圣子!您身体里流出的每一滴圣水,每一份圣膏,都蕴含着最纯粹、最强大的圣光之力!那是污秽疫病的克星!是凡人救命的圣药!黑水城的人有救了!”他说得又快又急,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说完,他像是要证明什么,又立刻低下头,更加卖力地用舌尖舔舐我的脚心,那温热的触感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看着他笃定的样子,我心里稍微松动了点。是啊,圣城里那些人喝了我的尿、吃了我的屎,不是都活蹦乱跳的吗?那些被瘟疫折磨的人,喝了我的圣水,大概…也能好吧?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把脚更放松地交给他,脚趾头无意识地蜷了蜷,蹭过他温热的口腔。塞西结立刻更轻柔地含吮,用舌尖安抚着。

车厢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舔舐的细微声响和车轮的滚动。我靠在垫子上,闭着眼,脑子里却像跑马灯。黑水城到底什么样了?十室九空?烧尸体的烟没断过?那得死多少人?我那些圣药…够吗?

一个有点狂妄又带着点自嘲的念头突然冒出来:怕什么!大不了老子到了地方就猛灌水!喝他个一整天!到时候,一排排人张着嘴跪着,老子挨个给他们嘴里撒上一泡热乎的圣水!一人一口,管够!这总行了吧?至于圣膏…那玩意儿产量有限,得省着点用,给最重的病人?或者…稀释了泡水喝?

想到那个画面——我叉着腰,像浇花一样给一排排绝望的人嘴里施肥,而他们还得感恩戴德地咽下去——这念头荒谬得让我差点笑出声来。可笑声还没出来,喉咙就被一股更沉重的苦涩堵住了,这算什么救世主?

塞西结似乎感觉到了我情绪的波动,舔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我,带着一丝询问。我没睁眼,只是用脚趾头在他下巴上轻轻点了点,示意他继续。温热的舌头又包裹上来,带来熟悉的舒适感。

马车碾过一个大坑,剧烈地颠簸了一下。塞西结的身体也跟着一晃,但他捧着我的脚的手却稳如磐石,舌尖依旧牢牢地贴合着皮肤,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需要在意的事情。

车轮滚滚,载着一车的圣药,载着一个心里七上八下的圣子,和一个用舌头虔诚侍奉的朋友,朝着那片被死亡阴影笼罩的土地,义无反顾地驶去。窗外的风似乎更冷了,卷着尘土,发出呜呜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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